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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雌入梓宫(单篇完),2

小说:东方女国录 2025-09-04 21:31 5hhhhh 7200 ℃

柳子澄目不转睛地看着,鹿昕薇继续道:“夫君,你瞧,这儿得轻些揉,太用力她会疼。”她双手在何清弦双乳上缓缓揉动,掌心托住乳肉,指尖偶尔轻捏乳尖,何清弦咬唇低吟,胸膛起伏加快,乳尖在鹿昕薇指间渐渐硬挺。鹿昕薇又俯身,用舌尖轻舔何清弦的乳尖,湿热的触感让何清弦惊呼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低声道:“昕薇,别……夫君看着呢……”鹿昕薇抬头一笑,舌尖在她乳尖上打转,低声道:“夫君想看,我得让他瞧个够。”

她一边舔弄,一边用手指在另一侧乳尖上轻弹,何清弦的呻吟愈发连绵,丰硕的双乳在鹿昕薇手中颤动,乳晕因刺激而微微扩张,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鹿昕薇抬起头,对柳子澄道:“夫君,这儿还得用嘴吸一吸,你瞧。”她低头含住何清弦的乳尖,轻轻吮吸,发出细微的嘬嘬声,何清弦身子猛地一颤,双手抓住枕头,低吟道:“昕薇,太羞了……”柳子澄看得心跳加速,拍手道:“昕薇姐姐真会玩,再来点!”

鹿 昕薇闻言,双手捧住何清弦的双乳,向中间挤压,乳肉在掌心溢出,形成一道深邃的沟壑,她低声道:“夫君,这儿还能这么玩。”她指尖夹住一颗乳尖,轻轻拉扯,又迅速松开,乳尖弹回时带出一声清脆的低吟。何清弦羞得满脸通红,身子瘫软在枕头上,喘息道:“昕薇,别弄了,我受不住……”鹿昕薇却咯咯一笑,手掌在她双乳上拍了拍,低声道:“夫君,清弦这双乳玩起来手感最好,你要不要试试?”

柳子澄早已心痒难耐,扑上前去,双手接替鹿昕薇,抓住何清弦的双乳揉捏起来。他指尖在她乳尖上轻捏,模仿鹿昕薇的动作,俯身舔弄另一侧,何清弦的呻吟顿时拔高,丰硕的双乳在他手中颤动不止,乳晕泛着湿润的光泽。鹿昕薇退到一旁,脚镣叮铃作笑着看这一幕,低声道:“夫君,清弦交给你了,我歇会儿。”

何清弦瘫在床上,胸膛起伏,双乳被柳子澄亵玩得红肿微胀,她喘息着闭上眼,羞耻与快感交织,脑海中只剩鹿昕薇方才的挑逗与柳子澄的抚弄。

三人如此嬉闹一阵,找了一床大被三人钻进去又亲热一会才睡下。睡到下午才起身。

柳子澄突发奇想,提议道:“走,去小妈那儿瞧瞧,她这几天被罚得怪可怜的。”何清弦与鹿昕薇对视一眼,点头应允。清弦因为刚才被狠狠的玩弄了,要小鹿背着她走路。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让小鹿走路踉跄了些,脚镣缠绕又让她只能小步慢走生怕摔了背上的女孩,清弦咯咯的笑她。三人打闹着来到离房不远的后院主院:柳文翰的居所,右厢房就是正室主母的居所。柳子澄推门而入时,李悦伊正跪在榻上,生无可恋的大声背《女戒》。她上午被下了服侍柳子澄的任务,此刻见“儿子”带着两个小奴儿进来,吓得脸色一白,眼泪差点掉下来,尖声道:“子澄,你怎么来了?”

柳子澄不知她今晚要来侍寝,只当她是这几天被虐得怕了,怕父亲撞见他俩私会再挨罚。他笑嘻嘻地走上前,从旁边桌上取来一壶牛奶,蹲下身道:“小妈,饿了吧?我喂你喝点。”李悦伊因夹指具无法动弹,只能张嘴让他喂,牛奶入口,她咕噜咽下,眼中却闪过一丝羞恼。她挣扎着想起身,却因脚镣限制动弹不得,嗔道:“子澄,别闹我了,我这几天够惨了!”

柳子澄见她挣扎,起了调戏的心思,捏着她的下巴笑道:“小妈,你这模样还挺好看,像个小猫似的。”何清弦赤足轻点地面从小鹿背上下来,低声道:“夫君,别欺负她了。”鹿昕薇脚镣铃铛轻响,走上前接过牛奶,柔声道:“我来喂吧,小妈别生气。”她一口口喂着李悦伊,动作轻柔,眼中带着几分笑意。

何清弦随后也加入,轮流喂了几口,李悦伊被三人围着,羞得满脸通红。她本是郡主出身,平日里高傲惯了,却因自傲作茧自缚,陪嫁女奴被她遣去管理嫁妆产业后就只有温淇蕴和其他几个妾奴能服侍她,中午只有温淇蕴喂她吃了点饭。此刻被“儿子”和他的两个小奴儿轮番调戏,她又是羞又是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低声道:“你们别闹了,我还得撑到晚上呢……”

柳子澄闻言,挠了挠头,笑道:“小妈撑着干嘛?爹罚你几天就完事了。”他浑然不知李悦伊今晚的任务,李悦伊也不敢明说,只能红着脸低头,颈环叮铃作响,心中暗暗叫苦。

前戏

柳子澄蹲在李悦伊身旁,目光落在她脚心那因竹板鞭笞而留下的红痕上。红痕虽未消退,却衬得她娇小的双足更显白嫩,脚趾微微蜷缩,带着几分敏感与羞涩。柳子澄年幼的心思被这景象勾起兴致,他拍手笑道:“小妈这脚真好看,不如咱们比一比脚型?”他转头看向何清弦与鹿昕薇,眼中闪着顽皮的光芒。

李悦伊脸一红,挣扎着想缩回脚,却因脚镣限制动弹不得,低声嗔道:“子澄,别胡闹了,我这几天够惨了!”何清弦站在一旁,左脚轻轻画圈,低声道:“夫君,小妈还在受罚呢,别捉弄她了。”鹿昕薇掩唇偷笑:“夫君若是想比,我和清弦的脚也不差呀。”柳子澄闻言,兴致更浓,拍手道:“那就比!你们仨都把脚伸出来,我来瞧瞧谁的最好看!”

李悦伊无奈,只得将双足并拢,赤裸的脚底暴露在柳子澄眼前,红痕与白嫩的皮肤交织,脚心因敏感而微微颤抖。何清弦叹了口气,掀起裙摆,露出她纤细修长的双足,常年赤足行走让她的脚底略显粗糙,却带着一股矫健的美感,脚趾张开,抓地力十足。鹿昕薇则娇笑一声,抬脚踩在地面,脚镣叮铃作响,她的高挑身形让双腿修长有力,脚掌虽因劳作而有些硬茧,却在先前出门时涂抹的精油滋润下泛着柔光,脚背弧度优美,透着几分娇媚。

柳子澄蹲下身,一一细看,先是捏住李悦伊的脚,揉了揉她脚心红痕处,引得她低呼一声:“子澄,痒死了!”他笑道:“小妈这脚嫩得很,就是红痕多了点,像是罚出来的花纹。”接着,他转向何清弦,握住她的脚踝,指尖在她脚底划过,何清弦咯咯一笑,身子一缩:“夫君~别挠,我怕痒!”柳子澄点头道:“清弦姐姐的脚有力,踩地稳当,就是不够软。”最后,他拉过鹿昕薇的脚,抚摸她脚背,铃铛轻响,他啧啧称赞:“昕薇姐姐这脚最媚,修长又有劲儿,赢了!”

比试完后,柳子澄意犹未尽,又凑到李悦伊身前,双手捏住她因贪吃而保留婴儿肥的脸颊,软乎乎的触感让他乐不可支,笑道:“小妈这脸跟脚一样嫩,像个大馒头!”李悦伊羞恼地扭头,颈环叮铃作响,嗔道:“子澄,你再闹我就不理你了!”何清弦与鹿昕薇在一旁偷笑,房内气氛轻松而暧昧。

正嬉闹间,看管李悦伊的嬷嬷推门而入。她本在门房听着李悦伊背诵家规,许久未闻声响,进来一看,见柳子澄与三女胡闹,眉头顿时皱起。她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少爷,你们在这儿做什么?主母正在受罚,你们却在这儿玩乐,成何体统!”她目光扫过三女,李悦伊低头不语,颈环与脚镣叮铃作响,显得更加狼狈。何清弦与鹿昕薇连忙收敛笑意,低头站好,鹿昕薇的脚镣铃铛随着动作轻响,似在为这场胡闹伴奏。

嬷嬷走到李悦伊身旁,指着她道:“主母,你身为正室,却不自重,与少爷嬉闹,传出去像什么话?”又转向何清弦与鹿昕薇,语气严厉:“你们俩是新妇,怎能不劝着点,反倒跟着胡闹?”三女被训得不敢抬头,李悦伊低声道:“嬷嬷,是我错了……”何清弦与鹿昕薇也齐声道:“嬷嬷教训的是!”嬷嬷冷哼一声,转而看向柳子澄,语气柔和几分:“少爷,您先回房吧,与被束缚的主母共处一室,传出去不好。老爷虽不管这些,礼数却不能丢。”

柳子澄挠了挠头,吐吐舌头,笑道:“嬷嬷,我这就走,不闹了!”他拍拍手,带着几分不舍离开,回头对三女挥手道:“清弦姐姐,昕薇姐姐,小妈,改天再比!”嬷嬷瞪了他一眼,他才加快脚步,溜出寝室。房内只剩三女与嬷嬷,李悦伊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嘀咕:“这小子,真是……”何清弦与鹿昕薇对视一眼,掩唇偷笑,嬷嬷却板着脸道:“还笑?都给我站好,主母继续背家规,别再胡闹了!”

柳子澄离开后,李悦伊寝室内只剩嬷嬷与三女,气氛因方才的嬉闹而略显尴尬,又因嬷嬷的训斥而多了几分肃穆。嬷嬷冷眼扫过李悦伊、何清弦与鹿昕薇,沉声道:“主母,继续背诵家规,别停。你俩,”她指向何清弦与鹿昕薇,“金鸡独立站着,跟主母一起受罚。”她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竹板,在掌心轻拍,发出清脆的声响,眼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悦伊低头应道:“是,嬷嬷。”她转而跪直身子,夹指具内的手指微微颤抖,开始低声背诵柳氏家规:“柳氏之女,当谨言慎行,尊夫敬长……”她的声音虽细,却因连日受罚而带上几分沙哑,背了几句,嬷嬷冷哼一声:“背得慢了,再快些!”李悦伊脸一红,加快语速,脚心红痕隐隐作痛,羞耻与疲惫交织,却不敢停下。

何清弦与鹿昕薇对视一眼,无奈各自抬起一只脚,金鸡独立站立。何清弦赤足悬空,单腿支撑的身子微微摇晃,双足因常年行走而矫健有力,却也敏感异常。鹿昕薇脚镣叮铃作响,抬脚时铃铛轻颤,高挑的身姿在单腿站立中更显婀娜。她低声道:“嬷嬷,我们知错了……”话未说完,嬷嬷已走上前,竹板高举,照着何清弦的脚心狠狠一抽。

“啪!”清脆的声响伴着何清弦的娇呼,她脚心一痛,身子险些摔倒,忙用手扶住床沿,嗔道:“嬷嬷,轻些,我受不住!”嬷嬷冷声道:“受不住也得受,站稳了!”她转向鹿昕薇,又是一板抽下,鹿昕薇脚镣铃铛乱响,低吟一声:“嬷嬷饶命,痒死了!”她脚心虽有硬茧,却因精油滋润而敏感异常,竹板落下时又痛又痒,引得她连连求饶,声音婉转娇媚,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嬷嬷却不手软,竹板在她二人脚心轮番落下,每一下都精准而有力。何清弦咬紧唇瓣,泪水在眼眶打转,脚心红痕渐深,娇声求饶:“嬷嬷,我站不住了,饶了我吧……”鹿昕薇则低喘着,脚镣叮铃作响,双腿颤抖,嗓音软糯:“嬷嬷,我错了,别打了……”嬷嬷冷哼道:“才几下就喊饶,站到晚宴准备好为止!”她特意关照二人的脚心,打得她们娇声连连,寝室内回荡着竹板声与求饶声,夹杂着李悦伊低低的背诵声,气氛诡异而滑稽。

直到仆人们准备晚宴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嬷嬷才停下手,竹板往桌上一放,冷声道:“行了,回房换衣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何清弦与鹿昕薇如释重负,双脚踩地时脚心刺痛难耐,二人皆红着脸,低头匆匆离开。她们出来时只裹着遮肉的单衣,何清弦的纤细身影在单衣下若隐若现,鹿昕薇的脚镣叮铃作响,单衣下修长的双腿更显诱人。嬷嬷瞪了她们一眼,转身看向李悦伊:“主母,起来吧,去排泄洗漱,准备赴宴。”

李悦伊低声应道:“是,嬷嬷。”仆人上前解开她的颈环、夹指具与脚镣,尿道塞拔出时,她长舒一口气,憋了一天的膀胱终于得以释放,清脆的水声在寝室内回荡,她羞得满脸通红。嬷嬷命仆人端来热水,沐浴后换上一身素雅长裙,赤足踩地,双足红痕尚未消退。她入门一年半,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调教,柳文翰以镣铐与情趣拘束具驯服她这高傲的郡主,一年前柳子澄十二岁生日,她还被蒙面塞嘴,作为“礼物”送去给他破处。那夜的羞耻至今难忘,如今却只能默默承受。

洗漱完毕,侍女上前为她梳妆,熟练地将长发挽成双刀髻,发梢垂于肩侧,略带凌乱却不失端庄。穿好青色襦裙,她匆匆赶往宴会小厅,离晚宴开始还有片刻,厅内灯火已点亮,柳文翰端坐主位,温淇蕴与几位女眷低语。李悦伊步入小厅,低眉顺眼地跪在柳文翰身旁,双膝着地,双手交叠于膝上,姿态恭谨。脚心红痕隐约可见,低声道:“夫君,我来了。”柳文翰瞥她一眼,冷声道:“跪好,别乱动。”李悦伊低头应是,心中却暗暗叫苦,宴会前的片刻安静,仿佛是对她漫长受罚日的短暂喘息。

宴乐

小厅内,灯火摇曳生辉,两排宴桌对向而放,桌上摆满佳肴,酒香弥漫。这是柳氏府邸的一场家宴,少了外人的喧嚣,只余家中亲眷的温馨与笑语。柳文翰端坐主位,温淇蕴与几位女眷分坐一侧,另一侧是为柳子澄与两位小奴儿预留的位置。

柳子澄踩着开宴的时辰,带着何清弦与鹿昕薇匆匆赶来。何清弦一改往日的清冷模样,梳着端庄的双刀髻,头戴简约的银簪,身着淡红色的妇人服,长裙曳地,腰间系着金丝腰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赤足踩着木地板,步履轻盈却带着几分羞涩。鹿昕薇则梳着代表丫鬟身份的垂挂髻,长发披散于肩后,发梢微微凌乱,身着素色薄衣,脚上的铃铛随着步伐叮铃作响,侍立于何清弦身后,低眉顺眼,一副恭谨模样。

两人刚在李悦伊寝室嬉闹,因被看管嬷嬷抓包,都挨了竹板责罚。李悦伊虽未被打,却因旁观而羞赧,此刻三人入席,彼此都不敢对视,各自低头,脸颊微红。

柳文翰扫了一眼三人,低声道:“子澄,带她们坐下,别磨蹭。”柳子澄挠头一笑,拉着清弦坐下,自己坐在她身旁,鹿昕薇则侍立于二人身后,低头不敢言语。柳文翰转头看向李悦伊,冷声道:“悦伊,去跟子澄他们坐一桌,别在这儿跪着碍眼。”李悦伊低眉顺眼地起身,赤足踩着青石地面,走到柳子澄身旁坐下。她偷偷瞥了温淇蕴一眼,心中酸涩,却不敢表露。

宴桌旁,赵昭悄然出场,侍奉李悦伊用饭。她身高高挑,体态健美,一身素衣勾勒出强健的线条,眉眼冷峻却带着皇室嬷嬷的恭谨。她是李悦伊的陪嫁女奴,更是皇帝下派的管教嬷嬷,受过严格调教,奴性深重,虽以主母为主,却暗藏争宠之心。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粥,递到李悦伊面前,低声道:“主母,用些吧,别饿着。”李悦伊接过,抿了一口,粥中鸡丝细嫩,配以姜丝与葱花,暖胃又清香。

宴桌上佳肴琳琅满目,有清蒸鲈鱼,鱼肉白嫩,淋上酱油与葱丝,散发着鲜香;还有红烧肘子,肉质酥烂,酱汁浓郁,入口即化;一盘翠绿的炒时蔬,点缀几片薄切的羊肉,色香俱全。另有几盏甜汤,桂花糯米汤飘着淡淡花香,甜而不腻,温淇蕴亲自盛了一碗给柳文翰,柔声道:“夫君,尝尝这个。”柳文翰点头,抿了一口,脸上露出满意之色。

宴会进行中,柳子澄频频与何清弦低语调笑,偶尔偷瞄鹿昕薇一眼,惹得她脚上铃铛轻响,低头掩唇偷笑。何清弦端着茶盏,抿了一口,低声道:“夫君,别闹了,小心爹责罚。”柳子澄嘿嘿一笑,压低声音道:“清弦姐姐,昕薇姐姐,今晚咱们再乐一乐!”

家宴渐至尾声,女眷们纷纷告退,温淇蕴把李悦伊拉到一边,低声道:“悦伊,今晚别忘了夫君的吩咐。”李悦伊脸一白,低声应道:“是,夫人。”柳文翰挥手示意散席,小厅内灯火渐暗,只余下几道身影模糊。

淫乐

柳子澄带着何清弦与鹿昕薇从宴会小厅回到自己的房间,酒意与热闹还未完全消散,年幼的他脸上带着几分醉态与兴奋。一进门,他便迫不及待地关上房门,拍手笑道:“清弦姐姐,昕薇姐姐,今晚咱们玩点不一样的!”他眼中闪着少年独有的狡黠,转身从床底翻出一只木箱,里面装满了情趣用具——麻绳、铃铛、皮鞭一应俱全。他抓起一捆粗糙的麻绳,晃了晃,嘿嘿笑道:“今晚先把你们绑起来,耗耗体力,看你们还能不能跟我闹!”

何清弦闻言,清冷的脸庞微微一红,低声道:“夫君,又要折腾我们了?”鹿昕薇脚镣铃铛叮铃作响,娇笑一声,媚声道:“夫君想玩,那就绑吧,我可不怕!”柳子澄不理二女的反应,拉过何清弦,将她推到床边,麻绳在她身上熟练地缠绕起来。他先将她的双手反绑于背后,绳索绕过手腕,勒出浅浅的红痕,又在她胸前绕了几圈,五花大绑的样式将她的丰乳高高托起,纤细的腰身被绳索勒得更显柔弱。何清弦低吟一声,绳索的摩擦让她皮肤微微发烫,清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羞涩,咬唇道:“夫君,轻点,勒疼了……”

柳子澄不以为意,拍拍她的脸,笑道:“疼才好玩,清弦姐姐忍忍!”他又拉过鹿昕薇,同样将她五花大绑,麻绳在她高挑的身躯上缠绕,绕过她的双肩,将她的胸膛束得更显饱满,绳索从腰间穿过,勒紧她的臀部,双腿被分开绑在床柱两侧,脚镣铃铛随着挣扎叮铃作响。鹿昕薇低喘着,媚眼如丝,嗔道:“夫君,你这是要把我绑成粽子啊?”柳子澄嘿嘿一笑,手指在她臀上轻拍,引得她低呼一声,铃铛响得更急。

绑好二女后,柳子澄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何清弦与鹿昕薇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麻绳勒得她们皮肤泛红,胸膛起伏间透着几分诱惑。他拍手道:“这样才好玩!你们先给我动动,耗点体力!”他拿起一根羽毛,从木箱中取出,在何清弦的乳尖上轻扫,羽毛的触感让她身子一颤,咬唇低吟:“夫君,别……痒……”柳子澄却乐此不疲,又移到鹿昕薇的下阴,羽毛在她敏感处划过,鹿昕薇低呼一声,双腿挣扎着想合拢,却被绳索牢牢固定,铃铛叮铃作响,呻吟中夹杂着几分羞恼:“夫君,你真坏!”

柳子澄调戏了一会儿,见二女气息渐乱,体力消耗了不少,才满意地停手,坐在床边喘息道:“行了,先歇歇,等会儿有更好玩的!”他浑然不知,门外李悦伊的到来即将打破这短暂的嬉闹。

与此同时,柳文翰院内,李悦伊已被温淇蕴与赵昭打扮一新。她原先的青色襦裙被剥去,换上了一张未经处理的羊皮。这张羊皮是柳文翰特意为她准备的情趣玩具,未去掉羊膻味,带着一股刺鼻的腥气,被裁成一件没有扣子的上衣模样,从胸膛到下阴裸露出一条缝隙,堪堪遮住她的肩头与臀部,却将她的私密处与椒乳暴露无遗。温淇蕴为她装上乳夹,金属夹子咬住她娇嫩的乳尖,痛得她低呼一声,赵昭则在她腰间勒上束腰,股绳深深嵌入臀间。口嚼子塞入她口中,迫使她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道具齐备后,赵昭牵出一根细绳,系在李悦伊的束腰上,如牵羊礼般拉着她走向柳子澄的房间。

李悦伊赤足踩着冰凉的木地板,羊皮的腥气扑鼻,裸露的胸膛与下阴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乳夹与股绳的勒痕让她每迈一步都带着羞耻与痛楚。她低声呜咽,试图挣扎,却被赵昭冷冷一拽,绳索勒得她腰身一紧,只能踉跄跟随。赵昭高挑健美的身影在前,冷声道:“主母,走快些,别让少爷等急了。”李悦伊泪水在眼眶打转,却不敢反抗,只能低头任由这羞辱的“牵羊礼”将她送往命运的下一站。

柳子澄房外,赵昭推开门,将李悦伊牵入室内。柳子澄正坐在床边调戏二女,忽见赵昭牵着一位羊皮裹身的女子进来,羊膻味扑鼻,他吓得猛地站起,手中的羽毛掉落在地,惊道:“这……这是谁?”何清弦与鹿昕薇被绑在床上,扭头一看,皆是一愣。何清弦低声道:“小妈?”鹿昕薇脚镣铃铛轻响,捂嘴低笑:“夫君,这是小妈来给你当玩具了?”

赵昭松开绳索,将李悦伊推至房中央,冷声道:“少爷,老爷命主母今夜给您做人形物架,随意取用她身上的道具。”柳子澄瞪大眼睛,看着李悦伊羊皮下裸露的胸膛与下阴,乳夹与股绳在烛光下闪着微光,羊膻味混着她身上的汗味弥漫开来,他惊吓得后退一步,结结巴巴道:“爹……爹还真舍得……”他犹豫片刻,才壮着胆子上前,伸手取下李悦伊口中的嚼子,转手塞进何清弦口中,又摘下她的乳夹,夹到鹿昕薇的乳尖上。

何清弦被口嚼子堵住,呜咽一声,鹿昕薇低吟出声,乳夹的痛感让她身子一颤,铃铛叮铃作响。柳子澄定了定神,解开二人一部分束缚,拍手道:“昕薇姐姐,背上清弦姐姐,咱们开始!”鹿昕薇娇笑一声,挣扎着起身,绳索勒得她皮肤泛红,却仍顺从地背起何清弦。何清弦双手环住鹿昕薇的头部,双腿被她托住,下阴大张暴露在柳子澄面前。柳子澄从木箱中取出一粒固阳药吞下,提枪上前,缓缓插入何清弦。

何清弦只被解开了双手,只能任由柳子澄操弄。她下身紧缩,湿热的触感包裹着他,柳子澄低吼一声,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的呻吟从口嚼子中模糊溢出,身子在鹿昕薇背上微微颤抖。鹿昕薇背着她,脚镣铃铛叮铃作响,双腿因体力消耗而微微发软,却仍努力站稳,低喘道:“夫君,清弦舒服吗?”柳子澄拍拍她的臀,笑道:“舒服极了,你也别闲着,动起来!”

他转头对赵昭道:“赵昭姐,用软鞭抽昕薇姐姐,让她走!”赵昭点头,从木箱中拿起软鞭,轻轻一抽落在鹿昕薇臀上。鹿昕薇吃痛,低呼一声,铃铛响得更急,背着何清弦缓缓迈步。柳子澄跟着她的节奏运动,操弄着何清弦,每一次撞击都让何清弦的身子在鹿昕薇背上摇晃,绳索勒得她胸膛起伏,乳尖因摩擦而更加敏感。她呜咽连连,双腿在鹿昕薇手中挣扎,却被牢牢托住,无法合拢。

柳子澄兴致渐浓,动作愈发激烈,鹿昕薇背着何清弦走了几圈,双腿已有些发软,低声道:“夫君,我背不动了……”柳子澄闻言,低吼一声,在何清弦体内射出第一次,温热的液体让她身子一震,高潮随之袭来,她尖叫一声,声音被口嚼子堵住,化作模糊的呜咽。鹿昕薇喘息着放下她,瘫坐在床边,绳索勒得她满身红痕,铃铛叮铃作响。

柳子澄喘着气,转身看向鹿昕薇,拍手道:“昕薇姐姐,爬床边上,该你了!”鹿昕薇娇笑一声,挣扎着爬到床边,高高撅起臀部,绳索在她臀间勒出深深的痕迹,脚镣铃铛随着动作叮铃作响。柳子澄上前,阳具在她下阴轻划,引得她低吟一声,随即猛地插入。鹿昕薇一声尖叫,身子猛地绷紧,湿热的下身紧紧包裹着他,柳子澄低吼着加快节奏,每一次抽插都撞得她臀肉颤动,铃铛响个不停。她呻吟连连,乳夹的痛感与快感交织,双腿因绳索的束缚无法合拢,只能任由他操弄。

何清弦躺在床上,取下口嚼子,喘息着爬到鹿昕薇身旁,俯身与她舌吻挑逗。唇舌交缠间,鹿昕薇的呻吟被她吞没,化作模糊的低喘。柳子澄看着这一幕,兴致更浓,抓住鹿昕薇的腰,猛烈抽动,片刻后一声低吼,在她体内射出第二次。鹿昕薇身子一震,高潮袭来,双腿发软瘫在床边,绳索勒得她满身汗水,铃铛声渐弱。

李悦伊站在一旁,羊皮裹身,羊膻味扑鼻,裸露的胸膛与下阴在烛光下瑟瑟发抖。她目睹柳子澄操弄二女的全程,下身早已湿透,股绳勒得她私处隐隐作痛,情欲如火在体内燃烧,几乎要憋疯。她低声呜咽,双腿试图挪动,却因束腰的限制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活春宫,心中渴求加入却无能为力。

柳子澄喘息着停下,转身看向赵昭,笑道:“赵昭姐,轮到你了,给我用乳交射一回!”赵昭脸一红,却未拒绝,走到他身旁,解开素衣,露出她健美的胸膛。她的双乳饱满坚实,因常年劳作而带着力量感,皮肤泛着健康的光泽。柳子澄坐在床边,赵昭跪下,用她强健的双乳夹住他的阳具,上下摩擦。柳子澄低哼一声,手指在她乳尖用力捏,引得她低喘道:“少爷,轻些……”他却不理,抓住她的肩胛,加快节奏,赵昭的乳交动作娴熟而有力,片刻后,柳子澄低吼一声,射在她胸前,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胸膛滑落。

赵昭喘息着起身,擦去胸前的痕迹,眼中闪过一丝羞涩。柳子澄满意地拍手,笑道:“今夜真痛快!”他看向李悦伊,羊皮下的她满脸通红,羊膻味混着汗味弥漫开来,他挠头道:“小妈,我要睡觉了你快回去吧。”李悦伊低声呜咽,心中羞耻与渴望交织,这一夜的春情才刚拉开帷幕,而她的命运,仍悬在这羞辱与欢愉的边缘。

夫君之教

柳子澄房内的嬉戏渐歇,李悦伊被赵昭以牵羊礼送回柳文翰寝室。她身上裹着那张未经处理的羊皮,羊膻味刺鼻,裸露的胸膛与下阴在夜风中瑟瑟发抖,乳夹咬住她娇嫩的椒乳,束腰勒紧她纤细的腰身,股绳深深嵌入臀间,口嚼子虽已被柳子澄取下,但她仍羞得不敢出声。赵昭推开寝室门,将她牵入室内,冷声道:“老爷,主母回来了。”

寝室内,柳文翰端坐于榻上,烛火映照着他狼背蜂腰的健硕身形,宽阔的肩背与收紧的腰线透着一股雄性力量。他见李悦伊这副模样,眼底闪过戏谑,冷笑道:“回来了?看来在子澄那儿没少受罪。”李悦伊脸颊通红,低头不敢应声,羊皮下空荡荡的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羊膻味混着她的汗味弥漫开来,羞耻与情欲交织,几乎将她逼疯。她低声呜咽:“夫君,我……”

话未说完,柳文翰起身,大手一挥将她揪到床上,羊皮在她身上晃荡,裸露的胸膛与下阴暴露无遗。他冷哼道:“瞧你这骚样,憋了几日,连站都站不稳了?”他不由分说按住她的肩,将她仰面推倒在锦被之上,羊皮被掀至腰间,露出她湿漉漉的私处。柳文翰解下乳夹,李悦伊低呼一声,椒乳被夹得发麻的痛感骤然释放,血液回流让她乳尖刺痛难耐。他手指在她红肿的乳尖上轻捏,引得她身子一颤,呻吟从喉间溢出:“夫君,轻些……”

柳文翰不理,扯下股绳,粗糙的绳索从她臀间滑落,带出一片黏腻的水渍,暴露在她腿间的私处泛着水光。他从床头取出一捆麻绳,将她双手反绑于背后,绳索绕过手腕,勒得她皮肤泛白,指尖微微发麻。又取出一对铃铛夹,夹在她乳尖上,铃铛随着她的颤抖叮铃作响,增添了几分羞辱的趣味。他冷声道:“今夜你这贱货就给我好好享受,别装正经。”李悦伊羞得满脸通红,双手被缚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摆布。

柳文翰解开衣带,露出他硬挺的阳具,狼背蜂腰的身躯俯下,扶住她的腰,猛地插入。李悦伊一声尖叫撕破寂静,压抑数日的情欲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下身紧缩,湿热的触感包裹着他,柳文翰低吼一声,动作激烈而迅猛。麻绳勒得她手腕生疼,铃铛夹在她乳尖上叮铃作响,每一次抽插都让她身子剧烈摇晃,羊皮在她身上晃荡,裸露的胸膛起伏,羊膻味混着汗味弥漫开来。他俯身咬住她的乳尖,牙齿在她娇嫩的皮肤上轻啃,铃铛响得更急,李悦伊痛呼出声:“夫君,疼……啊……”快感却随之袭来,呻吟中夹杂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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