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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第七章序幕 歡迎回家

小说:夢遊三月兔 2025-09-04 21:31 5hhhhh 6780 ℃

「我叫小依,請問這裡是哪裡呢?」

「這裡是家,歡迎回家,我是伊諾莉。」

「家嗎?這裡有什麼別稱?或是別人怎麼稱呼呢?」

「有人說是櫻花谷,有人說是庇護所還紫宮,不過我不太懂。」

「今天大家都去準備祭典了,他們說我還太小不能參加祭典,所以先讓我出來玩。」

「祭典嗎?」

「我也沒看過,他們不准我參加,不然妳先跟我走吧,我還要去看媽咪,等祭典結束再帶妳去找其他人。」

「那就麻煩小依諾莉了。」

小小隻的伊諾莉在前面引路,穿的是一套素色的連身裙,一頭銀髮隨意的披散在周圍。

我們所在的位置似乎是設施中的偏僻區域,除了巨大的櫻花樹外,還有一座設施,伊諾莉領著我走進去,所到之處都要刷臉開門,一直深入地下,直到底層。

開門進入後,是個像實驗室的房間,有一些巨型玻璃管,而位處中央的巨大玻璃管中,有一個裸體的銀髮女人漂浮著,閃爍的銀絲發出光芒,跟伊諾莉的頭髮一樣漂亮。

伊諾莉抱著玻璃管小聲地說話,我打量著這個房間,除了中央的玻璃館外,周圍都是研究設施,各種試管儀器跟筆記散落著,實驗室的主人的個性表露無遺。

「誰,有外人!?」

「姨娘,剛剛遇到這位姊姊,就先把她帶過來了,她被困在黑色的箱子裡面,我才把她救出來。」

轉頭一看,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跳。

是隻白色的狐狸...不是,是長著白色狐狸耳朵與狐尾的一頭白髮的女人。

蒼白的肌膚在白色和服下依稀靠著布料線條來分辨。

最最最最搶眼的,還是微微抖動的狐耳跟隨著步伐搖曳的狐尾,和服的衣襟拉到上臂兩旁,露出碩大的胸部上半部,跟豆漿一樣大的魔乳。

觀察手腳,仍然是人類的樣子,狐狸的特徵只有耳朵與尾巴,要不是真的在動,還以為是什麼變裝。

「黑色箱子?」

「對呀,姨娘,箱子被新掉下來的櫻花樹枝壓著,掉到溪流裡面,要是這位姊姊沒有及時出來就被沖走了。」

「不可能,這棵樹不會成長也不會死亡,花瓣就算了,怎麼會有樹枝掉下來。」

「是真的嘛,不過已經跟箱子一起被沖走了。」

「好啦,姨娘相信妳,不過姨娘還有工作,要帶這個人去她該在的地方,先自己玩好不好。」

「那祭典結束要幫我帶好吃的喔。」

「好啊,一定讓你吃飽飽,聽姨娘的話,在這邊乖乖地。」

「好~」伊諾莉可愛的答應著。

白狐女人對我招了手,讓我跟上去。

看著她的狐尾一甩一甩的,好神奇...這是真的嗎。

雖然夜蘭姐姐那邊度的靈犬生態已經很具衝擊性,但這世界上還沒有聽過獸人等動物跟人融合的人種。

「雖然不知道妳是從哪裡過來的,不過我帶妳去該去的地方吧。」

「好的,妳好,我叫小依,請問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說來話長,要喝點東西嗎。」

遞了一杯水給我,喝了一口。

「甜甜的,是山泉水嗎。」

「是安眠藥的甜味喔,有沒有人告訴過妳別人遞的飲料不要亂喝。」

「嗚....妳...」

「晚安。」

眼前一黑,又睡了過去。

.

..

...

恢復意識後,又回到了那個很舒服的箱子中,不過已經沒有搖晃了,過了一下,緩緩在面前打開。

這裡是一個小房間內,除了我的箱子外,一共還有11個箱子,正緩緩打開。

每個箱子都爬出一個女人,大家各自都穿著不同的衣服,只有我一個人是全裸的。

胸部下體掛著吊墜,還有小腹臀後與手腳踝的刺青。

連忙縮了到箱子後,把身子藏了起來。

直到第十二個箱子的人爬出來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全身黑色緊身橡膠衣,只露出口鼻,雙乳下體暴露在外的肉便器裝扮,異常巨大的魔乳遮著正面,連乳尖和下體的吊墜都跟我一模一樣,小腹還有跟我一樣的淫紋刺青,我不可能認錯人。

豆漿!

為什麼在這裡,這是哪裡,這是什麼狀況,這些人怎麼回事,我都不知道,心中一片慌亂。

我只能趕緊過去抱著豆漿,而豆漿感覺到有人抱著,也回抱回來,豆漿的身體好熱,不要舔我啦。

只能緊緊抱著,豆漿的手被單手套束縛在身後,大小腿也綁著,完全動彈不得。

試了一下豆漿的視覺跟聽覺都被遮蔽了,平板又不在手邊,沒有辦法操作,動手先把手腳的拘束解開。

周圍的人也開始確認狀況了,很快就把我們兩個圍起來。

畢竟所有的人都獨自一人被綁架來這裡,不知道周圍狀況,只有我們這兩個異類,沒穿衣服,肉便器裝扮,連身上的裝飾跟刺青都一模一樣,就算說碰巧也沒人會信。

很快就被圍起來,七嘴八舌地對著我們。

「這裡是哪裡。」

「妳們綁架我來這裡幹嘛。」

「該不會是什麼懲罰遊戲吧。」

「贏了會有賞金嗎?攝影機在哪裡,我看到了,角落都有攝影機。」

「妳們兩個趕快說喔,不然我要動粗了。」

好吵。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也是一醒來就在這裡,還搞不清楚狀況。」

另一個高大的女人指著我。

「那妳們兩個身上怎麼回事,以為我這麼好騙?」

「我是認識她,可是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在這,我連這裡是哪裡都不知道。」

「好了好了,別為難她們,就算知道什麼也說不出來,難不成要對她們用刑嗎。」

走出另一名白色小洋裝白色短裙的齊肩金髮女人,在幫我們說話。

金髮女性把身上的外套衣下,蓋在我的身上,我拿去跟豆漿披在一起。

「謝...謝謝。」

「不用謝,知道什麼說出來就好了,反正這些衣服估計也用不到了。」

抬頭看了一下,女性一頭金髮,有著女強人的氣質,身上的衣服切胸齊臀,露出大片肉色,從我的角度把裙內一覽無遺,她倒也不在意。

「什麼意思。」

旁邊的另外一位黑色短髮女性一臉敵意。

「把十二個女生綁架到一起還能幹嘛,踢足球嗎?」

「妳!」

短髮女還想再吵,十二個箱子緩緩退出房間,沒有留下可以逃出去的空隙。

仔細看了一下牆壁,材質也是類似箱子,但不是純黑,而是發出淡淡粉紅色光芒,整個房間沒有燈,卻還是能看得很清楚,牆壁沒有一絲縫隙,沒有門,沒有窗,地板也是。

天花板不一樣,是很多細小的格子分割而成,雖然看不到上面,但還是會有聲音傳下來。

「別吵了,聽!」

十二個人安靜下來。

隱隱約約聽到聲音,是淫叫聲,喘息聲,肉體碰撞的聲音,上方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交媾,至少有百人以上。

可能還不止。

照這個樣子…我有不好的預感。

跑來一個比較柔弱的女性,穿著一件大件的長袖高領毛衣,遮到大腿,黑色長髮。

也沒多說什麼,就是跟我和豆漿縮在一起。

看了一下,高領毛衣的脖子下還有戴著項圈,以及繩衣的一小部分。

可能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奴隸被綁架了,大概是覺得跟我們比較有安全感。

滴。

突然有個東西滴到頭上。

又滴到手上,聞了聞,精液的味道。

「呀!這什麼!」

「天啊,好噁心。」

「幹,這他媽的什麼鬼東西。」

「妳外套拿來喔。」

「誰管妳,幹妳竟然踢人。」

剛剛嗆聲的短髮女性為了搶遮避的外套大打出手了。

其他女性紛紛躲避。

我看了看剛剛給我外套的女性,要把外套還給她,她搖了搖手,指了指下面。

假如問題跟我們想的一樣,問題不在上面,而在下面。

讓毛衣小奴隸幫忙照顧豆漿,跪趴著沿著牆角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我要找的東西。

剛才的女強人也沿著牆壁找了一圈,最後在豆漿的角落碰頭。

「沒有找到,妳呢。」

「我也沒有。」

「妳們在找什麼,我們找過沒有出入口了。」小奴隸怯怯的問到。

「排水孔。」「換氣孔。」我們異口同聲。

「所以說…我們會被精液淹死在這裡?」

「應該不會,大老遠把人綁架過來只為了用精液淹死人?還是還動員了幾千人的性交現場弄出新鮮精液?」

「那...會不會是某種儀式,舉行儀式要有所圖,要嘛上達天聽要嘛下遣鬼神,不管哪個...我們都很不理想。」露說道。

「我剛剛聽人說是某種祭典。」

「剛剛?」

「他們在搬運我的箱子的時候出了點意外,有一點點小交流。」

把剛剛跟伊諾莉她們的對話重複了一次,不過省略了狐女與幼女的外貌部分。

「看來妳們也是受害著是真的,先休息吧,等時機到了才有體力。」

說完開始脫衣服,沒有肩帶的蕾絲內衣襯著小小的胸部,還有成套的蕾絲丁字褲,光滑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肚臍中鑲著一個裝飾環,跟他的耳環同樣風格。

「妹妹妳也脫吧,不然衣服弄濕後可是會妨礙到行動。」

「可是我…」

小奴隸抓著高領針織毛衣猶豫著。

「妳看看那兩個前輩光著這麼淫蕩的身體都沒猶豫了。」

「知道了啦。」

小奴隸把毛衣脫下來,除了項圈與龜甲縛之外,沒有內衣褲,身上用油性筆寫著各種淫語,變態,暴露狂,開發濟還有箭頭指向下體,大腿畫著正字,全部只靠一件毛衣遮擋著。

緊緊的抱著毛衣遮住身體。

「沒關係,這裡生命最重要,不會有人嘲笑妳的。」金髮女安慰著小奴隸。

「喂,說什麼呢,妳們幾個去把她們的衣服搶過來。」

另一邊已經分出三個大姊跟五個小妹了,比較弱氣的被搶走衣服當短髮女的遮擋,還要來搶我們的衣服。

隨著她們的步伐,發出踏水濺飛的聲音,低頭一看,精液已經累積腳掌高度。

豆漿不要吃地上的東西啊!很髒!

連忙制止豆漿。

身邊的金髮女把衣服往地上抹了抹,沾滿精液以後,丟到短髮女身上,惹的短髮女幹字連天不斷叫罵。

對我這邊點點頭,我拿著她的外套沾滿精液後也丟過去,被他們閃開,不過其中一個腳滑一下,跌進精液中,小奴隸輕輕丟但是不夠遠,被小妹撿走了。

不斷的有精液滴到身上,小奴隸跟金髮女一臉厭惡的樣子,豆漿吃的不亦樂乎。

「妳好,我是小依,這位是豆漿,不過她現在感官被封閉了。」

「叫我莉娜就好。」金髮女也報上名字。

「我是露...」小奴隸說。

「妳們是第一次嗎。」

「我…我沒經驗。」金髮女說,不夠他是指什麼經驗呢…

「我只跟主人做過。」小奴隸弱氣的說著。

「不是啦我是問,有吃過...這種東西嗎。」

指著豆漿,吃的津津有味...不是,別吃了。

把豆漿的手按下來,豆漿還一直不聽話,只好用力拍了一下她臀部,她淫叫了一聲就乖乖聽話了。

這屁股手感好好,看著她屁股波浪搖晃的樣子,突然有點羨慕....嗚,時間不對啦。

轉頭認真說。

「就是,等等假如,不得不吞這東西的話,記得用力吞,不然會黏在深喉中,對於不習慣的人會很難受,又在這種情況,會很危險。」

「妳...有經驗嗎。」

「我也..我也當過肉便器啦。」講的時候臉紅了。

「我試試看。」

莉娜直接從身上挖了一指,皺著眉頭放進嘴裡,然後開始乾嘔,露幫她輕輕拍著背。

「好噁心的東西,不是液體又有黏性。」

有點羨慕說做就做的行動力。

露也試了一下,沒有乾嘔,單純皺眉頭。

「早知道就讓主人口交了⋯⋯。」

「妳主人沒餵過妳嗎。」

「沒有,她是我男朋友,我說不要他就不會做,很愛護我的,早知道那天就不要拒絕了…」

…害我想到主人了…

主人發現我失蹤了嗎,會找過來嗎,會拯救我嗎。

搖了搖頭,要先渡過眼前的難關。

莉娜看了看周圍狀況,已經淹到膝蓋了,豆漿整個人泡在裡面,正打算把他拉起來。

「沒關係,我們也試試看吧,之後可能要在裡面移動。」

莉娜自己也坐到精液中,展開手腳,試試看能不能游動。

短髮女那邊的人叫小妹當自己的腳墊,像看瘋子一樣看這裡。

露也跟著試試看,問她要不要把繩子解開被她拒絕了,雖然我能理解。

「這些精液中好像有什麼能量…」露還說了一段奇怪的話。

把豆漿拉起來,大家靠著牆邊休息。

「不會懷孕吧。」露不安的說著,莉娜也臉色鐵青。

「不會吧,沒聽過泡澡泡到懷孕的,單純泡著幾乎沒有可能進到裡面。」

「有沒有可能,他們就是想製造一種受孕的假象。」

「那樣有意義嗎。」

「…」露沒有繼續說下去。

沒時間想了 ,開始淹到胸口,身材比較矮小的露已經需要扶著莉娜踩水,才能維持頭部在水上。

終於淹到我的頭,我們也開始踩水,但是豆漿沒辦法,她就泡在精液裡面。

我必須一直潛下去把空氣餵給她。

後來兩個人才勉強把豆漿撐在水面上。

往周圍看了一圈,四周的人都浮在水面上。

滿滿白濁的精液已經淹到天花板,剩下一個頭的空間,呼吸都是嗆鼻的精液味。

「不要管我們了,這樣太浪費體力。」

「沒關係,到現在還沒什麼變化,看來沒救了,真的淹到頭上,精液裡可看不到東西。」

「很高興認識妳們,有緣再見。」

剛說完,莉娜就一個人潛進精液中,要做最後一搏。

露來幫忙撐著豆漿。

「姐姐我問妳哦,當肉便器會很可怕嗎。」

正常情況,我一定說很可怕把想體驗的有多遠嚇多遠。

「不會喔,主食只有精液,每天都會吃的飽飽的,妳看豆漿多喜歡。」

「她...還好嗎。」

「只是肉便器不需要的器官都被封閉起來了,讓肉便器可以專心工作。」

「出去以後我也可以試試看嗎。」

「好啊,出去以後妳跟妳男友主人到三月兔俱樂部來,讓妳當妳主人專用的肉便器。」

「說好了喔。」

「咕嚕咕嚕。」

精液淹到頭上了,露好像嗆了幾口,不過比了個ok的手勢。

我們也沒必要浮在水面上,放開豆漿滿滿沈下來。

豆漿似乎很安詳,被浸在精液中很習慣了吧,看來還能撐一下。

腳被扯了扯。

莉娜拉了我跟露,用手指了左右牆壁,跟敲牆的動作,讓我們沿著左右牆壁敲,看看淹滿後有沒有變化。

她自己則是沿著地板一點一點檢查。

沿途上遇到一些已經昏迷的人,身體歪七扭八,輕輕一推就推開,還沒昏迷的也因為剛才我們休息的時候過度激動,沒有體力奄奄一息。

敲了半圈還是沒發現,空氣也所剩無幾,回程時發現一手抓著胸部,一手摸著下體自慰的露,拍了一下她屁股,繼續游回豆漿的身邊。

閉氣閉的很痛苦,想呼吸的慾望不停刺激著我。

不過在各種調教下早就能控制自己的反應了,有點昏沉,緊抱著豆漿不放,就在快不行的時候,撲通撲通的,有東西掉到精液中。

氧氣面罩!!

還是一組兩個!!!

連忙搶了一個,罩在臉上吸了一口,卻一股悶塞感,看了一下,口罩上面還伸出幾個扣帶,與其說是口罩,不如說是面罩型的面部拘束,看來要扣上才會有氧氣。

低下頭,將面罩安在豆漿的臉上,左右臉頰下方的扣帶拉到腦後,有一條三角形的扣帶往頭頂拉過去,在橡膠頭套後方扣上,這樣就扣死固定住了。

三條都扣上後,自動上了鎖。

隨著面罩內的液體被排出,豆漿猛咳了幾下,胸部開始正常的起伏。

每次呼吸,都會從面罩上方排出氣泡,再從管子吸入新的空氣。

面罩中還有個小軟管能咬著,讓氣體能用嘴吸入體內。

豆漿沒事了,在戴上另一個面罩前,觀察了一下周圍,遠方也有動靜,看來不只放了一個面罩進水中,不過已經失去意識的沒救了。

往露的方向看過去,露維持著自慰的姿勢一動也不動,附近還有組面罩漂浮在水中。

遊了過去,幫忙把露安上面罩,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露用力咳了一陣後,恢復了意識,雙手好奇的確認面罩,不過束帶已經鎖死。

再觀察一次周圍就要回去,我真的快憋不住氣了,轉頭看到莉娜遊了過來,原來她把她的衣服外套都撿了回來。

我對她指了指面罩,指了指自己,再指向豆漿的方向,她也比了ok的手勢。

幫她裝好面罩鎖上後,她也能呼吸了,回到豆漿旁,拿起面罩,扣上繫帶,固定在臉上,總算可以呼吸。

喘了好幾口氣,還在平復呼吸時,四周的人也差不多都裝上面罩。

除了那邊有三個人漂浮著,是被使喚來使喚去的小妹組,另外還有兩組人也戴上了口罩。

三個大姊中兩個用一組面罩,短髮女自己用一組面罩,兩個小妹用一組面罩。

看來是自己獨占了兩份資源,另外兩個大姊忿忿不停地看著短髮女,保持一段距離。

努力平復呼吸,一邊想著,這樣算過關了嗎,再來呢。

呼吸快平復的時候,突然一窒,就像呼吸管的另一頭被堵住。

堵住的液體一路灌了下來,管內的空氣不斷被擠出面罩,還有一股濃厚的精液味沖下來。

其他的人也很緊張,短髮女拼了命的要把面罩拆下來,但是鎖死了,絕望的眼睛瞪得老大。

先不管別人,輕輕抱著豆漿,咬著軟管,等到液體一到嘴內就開始狂吞,還好沒有很急,習慣精液味道的我還撐得過得去。

豆漿也吃的津津有味,可惡,怎麼可以這麼悠閒。

露跟莉娜那邊,露的身體直直的挺著,被莉娜抱住壓住,露的面罩有節奏的噴出氣體,下身也不斷有水流噴出來,看來已經不行了。

莉娜死死地抱住露也是一動也不動,看不出來狀況,其他人也差不多被灌倒了。

不斷的吞入精液,感覺肚子吃得很撐,豆漿也一樣,只是氧氣越來越不夠,視線越來越暗,到最後,吐出最後一口氣,昏了過去。

….

昏昏沈沈中,感覺到豆漿又要離開我,死命抓住,但是被一堆手拉開。

周圍一直有水流,代表有東西在水底動作,可是水流並沒有往外流走,我的手腳也被扯了一下,被拉著移動,順著一股吸力,進入了狹窄的空間,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說話。

「這個跟金髮的一樣,也沒吸入肺裡,要現在灌嗎?」

「太扯了,灌進去的魔精全部被吃掉了,這比剛剛那個肉便器還肉便器。」

「不急,先處理其他人,那個肉便器的感染率99.99%怎麼回事。」

「不知道,她在裡面就已經受精了,完全沒被魔精嗆到就能直接呼吸,幹部聽到都在趕過來。」

有東西接到我的頭上,身體上,胸部,腹部,背後,手上腳上,冰冰涼涼的。

「監測裝置接上了,她的腦波還在活動,感染率0%,完全沒有感染跡象。」

「0%,這不是跟之前那位一樣,快檢查她肚子。」

「真的有懷孕!」

「這批狀況太多了,接二連三的忙不過來啦,先讓他鎮靜下來後面再處理。」

「收到,灌入鎮定氣體,封桶。」

感覺頭上的液體壓力增大,應該是被蓋上蓋子密封了,再也聽不到外面的聲音,只剩精液的流動聲。

一個口罩罩在我的臉上,把我的口鼻撬開來,突然有空氣開始恢復劇烈的呼吸,又是甜甜的香味…

再次醒來,這次就很安靜了。

雙手腕被從上方伸下來的鐐銬鏈著,雙腳也被下方鏈著。

身體飄浮在白色的精液中。

說來奇怪,明明一片白色的,為什麼還能看到東西呢。

向周圍轉了轉,可以看到12個人維持一樣的姿勢。

每個人的小腹上都有著一些印子,豆漿的最明顯,一個愛心外框,中間包著主人的淫紋。

其他人的都只有外框形狀,只是完成度不同,莉娜只有一點點黑影。

我自己的呢…被胸部擋住了看不到,嗚。

能看到的好像只有同樣泡在白色液體中的部分,外面就是一片白。

呼吸都…對了,我的面罩跟管子都不見了,呼吸運動是不斷的把精液吐出與吸入肺部。

不過神奇的竟然不會缺氧。

想到連肺泡都浸泡著精液,身體忍不住熱了起來,要不是手腳被拘束著,就摸上自己的身體了。

不過我跟豆漿都不會自慰,會在這時候自慰的人…左右看了一下,露在我的左前方,小小的身形果然不安份的蠕動者。

不知道過了多久,上方把面罩伸到我的面前固定住,面罩遮蔽了我的視線,軟管侵入口腔中,代替了與精液的呼吸,而是由管子維持精液交換。

玻璃棺內的魔精慢慢排空,身體的重量轉移到雙手的拘束上,很快就被吊在空中,開始聽得到玻璃棺外的聲音。

「這個怎麼回事,剛剛的肉便器還沒醃漬就有99%了,這個醃漬了連1%都沒有,就算懷孕也不該這樣,櫻好歹也有3%,妳們確定有浸滿嗎。」

「報告,我們用毛細管灌滿肺部了,全身上下除了子宮外都浸泡著。」

「這不可能,除非特殊體質還接受過特殊調教有完整的自我,才會連1%都沒有。」

「灌濃縮十倍的魔精進去,我就不信,不對,再把淫魔的淫水混進去,我就不信她不受精。」

她說了很奇怪的話,什麼淫魔的淫水,淫魔是真實存在的嗎。

還有受精?我已經懷孕了,怎麼可能再受精。

嘴裡的管子一直灌入濃稠的精液,跟以往吃的不同,濃厚的氣息從嘴裡侵入,感覺喉嚨正在被精液強姦,雌性的本能蠢蠢欲動。

吃得太多肚子很脹,管子一邊灌邊深入,進入胃中,還撐開了幽門,感覺到精液不斷的灌入腸中,從屁股排出。

一直排出一直排出,無止盡的排出,我都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精液,多到慢慢的淹起來,最後裝滿了整個玻璃棺,身體又重新漂浮著。

我被泡在自己吃下去又排出來的精液中!!

意識到這點,眼前一片粉紅色,嘴唇微張,大腿不停地互搓,屁股扭動著。

好想被男人幹。

印象最深刻的交媾場景出現在腦海中,幹,是噁男。

一陣頭暈目眩想吐...

可是即使不願意,依奴的身體也被他幹了個遍,依奴有做好依奴的本分,有服侍好噁男,讓他爽到升天了。

主人~依奴做得很好,對嗎~

一想到主人,跟噁男在一起的場景,都被替換成跟主人在一起的版本了。

主人,喜歡~

越是去想,越是飢渴,想男人想得快瘋了,意識已經昏昏沉沉的。

只能被動性的吞入消化這些精液,不論從嘴,喉嚨,肺部,腸胃,屁股,連尿道中都是消化完精液的副產物,就差下身被精液灌滿了。

身上所有的孔洞所有的毛細孔都被精液侵犯著,連內臟在消化著精液,就跟被精液包圍鑽入的卵子一樣,不得不承認,我的存在已經被這些精液浸染了。

一旦承認了,小腹突然熱了起來,腦中只剩下想被幹的念頭,隨著意識的解哩,只能無意識無止盡的扭動著...。

誰來都好,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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