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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十四. 厨娘夏树与孽缘扶她姐妹,2

小说:都市娼少年风俗日志 2025-09-04 21:31 5hhhhh 9550 ℃

性经验只有面前这位娼年的段筱筱哪受的住这等快感,腰不断向后退着,但夏树的魔力般的双掌却鬼魅般如影随形,始终没有离开扶她的小穴与肉棒。直到后背抵在了坚硬的墙上,段筱筱才明白自己无路可退。她捂着嘴巴,眼里闪过一丝后怕,对着夏树摇了摇头。

“唔(别……)” 段筱筱想要阻止这陌生而又刺激的快感,稍有不慎,阻止的话语就会变成软绵绵的呻吟,段筱筱最后只好自暴自弃地将头扭了过去,不想再低头俯视在性事上豹变的少年,生怕自己只要视线与他对视,便会被吸入欲望的漩涡。

“筱姐,别憋着……哈❤……释放出来就好了……” 咕啾咕啾的肉棒发出勾人的水声,口渴的夏树视线死死地盯着那在手指舞动下变得通红的龟头,那源源不断的液体从细长的马眼中不断流出,正往着越发浑浊的颜色变换过去。 他双手动作不停,不知何时张开了嘴,他妖艳地对着那敏感的龟头哈着气,等待着,期待着,那浊白的浓精冲出狭小的马眼,第一时间便能吞入口中,扑灭体内饥渴的火。

“唔开(躲开)❤……要来了……”

直到段筱筱发出一声闷哼,可爱的肉棒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下一秒,水枪般激烈的精液冲出马眼,夏树犹如发现绿洲的落难旅行者,爆发出惊人的速度用小嘴包裹住了抽动着的肉棒。大量炽热浓稠的腥臭精液直接射入他的小嘴,几次抽搐之下,浓厚的精汁已经占据了夏树口腔缝隙的每个角落。如同一大口酸奶,那比口腔还要烫上几度的温度让夏树的理智不由得炸开,脑中空白一片,顺着脊椎的神经一直滑翔蹲踞的双腿间,男性的肉棒在还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便在内裤中噗噗地吐出了少年积攒的精华。

段筱筱发出舒畅的低咽,身子随着射精后的脱离沿着墙壁“啪”的一声坐了下来,圆润的屁股直接与冰冷的地砖来了个亲密接触,这冰冷的刺激让她腰又直了几分,随即趴了下去,双峰直接压在了埋在双腿间穷追不舍的少年的后脑勺上。

方才那气势磅礴的射精后,如今那一点点的残精也随着事后的颤抖一点点吐了出来。那水嫩如蜜桃般的小嘴喘着气,终于理解了妹妹方才榨精时几乎快晕过去的感受。

丁香般的软舌从未体验过如此多的精液,味蕾也从未品味过如此甜腻带着扶她特殊奶香的味道。 夏树口腔被扶她的肉棒射满,满嘴都是精液的双颊如同仓鼠般鼓起,然后在一次次喉结不显眼的滚动下,一口口的浓浆被少年卷入空荡的胃袋。

“呼~” 呼吸夹杂着舒爽的颤抖,段筱筱趴在夏树的后脑勺上方,“那么好吃嘛?还在吸着……”

回答她的是少年滋溜滋溜的清理口交的水声。

段筱筱也不催促,只是等待着,享受着灵巧的口舌清理着肉棒每一个褶皱的事后舒畅感,直到少年主动抬头。

“这么腥臭的味道亏你全能吃下去。” 段筱筱用大拇指抹了少年的嘴角,凑到了鼻尖闻了闻。 夏树热情的举动竟让她怀疑她的嗅觉是否出了问题。

“唯独你的……尝起来特别甜。” 夏树洋溢着 餍足的笑容,说完才发现话语似乎加重了两人桃色的气氛。

段筱筱呼吸到空气中不一样的气味,她打量着夏树问道:“刚刚你是不是也射了……”

“嗯。我得脱下内裤了。明早我把你的我的都洗了吧。”

趁着少年穿上秋裤的间隙,段筱筱悄悄用指尖沾了点内裤上的白色斑点,小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

在品尝到夏树描述的同样的甜腻后,她的脸颊腾地一下便红了,见少年转身,她连忙轻咳几声掩盖内心的慌张,“咳咳咳,赶紧回去吧,嘉欣别等急了。”

夏树听后连忙洗干净后将段筱筱扶了起来,让她软化后的肉棒终于方便地能行使小解的正常功能。 之后他借着卫生间的灯光检查了段筱筱是否还有其他的淤青,确认无误后才扶着扶她回到了卧室,还不得不经受段嘉欣审视的询问。

待两姐妹的睡梦呼吸变得均匀,夏树躺在被窝里浑身燥着难受。他天人交战的心中甚至后悔为什么一时冲动答应了照顾两姐妹的差事。和扶她姐姐呆在同一个屋檐下半天就已经突破了应有的界限,那接下来的一两周他更加没有底气会发生什么。

最后,在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驱使下,他翻身而起,轻手轻脚地溜进了卫生间。他握住了那再次胀的发痛肉棒,开始了自我慰藉的仪式。随着一阵急促的喘息过后,他看着手掌星星点点的白浊,疲惫地叹了口气。

释放后的夏树悄无声息地钻回了被窝。这次射精后的疲惫迅速席卷了全身,很快让他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然而,就在他沉沉睡去的那一刻,段嘉欣睁开了双眼,仿佛一只趁着夜色悄然出动的黑豹。 她侧过头,手指紧紧捏着棉被,愣愣地望着熟睡中的姐姐。白日里那个伪装得无懈可击的捕食者,此刻在黑暗中露出了复杂的眼神。

Part 5

那晚,夏树模糊之中梦到了许多人,梦里面他和断了联系的扶她女友出现在温泉旅馆,转眼间场景又跳转到了和班主任三人度过醉生梦死一夜的卧室,最后又梦见在体检医生的独栋老破小里被锁了一晚上;梦里场景飞速跳动,夏树刚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空间时,下一秒又穿越到其他的场景。梦里杂七杂八的糊涂事他已经记不太清,只记得与他所处的那人的容颜不断变化,最后变成了段筱筱那倔强又可爱的样子。

视线黑暗中听到身边传来细细簌簌的响动,夏树迷糊地睁开双眼,恰好与蹑手蹑脚下床的段筱筱对视上。梦里的容貌和现实里重合,一时间让少年竟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被抓包的窘迫从段筱筱脸上划过,后来她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一扬,用脚跟点了点床下人的肩膀,悄声道: “嘉欣起得晚,你跟我去一趟店里。”

夏树绅士地替段筱筱关上出租车的门。

铁片的卷帘忽地卷起发出砰响,在清晨冷清的街道上拉起今日第一声喧嚣。夏树望着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后厨十分捧场地哇了一声。

数米宽的灶台、几十斤的大锅、那张开手指也无法丈量厚度的砧板和码放整齐的盒装调料都向初入饭店后厨的夏树介绍着它严肃的职业态度。 穿过安静且昏暗的后厨,借着清晨昏暗的自然光,他顺着通道看到了已经打烊的大厅。 只有两人的饭店中,前门还关着。凳子倒放在了桌上,一根根擦着深色漆的凳子脚朝空中竖着。收银台的招财猫还在敬业地招着手,美髯公的雕像被擦拭地一尘不染。幻觉中,夏树仿佛看到一边是宾朋满客觥筹交错,一边是忙中有序热情洋溢的景象。夏树像是参观游学的小学生,左拍拍,又看看,然后向身后的段筱筱提着好奇宝宝的问题。

“以后来这吃饭这给你打折咯~” 段筱筱心情愉悦地解答着夏树的每个问题。

夏树问起这家店的名字,听到回答后瞪大了眼睛。

“我吃过很多次了。上次发烧的时候,基本每天都吃你家的外卖。我喜欢虾饺和豉汁排骨,鱼也很新鲜,最好喝的还是鸡汤。我的符心体检医生和学校里的班主任也很喜欢。”

段筱筱露出“你小子真不错”的骄傲笑容,显然具体到菜的点评比场面上笼统的夸耀更让她心情愉悦,“哎呀,你生病了直接VV发个消息就行,到时候叫小D直接送过来。我这里病号餐的用料和菜单都不一样的,要根据实际情况现场调整地做。”

“我家汤肯定是Z市第一,有好多次有人私下找我说愿意花钱买配方,我都没给! 但有一个人太死缠烂打了,还专门挑晚上快打烊的时候来,满头白发喔!眼睛全是血丝,眼球都通红通红的,问我鸡汤里还加了啥其他配料,怪瘆人的。丢哦。”

“然后咧?你给了?”

“当然没给啊!她问的太细了,一看就是同行!”一边说着,段筱筱走进厨房,返回时手上还拿着一根抄网。

等对方塞了过来,夏树还是呆呆地看着面前的扶她。

“云清,看到那条东星斑没?” 段筱筱指着水槽里那几十厘米长的红褐色斑点的鱼。

“嗯。” 夏树笃定地点了点头。

“杀了它。”

“啊?” 那方才的笃定顿时变成了清澈的愚蠢。

“捞出来,敲晕,剁了它,片成鱼片,今晚下火锅。”

“啊?” 呆滞的夏树木然地望着鱼缸里的那条同样呆滞的鱼,四目相对,双脑放空。

“你不是说会做菜吗?杀鱼啊!”

“我买的都是冰鲜的切好了的鱼。平常切的都是胡萝卜啊土豆啊还有里脊五花肉啥的。”

“呵!” 极度无语的段筱筱干笑着撇过头去,头四十五度盯着天花板上的灯管试图放空自己。方才累积的好感成为耐心的替死鬼逐渐消逝,最后她放过自己原谅他人的想法消散了——夏树从她红温的脸庞不难推断出来。

“那你说你会做什么菜?” 段筱筱此刻与强装着笑容询问开小差的学生问题的物理老师木寒有三分相像了。

“辣椒炒肉,番茄炒鸡蛋,酸辣土豆丝…… 然后红酒炖牛肉啥的…… ”

“呵!还红酒炖牛肉……” 段筱筱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反讽道:“想必是很好吃咯?”

“呃?还行?”

“丢!……还行!” 段筱筱不知从哪抽出一条抹布,像打陀螺一样朝着夏树的屁股抽了过去。 抹布打在羽绒服上只是发出一声噗的闷响,让夏树蹦跶着跳了起来。

“哎哟,你干嘛~~~”

“别磨磨蹭蹭的! 快点捞起来,杀了它!杀了它我们还要杀鸡!”

阳光轻柔地穿过窗帘的缝隙,像优雅的芭蕾舞者般脚尖落在了段嘉欣脸上。她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发现床边已经空着,习惯性地一摸索,看到了手机上的留言。恰在此时,门吱呀一声打开,只见一脸疲惫甚至落魄的段筱筱和夏树,正拎着大袋的食材走进家门。

段筱筱原本脸上被一层疲惫的阴霾笼罩着,可在看到妹妹的那一瞬间,阴霾如同被一阵强风瞬间吹散,她眉眼弯弯满脸笑意地对妹妹说道:“嘉欣呐,我去了趟店里,拿了些菜回来。晚上我们一边看电视一边下火锅~”

段嘉欣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刚欲开口,目光扫到身旁的夏树。只见他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仿佛灰色的疲倦灵魂正吊在他的嘴旁。见他宛如行尸走肉地跟在段筱筱身后,段嘉欣不禁诧异地问道:“夏树这是发生了什么?”

段筱筱欲言又止地重重叹了口气,想到夏树见到濒死的鱼扑腾着滋他满手血,不果断下刀反而捂着脸发出尖叫、以及杀鸡抹脖子的时候差点砍到自己手指的鸡飞狗跳的场景,她又深深地叹了第二口气:“我这手不太方便,拉着他帮我去店里杀鸡杀鱼了,现在有些后悔叫他的,吓成这个屌样。”

段嘉欣皱了下眉头,心情还是和阳光一样升起,嘴上装是埋怨的撒娇道:“姐姐你呀,真是不嫌麻烦。店里的那些放几天也没啥大问题,去菜市场买人家现杀好的不就行了。我还以为……”

“啊,对哦!为什么不去菜市场!” 正沉浸在“血肉横飞”的回忆里的夏树,突然像被一道电流击中,猛地回过神来。他一咋呼,吓得姐妹俩肩膀都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作死咧!” 段筱筱又好气又好笑,用力打了夏树屁股一下,随后顺手接过他手里沉甸甸的食材,一瘸一拐地朝着厨房走去,边走边说:“我还得现炖个鸡汤。现买的哪有自养的好啊,待会送人也更让人放心。”

“给谁?” 夏树一脸疑惑地问道。

“昨天的云护士啊,得感谢下昨天她的帮忙啊。夏树你先VV给她发个消息,待会炖好了,下午给她送过去。”

“OK。”

“别在那儿发呆了!云清,快过来!我教你片鱼!丢哦…… 还说自己会做菜…… 还红酒炖牛肉,丢雷牢母” 想到少年说会做菜的信誓旦旦拍胸脯的模样,段筱筱不禁哂笑一声。

“嗯嗯好!” 直了直腰板,夏树立马跟在了后头。如今最难的部分已经做完,那剩下的已和平日做菜无益。

夏树除了对厨艺有着明显的误判,至少学习态度上无可厚非。

即便有段筱筱的左手刀示范,看着最后被片的薄厚不均的鱼肉,段筱筱心里彻底放弃了对夏树进步神速的期待,嘀咕着:“要是在店里,这都要被退回来的……算了,这几天就多练练手吧!待会鱼骨裹面粉做椒盐,鱼头做生啫煲,你饭量怎么样,要不再片点牛肉,三个人吃不了那么多,切成两三毫米厚铺一盘就行。 我在旁边守着汤,这要送人的我放不下心。”

夏树弱小无助地看向段筱筱,可怜巴巴地带着一声委屈:“筱姐……”

“唉!就知道你不会,我教你啊。 独家秘方,你别外传!” 口头数落但从不往心里去,弄砸了主动兜底,这便是段筱筱的教学风格。

打荷学徒夏树握刀的手疯狂抖动着,尤其是在知道方才糟蹋的鱼肉在外面买多贵时,手抖的更厉害了。

“喂!你下刀先贴着手啊,压不住就握拳啊!我可不想在菜里吃到你的手指头!”

这注定是不安分太平的白天。

……

夏树由外而入,将逃逸进来的户外寒风用门扉隔绝。段筱筱摆了张小板凳,趴在客厅的茶几前全神贯注地在小本本上写着什么,妹妹段嘉欣却在饭后不知所踪。

“鸡汤送到了?”

“嗯,说谢谢你们那么费心。 不过是江医生下来拿的……” 夏树似乎要将穿着睡衣拖鞋来拿鸡汤的江流从脑海中甩去,转移话题道:“嘉欣呢?”

“嘉欣进房间玩电脑去了,我看她屏幕上红红绿绿的方块啊数字啊就头疼。” 段筱筱头也没抬,这似乎是姐妹俩为数不多的独处事件。 她左手笨拙地在计算器上操作着,归零,数字,归零的老式电子女声循环是除了电视里无趣的都市情感剧之外唯一的声音。

“367.5” 夏树百无聊赖地靠在沙发上,眼睛随意扫过段筱筱面前的账本,看着她艰难地用左手在记账本上留下爬虫般的歪斜汉字,突然开口道。

“什么?”

“三百六十七点五” 老式计算器的女声延迟一步宣告出结果。

段筱筱瞬间瞪大了杏眼,她回望着夏树,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下一个是783” 夏树既然开了口,索性搬来另一个小板凳,坐在段筱筱身旁,打了个喷嚏,凑到账本看了一眼,不到一秒,便脱口而出下一行的结果。

“等等!你先别说话,” 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小鸡啄米地敲击在计算器上,段筱筱犹豫了一会,还是按下了等于键。

“等于——七百八十三。”

段筱筱眼睛一亮,看着夏树的眼神透露着惊喜,“云清可以啊, 算下一个!”

“112.8”

待又一轮机器女声报出结果,段筱筱开心的似乎要跳了起来,她激动地拍了拍夏树——平日练就的手劲让夏树咳嗽了几声——“你算的比计算器还快啊!”

“那必须的,基本功啊基本功” 从来没想过简单的加减乘除心算便能获得如此之大的情绪价值,夏树忍不住鼻子翘了起来,“哎呀,筱姐,别敲了,下一个是232.9”

“你来!你算的比我快!” 将笔塞到夏树手中,后者也心情愉悦地在今日厨房的连续打击上找回了自信。

“云清,你是不是读书还可以的?海明是吧,听说都是好学生哦。” 两人一人写,一人看,小板凳几乎贴到了一块。段筱筱看着那秀气十足的笔迹,陡然想起什么似的,向夏树问道。

“嗯,还算可以。” 夏树决定还是谦虚一波。

“噢噢,好学生哇,会读书!你年级排名能进300不?”

“能吧。”

“噢! 200能有吗?”

“筱姐,你不妨拿出砍价时的折率。”

“丢!你别骗我!50? 20? 难不成前10?”

“呃”,看着越猜越兴奋的段筱筱,夏树的虚荣感反而越来越低,到最后竟然有些难以启齿起来。在她的一再催促下,我们的“好学生”终于颤颤巍巍地伸出了一根食指,露出了个竞赛获奖时的职业假笑,“筱姐,我在海明是这个。”

段筱筱身子猛地后仰,似乎见到什么洪水猛兽似的从上至下震惊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夏树也是第一次见到因为成绩优异露出远比父母还激动神情的人。细数他十七年的年岁,由衷为他的为数不多的成就感到高兴且非亲非故的人,就段筱筱一个。

对外人直来直去,却对自己拐弯抹角的扶她。

这属于真正自己的陌生欣喜让他眼眶通红哽咽,强忍着泪水不溢出眼眶,夏树连忙转移话题:“筱姐进过海明参观不?”

“没有! 店里那么忙哪有机会,有时间读书还不如多帮帮家里。 当时还记得那个什么方程啊,坐标啊搞得一阵头疼。我初二还是初三的时候基本就半退了,我这脑子也读不下去了估计!” 那是一种略带遗憾的装作豁达的语气,夏树心里忽地疼了一下。

“看咩啊?” 段筱筱那奶凶奶凶的声音再次响起,刚刚那一瞬间的脆弱如同泡沫般转瞬即逝。

“啊!”

从聊天中惊觉,望着对方早已近在咫尺的脸庞,面庞还拂过对方的甘甜呼吸,两人的呼吸顿住了。下一秒,两人如同两只受惊的兔子,各自飞速向后退去。两道木头清晰的倒地声响后, 他们因为小板凳不稳,双双摔了个四脚朝天。

“姐姐!”

段嘉欣听到客厅的声响,慌张地从房间里推了出来,看到客厅里各自往相反方向倒去的小板凳和尴尬不肯对视的两个人,心里头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她低垂着头,淡金色刘海下的眸子暗淡了下去。

Part6

在几天的磨合之后,这个家的责任分工以一种超出顺理成章定义的速度,变得清晰起来:早起后便去菜市场,段筱筱负责砍价夏树负责拎包,夏树已经开始期待在相互拉扯的过程中接受段筱筱报价的摊主沮丧的表情;回到家后便是一边拌嘴一边处理着食材,主要还是夏树听着段筱筱的“数落”,牛肉切歪了,姜丝粗细不均,米酒放多了等,两人在厨房一呆就是一上午;偶尔菜单明确的时候,他们便会去店里挑出精神不好的幸运鱼虾,段筱筱这时就会站的远远的,看着夏树一脸便秘地被鱼尾巴甩地满脸水;午觉过后,若是天气爽朗,二人便推着妹妹一起去湖边或是公园晒太阳。三人无所事事地发着呆,时不时说几句话便能让下午的时间飞速的溜走,直到寒意从地下侵袭上来时才回家。回到家后便是晚饭时间,两人又钻进厨房,一人掌勺一人指导;饭后夏树承担起收拾和记账的工作。自然睡前的日课也不忘,两人各自揉着妹妹的一只腿,就连手臂的动作也不知不觉做到了同步。

待嘉欣入睡后,两人轮流去厕所呆个10分钟,回来光速入睡。

这便是夏树加入后三人的日常。

看似和谐的步调下,段嘉欣却日渐沉默。

就算是太阳底下,那皮肤的苍白和柔弱愈发明显。最初相见时便给夏树一种病美人印象的她,如今反倒真如林黛玉在世般,宛如纸片糊成的身躯一吹就倒似的,眼里流露出的神情让人见了心疼。她不怎么与夏树说话,对姐姐的笑容里偶尔会夹杂着难过,她更加喜欢关进书房中没日没夜地呆着。 除了白日里每个小时敲次门确认无恙之外,夏树在与段筱筱商讨如何改变嘉欣的状态时也不由得会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无奈。

“嘉欣~我泡了冻柠茶,你要喝吗?” 某个闲适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客厅的地板上形成一片片金黄的光斑,微风脱去了冬日的喧嚣,罕见的变得温柔地吹拂着窗帘。夏树拿着泡好的冻柠茶踱步至书房门口,敲响了那扇紧闭的门,悄声地询问道。

书房内一片寂静,没有传来任何回应。

夏树微微皱眉,又提高了音量,再次喊了一声 “嘉欣”。他将手放在门把手上,门并未上锁。

门缓缓打开,平日按压腿时涂抹的薄荷精油气味飘荡在房间中,那是只属于段嘉欣的体味。房间的气氛与暖洋洋的客厅截然不同,四处透露着清冷,不同次元般的空间让夏树汗毛倒竖。

书房内,隔光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整个房间昏暗如夜,唯有房间书桌处摆放着的五台屏幕散发着幽幽的亮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两台屏幕竖放着,而中间三台屏幕则堆叠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独特的视觉矩阵。每个屏幕上,都跳动着段筱筱曾形容过的花花绿绿的方块和蜿蜒曲折的折线,那些图案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不断变幻、拉长,交织成一幅神秘而复杂的画面。

段嘉欣静静地坐在轮椅上,置身于这片光影交织的世界中心。她的头上严严实实地罩着一副耳机,将外界的一切声音都隔绝在外。她的身子微微前倾,整个人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紧盯着屏幕上曲线的细微变化,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痴迷的专注。她的手指在鼠标上灵活地点击着,另一只手则在键盘上飞速输入着一串串让人看不懂的数字,动作娴熟而流畅,仿佛在与屏幕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夏树站在门口,一时间竟有些愣神,段筱筱口中的玩电脑的认知被当前那专业度极高的现实给击的粉碎——这分明就是!

“嘉欣?” 夏树忍不住再次轻声呼唤,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听到声音,段嘉欣的手指猛地顿住,原本专注于屏幕的目光也瞬间收回,恰似一头警觉的猛兽感知到了异常。她扶着轮椅的靠手,双肩微微耸起,脖子先肩膀一步,以一种极为缓慢的姿态开始回头。原本被遮挡的侧脸慢慢暴露在幽微的屏幕冷光下,那是和阳光下的林黛玉式病弱完全不一样的感觉,阴狠而陌生。

夏树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汗毛瞬间竖起,就像是兔子被老鹰锐利的目光给锁住一般,脚被惊慌钉在了原地。

“嘉……嘉欣?” 他扯出一个不是很高明的笑容,“冻柠茶要不要? 筱筱教我做的。”

段嘉欣敲打了几下键盘后,锁了屏幕,才将轮椅慢慢转了过来,语气透露出疲惫的虚弱感,宛如方才的转头是夏树在阴暗空间中的错觉。

“姐姐呢?”

“她饭后刷了会手机,现在睡着了。”

段嘉欣轻推两侧的轮毂,接过玻璃杯轻嘬一口便兴致缺缺地放在了一旁。

“味道不对吗? 我应该按照筱筱教给我的配方做的啊。”

嘉欣捏紧了拳头,骨节泛白。

“……姐姐睡了多久了?” 过了几秒,段嘉欣淡淡地问道。

“十多分钟吧?”

“那正好,” 段嘉欣换出一副和善的笑容,突兀地让夏树内心中升出隐隐的不安,“趁着姐姐不在,能否拜托下夏树处理下近几天积攒着的欲望?当然,钱我会额外付的。”

“啊,嘉欣,不是钱的问题。这样是不是……” 夏树的反应带着一些犹豫,他并不排斥处理性欲,不如说他已经随时做好了准备。但不知怎得,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自己不能这么做。

“但你来的第一天不也是帮姐姐撸管了吗?两人脸红地出来,姐姐射精那么多,身上的气味怎么可能散去。” 她话锋一转,打量的眼神让夏树发毛,“难不成对你来说,姐姐是特殊的?”

一种被抓包的窘迫感袭来,细小的汗珠渗出,夏树顿时觉得身躯的温度升高起来。他与段筱筱初次见面时隐隐约约的预感在这快一周的时间相处下来已经印证地八九不离十——他和段筱筱互相的适性绝对不低,虽不到任淑竹那般因为性欲积攒而短暂失去理智的A+地步,但也绝比自己对响的A-反应高。有时他也分不清自己与段筱筱的相处模式太过自然是因为性格天生互补使然还是适性带来的心有灵犀。除了第一天晚上克制不住帮助筱筱撸管射精,两人后续也是刻意避开着这种情况,睡前一前一后去清空一日内积攒的毛躁感。

那肯定,两人几乎快黏在一起的行为模式自然瞒不过在一旁观察着的妹妹。

“她……” 是特殊的。夏树无法反驳,但又说不出口。

“为什么那时候偏偏是你接了电话呢……”

“你说什么?”

段嘉欣的脸色不太好,她咋了一声,又追问道:“你对姐姐抱有目的?你喜欢她?”

称呼都改了过来,想必姐姐也很开心吧。

“不是这样的……” 夏树没有选择迎上段嘉欣审问般的视线,“和筱筱相处确实很融洽,但……”

“但?”

但我有女朋友了,虽然她现在失踪了电话也打不通。

“你不会拒绝帮我处理欲望的,不是吗?—— 把门关上,替我脱下裤子吧。” 嘉欣的话语里夹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

门扉由内关闭,咔嗒一声,夏树搭载门把的手震了一下。

房间除了电脑的一两点指示灯和从窗帘下摆露出的些许无精打采的阳光外,已经被昏暗笼罩。只剩下咚咚咚的心跳鼓动。

回不了头了。

他蹲了下来,将段嘉欣裤子褪了下来,肉棒没有充血带着淡淡的腥味,手握着那根肉棒,感受着柔软的毛发拂过掌心,夏树将龟头包裹着的包皮轻轻褪下,刚露出冠状沟,那肉棒微微一跳,一瞬间也长了几厘米。夏树颔首下去,正欲将肉棒用唾液润湿,却被段嘉欣打断。

“你也脱了吧,上衣不用脱,下面脱了就好。别冷着,”段嘉欣打开空调,时而娇弱时而强势的语气变化,让夏树只能选择如傀儡版听从着她的指令。他有些搞不明白段嘉欣的心思,那初次见面时由自己掌握节奏的小童贞如今却成了发号施令的那个。

段嘉欣抚慰着腿间的肉棒,看着夏树颤抖着解开裤带,将外套褪去后,单薄的长袖也挡不住胸前那两点激凸,那在简单命令下便能够充分勃起的白皙小肉棒已经傲然挺立,兴奋地点了点头,一滴先走液凝结成的露珠便从马眼出渗了出来。他只能用双手遮住胯间的肉棒,却丝毫挡不住那臀围破百的夸张梨形身材。

“这不是很性奋吗,又不是第一次做了?夏树别害羞,别遮着,腿张开,把屁股对着我。”

在不容拒绝的命令下,夏树暗暗唾弃了下自己变得兴奋的抖M身躯,他双手贴在门上,背对着段嘉欣。双腿微微发抖,但还是听话地向后挺起腰身,将自己浑圆的臀部媚肉展露在段嘉欣面前。浑圆如满月的臀肉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苍白,随着弯腰动作, 肥满的臀肉像是奶冻一般微微颤动着,两瓣油腻的臀丘紧紧闭着,将那扶她为之趋之若鹜的幽径深藏其中。蜜桃般多汁的臀肉随着臀部的翘起,那平日已经左右视线的肥臀则更加夸张地呈现出贪欲的形状几乎占据视野全部。

“这样……这样吗……嗯❤” 忐忑不安地回头确认到,话音刚落肥糯臀肉便感受到段嘉欣微凉的指尖触碰。

段嘉欣纤细的手指贴上了臀肉,手指尖掂量着一侧包裹着脂肪的软腻臀肉,感受着夸张的重量。另一只手掌贴上去后,五根指头便陷入凝脂般的软肉中,松开手掌后雪白的肌肤上那五指的指痕便如同丢下石子的平静湖面,迅速恢复平静。

段嘉欣抬起手,冷不丁地用力抽打了夏树的臀瓣一下。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间里,夏树的屁股顿时泛起一片粉红。

“啊……❤”夏树惊呼出声,但很快想起了什么似的咬住嘴唇忍住了接下来的声音。

“怎么?怕吵醒姐姐?” 又是一巴掌打在肥臀上激起白色淫浪,看着少年面色桃红任由自己采撷的样子段嘉欣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起。

(为什么偏偏是你接了电话呢?)

看到那被击打反而起了反应的淫乱肥臀,段嘉欣的巴掌就再也没停止过。 她眼里透着阴狠,将五指张开,毫不留情地向那通红的嫩肉扇了下去。

“夏树,可得好好忍下来哦,被姐姐听到了就不好了。”指甲在肥尻上用力一划,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这反倒让夏树发出闷骚的低哼。

“唔!” 夏树捂着嘴巴,眼里带着乞求,他的肥臀已经被打的通红,双腿也无力再支撑身躯的重量。 他不知道怎么了,可能堆积的性欲的残渣没有通过每日的自慰发泄,而在他身躯里沉淀成了另一股扭曲的存在。 每一次臀部传来的痛感都会莫名其妙地扭曲成快感让他沉迷。 在身子感受到痛感发出颤抖的下一秒,那臀部擅自又伸了过去,仿佛渴求下一次的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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