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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十四. 厨娘夏树与孽缘扶她姐妹,1

小说:都市娼少年风俗日志 2025-09-04 21:31 5hhhhh 7570 ℃

Part1

医院里人来人往,病痛之人倒是心无旁骛地抬头寻找着科室,唯有健康好事之人会频频回首,打量着这三人的奇葩组合。他们投来怜悯的,好色的,吃惊的、调侃的、艳羡的、讥笑的、冷漠的目光,比迪厅里的激光灯球还五彩斑斓。

三人打扮的都有些缭乱,似乎出门太过匆忙,各自衣裳内衬都露出了老旧家居服的领口。

狼尾短发妹妹头低垂着,将视线隐藏在金色碎发中,露出的下嘴唇咬的发白。旁边的战损姐姐披着头茂密到夸张的散发,眼睛瞪得如铜铃与那些心虚之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锋。最后的那名叫做夏树的少年选择了更加无机质的策略,他一双死鱼眼毫无波澜地和路人对视,直到路人内心发毛主动选择撇开。

妹妹的打扮还算正常,可金发的姐姐在突如其来的事故中不得不放弃了打理的打算,茂密的金色长发披在肩上,唇角出现了干燥的裂纹。她简单的厚实冬裤的一只裤脚卷了起来,肉嘟嘟的光脚冻得通红。 脚跟着地,脚尖因为绑着纱布的脚趾而不得不翘起来,只好靠着另一只脚和拐杖一同承担起全身的重量。唯一的家居毛绒拖鞋在户外显得格格不入,她极其朴素的纯色居家毛衣外披了一件长款羽绒大衣,胸前那两座过目难忘的胸脯即便隔着厚实毛衣都能挤出一道天堑的沟壑。荒唐的矛盾感终于在打了石膏的右手上找到了原因:过年前夕,连遭两处骨折的意外,在“大过年的” 特殊时间buff加持下显得更加凄惨。

“你们在符心认识的?有情有义呀夏树弟弟~” 云黛紫从药房后门走了出来,看到三人神色各异的无言气氛,摸着夏树的后脑一顿搓。

“噫~~~~~” 只是简单地摸着脑袋,毛骨悚然的电流让夏树身体紧绷,鸡皮疙瘩暴起。他小腰一扭,躲开了云黛紫的魔爪,然后转成讨好的小脸,接过她手里的药,狗皮巴赖地道谢到:“谢谢师傅~”

云黛紫撅了下夏树的脸,对姐妹的道谢回应似的微微点头,之后对拄着拐的段筱筱说道:“骨折后小心些,少做些激烈运动——我相信小江肯定说过了,我就不展开啦。这几天家里有没有人能够照顾你们的?回去和家里其他人也说一下注意事项。”

“我没事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伤。” 姐姐倔强地点了点头,向护士竖了个大拇指,但妹妹却迟疑几秒后气馁地扯了扯姐姐羽绒服的下摆。

在医院工作的云黛紫见识过形形色色的复杂家庭,自然也理解眼前两姐妹行为举止背后可能藏着的辛酸。她把夏树拉到一旁,捂着嘴说起了悄悄话:“她们家没人了?”

在警局那段 “难忘” 的时光里,他们三人早已对彼此的背景知根知底。听到云黛紫的问题,他撇了撇嘴,大致描述了下扶她姐妹复杂的家庭背景,向云黛紫解释着这次三人一起的缘由:孤单在家发霉的他突然接到了段嘉欣的电话,几乎是立刻点开了接听键后,电话那头传来段嘉欣不知所谓的哭声。背景里段筱筱的安抚声则让现场更加混乱。夏树费了好大劲才拼凑出段筱筱不知怎得出事了,被电话的慌乱感染的他联络不上放假中的符心一伙儿,只好打电话呼叫了救护车并发VV通知了自己。

云黛紫感慨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对了,夏树弟弟,过年有什么安排?”

“就宅家里呗…… 符心也放假了……”

云黛紫陡然提高音量,用两姐妹都能听到的声音大声说道:“那就拜托夏树弟弟啦!” 她拍了拍夏树的后背,把他推到两姐妹面前,“弟弟说过年可以帮忙!”

说完,她还不忘俏皮地眨着眼,活像个撮合弟弟和女同学的热心且八卦的姐姐。

多亏了云黛紫,段筱筱在Z市最大的医院的看病流程变成了一条绿色的写着VIP三个大字的通道。因此,两姐妹也没有第一时间拂去她的建议而不约而同地选择沉默。

唯一与在场三位扶她有交集的夏树只能无奈地白了一眼姨母笑的云黛紫。 他回头望向两姐妹:段筱筱满脸不耐烦地咋舌,翘起的脚像个雷达一样不安分的转来转去,拒绝与夏树对视;段嘉欣望着少年,眼里流露出警觉的复杂思绪,紧咬着的下唇依旧没有松开。

三位扶她都在等待着唯一的少年开口。

“嗯,我可以帮忙。闲着也是闲着。”

Part2

[808]

南方省份的来客在这种无人在意的地方总有种近乎固执的挑剔。

向身后两人确认房号无误后,夏树接过黄铜制的钥匙,插进了锁孔。

清脆的咔嗒解锁声响起,房间内因气压差而逃逸出来的扶她甘甜体味让夏树打了好几个喷嚏。

手胡乱挥了挥空气中飘散的水珠,夏树摸着后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黄昏在冬令时过早的来临,夏树花了几秒才适应了眼前的昏暗。

杂乱而温馨的客厅里,红木制的沙发和茶几对姐妹的年龄来说有些老气横秋。靠墙的沙发上垫着一层亮粉色的垫被,扶手处还放了一个枕头,像是给某人休憩时用的。那盖被滑落在地上,连着红木茶几上的物品东倒西歪散落一地。看着宛如盗窃现场的夏树终于忍不住向心虚的段筱筱问道:“筱姐,你到底是怎么骨折的?”

“是啊,姐姐,到底怎么回事……我本来在房间,突然听到咚的一声巨响和姐姐的叫声……” 回到熟悉的环境后段嘉欣恢复了平静,终于回想起那慌乱之中被无视的问题。

“就不小心碰到了。” 段筱筱打着哈哈选择逃避,想要扣扣脸却后知后觉发现贴着的是坚硬的石膏。

“姐姐你说谎。” 初见时给人软妹印象的段嘉欣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语气像是抱了颗铅球。

“唔!”

在两人审问的目光下,段筱筱耳根的红慢慢遍布整张脸,她丧失了咄咄逼人的气势,支支吾吾地答道:“就…… 在沙发上睡午觉,迷迷糊糊侧了个身,然后胸太重了,没掌握好平衡翻了下去。 手一撑咔嚓一声……然后想要站起来慌不择神小脚趾头又踢到了茶几……”

夏树瞥了一眼那毛衣包裹着的饱满傲人的H罩杯爆乳和那比自己矮不了几厘米的身高,想笑又笑不出来。

怎么回事,这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无法反驳的无语感。

“你哋点解唔出声嘅?!” 带着口音的吼叫在另外两人面前如同换了层滤镜,脸涨成了猪肝色的段筱筱的发飙在二人眼中透露出一种憨傻的可爱。

“姐姐没事就好,当时吓死我了……” 段嘉欣回想那时看到姐姐倒在地上的景象,竟又生出几分后怕,抓着衣摆的手又紧了些。对妹妹肢体语言再了解不过的段筱筱见状连忙用另外一只完好的手臂将她抱在了怀中细声安慰,绑着石膏的手在空中挥舞。

“冇事喇,你看,姐姐我还是生龙活虎的,一点都不痛。我甚至还可以跳!” 她单脚膝盖刚一弯曲,就被夏树连忙拉住了羽绒服的衣角。

“别别别!筱姐你还是别乱动了,江医生刚刚嘱咐过的……” 夏树慌忙地制止着越吹越离谱的段筱筱,并搬出了权威的医嘱。 当然夏树也没有把“生龙活虎的扶她猴子”这从江流脸上读出的无奈讯息如实翻译。

“咳。” 段筱筱脸上的红潮淡下来些许,她轻咳一声,这才想起也应感谢面前的恩人:“ 说起来多亏了你,没想到你在医院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谢谢啦云清。 ” 她用力拍了拍夏树的肩膀,真挚直爽的笑容间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

“那是……啊切!” 面前人甜腻的乳香体味撩拨着嗅觉,夏树紧忙退了半步,又打了几个喷嚏,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他揉了揉鼻子,接着方才的话说道:“想来我在家也没事可干,接到嘉欣电话后也火急火燎赶过来了,能帮上你们我也很高兴。 这几天你要是有……” 说道一半,云黛紫说的话又浮上记忆。

夏树确认似的看向回到闲不下来毛毛躁躁的段筱筱, 本想告辞的话语到了嘴边硬是难以再挤出来。

“因为这是我们两姐妹在Z市过的第一个年,年前忙完了后姐姐给员工们发了红包放了个长假,店里的师傅们都高兴的回了老家,现在Z市就我们两人。我很‘感谢’你接了电话赶来,姐姐虽然口头上说没事,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如果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们能麻烦你吗?” 段嘉欣补足了夏树不了解的背景,同时也不忘表达着谢意,见夏树点头应下,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忽视的欣喜,“如果可以的话,能否照料下姐姐?至少等姐姐第一轮换完药,或者等店里师傅们春节后放假回来。 姐姐……我实在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啦,你老姐我生龙活虎的不得了”段筱筱捏了捏段嘉欣的脸,用南方的方言开启了加密通话。

两人叽里呱啦的当着夏树的面交流着,夏树只能来回观察着姐妹的情绪变化来捕捉话语的含义:

在越来越快的语速下段嘉欣平日苍白的脸因为争论而染上红润,从担忧内敛的神情逐渐被激动与坚决代替;另一方面,包容和果决却从段筱筱的脸上退了下去,随着气势的减少见微,背都输给了胸前两果实的重量心虚地驼了下来。最后,败下阵来的段筱筱哼了一声,向夏树传达着两人的结论:

“咳咳,既然你说要来帮忙,我自然不会亏待你。本来想以符心长期委托来报的,但既然符心也放假了,我们又没有VIP的资格,就以私下委托的形式来谈谈报酬吧!呢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后续你不能向符心透露春节发生的事,雇佣期间从今天开始到我们店节后开张为止。有没有异议?”

只要在家里呆着,孤独这个无声但又灰色的灰尘就会不知不觉在房间中累积,即便违背符心约定,变得害怕孤独的少年还是抱着私心选择了答应。 只要三人都不说,那这也无可厚非。另外,那日在警察的严厉询问下,段筱筱孤身一人袒护着在场的所有人,把所有的过错都独自抗住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夏树没有理由不相信这位被不良们心甘情愿地叫‘姐’的扶她。

他比了个ok的手势。

“那么总计两周的照顾,有什么我们不便的事情,你帮下忙就好,吃住全包。 日结100,你看咋样?”

“嗯?筱姐,符心没你这样日结100的活,我单次委托也能赚个两三千。如果是正式的符心雇佣,我觉得还是说开了好。” 切换到营业模式的夏树决定公事公办。

“200。” 段筱筱眉毛一扬,上涨了100,一旁的段嘉欣头一歪,靠在轮椅上观察着两人的对话,将讨价还价的事情交给专业的姐姐。

“我可是在医院作为榨精护士打过暑期工的,获得了Z市第一医院专业人士云师傅的赞赏和江医生的肯定。具有幼年——青年——中年——更年期的专业看护经验,骨折后的身体复健也有涉猎。” 夏树挺着胸,自满地介绍着专业经验。

“300” 段筱筱露出了嫌麻烦的表情,啧了一声。

“啊?你就那么简单的只涨一百吗?我也会做菜啊,你现在手不方便,平常做菜的需求也得考虑到的吧。我一个人独居,水平不能说百分百好吃,但至少家常菜不在话下!” 眼睛不敢相信地圆了起来,夏树的语气带着些许焦急,说完不忘拍了拍胸脯,可能是在给自己涨气势。

“400。会做菜喔~” 段筱筱打石膏的手指着夏树,头却朝着妹妹笑了起来,宛如拉着妹妹一起看小丑的表情。

“我靠!我去年在某符心VIP的大house里做着清扫的活,打扫卫生照顾小孩辅导作业照顾醉鬼我也有一定经验。你就400一天打发我这专业的?”

“300。” 段筱筱呼了一口气,话语中已经带着不耐烦,不想再多费口舌。

“啊?筱姐,你怎么还减了,不应该是500吗,我都有经验的啊!拥有我这么全面技能的人怎么可能日结300” 就快到心中理想价位时,价格不增反降,夏树急了,手臂在空中挥舞了起来。

“200”

“筱姐你不能这样啊,你不按套路出牌啊!你太黑了!那我问你!你是男的还是是女的还是扶她?那你是女的的话,那我问你你心怎么黑黑的?你心是黑的呢还是白的呢?如果你是扶她呢那我问你,你心是黑的呢还是白的呢? 问我200干不干我肯定不干啊,那我问你,全天贴身照顾我还得把行李带过来!你叫我200一天怎么干,Looking my eyes! 怎么干!不行不行,200太亏了。” 被不按套路出牌的狂野砍价打乱节奏的状态下,蚊香眼过载的夏树开始语无伦次地呓语起来。

“等等,两百就两百!” 见段筱筱中指还有缩回掌心的趋势,夏树抢忙用手掌将她竖起的两根手指握了起来,欲哭无泪地乞求道:“200就行了,我只要两百就行了,别砍了别砍了!”

“成交。”

段筱筱那毫无感情的杀手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段嘉欣礼貌地将头侧了过去,侧发遮住了半边的容颜,但肩膀却微微地抖动着。

看着反应各异的孽缘姐妹,夏树重重地叹了口气。

就这样,夏树的黑心厨娘生活开始了。

Part3

“浴缸里的水千万别放满,二分之一到肚脐这儿就可以了。记住,一定要先伸手试试水温。” 段筱筱把一头茂密的长发盘起,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衡的同时,伸手在浴槽里试探水温做着示范。似乎对水温感到满意,她随意甩了甩手,然后单脚跳到妹妹身旁,绑着绷带的脚尖翘起,脚跟着地,将妹妹手搭在肩膀上,闷哼一声,费力地抬起了一半。

少了另一只手帮忙,以往轻松的公主抱,此刻也只能勉勉强强支撑着。

“快点抬脚!” 话还没说完,一直在旁边观摩的夏树反应迅速地蹲下了身,抬起了段嘉欣无力垂在地上的白皙双足。两人初次合作,竟默契十足。将妹妹的身子缓缓浸没到水中后,段筱筱长舒了一口气。方才若是硬撑着,反而可会伤到嘉欣。这么想着,她看向夏树的眼神里不禁多了几分认可。

“你现在摸一摸,感受并记住水温。这个水温下嘉欣才不会着凉也不会烫着。”

“对不起,姐姐……” 在外人面前内心的敏感被放大,段嘉欣语气低落,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可段筱筱的手刀比话语结束得还快,“啪” 的一下落在妹妹头上。作为亲姐姐,她早已不是第一次应对妹妹这种情绪低落,两人相处的动作显得自然又真实。

段嘉欣乖乖安静了下来。

“嘉欣够得着的地方可以她自己洗,但脚需要你帮一下忙。” 段筱筱看向夏树说道。

“嗯,我明白,之前在医院做临时工时也做过类似的事。”

夏树动作娴熟,做得有模有样。夏树用毛巾擦拭着段嘉欣的身体,两年前在医院做临时工的记忆正以极快的速度被唤醒。 他抬腿擦拭着段嘉欣双足,手上动作迅捷的同时也完美地遵照了细致的要求。

段筱筱瞧着,只是傲娇地撅起嘴,轻轻哼了一声。

“你真在医院干过活?” 段筱筱还是有些怀疑,她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疑惑,不过事实就摆在眼前,所以她的询问也不像平时说话那般气势汹汹了。

“对啊,那个时候跟着云师傅帮助住院部手脚不方便的人清洗身体。师傅比我还厉害。我只是有学有样,不足师傅十分之一。” 夏树头也不回地拍着云黛紫的彩虹屁,手上的动作依旧连贯不停歇。

“云护士她那么厉害?” 回忆着名字,段筱筱干脆靠在浴室墙上,让那僵硬的手脚不必那么紧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夏树聊了起来。

“嗯,她可厉害了,甚至作为一个外人在符心通过了榨精Lv5的认证。我就不行,之前靠着她倾囊相授达到了Lv4,但我之后无论怎么练习都达不到Lv5,可能就是天赋吧……”

“榨精?” 姐妹异口同声地惊诧问道。话音刚落,她们下意识地看向对方,从对方的表情中也读懂了两人所听非假。

“嗯,榨精还是很舒服的,要试试吗? 嘉欣,嗯❤?” 最后一声的声调婉转又玩味十足,专业的擦拭结束后夏树故作不小心地轻轻划过在热水中舒张的春袋,用手掌心剐蹭着那泡在水中通红的扶她肉棒龟头。

配合上微微上扬的嘴角,蒸腾水雾中,那询问的眼神在段嘉欣眼里也变得暧昧不清。

“你做咩啊夏云清!咳咳!” 段筱筱没想到夏树的“邀请”没有任何前摇,一时竟被口水给呛住。倒是段嘉欣年轻的身体先理智一步对撩拨起了反应。她望着姐姐露出一丝思考的神情,犹豫了几秒后,脸才红了起来。

“姐姐,夏树也是收钱办事……”

“好吧好吧!随……随你们了……”

——————

扶她少女体验到让脑袋空白的榨精体验后,夏树和段筱筱协力将晕乎乎的少女擦干净搬到床上。心弦紧绷的段嘉欣终于抵御不住强烈射精后那宁静而又温暖的睡意,几次呼吸后,水润嘴唇吐出的便不再是甘甜的喘息而是酣睡的呼吸,这才止住了段筱筱的白眼。

段筱筱的埋怨停下后,夏树便遵照着她的指示,一人一边揉捏起段嘉欣在浴室中泡的粉嫩的双足。这是防止肌肉萎缩的按摩,据她所说。

即便妹妹对双腿毫无知觉,但段筱筱依旧日复一日地揉捏着,没有任何怨言。

这是来自脊骨的一次终身的恶作剧:谁能想到少女这修长而光滑的双腿,却成为她梦醒后现实的牢笼。睡眠中的漂亮女孩所承受的,是日复一日的困囿。双腿不知不觉被利刃划伤,直到段筱筱发现她被血液染红了裙摆;被摔下的开水瓶烫伤,直到半夜浑身颤抖发冷,才发现膝盖的水泡已经比巴掌还大;过马路时轮毂被小石子卡住无法前进,只能绝望地看着绿灯倒数变红,车子粗鲁地按着喇叭从身边呼啸而过而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她。 那些都是段嘉欣真实发生过的经历,每当这事发生的时候,段筱筱的心如受千把刀绞般难受,那如影随形的自责会和之后数周的噩梦便会缠着她不放。

她是病魔与妹妹之间坚不可摧的堡垒,所以段筱筱绝对不能倒下。

这些都是段筱筱一边按揉一边告诉夏树的。或许是在熟悉的环境中身心放松下来,或许是看中夏树在护理方面一点就透的机灵劲儿,或许是同样有着不幸家庭背景下那共通的情感,或许是妹妹已经睡着自己也不需要挺起腰板做着榜样,今晚的段筱筱话比白日多了许多,大多数都是围绕着她最最最宝贵的妹妹。

夏树沉默地聆听着段筱筱分享着过往,试图在脑海中拼凑出她们生活的模样。他渐渐发觉,在十年漫长岁月里相互扶持的姐妹战胜的一个又一个艰辛远非他所能轻想象。在他眼中,一些看似平常的迈步之举,在姐妹俩的世界里,却是难以逾越的高山,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入浴时滑倒便可能溺亡;轮椅陷入夹缝就会翻倒摔跤;碰到马路牙子则只能绕个远路,但结果好不容易推到道路尽头才发现人行道的小坡上已经钉上了阻挡电动车的水泥柱。段嘉欣无法离开瓶瓶罐罐的药物,也无法确定下一次病情的恶化会不会明天就来临。

他越想,心中越是揪紧,喉咙的异物感让他不得不吞咽了好几次口水。 他偷偷瞄着段筱筱,月光照亮了那羊脂般光滑的婴儿肥脸蛋,水汪汪的单眼皮杏眼流露出的眼神比月光还要温柔,小巧的鼻头轻轻动着像是刚出身不久的小狗, 那嘟嘟的嘴唇红润饱满更是激发起他触碰的欲望。

本应是极为可爱的五官元素,奇妙地拼凑在一起,构成了这副倔强坚强的面孔。

“我脸上有什么吗?” 就连咄咄逼人的语气在此时也如同一汪春水般乘着月白流入夏树的五脏六腑,非但不觉清冷,反而化为一股温厚的暖意由心脏处向四肢蔓延。

“没什么。” 声音有些哽咽,夏树用手背擦去不小心流出来的眼泪,吸了吸鼻子, 身前人的牛乳般的甜蜜体香萦绕鼻尖,仿佛得到什么信号似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

自己的样子倒映在对方如波的眼神里。潜藏在眼中那不合时宜的冲动如大海表面的粼粼波光一闪而过,没能逃出彼此专注的目光。

两人忽地如梦方醒。

“咳咳!!咳咳!!!”

“咳! 别呛着了。”

“嗯。你也是。”

二人专心地揉捏着小腿,今晚就此无言。

Part4。

“咚!”

一声沉重的闷响将打地铺的夏树从睡梦中吓醒,睁开眼视野却是一片黑暗,视网膜上倒映着光怪陆离的光斑。眼冒金星的他随即感受到额头传来的一阵剧痛。短暂失明的他惊慌失措地喊了起来:“欸?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姐发生什么事了?!” 这声闷响同样惊醒了段嘉欣,她的上半身几乎是弹了起来,出于本能地呼唤起姐姐的名字后才想起打开灯光。

随着光斑淡去,夏树才看见身前趴着段筱筱,她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床坐在了地上,正以和自己一样的动作摸着额头。

对疼痛的原因隐隐约约有所猜测,夏树吸着凉气,揉着额头对整件事的原因发出了疑问:“筱姐,你咋在地上?”

“忘了你在这了。”段筱筱艰难地挪到了角落,坐在被褥上吭哧吭哧地将骨折的手脚摆对位置,“嘶~ 半夜想起来上厕所,怕吵醒嘉欣就没开灯,迷迷糊糊下床脚踩你被子上,结果被子太滑。點解咁樣衰嘅”

“你吓死我了姐!有什么地方磕着了没? 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的?要不要去医院?夏树快点打车!” 段嘉欣撑起了身子,焦急地从床头爬到了过来,扑在段筱筱身上似的对她上下检查摸索着。 摸摸索索后发现除了段筱筱和夏树头上各肿了一个大包之外,别的并无大碍。

“没事没事。就是额头碰到了一下,真没事。 嘉欣不用担心!对不起啊云清,撞醒你了。” 说着段筱筱连忙起身,在二人担忧的目光中蹦着转了圈,证明自己所说不假。“行了,姐姐要去上厕所了,之后拿冰块敷下头,嘉欣云清你们先睡吧。”

段嘉欣的担忧在姐姐的抚摸下散了些,但仍旧不放心地对夏树嘱咐道:“夏树,你要不扶一下姐姐去厕所?”

“啊我不用了,真的我一个人能行!我不用扶,一个人慢慢走过去也……” 段筱筱不知为何反倒急了起来,脸红的摆着手表示拒绝。

“家姐!” 段嘉欣大声地打断了段筱筱的解释,虽然夏树听不懂方言,但段筱筱的气势肉眼可见地降了下来,面露难色地扯了扯嘴角,就当答应了下来。

将段筱筱扶着进了卫生间后,夏树背过身去遮住耳朵,“等你好了拍拍我就行”

过了许久,少年不见反应只好回头,却发现段筱筱满脸通红地拉着衣摆,完全没有行动的迹象。

“姐姐还没好吗?”卧室传来段嘉欣的询问。

“要稍等一会!不用担心,” 夏树将头探出去说道:“筱姐说她在检查除了额头还有哪里磕着了,”

“咋回事啊筱姐!” 夏树凑了过去,用段嘉欣听不到的音量低声问道。

“你快出去!” 难以启齿般,段嘉欣向夏树低吼着,像是龇牙哈气威胁人的小猫咪。

“可是嘉欣让我时刻看着你啊?” 他摸了摸额头,如今和段筱筱额头配对的大包让自己显得有些搞笑。

“你别靠近!” 段筱筱却推了推夏树的肩膀,单手却无法阻拦夏树狗皮膏药般地关切,最后只好破罐子破摔的向夏树低声吼道:

“你在这里我软不下去!尿不出来懂吗!”

“……”

“……”

空气中浸润着尴尬的沉默,段筱筱眼角闪着泪光,剧烈起伏下的胸口那深不可测的雪白鸿沟瞬间吸引了夏树的视线。面前扶她的奶香体味让夏树脑袋一嗡,鬼使神差地建议道:“……要不,筱姐,我帮你也打出来?”

说到底,本来正经的护工,但从脑子一抽提出帮段嘉欣榨精的那一刻起,性质便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变化。 夏树那时的挑逗并不是由段嘉欣的肉体所激起的,也就是说,那不符理智的冲动并不是纯属作死,而是有着更符合生物学的诱因。

或许段筱筱半夜醒来除了厕所外也有其他的目的。

荷尔蒙那宛如磁铁南北极一般无形的吸引让两人对彼此之间的适性不言而明。

卫生间的气温正逐渐升温——或许是两人的体温直线上升也说不定。一滴香汗凝结成的水珠从脖间滑落,落入宽松睡衣包裹下让人血脉贲张的肉体。夏树感到一股热血正流向胯下。

“随……随你便啦……” 段筱筱尴尬别过了头,双手不知抓什么好便托在了胸口,将那促发男性本能的超大份量的布丁般的爆乳衬托地更加雄伟,“你……你别笑……”

“我不会……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夏树并没有余裕关注段筱筱此时的表情,他的视线死死的盯着扶她的下体,体内冒出的邪火让他嗓音都沙哑了许多。

他扯下裤腰,望着丰腴双腿间那让人瞋目结舌的小山包般的拱起,吞了口不存在的唾沫。他知晓段筱筱的睾丸尺寸非同一般,那是24小时高效率生产精酿浓浆的可怕工厂,比网球还大的睾丸里保存着似乎永远也射不完的琼浆玉液。

想到第一次被她的肉屌内射时,仅仅一发便让自己的小腹有了如怀孕般的垂坠感。夏树的菊穴都开始在这幸福的想象中抽搐了起来。

呼吸之间,一大滴粘腻的2-3厘米直径的前列腺液珠从已经饱和的湿润内裤中挤了出来。那纯白色地摊货般质朴的内裤已经全部浸湿,棉布间那属于扶她性器的肉色显得更加淫靡。 大量的扶她荷尔蒙冲击着夏树的鼻腔,完全不刺鼻甚至带着诱惑般的甜腻气味让他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喉咙如吞了刀片般的干涩,体内的虚火遍布少年的全身。

被眼前扶她那任自己为所欲为的模样折磨得口干舌燥的夏树,迫切地需要某种液体来镇定内心的饥渴。手指探入内裤的缝隙中,指腹感受到的惊人体温让夏树也颤抖不已。沿着大腿两侧光滑的肌肤上滑,慢慢地将湿透的内裤脱下。随着最后一层布料褪下,那布料与扶她肉棒之间链接着的无数细小而又粘稠的液体桥梁也断裂开。那可爱的肉棒在段筱筱一声嘤咛后几乎是弹了出来,在夏树干涩的嘴唇上画出一道剔透的水线。

他舔了舔嘴唇。

手里托着那被前列腺液浸透的沉甸甸布料,空间里的肉棒气味变得更加浓郁。一大团相比之前更加浓厚的先走液从堆叠着的包皮先端慢慢渗了出来,流过昂首挺立的可爱笋型肉棒,然后融入了将春袋包裹着的液体薄膜之中,共同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夏树小心翼翼地捏住肉棒包皮的先端,缓缓一层层将堆叠的花苞撸下,露出那肉粉色的花蕊。或许是段筱筱昨日清洗过了的缘故,冠状沟累积的精垢尚未成型,但在一天封闭的内裤和包皮的精心发酵下,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固化成白色中带着淡黄的糖霜。

夏树想到嘉欣还在卧室焦急的等待,强行按压下被扶她肉棒气味给激发上来的欲望,他手指成圈在柱身上轻轻撸动着,另一只手则探向柱身尽头的春袋,勉强盘弄着那轻微震颤着的一颗睾丸。

“嗯~” 一声短促的呻吟从段筱筱口中逸出,然后立刻被手捂住。段筱筱给了一个不必在意继续的眼神,但眼角的春意已经浮现,想必少年也同样如此。

单纯的撸动远远不够,这只是经验不足的扶她敏感带的其中之一罢了;得出结论的夏树便没有在睾丸上太过逗留,而是向着神秘的深处探去。在扶她睾丸的视野阻断下,手指感受到了一大片鼓胀饱满的软肉。 没有任何杂草的山丘上,两侧饱满的蚌肉恪守着职责,将中间的蜜道保卫地密不透风,手指伸进去一个指节才能在两层粘腻饱满的蚌肉中寻找到另一片新天地。指腹只是轻点几次,丰盈的花汁便流了出来,将少年整只手掌都染上了花蜜般腥甜的气息。

夏树调皮的发现让段筱筱身躯颤抖不已,支支吾吾的呻吟像是不耐的情欲邀请,又像是对下面顽皮的探险家的催促。雪白的双腿软肉白的耀眼,让少年恨不得都啃上一口,留下自己的痕迹。

直到手指探到那一层更为狭窄且装腔作势的薄膜后,探险家的夏树便不再前进,手指灵活地退回到入口,在小阴唇处画着不规则的圈。穴口一张一合之间,那溢出的花蜜已经沾染了整只手臂。夏树松开手掌,在段筱筱差异的眼神下,三指捏住扶她小巧可爱的龟头,然后速度各异地开始摩擦着。灵活的手指围绕着肉棒敏感的冠状沟快速挑弄着,三点各异的快感如闪电般绷直了段筱筱的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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