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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的深渊:李思琪的公演之夜,3

小说:办公室处刑物语 2025-09-04 21:30 5hhhhh 7010 ℃

“行笺女士,准备上场了。”

话音未落,三号房间的门便打开了,一个哥特风打扮的女仆推着一辆餐车,正要踏入走廊。她全身上下只有纯黑和纯白两种泾渭分明的颜色,就连脸上也画着浓厚的油彩。路过的李思琪随意地向她摆了摆手,算是打了个招呼,那女仆黑色的瞳孔猛地一震,瑟缩了一下身子,惶恐地后退了一步,餐车上的金属器皿碰撞在一起,发出狼狈的声音。但李思琪却注意到了她脸上贪婪到病态的笑容,和肆意打量自己身材的目光。

病娇女仆吗?是很受欢迎的设定呢。她的脑中不禁浮现出一幕荒诞的场景:那女仆张牙舞爪地推着餐车撞向自己,在餐车碰到自己身体的一瞬间引爆藏在餐车上的炸弹,自己在爆炸中粉身碎骨,只留下女仆一人站在原地,黑白分明的身上沾满了猩红色的血肉。

少看点奇怪的电影。

她心里自嘲了一句,把怪诞的想象封印在了脑海的一角。她嘴上什么也没说,手按在四号房间的门把手上,闪身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乐菲姐姐!你……你回来啦!”安然立刻摆出了笑脸,迎了上来,但她在离李思琪一步之遥的距离停下了,对着李思琪张开的双臂僵硬地悬在了空中,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马上就走。”李思琪冷淡地绕开了安然,从手包里找到了香水,对着自己喷了几下。她虽然离舞台中央很远,但肮脏的血腥味一直萦绕在她的周围,让她完全无法静下心。她闻了闻周围,直到血腥味在香水的冲击下销声匿迹,她才抓起了那件米色的风衣外套,拔腿朝门外走去。

“别走!”安然突然拉住李思琪,原本温婉甜腻的嗓音如今发出了凄厉尖锐的声响。李思琪转过头,一把抓住安然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安然疼得眯起了眼睛,半边脸拧在了一起,但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即便如此,她仍然没有松手,死死地抓着李思琪。

“放手。”李思琪平静地警告道。

“不放!”安然顾不上李思琪眼中泄露出的杀意,手指死死扣着李思琪的毛衣袖子,“现在出去,你会死的!”

“那又怎么样?”李思琪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安然的腕骨在李思琪的力量之下,发出了骇人的“喀喀”声,“再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揍我一顿吧,乐菲姐姐,求求你了,别走……”

李思琪不耐烦地瞪了安然一眼,挥出一记手刀凌厉地径直砍向安然的手臂。安然看到了李思琪的动作,但没有分毫躲闪的一丝,硬是用自己的手臂接下了李思琪的这一击。

“啊——”安然的手臂了无生机地自然垂落,她满脸痛苦,但却仍然倔强地伸出手,试图去拉李思琪的胳膊。李思琪身体一闪,安然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地上。

“会……会死的……乐菲——”

李思琪重重地摔上了门,把安然哀求的声音挡在了门后。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神,一步一步穿过走廊,走向大厅。

安然是脱臼了吗?

但那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这是她自找的。给过她警告了。

“女士留步!”走廊尽头的警卫突然出现在了李思琪的眼前,面露凶光,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演出期间,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

“我若是硬要离开呢?”李思琪迅速估计了一下,警卫如果不从哪儿突然变出一把枪,应该是拦不住她的。

“那就别怪……”

威胁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只戴着纯白色手套的手按在了警卫的肩膀上,打断了警卫。

“若是李女士肯赏光,可否与袁某一叙?”袁十四仍是做了个标准的欠身动作。

“我也没心情理你。”李思琪没好气地答道,迈步继续向前。

“李女士可曾记得方才舞台上的女子?”

李思琪想到了女子突然崩裂的肢体,停下了脚步,袁十四的右手已经悬在了空中,似乎随时准备复刻和台上完全一致的拉扯动作。

“你是怎么做到的?”李思琪好奇地问道。她确实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纳米丝,”袁十四答道,“你可曾听闻‘飞刃’之名?”

“那不是科幻小说里的吗?”李思琪确实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只在某部科幻剧里。

“确为现实之物,作者确是深谙科学。”

李思琪挑了挑眉,能不能像剧里那样切断远洋巨轮她不知道,但对人体的作用,她所见到的,确实符合剧中的描写。“你是想警告我,继续向前,你就会拉动我身上的纳米丝,把我的四肢也切断?”

“时间紧迫,袁某只能布于你的一半手足。”

他是什么时候做到的?

李思琪下意识看了一眼手包,袁十四送给她的那支针剂在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她拿出了手机,翻开了通讯录,停在了“林筱羽”的名字上:“我给你一个电话,如果我没死,那你就麻烦受累,联系她来认领我的身体。她应该还会给你一笔报酬。”

“如此说来,李女士执意舍身证道?”

李思琪有些茫然,没有继续念出屏幕上的那串数字。死这个字,对她来说,还是有些重了。她最终没有报出林筱羽的手机号,眼看着手机屏幕自动变暗、锁屏。她想逃离剧场的选择,有多少是出于她的本意,又有多少是被安然的苦苦哀求所推动的呢?这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吗?她不知道,但她执拗的性格注定了她无法回头。

“可有遗言?”袁十四放下了右手,轻声提醒道。例行公事一般的问话,却像是在给她最后的忏悔机会。

“这身衣服不适合你,你更适合一身道袍。”

“传统服饰行动颇有不便之处,袁某一介平民,宗教服饰更是僭越。多谢李女士提点。李女士可有其它吩咐?”

袁十四仍在耐心地看着她。李思琪看着袁十四狼一样的三白眼,思绪回到了那场死斗。她的心情和当时躺在地上,等待艾薇最后一击的时候是一样的。她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袁十四手中的纳米丝。那时候的自己在想什么呢?是竭尽全力之后的无可奈何吗?但现在的自己,又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又躺到了冰冷的地板上,绝望地等待对手的致命审判呢?

李思琪摇了摇头,转身准备离开。对于这种超过她能力范围的问题不去深究,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把这个优点带入坟墓。

一步。

两步。

她紧张地注意着自己手上和腿上的各处关节,暂时还没有异样。袁十四只说了“只来得及部署在一边手脚上”,却没有明说是哪一边。她失去平衡倒下的样子,会不会很难看?会不会摔得鼻青脸肿的?袁十四是会使用她,还是会按照她的要求……

她这才想起,之前正要念出林筱羽手机号的时候,被袁十四打断了。

怎么没想到忆琳姐呢?明明她才能更好的照顾自己。

她摇了摇头,她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一道冰凉的痕迹滑过。她知道自己在濒死的时候也会感觉到恐惧、绝望、还有无助,和死在她手上的那些人没有什么区别。出口的大门近在咫尺,她若是伸出手,已经可以触碰到大门的把手了。

“还不动手吗?”她的心脏跳动得很快,她原以为自己会颤抖着说出这句话,但她听到的声音却是平静而遥远,仿佛那不是出自自己口中。

“李女士留步!”袁十四尖利的声音从李思琪身后响起,她听到袁十四急促的脚步声,正在向自己跑来。

怎么回事?

李思琪回过头,袁十四已经跑到自己眼前,扶着膝盖喘着气。短短几米的路程,他竟然能喘成这样,这让李思琪看他的眼神,更轻蔑了一些。

被丢到垃圾桶里被野狗玩,也好过被他用。

“李女士镇定自若,面对死亡波澜不惊,袁某深表钦佩!”袁十四伸手把李思琪拉到了身后,扶了扶眼镜,两只手在门把手附近飞速在虚空中摆弄着什么。李思琪站在后面,视线静静地越过了袁十四的手指舞,看向剧场外的夜幕。

“你……打算放我走?”夜风从门缝中吹了进来,带着一丝凉意,吹乱了李思琪的发丝。

“门外的警卫已注意你多时。若在此处动手,恐引不必要之善后工作。加班,袁某实属不喜。”

“他注意我?”李思琪对这个理由感到好笑,“我就长得这么像坏人吗?”

袁十四停下了手中的舞蹈,轻轻伸手拭去了额头上沁出的汗珠,锐利的线条在昏黄的灯光下,竟然显出了几分柔和:“他注意你亦是自然,毕竟,你的容貌令人瞩目。”

“啊?”

袁十四缓缓点了点头,加了一句注解:“十分好看。”

李思琪愣了一下,她耳边似乎响起了烟花爆裂的声音。她转过头,看向剧院的外面,想要找到那片璀璨的光芒在夜空中留下了绚烂的轨迹。但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好看”这个词,以及所有它的同义词,李思琪向来都很讨厌。别人贴在她身上的标签,永远是“温柔”、“可爱”之类的词,轻飘飘、软绵绵,带着社交的体面和一丝轻浮的敷衍。她只会在一种情况下会被频繁地夸“好看”,那就是做外围的时候,对方想少付一点钱。她曾经很爱这样的虚荣,但这种赞美就像当时涂在她嘴唇上的廉价口红,能暂时遮掩现实的苍白,却永远比不上真正的高端货。

它已经骗不到现在的自己了。

她不需要那些浮于表面的东西,不需要别人的认可,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她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一路踏着荆棘,一步一个血脚印走过来的。

“袁先生,你难道不知道,‘好看’这种词,对我这种女孩子来说,是一种讽刺吗?”

“袁某不以为然。”袁十四走上前,推开大门走出了剧院,“袁某先行一步,若李女士意欲此时离去,袁某乐意相送。”

李思琪推着门,脚上却没有动作。冷冽地寒风扑面而来,刮得她眼球生疼。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却也没有关上门。等到她终于觉得自己适应了寒风,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丝不苟的白西装,已经从她眼前消失了。

夜色深沉。

袁十四或许还在夜幕的阴影中潜伏着,随时可能牵动致命的纳米丝。但那不是李思琪驻足不前的理由。

事实上,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又为什么突然在鬼门关面前走了一遭。

她有理由离开剧院,走出大门,但她也有理由不这么做;同样的,她也有理由回到剧院,但她同样也有理由不这么做。

“四号,安然女士,准备上场。”

工作人员机械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李思琪收回了撑着大门的手,大门仍然敞开着,任由冰冷的空气涌入大厅。

她转过身,身旁的警卫立刻赶到门口关上了大门。四号休息室的门在她踏入走廊的时候打开了,安然穿着护士服,衣服的下摆正好可以挡住内裤,露出纯白色蕾丝长筒袜的边缘。她的脸上化了一个妖艳的浓妆,细看还能看到各种颜色在脸上留下的不同痕迹,脚上踩了一双和她气质很不相配的奶白色高跟鞋,倒是站得很稳,大概是提前适应过。她的手上拎了一个急救箱,从房间里探出了身子。

“打扮得不错,很适合你。”

甜美的身体被装在性感的容器里,被抬到聚光灯下的餐桌之上。这才是李思琪的真实感受。

“乐菲姐姐,你……”安然脸上的表情僵住了,木然地看着李思琪。

“没想到我会回来?刚才不还嚎得撕心裂肺的吗?”

但李思琪没有这么说。

她努力把两边嘴角往上提,做了一个笑脸,对安然说道:“当然是回来帮你啊,我可是你的乐菲姐姐。”

安然的眼珠迅速转动着,手指捏紧了手中的急救箱:“但是衣服……”

“没关系,会有的。”李思琪不由分说地推着安然向舞台走去。

“但是……”

“船到桥头自然直,没事的。”

安然不再争辩,背过身,走在走廊上。李思琪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表情并不是她现在关注的重点。

安然,比她高一点,和她差不多重,肌肉很少,看上去是崇尚节食的类型,会做一点以减肥为目的的运动,但为了防止某些部位肌肉太多太难看,不会真的上强度。

两人停在了舞台聚光灯照射范围的边缘,站在厚重的幕布后面。场上的女仆行笺已经完成了她的service,正双手提起裙子,屈膝致意。她的身后,是一张染成血红色的床,床上除了依稀可以看清形状的手和脚,全是些分不清部位血肉模糊的肉块,点缀着白色的几乎切成臊子的碎骨。

“连头也切碎了吗?”李思琪忍不住感叹道。头颅一般不做处理,有出于观赏性的考虑,但更重要的是,颅骨很坚硬,不是寻常工具可以破坏的。

除了爆炸物,李思琪想不到还有什么手段可以在短时间做到这样的效果,但空气中没有闻到硝烟的味道,舞台上也没有爆炸的痕迹。

难道那个姬老板,又研制出了什么新玩具?这场公演,实际上是姬老板的个人科技展?

舞台上的灯光渐渐黯淡,台下的机关开始启动,一个个齿轮紧紧咬合在一起,在轴承的牵引下高速转动。幕布在机械微弱的声响中缓缓拉上,行笺维持着优雅的行礼姿势,和身后的血肉之床一起,在机械精密的安排下,缓缓从舞台降下。

“你手上有什么新玩具吗?”李思琪的手按在安然的肩上,安然咬着牙,转头看向李思琪。

“乐菲姐姐,你在……说什么呀?”

李思琪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按在安然肩膀上的手,也没有用力啊?“反正一会儿你上台也要演示,提前给乐菲姐姐剧透一下,也没关系的吧?”

“但是……”安然睫毛低垂,咬着嘴唇,一脸委屈,“但是我真的没有你说的‘新玩具’啊。”

“姬老板没有给你什么特殊的药吗?”

安然,继续装傻,就真的不合适了。

“嗯……”安然从口袋里取出一支针剂,“姬老板让我在演出开始的时候,给她打一针。但我真的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的!”

李思琪微笑了一下,放下了按在安然肩上的手。

安然的身体立刻向后倾了倾,眼珠飞快地转动着,视线在李思琪的双眼和手中的针剂之间不停地来回游移。她抿了抿嘴唇,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用试探的语气问道:“乐菲姐姐,这不会就是……新玩具?”

李思琪欣慰地点了点头。

“那我……是不是不应该用它?”

安然的眼神像一根刺,悄无声息地穿过李思琪的颅骨,在她的大脑中不停地翻搅着。这个刺是什么时候扎进来的,李思琪已经不记得了,但她现在,确实因为这根刺,感到恶心。

“用!”李思琪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我听你的,乐菲姐姐!”安然展露出带着释然的笑颜。她笑得实在是太甜了。

“嗯,好好表现。”李思琪轻轻拍在了安然的背上,瞟了一眼舞台的中央,示意她上场。舞台中央已经换好了新的地板重新升起,完全看不出方才血腥的痕迹,甚至喷上了甜腻的香味,倒是很符合安然的气质。

安然朝舞台中央走了几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李思琪:“乐菲姐姐,你……不一起吗?”

李思琪摇了摇头,双手握紧了自己的胳膊,给了安然一个鼓励的眼神:“去吧。”

护士服的安然踩着那双高跟鞋,几乎是踮着脚走到舞台中央。灯光将她白色的护士服照得刺眼。涂成雪白色的脸上挂着属于她的甜美微笑,但在夸张的眼妆下面,原本天使一般纯净多了几分世俗的市侩。她低头看了一眼被捆绑在妇科椅上被迫分开双腿的幼女,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别怕,小姑娘,姐姐会帮你解脱的。”

安然温柔甜美的声音没能让幼女平静下来,小女孩看着眼前浓墨重彩的安然,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扭着身子,想要躲开安然,但她幼小的身体被牢牢束缚住,最终还是呜咽着被安然的手掌所笼罩。胸前那两颗没有发育的小葡萄不停地抖动,倾诉着她的不安。

“各位,小护士安然,即将开始特别诊疗!”安然甜美的声音特意配上了华丽的腔调,在舞台上摆了一个性感撩人的姿势。李思琪看着眼前的安然,此刻的她散发出的气场,让她感到无比陌生,这还是之前那个依附于自己,总是笨手笨脚的小女孩吗?

这根本就是一只城乡结合部站街的鸡!

她的心里一阵绞痛,台上的安然光彩夺目,每一次变换姿势,都引得台下的观众不断地欢呼雀跃。狂热的声浪一阵阵打在李思琪身上,每一次冲击,她心中那个纯真可爱的安然便黯淡了一分。她捂着胸口,眼睁睁看着那个天真的安然从她心里渐渐消失,只给她留下了一个肮脏破败的角落。

若彤……

她拼命地回想,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填补内心的这一片虚无。但记忆中她曾经不以为然的那一张张面孔,此刻都显得模糊不清。那张脸上到底是吊眼还是平眼?是柳叶眉还是弯眉?鼻子是高是低,嘴巴是大是小……

越是想要回忆起更多细节,那张脸就变得越模糊。

“诸位,”台上的安然对着观众伸出了拳头,瞬间收住了台下嘈杂狂热的声音,“护士安然给我们的小公主准备了一件特别的惊喜礼物哦~”

台下的观众屏息凝神,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好奇,期待地看着安然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针剂,举到灯光下,针尖闪烁着冰冷的光。

“会发生什么呢~~~~~~~?”安然拖长了尾音,长到李思琪都觉得窒息。她的视线被安然所吸引,就像全场观众一样,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地等待着安然揭晓答案。但安然俏皮地跳了一下,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握拳的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小脑袋瓜,“可我只是个学艺不精的粗心小护士,记不住那些药效啦,哎嘿?”

李思琪似乎看到,安然用挑衅的眼神瞟了一眼自己。

“而且,如果提前揭晓答案的话,可就算不上惊喜了哦~~~wink!”

幼女恐惧地看着闪着寒光的针头,显然,她对这种医疗器械并不陌生。安然从急救箱里拿出一根软管,在幼女的胳膊上扎紧,然后将针剂缓缓插入幼女的胳膊,轻轻推动活塞,直到针筒中的药剂全部被注入幼女的体内。

“好啦,会发生什么呢?我们的小公主,会迎来什么样的变化呢?”

偌大的剧场突然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静静地期待着幼女身上的变化。他们没有等待多久,很快,幼女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身体,变得平静了下来,因为害怕而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一种奇怪的红晕。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不再盯着安然或是针筒,渐渐涣散失去了焦距。幼小的身体像蛇一样,在妇科椅上不停地扭动,像是在躲避什么。

“看来,我们的小公主已经像一个大人一样准备好了!”安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虽然再也没有机会成长为出色的大人了,但我们的小公主,将在她人生最后一次体验中,享受大人的快乐!”

安然拿起了手术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切开她!”台下的观众对即将上演的残酷戏码,显然已是迫不及待。

“安然!”

舞台的边缘传来的一声低沉怒吼,让安然拿着手术刀的手悬在了空中。所有人都愣住了,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声音的来源。李思琪站在聚光灯的边缘,黑色高领毛衣如同她期待的那样,衬得她的脸白得发亮,墨绿色长裙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的眼神像是野兽一般,充满了杀意。

“乐菲……姐姐?”安然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李思琪的脚步没有停顿,她像一阵风一样冲上舞台,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清脆的一声“啪”在剧场内回荡,安然的脸被抽得偏向一侧,手中的手术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他妈都干了些什么?”

安然还没来得及反应,李思琪已经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她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紧紧扣住安然的脖子,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乐菲姐姐,我……”

“你他妈给我闭嘴!”

李思琪握紧的拳头狠狠地砸在安然的脸上,安然的鼻子被打得歪向一边,鲜血喷涌而出,身体像一块破布一样倒在地上,但李思琪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抬起膝盖,狠狠地撞在安然的腹部,将她整个人撞得弓起了身子。

“呃呜——”

安然发出痛苦的呻吟,但李思琪的铁拳不停地落下,一次又一次地砸在她的脸上、身上、还有肩膀上。安然拼命伸出手,想要抵挡一下李思琪的拳头,但李思琪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她抓住安然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狠狠地砸向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台下的观众惊呆了,舞台上确实在上演着残酷的戏码,但他们原本期待的主角,此刻正在妇科椅上孤独地呻吟着。她身边两个穿着衣服的女人,反倒成为了戏剧的焦点。观众当中有人站起来想要阻止,工作人员也在舞台的边缘准备上场结束这场意外的暴行,但他们都被李思琪用冰冷的眼神吓得退了回去。

“安然,刚才那支针剂,作用到底是什么?”李思琪对安然发出了一阵低吼。

安然的脸已经肿得不像样子,她的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脸上到处都是伤口,布满了鲜血和淤青。她颤抖着嘴唇,嘴角糊着血泡,含混着说道:“我……我不知道……”

李思琪终于停了下来,低头看着这个不久之前仍然被她视为同伴的女人。她一把扯下安然身上的白大褂,露出了她真空的身体。就在安然慌乱地伸手挡住自己的敏感部位的时候,李思琪的手已经伸进白大褂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了另一支针剂。

“这是什么?是你准备的备份吗?”

安然慌乱地摇了摇头。

“那这支针剂的作用,你总该知道吧?”

安然又一次惊恐地摇了摇头,缩着身子不停地后退。

“既然不知道,那就用你的身体试试?”李思琪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安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她顾不上遮掩自己的私处,挣扎着撑起了身体,想要逃走,但李思琪穿着皮靴的一只脚踩在她的胸口上,让她无法动弹。

“你知道吗?你这对乳房,我早就想蹂躏了。”

靴尖带着李思琪的全身重量,肆意地在安然的一对雪乳上研磨着,被压迫的部位露出了惨白的肤色,周围的皮肤被挤得血红。李思琪看着脚下的安然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饶有兴致地品味着脚上传来的触感,享受地舔了舔嘴唇。

“你自己打吧,我可不像你,是个专业的护士。”

李思琪把针剂递到了安然的面前,安然拼命地摇头,眼泪混着鲜血从她狼狈不堪的脸颊上滑落。

“求求你了,乐菲姐姐,不要……”

李思琪没有耐心再听她的哀求,安然的哀求声像恼人的蚊蝇一般,令她烦躁不堪。她手腕一抖,针剂稳稳握在手中,手指捏着针剂,毫不犹豫地扎进了安然的颈动脉,拇指一压,将药剂全部推了进去。安然的身体猛然拱起,随即瘫软了下来,眼神逐渐变得涣散。她白皙的皮肤很快也像妇科椅上的幼女一样泛红,呼吸间便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全身。她的身体在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中,在地板上胡乱扭动,摆出各种诡异的姿势。不过她毕竟是个大人,也没有牛皮带之类的东西束缚她的身体。她很快就蜷起了身体,两只原本遮羞的手,在隐私处不安分地做着隐秘的动作。

李思琪弯下腰,一把抓住安然的头发,把她拖到了妇科椅前,抬起她的头,强迫她面对着台下仍然不明所以的观众,无情的声音冷冷地抵在她的咽喉:“现在能告诉我药效了吗?”

安然能感觉到李思琪的呼吸正喷在她的后颈上,她的眼珠转到了眼角,想用余光看到李思琪脸上的表情,但她只能勉强看到李思琪拽着她头发的手臂轮廓。

“是……是春……”

咚!

还没等安然开口,李思琪便重重地把她的脑袋敲在了地上,在地板上砸出了一个血坑。

“现在还他妈用得着你说?你觉得我蠢,看不明白是不是?”李思琪又一次拎起了安然的头发,连带着她的上半身一起被拖离了舞台,“回答我,你想不想要?”

“……想。”安然的声音带着微弱的哭腔,宛如蚊蚋。

“大点声!”

“想!”安然闭上了眼睛,提高了几分的声音之中,带着绝望的羞耻。

“谁想要?”

“小护士——”

咚!

安然的头发再次被拉起的时候,额头已是一片鲜血淋漓。

“你他妈想好了再说,谁、想、要?”李思琪咬着牙,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安然呢喃着,说出了令她觉得难堪的答案:“母狗……母狗护士——”

咚!

“安然,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告诉我,你他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是……是骗子……人渣……败类……贱母狗……”安然的声音起初很微弱,几乎细不可闻,但在李思琪手上动作的威胁下,吐出了一个个辱骂自己的词,渐渐碾碎了她的羞耻心。

“……是猪狗不如的……畜生……不知羞耻的婊子……肮脏下贱的垃圾……社会的毒瘤……恶贯满盈的混蛋……没有人性的恶魔……”安然口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被硬生生拽了出来,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苦,和哭腔混合在了一起,在空气中回荡。

李思琪满意地松开了手,把安然丢在了地上。她站起身,踢了踢安然被打得体无完肤,遍布青紫色伤痕的身体,安然被踢得翻了个身,躺在地上痛苦地喘着气。她随即转身走向妇科椅,解开了束缚幼女的皮带,把她小小的身体抱在了怀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小女孩靠在她的身上,不时战栗的身体不自然地发烫,灼得李思琪有些难受。但她还是牢牢地抱着小女孩,把她的耳朵贴向自己的心口,让她听到自己沉稳有力的心跳。

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激自己贫瘠的胸。

“不怕了,没事的。”

李思琪温柔的安慰像冬日的暖阳,温暖了怀中的女孩。小女孩的呼吸渐渐平稳了,绷紧的四肢也缓缓舒展开。李思琪伸出手,解下了她的口球。

“乐菲……姐姐?”女孩稚嫩的声音,刺进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里。

“你叫我……什么?”李思琪听到女孩稚嫩的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虽然只是一个化名,但仍然让她感到抑制不住的狂喜,眼前的小女孩,似乎正在散发着迷人的光彩。

“乐菲姐姐?我叫的,不对吗?”女孩抬起头,天真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

大人总觉得孩子什么都不明白,但他们忘了,自己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其实什么都懂。

“没错,我是……李乐菲。”李思琪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在这个舞台吐露出自己的真名。莫名的愧疚催促着她立刻转移了话题:“你叫什么名字呀?”

“辛欣。”

“辛欣小朋友,”李思琪停顿了一下,这个问题很残酷,但在这里,她必须问出口,“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我知道,”幼女红着眼睛,满脸泪水,出乎意料地点了点头,“我是被爸爸卖到这里的。我让爸爸不开心了。我只有死在这里,爸爸才会开心。”

李思琪环视着台下的观众,他们对于幼女天真无邪的反映各不相同,有人对眼前的温情戏眉头紧锁,显得焦躁不安;有人对此漠不关心,冷漠地低头玩着手机,但也有观众掩面不忍,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怜悯。人心终究是柔软的,即使是这一屋子的变态之中,也还会有人依旧保留着人类应有的情感。

她缓缓放下了手中幼女瘦小的身躯,目光转而落在地上气息微弱的安然身上,她一把提起安然的身体,把她丢到了那张冰冷的妇科椅上,用皮带把她束缚在了上面。安然的身体还算完整,皮肤上遍布青紫色的伤痕,身体偶尔会不受控制地抽搐,双唇微张,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或许在台下观众的眼中,这样的安然比她刚上台的时候更加诱人。她没有反抗李思琪的动作,反而努力用身体蹭李思琪,尤其是乳房上的两颗黑葡萄,还有胯下的黑森林,试图从她的身上寻求一丝慰藉。然而,李思琪冷冷地推开了安然,毫不掩饰脸上的厌恶,嫌弃地避开了安然的身体。

“乐菲姐姐……痒……”

被捆绑在妇科椅上的安然,沉重的呼吸声附和着自己轻柔婉转的娇喘,完全打开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空气拂过,都能引起她的娇躯一阵花枝乱颤。但她的身体被皮带结结实实地捆着,无论她在椅子上如何扭曲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办法触碰到自己的任何一块皮肤,更别提那些此刻极度渴望被爱抚的敏感部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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