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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雪符】Beyond the Final Page(R),3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5340 ℃

程立雪宁愿符华曾幻想过谁,至少证明对方并非对这类事物毫无兴趣。但她也从未期待过幻想中出现自己,那太荒谬了,比她想象着对方的样貌自我纾解更令她羞愧难当。

心不在焉之际,胸脯传来异样的感触,符华已在摸索中悄然来到程立雪另一边乳房,先前那柔软的唇舌曾深入她口腔,如今又带着她残存的气息与唾液一同沾染上她粉嫩的乳头。程立雪看不见符华舌尖如何绕动,却又通感一般借由对方软舌舔弄乳尖的躁动感受,在脑海中拼凑出符华行动。先是上下唇瓣落在乳头浅尝辄止的亲吻,接着双唇微开,皓白上齿轻轻啃咬肿胀乳粒,趁疼痛还未传递神经,即刻用湿热软舌将之包裹其中。舌尖的来回摩挲是对这青涩身躯的耐心抚慰,时而夹杂的吮咬又是施与这淫靡肉体的适度惩罚,程立雪再忍不住呻吟出声,就算书中浅浅提及过这些细节……真正进行起来却是比文字描绘的要激烈百倍。更别提此时符华另一只手还徘徊在她最初那边乳房,指腹对乳头的拨弄与口腔对乳粒的挑逗同时作用于她五感,纠缠融合出更为强烈的快感。

程立雪轻轻扭动身子,下身的燥热愈发明显,内裤被穴肉紧紧吸附住,不用多想也知道里面已经湿得彻底。若说起初她还保有大部分理智,此时此刻却是由情欲占据上风。是啊,她微眯着眼睛在符华的撩拨下发出道道滞重的呼吸,这是被师父勾起的情,被师父挑起的欲。程立雪伸手揉弄符华灰蓝色的发丝,在对方的舔吮拨弄中颤颤巍巍抚上符华耳朵,她指腹轻轻勾勒符华耳轮,绕过耳背摩挲片刻,两指揪住耳垂软嫩的肉。明明没有用力,符华却出声制止她继续摆弄。程立雪充耳不闻,对方没再说第二遍,而是选用更加直截了当的方式让她停手。

紧贴双臀的内裤被人伸入一只手,符华重重揉动几下程立雪臀瓣,手指缠绕几圈纯棉布料,又迅速放开。程立雪当即软了力气,捏在符华耳垂的手指一路滑到后背,陷进束在脑后的蓝灰色发丝。她原以为置若罔闻要被对方教训,如同某些传统神州家庭里孩子做了错事被家长打屁股,却不料那只手只是跟随另一只手蹂躏乳房的频率揉捏起她臀肉,甚至绕动内裤布料的手指还有那么一瞬触碰到她湿热不已的下身。

布料经回弹再度覆上阴唇,凉意瞬间袭来,程立雪身体一颤,却是因脑海中泛起的一股躁动:想到师父方才触及湿软布料的手指此刻正沾染着她晶莹的体液,那些她一直以来妄图隐藏的欲望终于还是毫无保留地袒露在那个人面前。

符华的手指很快顺着内裤边缘探进程立雪私处,湿润的、黏稠的分泌液沾满皮肤,那是由她亲手催生的徒弟强烈而浓厚的欲。内裤已经被情欲浸染得乱七八糟,符华索性将它褪下。徒弟抬起一只腿任由她摆弄,私处没了内裤遮掩,靡艳光景在符华面前一览无余。符华沉默地前倾身体,让视线之内唯留程立雪一双迷离的眼睛,她手指摸索至程立雪阴蒂,借由泛滥阴唇的爱液润滑,用指腹在那处温软粉嫩的豆粒上来回绕圈。

揉弄还没持续多久,程立雪的喘息声便随着符华搓揉阴蒂的轻重频率从喉间阵阵滑出。抚慰不止榨出少女穴口缓缓外溢的黏腻汁液,更是让呻吟与喘叫此起彼伏逐渐充斥整个房间。声调过于淫乱,符华拨弄程立雪乳尖的手转而触上程立雪嘴唇,“立雪,小声一点……”她没与程立雪对视,“声音太大……会被听见……”

程立雪迷迷糊糊地眨眨眼睛,探出舌头舔了舔符华指腹。或许是她意乱情迷产生的错觉,师父说这话时的表情有些朦胧,脸别过一旁,视线低垂仿佛在躲闪她。可师父有什么理由这样做?她大脑在符华的揉弄下昏昏沉沉,近乎是被下身的快感挟持了,只乖乖巧巧点头,将细碎的呻吟一点一点憋回胸腔。

她们像是在玩奖惩游戏,息声后程立雪明显感觉符华加快了动作,色情而急促的抚弄令她蜜穴源源不断倾泻湿腻体液,符华的手不再流连于她红肿瘫软的阴蒂嫩肉,开始慢慢向下探索,直至来到阴唇层层褶肉包裹下那放荡淫衍的根源。

她师父那不染尘泥的修长手指直直逼进她湿软滑腻的穴口,片刻停顿后开始毫不留情地来回抽弄。冰凉的指腹碾压过程立雪穴肉,仿佛用清冷禁欲的戒律侵犯她淫靡餮足的欲求。压抑胸腔的呻吟再也不受控制,程立雪急促的喘息夹杂着毫不自知的娇弱语调开始往外流。

“师父……哈啊……”程立雪身体乏力,唯有双腿此刻还倔强攀附在符华腰后,“……好舒服……”她若有若无把腿往里勾,足尖被快感撑得紧绷,“……呜嗯……立雪……被师父干得好舒服……”感觉上来了,程立雪纵情而放浪地挺动腰肢,示意对方加快扣弄频率。

听见少女近乎撒娇的污言秽语,符华慌乱伸手去捂程立雪嘴巴,阻止音量过高的呻吟暴露二人此时正在进行何种不伦之举。可神情恍惚的少女已无暇运转大脑,被符华堵住嘴,便伸出舌头去舔那洁白纤细的手指,让晶莹体液流进符华每道指缝,一如正抽插于下身穴肉的另一只遍布黏腻的手。

唾液顺着重力淌向符华手腕,模样虽不雅观,但至少有效抑制住程立雪叫床,符华手指缓缓逗弄程立雪口腔,像是给予口欲期婴孩一件安抚玩具。这种手法与她正对程立雪穴肉进行的搅弄极其相似,双指发力抽动在湿热糜软的内壁,伴随阵阵淫乱水渍声响。意识到这点,符华呼吸一滞,不忍直视程立雪的脸,转而埋首胸膛吮咬起对方乳头。

身体如今已经在触摸下变得极度敏感,程立雪几乎被热意烫得双目眩晕,符华吮在她乳头的舌像是一只灵巧的手,探入她穴肉抠弄的手又如同一条色情的舌。现实裹挟天马行空的黄色妄想席卷程立雪脑海,快感与快感交缠融合,节节攀升将她推入高潮的前奏。程立雪恍惚地闭上眼睛,师父手掌的温度,舌头的湿热,发丝垂落皮肤勾起的痒意,温柔气息扑洒面颊唤醒的悸动,一切都是真实的,师父就在她的身边,那患得患失的紧绷神经因她们紧紧相连的肉体而迎来片刻宁静。下身的穴肉开始痉挛,程立雪坠入高潮的深海巨浪,心脏的跳动剧烈得快要脱离胸腔,她双臂死死拥住符华后背,心里一遍又一遍呼喊对方名字。符华手指浅浅迎合程立雪挺动腰腹的速度,肉穴娇弱又贪婪地颤抖着,像是少女此时来回张合的嘴唇。符华看出程立雪是在喊她,华,一个许久未曾听闻的称呼,她眼神流露一丝怀念,倾身给了程立雪一个吻。

情绪渐渐平息,她们缠绵而温柔相触的嘴唇也最终分离,符华从程立雪岔开的双腿间抽离出携带晶莹体液的手指,欲望的证明被她顺着小腹一路抹上乳尖。她手指轻轻安抚程立雪红肿的乳头,再度往上去想去摸少女红润的脸庞,随即意识到悬挂于手指的那些黏腻分泌液,一时僵住了手。程立雪在符华愣神期间凑上去,伸出舌头认真舔舐掉她们不伦的证明,离开前在符华无名指上轻轻咬下一口。

青红齿痕仿佛戒指刻下的烙印,符华注视片刻,抬手整理程立雪粘湿在眼角的发丝,从床边衣柜找出两套替换衣物。

“早些睡吧。”扣上程立雪睡衣最后一颗纽扣,压好被角,符华起身走向盥洗室。

“师父……您先前不是已经洗过澡吗……”程立雪视线望向符华手中的另一套换洗衣物,侧躺的身子逐渐蜷缩起来,“您果然……是介意的吧……”她似乎已经拼凑出答案,“若是觉得恶心……您应该拒绝的。我从来不值得您迁就。”

“不……我并非……”符华怔怔杵在原地,眼前小孩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患得患失,明明前一秒她们才肌肤相亲,竟会在下一秒毫无来由地否定她们先前经历的一切,“我并不反感与你做这些事。”她纠正程立雪无端的猜想,在听见对方略带迟疑的点头后,打算继续迈出步伐。可双脚无动于衷,或是在抗议她对真相残忍的沉默。

真相?她不由自嘲,她似乎从未向程立雪袒露真相。这是两人早已习惯的相处,她从不告知程立雪自己行为的理由,而程立雪向来畏惧朝她发问。

这样便好,这份话语权的差异便是她们作为师徒、作为长辈与后辈最好的证明——可这样真的好吗?她想起两人最后拥吻时程立雪那比任何时候都要心安的微笑,又转身看向少女此刻强装镇定却携带落寞的眼眸。今夜程立雪曾在她面前落泪,那明明是她第一次看见对方眼泪,却又好像不知从何时起,程立雪望向她的眼神里就携带上这份悲伤。爱本应是喜,可为何,程立雪在她的逼问下表明爱意,却哭得那么揪心?是源于自己过往的无数次沉默吗。符华静静望向程立雪,那明明是自己无比重要的存在。

“我……我只是……”思想尚未做好准备,声音却已经从喉咙发出,符华知道这一次她不能再逃避了,“只是与你做过方才那些事……我也会……有反应……”她吞吞吐吐解释道,不敢去看程立雪眼睛,“抱歉……立雪……”符华转身向盥洗室走去。

程立雪叫住她。

“师父,我帮您吧。”

符华平静地回头,没有拒绝程立雪的提议。那微垂的眼眸让她明白对方这么做绝非出于对她抱有某份感情。或许,符华想,或许程立雪只是和自己一样,觉得理应为一手造就的结果负责。

这一结论令她不免感到残忍,仿佛印证着程立雪从始至终的那份猜测——她们之间从来没有两情相悦过。

尽管两人都是那样珍视对方。

10

摁下暖气按钮,程立雪顺手锁上浴室折叠门。浴缸里已经开始放热水,二十分钟后便可以泡澡。符华利索地绾起头发盘于脑后,解了自己睡衣纽扣,坐在浴缸边沿。程立雪看了看师父留给她的大半个空位,没去排排坐,找了放在浴室角落的矮凳歇脚。她倒不是质疑浴缸边缘是否能够承受两个成年女性重量,只是看着那些一点一点积攒在浴池的温水,突然开始搞不明白符华的想法。师父是在暗示她二十分钟后开始,还是她们需要在二十分钟内结束?又或者放水的浴池只是一道掩饰,毕竟她俩都没有泡澡习惯,而哗啦水声恰好可以遮盖很多东西,譬如颤抖的呼吸、娇弱的呻吟。

程立雪尚处踌躇,符华已经拧开淋蓬头,阵阵温热水丝冲刷过身体,溅上一旁程立雪披散的发丝,“师父……衣服……您忘记脱了……”她说着急忙凑过去扒符华被浸湿得几乎贴在皮肤的睡衣,自己才换好的衣物也被沾湿些许。

“嗯?噢……”符华并未表示此举出于疏忽或刻意,任由程立雪褪去上衣,两个人的距离也顺势拉近。

明明不久前她们才做过那样的事,可当场所变换、攻势逆转,程立雪竟有些无所适从。她在梦里已经触碰过这具身体很多次,皮肤的温度、乳房隆起的弧度,这些她心中有数,却又在能验证猜测的此刻畏缩。湿拧成团的睡衣被她慢悠悠搭上栏杆,“立雪,”她听见符华说话,与此同时手腕被对方攥紧,“摸我,”声音的主人静静注视她,语气冰冷平淡得仿如一道命令。程立雪向来对符华唯命是从,双眼一闭,双手一拥,她们落入与先前无异的亲吻。

符华放下了主动权,程立雪只感觉对方的舌头在口腔边沿浅浅回应她,她轻轻咬一口符华下唇,与对方交缠起呼吸,在均匀平稳却携带热意的喘息间隙将手从符华后颈下移。

程立雪轻抚符华轮廓分明的肩胛骨,手掌顺着肋骨弧度自腋下绕至前胸,很快抓上符华乳房,曲张手指揉弄起来。先前她们做爱时符华便少有言语,唯一一次出声是为制止她过于激烈的喘叫,因而程立雪对符华如今这过于矜持的反应并不意外,她舌头继续逗弄符华舌尖,抓握对方娇小乳房的手掌改为指腹上下揉搓对方乳头。

手指的来回玩弄很快让塌软的乳粒硬挺起来,程立雪指尖下碾,符华滞重的呼吸一瞬间喷洒颊边。另一只手悄然勾开睡裤,轻轻探寻到内裤边缘,程立雪两指摩挲于纯棉布料,指尖立马沾染上一片冰凉湿润的水光。是了,自淋蓬头倾泻而下的水流打湿了师父衣物,她隔着布料勾勒符华阴唇的轮廓,又或者——程立雪手指挤进内裤,摸到符华外阴上与浴水截然不同的黏稠——师父早已起了生理反应,那个人想要借由淋浴掩盖的,也只是被先前操弄徒弟的行为唤起了性欲这一事实。

程立雪轻笑出声,尽管符华已经向她坦白此事,但亲手得到验证时心中的喜悦依然更甚从前。无名指指腹来回揉弄着符华阴蒂粉润的豆粒,内裤布料弹力有限,将程立雪手指与符华下身软肉紧紧挤压在一起,几乎是要整个陷进湿热的阴唇。本就充足的黏腻液体在程立雪的抚弄下开始分泌得更多,那只被她食指反复玩弄的樱红乳头也跟随胸腔剧烈的起伏娇弱颤抖。程立雪舌尖勾刮符华微微蜷起的舌头,看向那人如今已有些许恍惚的神情,心想自己的抚慰大概还是起了些作用。

“师父……舒服的话……可以叫出来……”程立雪鼻尖轻蹭符华脸颊,“浴室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担心被她们听见……”她的吻逐渐从嘴唇偏离,仰起脖子去亲符华眼睛。对方没有回应她的提议,只在被亲吻时轻轻颤动睫毛,就好像是程立雪的吻落在原本平静如水的心湖上,泛起道道绵延不断的涟漪。抚摸乳房的那只手慢慢下滑,转而摸上符华臀肉,程立雪掌心施力将符华臀瓣往上抬,配合另一只手抚弄阴蒂的急促节奏,给予符华肉体更加强烈的刺激。

“……嗯……立雪……”符华轻声呼唤她,呼唤在程立雪看来又意味不明。师父想要她怎么做?是加大幅度来得更放荡些,放慢速度来得更温柔些,还是保持现状等待快感将其送上顶峰?她两只手继续着对符华的抚慰,感觉手心沾染的黏腻分泌液越来越多,甚至沿着股缝缓缓淌向她抓揉臀瓣的手。她先前被符华搞到这副状态时已经离高潮不远,满嘴胡话说着自己身体被师父玩弄得多舒服,说那些话时她无暇顾及羞耻,如今回想起来才觉得何等放荡不堪,程立雪视线游移向符华光泽红润的脸颊,若师父在她的揉弄下也不经意说出类似的话……她脑海中闪过一抹画面,霎时红了耳根。程立雪偷偷挪开目光,师父还是像现在这样就好……否则……那个画面趁她不备再次回闪心间,令她的心脏猝不及防漏跳一拍。迷离的双眼,轻启的朱唇,一丝不挂的心爱之人用饱含情欲的语气在她耳边吐露淫语,与平日的端庄清冷截然相反,温柔、脆弱,又惹人怜爱。啊啊……程立雪深吸一口气,那样的师父……实在是过于色情……

或许是过分旖旎的个人臆想淹没了程立雪些许理智,手上动作失了分寸,力道十足又极富占有的蹂躏愈发强烈起来,激得符华身体发软,双臂拥住程立雪直直朝后仰去。后背撞击浴室墙板发出剧烈声响,程立雪猛然回神,顺势前倾的身体几乎将符华整个人压在角落。师——她还没来得及询问对方是否因撞击吃痛,被符华一把摁住脑袋死死吻上嘴唇。紧接着下一秒,急速增大的淋浴水冲刷过她头顶,温热而猛烈的水流让程立雪下意识闭上眼睛,她摸索着寻找淋浴开关,正欲将这误触的水量调低,手却动不了,符华按住了她。

仿佛是在说就这样便好,尽管此刻双耳只能听见水流冲刷。程立雪眨眨眼,沾湿的睫毛为她拉开一片朦胧的视线,水珠顺着前额发丝汩汩垂落,睡衣被彻底打湿,粘在身上显得有些重。

过于密集的淋浴水稀释了感知,片刻后程立雪才想起自己手指仍然停留于符华下体。她微微挪动,积攒掌心的黏腻在流水的冲洗下依然无动于衷。分泌液……比现象中更多,程立雪后知后觉,此刻拥住自己的符华正全身颤抖。

啊……眼睛逐渐适应水流,视线开始变得清晰,程立雪终于意识到符华已经在她的抚慰下迎来高潮。她如今尚可触碰对方剧烈起伏的胸腔、强烈跳动的心脏,也看见对方遍布绯红的脸颊、视线迷离的双眼,但有一些东西被那瓢泼流水永远掩盖了,像是符华高潮瞬间脸上的神情,又或者那人快感攀升顶峰时脱口而出的话语。

师父仿佛在刻意向她隐瞒。程立雪的视线稍微黯淡了些,她轻易挣脱符华手掌,彻底关闭淋蓬水量,低头轻轻埋在符华湿淋淋的肩膀。

“舒服吗……师父。”她问。

符华拥着她沉默地眨了眨眼睛,算是给出回答。

“我们继续吧……”程立雪嘴唇亲吻符华锁骨边缘,手指沿着外阴唇缓慢绕圈。

“不必了……”符华缓过一口气,去牵程立雪放于下身的手,“就到这里吧。”

程立雪僵了僵,张嘴咬住符华肩膀,“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符华手掌轻轻抚摸程立雪脑袋,“乖孩子,你做得很棒。”

听起来像一句sweet talk,主动套牢缰绳的小狗终于梦寐以求得到主人夸奖。可程立雪知道符华只是在学从前哄小孩的语气宽慰她,内心不由得五味杂陈。

“那为何我感觉不到您的快乐……”程立雪下意识说出心中想法,视线与符华交汇时已经自圆其说,“也对……毕竟您只是在解决被我唤起的生理需求……”她的脑袋蔫耷耷垂下,“抱歉……师父……是我得寸进尺了。”

这孩子又何尝不是怀揣重重心事与她共赴情欢,行为僭越冒犯,精神却始终如履薄冰、咄咄不安。浴缸里热水已经放好大半,叮咚水声如同钟摆回荡于举棋不定的两端。

“最后再做点什么吧,趁浴池还未蓄满。”符华伸手轻捋程立雪头发,或是妥协,或是愧疚,或是安慰,又或者出于另一些难以言明的情感。她不知如何向程立雪解释当下思绪,她并非程立雪想象中那么清白。

符华抓住程立雪手腕引至腰间,尚未干透的冰凉水痕、满附皮肤的湿热薄汗,这场情事因何起止,她说不出口,只寄希望于程立雪自己寻到答案。

11

二人相处时,从始至终都是她的一言堂。符华总在程立雪认定某个结果后施以反转,程立雪却又一直接受得那么坦然。她在宣告结束的下一刻提出继续,程立雪眼神迟疑半秒,一把扑进她怀里。

立雪从来不过问我原因,符华轻轻抚摸怀中少女后背,怔怔地想,又或者,立雪不再奢望我会说出理由。

明明最初不是这样。那时她们也在这间浴室洗澡,女孩被符华从崩坏灾变中救下已有一段时间,早已对她卸下所有生疏防备,将她视为世间唯一的依靠。她们会坐在洒满金木犀的浴缸里聊天,程立雪习惯多挤一泵沐浴液,揉开在手掌吹出一堆彩虹泡泡。轻盈童趣的透明圆球悄然落在符华肩膀,女孩滔滔不绝发问,她也耐心地有问必答。

“符华,”女孩结束所有提问叫住她,那时她们的称谓没有如今这样近,距离却不似后来那么远,“你又好多天没有回家。”

“抱歉……立雪,”她揉揉女孩脑袋,“我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程立雪轻轻点了点脑袋,“你说过很多次了,我明白的,”女孩捣鼓泡泡的手停下,“只是你不在……我会觉得很寂寞。”

她闻言凑近拥住了女孩,“我能做些什么补偿吗?明天山下举办庙市,会有许多新奇玩意儿……”话还没说完,程立雪摇头拒绝了。

“不用的,家里已经有很多有趣东西了。”女孩在她胸口蹭蹭脸颊,“我只想快些学好你教的东西,和你一起忙。”

符华被程立雪懵懂的话语逗笑,“那是大人的工作,你还小,不必承担。”

那颗小脑袋随即在她胸口摇起拨浪鼓,“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

她只当小孩正撒娇,随即安抚起女孩后背,“那……等你头发长到和我一样长的时候,我就带你一起走出太虚山,如何?”

女孩闻言先是眼前一亮,摸摸自己还未及肩的短发,又泄气地嘟了嘟嘴,“好遥远哦……”女孩感叹道。

“但总有一天会实现的。”符华回答。

“那……”程立雪勾起她的手,“说话算话噢!”

她们郑重地拉了一个钩。

然而时过境迁,当女孩终于束好与她长短无异的发丝,已是多年分别后再见。程立雪再没向她提起那个誓言,当初发自内心对她吐露的许多话,往后也再无从听闻了。

如今,比她还高的少女埋首胸口,皮肤相贴的亲切感觉令符华回想起三十几年前那个午后:一大一小两只手紧紧相勾,得到承诺的女孩脸上挂满欣喜笑容。谁曾想她们的未来如此偏离预期,直言不讳的勇气、憧憬期冀的心情,最后都只在时间的风蚀下变成一份小心翼翼又卑微无比的感情——那是她一手酿就的结果。

乳房传来些微刺痛,程立雪吮住符华乳头轻轻咬了一口。符华被这毫无防备的举动刺激得呼吸停滞,还没来得及作出其余反应,程立雪手掌悄然盖住她眼睛。

视线先是一片漆黑,片刻后再回到这熟悉的浴室,那只手从眼角顺着鼻尖下滑至嘴唇,浅浅擦过唇角,捏在耳垂上。此处并非符华的敏感点,却还是被程立雪无意的举动弄得心中一悸。耳垂温热的感触、被徒弟指腹来回摩挲的感觉,让符华不由得回想起先前抚慰程立雪时的思绪。

徒弟娇嗔的呻吟一浪一浪涌入耳朵,那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与对方做爱也并非她口头陈述那般平静无波。情色——这是她对书架最上层图文读物的简要概括,公正而客观,她只当作者不带任何感情对人类性行为进行记录;色情——这是她抚摸程立雪肉体时脑海的第一反应,片面又狭隘, 却被对方在止水之心勾起道道涟漪。

苍白无情的文字渐渐渲染开画面,当她复现书中所述淫行,脑海与眼前都是徒弟的身影。丰满的乳房、媚人的喘息、皮肤光滑柔软的触感、被人操弄时惹人怜爱的微醺神情,她心中的小孩已经长大成人,终有一日也将流连于谁的床笫,意乱情迷间对谁滔滔不绝倾诉爱意——未料想那人会是她自己,更惊诧内心不介意是自己。

可正因如此符华才更加无地自容。这在她看来无异于作弊:她们做爱,像是借着她在程立雪眼中的威严和敬意冠冕堂皇犯下猥亵罪行。符华伸手触碰程立雪乳房,小孩平坦的胸脯如今已发育成熟,丰盈而酥软,比她更适合做母亲。她凑上前亲吻,双唇吮吸起不知何时悄然挺硬的乳粒。这具敏感的肉体,这具因她抚弄才浸淫于情欲的肉体,当她将身体的主人抚慰至情难自已,听见对方那放荡又不失客观的床语,竟感到一丝释然、一份安心——明明她们正进行着不伦的偷情,明明她正忏悔身为师长却加之徒弟的侵犯,明明她始终对程立雪怀揣一份并不纯粹的感情。

矛盾的心绪相互碰撞出强烈愧疚,好在当初神思恍惚的程立雪无暇察觉。她们只是互相抚慰被对方唤起的欲望而已,一来一往,事后两清。符华如此说服自己,即便她们早已纠缠不清。

“师父……”程立雪在舔舐乳头间隙喊她,“您在想什么?”她看出符华心不在焉,先前好几次呼唤都未得到回答。

“……无事……”符华说得心虚,“热水应是放好了,我们过去吧。”她岔开话题。

“您不觉得结束得有些突然?”程立雪嘴上动作停下,“我以为……您是想在被我再弄去一次之后……再一起泡澡……”某些描述在清醒时过于难以启齿,程立雪吞吞吐吐说完,脸上还红红的。

符华被程立雪直白的描述弄得一时语塞,似乎回答是与否都有些微妙,索性选择沉默,伸手去扒程立雪湿漉漉的睡衣。

“师父……”程立雪一把抓住符华手腕,“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些担忧您现在的状态……”她手掌擦拭沾满水雾的镜面,从中映出符华大半张脸。

十足难看的表情,杂糅了自责、迷茫,还有情欲,意识是清晰的,神情却有些迷离。

“况且……您似乎仍未意识到……”程立雪说着,手指顺着符华腿根滑进私处,“这里……比先前更湿了。”她没等符华反应,指腹直直碾上阴蒂,瞬间沾得满手晶莹。

“显然……您的身体还没被彻底满足。”程立雪凑在符华耳边轻声道,身体向后一仰,将符华一把拉进浴缸。

大片水花溅落淋浴房,身形稍大的徒弟跨坐在她身上。“立雪……别这样……”符华无法反驳,因心事而略显犹豫的语气削弱她大半威严,抗拒被程立雪彻底视而不见。

“师父放心……立雪会好好抚慰您……”程立雪单手脱掉睡衣,身体前倾,袒露的胸部压上符华乳房,“这一次……一定能让您更舒服……”

洁白玉乳直直逼近符华视线,她的呼吸不由得跟随攀升的体温滞重起来,“停、停下……”她几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乞求到。

可眼前之人执拗认定了她不愿直面的寂寞,一如那从最初就与理智缠斗的旖旎念想,如绝命毒气慢性腐蚀着神经,明知误入歧途,内心的某处却好似得到救赎。

徒弟纯粹而强烈的情感与她形成鲜明对照,她不知从何时起畏惧直面那双充满真挚的浅灰色眼睛,仿佛透过少女瞳孔清晰无比倒映出自己初心。

灰色的、在残垣断壁中凝望自己的年幼孩童,她在听见女孩脱口而出姓氏的瞬间下意识牵起那只小手。额间的剑伤早已被时光疗愈,若非心口此时正泛起绞痛,自诩释怀的谎言还能以假乱真更久。

眼前的幼小身影与五百年前那名程氏少女重叠在一起,符华冰冷的手掌紧紧用力:这一次,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那是她永远无法向程立雪诉说的初衷。并非善意,并非怜悯,只是出于对一段前尘往事的悔恨,她便擅自决定了这孩子今后的人生——她在利用这懵懂无知的女孩抚平自己伤痕。

而如今亦是。经年累积心头的愧疚令符华不堪重负,唯有少女那纯粹而浓烈的爱意宽慰着她的不安。依赖、渴望、欲求,程立雪越是触碰她,她越觉得自己得以洗脱往日罪状,脱胎换骨成足以配上对方纯净情感的无瑕之人——可明明这份颠倒是非的辩解才更罪加一等。

嘴唇被程立雪吻住,符华探出舌头回应对方的舔弄。她妥协地攀上程立雪脖颈,知道自己从未走上正途,往后也将一错再错。

12

徒弟丰满的肉体紧紧贴住她,上下来回蹭动时,乳房轻轻蹭过胸脯。符华低声喘一口气,程立雪挺立的乳头摩擦过她红肿未褪的乳尖。一大一小两对乳房彼此挤压交融,粉润的乳头上还留着上一轮情爱残存的晶莹水光。视觉冲击……有些太大了,比起对肉体的抚慰,倒不如说更加刺激神经。身体被程立雪的蹭弄带动着上下起伏,符华手掌从对方脖颈下移,擎住程立雪一边臀肉。浴室的镜面早已重新覆上水汽,符华看不见程立雪以怎样姿态骑乘自己,却又跟随手掌勾勒而起的背脊弧度在脑海中想象出画面:胸腔前挺,胯部后躬,臀部与肩膀几乎高到同一水平,双腿岔跪地面,一只大腿抵在自己髂嵴骨,另一只伸入自己腿间,配合躯体慵懒的前后蹭动——一副十足欲求不满又充斥色情诱惑的姿态,比起为抚慰她而卑躬屈膝,不如说是在毫无自知地勾引。

她是如何将一个天真无邪的稚嫩小孩养得如今这样娇艳魅惑?仿佛她们的交合是这场养成游戏持续的必然结果。

挺送的小腹不时与符华腹部相触,徒弟下身在她大腿上来回摩擦起来,肿胀的阴唇色情地亲吻着腿肉,毫不吝啬地将腥淫体液涂抹符华腿根。

“……师父……喜欢……”少女一边吮吻她舌尖一边含糊不清地轻哼,手掌从符华腰际慢慢滑入腿间。“果然……”程立雪手指轻挠阴唇之下的湿润,“这种体位……即便是您也会把持不住。”

这孩子似乎并没意识到欢爱中坦诚相告也算一种调情。符华登时红了脸,后知后觉眼下这姿势极像春宫图上神州某派所行双修之法。她当年为那派歪门邪道不齿,认为同宗弟子肌肤相亲有违礼教,没曾想有朝一日亲历,师徒苟合,更是罔顾纲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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