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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雪符】Beyond the Final Page(R),5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4180 ℃

程立雪伸手贴上符华手掌,默默闭上眼睛。符华知道对方已经做好准备,踮起脚尖仰头亲吻。时隔五年她们的嘴唇再次相贴,起初是思念、感怀,渐渐在紧扣的十指中化为依恋、渴望。揣在怀里的炸鱼薯条快从手臂的缝隙滑落,程立雪想要搂住符华腰际的念头跟随舌尖的纠缠愈来愈强,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变得不妙……那夜的背德将会变成理所应当……

好在计时器恰到时宜的尖锐鸣响打破了脑海中持续发酵的旖旎思绪,程立雪迷蒙地分开嘴唇,等待摇奖机上揭晓她们的奖品。

很遗憾没能抽中二等奖,今晚的采购需要她自掏腰包。但悬挂空中的礼花迸发出缤纷彩带,只此一件的特等奖此刻有了归宿。

程立雪兴致缺缺地将两张奖券塞给符华,“还不如不参加呢……算了……至少您不必再买返程机票。”她投喂海鸥的姿势慵懒,鸟儿索性直接将怀里的纸袋抢走了。“不过您应该已经订好了……”程立雪看向符华,对方耸耸肩不置可否。

沿着湖边走过一圈,她们去物产超市买好食材带回公寓烹饪。从泡菜坛里捞出一把泡姜泡椒放进小碗备用,程立雪帮着符华清洗猪腰。史兵格犬蹦蹦跳跳跑来厨房摇尾巴,符华用刀割下几小块肝腰投喂。

“说起来……怎么想起养宠物?”片切食材期间,符华同程立雪闲聊。

“是帕特里克擅自决定带回来的,在案发现场见它可怜兮兮,一时兴起罢了。”程立雪拧开料酒瓶,“当初为了说服我找一堆冠冕堂皇理由 ,我看实际上只是她觉得平日里一个人待在公寓太寂寞,想要找点什么排解压力,毕竟室友是个人机。”

“你对此感到不屑吗?因一己私欲擅自决定他者命运。”符华切刀花的速度放慢了。

“……倒也不是……说到底,做决定的那一刻谁也无法评判行为对错,只有在彼此真正相处后才能明白……”程立雪目光看向正吐出舌头哈气的小狗,“至少它在这里的确过得很开心……这样一想,当初帕特里克的决定也并非单方面豪夺,而是互相慰藉。”她认真回答符华,对方视线渐渐落在她身上。

“怎、怎么了……师父……”程立雪被这过于深情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我刚刚是不是说法太主观了……毕竟我也不是小狗……又如何知道它真正喜欢什么。”

“不,我很欣慰这种想法。”若非手上还沾有生粉,符华会忍不住揉弄程立雪脑袋,“谢谢你……立雪。”

“可我并没有做什……”程立雪一时失语,符华的表情温柔到仿佛是从她话语中得到安慰。师父还会对什么耿耿于怀,明明没在拂云观收养宠物……程立雪愣愣地眨眨眼睛,脸颊霎时变得通红。

啊啊……她就是那只被师父捡回家的小狗。

程立雪双耳通红不敢再与符华对视,师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产生这种既视感的……若是从进公寓逗弄史宾格犬时就这么想,那岂不是……她当初对帕特里克那番要尽到主人应有职责的发言在师父眼中完全变成另一种意味。自己领回来的狗就该自己负责到底……她这番无心说辞是否将对方刺痛。不……师父本就来伦敦找她了,还明里暗里想要沟通某些事。对方明明一直都很对她负责……

辜负师父一片好意的人是我。程立雪脑袋低低垂下。太糟糕了,她为什么就这般心口不一,对符华依恋又回避。

程立雪心不在焉协助符华准备晚饭,香喷喷热菜一道道端上桌,帕特里克本着好菜配好酒原则起一瓶香槟,符华摆手推脱了,程立雪一反常态说陪自己室友喝。帕特里克健谈,酒劲上来更是扯到天南海北,一顿饭下来天色已晚,符华洗好碗看看时间,我得回去了,她说,你俩今日早点休息。

帕特里克挤眉弄眼跟程立雪打哑语,大概是想让她邀请符华留宿。师父若是住在这里,今夜她们将会睡上同一张床,程立雪揉了揉因酒气泛热的脸颊,她无法保证不会发生什么,即便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么做。

“我送您回去吧。”程立雪开口提议。

符华在她毫无威严的赶客发言中轻笑,“你方才喝酒了。”

“您不是没喝吗?”她脑袋一抽反问到。

对方闻言拿起玄关头盔一把盖在程立雪头上,“那走吧,车钥匙记得带。”

17

程立雪第一次坐上哈雷后排。符华对载具的操作很流畅,挂挡加速,两人驰骋于苍茫夜色。

“品味不错,像我。”符华赞赏到,机车排气管发出轰隆嗡鸣,“今夜风有些大,抱紧些。”

后座程立雪双手环住她,身体前倾,脸颊贴在符华后背,“您不必刻意放慢速度的,风大……正适合醒酒。”程立雪说。

“或者方才就不该喝这么多……”符华抽出一只手轻抚程立雪手背,“明知道会难受,还偏偏自讨苦吃,你这孩子……”

“嗯……”自知理亏,程立雪低头认错,不再说什么。

她们一路无言来到酒店,舒缓的爵士乐从大堂一路荡进电梯。程立雪漫不经心盯着楼层数字缓缓上涨,她们的房间在摩天楼最顶层,若没记错,还是一间情侣套房。又是这两个刺眼的字,程立雪咋舌,连她自己也偏见使用双人套票的是一对恋人。玄关花瓶每日更换的新鲜玫瑰、房间天花板昏黄暧昧的水晶灯具、床头柜喷洒迷离浓郁气味的香氛机,以及……她一时兴起购买却毫无使用场景于是鬼使神差当作此次旅行伴手礼的情趣内衣,就放在茶几上的黑色礼品盒里,不知师父昨天有没有打开。程立雪越想越觉得酒精在脸上灼,用手背贴拭已起不到降温作用,完蛋……她纯粹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为什么下意识送师父过来,为什么与对方一起进入电梯,就好像她在暗示对方自己会留宿此处,夜色尚早,彼此有大把时光共度良宵。

电梯“叮咚”一声抵达顶层,大门打开了,程立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符华牵住她的手沿走廊寻找房号,电子卡片刷过门,示意程立雪一同进屋。

仿佛是某种邀请,在这暧昧灯光下将师父那注视自己的温柔视线映衬得更加朦胧迷离。

“先去沙发歇会儿……师父帮你兑些蜂蜜水……”符华傍上程立雪肩膀。

“可我没醉……”程立雪小声嘀咕。

“嗯,看得出来,你室友说你喝醉会倒头就睡……比如昨天晚上。”

帕特里克这家伙……怎么连这种糗事都说。程立雪的脸更红了,“她没和您再讲别的吧……”谁知道被对方扛回公寓途中她有没有说梦话。

“……或许吧。”符华的反应看起来欲盖弥彰,“乖,听话……”她把程立雪往沙发方向推,“待会儿喝些蜂蜜水缓解头痛。”

程立雪站在原地不动。“我喝醉后说了什么胡话吗……?您似乎有些回避。”她委屈巴巴。

“不是……”小孩的情绪看上去又不太对,符华摸摸程立雪头顶,“你只是说想我了,还有……”

师父,不要走。符华没有说下去,程立雪自己回想起了昨夜的梦。梦里只有符华逐渐远去的背影,以及那膨胀到将要将她吞噬的心魔。她们沉默地对视,房间里没有声音,唯留思绪在混沌的大脑内暴走。

程立雪一把抓住符华手腕,将对方扑在墙角狠狠咬了一口。符华唇角溢出血来,片刻后被徒弟舌头搜刮抹净。像是午后公园喷泉下的激吻,只是这一次携带更多暴戾与血腥。痛觉在可接受范围内,符华去攀程立雪后脑,对方没有继续,撑住肩膀拉开两人距离。

“抱歉,师父……是我失态了。”程立雪手背擦掉残留嘴唇的唾液,“我去楼下醒醒酒……”她拉开门把,“您不必跟来。”

她在得到符华答复前落荒而逃。

16

夜晚的风充斥寒意,明早大概又是个阴雨天。程立雪漫不经心走在伦敦都市繁华的商业街,霓虹灯将黑夜衬得发白,汽车呼啸而过的律动充斥耳畔。太不妙了,她不该送符华回酒店,更不该在房间里亲对方。吻是她梦中的无助,是她现实的欲求,更是她意识断裂下身体的擅自行动。或许是今日两人的相处太过亲昵了,酒精滋养下桃色妄想又开始在脑海纷飞,师父方才没想要拒绝她,任由时间推移,她们毫无疑问会滚上那张大圆床。她从不抵触与符华做爱,甚至为那仅有一次的体验痴迷,可是比起在情欢中获得攀越顶峰的快感,她更害怕结束后再次直面这颗缠满心结的斑驳内心。

明知与师父的性爱无法根治心中顽疾,她却还是期待她们能够再做,程立雪不知道这究竟是因她爱符华到病入膏肓,还是空虚的精神需要通过生理的快感释放。她不知不觉走到繁华市井尽头的红灯区,形形色色的人站在街边肆意贩卖身体。总有人甘愿流连于另一个此前毫无交集的臂弯,是啊,她们的性爱无法证明任何感情,她与符华依然没有血缘关系,今夜之后也不会回到同一个家。程立雪抬头看向街灯广告牌上洁白华丽的婚纱,如果与师父结婚,她就能获得心安吗?

答案亦是否定。程立雪低垂眼眸,心想,我只是想成为她的孩子,身体里流淌她的血、皮肤上生长她的肉。可她自幼没了母亲,符华也从未孕育孩童。这是无解之结,是不治之症,若说有什么尚能缓解疤口刺痛,或许是来自那人的言语,听那人亲口说一句我爱你。程立雪知道,这也是一句轻浮无比的话。途经红灯区的这十五分钟里每秒都有至少一种语言表达这层含义,视若珍宝的东西对他人而言唾手可得,向来如此,她早已认命。

金发女郎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好清秀的小哥,一个人来玩?”

程立雪摘下帽子对上女人眼睛。

“噢,原来是位俊秀的小姐。”金发女郎舔舔嘴唇,“帅气的女人姐姐可更不能错过。”

一份充满十足暗示的邀约。

程立雪从未想过以这种方式填补内心空洞,我是因师父才萌生出欲望,但师父呢,她想起五年前被自己唤起生理反应的对方,师父是因那个人是自己,还是只是需要有谁露出那副姿态神情?她回想自己生死未卜期间对方新收获的伙伴,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她从来不是对方生活的必需品。

雕刻浮夸烫金的香水卡片出现在视线,程立雪伸手接过金发女郎邀约。

“去旁边那条街,我不喜欢这里的环境。”程立雪扭头便走。金发女郎望向她手指的那栋金色酒店,“哟,大客户啊~”

程立雪用假名开了一间房。“像您这样出手阔绰的人,何必来我们这种地方买服务?”女人想要点烟,被程立雪出手制止了,“方才支付订单的那张卡……您但凡在SNS抛张照片,年轻漂亮的女孩们不就主动上门任选了吗?”女人说完才想起话里有歧义,“啊,我是说黑卡照片或者自拍都行,爱钱的不会拒绝,看颜的更是喜欢。”

当年在天命收到无数次交往请求的记忆浮现脑海,程立雪皱眉,“这不用你说。”

“又或者您其实已经有对象了……?”女人随意拨弄头发,“怎么,背着老婆出来找刺激?”

“你太啰嗦了。”程立雪站起身,若是在奥托那些无聊的商业酒局,她早已一拳把对面揍个门牙稀烂,甚至永远没机会出声。

“好吧,您心情看起来不太好。”女人举起双手投降,“别告诉我您其实是在和爱人闹矛盾……”她话说到一半,开玩笑的心情彻底消失。那双冷漠的灰色眼睛正泛着幽寒的光,看向她的眼神不是愤怒而是轻蔑,是曾在战场厮杀之人彻底掌握他人生死命运的眼神。

女人的脊背突然开始冒冷汗,后悔起胡乱搭讪这位与红灯区氛围格格不入的少女。

“呃……客人……您要不另寻高明?感觉我们挺话不投机……”金发女郎的声音已经有些颤抖,这人莫不是黑手党……说不定风衣口袋里还装着枪……“开房的钱我会分期还上,您留个账户——”她话没说完,被程立雪掐住脖颈。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把你平常的服务展示一遍,价钱你定。”

女人连连点头,倒不是见钱眼开,而是觉得拒绝的下一秒会被对方直接掐断脖子。

程立雪看懂女人眼中的惶恐,“你怕什么?”她轻笑一声,表示自己大衣两边口袋空空,“我又不会要你的命。”但这似乎并不能缓解金发女人的畏惧,身体仍然颤抖着,捂住喉咙疯狂干咳。

“呼……”程立雪叹一口气,“你就当我方才在演戏,行吗?”她从钱夹里找出一沓纸钞,“这是赔礼。如你所见,我在这种事上有BDSM倾向……”也是和帕特里克待太久,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

好在金发女人信了她这套说辞,又或者从一开始就觉得程立雪看上去是个DOM,脸上咯咯笑起来,“哎呀,早说,可把姐姐吓着。您下次可得提前跟人讲好安全词。”她拆开拖鞋换好,“先洗个澡没意见吧?”程立雪没理她,金发女郎咂咂嘴,不解风情,她心里想,抱着浴袍和洗漱用具朝浴室走去。

“我以为你会在这里脱。”程立雪兴致缺缺正划手机。

金发女人挑眉,“总要给顾客留点想象空间,这叫勾引。”

浴室响起水声,程立雪听见陌生女人轻轻哼起歌。这让她想起自己与符华在拂云观居住的那些时日。她的卧房与浴室仅一墙之隔,师父从外面回来,总会先脱下那件长风衣走到浴室洗澡,然后两人一同去菜市买菜。

金发女人洗澡时刻意发出声响,那或许是唤起顾客性幻想的一种手段。但程立雪在拂云观时从未肖想过墙那头浴室里符华任何,她从未意识到对方也会在浴室脱去层层衣物直至赤裸、会用沾满泡沫的手掌抚摸乳房、会携带一汪清水冲洗私处,她甚至忘记自己幼时全都见过。那时她对她的感情那样纯粹无瑕,可如今一切都变了,她听见另一个女人用手掌覆水的声响,心里想的却是符华赤裸的身躯在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师父的头发被淋蓬温水冲湿,一些前发浅浅遮住眼睛,发尖的水顺着重力滴落下来,从眼角到鼻翼,轻轻划过嘴唇边缘,沿着下巴弧度流淌到锁骨与其余水珠汇聚,然后滑落。

那些水流会浅浅淌过师父乳房,湿热的淋浴房将那对微微隆起的娇乳蒸腾得挺拔俊俏。那是一弯月牙的微微弧度,弧峰上悬挂粉嫩娇艳的乳珠。师父的乳粒晶莹饱满,跟随皮肤的呼吸上下起伏。流水一点点蔓延,在光滑洁白的皮肉上若隐若现勾勒出肋骨走势,与汗水一同顺着小腹隙进师父双腿之间。粉嫩的阴唇添上一抹晶莹的彩釉,师父在洗澡时不带任何感情地冲洗下身。可偏偏当她的徒弟用同样的方式触碰那里,那从来镇定淡漠的神仙却面颊发红,呼吸急促。

师父在浴室里身体颤抖,只有依靠墙壁才能勉强站立。而乏力的她就这样被爱徒扬起下巴,她们在湿热的空气中接吻,那些流入腿间的水珠被欲望浸染得饱满无比,从腿根缓缓下落,沾染徒弟整洁的衣衫……

鼻尖一股燥热,程立雪伸手一抹,那些红色的铁锈味已然蔓延嘴唇。她从身旁扯来两张纸巾粗暴且敷衍地擦拭鼻头,反手将染满鲜红血迹的纸团扔进垃圾桶。程立雪目光重新返回屏幕,好似一切从未发生。

但那份心跳无法掩埋。她近来燥火,梦里有春色,梦外见血光。鼻腔的血与皮肤的血味道并无太大差异,或许再这样下去,她终有一天会在关于她师父的肖想中血流而亡。死亡并不浪漫,死亡令她恐惧,她害怕失去符华,她害怕再也看不见她。可如今鼻头灼热躁动的血液却鼓动她的心,一如师父唇角的鲜血香气,让她为之兴奋颤栗。那种快感比高潮更甚,如同谁的双手从皮囊里掏出一颗跳动不止的心。师父在她遍布血管的心脏上蹂躏,她时而觉得自己正渴望迈入死亡——因死是精神的高潮,唯有这样她才能寻得于符华情感彻底的心安。

性是纵身坠落地面,爱却是脱离重力奔往高空,肉体的满足以高潮结束,精神的空虚却藉由爱意蔓延。

由是,需以死亡终结一切。

滴滴——

屏幕不知何时黑掉,程立雪回过神,金发女人早已梳洗完毕,食指还悬停在她手机锁屏按钮。私人物品被人擅自触碰,程立雪强忍怒意把手机揣回包里。她再次抬眸时,金发女人已经脱下浴袍,只身穿一件内衣。

和她之前买的那款有几分像,可惜师父向来与她一样偏爱运动型号。她注视眼前的女人搔首弄姿,脑海里浮现起符华摇曳的身体。运动内衣下一秒变换成那件装于黑色礼盒的纯白蕾丝花纹三点式,师父修长的手在娇小乳房上轻轻摩挲,手指从侧乳探进去,若隐若现布料之下,指腹来回逗弄起乳头。另一只手悄然拉开系在胸口的蝴蝶结丝带,如同拆开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粉糯又迷人的双乳就这样直白袒露出来。

鼻腔的躁动又有征兆,程立雪赶紧停止臆想。金发女人以为是自己勾引初见成效,膝盖抵上沙发,想要伸手拉开程立雪领带。

程立雪侧身闪过对方动作,顺势站起身来。“就到这里吧,钱我会照付。”

女人眼神鄙夷看向她,“客人,您到底是来干什么?”程立雪没回复对方,结完款就往玄关走。

“您要是嫌我动作慢,可以自己上手脱……又或者我现在脱也行啊!”女人收好钱一路跟到门口。

程立雪毫不犹豫把门关上了。

17

事实证明她只对符华有那些情色妄想,经过这番折腾,先前的想法不但没有消褪,反而变得更加强烈了。程立雪原路返回,夜晚簌簌寒风没能吹散她分毫热意,这种状态更不可能回房间找师父了……她在酒店门前来回踱步,走进一楼露天咖啡馆整理思绪,还没来得及落座,看见吧台边符华的视线望向她。

“您在房间等我就好了,不必下来的。”知道自己早晚躲不过,程立雪端上冰咖啡主动来到符华身边。

“你出门散心太久了,消息也没回。本就穿得不多,我怕你着凉。”符华一把薅过程立雪才点的饮品,“好歹点杯热的。”她将自己那杯递给对方。

黑咖啡只剩一半,握在手中却还像刚出杯那样暖,程立雪觉得手掌已经被灼红了,捧起杯子啜饮一口,好苦,她吐吐舌头。

符华被程立雪的表情逗笑,“我们明明点的同一款”她嘴唇含住吸管,这孩子加太多冰了,符华皱眉。

“我只会在想吃些苦头时才点黑咖,您就当我是发泄吧。”程立雪辩解道。

“发泄情绪通常以外物作为受体,哪有折磨自己的道理……”符华叹一口气,“立雪,这不利于身体健康,对精神更是……”她摸摸程立雪脑袋,“……师父很清楚。”

就仿佛过来人的经验之谈。程立雪眨眨眼睛,“我们还是回去一起喝热蜂蜜吧。”她打断这个话题,从座位上起身。

一张卡片从程立雪袖口缓缓落下,符华麻利地空中拦截,是一份雕刻浮夸烫金的粉色香水卡片,背面用手写体附上某个英文名字与联系方式。难怪方才立雪身上有她从没闻过的香水味道,符华几乎是立刻明白了对方这么长时间杳无音讯的理由。两人对视一眼,都尴尬地轻咳一声移开了目光。

完蛋,师父以为自己刚刚在和别人开房。返回房间,程立雪坐在沙发上局促不安,要是被师父当成爱搞一夜情的风流鬼就太糟,岂不是当初那些肺腑之言在对方眼里都会变成为了睡她才编造的花言巧语……不对,更重要的是约炮这种行为本身就很值得道德谴责……程立雪扭扭捏捏想着该如何给符华一个解释,而从接住卡片后就一言不发的符华端着蜂蜜罐与热水走向她,水杯落在茶几的声音很清脆。

“立雪……如果你有这方面需要……找我帮忙就好,不用……”符华开口第一句话就让程立雪大脑宕机。

“不是……!”程立雪急忙反驳,“您误会了,我只是……”她话卡在喉咙,百口莫辩。只是什么?总不可能说是想找专业人员观摩提升技术,更不可能说全程都在肆无忌惮意淫师父。

小孩着急的样子可爱得紧,符华双臂拥住程立雪,“嗯,我知道的,师父不需要你解释。”她思考着该用什么样的说辞,“我从未料想自己的突兀到访会给你带来这么大心理负担……抱歉……立雪……”

“你若是觉得怨师父……比起憋在心里或寄托他人……不如直接向师父发泄……”符华注视程立雪的眼睛,对方动摇了,但还没有作出回应。

“乖孩子,都好好发泄出来吧。连带着过往的一起。”她的暗示十足明显。

程立雪扭头回避掉符华直白的目光。别再诱惑我了,师父。她觉得鼻腔里又快有鲜血涌出,我会溺死在您的温柔里,您也会被我阴沉的爱闷到窒息。别再说下去,别再用这样温暖的手臂拥住我这卑劣的身体。程立雪尝试对抗自己欲望,却低估心魔对癫狂死亡的渴求。

符华来回张合的嘴唇再也说不出话。程立雪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选择了吻住她。

18

黑咖啡的苦涩味道被唾液染上一抹甜,程立雪拦腰抱起符华好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舌尖搜刮口腔一阵后离开,用牙齿轻啃起符华下巴。符华顺势仰头,程立雪的吻顺着下颚一路蔓延到脖颈下端,手指勾开高领毛衣,肆意舔吻锁骨。放于符华腰间的手也没闲着,一只上移抓握在符华胸部,另一只下滑揉捏住屁股。为了更加突出作为程立雪监护人的身份,符华今日登门拜访时刻意穿了一条凸显成熟的深灰色包臀裙,毛呢布料抚在手掌的触感亲昵,程立雪手指发力,这是师父作为长辈才会流露的包容温柔,毛绒绒,软乎乎,与自己黑刺刺的打扮截然相反。她像个正处叛逆期的女儿,而手中玩弄的正是那比平日更加散发母性气息的师父,明明前一秒还那么威严满满注视自己,下一秒却在这并不强烈的抚弄下扭捏起身体,好似欲求不满,情难自抑。接吻前那句话突然带有了另一层含义,回想今日二人那些若即若离的肢体触碰,一股躁动涌上程立雪心头。师父像是在诱惑她,抚摸史宾格犬时看向自己的温柔眼神、公园接吻中无法被急促心跳掩盖的缠绵喘息,以及先前无视刺痛依然想要延续下去的亲昵,莫非不仅仅是她,这漫长的分别也让师父内心觉得空虚寂寞了。

程立雪轻笑着摸进符华包臀裙,黑色丝袜触感光滑,紧绷之处隐隐透露腿肉裸色的勾引,无论如何至少说明师父上一次被她抚慰得很惬意,程立雪手掌从符华臀瓣一路抚摸至小腿肚,再沿原路返回,指腹轻轻探入符华股缝。她隔着丝袜与内裤的包裹勾勒符华阴唇的轮廓,包臀裙弹力有限,师父的双腿没法强行分得太开,大腿内侧紧紧夹住程立雪的手,看上去像是被人用胶带强行缠起肢体,又像是因为刺激过于强烈而娇羞回避。无论是哪一种臆想都令程立雪心生欢愉,她手指反复摩擦在符华私处姣好的弧度,指尖与腿间的热意越来越浓。

“立雪……你太心急了……”符华轻喘出声,提醒程立雪应当循序渐进。

“可师父……您似乎……”程立雪从符华包臀裙内探出手指放在鼻尖,舌头贪婪地舔上指腹,“……您的欲望……已经多到隔着内裤与丝袜渗出来了……”

符华脸颊绯红更甚,“立雪……这种事……不用刻意说……”

徒弟咯咯笑过两声,“我只是觉得您听见这些会更有感觉……”她轻轻把符华毛衣往上扯,“还是说师父您更希望被立雪用从前那种方式服侍?”程立雪轻拍一掌符华臀肉,“不行哦,师父,立雪已经是个会离家出走的坏孩子了。”她指背划过符华脸颊,“所以这一次……轮到您来侍奉立雪……”

面颊被徒弟手掌反复抚摸,符华此刻像是任孩童肆意摆弄的精美玩具。程立雪从没向她要过礼物,虽然她曾自作主张为那孩子挑选许多。今日是圣诞节,行程满当的符华也忘记为程立雪准备圣诞惊喜,可若说有什么在对方眼中至若珍宝,她望向那双浅灰色眼睛,毫无疑问,最好的礼物就是自己。

“嗯……好……”符华覆上程立雪手背,牵引徒弟从毛衣下方来到自己胸部,她伸手揉动几下,好让程立雪手掌更加鲜明感受到乳房之上内衣布料的感触,“立雪,圣诞快乐。”像是一句毫无来由的话。

程立雪的手微微僵持一秒,师父今日没有穿运动内衣。她后知后觉茶几上的黑色礼盒已不见踪影,指腹所感受到的分明是柔软无比的蕾丝刺绣。

鼻尖缓缓流下一道血,程立雪深深吸一口气,谁能想到这层休闲服装下还藏有这般色情的一面。薄纱只是轻轻遮盖住部分乳房,不似一般内衣会在布料里加缝胸垫,因而被人隔着毛衣抚摸时的感觉更加明显。或许她刚才那番不经意的揉捏就已经让师父乳头受到了不小刺激,比皮肤稍微粗糙的蕾丝花纹重重摩擦上脆弱乳粒,好比直接用指尖扣弄泛起的快感,片刻就能让塌软的乳尖挺硬起来。黑丝之下那条覆盖面积极小的系带内裤更是,虽然被一圈蕾丝环绕住腰胯,私处却只有一片薄纱遮挡,丁字裤般的设计紧紧勒住臀缝,若是伸手往上一勾,轻纱还会强烈压迫阴唇,甚至从狭窄缝隙挤进里面,刺激起阴蒂与粉嫩褶肉。难怪师父下面湿得这么厉害,程立雪手背抹一把鼻尖血渍,趁符华还没看见一口舔进嘴里。所幸鼻头的躁动没再持续,沾上师父洁白无瑕的内衣可就不好,程立雪微微仰头休整片刻,想起符华方才那句圣诞快乐,脸颊的红润一路蔓延到耳根。

今年的圣诞礼物,是师父。程立雪心中一阵悸动,几乎想也没想就把对方那遮蔽大片皮肤的上衣扒个精光,攀在符华臀瓣的那只手顺势解开包臀裙,连带湿漉漉的丝袜一并从修长双腿上褪下。

圣洁又色情的礼物完整呈现眼前,程立雪手指触上符华若隐若现于白色蕾丝下的乳头来回拨弄,那对乳房娇小到不像是一个母亲,因此每当她视线只着眼于此处时,便会泛起另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罪恶。对师长的亵渎在此刻变成上位者逗弄娇幼孩童的愧疚,她透过符华的身体隐隐窥见符华是如何看待她。那是背德的、藉由长辈威严掩护的明目张胆犯罪,施暴者却反而因这份自知之明获得更加强烈的精神快感。毕竟操纵下位者是如何轻而易举,只需要一句表扬、一个拥抱,或在事态严峻到看似无法挽回时以猎物形态登场。

这场勾引也会是师父的陷阱吗,程立雪两指伸进蕾丝内衣揪拧符华乳头,对方从一开始便没有掩饰喘息,此刻乳尖受到强烈刺激更是满足地发出呻吟。洁白内衣上一尘不染,鼻腔没再有血液滴落,她们身体都很整洁,程立雪却意识到二人的关系从来都很病态。符华精神折磨她,她叫对方用肉体偿还,程立雪并不为此感到唏嘘,反而窃喜她们在这病态折磨下可以永远纠缠不清。

“从没想过您会主动穿上这种衣服……”程立雪手指轻轻勾开蕾丝内衣中间的蝴蝶结,符华朦胧遮掩的两对乳房彻底展现出来。

“盒子就摆在茶几上……我以为……那是你给我的暗示……”符华轻哼出声,“毕竟其中一套尺码很合身……”

那是因为购买情趣内衣时一直在拿师父和自己当参照对象。程立雪心里回答到,埋首亲吻起符华乳房。舌尖的苦咖啡味还没彻底消褪,她余光瞟一眼茶几,伸手拿起蜂蜜棒任由蜜浆浇淋在符华乳头。就像是蜜桃被裹上一层糖衣,看得眼前小孩极度嘴馋,程立雪一把含住符华乳头吮吸起来,舌头在乳粒上来回舔动,贪婪吞吃挂满乳尖的晶莹蜜液。

呜……冰凉蜂蜜滴在滚烫身体的触感明显,符华本能一颤,被程立雪这十足色情的舔弄撩拨得呼吸更加紊乱。她平平无奇的乳房在对方眼中是那般具有吸引力,婴孩尚且可用奶嘴堵住口欲,程立雪早已过了母乳喂养期,却又只能通过吸食这与母亲二字毫不相干的娇小乳房才能抚平心中层层欲望。符华自认算程立雪养母,也是在此刻才真正体验到生母哺育孩童的辛苦。小孩含住她乳头不松口,不时还坏心思用牙齿轻轻咬一口,她感觉乳尖已经被程立雪吮得又红又肿,没为此生气,微微泛起的痛感反而成为与温柔截然相反的暴戾快感。浇淋玉乳的蜜液已经被舌头舔食得干干净净,程立雪拿着蜂蜜棒碾上符华红润肿胀的乳头。外物不似手指或口腔,冰冷生硬的触感完全变成对乳头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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