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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雪符】Beyond the Final Page(R),6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6360 ℃

“哈嗯……立雪……不要……”符华伸手想挪开程立雪来回掇弄于乳粒的蜂蜜棒,奈何被对方玩弄得使不上力气,抗拒变成了软绵绵的讨饶。

“不要什么……?”程立雪转动木杆,好让棒头分明的纹路更充分刺激符华乳头,“师父不是让我好好发泄吗?”她表情满脸无辜,“还是说……您觉得我现在有些肆意妄为过头了,作为师长该给徒弟一些适当管教?”程立雪配合蜂蜜棒的蹭弄伸出舌头舔符华乳头,“您想怎么做?打?骂?又或者对立雪做同样的事?师父别急……之后立雪任您处置,但现在……先让立雪享受您的侍奉。”

蹂躏乳头的蜂蜜棒终于被撤下,符华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那裹满黏稠蜜浆的木棒又跟随程立雪下滑的手掌直直移动到下腹。隐隐遮住私处的内裤已经被下身流出的液体浸湿大半,在先前身体因快感而泛起的扭动中,侧边紧系的蝴蝶结绑带也完全松落。脱与不脱差别不大,甚至如今这凌乱挂在师父腿根的内裤将师父身体衬托得更加色情,程立雪手伸进符华松垮垮的内裤里抚摸起符华湿热的阴唇,蜂蜜棒紧跟其后胡乱搅动起她师父阴蒂粉嫩的豆粒。

洁白的蕾丝内裤上沾满甜腻蜜浆,跟随符华起伏的身体一点一点从身上褪落。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尽收眼底,糖浆与体液相互混合包裹在粉润阴肉上,一幅十足淫靡又充斥诱惑的视觉盛宴。程立雪舔舔嘴唇,掰开符华双腿亲吻上去,她舌头舔食起符华下身混合蜂蜜的淫液,“师父的穴汁……好甜。”程立雪卖力地吮吸符华阴蒂,“浓厚又腥甜的味道……立雪好喜欢。”

口腔覆在阴蒂柔软又湿热的舔弄固然令全身快感攀升,但程立雪那番不知羞耻的放荡情话更是让符华心中悸动不息。小孩今天喝酒了,虽说只是微醺,行事却比上一回来得更加暴戾强硬。腿被程立雪扛上肩膀,那孩子至少听她劝告有好好回来喝蜂蜜……但这啜饮的方式是不是太奇怪了些……明明应该辅以温水入口,此时与蜜浆做伴的却是由她穴口分泌的淫液。加入水中搅拌的蜂蜜只需一勺,如今程立雪涂抹于下身的糖浆也几乎都被吃干抹净,外物冰冷黏腻的质感消失了,可来回舔弄于阴蒂和穴口的湿热舌头反倒愈发贪婪起来,不只用舌体搜刮翻搅,还用嘴唇予以啃食逗弄。小穴又被徒弟热情的唇舌榨出汁,意识开始灼烧得更厉害了……为什么……明明已经没有蜂蜜……符华大口喘息,程立雪的软舌却更加急不可耐地直直探进她穴口,两只手掰开粉润阴肉好更充分品尝腥腻爱液的味道,那强烈的渴求似乎表明徒弟想要吞吃的从来不是蜂蜜,而是她……她的……

“哈啊……立雪……别吸……”程立雪如今所行之事本就淫秽到令符华脸颊发烫,咕啾水声更是刺耳到将她大脑搅得一团糟,快感在重重刺激下骤然攀升,符华觉得自己要被程立雪玩弄到高潮。

身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若此时程立雪再做出些什么她意想不到的举——

符华仰头大叫出来,眼角因过度膨胀的快感泛起眼泪。维持着舔逗阴蒂的动作,程立雪将蜂蜜棒直直捅进了符华小穴。携带纵向槽纹的蜂蜜棒被程立雪当作情趣玩具来回抽弄在符华阴道,凹凸木纹粗暴碾压穴肉内壁,符华身体被迫跟随程立雪的抽插淫荡地前后晃动。

“……立雪……哈啊……你今天……好强硬……师父快撑不住……”符华胸腔剧烈起伏,悬空的腰胯止不住颤抖,双腿已经彻底瘫软,只能在徒弟肩膀的支撑下勉强保持知觉。

“师父不喜欢吗……”程立雪嘴唇亲吻符华阴蒂的声响很大,问出这句话音量却很小,听上去委屈巴巴像在撒娇。

“……哈嗯……喜欢……”符华卖力顶胯回应对方,“什么样的立雪师父都很喜欢……”

程立雪放下符华双腿,倾身亲吻符华嘴唇,“谢谢您愿意这么说……”

“这是实话,立雪。”符华觉得眼前少女的表情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开心,仿佛与她一样,极端而突兀地从快感的一头滑向怅然若失的空虚。

“我并非是质疑您的回答……只是……”程立雪又伸手逗弄起符华阴蒂,“任由我肆意妄为,甚至用那种话刺激我与您再次发生关系……您看起来就像是在给我补偿。”她手指慢慢下滑,探入符华穴口,“为什么,师父?”

扣弄在阴道里的手指比起抚慰更像是拷问,用快感逼问答案听起来是一件十足荒唐的事情,可她们或许都一样,意识清醒时无法剖露真心。

手指来回抽插穴肉的速度加快,符华的声音掺杂起颤抖,说出口的话却流畅到好似徘徊过百次。

“因为我问心有愧。”

身体在痉挛中迎来高潮,符华仰起头,眼角的泪顺着脸颊滑落。

“对不起……立雪……”

“那个时候……什么都没说就从你身边离开。”

19

回来时拂云观空空荡荡,储藏室里少了程立雪那件旅行箱。

“这是什么?离家出走?”识之律者倚在门边揣起手,“之前你们闹矛盾了?难怪小古板不想一起旅行。”

符华拿起手机拨打程立雪号码,专属铃声完整播放一遍,对方没有接电话。

识之律者看热闹不嫌事大吹吹口哨,“哟,没想到啊老古董,你心里的个乖乖徒弟背地是个叛逆少女。事先声明啊,不是我教的。”

从个人物品消失程度来看,程立雪短时间内不打算回来。可徒弟遇上什么事?没留一封书信,没给一个解释,就这样悄悄从拂云观离开。比起因产生矛盾离家出走,不如说只是单纯不辞而别,符华怔怔地眨眨眼睛,这与自己曾经的举动如此相像。

手机聊天界面上徒弟那片雪花头像还亮着光,我等你回来,符华轻轻敲下一句,消息在半秒钟后显示已读,正在输入状态持续很久,最终却没等到程立雪回复。对方毫无疑问在躲她,可为什么要躲?就因她们那晚所行苟且?还是激情消褪后两人心照不宣回避的那个话题?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足以消极到让程立雪产生逃离的念头。

逃离……符华意识到自己已然寻见眉目。是因为快要被心中浓烈又纷杂的感情闷得窒息,觉着再一同相处下去,这份沉重的爱会彻底扼杀对方生命,于是不知所措落荒而逃。

——一如自己当年那样。

明明是相互珍视的彼此,为何会因依恋而选择回避。她们的心路历程如出一辙,又或许只是,符华神情哀伤地想,是自己将立雪引上了同一条道路。

她说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于是妄图用一名程氏少女未来的人生验证自己从前并没有错。可这便是一切错误的开端,尽管只是初见面时一闪而过的念想,却开始伴随五百年前的心结挥之不去。她让女孩唤自己名字,成为师徒之外真正在拂云观相依为命的家人。女孩依赖她、信任她、毫无保留向她倾诉爱意,她被对方浓烈而直白的感情治愈,旧日的伤痕不再心间泛疼。

这一次,她是否会重蹈覆辙?心中的声音问她,她摇摇头,或许不会。

那孩子的唯一愿望只会是待在自己身边。得到这般结论,她却无法收获心安。这只是因女孩如今身旁只有自己。程立雪没有与外界接触的机会,不会看见太虚山以外广阔的天地,不知晓人生还拥有无数选择可能。这愿望何其脆弱,如何确保其能永续长存,不会就像当初她所挑选的那七把剑不顾一切挣脱束缚。

这一次,她是否会重蹈覆辙?心中的声音问她,她摇摇头,无法回答。

她自认没有给那孩子任何束缚。传授武艺是为缓解崩坏能对身体的侵蚀,不带离太虚是害怕外面世界在那孩子眼中险恶万分。一切总有合理解释,却无力辩解未送程立雪前往学堂修习,偏偏一切亲力亲为,让拂云观成为承载女孩成长映像唯一场地的原因。她潜意识里剥夺了程立雪与他人建立一切联系的可能,害怕对比之下对方察觉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值得托付一生。符华不曾用任何使命与目标束缚程立雪,可是,她想,她自私地束缚住了程立雪的心,只因她恐惧重蹈覆辙。

我可以……叫您一声师父吗?时隔五百年的称呼让符华真正意识到自己谬误。她与程立雪的相处本无关乎是否重蹈覆辙,过往的幻影只虚无缥缈于脑海,程立雪却是眼前真实的触手可及。她是带程立雪行走凡间的人母,并非百年前冷眼世间的仙父,今时不同往日,她却偏偏想要将一切复刻从前。熟悉的称呼声中,程立雪纯粹而充满渴求的眼睛望向她,符华心底发酸,她辜负了这孩子的所有情感。

那夜她落荒而逃,可逃离并非表明她们一刀两断。为了及时止损一件谬误,她在张皇无措间犯下更大错误,直至她们在可以预见的命运必然里重逢。见识更加广阔天地,建立更广人际联系,经历更多人生坎坷,即便如此,程立雪看向她的目光还是那样纯粹又充满爱意。这令符华愧疚更甚,她只一心妄图抚平自己心中的不安,却未曾想这份不安从来不必存在。

而如今,落荒而逃的程立雪走上自己行过的路。符华自诩亏欠程立雪许多,但这一次,她心中发誓,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20

抽弄于符华穴肉的手指停下。“师父,”程立雪双臂拥住符华,“该道歉的是我才对,明明五年前不辞而别的人是我……”她像是在替符华开脱,声音却一点一点没了影。

程立雪不受控制地抽泣起来。

“这句话……您要是能更早些告诉我就好了。”

本已经做好了承担程立雪无数指责的准备,眼前的小孩却沉默无声。“你不怨我吗……立雪。”符华问。

“当然怨您……”程立雪双手发力将符华拥抱得更紧,“可那份怨念如今已经融进对您的爱了……我或许甘之如饴,您的折磨使我快乐。”

“但那一切都源自我的过错。”符华低垂眼眸,“立雪,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更不值得你倾注一切。我一直,都只考虑着自己的事……当初自私地从你身边离开,只因为被心底的感情压得喘不过气,从未意识到那将给你造成何种伤害……”

“所以您才抛弃了我吗?”程立雪轻轻蹭上符华脸颊,“将我抛弃在我们的家?”

“我……”符华给不出回答,她从未想过抛弃程立雪,她只是想还这孩子自由。

“师父,没有人会用这种方式丢弃小孩的,您的举动不如说是逃走。”程立雪眨眨眼睛看向符华,“而我始终耿耿于怀的也是您那样做的理由……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要用这样悲伤的神情看着我,是立雪哪里做得不够好,还是无意间的什么举动将您内心刺痛了。”

“不……”符华摇摇头,“逃离是因我问心有愧。那声‘师父’的称呼……我真正意识到自己多年相处中隐隐夹杂的私心,那份本就不该加之于你的荒谬期冀。”

“您是指五百年前那七人吗……”程立雪问,“您在我身上看见她们的影子。”

“更准确来说,我想用你的存在证明自己不会重蹈覆辙。”符华回答,“我极力避免你走上同一条路,可即便如此仍然不安你是否永远对我心怀敬爱。而这份掌控从一开始就偏离正轨,明明……她们当初种下的果从来不必由你承担。”符华毫无保留地说出自己积攒心头的对程立雪的愧疚,以为得知真相的少女会由此心灰意冷,却不曾想程立雪听见她的话,脸上表情反而释然。

“我从未想过您也会因无法彻底揣度我的内心而感到不安,明明从被您带回家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是您的所有物。”程立雪神情很温柔,“我以为只有自己会这么想……不安于彼此之间没有明确的身份关系,不安于您时而亲近时而疏离的背影,不安于这颗爱中携带幽怨与占有的卑劣内心。”她伸手抚平符华哀伤的眉头,“谢谢您告诉我这些,师父。”

“至于您深感愧疚的、收养我的理由……那更不是一件值得您耿耿于怀的事。”程立雪伸手触碰符华掌心,“师父,您先前不是已经从我那里得到了答案吗。和您在一起的时光非常惬意,您的决定从来不是单方面掌控,我们相互慰藉,甚至两情相悦。”

符华被程立雪的话语逗笑,手指摩挲在程立雪手掌,“原本是一份病态的情感,怎被你说得这般浪漫……”

程立雪五指扣住符华,“不好么?这样我与师父便能纠缠不休。浸染您的心病,与您相濡以沫、苦中作乐,最后,让所有的伤口在携手共度的未来里愈合。”

明明是专程前来解开徒弟心结,此时此刻却反而被对方的话语治愈了,是啊,符华手指紧紧回握程立雪手掌,这孩子从来与那七人不一样。她对七徒漠然无情的因结出七人共同弑师的果,于是七把剑彻底斩断她们的因缘,即便挥剑的理由不乏爱与偏执,全身尽断的经脉也宣告她们从此两不相欠。她的感情只与程立雪彻底纠缠至病入膏肓,她亲手为程立雪种下因,任由对方的业肆意生长,斑驳情愫在光阴摧残下膨胀发酵出五味杂陈的果,却无人再挥剑将其斩落。

“立雪,我何其有幸与你相遇。”符华鼻尖轻轻触在程立雪鼻头。

少女闻言轻笑着蹭了蹭符华,“师父,这也是我一直以来想要传达的话。”

温热轻柔的呼吸徐徐扑洒在脸颊,房间里弥漫着香氛温柔宁静的气息,微甜的洋甘菊调,象征逆境中的能量与苦难中的耐心。另一双手掌也紧紧相扣住,符华半阖的眸子携带一汪秋水交融进程立雪被月光赐福的浅灰色瞳孔,静谧无声的对视中,她倾身给了程立雪一个吻。

唇瓣触感柔软,像是夜色下蓬松的云,程立雪怔怔地望着符华,不明白对方此举究竟什么含义。

“您打算继续刚才的事吗?”程立雪问,又觉得被亲吻时符华向她传递出除此之外的感情。

符华露出浅浅的笑,“如果你需要的话。”

“师父,我先前不是去猎艳。”程立雪终于有勇气解释道。

“嗯。”符华点点头。

“对您做这些……也不是因为生理需求。”程立雪又补充说。

“我知道。你只是想占有我,通过这种方式能让你觉得我们的心是紧紧相连的。”符华抚摸程立雪脸颊,“对不起……立雪,这是我不辞而别酿成的错。”

“别再向我道歉了,师父。那个心结已经被您先前的话语化解了。”程立雪低下头摆弄手指。

“嗯。但我仍想为你抚平其余伤痛,那些藉由不安泛起的消极余波。我必须向你表明心意,让你有勇气相信我所接受的一切并非只是愧疚下的纵容。”符华认真且坚定地看向程立雪,“我爱你,”她说,“即便你认为这两种爱截然不同,可是我爱你。爱是对你的思念,是你不在身边的煎熬,是与你做伴的惬意,是被你唤起的欲望。”符华牵起程立雪的手背亲吻,“我不知道自己要做到何种程度才彻底令你心安,若世俗的证明能稍稍缓解你对这份感情的迷茫……”

“立雪,我们可以结婚。去柯洛斯滕举行婚礼,到极东海岛共度蜜月。”

对方的神情言语都如此真挚深情,直白的视线让程立雪脸颊爬上绯红,“师父,神州民政局不受理同性恋……我们领不了结婚证的。”她选择用一句破坏氛围的话掩饰自己娇羞。

符华闻言不忍轻笑,“立雪,那张证明最重要的作用是保护婚姻双方的法律权益,但我想以我们之间的感情牵绊,那份保障可有可无。”

“听起来倒是一句十分浪漫的话……”程立雪若有所思,“可师父,那根本是因为我们本来就在一个户口簿上吧。”她忍不住吐槽。

“是啊,但即便如此你也不敢将自己真正视作我的孩子。”符华叹一口气,“否则那年寻到的联系就不是一声‘师父’,而是‘母亲’。”

程立雪哑口无言。符华来到伦敦后她始终觉得两人不能被纳入‘情侣’二字范畴,她质疑这已经具备形态却没有名义的概述,没有名正言顺,拥抱与亲吻始终令她难以安心;可当名义真正存在,户口簿上记录下一对母女,她也依然是那般怵怵不安,毕竟她们的称呼从来都是姓名。母亲二字她说不出口,甚至即便身体真正流淌同样血液,轻而易举脱口出这个称呼又如何,令她忐忑的根本在于无法得知对方思想全部——她终究不是符华本人。

言谈举止是感知他人想法与心意的唯一途径,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放在她与符华之间却是现在才明白。

程立雪突然对所不安的一切都释怀了。

她轻轻拥住符华,“那我现在反倒该庆幸当初没叫您一声‘母亲’……”

小孩的语气变轻松许多,想必是在方才的沉默中想通一些事,符华摸摸程立雪后背,“怎么说?”

程立雪耳尖泛红,“否则的话……立雪也太大逆不道了……”她视线往下移,谈心始于做爱途中,师父现在身上还只披着自己那件风衣,大片裸露的洁白皮肤在黑色布料衬托下更加显眼。

“又或许那样的称谓会让我们走向另一种可能,后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符华手指拨弄徒弟发丝,“但后悔也好、庆幸也罢,过往不会改变了,重要的是当下,以及触手可及的明天。”

“所以……”符华手掌攀住程立雪后脑,“我们该继续了。”她凑在程立雪耳朵说。

“我那亲爱的、大逆不道的坏孩子。”

21

本是一句十足撩拨的话语,程立雪的动作却显得有些犹豫。“师父……要不我们今晚……就到这里吧。”她说着开始收拾沙发上符华一片凌乱的衣衫,“您先去洗澡,身上一直黏黏的也不好受……”

符华有些出乎意料,“看来是我多想了,以为你意犹未尽。”

听起来像是师父在暗指自己欲壑难填,程立雪脸颊红红的,“因为我已经感受到您对我的爱了,所以……不再需要通过那样的方式短暂抚平内心的不安……”

符华闻言笑起来,“性对你来说只是用来排解焦虑的手段吗,立雪?”

小孩连忙摇头,“不、当然不全是……我……”

那副慌慌张张的神情似乎是想极力辩解些什么,又半天找不到一套恰当说辞。符华见状算是隐隐明白了,程立雪如今只是理智更占上风,空虚的心已经被她一番饱含深情的发言填得满满当当,自然不必从情事里汲取能量。符华视线扫在徒弟笔挺整洁的西装衬衣上,黑色领带质地细腻,丝绸面料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起一片朦胧而柔和的光。表面看上去这身衣服的主人的确是个清高禁欲形象,若非此时程立雪那件黑色大衣正披挂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诚然,程立雪的心已经感受到她的爱,符华手掌撑住沙发朝徒弟靠近。大衣在大幅前倾动作下悄然下滑,她手指勾住程立雪衬衣领口,可那还不够,符华想,她要让程立雪的肉体也淹没在她的爱中。

端正工整的领带被一只纤细灵巧的手解下,符华剥开程立雪白色衬衣,随手丢进沙发。“要洗澡也是你先去。”她凑近嗅了嗅徒弟头发,“肉桂、晚香玉、朗姆酒……充斥狂野诱惑且张扬的味道,我不喜欢。”

“的确……这与您偏爱的香调截然相反。”程立雪接话到,符华喜爱檀香木质醇厚的沉稳感,这点她再清楚不过,每每靠近师父,那股静谧的香气都会令她倍感安心。

“我不是指这个。”符华直视程立雪眼睛,身体几乎将对方压在沙发角落,“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发问的语气一如既往平静,程立雪却从符华凌厉的视线中看出一丝咄咄逼人,“因为我知道那个时候不能和您待在一起……”她像一只犯错的小狗耷拉着耳朵回答道。

“所以去和那种女人共处一室?”符华指尖轻轻摩挲程立雪脸颊一阵,捏住徒弟下巴,“你们都做了什么?”

“没、……我们什么都没……我待在客厅沙发,那个人去洗澡,洗完出来她想更进一步,我离开了,然后回来就在楼下遇见了您。”程立雪心虚地解释道,不敢看对方眼睛。

这个回答并没有让符华彻底满意,“还有呢?”她追问到,仰头咬住程立雪耳垂,“为什么说不能和我待在一起?”

程立雪被符华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身体一颤,“因为……返回房间的话……会忍不住想和您做……”

符华笑出声,“说得像后来忍住了似的。”

“那是因为师父您在诱惑我……”程立雪委屈巴巴辩解道,“呜、……”湿热的气息簌簌扑进耳,她肩膀忍不住往上耸。

“这么轻易就被我诱惑,立雪,看来你的定力还有待提高。”符华伸出舌头来回舔弄起徒弟耳郭,“心浮气躁、杂念丛生,这样下去又如何能让剑心静如止水……”

耳边的热意渐渐朝心口蔓延,程立雪心想,师父这话又何尝不是暗指当下,“立雪知错……还望师父助我……”她本能地想从人生阅历更丰富的师长那里听取心得经验,不料师长轻呼出一口充满魅惑的热气,更加色情地吮吻起她那早已赤红不堪的耳朵。

“立雪,师父已经在指点你了。”符华轻轻抚摸程立雪脸颊,指尖从徒弟唇瓣划过,“乖孩子,这一次……你可要加油忍受。”

柔软冰凉的手指顺着下巴弧度一路勾勒至程立雪小腹,符华倒转手腕再度往上,手掌在徒弟纯棉运动内衣上浅浅摩挲。

乳房感受到阵阵若有若无的痒意,程立雪微眯起眼睛,像是被符华用靓丽的翎羽轻挠身体。她在古籍中见过前人画笔下赤鸢仙人身披彩羽浴火乘凤的形象,都说雌鸟往往不及雄鸟那般花哨艳丽,她却觉得仙人的美貌妖冶得胜过雌雄同体。更别提鸟类会在求偶时向对方展示一身漂亮羽毛,非崩落状态下师父虽无羽翼,却毫无保留地在她面前展现赤裸的身体、披散的长发。程立雪心口一悸,师父先前还畅想过两人喜结连理的未来,这哪里是教导徒弟心无杂念清心寡欲,分明是要把她重重推入欲望的深海。

抚摸乳房的手从内衣下方伸进来,符华指腹绕圈划弄程立雪乳晕。上一次看见这孩子那对姣好的乳房还是五年前,不似她过分贫瘠,也不及某些红灯区女郎那般夸张。恰到好处的弧度触在手心,让徒弟不至于被一张过分冷俊的脸庞彻底掩盖内心的柔软脆弱,虽然程立雪在她面前从没表现出那副淡漠高傲模样。立雪是个温柔的孩子,无时无刻脸上都挂着笑,因此,当符华听见帕特里克谈论程立雪留给天命众人的普遍印象时,不免有些意外。

“寡言少语,脾气很差,耐心为零,喜欢独来独往,刚入队时几乎没有团队合作能力,冷淡,对人对事都是,说话语气很冲,还不爱尊重前辈。是的,我在特指我自己。”帕特里克仿佛终于找到机会倾诉多年来的苦闷,“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性格糟糕透顶的家伙,在女武神部队里还有一众人芳心暗许,这合理吗?就因为她长了一张俊俏的脸?!呵,那些没吃过苦头的可怜丫头们还向我请教过该怎么讨她喜欢,我能知道什么?她烦我烦得不行!”

严格来讲,程立雪与帕特里克的关系并没有银发少女描述得那么差,否则她们的友谊又怎会从天命时期延续至今。只是符华从未见过那样的程立雪,他人眼中桀骜不驯的孤狼在她身边温顺忠诚得像一只小狗,笑脸相迎是献给饲主的专享特权。区别对待太明显了,符华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程立雪直白的视线,伸手捞起徒弟内衣。双乳圆润的形状被从下往上一点点揭露,比起直接解开内衣,这样的方式为情事增添了更多观赏性,光滑裸露的大片皮肤从小腹一路上延至乳房,恰到好处遮挡住部分乳晕的内衣引得欣赏者浮想联翩布料之下的樱红乳头此刻如何模样。符华手指轻轻一掀,徒弟一对玉乳泛满春色呈在眼前。明明还未用指腹逗弄,粉色乳晕中央本该塌软的乳粒已经挺硬起来,汇聚一片无比诱人的鲜嫩桃红,在一呼一吸的胸腔起伏间微弱颤抖。压迫在乳房上方的内衣此时携带本已刻意淡化的功能,将徒弟双乳挤弄得更加饱满丰盈,就像是刻意勾引着、魅惑着,让人好好享用这难得一现的珍馐。

指腹摸上程立雪乳头,符华舔弄徒弟耳朵的动作也跟随手指的拨弄渐渐温柔下来,没有了牙齿的撕咬,舌体的舔舐与嘴唇的吮吸像极了对乳粒的温柔品味。师父……程立雪轻声唤她,从扭拧的姿势不难猜出徒弟此时更希望她用嘴唇挑逗何处。

“不行哦,立雪。”符华手掌捏住程立雪乳房,“你会忍不住的。”

程立雪伸手去抚符华脸颊,“师父信我,只是这种程度的话……立雪可以……”

想也不用想小孩是在信口开河,符华咬一口程立雪耳朵作为谎言的代价,身体慢慢往下移,最终还是如了徒弟的愿吮吻起红润靡艳的乳粒。

舌头湿热柔软的触感覆上乳头,灵巧地逗弄起粉凸乳粒,程立雪差一点喘出声,师父舌头游走的轨迹色情又灵敏,若是那样一条软舌沿着自己乳房的弧度不断舔逗,最终毫无疑问将翻过肚脐来到小腹,下滑进自己私处。阴唇会被师父用两只手掰开,充斥魅惑的舌头在粉肉上来来回回搜刮,往下触碰到湿润不已的穴口,沾得满嘴腥腻淫液后又往上挑逗软软滑滑的阴蒂。正如乳头上令人躁动不已的舔舐一般,下身也会被师父的唇舌勾引得胀热靡软,可爱液越是分泌越会被师父用更为激烈的动作蚕食,唇瓣吸吮阴肉的声音夹杂水渍,那是与她绵延不绝呻吟叫声完美搭配的伴奏曲。

光是想想接下来符华可能进行的行为就足以令程立雪快感倍增,她扭动下身好让阴唇与沙发有更大面积接触,隔着内裤与裙摆布料,就这样偷偷用双腿自我抚慰起来。师父正逗弄着她的乳房,这种幅度的身体晃动只会被对方看作乳头遭受刺激的正常反应,程立雪来回摩擦沙发,明显感觉到穴口溢出的淫液已经沾上内裤,湿湿热热无比难耐,她轻轻抬起一边屁股,没了沙发压迫,爱液顿时像是泄了闸股股从肉穴里冒出来。

怎么会这么多……程立雪有些无助,她甚至觉得自己仿佛听见来回蹭弄之下粘稠液体泛起的泡泡声响,然而越是意识到自己积攒的欲望如此浓厚,身体越是兴奋起来,阴唇摩擦沙发的幅度加大,程立雪两边臀瓣来回扭动,内裤快被她搅作一团,饱胀的阴唇就要从布料边缘露出,直直贴上沙发粗糙的布纹。这种粗糙程度……磨上去应该会很舒服吧,程立雪尝试让一边阴唇与沙发布纹接触,翻边的内裤布料在她蹭动中被搓成麻花状,紧紧勒住被性欲充塞得更加丰肥的软肉。

会被师父发现吗,身体晃动的幅度已经超出太大范畴,符华不得不将一只手按在她胯间才能继续维持对乳头的舔弄,要是被师父发现她在偷偷做这种事……程立雪扭拧着身体,呻吟声压抑不住快从喉咙溢出来,她赶紧用手捂住嘴,不能被师父发现……明明说过这种程度可以……呜、!

符华趁她不备,攀在胯间的那只手伸入程立雪双腿之间。

“立雪,你的表情看上去不太妙,还忍得住吗?”符华微眯眼睛像是在审视她,腿间那只手在裙子表面来回摩挲,“别告诉师父里面的景象已经糟糕透。”

“没、……我还可以……”程立雪不敢乱动了,只希望符华別在下一秒把裙子捞开。

“听起来没什么底气啊。”符华挑眉,“正好,该让师父检查检查结果了。”她拉开程立雪裙子拉链,连同内裤一起从对方身上脱下来。

程立雪被符华要求跪在沙发。”腿,再张得更开些。”她师父如是说,“屁股,抬起来。”程立雪照做。

在她目所不及之处,师父正用手检查她的修行成果。说是检查,程立雪却觉得符华更像在玩她,否则要怎么解释师父那只手反复流连于阴唇,在感觉到她阴肉欲求不满的缩动后渐渐聚焦抚弄起她的阴蒂。那些命令也是如此,像是从前练习扎马步时师父的善意提醒,可放在如今场合,同样的话语拥有了另一层微妙意味。

师父负责下达指令,她只管照做就行,一种无需任何借口掩饰的支配服从关系。旁人眼中她是个高傲清冷的DOM,只有程立雪自己心里清楚,一向擅长对别人用命令句的她只想也只会做符华的S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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