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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惠的绿奴生活(1-20+后记),3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9420 ℃

  轩的地位则更低,他是婷的狗奴,连绿主都懒得直接管他,所有命令都通过婷传达。轩每天戴着贞操锁,锁的型号是最小的那种,紧得几乎嵌进皮肤,连勃起都成了奢望。他的生活就是无休止的卑微劳动:清晨给绿主和婷准备早餐,跪在餐桌旁等着他们吃完,然后用嘴清理盘子上的残渣;白天婷和绿主做爱时,跪在一旁服侍,甚至要带上眼罩,因为他不配看到婷的身体;晚上他睡在客厅的一个小铁笼里,笼子旁边放着婷脱下的鞋袜,在他的生活中没有释放这一环节,只能靠闻着这些气味缓解欲望。

  他们的日常充满了仪式感。每周五晚上是固定的「调教夜」,绿主会带着婷和轩到调教室——一个专门改装过的房间,摆满了各种调教使用的工具。婷会被绑在木架上,双腿分开,绿主用皮鞭狠狠抽打她的身体,直到她伤痕累累,然后再狠狠占有她。轩则跪在旁边,双手被反绑,带着眼罩低头听着婷的喘息声,偶尔被绿主命令爬过去舔干净婷腿间流下的液体。婷说,轩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环节,因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无能和绿主的强大,这种对比让他既痛苦又满足。

  婷还特别强调,自从认了绿主,轩的抑郁症彻底好了。她说,刚开始时轩和她一样抗拒这种生活,可绿主用他的强势和冷酷慢慢驯服了他们。现在轩每天都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活着,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存在的意义——做婷和绿主的奴隶。而婷也沉迷于被绿主占有的感觉,她怀着孕仍坚持服侍,觉得这是她作为母狗的最高荣誉。

  紧接着婷又发来几张照片,把这些描述具象化了。第一张是婷跪在地上,项圈被绿主牵着,乳环上挂着细链,双腿分开,吐着舌头,眼神迷离而顺从。第二张是轩的特写,他戴着眼罩,嘴里叼着婷的一只高跟鞋,嘴角流着口水,像条真正的狗。第三张是三人合影,绿主坐在沙发上,婷跪在他腿间低头服侍,挺着孕肚的模样既诡异又震撼,而轩缩在角落,双手捧着绿主的皮靴,低头舔着鞋尖。

  这些画面像电流一样击中惠的神经。她放下手机,手指微微发抖,盯着客厅里的狗笼看了半天。我跪在她脚边,发现了她的异常,低声问:「主人,您怎么了?」

  她没回答,只是喃喃道:「他们的生活…比咱们还疯。」

  她的眼神复杂,有震惊,有好奇,还有一丝若隐若现的动摇。那一刻,我感觉她心里翻起了波澜,客厅里安静得只剩炮机充电时低低的嗡鸣声,像是在预示着某种未知的变化。

            第十一章我们还能回头吗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狗笼里的我被惠的脚步声唤醒。她穿着那件熟悉的透明睡裙,赤脚踩在地板上,脚链上的钥匙叮当作响。她蹲下身,敲了敲笼子的铁条,语气一如既往地带着戏谑:「喂,绿帽小废物,起来伺候主人了。」

  我揉着眼睛爬出笼子,习惯性地四肢着地,低头盯着她的脚不敢抬头。自从搬进新家,我的生活已经完全被这种模式框定——白天为她收拾家务,晚上跪在炮机旁服侍,偶尔被赏赐她的原味袜子或内裤作为「恩赐」。可今天的惠似乎有些不一样,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游离,像是在思考什么。

  她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里拿着手机翻看着那个「病友群」的消息。自从那天婷私信她后,惠就变得心事重重。她盯着婷发来的照片看了许久——婷跪在绿主脚下,挺着孕肚,眼神迷离而顺从;轩缩在角落,嘴里叼着高跟鞋,像条真正的狗。惠的手指微微发抖,低声嘀咕:「他们的生活…真的能治好病吗?」

  她的目光转向我,我正跪在她脚边,低头舔着她昨晚换下的丝袜,那股淡淡的汗味混合着她的体香让我心跳加速。她皱了皱眉,忽然开口:「宝贝,你觉得婷和轩的生活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主人…我不知道,他们…比我还卑微吧…」

  惠没接话,只是盯着我看了半天。

  「如果让你像轩那样活着,你的病会不会好?」

  这话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我低下头不敢回答。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背对着我,低声自语:「我一方面想试试,看能不能治好你,可另一方面…我怕我们陷得太深,连我都回不来。」

  那天之后,惠明显陷入了纠结。她依然让我服侍她,可每次调教时,她的眼神总有些恍惚。几天后,惠独自去了医院。她穿着一身职业装,化了淡妆,看起来像个普通的上班族,可脚踝上那串叮当作响的钥匙却暴露了她的另一面。医生见到她并不惊讶,甚至在她开口前就笑了笑:「你是为男友的事来的吧?」

  惠愣了一下,点点头,还没来得及组织语言,医生就直截了当地说:「我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你看了群里那些人的生活,想试试认绿主的方法治他的病,又怕你们的关系彻底失控,对吧?」

  惠被他说中心思,脸微微一红,低声说:「对…我就是怕万一真找个绿主,我就不是掌控的那个人了,我怕他…还有我自己,都回不去了。」

  医生靠在椅背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深意:「绿奴在我的病人里是最常见的性癖之一,开始我也不信认绿主能治病,可事实摆在眼前——不少人通过这种方式治愈了抑郁症。不过代价你也清楚,他们彻底沦陷,成了别人的奴隶,连自我都不剩了。」

  惠咬了咬唇,低声说:「可我不想变成那样…我还是想掌控他,而不是把一切交给别人。」

  医生目光锐利地看向她,反问:「你觉得你们的关系还能恢复正常吗?」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惠心上,她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医生接着说:「你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他的病可能正是这种生活的支撑,也是压垮他的根源。你现在要做的,是决定继续往前,还是停下来,可无论哪条路,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惠沉默了许久,脑子里回荡着医生的反问。她想起刚认识我时的模样——那个害羞的大男孩,满眼爱意地追求着她,如今却跪在她脚下,连触碰她的资格都没有。她心里一阵酸涩,却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满足。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我们的三周年纪念日。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服侍完惠,跪在床边低头等着她的命令。她穿着一件黑色蕾丝睡裙,慵懒地靠在床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端着炮机走过去,准备帮她装好,可她却摆摆手:「今天不用这个。」

  我愣了一下,低声问:「主人,那您想要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问:「宝贝,你多久没碰过我了?」

  我低头算了算,声音发颤:「记不清了…好像是您和凯做过后,就没让我碰过了…」

  惠眼神一暗,轻声问:「想不想和我做一次?」

  我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过年时的情景——那次惠让我闻脚,我却连一分钟都没坚持住,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低下头,没敢说话。

  惠看穿了我的心思,心疼地说:「这次没条件,没考验。我就想…像我们刚开始那样,正常地做一次爱。」

  她从脚链上解下钥匙,蹲在我面前,亲手打开了贞操锁。金属脱离皮肤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久违的轻松,可下身却没有半点反应。她拉着我上床,像三年前那样揽着我亲吻,前戏温柔而缠绵,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轻声在我耳边说:「宝贝,别紧张,放轻松…」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我的鸡巴始终软塌塌地垂着,连一点抬头的迹象都没有。我满脸羞愧,低声说:「主人…我…我硬不起来…」

  惠停下动作,犹豫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把脚伸到我面前。那双我朝思暮想的美脚近在咫尺,脚底还带着一丝温热,我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那股熟悉的味道直冲脑门,下身终于有了反应,鸡巴迅速勃起,可明显比以前小了一圈,像个可怜的残次品。

  惠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伸手抓起我的鸡巴撸了两下,正要骑上去时,我却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稀薄的精液流了出来,粘在她的手上。她愣住了,手僵在半空,眼神从震惊转为失望。

  「怎么…这么快…」

  她低声呢喃,手上的黏液让她皱起眉。她起身走到卫生间洗了手,回来时随手把贞操锁扔给我,冷冷地说:「自己收拾干净,锁上吧。」

  我低头擦掉地板上的痕迹,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戴上贞操锁,心里满是屈辱和无力。惠站在床边,沉默地看着我,脑子里回响着医生的话:「你觉得你们的关系还能恢复正常吗?」她忽然觉得可笑——三年前的我们早已不复存在,如今的我连正常做爱的能力都失去了,而她,竟然还在奢望什么?

  那天晚上,惠没再让我睡狗笼,而是让我睡在床边,像条狗一样蜷在她脚下。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目光落在我的贞操锁上,心里五味杂陈。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控制欲、我的臣服癖,到底是救赎还是深渊?她想起婷和轩的生活——轩在绿主的调教下痊愈了,可代价是彻底失去自我。她不想让我变成那样,可现在的我,又还有多少自我可言?

  夜深人静,惠的手轻轻抚过我的脸,低声说:「宝贝,我们…还能回头吗?」

  我没回答,只是低头蹭了蹭她的脚,像是在用行动告诉她: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早已离不开她。惠叹了口气,闭上眼,脚链上的钥匙在黑暗中叮当作响,像是在嘲笑我们的无路可退。

            第十二章我只是想治好你

  凄冷的月光洒进阳台,惠站在窗边,手里握着手机,眼神复杂地盯着「病友群」的聊天界面。那天晚上我的无能像一记重锤,砸碎了她对「正常关系」的最后一丝幻想,可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她对我的感情——她依然爱我,却又无法否认,自己对掌控我的欲望早已超过了爱的边界。她长叹一口气,低声自语:「既然回不去了,那就往前走吧…可我真的舍得把你交给别人吗?」

  她下定决心要找一个绿主,却不想立刻告诉我。她知道我的性癖,知道我对她的依赖,可她不确定,若一个陌生人彻底介入,我会不会在屈辱中崩溃,甚至恨她。她不想失去我,可又无法否认,婷和轩的故事在她心里种下了诱惑的种子——如果绿主能治好我的病呢?她决定背着我先试一试,等条件成熟再摊牌。她打开病友群,犹豫了许久,发了一条消息:「招募绿主,要求真诚尊重,能接受我男友的绿奴癖好和我对他的掌控,有意私聊。」

  消息发出后,群里立刻炸了锅。有人调侃:「姐姐眼光挺高啊!」

  有人私信:「美女,我活好,保证听话!」

  可打开这些私信,不是满嘴荤话的猥琐男,就是索要私密照的骗子。她一条条翻看,心里的失望逐渐被烦躁取代。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自掘坟墓,把我们的感情推向深渊。

  就在她准备放弃时,一个名叫霖的群友私信了她:「你好,我看到你的消息,想聊聊。我叫霖,28岁,程序员,平时喜欢研究心理学,对主奴文化有些了解。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先交流一下?」

  这条消息语气温和,带着一股难得的礼貌,惠愣了一下,回了个「好」。接下来的几天,她和霖开始了频繁的线上交流。霖不像其他人那样急色,反而很有耐心。他先问了惠和我的生活情况,然后分享了自己的背景,他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城市家庭,从小性格内向,因父母离异而对掌控感有种近乎偏执的追求,后来通过心理学接触到主奴文化,调教过几个M,却从不强迫别人,以尊重为底线。

  霖的真诚渐渐打动了惠,她开始按照霖的要求发送照片,先是穿着职业装的自拍,后来是光脚踩在地上的特写,甚至还有一张我跪在她脚边的背影照。霖每次回复都带着欣赏:「你的气质很特别,有种天生的掌控感。」

  「你男友很顺从,你们的信任很珍贵。」

  ……

  这些话让惠感到被理解,可也让她心里的矛盾更深——她享受霖的关注,却害怕自己正在背叛我。

  几天后,霖开始给她布置任务。第一次,他说:「今晚穿上你最喜欢的高跟鞋,拍一段踩在地上的视频发给我。」

  惠犹豫了许久,最终照做了。她挑了一双红底高跟鞋,踩在客厅地板上录了一分钟,脚尖轻轻碾动,钥匙在脚链上叮当作响。发过去后,霖回复:「很美,你的掌控欲藏都藏不住。」

  惠看着这话,脸颊发烫,心里却涌起一阵羞耻和不安。

  任务逐渐升级。某天晚上,霖说:「让你的男友舔你的脚底,拍一张他的脸贴着你脚的特写给我,别让他知道我在看。」

  那晚,我正跪在惠脚边服侍,她忽然抬起脚踩在我脸上,低声命令:「舔干净,连脚趾缝也别放过。」

  我低头舔着,丝毫没察觉她举起手机拍下照片。发给霖后,他回复:「他很顺从,你调教得很好。下次试试让他闻你的鞋,再羞辱他几句,看看他的反应。」

  惠按照霖的指示调教我。那天她下班回来,脱下穿了一天的小皮鞋扔在我面前,冷冷地说:「闻闻,主人的鞋香不香?」

  我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混合着皮革和脚汗的气味,下身在贞操锁里微微跳动。她又说:「废物,连主人的鞋底都比你有用。」

  我红着脸没说话,心里涌起熟悉的屈辱快感,可惠却盯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她拍下我的表情发给霖,心里却像被针扎一样:「我在用他取悦别人…他会恨我吗?」

  几天后的晚上,惠试探性地提起了绿主的话题。当时我正跪在床边为她擦拭炮机,她假装不经意间想起来,语气故作随意地说:「宝贝,如果我找个绿主调教你,你会不会介意?」

  我愣了一下,低头想了想,小声说:「主人…如果您觉得好,我…我不反对…」

  她盯着我看了半天,见我没有强烈抵触,既有些欣喜,又有些失望。她想起三年前的我,满眼爱意地抱着她,如今却连抬头看她的勇气都没有。她低声问:「你真的不介意?还是…只是不敢反对我?」

  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发颤:「主人…我只想您开心…」

  这话像刀子一样刺进惠心里,她强忍住眼眶的酸涩,转过身背对我,却故作轻松地说:「哈哈,逗你呢,傻瓜…」

  她知道,我已经离不开她,可她也知道,自己正在背叛这份依赖。她背着我给霖发了消息:「我们线下见一面吧。」

  霖约她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见面。那天,惠穿了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搭配短裙,脚上是她最喜欢的红底高跟鞋,脚链上的钥匙若隐若现。她推开门,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坐在窗边,戴着无框眼镜,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气质干净而沉稳。他抬头对她笑了笑,绅士地起身为惠拉开椅子:「你好,我是霖。」

  惠坐下后,霖点了两杯咖啡,闲聊了几句工作和生活,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眼神始终带着尊重,这让惠放松下来。聊了一会儿,霖切入正题:「我看了你发的照片和描述,你和你男友的关系很特别。你是想让我做绿主,对吗?」

  惠点点头,低声说:「对…我想治好他的病,可我不想失去对他的掌控,也不想…让他恨我。」

  霖笑了笑:「我明白。我的原则是以你们的需求为主,你可以保留对他的掌控权,我只负责调教和满足你们。」

  霖顿了顿,收起脸上的笑容,正色说道:「但我得问你,你真的准备好了吗?一旦我介入,你们的关系会彻底改变。」

  惠咬了咬唇,低声说:「我…我也不知道…可我不想看着他一直病下去。」

  霖的目光柔和下来:「那就试试吧,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事。」

  咖啡喝完后,霖又提议去附近的酒店「深入聊聊」。惠犹豫了许久,可她又无法抗拒霖的吸引力,她最终点了头,跟他走了。

  一进房间,霖的气质骤变,他摘下眼镜,眼神变得锐利,低声说:「脱掉鞋子,跪下来。」

  惠愣了一下,可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竟鬼使神差地照做了。她脱下高跟鞋,跪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从现在起,我是你的绿主。你男友的事,我会帮你解决,但你得先学会听话。」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惠彻底被霖征服了。他先用皮带轻轻抽打她的臀部,每一下都恰到好处,既不太疼又让她感到兴奋;然后让她趴在床上,用手指和舌头探索她的身体,技巧娴熟得让她一次次高潮;最后他进入她时,惠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在他身下呻吟。他的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掌控感,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臣服交织在一起,让她第一次体会到完全被支配的滋味。

  事后,惠瘫在床上,心里却涌起一阵空虚和愧疚。霖坐在她身边,语气恢复温和:「怎么样,愿意认我做绿主吗?」

  惠喘着气,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眶微微泛红,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低声说:「愿意…霖…霖主人…」

  可说出这话时,她的心里却像被掏空了一块,她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唯一的掌控者,而我,即将面对更大的羞辱。

  霖满意地点点头,递给她一个盒子:「这是给他的新贞操锁,比现在的更小更紧,回去后换上,就说是你送他的礼物。」

  惠接过盒子,手指微微发抖,她跪在霖脚下,可心里却在无声地呐喊:「对不起…我只是想治好你…」

  那天晚上,惠回到家时,我正跪在客厅等她。她眼神里多了几分冷酷,却也藏着一丝掩不住的疲惫。她扔给我一个新的贞操锁,比我现在戴的还要小一号,冷冷地说:「换上,这是给你的新礼物。」

  我低头接过,笨拙地换上新锁,那更紧的束缚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她坐到沙发上,翘起腿,脚尖在我面前晃了晃:「闻闻,主人的脚今天特别香。」

  我凑上去,贪婪地闻着那熟悉的味道,却不知道这味道混合着另一个男人的气息。惠盯着我,嘴角微微上扬,可眼里却闪过一丝痛苦。她想起霖的身影,想起自己在他脚下臣服的模样,又想起三年前那个纯情的我。她忽然低声问:「宝贝,你爱我吗?」

  我愣了一下,低头说:「爱…主人,我永远爱您…」

  她沉默了许久,伸手摸了摸我的脸,低声说:「那就好…无论发生什么,都别恨我。」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在请求,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我没听懂她的话,可我知道,她眼里的温柔正在被什么东西取代。脚链上的钥匙叮当作响,像在预告着我们无法逃脱的命运,而我,还不知情地跪在她脚下,沉浸在她的掌控中,浑然不觉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第十三章新生活

  时间一天一天流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我无法忽视的异样。惠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周末也总借口出门,留下我独自蜷缩在狗笼里发呆。她每次回来,眼神都带着一丝疲惫和复杂,有时甚至忘了让我服侍她。我不是傻子,生活中的变化像潮水一样涌来,我却选择了沉默,不是因为我不在意,而是因为我信任惠,我知道,惠不告诉我,一定有她的道理。

  一天我在收拾屋子时,无意间翻到一盒优思明,包装已经开了几粒。我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她和小杰的时光,可我没问,只是默默放回去。又有几次,她回来时衣服下露出暧昧的红痕,锁骨上甚至有浅浅的齿印。我低头帮她脱鞋时,能闻到她身上混杂着陌生烟草和汗味的气息。但我什么也没说,只是更用力地舔她的脚底,像在用行动证明我的顺从,可心里却充满着不安与屈辱。

  直到那天晚上,一切都真相大白。惠晚归后,推开家门时脚步有些虚浮,她没像往常那样让我跪在门口迎接,而是直接脱下短裙,露出湿漉漉的小穴,坐到我脸上,冷冷地说:「舔吧,尝尝是什么味道。」

  我愣了一下,低头凑上去,舌尖触碰到她湿热的小穴时,一股熟悉的咸腥味钻进嘴里——那是精液的味道。我僵住了,抬头看向她。她靠在沙发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低声说:「宝贝,我有事要告诉你。」

  她缓缓解开上衣,丰满的乳房暴露在灯光下,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像是被精心雕刻的羞辱图腾。两只乳头上钉着精致的银色乳钉,微微泛着光,像某种臣服的象征。我瞪大眼睛,脑子一片空白。她轻笑了一声,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我认了个绿主,他叫霖,我已经是他的母狗了。」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她继续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和他接触。他让我调教你,试探你,甚至…让我背叛你。今天,他让我回来告诉你一切。」

  她顿了顿,低头摸了摸我的脸:「你还是我的绿奴,但从现在起,调教你的不只是我,还有霖。」

  惠抬起脚伸到我面前,这时我才发现她的脚链不见了,连同脚链一起不见的还有贞操锁的钥匙。

  「以后,你的释放只有他能决定。」

  惠看穿了我的疑惑。接着,她拿出一副黑色眼罩扔给我:「戴上,从今往后,你不仅不能触碰我的身体,连看也不行。至于舔脚…以后是奖励,不是日常。」

  我戴上眼罩,世界陷入黑暗,心里却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惠站起身,低声说:「霖主人的调教已经开始了,跟我来。」

  惠牵着我爬到客厅,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皮质项圈和一个不锈钢狗盆。她蹲下身,亲手给我戴上项圈,锁扣「咔哒」一声合上,像宣判了我的新身份。她拍了拍我的头:「从现在起,你吃饭用这个。睡觉在笼子,生活在地上。」

  那天晚上,她做了简单的炒饭,吃完后把剩饭倒进狗盆,又从杯子里倒了点温热的液体——她的圣水。她冷冷地说:「吃吧,这是你的晚饭。」

  我跪在地上,低头凑到狗盆前,闻着那股混合着饭香和尿骚味的气息,心里一阵屈辱,却不敢反抗。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咸涩的味道滑进喉咙,她站在一旁看着,语气轻蔑:「霖主人说了,你的食物得有点『味道』,这样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霖的控制不仅体现在调教中,更渗透到每一个细节。惠按照他的要求,给我定下了严格的规矩:每天早上,我得跪在门口,用嘴叼着她的拖鞋送到她脚边;她上班时,我得把家里打扫的一尘不染;晚上她回来,我得爬到她脚边,等着她检查我的「功课」。吃饭成了羞辱的仪式,有时是她的剩菜拌上圣水,有时是她从霖那儿带回的「礼物」——一小团黏稠的精液,混在米饭里让我吃下去。

  惠会笑着说:「霖主人说,这是对你忠诚的奖励。」

  有一次,惠回来时带回一双霖穿过的袜子,扔在我面前:「闻闻,霖主人让你熟悉他的味道。」

  我低头凑上去,那股浓烈的汗味钻进鼻子里,比惠的脚味更刺鼻,我却不得不闻。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复杂,低声说:「他很快就会正式见你,你得准备好。」

  我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我怀念以前的日子,尽管也是屈辱,但至少只有惠和我两个人。现在,她的目光总在别处,她的脚不再是我的日常慰藉,而是遥不可及的奖赏。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忍不住发出了疑问:「主人…我什么时候能见见霖主人?」

  惠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随时。霖主人早就说过,你一定会忍不住想见他。你提出来的那天,就是他正式进入我们生活的那天。」

  她起身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摘掉我的眼罩,盯着我的眼睛说:「明天吧。明天他会来家里,你准备好迎接新生活。」

  她顿了顿,又补充:「宝贝,别怪我。这是为了你好。」

  我低头没说话,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我信任她,可这份信任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的影子吞噬。

  第二天,惠早早起了床。她穿了一件低胸紧身上衣和超短裙,精心化了妆,脚上换了一双黑色高跟鞋,乳钉在衣服下若隐若现。她站在客厅中央,低声对我说:「跪好,今天是霖主人来的日子。」

  我脱光衣服,戴上项圈和眼罩,跪在地上,心里既紧张又茫然。门铃响了,她走过去开门,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惠,准备好了吗?」

  「好了,霖主人。」

  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恭顺。

  我听到脚步声靠近,一个陌生的气息笼罩过来。他停在我面前,低声说:「这就是你的绿奴?抬起头让我看看。」

  惠轻轻踢了我一下,我抬起头,虽然眼罩遮住了视线,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扫过我。他轻笑了一声:「不错,很听话。从今天起,我是你的霖主人。惠是我的母狗,你是她的狗奴。明白了吗?」

  「明白…霖主人…」

  我低声说。

  他满意地点点头,对惠说:「给他点奖励吧。」

  惠蹲下身,把脚伸到我面前:「舔吧,这是霖主人给你的恩赐。」

  我凑上去,舔着那久违的脚底,心里却一阵酸涩——这不再是她的恩赐,而是他的命令。

  从那天起,全新的生活开始了。霖的身影彻底融进我们的日常,他的调教像铁链一样锁住了我和惠。我跪在狗笼里,听着卧室传来的喘息声和鞭子声,知道自己已经不再只是惠的奴隶,她脚链上的钥匙,也不再属于我,而是静静地挂在霖的脖子上,叮当作响,像在嘲笑我的堕落。

            第十四章无法抗拒的掌控

  霖正式进入我们的生活后,家里的一切都被他的意志重塑。客厅的狗笼成了我的固定居所,项圈锁在脖子上,狗盆摆在角落,空气里弥漫着屈辱与服从的气息。那天,他第一次站在我面前,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从今天起,我是你的霖主人。你的释放、你的欲望、你的一切,都归我管。」

  我跪在地上,戴着眼罩,低声应道:「是,霖主人…」

  惠站在他身旁,乳钉在紧身上衣下若隐若现,眼神复杂地看着我。霖瞥了她一眼,低声说:「惠,给他准备好。」

  惠从包里掏出一根黑色震动棒,递到我面前。那根震动棒细长而冰冷,表面带着微小的凸点。他蹲下身,盯着我锁在贞操锁里的下体,轻笑:「这锁就不换了,太适合你了。不过,从现在起,你的释放得靠这个。」他按下开关,震动棒嗡嗡作响,我下身被锁住的欲望一阵悸动,忍不住低哼了一声。他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以后你的废物小鸡巴只能通过它释放了。」

  那天晚上,霖坐在沙发上,惠跪在他脚边,低头亲吻他的脚尖,像个虔诚的仆人。我跪在一旁,戴着眼罩,听着他们的对话。

  他对惠说:「他的抑郁症是因为欲望被压抑太久,又得不到正常宣泄。我会帮他找到新方式,但得先剥夺他现在的习惯。」

  惠低声问:「霖主人,您打算怎么做?」

  他笑了笑:「让他学会在羞辱中释放,只能靠震动棒。」

  从那天起,我的释放方式被彻底改造。我被禁止使用一切传统方式自慰,甚至连闻惠的脚或内裤这样曾经的「慰藉」都被剥夺。他对惠说:「他太依赖你的身体了,得让他明白,他连这点资格都没有。」

  于是,我的日常舔脚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更极端的调教。每当惠和霖在卧室欢愉时,我被命令跪在门口,戴着眼罩,低头听着他们的喘息声。结束后,惠会走出来,把沾满霖精液的内裤扔在我面前,冷冷地说:「闻吧,这是霖主人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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