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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惠的绿奴生活(1-20+后记),2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3620 ℃

  那晚,惠从凯那儿回来时,身上还带着一股浓烈的烟草和汗水的混合气味,她踢掉高跟鞋,懒散地倒在沙发上,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丝袜上一块斑驳的精痕,我站在客厅门口,低头看着她,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终于忍不住开口:「惠,我们得谈谈。」

  她睁开眼,瞥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怎么?又吃醋了?」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平稳:「我不是吃醋,我知道我有绿奴的癖好,也接受你出轨,可我想要的只是满足你身体的欲望,不是你的心也跟着跑了…你跟凯…我感觉你不只是身体出轨,我怕你不爱我了。」

  惠愣了一下,坐直了身子,眼神变得认真起来,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觉得我爱上凯了?」

  我点点头,喉咙发紧:「你每次回来都特别开心,跟他打电话时语气也跟对我不一样,我…我怕你只是拿我当玩具。」

  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觉得卑微的可笑,可这就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惠叹了口气,走过来蹲在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傻瓜,我跟凯就是玩玩,他能给我身体上的满足,可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信我现在就跟他断了,行吗?」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你这绿奴癖好我可没打算停,既然总需要有人满足我,咱们换个人怎么样?别让凯这家伙老占便宜。」

  我一听,心里松了口气,但也有些好奇:「换谁?」

  惠笑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隔壁的小杰啊,那小子长得挺帅,身材也不错,我看他女朋友小雅管得严,估计憋得慌,勾勾手指就上钩了。」

  我脑海里浮现出小杰的样子——一米八的个子,皮肤黝黑,平时穿着紧身T恤也能看出肌肉的轮廓,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我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行,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

  小杰和小雅与我们正相反,小杰比小雅高一个年级,这学期开学小杰就大四了,除了完成毕业论文之外,学校也没有其他的课程,而大三的小雅还要天天去上课。一天小雅去上课后,家里只剩我和惠还有小杰,惠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件低胸紧身上衣和超短裙,喷了点香水就敲开了小杰的房门,我则躲在自己房间,耳朵贴着墙听着隔壁的动静。

  惠的声音甜得像蜜:「小杰,我有点事想跟你聊聊,能进来吗?」

  小杰明显愣了一下,但还是让惠进去了。门关上后,我听到惠用那种魅惑的语气说:「其实我和我男友之间有点特别的生活方式…他那方面不太行,所以喜欢看我跟别人…」

  小杰的声音先是惊讶,然后带了点兴奋:「你是说…你男友是绿奴?」

  惠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对啊,既然你也懂的话就好办了,他喜欢被调教,我负责满足自己,你要是愿意加入的话,咱们仨可以玩得很开心哦~ 」

  没过多久,我听到小杰低声说:「行,我试试。」

  那一刻,我的心跳仿佛漏了半拍,既期待又紧张。

  从那天起,惠和小杰正式开始了他们的「关系」,而惠对我的调教也进入了一个新阶段。惠让我称她为「惠主人」,小杰则是「杰主人」,未经他们的允许,我连触碰惠的资格也没有,哪怕是牵一下手。贞操锁的限制也变得更严格——一个月只允许开一次锁,每次开锁释放时间不得超过三分钟,还得在惠的羞辱下进行。钥匙被惠绑在了一条精致的银色脚链上,走路时叮当作响,像是在提醒我她的掌控。

  第一次服侍他们时,我跪在床边,抬头看着惠和小杰在床上翻云覆雨,惠仰躺在床上,腿张开搭在小杰肩上,喘息声夹杂着呻吟,小杰则用他足足18cm的大鸡巴用力抽插着惠的小穴,每一下都顶的惠一阵酥麻。

  惠时不时瞥我一眼,冷冷地说:「啊…看好了,绿帽小废物,这就是你永远比不上的男人…啊…杰爸爸操死我吧…」

  小杰听完也对我露出鄙夷的目光,动作更猛了些。事后,惠懒散地靠在枕头上,指着自己湿漉漉的下体对我说:「过来,清理干净。」

  我爬过去,低头舔舐她刚刚被小杰内射的小穴,慢慢吸出那股温热的液体,咸腥味混着她的体香让我既羞耻又兴奋。

  为了让小杰更尽兴,惠甚至开始服用起了优思明。

  「这样杰主人就可以随便射进来,多省事。」

  每次小杰在她体内释放后,她都会让我用嘴清理干净,有时甚至故意用脚踩着我的头,低声嘲笑:「舔得认真点,杰主人的味道不错吧?」

  我只能默默忍受,心里却在这种屈辱中找到一丝扭曲的快感。

  自从我失去了触碰惠的权利后,惠的贴身衣物就成了我的「圣物」,她心情好时会赏我一件,比如一条她穿了一天的内裤,或者一只带着她脚汗味的棉袜。

  我会捧着这些东西,小心翼翼地闻着上面的气味,像个虔诚的信徒。她偶尔会笑着问:「怎么样,惠主人的味道香不香?」

  我红着脸点头,她就满意地摸摸我的头,像在奖励一条听话的狗。

  随着调教越来越深入,我的地位也越来越低。惠和小杰在客厅沙发上做爱时,我得跪在一旁递水递毛巾;他们洗澡时,我得站在浴室门口等着拿衣服。惠有时会突发奇想,让我舔小杰刚脱下的拖鞋,笑着说:「以后杰主人的脚也归你伺候了。」

  小杰起初还有点不适应,后来也习惯了,还经常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这小废物还挺会伺候。」

  尽管如此,惠也始终没忘了她的承诺。每次调教结束后,她都会抱着我,低声说:「宝贝,别多想,我心里只有你,他们只是工具。」

  她的眼神温柔而坚定,让我相信她的话。而我也在这场扭曲的游戏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个彻底臣服于惠主人的绿奴,沉溺在羞辱与爱的交织里,无法自拔。

               第七章沉沦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小杰和惠的关系也终究也没能瞒过小雅。起初,小雅只是觉得小杰最近有些奇怪,和她做爱时总是心不在焉,状态萎靡,甚至偶尔还会叫错名字,把「小雅」喊成「惠」。小雅不是傻子,她开始偷偷观察,终于在某个周末,小雅借口补课离开,但她打算杀个回马枪,亲手抓住证据。

  「杰哥哥,人家的小骚穴又痒了,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

  小雅一离开家门,惠就来到小杰的房间勾引他,小杰自然也毫不客气,立刻提枪上马,我则自觉地跪到床边,准备随时服侍。

  小雅出去闲逛了一圈后,就按计划悄悄返回了出租屋,一进客厅她就听到小杰的咆哮和惠的呻吟从卧室传来,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准备冲进去来个人赃并获,但当她推开门时,看到的画面却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惠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小杰的鸡巴在她体内抽插,而我则赤身裸体地跪在床边,下面带着一个金属笼子,手里端着一杯水,低着头像是等待命令的仆人。小雅愣在门口,尖叫了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小杰吓得连忙从惠身上跳下来,不知所措,跪着的我也愣住了,杯子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此时的我跪也不是,站也不是。

  而惠却丝毫不慌。

  「跪着别动!」

  惠先是命令我,然后慢悠悠地坐起来,拉过一条毯子盖住自己,笑吟吟地看着小雅:「别激动,小雅,来,坐下聊聊。」

  小雅气得发抖,指着我和小杰:「你…还有你,你们怎么回事?」

  惠拍拍床边,示意她坐下,然后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解释了一切——我的绿奴癖好、她和小杰的「关系」、我对这种生活的臣服。

  她甚至半开玩笑地说:「你看,小杰跟我玩得开心,你也能加入啊,多个人多点乐趣。」小雅起初满脸震惊,可听着听着,她的眼神从怒不可遏变成了难以置信,小雅好奇地打量着我,最终目光落在了我下体的金属笼子上。

  「那是贞操锁,早就把他的废物小鸡巴锁废了,他现在别说操我了,就连碰我的资格也没有。」

  惠注意到了小雅的目光,向她解释道。而我听着惠的羞辱,头低的更低了。

  「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们一起?」

  「我…我可以试试…」

  小雅虽然有所疑虑,但还是答应了。

  从那天起,小雅就成了我的「雅主人」。小杰坐拥惠和小雅两个美女夜夜笙歌,而我则彻底沦为了他们的奴隶,既然这个房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身份,惠对我的调教便也不再遮遮掩掩,她定下了新规矩:一回到家,我必须进入「狗奴状态」——脱光衣服,全身赤裸,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看主人时视线则不得超过他们的膝盖,她说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彻底明白自己的位置」。

  贞操锁的佩戴依然是24小时不间断,但释放时间完全取决于惠的心情。有时两三个月才能开锁一次,甚至有一次整整四个月没让我释放,直到我跪在惠脚边苦苦哀求,她才笑着晃了晃脚链上的钥匙:「看你这么可怜,今天就赏你一次~ 」

  释放时,我只能闻着她的原味丝袜或内裤,在她的羞辱声揉搓已经硬不起来的废物小鸡巴:「快点,小废物,一分钟够你用了吧?」

  我低着头,手忙脚乱地解决,直到小鸡巴滴滴答答流出稀薄的精液,她嫌弃地丢给我一张纸巾:「擦干净,别弄脏我的地板。」

  不久之后,惠为我定制了一个铁质狗笼,摆在客厅正中央,从此,我就被彻底赶出了卧室,夜晚只能蜷缩在笼子里睡觉。笼子不大,我得侧着身才能勉强躺下,冷冰冰的铁条硌得我浑身酸痛,可我不敢抱怨。有一次,我在服侍惠和小杰做爱时不小心弄疼了惠,惠直接把我关进笼子反省了一整天,她跪在笼外,手扶着小杰的大鸡巴尽情舔舐「下次再犯,就让你连看我做爱的资格都没有,懂吗?」

  「懂了,惠主人。」

  我低声回应道,心如刀绞。

  我的生活彻底变成了他们的游戏,小杰和惠、小雅在卧室里欢愉时,我得爬到门口待命。他们需要水,我就递水;需要毛巾,我就递毛巾。小雅起初还有些不适应,可没多久她也体会到了调教的乐趣,她喜欢和小杰做爱时把我压在下面,让我舔舐他们的交合处,每次小雅到了高潮,她都会拍拍我的头说:「你这狗奴还真听话,难怪惠这么喜欢玩你~ 」

  在这样的生活中,我的「圣物」——惠的原味鞋袜和内裤——成了我唯一的慰藉。每当惠心情好时,就会赏我一件,比如一条她穿了一天的黑色丝袜,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汗味和香水味。我会小心翼翼地捧着它,闻着那股熟悉的气息,心里既满足又卑微。有一次,小雅看到我在闻惠的高跟鞋,忍不住笑出声:「你这癖好真是变态到家了,要不要我把我的袜子也给你闻闻?」

  我红着脸没敢接话,惠却笑道:「他呀,只会对我的味道上瘾~ 」

  听到惠的回答,我感到既幸福,又羞辱。

  尽管如此,我和惠之间的爱并没有变质。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刺激的游戏,一个让我们都沉迷其中的生活方式。深夜,当小杰和小雅回房休息,惠总会悄悄走到客厅,蹲在我的狗笼前,轻声说:「宝贝,今天累不累?」

  她的手指穿过铁条,轻轻摸摸我的脸,眼神里满是温柔。

  「不累,惠主人,只要你开心就好。」

  她笑了起来,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傻瓜,我爱你。」

  我知道,她爱我,我也爱她。这份爱藏在羞辱与臣服的表象下,藏在狗笼的铁条间,藏在她脚链上叮当作响的钥匙里。我们都享受着这场游戏,即使它扭曲,即使它极端,可它属于我们两个人。夜深人静时,我蜷缩在笼子里,听着卧室传来的笑声和喘息,心里却异常平静——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被调教到哪一步,惠的心始终在我这里。

             第八章理想儿媳妇

  时光匆匆而过,寒假很快就到来了,在服侍完惠和小杰打完「告别炮」后,我和惠也准备回家过年,但这次我决定带惠回家见父母。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带她回家,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在父母面前,惠摇身一变,成了温柔贤惠的好女友,她穿着得体的连衣裙,化了淡妆,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笑容,和我妈聊家常时温柔体贴,和我爸讨论养生时知书达理,不到半天,她就彻底征服了我的父母,我妈拉着她的手说:「惠这姑娘真好,长得漂亮又懂事,儿子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我爸也点头附和:「是个好姑娘,过年多住几天吧。」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眼中的「理想儿媳妇」,在我面前是冷酷的惠主人,而他们的儿子在她脚下不过是一只被贞操锁锁住的绿帽狗奴。

  回到我的房间,门一关上,惠立刻变了脸色,她坐到床边,脱下鞋子,翘起二郎腿,我连忙自觉恢复了「狗奴状态」,脱光衣服,四肢着地爬到她面前,低头盯着地板不敢抬头。她轻笑一声,脚踩在我头上,语气嘲弄:「你说,你爸妈要是知道他们的宝贝儿子现在是这副德行,会不会气得晕过去?哦对了,他们还夸你主人我温柔善良呢,娶到我可是你的福气哦~ 」这反差让我脸颊发烫,心里既羞耻又兴奋。

  春节很快到了,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家里也贴上了春联和福字,热热闹闹地过年。晚上吃完团圆饭,我和惠回到房间,她锁上门,坐在床边脱下厚毛袜,随手扔到我面前:「闻闻,今天陪你爸妈串门走了大半天,香不香?」

  我小心翼翼地捡起袜子,低头恭敬地闻了闻,那股混合着皮靴味和她脚汗的淡淡气味让我心跳加速。她看着我,懒洋洋地问:「喂,绿帽小废物,你多久没跟我做了?」

  我愣了一下,低头算了算:「从戴上贞操锁阳痿开始…大概有…八九个月了吧…」

  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我:「想不想跟我做一次?过年了,主人可以赏你一回。」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想…可是我不敢,也觉得自己配不上。」

  惠笑得更深了,脚尖在我下巴上轻轻一挑:「行吧,看你这么可怜,给你个机会,不过得通过我的考验——摘下贞操锁,闻我的脚,坚持一分钟不射,行不行?」

  我心想这还不简单,八个月没释放,忍一分钟应该没问题,我像是害怕惠反悔似的连忙点头。

  「行,惠主人。」

  惠从脚链上解下钥匙,打开了贞操锁,金属脱离皮肤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久违的轻松。她脱下另一只袜子,光着脚伸到我面前,脚底还带着一丝温热和湿气。

  「闻吧,小废物,看你这废物小鸡巴能撑多久。」

  惠低声说道,顺便打开了手机的计时器。

  我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浓烈的脚味直冲脑门,惠的声音又响起来:「啧啧,八个月没碰女人,连硬都硬不起来了吧?还想跟我做,笑死人了,你配吗?」

  这话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我,我甚至没碰自己,下身却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我努力控制自己,可还是软塌塌的小鸡巴流了精,黏糊糊地淌在地板上。

  惠冷笑一声,按停了计时器,她手机屏幕转向我——36秒。惠伸脚踩在我脸上碾了碾:「我就知道你撑不过一分钟,看来你这辈子都不配开锁了~ 」她重新给我锁上贞操锁,钥匙挂回脚链,语气轻蔑:「从今往后,释放就在锁里流吧,别脏了我的手。」

  我低头看着地板上黏糊糊地废精,心里既羞耻又无力,竟鬼使神差地伸舔了上去。

  「真贱!」

  惠用看狗一样的眼神看向我。

  从那以后,我的欲望再也没能正常宣泄,长期佩戴贞操锁的我连一次像样的勃起射精都没有,我的自尊被彻底打破,对惠的崇拜却与日俱增。她随便露出一点大腿,或者光着脚在我面前晃晃,我都会兴奋得发抖。能闻到她的原味鞋袜,甚至只是她随手扔下的内裤,我都觉得是莫大的恩赐。她的气息、她的痕迹,甚至她的体液,都成了我心中的「圣物」。

  寒假结束回来的某一天,惠心情不错,允许我在贞操锁内释放。她靠在沙发上,翘着腿问:「说吧,绿帽小废物,想让主人用什么帮帮你?」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跪在她脚边低声说:「惠主人,能不能…

  赏我点圣水?「

  她先是一愣,随即露出诧异的神情,最后变成轻蔑的笑:「圣水?你是想喝我的尿吧?真下贱!」

  她站起身,走到厨房拿了个玻璃杯,掀起裙子蹲在上面,哗哗地尿了一小杯。

  她递给我,语气戏谑:「喝吧,既然你这么想要。」

  我接过杯子,那温热的液体泛着金黄的光泽,我的手微微发抖,低头喝了一口,那股温热微咸的液体滑进喉咙,仿佛贯穿了我的身体,废物小鸡巴止不住地在贞操锁内流出了精液,屈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脑子一片空白。惠看着我,笑得直不起腰:「你看看你,连喝尿都能流精,真是天生的贱狗!喝完主人的尿记得把地上你流出来的废精舔干净!」

  从那天起,我又多了一个身份——惠、小雅和小杰的厕奴。他们懒得去卫生间解决小便的时候就直接叫我过去,小雅第一次试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我尿不出来,这也太变态了吧。」

  可没多久她就习惯了,每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站在我面前掀起裙子。

  「快点接好,别洒了,雅主人可没耐心。」

  没等说完尿液就喷射而出,经常弄得我一脸都是。

  虽然我变得越来越下贱,但我和惠的关系却因此更近了一步。她依然爱我,我也依然爱她,这一切不过是我们之间扭曲却甜蜜的游戏。深夜,她还是会悄悄走到客厅安慰我,有时甚至还会打开狗笼让我出来,搂着我说:「宝贝,今天表现不错,主人很满意。」

  我会靠在她怀里,低声说:「惠主人,只要你高兴,我就开心。」

  她幸福地笑笑,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脚链上的钥匙叮当作响,像是一首属于我们的暗夜情歌。我们在这场游戏里越陷越深,却也越爱越深。

               第九章新家

  那是一个普通的清晨,阳光透过客厅的窗帘洒在狗笼上,惠像往常一样穿着睡裙,赤脚走到客厅,准备给我打开笼门。她蹲下来,敲了敲铁条,懒洋洋地说:「喂,绿帽小废物,起来伺候主人了。」

  可我没动。她又叫了几声,见我还是没反应,眉头皱了起来,凑近一看,才发现我脸色苍白,呼吸微弱,整个人像是昏了过去,惠愣了一下,随即慌了神,赶紧掏出手机拨打120,声音颤抖地说:「快来!我男友昏倒了!」

  救护车很快把我送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告诉我和惠一个令人震惊的结果:我患上了重度抑郁症,这次昏迷则是抑郁症的躯体化症状之一。惠坐在病床边,手指紧紧攥着我的病号服,满脸难以置信,她喃喃自语:「怎么可能…他平时不是挺开心的吗…」

  医生叫她到办公室详谈,她不安地跟了过去。

  来到医生办公室,医生开门见山直接问道:「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惠起初还试图掩饰,强装镇定地说:「就…就是情侣关系啊,是不是他最近太累了,可能没睡好…」

  可医生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她脚踝上的钥匙,语气平静却直白:「那这个钥匙是做什么用的?我猜,跟你男朋友的生活状态有很大关系吧。」

  惠脸一红,还想辩解,可医生接着列出了一堆证据——我长期睡眠不足、身体虚弱、心理压力过大的症状,甚至还提到了一些特殊性癖人群常见的心理问题。

  惠终于撑不住了,低声坦白:「好吧…我们是主奴关系,他是我的…绿奴。」

  医生点点头,表情并无惊讶:「这种情况我见过不少,有特殊性癖的人,很多都伴有抑郁症,只是自己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可能是他的精神寄托,但也可能是压垮他的原因。」

  「那怎么办?要不要停了?」

  惠急切地问。

  医生摇摇头:「贸然终止可能会让他更崩溃,但放任发展也不行。最好的办法是维持现状,慢慢观察他的状态。」

  接着,医生把惠拉进一个微信群。

  「这里面都是类似的患者和家属,你可以跟他们聊聊,会有帮助。」

  回到合租房,惠把我的情况告诉了小杰和小雅。小杰听完,皱着眉说:「这也太严重了,要不咱们停了吧,别再玩了。」

  可惠却摇摇头:「医生说不能停,得维持现状。」

  于是,我们继续之前的生活方式——我跪着服侍,惠和小杰、小雅继续他们的欢愉,只是气氛明显变了。小杰动作敷衍,小雅则满脸愧疚,每次让我接她的圣水时都会小声说:「对不起,是不是我们太过分了?」

  「没事,雅主人,我习惯了。」

  我低头说,可我知道,他们都不像以前那么尽兴了。

  时间过得很快,毕业季也悄然来到了,惠凭借优异的成绩,在本地找到了一份教师的工作,穿着职业装的她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我去医院复查,病情也有所好转,虽然抑郁症还没痊愈,但至少躯体化症状好转了很多。惠的父母听说我们要安定下来,爽快地赞助了一笔钱,我们搬离了那间充满回忆的合租房,在她上班的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开始了二人世界。

  新家不大,但干净温馨。客厅放着我的狗笼,卧室则是惠的领地。出轨暂时中断了,小杰和小雅也各自开始了新生活,可我和惠的主奴关系没有变,我依旧戴着贞操锁,晚上睡狗笼,被剥夺了一切触碰惠的权利,惠的欲望不再靠别人解决,她买了一台黑色炮机,放在卧室角落,像个沉默的第三者。

  第一次用炮机时,惠让我帮她调试。她穿着透明睡裙,坐在床上,指着机器说:「小废物,把主人的新老公装好,主人今晚要爽一爽。」

  我跪在地上,笨拙地装好配件,插上电源。她躺下来,双腿分开,启动机器,低沉的嗡嗡声响了起来,炮机有节奏地抽插着,她闭上眼,喘息声渐渐变大。我跪在床边,低头盯着她的脚,不敢抬头。她时不时瞥我一眼,喘着气说:「看好了,这就是你的废物小鸡巴再也进不去的地方~ 」

  惠高潮后,先是让我用嘴把她的下体清理干净,再让我把炮机的「工作部位」

  舔干净。

  「舔干净点,别让主人下次用着不舒服。」

  惠用脚踩着我的头,语气轻蔑地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变成了服侍惠和她的炮机。她上班时,我在家准备毕业论文,收拾家务;她下班回来,我就爬到她脚边,帮她脱鞋、舔脚,然后伺候她和炮机做爱。有时她会让我闻她的原味袜子作为奖励,那股熟悉的气味依然能让我心跳加速。她也会温柔地摸摸我的头,说:「宝贝,好想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永远不和你分开。」

  「主人,只要你开心就好。」

  我低声回答,乖巧地用头蹭蹭惠的脚。

  我们的关系在这种奇怪的平衡中继续着,惠偶尔会在微信群里和那些家属聊几句,回来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她不再提「圣水」或更极端的调教,但她的陪伴让我感到安心。我依然爱她,她也依然爱我,这份爱藏在贞操锁的冰冷中,藏在炮机的轰鸣里,藏在我们彼此的眼神中。新家的夜晚,狗笼里的我听着卧室传来的炮击抽插声,心里却一片平静——因为我知道,无论我多么卑微,惠始终是我唯一的主人,也是我唯一的依靠。

              第十章病友群

  随着惠的工作和我们的二人生活步入正轨,日子变得有条不紊。她每天早出晚归,我则在家里准备毕业论文、收拾家务,晚上继续跪在她的炮机旁服侍。复查的结果显示我的抑郁症有所好转,可惠的眼神里总藏着一丝担忧,像个解不开的心结。一天晚上,惠在用炮机满足完自己后,躺在床上翻着手机,眼神却有些游离。我跪在床边用嘴巴清理机器,低着头不敢多问。她忽然叹了口气,担忧的地看着我:「宝贝,你的病虽然好点了,可我总觉得不踏实。」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小声说:「主人,我没事,您别担心。」

  她没接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天花板。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打开了那个医生拉她进的「病友群」。

  她窝在沙发上,翘着腿开始浏览群里的消息,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我爬到她脚边,低头帮她舔脚,听她偶尔嘀咕几句:「这群里的人…真是开了眼界,我们的生活跟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

  群里有个叫「黑奴阿明」的男人,自称「媚黑」爱好者,他每天分享自己如何跪在黑人「主人」脚下服侍,甚至主动给自己戴上颈圈,上面刻着「黑人财产」

  的字样,群里还有他给黑人舔脚的视频,背景是他低声呢喃的「谢谢主人」。还有个叫「小雯」的「女孩」,是「雌堕」爱好者,她详细记录了自己如何通过激素和手术让自己变得更女性化,现在每天穿着粉色蕾丝内衣,化着浓妆,跪在她的主人面前乞求被宠幸。最离谱的是「改造者K」,他痴迷于身体改造,给自己植入硅胶假胸,阴部打了金属环,甚至直播自己被主人用工具「调整」身体的画面。惠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感叹:「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我还以为咱俩已经够变态了呢。」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惠在群里发了条消息,简单介绍了我们的情况:「我男友是绿奴,我是他的主人,他戴贞操锁,住狗笼,服侍我和别人做爱。他有重度抑郁症,最近好点了,但还是有点担心,想听听大家建议。」

  消息一出,群里立刻热闹起来。有人回复:「这才刚入门吧,加点刺激就好了!」有人调侃:「你俩还挺恩爱,主奴还能这么甜。」还有人建议:「找个靠谱的『主』带带他,病说不定就好了。」讨论正热烈时,一个叫「婷」的群友私信她:「妹妹,能加微信聊聊吗?我觉得咱俩情况有点像。」

  通过好友验证后,婷很快发来一大段文字,详细讲了她和丈夫轩的生活。轩也是个绿奴,和我一样经历过抑郁症的折磨,最严重时甚至有过自残的行为。后来,他们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绿主,一切才有了转机。婷说,自从认了绿主,他们的生活彻底变了样,现在她怀着绿主的孩子,轩的抑郁症也奇迹般痊愈,成了她忠心的绿奴。

  这么神奇!惠暗自想到,那男友的病岂不是有希望了!在惠的追问下,婷又发来一大段文字,详细讲述了他们的生活。

  婷说,她和轩的生活完全围绕着绿主展开,他是婷的主人,也是整个关系的核心。婷自称是绿主的母狗,她的身体、意志甚至灵魂都属于绿主,完全没有自己的主张。她每天的生活从清晨开始,第一件事就是跪在绿主床边,用舌头轻轻舔他的脚底,把他唤醒。如果绿主心情好,会拍拍她的头,赏她一句「乖狗」,然后让她爬到浴室伺候他洗澡——用嘴帮他刷牙,用身体当「毛巾」擦拭他的皮肤。如果绿主心情不好,她就得小心翼翼地跪在地上,等着他的命令,甚至可能因为一点小错被鞭子抽打一顿,留下满身的伤痕。

  婷的地位虽然比轩高,但也只是绿主脚下的一只母狗,她的身体被彻底改造过,乳头和阴部钉着金属环,皮肤上满是纹身,除了大腿上的「绿主专用」和腰侧的「母狗」字样,小腹上还纹有一幅「淫纹」,象征她对绿主的绝对臣服。婷说,这些改造都是她主动要求的,因为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绿主的「所有物」,现在她怀着绿主的孩子,肚子微微隆起,但这并不影响她每天跪着服侍——绿主喜欢让她挺着孕肚爬行,说这样更有征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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