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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惠的绿奴生活(1-20+后记),4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9950 ℃

  我低头凑上去,那股浓烈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下身在贞操锁里跳动,却无法勃起。霖从卧室走出来,手里拿着震动棒,蹲在我面前,把震动棒贴近我的贞操锁,低声说:「不许碰自己,只能闻。」

  他按下开关,震动棒贴着贞操锁震动起来,那股强烈的刺激让我咬紧牙关,稀薄的精液在锁里流淌出来,连快感都夹杂着屈辱。惠站在一旁,语气轻蔑:「霖主人说了,你的废物小鸡巴只配这样释放。」

  有一次,霖突发奇想,让惠用语言羞辱触发我的释放。那晚,我跪在他脚边,他把震动棒递给惠,说:「你来试试,把他骂出来。」

  惠蹲下身,低声在我耳边说:「你这废物,连霖主人的鞋底都不如,连硬都硬不起来,还想碰我?」

  她的话像电流一样击中我,下身在锁里跳动。

  「赶紧让你的废精流出来,别浪费我的时间,小废物!」

  还没等惠按下震动棒的开关,我就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她看着我,轻笑:「霖主人说得对,羞辱比什么都管用。」

  霖对我的控制只是开始,他对惠的调教则更加深入。那天晚上,他从包里拿出一套工具——纹身针、墨水和一小瓶消毒液,放在桌上,对惠说:「你是我的母狗,得有个标记。」

  惠愣了一下,低声说:「霖主人,您要…」

  「纹身。你的身体得证明你属于我。」

  霖打断惠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他让惠脱光衣服,趴在床上,露出光滑的后背。他用针蘸着墨水,在她腰侧刺下一行字:「霖的母狗」

  每一下针刺,惠都咬紧牙关,低声呻吟,汗水顺着她细腻的脊背流下来。我跪在一旁,戴着眼罩,听着针刺皮肤的细微声响,心里一阵刺痛。纹完后,霖一边用消毒液擦拭着,一边低声说:「很好。现在,你的灵魂和身体都是我的。」

  惠抬起头,眼神迷离,低声说:「是,霖主人…」

  几天后,霖又带回一套金属环和工具,说要给惠「升级」。他让惠仰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用镊子夹住她的阴唇,熟练地刺入一枚银色小环。惠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反抗。他又在另一侧刺入一枚,两个小环挂在她下体,微微晃动,像耻辱的装饰。他满意地拍拍惠的脸:「这才是母狗该有的样子。」

  惠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眼里闪过一丝屈辱,却又带着莫名的兴奋。

  霖还不满足。某天晚上,他把玩着惠的乳房说:「你的乳钉太单调了,得加点个性。」

  他让惠挺起胸膛,又拿出纹身针和墨水在乳钉旁刺下两朵小巧的黑色玫瑰花纹,花瓣围绕着乳钉,像在宣示她的归属。刺完后,他低声说:「现在,你是我的艺术品。」

  惠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低声说:「谢谢霖主人…」

  可我能听到她声音里的颤抖——她正在失去自己,却又无法抗拒他的掌控。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和心理都被重新塑造。释放不再是快感,而是一种机械的反应,完全依赖震动棒和羞辱。我开始习惯那嗡嗡的震动,习惯项圈的束缚,甚至习惯了没有惠的味道的日子,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我怀念她的温柔,怀念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光。我知道她已经是霖的母狗,可我还是她的绿奴,只是这份依赖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一点点侵蚀。

  终于,在一个深夜,我忍不住问了。那晚,霖和惠从卧室出来,她靠在他怀里,乳钉旁的玫瑰纹身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跪在一旁,低声说:「主人…霖主人能不能让我释放得…正常一点?」

  惠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霖。他笑了笑,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摘掉我的眼罩,盯着我的眼睛说:「正常?你觉得你配得上正常吗?你的释放方式已经定了——在贞操锁里用震动棒流精。这就是你的命!」

  我低头沉默,心里一阵刺痛。惠忽然开口:「霖主人,他…他毕竟有病,能不能…」

  霖打断她:「他的病好没好,你不是最清楚吗?他现在比以前平静多了。」

  惠没再说话,只是低头摸了摸我的脸,低声说:「宝贝,忍忍吧,这是为了你好。」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带着一丝温暖,可我却感到一阵陌生——她的身体上满是霖的痕迹,而我,连触碰她的资格都没有。

  霖站起身,目光转向惠,语气忽然变得冷硬:「惠,过来。」

  惠乖乖爬到他脚边,他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刚才替他求情,是不是还把他当回事?」

  惠慌忙摇头:「不,霖主人,我只是…」

  「你记住,你是我的母狗,和那个废物无关!」

  惠低头沉默,眼眶微微泛红,最终低声说:「是,霖主人…」

  那天夜里,我蜷缩在狗笼里,耳边回荡着霖的话,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抗拒。我开始怀疑,这种释放真的是治愈,还是更深的沉沦?可我不敢反抗,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离不开惠,而她,已经离不开霖。震动棒静静地躺在狗盆旁,像一个冰冷的象征,嘲笑着我锁中的欲望。而卧室里,霖低沉的笑声和惠的低语交织在一起,像在预告着一场更大的占有与沉沦。

              第十五章情人节

  时间在霖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变得模糊,仿佛被他的意志碾碎,化成了一团没有形状的迷雾。狗笼里的我早已习惯了项圈的重量,习惯了震动棒冰冷的嗡鸣,也习惯了惠脚底那熟悉却遥不可及的味道。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情人节悄然而至。

  那天,惠回来的格外早,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时,我像往常一样跪在门口迎接,低头盯着地板,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门开了,她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一股混合着皮革和她脚汗的淡淡气息飘了过来。我条件反射般爬过去,用嘴叼起她的毛绒拖鞋,小心翼翼地送到她脚边。惠低头看着我,轻笑了一声,脱下高跟鞋时故意用光着的脚尖在我鼻尖前晃了晃,那股温热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里,像电流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可我不敢动——这是霖的命令,未经允许,我不能触碰惠身体的任何部位,哪怕是舔脚。

  「啧,真贱。」

  惠的声音带着戏谑,她用脚趾轻轻挑了一下我的下巴,又迅速收回去。

  「闻闻脚味,你的废物小鸡巴就流水了吧?」

  我低头一看,贞操锁里的小鸡巴果然不争气地渗出了几滴透明的液体,黏糊糊地挂在金属缝隙间,我脸颊发烫,心里涌起一阵熟悉的羞耻,却又夹杂着一丝扭曲的满足。惠笑得更欢了,弯下腰拍了拍我的脸:「好了,今天是情人节,奖励你一下。」

  她抬起脚,缓缓踩到我脸上,脚底的温热和那股浓烈的味道瞬间包裹住我。我颤抖了一下,鼻尖贪婪地吸着,下身在锁里猛地跳动,几乎要流出精液。惠察觉到我的反应,迅速把脚抽回去,冷哼一声:「行了,小废物,现在还不能释放,晚上有更精彩的节目哦。」

  我低头喘着气,心里既失落又期待。霖虽然有意控制我和惠的接触,但惠总会在他不在时偷偷给我发些「福利」——有时是脚底在我脸上轻轻蹭一下,有时是扔给我一条她穿过的内裤,这些小小的恩赐让我既感激又卑微,也让我相信惠是爱我的。

  「把门口的东西拿进来。」

  惠转身走进屋子,我才注意到门口放着一个购物袋,袋口敞开,里面赫然是一套崭新的灌肠工具。我愣了一下,心跳骤然加速,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念头,却不敢细想。

  惠走进卫生间,回头瞥了我一眼:「愣着干嘛?过来帮忙。」

  我连忙爬过去,跪在她脚边,低头等着她的命令。她把袋子里的工具一件件拿出来摆在洗手台上,语气平静地说:「霖主人说了,我的小穴和嘴都被你用过,太脏了,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他要给我的后穴开苞。」

  她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我心上,我低头盯着地板,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惠没理会我的反应,自顾自地拆开工具包装。她先拿起软胶球,接上透明管子,又挤了点润滑液涂在管口上,然后脱下内裤,半蹲在马桶上方。

  「别光看着,帮我把水装满。」

  我手忙脚乱地拿起旁边的水杯,装满温水递给她,她接过去,把水灌进软胶球里,然后深吸一口气,将管子缓缓插进自己的后穴,温水顺着管子流进去,她眉头微微皱起,低声嘀咕:「有点胀…」

  水流尽后,她拔出管子,坐在马桶上排出液体,整个过程重复了三次,直到她满意地点点头:「行了,干净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惠迅速整理好衣服,拉着我跪到门口迎接。门开了,霖走了进来,一身黑色衬衫和牛仔裤,气质冷冽而强势。他低头扫了我一眼,轻笑:「哟,狗奴挺听话嘛。」

  然后拍了拍我的头,像在夸一条狗。他脱下鞋子,随手扔到我面前:「叼过去放好。」

  我低头叼起霖的皮鞋,爬到鞋架旁放整齐,嘴里满是皮革的苦涩味。霖满意地点点头,转向惠:「告诉他今晚的安排。」

  惠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眼睛说:「霖主人今晚要给我的后穴开苞,你就跪在一旁看着吧,不对,是听。」

  她的语气戏谑中却带着一丝颤抖,像在掩饰什么。我低头应了声:「是,主人…」

  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既屈辱又隐隐期待。

  霖没多废话,拉着惠走进卧室,我戴上眼罩,爬到床边跪好。他让惠脱光衣服,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露出刚刚清洗干净的后穴,接着把润滑液倒在手指上,缓缓涂抹在惠的臀缝间,指尖在她紧闭的后穴周围打圈。惠咬着唇,低声呻吟:「霖主人…轻点…」

  霖没理她,手指探进去,一根、两根,慢慢扩张着惠的后穴,他的动作缓慢而精准,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指节在她体内进出时发出轻微的湿润声响。

  「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霖的声音低沉中暗含命令,手指突然加力,第三根指头挤进去,惠疼得低叫一声,紧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料里,喘息道:「霖主人…太胀了…」

  霖冷笑一声,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留下一个浅红的掌印:「这才刚开始,母狗就受不了了?」

  接着霖又拿出一根带着螺旋纹路的肛塞,涂满润滑液后抵住惠的后穴,缓缓推进。惠的屁股不自觉地缩紧,低声哀求:「霖主人…慢点…」

  肛塞没入一半时,霖猛地一推,整根塞进去,惠尖叫了一声,臀缝间只剩一个圆形底座露在外面。霖拍了拍她的臀肉,低声说:「先适应一下,一会儿还有更粗的。」

  他让惠翻过身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然后拉开裤链,掏出早已硬起的下体,他挤了更多润滑液涂在上面,轻轻抵住惠的后穴,缓缓推进。惠疼得咬紧牙关,低吼道:「霖主人…好痛…」

  霖抓住她的腰,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惠的臀肉在他撞击下微微颤动,肛塞被拔出扔到一旁,后穴微微张开,像在迎接他的占有。

  「叫大声点,母狗。」

  霖低吼,手掌狠狠拍在惠的肥臀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惠的呻吟从痛苦转为迷离,她抓着床单,低声呢喃:「霖主人…好深…操死我吧…」

  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卧室里回荡着他沉重的喘息和惠的娇喘,像一场羞辱的交响乐。我跪在一旁,眼罩遮住了视线,只能靠声音勾勒这场画面,下身在贞操锁里跳动,却无处释放,只能化成一阵阵颤抖。

  终于,霖低哼一声,在惠的后穴里喷涌而出,他抽出时,一股黏稠的白色液体从她臀缝间淌出来,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床单上。惠瘫在床上,喘着气,屁股微微抽搐,像在回味刚才的狂风暴雨。霖转头对我说:「过来,伺候你主人。」

  惠爬起来,挪到床边,双腿分开,直接坐到我脸上。惠丰满而柔软的肥臀压下来,几乎将我整张脸吞没,我的鼻尖深深埋进她的臀缝,那股混合着润滑液、汗水和霖精液的味道浓烈得刺鼻,像一团湿热的雾气包裹住我,惠的臀肉在我脸上碾动,挤压得我几乎窒息,我伸出舌头,舔舐着她后穴流出的液体,咸腥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去,每一下舔舐都像在吞咽自己的尊严。

  「舔干净点,小废物。」

  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嘲弄,她扭动臀部,用力在我脸上蹭了几下,臀缝里的精液涂满我的鼻尖和嘴唇。

  「霖主人的味道不错吧?多吃点,别浪费。」

  惠的肥臀碾压着我,迫使我张大嘴吞咽那股羞辱的味道,每吸一口气都带着惠肥臀的热气和霖的痕迹,脑子一片空白。

  霖走过来,蹲在我面前,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虽然眼罩遮住了视线,我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穿我。他低声说:「用力点,别让你主人失望。」

  惠听了这话,肥臀压得更狠,臀缝夹着我的脸左右晃动,像在用我的脸擦拭她的后穴,我的舌头被她的动作牵引,舔出一滴滴温热的液体,屈辱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废物,连舔主人的屁眼都这么起劲。」

  惠一边羞辱我,一边抬起肥臀又重重坐下来,臀肉拍在我脸上,发出轻微的「啪」声,她扭着腰,臀缝在我鼻尖上画圈,精液和汗水的味道混在一起,浓烈得让我头晕,我下身猛地一抖,稀薄的精液在贞操锁里流出,连快感都被羞耻掩盖,只剩麻木的颤抖。

  惠终于从我脸上起来,低头看着我满脸黏液的狼狈模样,咯咯笑道:「行了,小废物,今天的奖励够多了。」

  她用脚踩了踩我的脸,脚趾在我唇边碾了几下,把残留的精液抹匀,像在给这场羞辱画上句号。

  那天晚上,我蜷缩在狗笼里,嘴里还残留着霖的味道,心里却一片麻木。情人节的「恩赐」像一场精心设计的羞辱仪式,把我推向更深的深渊。可我知道,无论多么屈辱,我都无法抗拒惠,更无法抗拒霖的掌控。黑暗中,惠的呻吟阵阵,像在嘲笑我的堕落,也像在预告着更残酷的明天。

              第十六章盛宴

  霖的调教如同一场永无止境的暴风雨,将我和惠卷入深渊。我的卑微被他磨砺得愈发下贱,狗笼里的每一天都像在用耻辱重塑我的灵魂;而惠则被他调教得愈发顺从,她的肉体成了他肆意挥洒的画布——乳钉旁的黑色玫瑰花纹被墨水晕染得更深,花瓣边缘凝着干涸的血迹,像耻辱的勋章;阴唇上悬着两枚银环,细链尾端的小铃铛在每一步间叮当作响,像在嘲笑她的臣服;后穴则被彻底开发,每次操弄后都微微张开,像在乞求下一次的蹂躏。惠的眼神不再清澈,取而代之的是迷离的渴求,像只被欲望驯化的母兽。我的心被撕扯得支离破碎——我害怕她被霖完全占据,连一丝灵魂都不留给我,可看到她在极乐中绽放,我又感到一种病态的欣慰,因为那是我永远无法给予她的快感。

  一天晚上,惠跪在霖身下,被他猛烈抽插,淫水顺着大腿淌下,臀部随着他的节奏颤抖,惠沙哑地呻吟,声音里满是急切的渴求。霖抓着惠的头发,低吼:「你这母狗越来越贪了,我一个不够吧?要不要我带朋友一起来操你,让你爽个够?」

  惠正被操得神魂颠倒,不假思索地点头:「要…霖主人…我想要更多…」

  霖冷笑道:「贱货,那就给你安排一场」盛宴「,让你这骚穴一次吃饱。」

  霖说到做到。第二天傍晚,门锁转动时,我和惠正跪在门口迎接。门开了,霖走了进来,我爬过去叼起他的拖鞋,却发现他身后跟着两个男人。

  「这是你的晨主人和涛主人。」

  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是替你满足这骚母狗的,省得你这废物连她一根脚趾都伺候不好。」

  我低头不敢吱声,下身在贞操锁里微微跳动,羞耻像刀子一样割开我的自尊。

  晨蹲下来捏住惠的下巴,上下打量她,啧啧称奇:「霖,你这母狗调教得不错啊,奶子挺翘,屁股够肥,骚味隔着裤子都能闻到。」

  他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惠乳钉旁的玫瑰纹身,惠低哼一声,胸口微微颤抖。涛站在一旁,盯着我冷笑:「这就是她男人?锁得跟个太监似的,真够贱的。」

  晨接过话来:「可不是嘛,听说这废物连硬都硬不起来,只能闻着味流水,哈哈!」

  我脸颊发烫,下身不争气地渗出几滴黏液,顺着贞操锁滴到地板上,三人哄笑起来。霖轻哼一声:「行了,别光耍嘴皮子,开始吧。」

  他让惠趴在客厅沙发上,双腿大张,屁股高高翘起,铃铛晃动着发出清脆的响声,晨和涛围过去,三人开始了对我们的调教。

  晨先动手,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细长的皮鞭,鞭梢在空中甩出「啪」的脆响,然后轻轻抽在惠的臀部上,每一下都留下浅红的鞭痕。惠咬着唇低哼,臀肉微微颤抖,晨低声说:「叫大声点,别装纯。」

  他加重力道,皮肉撞击的声响彻房间,惠尖叫出来,声音沙哑而淫靡:「晨主人…好疼…」

  晨冷笑,手腕一抖,鞭梢精准地抽在她阴唇上,铃铛被打得乱晃,惠疼得身子一缩,却又忍不住扭动屁股,像在乞求更多。

  涛拿出一瓶润滑液,倒在惠的后穴周围,手指粗暴地探进去扩张,发出湿腻的「咕叽」声。惠疼得低叫:「涛主人…太胀了…」

  涛冷哼,手掌拍在惠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肿的掌印:「胀?一会儿让你更胀。」

  他从包里掏出一根粗大的肛塞,表面布满凸点,涂满润滑液后抵住惠的后穴,猛地推进。惠尖叫一声,后穴被撑开,肛塞底座卡在她的臀缝间,像个耻辱的标记。

  霖站在一旁,手指玩弄着惠的乳钉,惠疼得低叫,胸口剧烈起伏。他冷笑:「这对贱奶子都被我玩烂了,今天让晨和涛再给你爽爽。」

  他抓起惠的乳房揉捏,指甲掐进乳肉,留下红痕,然后把乳钉往外拉扯,惠的呻吟更急促了,乳头又红又肿,像两颗成熟的果实。

  三人配合默契,惠很快被调教得发骚,她跪在沙发上,屁股高翘,扭着腰低声哀求:「主人…操我吧…我受不了了…」

  她的小穴淌出淫水,顺着大腿滴到沙发上。霖拍了拍她的脸:「贱货,马上让你爽死。」

  接着又扔给我一个眼罩:「戴上,跪一边伺候,别碍事!」

  我低头戴上眼罩,世界陷入黑暗,只能靠声音和气味感知这场羞辱的「盛宴」。

  霖先上了惠,他抓住她的腰,猛地插入她的小穴,抽插声湿腻而响亮,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铃铛的叮当声,像一首淫靡的乐曲。惠的呻吟像浪潮般涌出:「霖主人…好深…操死我吧…」

  她的阴唇被撑开,淫水淌了一地。晨站在惠面前,掏出下体塞进她嘴里,抓住她的头发前后抽动,低吼:「好好舔,骚嘴别闲着!」

  惠的喉咙发出「咕噜」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乳房在晨的撞击下晃动,像在嘲笑她的下贱。涛拔出肛塞,将下体涂满润滑液后猛地推进后穴,惠被前后夹击,身子剧烈颤抖,呻吟被晨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呜…涛主人…」

  三人轮番操弄,惠的身体像被拆解的玩偶,每一个部位都被玩弄得淋漓尽致。我则跪在一旁,眼罩下的黑暗里满是他们的羞辱和惠的呻吟,下身在贞操锁里跳动,渗出的液体滴在地上。

  惠的高潮一次次到来,她的呻吟也从哀求变成崩溃:「主人…我不行了…射进来吧…」

  三人几乎同时达到顶点,霖在她小穴里内射,晨在她嘴里喷涌,涛在她后穴深处释放。惠瘫在沙发上,三个洞都流出黏稠的白色液体,小穴微微抽搐,后穴微微张着口,嘴角挂着晨的痕迹,像一幅被蹂躏的画卷。

  结束后,惠爬到我面前,亲吻我的嘴唇。她嘴里满是晨的精液,浓烈的咸腥味顺着她的舌头灌进我嘴里,黏稠的液体涂满我的唇舌,我下意识吞咽,羞耻感像烈火烧遍全身。

  霖站在一旁,冷笑:「谁都能操惠,唯独你这废物不行,连她嘴里的精液都是别人的。」

  他命令惠:「给这个废物踩出来。」

  惠抬起脚,踩在我的贞操锁上,脚底碾压着金属,冰冷的触感和她的温度交织在一起。我低哼一声,下身猛地一抖,稀薄的精液在锁里喷涌而出,淌在她的脚底。霖低声说:「舔干净,别浪费你的废精。」

  我低头凑上去,舌头舔着她脚底的黏液,淡淡的咸味混着我的屈辱滑进喉咙。他们的精液以各种方式进入惠的身体,而我的废精只能流在她的脚下,这对比像针一样刺进我心里。

  三人没理会我,走进卧室准备下一场操弄。我跪在门口,眼罩下的黑暗里回荡着惠的喘息和他们的低吼,心里一片麻木。惠的身体被他们占据,我的灵魂却被羞辱锁死,霖的脚步声、晨的笑声、涛的低骂,像一场永不停歇的「盛宴」,而我,只是这场「盛宴」里最卑微的旁观者。

              第十七章阴谋

  霖的脚步声在家里回荡,像一首无形的催眠曲,将我和惠一步步推向深渊。他打着为我治疗抑郁症的旗号,对我们的调教日益深入。我的释放被震动棒和羞辱牢牢捆绑,惠的身体被他的纹身和改造标记得满目疮痍。可我没有感受到病情的好转,反而觉得比以前更糟——抑郁的阴霾像潮水一样涌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对霖始终没有放下戒备,总觉得他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他的眼神中藏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像在筹谋什么更大的阴谋。

  那天清晨,我蜷缩在狗笼里,早已醒来,却不敢动弹,听到霖的脚步声从卧室传来,我立刻闭上眼睛,假装熟睡。他走到笼子旁,停了一会儿,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扫过我,像在确认什么,见我没有反应,他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到阳台上,旁若无人地打起电话。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试图捕捉每一个字。

  「她已经完全听我的了,意志都快不清楚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得意。

  「那废物更简单,他的病越来越重,再加把劲,他自己就会崩溃。到时候,我就让他自己了断,惠就彻底是我的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模糊的笑声,霖接着说:「别急,我有计划。等那个废物死了,我再把惠调教成圈子里的公用母狗,赚点外快也不错。」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冷:「没人会怀疑,抑郁症自杀,多正常的事。」

  我的心猛地一沉,冷汗顺着脊背流下来。霖不是来治疗的,他是有计划地利用了惠的病急乱投医心理和我的病态癖好。他要剥夺惠的意志,让她彻底臣服,还要加重我的抑郁症,引导我自杀,独占她。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不能再无动于衷,可我该怎么办?

  正面对抗?不可能。持续的调教已经将我和惠折磨得身心俱疲,我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惠更是被他洗脑得言听计从,我们俩加起来也斗不过霖。

  向惠求助?也不行。惠现在完全信任他,无论他做什么,她都认为是治疗的一部分,甚至连腰侧的「霖的母狗」纹身她都甘之如饴。

  找别人帮忙?更不现实。自从惠开始调教我,我的社交圈早已断绝,连一个能信任的朋友都找不到,暴露我们的关系只会让我们的境况更糟糕。

  焦急中,我忽然想到了两个人——小杰和小雅。他们曾经见证过我和惠的关系,或许能帮我一把。我不敢奢望太多,但这是我唯一的希望。于是,在惠和霖都不在的一天,我偷偷拨通了小杰的电话号码。

  电话接通,小杰的声音带着惊喜:「喂?是你吗?好久没联系了,你和惠怎么样?」

  我没心思寒暄,压低声音,一股脑把霖的阴谋说了出来:「…小杰,我没时间解释太多,霖不是好人,他想让我自杀,独占惠,我偷听到他的计划了。我没办法,你能不能帮帮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小杰的声音变得严肃:「这事太大了,我得和小雅商量一下。我们不能直接给你打电话,你找机会再联系我。」

  挂断电话,我的心跳得像擂鼓。那一刻,我感到一丝希望,却也夹杂着更深的对未知的恐惧。

  几天后,趁着霖出门、惠在洗澡,我再次拨通了小杰的电话。他接得很快,低声说:「我们商量过了,惠现在被霖洗脑太深,我们贸然劝她不一定有用,反而可能打草惊蛇,既然霖想引导你自杀,我们有个办法——你将计就计,假装抑郁症发作,骗他暴露野心。到时候,我们埋伏在附近,抓住机会揭穿他,再劝惠清醒。四对一,他肯定斗不过!」

  我愣了一下,低声问:「可…万一他不上当呢?」

  小杰说:「他会的!他太自信了,你表现得越崩溃,他越得意。我们会准备好一切,你只管配合。」

  我咬咬牙,同意了他们的方案。从那天起,我一边表面配合霖的调教,一边暗中筹备计划。我偷偷从惠的包里拿了狗笼的备用钥匙,用牙咬着藏在项圈缝隙里;我还在狗盆下藏了一把小刀片,以备不时之需;我甚至开始观察霖的作息,记下他出门的时间和习惯……可与此同时,我的抑郁症真的在恶化——那些羞辱、那些狗盆里的剩菜、那些震动棒的刺激,像毒药一样侵蚀着我的意志。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霖的调教一刻没有停歇,而且变本加厉了。那天晚上,他让我跪在客厅中央,戴上眼罩,双手反绑,震动棒贴着锁嗡嗡作响。他扔给我一双惠的高跟鞋,冷冷地说:「闻着它,想想你有多废物。」

  我低头凑上去,闻着那股熟悉的气味,却假装颤抖着流下眼泪,低声说:「霖主人…我好累…我不想活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哦?想死?那正好,省得我费心。」

  惠站在一旁,皱眉说:「霖主人,他…」

  霖打断她:「别管他,他自己放弃了,不是更好?」

  我低头不语,心里却在盘算——他果然上钩了。我开始每天假装崩溃,时而在狗笼里低声哭泣,时而在吃饭时故意呕吐,甚至有一次故意撞墙,额头肿起一块青紫。霖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对惠说:「看,他的病没救了,迟早会自己结束。」

  惠的眼神开始动摇,可她还是选择相信他,低声说:「霖主人,您会救他的,对吗?」

  他摸着惠的头,轻笑:「当然,这是治疗的一部分,先要让他感到绝望,才能激发他绝处逢生的勇气。」

  惠点点头,显然被霖的说辞说服了。

  与此同时,霖对惠的调教也在加深。他不再满足于她身上的纹身和改造,决定用更极端的方式占有她。某天晚上,他拿出一套金属锁链和一个遥控电击环,命令惠脱光衣服跪在他面前。他将电击环套在她的脖子上,锁链一端系在环上,另一端握在手里,低声说:「你是我的母狗,得学会随时听命。」

  他按下遥控,一阵轻微的电流穿过惠的身体,她颤抖着倒在地上,低声呻吟:「霖主人…」

  他满意地笑笑:「记住这种感觉,电流会随时提醒你,谁是你的主人。」

  几天后,他又带回一根细长的皮鞭和一瓶药膏,说要给惠「加点印记」。他让惠趴在床上,用鞭子在她背上抽出一道道红痕,每抽一下就涂上药膏,让红痕凝固成永久的疤痕。他低声说:「这些疤是你的荣誉,证明你属于我。」

  惠疼得咬紧牙关,眼泪滑落,却不敢反抗。鞭打结束后,她背上多了十几条交错的疤痕,像一张扭曲的地图,烙印着她的臣服。我戴着眼罩,听着惠的低泣,心里一阵刺痛,她离我越来越远,离他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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