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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惠的绿奴生活(1-20+后记),5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5830 ℃

  计划的日子越来越近,我联系了小杰,定下时间。那天清晨,我假装在狗笼里昏睡,嘴里含着一片从剩菜里捡来的辣椒,逼自己流泪。霖出门前瞥了我一眼,对惠说:「他今天状态不好,估计快撑不住了。晚上我回来再处理。」

  惠点点头,低声说:「霖主人,您小心点。」

  霖和惠都离开后,我爬出笼子,拨通小杰的电话:「今晚,他会动手。你们准备好了吗?」

  小杰低声说:「好了,我们会埋伏在楼梯间,你撑住!」

  白天,我继续假装虚弱,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惠回来时,看到我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担忧,低声说:「宝贝,你怎么了?」

  我低头不语,只是颤抖着说:「主人…我好累…」

  她想摸我的脸,却被我躲开,我怕自己会心软,暴露计划。

  夜幕降临,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我闭上眼睛,心跳如鼓,知道成败就在今晚。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可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活下去,还要救惠!

  第十八章惠,醒醒吧

  夜幕笼罩着昏暗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压抑。霖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像一记重锤敲在我的心上。我跪在狗笼旁,戴着项圈,双手紧握,强迫自己保持冷静。惠跪在门口,低头整理着裙摆,电击环在她的脖子上微微反光,背上的鞭痕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门开了,霖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一贯的冷笑,他瞥了一眼跪在门口迎接的惠,又看向跪在她身后的我,嘴角上扬,低声说:「看看这画面,多温馨啊。惠,我的母狗伺候得不错,可惜后面那废物,连当狗的资格都快没了。」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语气轻蔑:「听说你今天状态不好?想死的心思越来越重了吧?也好,省得我多费力气。」

  我低头不语,心里却在默念计划的每一步,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必须抓住。趁着他羞辱我的空隙,我猛地站起身,低吼一声:「我受够了!」

  然后一头撞向旁边的茶几。剧烈的疼痛从额头炸开,我咬紧牙关,假装昏死倒地。茶几上的玻璃杯被撞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客厅——这是我和小杰约定的暗号。

  惠愣了一秒,随即尖叫着冲到我身边,发疯似的抱住我:「宝贝!宝贝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颤抖,眼泪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滴在我脸上。我闭着眼睛,强忍疼痛,保持一动不动。霖站在原地,冷笑了一声,彻底暴露了他的真面目,他粗暴地抓住惠的肩膀,把她推开,冷冷地说:「跪好!什么都不许做!他死了更好,省得碍眼!」

  惠被推倒在地,抬头看着我满脸鲜血的样子,心痛得几乎窒息。她张了张嘴,想反抗,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听从了霖的命令——长时间的调教让她本能的屈服,她颤抖着跪直了身子,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小杰和小雅听到杯子碎裂的暗号,用备用钥匙猛地打开门冲了进来。小杰身材高大,动作迅猛,一个箭步扑向霖,将他死死压在地上,双手锁住他的胳膊,大声吼道:「你这畜生!我知道你的计划了!你想害死他,独占惠!」

  霖挣扎着想反抗,可小杰的力量远超他,他只能咬牙咒骂:「放开我!你们算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小雅冲到惠身边,抱住她,低声劝说:「惠,醒醒吧!他不是为你好,他想毁了你们!看看他,他根本不爱你!」

  惠愣住了,目光在霖和我之间游移。小雅抓着她的手,急切地说:「你看他怎么对你,怎么对他!他电话里都说了,要让他自杀,把你变成奴隶!」

  惠的眼神终于动摇,她猛地挣脱小雅,冲到霖面前,扬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客厅。她声音颤抖,带着愤怒和痛苦:「你骗我!你毁了我们!」

  霖被打得偏过头,冷笑了一声,刚想反驳,却被小杰一拳砸在脸上,血从嘴角流下。

  惠转身扑到我身边,跪在地上抱住我,失声痛哭:「宝贝,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相信他的…」

  我强忍额头的剧痛,睁开眼,紧紧抱住她,低声安慰:「没事了,主人…我们没事了…」

  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衣服,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既是恐惧,也是愧疚。看到局面得到控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低声说:「别哭了…他没有得逞…」

  小杰和小雅迅速行动,控制住霖后,我们决定不让他轻易脱身。小杰低声说:「报警吧,但不能暴露你们的关系。」

  我们迅速伪装了现场——我穿好了衣服,把项圈和震动棒藏进柜子深处;小雅帮惠擦掉脸上的泪水,整理好她的衣服,把背上的鞭痕遮住;小杰则把狗笼藏起来,把狗盆踢到角落,用抹布擦掉地上的血迹和碎玻璃。惠从卧室找出昨晚霖丢在床边的内裤,上面还粘着他的体液,她咬牙递给小杰:「这个…能用得上。」

  小杰点点头,低声说:「关键证据。」

  报警电话很快拨通,警察几分钟后赶到。小杰冷静地对警察说:「这男人闯进我朋友家,试图强奸她,我们受到求救赶来制止他。」

  惠红着眼眶,低声附和:「他…他昨晚强迫我,我反抗不了…」

  她指着那条内裤,声音哽咽:「这是证据。」

  警察皱眉检查了内裤,又看了看霖嘴角的血迹和地上的混乱,冷声对霖说:「跟我们走一趟。」

  霖挣扎着想辩解:「你们搞错了!她是自愿的!」

  可小杰冷笑:「自愿?那她为什么让我报警?」

  警察不再听他狡辩,把霖带走。

  客厅安静下来,只剩我和惠的喘息声。她跪在我身边,紧紧抱住我,低声说:「宝贝,对不起…我瞎了眼,信了他…我差点害死你…」

  她的声音哽咽,眼泪再次涌出。我忍着疼痛,轻轻抚着她的背,低声说:「主人,别说了…我也有错,我太懦弱,没早点反抗…」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低声说:「我以为他在救你…可他却差点毁了我们…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我挤出一丝笑容,低声说:「我也是…还好我们还有彼此…」

  她靠在我怀里,低声诉说:「我好怕…怕你真的死了…怕我再也听不到你叫我主人…」

  我抱紧她,低声说:「不会了…我永远是你的…」

  我们相拥着痛哭,泪水混合着额头的血迹,滴在地上,像在洗去这些日子的屈辱与绝望。小杰和小雅站在一旁,默默看着我们,眼里带着欣慰。

  随着情绪慢慢平复,额头的剧痛终于压过了我的意志,我眼前一黑,低声说:「主人…我疼…」

  我话还没说完,就身体一软,真的昏了过去。惠惊叫一声:「宝贝!」

  小杰反应最快,冲过来抱起我,大喊:「快,送医院!」

  小雅扶着惠,四人慌忙冲出家门。车上,惠紧紧握着我的手,低声呢喃:「撑住宝贝…我不能再失去你…」

  昏迷中,我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心里涌起一丝温暖,我们终于挣脱了霖的阴影,可这条路,是否真的走到了尽头?

            第十九章这样算幸福吗

  病房的消毒水味刺鼻而冰冷,我从昏迷中醒来,额头还隐隐作痛。睁开眼,小杰和小雅坐在床边,低声交谈着什么,可我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惠的身影。我挣扎着坐起来,低声问:「惠…她在哪儿?」

  小杰转过头,表情复杂,低声说:「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我苦笑了一下,揉着额头说:「最近的坏消息已经够多了,先说好消息吧。」

  小杰点点头,语气缓和:「好消息是,你这次晕倒不是抑郁症引起的。医生检查了,说你的抑郁症其实有所好转,这次晕倒可能是撞茶几导致的轻微脑震荡,养一养就好了。」

  我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丝安慰,可随即又皱眉:「那坏消息呢?」

  小雅接过话,声音低沉:「惠在隔壁病房…她得了抑郁症。」

  我猛地抬头,脑子一片空白。

  小杰叹了口气,继续说:「医生说,霖对她的调教把她逼进了抑郁症,她不像你是自愿成为绿奴,她是被迫接受调教的,可结果都一样,你们都没法离开这种生活了。」我低头沉默,胸口像被什么堵住。医生走进来,补充道:「她的情况比你严重,长期的心理压迫和身体改造让她崩溃了。不过,有你们在,她还有恢复的希望。」

  在小杰和小雅的细心照料下,我和惠的恢复比预期快。几天后,我们一起出院。那天,医院门口的阳光格外刺眼,我们四个面面相觑。

  小杰率先打破沉默,低声说:「惠需要一个主人…我们都知道。」

  小雅点点头,看向我:「你呢?你也需要她。」

  我低头看着脚尖,低声说:「惠一直是我的主人…只是,我们得重新开始。」

  惠站在我身边,眼神空洞却带着一丝依赖,低声说:「宝贝…我还能做你的主人吗?」

  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能…永远能。」

  一年后,生活似乎步入了正轨。我顺利从学校毕业,留在了当地工作。在我和惠双方父母的支持下,我们买了新房,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小杰和小雅作为伴郎伴娘出席,那位治疗过我们的医生成了证婚人。婚礼前夕,我们得知霖因强奸罪锒铛入狱的消息,他被判了十年,暂时从我们的生命中消失。婚礼上,惠穿着一袭白色婚纱,腰侧的纹身被巧妙遮盖,背上的鞭痕也淡了许多。她看着我,眼中闪着泪光,低声说:「宝贝,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我握着她的手,低声说:「不…我们一直在一起…」

  新婚之夜,婚房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欲望与羞辱的气息。惠跪爬在床上,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淫荡的叫声回荡在房间:「杰主人…用力…操死我…」

  小杰站在惠身后,粗大的鸡巴狠狠后入她的小穴,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颤抖,阴唇上的金属环叮当作响。她的脸埋在小雅腿间,舌头舔着小雅湿漉漉的小穴,小雅低声呻吟:「惠…舔深点…你这母狗真会伺候…」

  我跪在一旁,戴着贞操锁和眼罩,双手反绑,低头为惠舔着脚底,那股熟悉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我下身在锁里跳动,却无法勃起。

  惠腰侧的纹身已经改过,「霖」字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杰小杰加快冲刺,低吼一声,一股浓精注入惠的体内,惠尖叫着高潮,身体瘫软在床上,嘴里还含着小雅的味道。

  小杰退后,冷哼:「废物,过来清理!」

  我爬过去,低头凑近惠的小穴,舌头舔着她体内流出的精液和淫水,腥臊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黏稠而屈辱。

  小雅俯下身,低声羞辱我:「废物,看看你主人被操得多爽,你却连硬都硬不起来,真下贱。」

  惠喘着气,转头补充:「宝贝…你这绿奴真贱,连清理主人被操烂的骚穴都能让你射…」

  她的话像电流击中我,我低头更用力地舔着惠的小穴,单凭羞辱,我就流出了稀薄的精液,粘稠而屈辱。

  某天清晨,惠跪在客厅的地毯上,屁股高高撅起,小杰站在她身后,粗大的阴茎狠狠插入她的小穴,低吼道:「母狗,夹紧点,老子要射满你!」

  惠尖叫着回应:「杰主人…射进来…让我怀孕…」

  她的臀肉被撞得红肿不堪,小杰猛地一顶,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再次灌满她的子宫。惠瘫软在地,喘息着呻吟:「杰主人…好烫…谢谢您…」

  我抬起头,声音颤抖地对小杰说:「杰主人,谢谢您赐精给惠,让她怀上您的种。」

  小杰冷笑:「废物,知道就好,你的废物小鸡巴还配让惠怀孕?」

  某天傍晚,小雅坐在沙发上,手持一根电击棒,调到低档电流,对准惠的臀部轻轻一按。惠尖叫着扭动:「雅主人…好麻…饶了我吧…」

  小雅冷笑:「贱狗,你不是喜欢被虐吗?」

  她加大电流,电击棒滑过惠的小腹,惠的身体猛地一颤,淫水喷溅出来。小雅俯身,用手指蘸了点淫水抹在惠脸上,低声羞辱:「看看你这骚样,连电都能让你爽。」

  接着,小雅看向我,命令道:「废物,躺下!」

  我顺从地平躺在地上,小雅脱下鞋,赤脚踩在我脸上,汗湿的脚底散发着浓烈的酸臭味。她缓缓坐下,用屁股压住我的脸,冷哼道:「贱狗,好闻吧,把我的味道全吸进去!」

  我喘不过气,鼻子里满是她脚汗和臀缝的味道,舌头被迫舔着她的脚底。小雅扭动臀部,低声嘲笑:「废物,闻着我的屁股都能硬,可惜锁着你那废物鸡巴。」

  惠在一旁喘息着羞辱:「宝贝…雅主人的屁股香吧?」

  ……

  这是我们婚后生活的常态。小杰和小雅成为了惠的主人,掌控她的身体与欲望,我依然是惠的绿奴,卑微地侍奉三人。新房里每天都上演着调教的戏码,羞辱成了生活的底色。

  一天,惠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递到我面前,眼神温柔却带着一丝复杂。她低声说:「宝贝,拆开看看。」

  我打开盒子,里面赫然躺着一支验孕棒,上面显示着两道鲜红的杠。我愣住了,抬头看向她。她咬着唇,低声说:「我怀孕了…是杰主人的。」

  我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你开心吗?」

  她点点头,眼眶微红:「开心…可我更怕你不高兴。」

  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我高兴…因为你幸福。」

  她扑进我怀里,低声说:「我爱你,宝贝。」

  我抱紧她,低声回应:「我也爱你,主人。」

  泪水从我们眼角滑落,不是悲伤,而是释然。这就是我们的绿奴生活——扭曲、屈辱,却又充满了爱,我们无法逃离这样的生活,可这样的生活里藏着彼此的依赖,藏着我们用血泪换来的信任。

  窗外,夜色深沉,小杰和小雅站在阳台上,低声交谈:「他们这样…算幸福吗?」

  小雅笑了笑:「也许吧。他们的爱,早就超越了正常。」

  屋内,惠靠在我肩上,低声说:「宝贝,谢谢你没放弃我。」

  我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主人,谢谢你没丢下我。」

  贞操锁的冰冷的贴着我的皮肤,惠脚链上的钥匙叮当作响,像一首无声的挽歌,又像一曲永恒的誓言。

             第二十章我们的尽头

  时间像流水般淌过,冲淡了霖留下的阴影,却在我们之间刻下新的痕迹。十个月后的一个清晨,医院的病房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尖锐而充满生命力。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婴儿床前,低头看着那个小小的生命——我们的孩子,准确地说,是惠和小杰的孩子。他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咿咿呀呀地挥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我轻轻抱起他,拍着他的背,低声哄道:「乖,别哭,爸爸在这儿呢。」

  虽然我知道,这声「爸爸」不过是名义上的称呼,他的血脉属于小杰,可我依然觉得心底涌起一阵柔软。

  客厅里,惠的呻吟声已经响了一阵,混着小杰的低吼和小雅的轻笑,一如往常的淫靡旋律。我抱着孩子走进厨房,熟练地冲好奶粉,耳边却不由自主地捕捉着那边的动静。生育后的惠,身材愈发丰腴,乳房因哺乳变得饱满肥硕,乳晕深红而厚实,像两颗熟透的果实,几乎要撑破睡裙;惠的肥臀也更加圆润,肉感十足,走路时肥臀微微颤动,勾人心魄。小腹上新添的「受孕母狗」纹身在紧身睡裙下若隐若现,字体扭曲而妖冶,像在宣示她被欲望标记的身份。自从孩子出生,小杰和小雅对惠的肉体更加痴迷,而我,终于不用跪在一旁卑微地伺候——我的双手,正忙着守护这个新生命。

  卧室里,小杰站在床边,裤子褪到膝盖,粗大的鸡巴直挺挺地插进惠的小穴,发出湿腻的「啪啪」声。惠仰躺在床上,双腿被小杰架在肩上,丰满的乳房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乳头渗出几滴白色的乳汁,顺着她的胸口淌下,像羞耻的泪痕。小杰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挤压,低吼道:「母狗,生完孩子这对贱奶子更肥了,挤点奶给老子尝尝!」

  惠疼得低叫一声,乳汁喷溅出来,溅在小杰手上,他舔了一口,咧嘴笑道:「甜得很,浪费了可惜。」

  惠喘息着回应:「杰主人…给您…都给您…」

  小雅跪在惠身旁,俯身含住另一只乳头,贪婪地吮吸着,牙齿轻轻咬着乳晕,留下浅浅的齿痕。她抬起头,手指蘸着乳汁抹在惠的嘴角,低声羞辱:「骚货,生了孩子还这么骚,连奶都发骚。」

  惠的呻吟更加急促,她扭动着圆润的肥臀,迎合小杰的抽插,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淫水顺着臀缝滴到床单上,浸湿了一片。她沙哑地哀求:「雅主人…杰主人…操死我吧…我受不了了…」

  小杰冷哼一声,手掌狠狠拍在惠的肥臀上,留下一个红肿的掌印:「夹紧点,老子要射满你这骚穴!」

  他猛地加速,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惠尖叫着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小穴紧紧裹住小杰的下体,像在榨取他的每一滴精液。小杰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惠的子宫,多余的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淌下,混着淫水滴在地上。小雅趁势用手指探进惠的小穴,挖出一团黏稠的混合物,涂在惠的肥臀上,低笑:「母狗,看看你被操得多下贱,满身都是杰主人的味道。」

  惠瘫在床上,喘息未定,乳房和臀部上满是红痕和液体,腰侧的「杰」舔,贱狗,把我的骚味舔干净!「

  惠的舌头顺从地伸进小雅的小穴,舔舐着她的阴唇,发出「咕叽咕叽」的湿响,小雅扭动着臀部,臀肉在惠的脸上碾压,低哼道:「用力点,母狗,连伺候人都不会了?」

  惠的呻吟被小雅的肥臀闷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住小雅的大腿,像在乞求更多的羞辱。

  我站在厨房门口,抱着孩子,低头看着他吮吸奶嘴的样子,心里平静如水。孩子的存在改变了我的角色,我不只是那个服侍惠的绿奴,我的双手有了新的意义——守护这个生命。卧室里的调教声渐渐平息,小杰和小雅穿好衣服走出房间,经过我时,小杰伸手逗弄了一下我怀里的孩子,语气轻松:「可以啊,孩子照顾得不错,做爸爸比我合格多了。」

  小雅白了小杰一眼,笑着说:「人家可比你强多了。」

  他们的语气里没有嘲弄,反而带着朋友间的熟稔,让我感到一丝暖意。

  他们离开后,惠赤裸着从卧室走出来,乳房上满是红痕和乳汁,肥臀微微颤动,小腹上的「受孕母狗」纹身在灯光下闪着羞耻的光泽。她走到我身边,低头看着我怀里的孩子,眼神疲惫中带着无限温柔,低声问:「宝贝…他睡了吗?」

  我点点头,低头说:「睡了,主人。」

  她挤出一丝笑容,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又看向我,眼眶微微泛红:「你…不怪我吧?」

  我放下孩子,轻轻抱住她,低声说:「不怪,主人。你开心我就开心。」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泪水滑落,低声说:「我怕你嫌我脏…怕你不要我了…」

  我捧起她的脸,吻去她的泪水,低声说:「你永远是我的主人,我永远是你的绿奴。孩子是我们的证明,不管他是谁的种,他都是我们的。」

  惠扑进我怀里,低声抽泣:「宝贝…我爱你…永远都爱…」

  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胸口,丰满的乳房贴着我的皮肤,带着温热的触感。我抱紧她,低声说:「我也爱你,主人。这就是我们的幸福。」

  窗外,夜色如墨,小杰和小雅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房间里,只剩我和惠相拥着,孩子睡在婴儿床里,呼吸均匀而安稳。惠靠在我肩上,手滑到我的腰侧,指尖抚过「惠的绿奴」纹身,低声呢喃:「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贞操锁冰冷地贴着我的下体,惠的脚链叮当作响。我们的爱在欲望中扭曲,在羞辱中扎根,在孩子的啼哭中开花。我们无法逃离这样的生活,可这样的生活里藏着彼此的救赎,孩子是我们的延续,欲望是我们的锁链,而爱,是我们在这片绿色深渊里唯一的灯火。

  我们的故事没有童话的结局,却有了属于我们的尽头。在锁与羞辱中,我们找到了彼此;在爱与欲望中,我们成为了彼此的永恒。这不是终结,而是另一种开始——一条属于我和惠的、绿色的路,通向我们自己的幸福。

                后记

  历时半个月,终于完成了这篇作品的创作,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也是我的处女作,虽然它不够完美,但好在足够真诚。在创作的过程中,我的脑海中常常闪回一些画面,让我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是的,这篇作品是基于我的现实生活创作的,虽然有很多艺术加工的成分,但艺术本就是现实与梦境的桥梁。结婚后,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两个人在一起究竟是爱情重要一点,还是欲望重要一点,在创作完这篇作品后,我想我找到了答案,也希望大家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我们,下篇作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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