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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墨麒麟,2

小说:十孔吞云 2025-09-04 13:38 5hhhhh 2740 ℃

听见耳旁传来的呻吟,石钏嘴角上扬,边不停大力撞击边说:“爽不爽?”

杨云吞自然不会回答他,但石钏不急,每操一刻钟就问一次:“爽不爽?”

这场欢愉在此刻变了味儿,杨云吞使劲夹紧后穴意图让石钏先射,而石钏用力撞击意图让杨云吞先说爽。

“爽不爽?”

“爽不爽?”

“爽不爽?”

……

“爽!”

听见这话石钏心头一喜,随即拉下来脸——原来这话不是杨云吞所说,而是被捆在树上的恩延。

“石大人……求你解开绳索让我睡个好觉吧!我年纪大了经不起你们折腾!”恩延眼中满是血丝,昨个儿听碰撞声听到鸡鸣,好不容易安静了,感觉刚闭了个眼又来了,姿势还不重样。

石钏冷哼一声,脚一踏,秃噜树周围地上便升起四面土墙,将恩延与世隔绝,而后继续顶撞着杨云吞,这场比赛还未结束!

从天蒙蒙亮到太阳翻上山头,杨云吞再也坚持不住,手脚颤得厉害,石钏身上全是汗水,攀都攀不住,最终手一滑,整个人就要往下掉,好在石钏眼疾手快将杨云吞接住,而后将杨云吞抱在胸前操,杨云吞胸腹前的肉被石钏的腹肌磨得生疼,后门如火烧的般,在这一次石钏问“爽不爽?”时,杨云吞红着脸大喊:

“爽……哈啊……爽……爽了……别动了,别动了……”

石钏哈哈大笑一声,也忍不住地在杨云吞后头狂喷,嘶吼声震得杨云吞耳朵发疼。饶是石钏昨晚射了八九次,今早也能射出十几股,杨云吞心骂真是条种犬!抬头看见石钏嗯嗯啊啊的性感嘴唇,忍不住噙了上去,石钏来者不拒,伸出舌头在杨云吞嘴里缠绵交织,表面上两人相拥而吻,但片刻后石钏忽然抓住杨云吞的下颚,促使他离开自己的口腔。石钏狠狠看着杨云吞,扭头朝旁边吐口水,若仔细瞧,里头竟有一只褐色小虫,杨云吞暗道可惜,泥虫七日一出,就这么归于尘土了。

“你可真是个能人啊杨云吞!”石钏怒急反笑,大手使劲抽着杨云吞的屁股,将杨云吞痛得惨叫连连。

……

两人找了条溪水冲洗身子,洗完已经日上三竿,杨云吞又累又饿,而石钏带的食物也吃完了,只好回泛州城补充。但恩延不肯回去,他顶着个黑眼袋,乏困道:“我不去。”

“行啊。给钱吧。”石钏向恩延摊手。

“?”恩延一捂钱袋子,“给什么钱?”

石钏脸不红心不跳:“看活春宫的钱啊!”

“啪!”恩延很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脏碎掉的声音,虐待完五百八十八月的幼童,对其造成无可挽回的心理伤害后,居然还要抢他钱?!三千神明在上,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不对……这人是洪吾大将军,王法是皇帝的,是将军的,不会是五百八十八月幼童的……

哑巴吃黄连,恩延只好给他钱。

“你走罢!”石钏高兴地甩了甩钱袋子。

“那个……云吞……蛊……”恩延别扭道。杨云吞打了个哈欠,吹奏《天黑黑》后,恩延头也不回,一路走远。

边道:

“江湖路窄勿回头,天涯海角各寻舟。杨云吞,莫要当坏人,也莫要当好人。路漫漫,祝你寻回狴犴镇土,将这大枯木闯荡干净!”

声音回荡在广阔荒野,杨云吞注视着离去的人,轻声说:“他是个聪明的坏人,经营多年的事业说丢就丢,看来他心早就不在泛州城了。黄桥一死,各奔东西。”

石钏没应他,而是酸酸地问:“你与【黑土地】李狴犴什么关系?”

杨云吞贱贱地答:“关你屁事?”

“是关你屁事吧?”

杨云吞脸色一变,捂着屁股飞奔,衣物在打斗中破碎,跑时还有点漏风。

泛州城内,一英武壮汉拎着一少年,活像拎着只小鸡仔,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是威严父亲在教训闹腾儿子。两人虽饿,但杨云吞衣不蔽体,于是先找了家裁缝铺缝好杨云吞的衣裳,又定制了一套,需明日来拿,而后拿着剩余的钱入住了酒楼,石钏花钱毫无顾忌,看得杨云吞是唉声叹气。

“你叹什么?”

杨云吞吃着美味的高档饭菜,朝窗外看去,边说:“都言富人家的狗比穷人过得更好,今日一瞧,确实非常破费!”

他指狗骂狗,石钏昨晚操劳疲惫,懒得搭理他,看见杨云吞左眼安着的那颗假眼,好奇地问道:“你那眼睛?”

杨云吞下意识摸了摸:“假的,怎么?”

“哪来的?”

“狴犴叔送的。”说完杨云吞暗骂自己多嘴,果不其然,石钏斜眼瞥他,酸酸道:“你跟他很熟嘛。”

杨云吞想到李狴犴,想到自己对他的祝福,心里难受愧疚,化悲愤为食欲,大口吃着,吃撑才开口:

“狴犴叔……为什么你们叫他【黑土地】?”

石钏早就吃饱,在那边剔牙,道:“【黑土地】是李狴犴的极攻。到达宗师级别的人物,世人都会以他的极攻来称呼,例如【千乘水】白武、【菩萨焚】项燕飞、【少年游】晁游,等等。只有拥有极攻者才配称呼为宗师,你若遇到宗师,对其放蛊就是自寻死路。”

杨云吞听完后怕,倘若李狴犴在渔市对其出手,恐怕自己早就在闫水里头被碧鱼啃得尸骨无存。“不要对宗师放蛊”这句话杨云吞知道,好似有人对自己说过……是李狴犴吗?

“那你呢?传闻你即将步入宗师,现在呢?”

“掌握极攻绝非易事!广袤墨境,算上李狴犴才四位宗师。不过我虽然还未成,但已抓到了极攻的小尾巴,说来还得多谢你。”

“谢我?”杨云吞纳闷。

“为抵抗你的虫子,我透支了所有精神,脑海枯竭中感知到了那一步,想来成为宗师只是时间问题。”石钏眯着眼对他笑。

杨云吞打了个哈哈,而后又问:“你既然不杀我,却离开石头府,不怕那皇帝怪罪?”

“你猜我走后府上来了谁?来了个恶魔。”

听到这话杨云吞脊背发麻,手指点上脸颊,心中恐惧:他来寻我了?

“然后呢?那……谁?那个……”

“谁?”

那种感觉又来了,记忆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缺失,有什么人被忘却,名字就在嘴边,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白管家。”

“你莫不是跟他也有一腿?”石钏神色不善。

杨云吞赶忙摇头:“怎会?他是待我不错,所以才问他。”

石钏狐疑,说:“虽有恶魔来,但不知为何,我石头府无一人出事。而我正好消失,天下人便猜测我被恶魔掳走,都在为我祈祷无事。只有皇帝晓得内情,我与他道我即将成为宗师,需要离开铸铜寻找契机,他允了。他恨不得大铜帝国出现第三位宗师来与另一位宗师相互制衡,况且这第三位宗师还与他同伍。”

“这样么……”杨云吞不晓得官场斗争,挠挠头再问:“那你为何来寻我?”

石钏有些不耐烦,烧上一支烟,说:“我不说了要寻契机吗?你就是契机。”

杨云吞煞有其事点头:“那便让我再放蛊给你,说不准你就成了!”

“滚!”

“难道真不是你想被我再操弄羞辱一次,才来找我的吗?”

“……滚!”

夜晚,石钏因为透支很早就睡了,杨云吞下午睡了一阵,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却没了睡意。看着石钏的侧颜,心中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但他犯了错,无论如何,他都要将李狴犴从那可怕之地救出——即使会犯更多错误。

石钏鼾声阵阵,这人睡相不好,一条腿毫无顾忌地架在杨云吞肚子上,毛茸茸的,让杨云吞痒得难受,但又很喜欢这种感觉。身旁有人的夜晚还真是不孤单,狴犴叔你呢?你是否会想起半年前的杨云吞,那个十六岁的瞎眼少年?他淋着冷冰冰的雨水,而你向他跑来,雨一下就不冷了,打在身上都是暖洋洋的……然后他变了,他变成了个没有底线的坏人,变成手段低贱的蛊师,变成心狠手辣的刺客,他从一个被害者变成了施害者。狴犴叔,你是否也变了呢?变得老态,变得沧桑。倘若你看见了他,你是否会告诉他:你依旧是我心中的杨云吞?恐怕早已不是了,因为你与他都是命运洪流中的流浪者,水从哪边来,就往哪处飘荡。

可是他想成为摆渡者,他想划着小船,拿着提灯,身后是无数张飞扬的黄纸,上头密密麻麻写满了故事。他想把你从水里拽出来,用热忱疗愈你满目疮痍的心灵,然后模糊着双眼告诉你:“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

胤蛮对着天上的肉块笑了笑,身后跟着一个人类。那人也笑,长得斯文,面目慈善,头上油光锃亮,看着颇为有趣。

“我去了一趟大铜帝国,可惜还是没找到我的眼睛。”胤蛮有些遗憾,“但是我碰见个很有趣的人,那边的人叫他【指环叔叔】。看见他调教的奴隶,我感觉自愧不如,大抵是我没有什么艺术细胞罢!”

胤蛮一手虚压,铁链滚动,天上的人就慢慢垂了下来。那人四肢尽断,双目暗淡,蓬头垢面,看起来许久未曾清洗,一股恶臭弥漫。

“你这狗东西怎能这么臭?”胤蛮皱着眉头,扇动面前的空气。斯文男人却不嫌脏,走近了瞧,绕了几圈,问:

“胤蛮大人平日里是如何调教他的?”

“自然是先切断其手脚,而后用斯达姆普罗淫具替换了他的卵蛋,日夜折磨!对了!我还给他用了一颗【斯达姆普罗之牙】,你现在就可以用那边的钢鞭抽打他,痛意会在斯达姆普罗之牙的作用下转换为情欲,保证你几鞭子下去,不仅皮开肉绽,还能看见白精喷泉!养眼得很!”胤蛮自得道。

斯文男人听了这话却皱眉摇头,让胤蛮颇为不爽,说:“那你觉得应当如何?”

“有时候强烈的情欲对奴隶而言反而不是件好事。当他们品尝过了绝顶的欲望,胤蛮大人你觉得这些奴隶还能一心一意地讨好各位斯达姆普罗大人吗?”斯文男人伸出手,在奴隶的胸腹上轻轻抚摸,继续道,“倘若一个人做错了事,得到的惩罚却是‘升天般的爽快’,那这惩罚的意义是什么?”

胤蛮皱着眉思索起来,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可诠堪当时就是这么折磨自己的,带给自己无上的苦痛,做梦都会忽然惊醒,生怕又回到了那时候。

“或许是人族与斯达姆普罗的悲欢并不相同,林大师你一语中的,我很受教。请问该如何调教这东西,才能让其心甘情愿成为我这恶魔城公用的便器?”

斯文男子哈哈一笑:“胤蛮大人又陷入了个误区。”

“此话怎讲?”

“奴隶与主人间的身份地位从本质就不同,你又何必管他是否心甘情愿呢?给他希望让他挣扎,有斗志的奴隶玩起来不是更爽快吗?”

这时胤蛮摆了摆手,反驳道:“这观点我与你不一样,我更喜欢堕落的人,毫无希望的人,他们一看见我就要跪下磕头,求我操干他们饥渴的骚穴。离了我,就像离了水的鱼一般,只能难受地扑腾,祈求三千神明赐予他们一根肉屌。”

“……我懂了。请胤蛮大人放心,我定会将这奴隶调教成大人期望的模样。不过……”斯文男人迟疑了一会儿,说,“我需要暂时让这奴隶手脚健全,胤蛮大人意下如何?”

“为何要这么做?”

斯文男人捋了捋胡须,道:“我需要重建他的自尊,然后再狠狠击碎,如此重复数遍,胤蛮大人理想中的肉奴便成了!”

胤蛮觉得这话颇有道理,但又有些无奈:“我手段众多,但没法让人凭空长出四肢。虽可以嫁接斯达姆普罗的四肢,但他身上已有了恶魔卵蛋,若再添加他就会直接变化成斯达姆普罗,调教同族就没意思了。”

斯文男人嘿嘿一笑,从怀里取出一本笔记,说:“这是【肉笔记】,当我在上头作画后会获得画中之物,并且附带一根【肉人参】。我只需作画出他的四肢,再由胤蛮大人嫁接,此事便完了。”

“肉笔记?这世上还有这等奇物?”胤蛮有些眼红,但碍于斯文男人是他请来的客人没有动手。正好不晓得如何操控这笔记,便观察几日学来本事先,等斯文男人做完客再抢夺好了。

斯文男人照着那奴隶画了起来,时不时用笔杆来比较尺寸。他画工绝妙,凭借对肌肉结构的印象绘画,画到最后就连手掌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见,手臂上的汗毛都根根分明!胤蛮见到这手画工也拊掌称赞。

画完后斯文男人将这笔记一撕,丢在空中,那纸渐落之时便开始变化,先是骨骼,而后是肌肉血管快速生长,说来也妙,看着颇有重量的手臂却如纸般在空中飘荡旋转,在落到地上的前一刻蒙上了皮,一截完整的手臂就完成了!胤蛮俯身捡起来,感受着手臂的重量,顿时赞叹不已。

斯文男人对胤蛮微微欠身应了他的夸赞,后将其余的肢体画出,等所有【假的】变为【真的】后,斯文男人手中的笔记自行飞出一张纸,掉在地上变成一根细长的人参,他将人参捡起,给了胤蛮。

“这肉人参只能由肉笔记所得,用处颇多,现在赠予胤蛮大人,届时我再写一份说明,好让大人知晓其用处。”

胤蛮手拿肉人参,高兴大笑:“哈哈哈!林大师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

“晚上好,我是【指环叔叔】——林昂口。”

耳塞被扯出,挂在空中的李狴犴一阵眩晕,结束后才看见眼前人。这是一个光头人类,身上穿着精美的服饰,半露出的胸膛能看见部分文身,应该是一条龙。他没有头发,戴有耳钉,目光炯炯,冒着白茬的胡须下是微微上扬的双唇,好像在欣赏眼前的艺术品,让李狴犴非常不适。

“人……?”

李狴犴发出沙哑的声音。

“是的!我是人!”林昂口回答得很有力,完全不像李狴犴那般虚弱,隐隐中还能感觉到他内心的自豪。

“为……什么……做叛徒……?”

林昂口忽然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嘴里轻声说:“不不不……,我是来救你的!”

听到这话李狴犴无神的双目中亮堂了一下:“救……救我?”

“对!”林昂口在他耳旁轻轻说,“我是来拯救你的,当你不再有逃离的幻想时你就被我救出来了。”

“呃?”李狴犴呆滞住。

“当你被各个恶魔大人后入时,能够主动地享受并讨好恶魔大人时,我就成功了。”林昂口很认真地说道。

这是……救我?

李狴犴怔怔看着眼前的秃头男人,忽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个怂逼叛徒!说得那么好听给爷爷,爷爷不要你救!爷爷没有你这种贱孙!”

“啪!”林昂口一巴掌打在李狴犴脸上,扭动手腕说:“真是没礼貌。”而后不知从哪儿揪来一块破布,用力箍紧李狴犴的下颚,将破布硬塞到喉咙眼儿。

李狴犴双目通红,扭曲着躯干,上方的铁链撞得砰砰响,忽地一愣——他看见自己的四肢又回来了,不对,这不是他的手!

“很可惜,我并不是造物主,我只能尽量模仿,给你做出这四肢。”林昂口从远处拉过来一辆推车,上面放着些奇怪的东西:一瓶墨汁,几根银针,两颗球,以及一些捆绑用品。

“长夜漫漫。我需要做的事有很多,你可以仇视我,可以在心里大骂,但你不能打扰我。”

林昂口拿起银针,继续道:“首先,我要把你脑子里头的虫子暂时失活,我不希望你直接感受到快意,而是从痛苦中汲取快意,这是我与胤蛮大人不一样的地方。”

他摁住李狴犴的头,看了一会儿,说:“他们给你洗得挺干净,这样我就方便多了。”说罢将银针刺入头皮,李狴犴并没有什么感觉,直到林昂口刺完最后一针才觉得脑子里安静了许多,而后便是感受到浑身上下隐隐作痛,像是酒醉之后的清醒。他看见林昂口满意点头,而后拿起那瓶黑色墨汁放到李狴犴鼻子下方让他闻,一股极其呛人的味道从鼻腔进入身体,不一会儿便觉得浑身乏力无法动弹,还伴随着阵阵热意。

“这东西任人闻一口,就算是【黑土地】这样的镇土宗师也会失去所有力气手段,但却会让你精神抖擞,心跳加速。”林昂口摸上了李狴犴的胸口,感觉到内里的急速跳动,“看来已经生效了,不过它的作用不止如此,稍后我便统统告诉你。”

林昂口拖动锁链将李狴犴放倒在地上,而后将穿进他肩膀皮肉里的铁钩一一拔出,失去了脑中虫子的作用,李狴犴即使一声不哼,也能从他冒汗的额头看出他所承受的痛苦。离开铁钩的限制后,李狴犴身上渗血的伤口竟然肉眼可见地自我修复,林昂口看了啧啧称奇,李狴犴却感觉悲哀,那恶魔卵蛋给予他射不完的精液与极强的恢复能力,可这是否代表着,他与人类的身份正在渐渐疏远呢?

“胤蛮大人虽然实力强大,但是多少缺乏美感,竟然将你这么威武雄壮的男人除了四肢,就这么挂在空中……唉,真想看看你原本的躯体是多么诱人!”林昂口自顾自的说,满不在意无人回应,拿起那些粗草绳,穿过李狴犴腋下,再挂到满是干涸血液的铁钩上。

“沈铎?铎叔?出来干活吧?”

李狴犴不知道他在与谁说话,后见从黑暗处走来一个奇怪的壮实男人,说他奇怪是他走路姿势有些别扭,像是在夹着什么东西走。这人什么东西都没穿,身上唯一算得上遮挡物的,只有他脸上的面罩,皮革遮住了下半张脸,看起来是定制的东西,紧紧贴住眼部以下的皮肤;身上能见到的毛发只有眉毛,上头穿有几个银色的小钉子,在光下才隐隐闪烁;而最惹人目光的,还是他那光溜溜的下体,只有仔细看才能看见原本应该是男人象征的地方只剩下一个小狗头般的装饰物,下方垂着两颗卵蛋,而磨砂质感让这狗头更不起眼,仿佛一眼看去,这男人根本就没有阴茎,只有两卵在下头晃悠。他看起来十分难受,别扭走到锁链下方,将锁链往下拉,于是李狴犴再次升上天空。

林昂口拿来更多的绳索,在他身上绕、身上绑,李狴犴在这过程中慢慢觉得呼吸难受,绳子深深嵌进了他的肌肉,但又有种身上不再是赤裸无遮的错觉,低头看时,关键的地方还是暴露在空气中,眼眸中,这感觉十分奇怪。

“怎么?有感觉了吗?你的狗鸡巴在慢慢膨胀哦?”林昂口似乎很享受捆绑的过程,他的动作很细致,每一次打结都要量好这个结与上个结之间的距离,以保证最终的美观。

应该过了两个时辰吧?

被囚禁在这地方完全没有时间观念,唯一能辨认时辰的,只有从顶上一个窟窿透进来的自然光,现在是亮着的,或许是白天,但林昂口却说了句“晚上好”,李狴犴意识到那可能并不是什么自然光。当林昂口结束后,不仅李狴犴浑身是汗,林昂口也大汗淋漓。他将自己上身衣物褪去,露出他胸腹间的文身——那是一只邪恶的玄武,脚踏的不是蛇,而是狗,那狗被踩在脚下,舌头伸出,狗鞭却在挺立,淫荡不堪。

林昂口站在远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眼前威武壮汉浑身都是菱形的线条,嵌进肌肉的绳索却更好地展示着壮汉每处的鼓起,尤其是那两块丰硕的胸肌,红通通的乳头在绳索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壮汉的双臂被绑在身后,密密麻麻的绳索在他身后纠缠,而后往空中延伸,同样延伸到空中铁钩上的绳索还有另外一条,这条提拉起壮汉的左腿,另一条腿则是落在地上,但也仅有前脚掌触地,为分担背部的拉扯,也为折磨他的肉躯。但李狴犴方才吸了那墨汁,浑身没劲儿,前脚掌点在地上也无法分担重量,整个人微微悬浮,绳索的拉扯让其呼吸更为困难,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拓展肺部,好让自己不会窒息。

现在正面看,李狴犴整个人犹如一个“力”字,在空中慢慢旋转。林昂口一边欣赏着,一边叫来那沈铎。

也不作命令,沈铎就自行摘掉了面罩,他有些年纪了,大抵有五十左右,长得一副憨厚样子,但眉间又有些散不去的英气,像是当过兵的人。他伸出舌头为林昂口舔舐他身上的汗液,时不时嘬几口,仿佛是在品味美妙之食,等舔完背部,林昂口抬起一只手,那沈铎竟毫无自尊心般将头埋进腋窝舔舐。林昂口神情舒适,非常享受他的服务,等上身全部舔完,沈铎跪下来就要用嘴脱下林昂口的裤子。

可这种自作主张却得到了响亮的一巴掌,沈铎像是贱奴般被主人打倒在地,而后又迅速爬起跪在林昂口身前,用余光瞥见林昂口并未生气才放下心来。

“不要预判主人的行为,这不是一个好奴隶该做的事。”

沈铎连忙点头。而当他跪着的时候,李狴犴才看见他身后有根很小的小尾巴,从隐秘处延伸到尾椎,难不成这小小的尾巴就是让其行动别扭的原因?

此刻又听见林昂口道:“你舔得我很舒服,就让你排一颗出来吧!”

排一颗出来?排什么?李狴犴在空中晃荡着,因为自身重量绷紧了连接他与空中的铁钩的绳索而缓缓旋转。他在丢失视野的前一刻看见蹲在地上的沈铎正在浑身用力,像是排泄一般,而在李狴犴因为旋转看不见时,忽然听见水声与屁声,然后又是扑通一声,像是什么滑润的东西掉在地上,滑动了几秒,然后慢慢响起了男人的呜咽,让人不禁好奇,此时正在发生什么?

李狴犴缓缓旋转,他以为会看见某个人的排泄物在地上散发恶臭,可映入视线中的,却是一个可怕的黑色淫具!那淫具就在离自己不远处,通体漆黑,又湿又滑,浑身是疣状圆球,还有密密麻麻的软刺,有序排布在那淫具上头,而淫具尾端,竟然是一根黑色的……小尾巴?李狴犴猛地一惊,顺着地上的湿痕寻找,最终看见了尽头的红色花朵——李狴犴活了三十几年,第一次见识,人的肠肉居然长这样……

那男人背对着李狴犴跪坐在地上,上身起伏呼吸急促,李狴犴仿佛看见了他方才未曾看见的一幕:男人用尽全身力气,缓缓将埋在后穴深处的可怕刑具缓缓推出体内,疼痛地呻吟,却害怕吵到主人的耳朵,硬压着喉咙,最后轻声而诡异地呜咽,忽然,内里的润滑液体让他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排泄口,一股脑地将罪恶的刑具排出体外,在青砖上爬出大量湿痕,此刻穴口再无法被主人控制,开出肉花。

所以呢?所以这也是自己之后的命运吗?李狴犴并不害怕,他会十分从容地面对这些酷刑,他害怕的是,在这些刑罚之后,自己是否还会是自己?就像这个沈铎一样,毫无尊严地自愿服侍林昂口,真就像一条狗般被呼来喝去!

但眼前发生的一件事让李狴犴知晓,这场排泄处罚还未结束:男人颤抖的肠肉中隐隐冒出了白色的头,排出这个东西似乎让男人无比痛苦,声音无法下压地难受嚎叫,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好像个临产的孕妇。“砰”的一声,那东西终于掉在地上,而此刻李狴犴也因为旋转即将丢失视野,他用眼角看见——那是个拳头大小的白色球体,掉在地上振动着,隐隐闪着电光!还看见,随着这球排出,男人的肠肉中又冒出一个白色的头……

在李狴犴想着那邪物怔怔出神时,听得林昂口道:“只有一颗能出来哦。”随即就是一阵呜咽声。是什么?那白球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才会让一个成年男性露出这般模样?那林昂口又是个什么人,使了什么手段,才能让那比他更年长的壮实汉子对其卑躬屈膝?

他还在慢慢旋转,忽的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停顿了一下,再次向自己走来。某个人立在他的身后,未知的恐惧让人心慌。突然!某种湿润温热且坚硬的东西抵在了李狴犴的后穴!

“想知道这是什么吗?用里头好好感受吧……”林昂口的轻声细语在此刻仿佛比那恶魔胤蛮更加邪恶,而李狴犴也知晓了,此刻抵在穴口的,正是那沈铎方才从后穴里排出来的白色球体!那带着另一个人体温的白球伴随身后人的用力,正在突破着李狴犴的穴口!一种从心里头冒出的恶心感充斥了全身,可是他的反抗在那墨汁影响之下毫无作用,更别说他还被茧般捆绑。

“沈铎是我喜爱的奴隶,他很老实,但老实中又内藏着反抗的心思,只不过他的侄子被我控制在大铜帝国。”林昂口一边缓慢用力,一边说着,“只不过这是之前的事了,现在即使他的侄子逃脱了我的掌控,他也无法离开我,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球实在太大,而李狴犴的后穴又很少被胤蛮开垦,此时要将白球塞进去就好似要塞进去一个拳头似的,剧痛从后方阵阵传来,他的躯体甚至因为林昂口的用力而悬浮得更高,他想用力夹紧,却浑身无力,此时的挣扎在林昂口看来就是欲迎还拒。

“因为我是墨境最厉害的调教师啊!如果你是【黑土地】,那我便是【铸铜指环】!”林昂口继续在李狴犴耳边道,“放轻松吧,既然逃不走,为何不去享受呢?将身体的支配权都给予我,往后的日子,只要听从我的命令就可以了,很简单吧?”

李狴犴无法说话,他痛得浑身冒汗,狗啃似的短发湿答答粘在额头,林昂口借助他的疼痛来对其进行洗脑,这个时候的李狴犴是被动的,他不能发出声音以清心,也不能忽略身上的疼痛,只能被动地让林昂口的话语进入脑子。林昂口故意放慢速度以让这段时间变得更长,他并不会自信这种洗脑能一次成功。

“沈铎在我的命令中已经活了两年,他已经不能失去我了,他的眼里只有我,我是他的主人,也可以是你的……”林昂口看着那白球即将被穴口完全吞入,忽地又放松了手臂,那白球顿时被穴口推了出来,即将成功的事情忽然失去,带给李狴犴的不仅是焦躁,还有几分空虚。

林昂口活动了下持续用力而发酸的右手,再次将白球往李狴犴后穴塞。

“一幅好的画作能让人沉迷其中,一个好的调教手段能让奴隶沉迷其中,我觉得这两者是有些相似点的,只不过进入脑海的,一个是画作,另一个是主人的脸。练习作画需要耐心重复多次,即使画的主角只是一个苹果,我现在对你做的重复都是为了让你记住这种感觉。”

白球再次滑了出来,又再次被向里头推,重复的剧痛让李狴犴变得麻木,早前清洗过的肉体仿佛又被汗水重新洗了一遍,绳索上也满是湿痕。这么重复了五六次,林昂口终于将白球塞了进去,肠道被充斥的感觉让李狴犴不免嘶吼,但又因为嘴里的破布无法全部倾泻,最后变成了沉闷的响声。没了林昂口的固定,李狴犴再次缓缓转了起来,像是个无法活动的木偶。

“沈铎,可以了,你塞进去吧。”林昂口这么说着,李狴犴这时也转了过来,他看见那壮实男子依旧背对他跪坐,那红色的花也在漫长时间里收缩回去,只见沈铎听了林昂口的话,爬到李狴犴近处将黑色可怕刑具重新捡起,随意擦拭上头的尘埃脏污,后就要跪坐着将这东西重新纳入体内,这时林昂口却说:“换个姿势吧,好让宗师看得清楚些。”

于是沈铎躺了下来,双脚抬起,男人最隐私的部位就统统暴露在李狴犴面前,穴口周围干干净净,微张的后穴一张一合,还有浑浊液体从里头流出来,极其淫靡。林昂口手累,便用靴子踩住李狴犴左脚前脚掌,迫使他无法旋转,只能看着沈铎将刑具抵在自己的穴口。沈铎将那硕大如壮汉手臂的前端在穴口处磨了磨,而后便鼓起手臂上的肌肉,欲要将其纳入自己的后穴,前端最大,只要他将头部纳入,那后头的就较为简单,可一个人类要将这么硕大的东西捅进肉穴,也是一件难事,即使他后穴早就松垮。

他呜咽着,努力放松穴口,好不容易才将头部的三分之一吞入,他的手臂与大腿都在发抖,穴口周围的臀肉甚至因为挤压而起了肉褶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李狴犴感觉在自己后头的球体在逐渐变热,慢慢超过了自己的体温,这时沈铎的一声低吼又将李狴犴的注意力转回,那恐怖刑具的前端已然进入了一半,但因为耗费时间太长让林昂口看他的眼神有些不爽,眉头慢慢皱起。沈铎见状恐惧起来,嘴中说:“主……人,我……可以……”他一边说着一手抬起用力揉搓自己乳头,试图以这种方式让自己获得一些快感,让刑具更快进入。

但林昂口显然已经等不及了,他阴沉着脸两步上前,道:“真是个没用的废物,亏我方才还与宗师夸你!”而后一脚直接踹在那黑色刑具底端的尾巴处,将刚进入部分的硕大刑具直接硬生生踹进沈铎后穴里头,只留下底端的小尾巴暴露在空气中。沈铎愣了一下,双手停在空中发颤,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他被那黑色狗头贞操锁锁住的小屌正在往外头流出尿液,一股一股,好似真的是一个小狗在流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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