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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墨麒麟,3

小说:十孔吞云 2025-09-04 13:38 5hhhhh 6440 ℃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哀嚎由弱至强,捂着小腹在地上打滚,声音响彻整个厅室,凄惨得让人不敢去看。

“让宗师见笑了。”林昂口这么说道,而后转头喊,“闭嘴!!”

在地上滚动的男人快速捂住自己的嘴,却还是从鼻腔发出嘤咛,林昂口不再管他,摸上了李狴犴的臀部,道:“宗师身上的肉真是让人垂涎,忍不住想凌虐一番,但今日我有些困倦了,唉,人不得不服老哇!但漫漫长夜,我怎么舍得宗师一人在此孤苦伶仃?”

林昂口的手在李狴犴的臀部摩挲,时不时揉捻后穴周围的毛发、轻点那闭合已紧的穴口、抠挠敏感发痒的会阴。“方才进入你体内的东西,鱼塘人把它叫作‘马儿泪’,据说是将其塞进母马的阴道后会让母马日夜发情,就算是顶级的种马都承受不住榨取而流出眼泪来,用在男人身上也会有类似的效果,而宗师想要知道具体感觉,就要等这马儿泪吸收到足够的热量了。”

李狴犴无法应答,他已经感觉到后穴里头的白球正越来越热,并且随着温度的上升而开始微微震动。林昂口正要走,忽然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然后在推车上拿起三个指粗的圆环,直径不一,有半指长与一指长的。他将圆环抠了抠,那东西就分了开,林昂口一手拿圆环,一手掂起李狴犴胯下那软肉,用力将大些的圆环扣在整个阳物的根部,小的则是在阴囊与肉屌连接处、以及肉屌冠沟处。当林昂口将阳物放下时,李狴犴才感觉到这些圆环奇重无比,尤其是在阴囊那处的环几乎将混黑的恶魔卵蛋硬生生拉长了一寸多,好似卵蛋与肉体已经分离。

李狴犴难受不堪,后穴隐隐震动传来的快感本能直接让其勃起,却因为龟头冠沟处圆环的存在而被下压。

“这三枚锁精环能够很好抑制你的射精,因为你后头的圆球会随着热量的吸收让你情欲高涨,但我不想让你未经允许射出来。以及还有这个。”林昂口再拿出一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木棍,将木棍在李狴犴臀缝间的绳索上绕了绕,就固定在他的臀缝里头了,软嫩的穴口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木棍的粗糙。

“这是为了让你无法将圆球排出来,虽然简陋了点,但是很实用。”说罢林昂口打了个哈欠,经过沈铎时又往他那狗头下的卵蛋踹了一脚,沈铎顿时青筋暴起,脊背弯曲得像只虾,但还是死命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只听见走远的林昂口道:“你今日就在此处陪着宗师吧。”

林昂口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不知去了哪里,被捆绑悬挂着的李狴犴愈发觉得难忍,阴茎被强制下压,卵蛋被强制下垂,而引起他兴奋的罪魁祸首正在后穴里头震动着,并且越来越烫,好似被肠肉所包裹的是一枚火球,李狴犴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正如林昂口所说的,他要让李狴犴从痛苦中感受快感。快感一波一波袭来,随着时间推移变得猛烈……忽的,就在球体的温度到达顶端时,李狴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后穴里头炸开——是电流,球体正在向外涌出电流!这些电流通过身体里的水分传导到五脏六腑,但更多是通过直接接触的肠肉抵达最近的精室与膀胱!这种痛麻感让李狴犴无法制止地呻吟,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这些电流毫无节奏,李狴犴完全无法预料到是否下一秒就会放电。

他被电出了尿意,酥麻的膀胱无法控制地向外排出泛黄的尿液,又因为冠沟处的下垂流到被拉扯长的阴囊,最后慢慢滴在地上。

李狴犴两眼昏花,浑身虚汗,万万想不到,一个拳头大的球就能让一个镇土宗师难受得发狂,而长夜漫漫,熬过去需要多大的毅力呢?

“把……把球往深……深处推。”

这时一个不太利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那壮实汉子沈铎。

“推进……进去会好受……些。”

他似乎是个结巴,还是他很久没说话所以说不利索?

李狴犴此刻身体里还有墨汁的残留,无法精确控制肠道收缩,而那球体又会时不时释放电流,麻痹敏感的肠肉,李狴犴用了很久才将球体尽量收缩到深处,这时球体再发电、再震动,也只有不那么敏感的肠道深处能感觉到了。

做完后,李狴犴身上的汗水已经完全浸湿了身上的绳索,因为不能说话,只能向沈铎投去感激的目光,同时也为他默默悲哀——单是一球就让自己如此难受,那沈铎呢?他体内有几颗?甚至还有一个硕大无比的骇人刑具!难怪他走路扭捏,恐怕任何人被如此对待后都无法正常行走吧?

说实话,李狴犴很想与人聊聊天,他被关在此处接近半年了,胤蛮好像经常要出门找什么东西,回想起他当时在闫水山的话语,大抵是在找杨云吞,或者说是杨云吞曾佩戴过的那颗眼珠。现在胤蛮依旧是瞎了半只眼的,那杨云吞应该被黄桥保护得很好。

一夜无话,李狴犴直立着身子只能尽量休息,一旁的沈铎靠在青砖砌成的柱子上入睡,不过他看起来也睡得难受,经常浑身一颤然后惊醒,看了眼李狴犴又再次闭眼。

……

“似乎很多人都有种想法:这世上的苦难都轮不到我,但是抱有这种想法的人说不定隔日就死了。我在大铜帝国首都铸铜见过好多这样的人,他们一边祈祷着三千神明的庇佑,一边放纵自我,他们说:这都是因为【金嗓子】的影响,但我觉得不是,【金嗓子】是他们放纵的借口!经营着罪恶与死亡斗兽场的国师,豢养数百名年轻男奴的将军,一心想寻找天下极乐的皇帝,大铜帝国迟早要改朝换代的……而我想,如果这些人都能统治大铜帝国,那我林昂口何尝不能?”

林昂口点了根烟,一边说一边吞云吐雾,还把李狴犴嘴里头的破布取出,给他也点了一根。林昂口的烟草不呛人,味道很淡,有股补剂的味道,抽着抽着李狴犴便感觉有些发热。

“我来这黄皮地可不仅仅是为了调教你,我还要寻找【金嗓子】,这个传说了十几年的‘神明肉块’,我想用它满足我的欲望,我想成为墨境大铜的主人!……宗师?你愿意成为这条路上的第一个肉奴吗?”

李狴犴嗤笑一声:“你似乎有些异想天开了。大铜帝国上下六千年,那青铜王座上的人换了多少位?为了一己私欲而登上王座之人,最终会惨死在王座上……你这种人坐上那个位置,就是一场笑话罢了。”

“哈哈!宗师说得不错!但人活一世,就算不能留下好名,也得留下恶名,我想成为让天下人都记得的人,如此才不会虚活一场!”林昂口离开了他的“座椅”,在推车上拿起毛笔与颜料,来到李狴犴面前,“你是李狴犴,你是闻名天下的镇土宗师,所以你才不在乎这些虚名。但我是个普通人,我不缺金钱,我只想追求名声,而你——不管你是否愿意,你都将成为我的第一块踏脚石。”

嘴里再次被塞入那恶心的破布,李狴犴抽了那烟有些发昏,他看见林昂口让“座椅”前来,在李狴犴面前坐下,仔细看着李狴犴那根粗大的肉屌。肉茎颜色与肉躯相同,只有龟头处因为圆环的长时间下压而显得有些发黑,林昂口为他取下这一个圆环,那肉茎没了束缚,立马抬起头滴下涎水,林昂口用软布为他轻轻擦拭,被软布摩擦传来的刺激不免让李狴犴呻吟,肉屌变得更大,同时也流下大量爱液。

林昂口皱眉,放下毛笔软布,取来一个白色小棍,有半个指甲盖粗,长一寸。

“这是用纸压缩的纸棍,遇到水会慢慢膨胀,用来堵住你不听话的狗屌正正好。”林昂口说着捏住李狴犴那精窍,将纸棍往马眼塞了进去。李狴犴早前受过类似的折磨,所以有了心理准备,但干涸刺痛从尿道传来时,他还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再次拿起软笔,林昂口道:“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时,就觉得你身体分布的颜色很不协调,尤其是这对漆黑的卵蛋。作为一名画家、艺术家,我对颜色是很敏感的,我不允许我的狗奴身上颜色混杂得不堪入目,不仅影响我的心情,还会让奴隶因为肉体诡异而自卑懈怠,所以我需要为你上些颜色。”

林昂口捧着梆硬的阳物,毛笔在墨汁里头沾了沾便在茎皮上开始作画。这个过程并不长,只是毛笔划过敏感处时瘙痒难耐,下体隐私处被另一个人肆意把玩让李狴犴在羞愤之余,又有些爽快——他本就性淫,不然也不会任由杨云吞踩弄他的阳具、踢打他的双卵。画完之后,诡异墨汁经由毛孔吸收让其感觉欲火焚身,小腹处更是起伏不定,更何况后穴里头还有个“马儿泪”在一直刺激。

林昂口思索了一会儿,又修改涂抹,最终满意拍手:“不错不错,等文完这只‘墨麒麟’,你必然是个世间完美的绝物!”

李狴犴下身胀痛,纸棍在尿道里头吸足了水分,完完全全堵住了淫液抑或精液泄出的可能,一时间让他脑中混沌,但也听见了林昂口的话。“墨麒麟”是何物?他要对我的下身做什么?

林昂口又拿出一个奇怪的刑具,是一个捆扎了多根银针的东西,而后说了一声:“不可以乱动哦。”就对着手中的阴茎刺了下去,这刺得不深,只是破了皮,手里阴茎被痛得跳了两下,林昂口见他不听话便用另一只手将其往下掰,李狴犴只觉得自己的玩意儿好似要被掰断,里头的纸棍因为这个动作被挤压到更深处。林昂口继续以工具刺破皮肤,擦去血水,再用毛笔于伤口涂刷墨汁,如此运动往复。

李狴犴整个人越来越奇怪,渐渐只能感觉到下体的痛意,其他身体部位好像消失了一样,就连后穴里的“马儿泪”也不见了,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根肉屌,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化成一根雄具翱翔在虚空中,慢慢失去自我,直至一阵剧痛将其唤醒。

“唔——!!”

李狴犴怒目圆睁,低头一看,竟是自己的龟头被那捆针刺入!敏感不已的地方怎能承受这等痛楚?他想嘶吼哀嚎,想大声怒骂,可却被堵在喉咙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勃起到极致的阳具被强制下压,又在整根阳具最敏感的前端穿刺,这无疑是对一个男人最残忍的肉体刑罚!

“别动!我会刺歪的!”林昂口面露不耐,但还是专注地文刺。剧痛一次一次一次传到大脑,仿佛下体在被凌迟,在被用小刀一刀一刀剐着软肉。李狴犴因为被嫁接了恶魔卵蛋而拥有了极强的自愈能力,所以林昂口必须要在刺刻的下一秒就进行染色。血水一直往外头冒,林昂口很有耐心地用软布擦拭,但干涩的布蹭到伤口,无疑是往上头撒着盐水,痛得李狴犴浑身颤抖,独立在地上的腿肚子开始抽筋,最后竟然因为抽筋引发的疼痛而分担了下体的疼痛。

时间非常漫长,林昂口刺刻染色,重复着流程,因为纹饰复杂,需要重复多次以确保颜色牢固,并且阴茎表面是凹凸不平的,林昂口刺刻了足有五遍才完成文刺。

三个时辰,阴茎被刺刻了三个时辰才结束,李狴犴早已无力挣扎发声,汗水渗出又干涸,在绳索上结晶。林昂口起身活动脖颈,又揉了揉酸痛的眼睛,看见胯下一直跪着支撑自己重量的沈铎,心起一计,道:“还不起来给宗师擦擦他的宝贝!”

沈铎站起身,但因为长时间的四肢撑地而发麻,不小心摔了下去,只听得一声“废物”,而后胯下卵蛋受到重击,痛得他在地上哀嚎蜷缩,但怕林昂口继续惩罚,沈铎硬忍着痛苦起身,拿了软布就要给李狴犴擦拭黑红肉屌——黑色的是墨汁,红色的是血液。

“你拿什么擦呢?”

沈铎一愣,看着手中的软布,最终放了下去,跪下身张开嘴,将那渗血的阳物吞入口中,铁锈味在口中弥漫,但更让人作呕的是那墨汁的味道。林昂口从未给他文身,所以他并不晓得墨汁的用处,只是一味遵循命令吞吐着另一人的阳具。沈铎的口活儿很好,牙齿不膈,舌头灵活,时不时将整根纳入,龟头就在他喉管被挤压,淫靡的吮吸声回荡,李狴犴又痛又爽,虚弱地轻轻呻吟,仿佛在生死两界穿梭。眼见李狴犴要射,林昂口赶紧让沈铎停下,他不想让李狴犴就这么射出来,即使会因为尿道被堵住而逆向射精到膀胱。

在李狴犴的虚弱喘息中,沈铎的嘴离开了肉茎,这时李狴犴才看见自己的阴茎到底变成了什么样:血水与多余的墨汁完全被沈铎口了干净,上头文了只雄兽,牛尾马蹄,身带龙鳞,头部像羊,有独角,在龟头右侧所文着的便是雄兽的头,周边的毛发就好似雄兽的鬃毛,添了几分威风;这兽并不写实,而是以更抽象的方式形成图案,看起来更像个图腾,从黑卵与肉屌交界处蔓延而开,纹饰神秘,但却因为纹在雄性特征上而显得淫荡,并且沈铎残留的水光更为这淫兽添墨一笔。

“不错不错!”林昂口拊掌叫好。

“这‘墨麒麟’在宗师身上将成为我得意之作,也只有宗师这般雄姿才配得上‘墨麒麟图’!为宗师文身,不仅是为宗师消除不和谐、变得美观,还能让宗师往后都变成一日不射便会理智全无的淫兽!”林昂口斯文一笑,眼中却略显疯狂,“墨汁原料取自大铁岭的乌蠊小蛊的胆汁,这虫只进食助性药草,药草的淫性都会被存入胆囊之中,我再将其配以【肉人参】的汁液,便成了这一小碗墨汁,闻一闻便能让宗师都浑身乏力,进了嘴就会像他一样——”

林昂口指了指在地上浪喘着揉捏自己乳头的沈铎,他扭曲着肉体,双眼迷离,被狗头锁住的废屌竟在往外一点一点淌着白色的精液!

“而文进皮下,作用便是日日夜夜被肉体缓慢吸收,速度不会快,只是会变成情欲堆积,或许几日看不出效果,但一个月呢?一年呢?宗师是否会在这般情欲之下沦落为只想着射精的骚狗?而在这种疯狂之下,你是否会一边喊着主人一边撸动自己的肉屌求我让你射?不会的!我会像对待沈铎一样对待你,为你佩戴贞操锁,每一周缩小一号,最终变成泄精都只能用流出来的方式,就像他一样……我不仅要控制你的勃起射精,还要控制你的排尿——在你的膀胱里头安入海绵,当尿液分泌就会被海绵吸收,而宗师你将一直维持尿液涨腹的状态!往后只有海绵吸满尿液、腹部被拳头击打、后穴被什么东西操弄,你才能被迫排出一点点的尿液……你我相处的时间还有很久呢,我会一步一步把你从凶兽狴犴变成淫兽狴犴,最后像沈铎一样,丢弃思考,沉沦在无终情欲里头……”

来吧……随意对待我吧……就连我自己都很好奇,最后我会变成什么样。李狴犴这么想着,最后放空了思绪……在黄皮地深处,斯达姆普罗城最中心那座邪恶的建筑底下,某个男人日夜经受着痛苦,他渐渐忘却了自己的过往,忘却了重要之人,他忘却了一切来保护自己。但在某些被情欲折磨的夜晚,他还是会升起一丝期盼:是否有人还会记得曾经有个镇土宗师,名叫李狴犴,他在恶魔城生活着,被日夜操弄着肉体与精神?是否有人会记得曾经有个男人喜欢被他踩在脚下射精,大雨倾盆时一同回家沐浴热水,那时说的话谈的心?是否有人会记得在从前的闫水山上有个男人在松着土,浑身是汗唱着响亮山歌,脸上淳朴的笑容?

……

从墨境大铜帝国到黄皮地要穿过大铁岭,到达昆吾,再沿着层河一直前进,等到了魂夕地与昆吾交界处就离黄皮地不远了。此去一路漫长,若是杨云吞自己前往不晓得会到猴年马月,好在有石钏陪伴。

杨云吞与石钏买了一匹马,从泛州城出发,要前往铁树关隘,从那通过到达大铁岭,石钏算了算路途,骑马要半月左右。而今天气渐暖,路食不好携带,只好在城中买了点工具,方便路上用。

石钏背着包裹,一手牵马,一手牵杨云吞,他特地买了顶斗笠压住半张脸,说是怕有人认出他,臭美得很。

望着渐渐远去的泛州城,杨云吞没有半分留恋,就像当日离开石头府一样,能让他驻足静静观望的,只有闫水山,只有间峰。他坐在石钏胸前,只听得一声“呵!”马儿嘶啼鬃毛纷飞,远方的路就在脚下,杨云吞神色兴奋,又有期待与紧张,少年的心在马儿上迎风翱翔,自在逍遥!

“石钏!这马好快!”

“还能更快呢!”

石钏双臂抬起,臂上的金钏闪闪发亮,紧紧裹着膨胀的肌肉,而后缓缓虚压,马儿就如剑一般穿梭出去!杨云吞怪叫一声吓了一跳,脸庞被风打得生疼,低下头一看,原来是石钏在镇土助力马儿奔跑!只见马匹每次踩在地面,地上的泥土都会振动一次,伴随马的提脚也迅速鼓起一根小柱子托着马蹄,如此一来让马儿奔跑时更省力也更快速。

“镇土还能这么用?”

“啥?风太大我听不清!”

“我说你好强!”

“那是自然!”

只是强了一会儿,马匹速度又回到之前,杨云吞转头一看,石钏正喘着粗气,臂弯发颤。见到杨云吞疑惑,石钏老脸一红,道:“你看我干嘛?这控土之术极其耗费心神!能加速这么久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杨云吞默默点头,嘴中喃喃:“好吧……真没办法,我还以为你练这些肌肉块块练得这么厉害,应该能坚持很久很久呢,没想到这么快就不行了……”

石钏听到这话,顿时青筋暴起,浑身肌肉都在发颤。这马嗖地一下飞了去,快得杨云吞来不及闭嘴,风吹得他嘴皮子都张了开露出里头的牙齿牙龈。

“我!很!行!”石钏咬牙大吼,杨云吞拍手叫好,而这么做的代价就是,当两人飞速到达本该黄昏才到达的驿站时,石钏累得直接滑下了马,趴在地上像条死狗。杨云吞惊吓,赶忙叫来店家:“帮我抬抬他!”

驿站小二跑了来:“这咋回事啊?”

“他……他晕马!”杨云吞煞有介事道。石钏听了气得不行,刚要说话却被口水噎到气管,在两人搀扶下剧烈咳嗽。

小二松开一只手捂嘴:“他不会有什么传染疾病吧?”

“哈哈哈哈!”杨云吞被小二逗乐了,“放心,这绝对是没有的!”

“我见过晕血的,晕针的,这晕马的壮汉我还是第一次见。”

两人好不容易将石钏拖到石凳上,杨云吞给钱让小二去喂马,边搀扶石钏不让他倒下,拿来水让石钏喝。“你不行就别这么逞强!”杨云吞有些心疼,毕竟是他那句话让石钏雄性爆发。

“我……我行得很……”石钏本就沙哑沉重的声音现在跟个破风箱一样。

杨云吞怕他再急,连忙点头:“你最行了!马都没你累!”

等石钏像死狗一般休息好一会儿,杨云吞去租了间房,把石钏径直丢在床上。

“哎哟!你不会轻点儿!”石钏捂着腰叫疼。

杨云吞喘着粗气,将一个重量级壮汉挪进房差点让他把腿扭了,心说再也不能激他,不然受罪的依旧是自个儿。

去厨房点了几个菜,杨云吞回到床上琢磨他的石头,这石头看起来极其普通,就是正常白色,是路边踢一脚能滚一路的,但就是这么块普通石头,内里却有种奇妙力量。看着旁边一脸疲惫的石钏,杨云吞把石头放在他的额头上,石钏一个激灵,舒爽呻吟:“好爽啊这……”

而就在他呻吟时门被敲响,石钏尴尬顿住,杨云吞嘿嘿一笑:“男人自古谁无鸟,荒野遛鸟浑不怕。石钏你羞啥?”

石钏就要给他一肘,杨云吞见状嬉笑跑开,拉了门看见一个小姑娘端着热腾的饭菜在门口,脸红害羞,她定是听见里头石钏地呻吟了。

“……我在给他推拿呢,你莫乱想。”杨云吞随口编了句谎言,接过饭菜嬉皮笑脸关上门,那小姑娘似乎很好奇,关门时还一直往里瞅。

“看看你把人家吓得!”

石钏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这石头!话说石头还真奇妙,我脑海疲惫,被这么一敷好上了许多。你是如何知晓那恩延有这好东西的?”

“我的镇辰十孔拥有【视野】,能看见中蛊者所看见的东西。给恩延下蛊后看见他对石头宝贝得很,还用它治伤,我就知道这石头的厉害了。”杨云吞将饭菜摊开在桌上,吃得很大口,完全没管石钏又饿又累。

石钏看得喉结耸动,说:“你还真有本事,偷窥一事都做得出来!”

杨云吞却浑不在意:“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嘛。”

石钏再咽口水:“我饿了。”

“哦。吃啊。”杨云吞欠揍地敲了敲那陶碗,发出清脆碰撞声。

石钏脸一下就黑了,躺在床上闭着眼不听不看。虽是不听不看,却能闻,饭菜香味儿在鼻腔里晃悠,肚子响得像打雷。悄咪咪睁开一只眼,只见杨云吞依旧在自顾自地吃着,给石钏气得牙疼,眼见满满一盘菜就要空空如也,石钏再也忍不住,弱弱哀求:“给我吃点呗?”活像只可怜小黑狗。

杨云吞装作后知后觉,一脸惊诧:“哦?你来吃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不吃了呢……难不成你要我喂你啊?”

石钏点头,但怕额头上石块滑落,只能轻轻点,看起来甚是娇羞。

“你不怕我给你喂虫子啊?”杨云吞嘲弄道。

石钏听罢迟疑了会儿,最终闭上眼,心想等自己再恢复一点就要让杨云吞好看。谁知刚闭眼没多久,嘴边就传来一阵湿润,睁眼一瞧,原来是杨云吞端着碗,拿了勺喂到他嘴边。

石钏憨笑几声,一口一口吃完打了个饱嗝儿,才道:“看来某人还是舍不得夫君挨饿。”

杨云吞白眼翻到后肛门:“等我的蛊虫作用起来,看你怎么耍嘴皮子!”

“我相信你不会的。”石钏摸着肚皮说道。

但这句话却让杨云吞内心莫名感动,自己都已经不相信自己了,却还能得到别人的信任吗?即使经历了这么多事,杨云吞依旧在自我否定的边缘徘徊,等着哪个人救赎。

停歇了会儿石钏再次得寸进尺:“身上黏腻得很,我要洗澡!”

杨云吞皱眉:“别装了叔叔,你能站起来了吧?”

石钏脸色一正:“叫夫君!我搓不到背,你得帮我搓!”

“凭啥呀?”

“你会骑马吗?”

言外之意是要是杨云吞不服侍好他,他就不与杨云吞去,耽误杨云吞前往黄皮地。杨云吞恨得磨牙,金属眼球在挤压下颤抖不止。

“走!”

驿站里有澡堂,里头有男有女,不分性别,只不过这些江湖人们会自己人以群分,男的一边,女的一边。只不过洗澡是件奢侈的事,需要另外付钱,所以里头人并不多。

石钏大大咧咧展示着他那充满雄性魅力的强壮肉体,激得旁处的女人一阵偷瞄,男人也偷瞄,只不过欣赏之余还有酸意。而杨云吞不习惯这种男女混合的澡堂,围了条毛巾在胯下。

“羞啥?快来帮我搓背!”石钏找了个位置,打了几盆凉水就从头顶淋下来,顺着肌肉沟壑流到地上,杨云吞在他身后甚至能看见他那垂下滴水的阳物,心中有些火热。

搬了把竹凳,杨云吞也往自己身上拍水,凉意直冲头顶,让人想爽得大叫,这水应当是井里来的,不然天这么热哪来这么冰凉爽人的水。

沾湿了毛巾,杨云吞在石钏如宽阔城墙般的背脊上擦拭,十分用力,像是要把怨气通过这种方式传给石钏,不一会儿就通红一片。石钏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虽有些疼痛,但却说:“再用力点!太爽了!”

于是杨云吞使出吃奶的劲儿,在他身上疯狂摩擦,手都甩出残影了。这时旁边来了一个富态的男子,肚子挺起,堆了两三层,他向石钏拱手道:“兄台。”

石钏自然感知到这人的前来,却没有什么动作,头也不去看他:“何事?”石钏对其他人的态度可不会像对杨云吞一样,毕竟他是大铜帝国的洪吾大将军,在大铜境内只有一个人能让他拱手作揖。

那富态男子脸色不太好看,觉得被眼前这人落了面子,但看了眼他身后的杨云吞,还是道:“兄台身后的是兄台的男奴吧?我方才观他颇为听话懂事,看得我喜爱得很呐!”

杨云吞确实长得很好,往前他不愿意戴那假眼珠子,蒙上布让人心疼怜爱,但当其戴上齐纳川亲手制作的眼球时,少年朝气一下就从体内喷涌而出,时不时的出神又会让人不禁猜想:他此刻正在想什么有趣事儿呢?又或许在愁苦什么事呢?而此刻在澡堂中赤裸上身,略显结实的体躯配上憨态可掬的动作,难免不让某些人遐想。

杨云吞虽不喜欢这油腻中年看他的眼神,但忽然心有一计,不等石钏开口先弱弱答道:“你找我主人有什么事吗?”

这“主人”两字简直如一发利箭嵌进富态男心口上,就连他身下那小不可见的玩意儿都抖了两抖,激得这人是心花怒放,难以自持。

石钏不知道杨云吞又起了什么坏心思,他没兴趣惹事,不爽低沉:“滚远点!”这话说得富态男脸上发僵,觉得石钏非常不好惹,但看着那少年楚楚可怜,又暗藏期盼的眼神,富态男还是继续说:

“本人姓肖,单名一个桧字,在泛州城有些产业,城里都叫本人肖老板。这少年男奴本人十分喜爱,不知兄台是否能割爱?放心,钱不是问题……”

眼见石钏背肌鼓起,杨云吞再添一把火,他面露害怕,声音微颤:“肖公子莫再说了!我既是主人的男奴,那再苦再累也是我的命,既然服侍了主人,那我心头也只有主人一人了……你快走罢!别惹我主人生气,他怒起来很可怕的!”

少年一声“肖公子”让肖桧那东西又弱不可闻膨胀了几分,心中觉得这少年定是也看上了他,只是碍于那英武壮汉的淫威不敢逃离,于是心中更急,更想得到这少年。他一急就想伸手搭上杨云吞那温润丝滑的肩膀,但杨云吞肯,石钏哪里肯?

虽被杨云吞叫了几声主人心头暗爽不已,眼见肖桧那油腻的大手即将触碰到杨云吞,顿时一个飞踢出去,石钏将那肖桧踹倒在地,只是肖桧臀肉肥大没受伤,痛呼几声,知道惹不过这壮汉,灰溜溜地跑走了,跑时还回头看了杨云吞两眼,好似在说:“娃儿你等我!”

见周围人都朝这里看来,石钏没了冲凉的兴致,一个臂弯搂起杨云吞便走,杨云吞大呼:“我还没洗完呢!”

“没事儿,主人会用其他东西帮你洗的。”

杨云吞脸色一变,身子在石钏腋下扭得像条蛆:“哇啊啊啊啊!快放开我!”

在众人注视中,石钏围了一条毛巾在腰间,从澡堂出来后径直往屋走。两人包的单间,类似四合院的房屋布局,好巧不巧,那肖桧就住他们对角那屋,此时他正在屋里生闷气,心中想着如何报复那一脚之仇,忽的听见有少年哀嚎,于是开了条门缝往外瞧,就见方才在澡堂里的那壮男一手搂着少年,一手拿着衣物往对角那屋里头走,才知道这两人居然与自己住这么近。

少年一脸害怕,分明就是与自己搭了话之后要被主人惩罚了,肖桧心中有些后悔,觉得是自己犯了错,承担的却是那可怜的少年。不!都是那英武壮汉的过错!明明是他强迫着少年服侍他,明明自己只是想助那少年逃离苦海!我得唤人来助我一臂之力!将那壮汉打死后,少年定会对我百依百顺!

看着那壮汉关上了门,肖桧偷偷溜了出去。

……

“再叫声主人来听听?”石钏将杨云吞丢在床上,像他刚才把自己丢在床上一样。

看着一脸淫笑的石钏,杨云吞大被一扯,盖在自己身上:“我……我困了。”

石钏欲望上来,哪里肯放过他,好不害臊地将围在腰间的毛巾丢飞在空中,像只发春的黑皮大狗扑在床上,扯开被子就往杨云吞脖颈上啃,粗糙手指摩挲他胸前两点,不消一会儿就将杨云吞弄得娇喘吁吁。而后石钏将杨云吞翻了个身,掰开他的屁股就伸出舌头往里头钻,钻得杨云吞眼前发白,浑身发软。

“额嗯……啊……哈啊……”

厚实柔软的舌头在里头灵活捣鼓,像是电流以后穴为中心往全身扩散去,又酥又麻。但这种酥麻却总感觉有些肤浅,后穴深处愈发空虚瘙痒,一个没忍住说了句:“想……”

石钏抬头,呼吸着新鲜空气,嘴角带着戏谑:“想什么?”

这时杨云吞却没声音了,头埋在枕头里,呼吸急促一言不发。石钏来了兴致,将早就涨得难受涎水直流的红黑阳物顶端抵在穴口,但就在外头蹭,蹭得周边一片湿滑。杨云吞感觉到穴口的热意,做好了被狠狠开拓进去的准备,可等了多时都没等到,只感觉被越蹭越痒,空虚得很,于是便下意识地撅起臀往后纳,石钏偏不合他意,就这样在周围绕圈,时不时顺着杨云吞的动作将龟头插入一些,而后又残忍拔出。这欲进不进的将杨云吞弄得头脑焦躁,只听见石钏在他身后说:“叫声主人听听?你叫我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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