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疼……”她假装哼哼，小手抓着他的衣领，眼睛却弯成了月牙。林泽没用力，可她这撒娇的模样让他心痒痒的。他干脆把她举起来，转了个圈，“疼？那我再疼疼你。”他故意晃她，看她笑得喘不过气。

玩闹了一会儿，林泽把她抱在怀里，坐在沙发上。她光着身子窝在他胸口，小手抓着他的衬衫，嘴里哼哼唧唧，像在找舒服的姿势。林泽低头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一幕很温馨。她是他的妻子，哪怕变成了婴儿，也还是那个爱闹爱笑的苏瑶。

“林泽……我这样……好吗……”她突然抬头问，声音软软的。林泽一愣，随即笑了，捏了捏她的小脸，“好啊，你这样我还能多抱抱你。不然你22岁那会儿，老嫌我黏人。”

她咯咯一笑，小手拍了他的胸口，“那你……多抱……我喜欢……”说完，她把脸埋进他怀里，蹭了蹭，像只小猫。林泽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行，我抱你一辈子。”

那天之后，苏瑶彻底不穿尿布了。她喜欢光着身子在家里爬来爬去，林泽也随她去。他在地板上铺了软垫，随时备着湿纸巾和水盆，应付她时不时的“意外”。她爬累了，他就抱起来玩一会儿，挠她痒痒，或者举着她转圈。她笑得开心，他也乐在其中。

夜里，她睡在他身边，小小的身子蜷在他臂弯里。林泽看着她，偶尔会想，等她长大了，会不会记得这些日子。可不管怎样，他知道，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他，愿意陪着她，一步步走下去。

春日的午后，阳光透过公园里的梧桐树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林泽推着一辆婴儿车，里面躺着苏瑶——他的婴儿妻子。她光着小身子，只裹了一条薄薄的毛毯，小手抓着毯子一角，眼睛好奇地盯着四周。她喜欢这样出来散步，尤其是被林泽抱着的时候，那种安全感让她满足得不得了。

林泽今天心情不错。他穿了件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推着婴儿车走在石子小路上，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苏瑶最近越来越适应婴儿的生活，撒娇的功夫也见长，昨天还故意尿在他手上，笑得一脸得意。他一边无奈，一边又觉得她可爱得要命。

“林泽……慢点……颠……”苏瑶的声音从婴儿车里传来，细弱却带着点不满。她小手拍了拍车沿，像在指挥他。林泽低头一看，她的小脸皱着，眉头紧锁，像个小大人。他忍不住笑了，停下脚步，俯身捏了捏她的鼻子，“颠什么颠？这车有减震的，你就知道挑刺。”

“哼……”她扭过头，小嘴撅着，显然不服气。林泽哈哈一笑，干脆把她从车里抱出来，举到肩膀上，“行，不坐车了，我抱你总行了吧？”他晃了晃她，看着她咯咯直笑，小手抓着他的头发乱扯。

苏瑶被举在半空，视野开阔了不少。她看着公园里的人群，眼睛亮亮的，时不时挥手，像在跟谁打招呼。林泽抱着她往前走，路过花坛时还故意凑近让她闻花香。她吸了吸鼻子，小脸凑到他耳边，含糊地说：“林泽……好闻……你也闻……”她还拍了拍他的脸，催他低头。

林泽笑着依她，低头闻了闻那簇紫色的小花，“嗯，是挺香。你喜欢，回头我给你种一盆。”他抱着她继续走，步伐慢悠悠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时光。苏瑶窝在他怀里，小手抓着他的衬衫，偶尔抬头冲他笑，那模样可爱得让人心动。

走到公园中央的小广场时，林泽停了下来。那里有个喷泉，水花在阳光下闪着光，旁边还有几张长椅，坐着些带孩子出来玩的家长。他找了张空椅坐下，把苏瑶放在腿上，让她靠着他的胸口。她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睛盯着喷泉，小手挥来挥去，像在抓水花。

就在这时，旁边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林泽转头一看，一个年轻妈妈推着婴儿车走过来，车里坐着个胖乎乎的女婴，大概七八个月大，比苏瑶稍大一点。那女婴穿着粉色的连体衣，头上戴着个小花发卡，圆滚滚的脸蛋上挂着两个酒窝，正冲着林泽咯咯笑。

“哎呀，真可爱。”林泽忍不住夸了一句，冲那女婴笑了笑。那妈妈也挺热情，停下车跟他搭话：“是啊，她特别爱笑。你家宝宝也好可爱，多大了？”她低头看了看苏瑶，语气里满是善意。

林泽低头瞥了苏瑶一眼，见她正盯着自己，眼神有点怪。他笑了笑，随口回：“她啊，六七个月吧。”他没说实话，毕竟谁也不会信，一个婴儿有22岁的灵魂。那妈妈点点头，夸道：“长得真精致，眼睛好亮。”

林泽正想说谢谢，那女婴突然伸出小手，冲他啊啊叫了两声，像在邀他玩。他心下一动，起了逗弄的心思。他把苏瑶往腿上一放，腾出手冲那女婴挥了挥，“小家伙，叫我吗？”他还做了个鬼脸，逗得那女婴笑得更欢了，小手拍着车沿，兴奋得不得了。

“哎哟，你这小肉团，真会撒娇。”林泽笑着伸出手，轻轻捏了捏那女婴的脸蛋。她的脸软乎乎的，像个小包子，他忍不住又捏了一下。那女婴一点不怕生，反而抓着他的手指往嘴里塞，咯咯笑个不停。那妈妈也乐了，“她可喜欢你了，平时不爱让人碰呢。”

林泽被逗得哈哈大笑，干脆俯身过去，用手指挠了挠女婴的小肚子，“是吗？那我得多玩玩你。”他晃着她的小手，逗得她笑得喘不过气。那模样太可爱了，林泽一时兴起，甚至忘了腿上的苏瑶。

可他没注意到，苏瑶的脸色变了。她本来靠在他怀里看喷泉，可现在，她的小手攥紧了毛毯，眼睛死死盯着那个女婴。那眼神里，分明带着一股酸味。她扭过头，看了看林泽，又看了看那女婴，小嘴撅得能挂油瓶。她哼了一声，小手拍了拍林泽的腿，像在提醒他。

林泽没察觉，继续逗那女婴，还夸道：“你这小家伙，长大了肯定是个大美人。”他甚至伸出手，让那女婴抓着他的手指玩。那妈妈笑着说：“那可不，她爸老说她像我。”两人聊得起劲，林泽完全沉浸在逗弄的乐趣里。

就在这时，苏瑶突然动了起来。她扭着身子，小手用力推林泽的胸口，嘴里发出不满的哼哼：“林泽……别玩……她……”她的声音细弱，可语气里的醋意藏都藏不住。她还蹬了蹬小腿，像要把自己挤进林泽的视线里。

林泽一愣，低头一看，才发现苏瑶的小脸皱得像个包子，眼睛瞪着他，带着明显的吃醋。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怎么了？你还不高兴了？”他把她抱起来，凑到她耳边低声问：“吃醋了？”

苏瑶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看他，小手拍了他的脸一下，“你……喜欢她……不抱我……”她说得断断续续，可那语气里的委屈和占有欲，让林泽哭笑不得。他没想到，她一个婴儿，居然还会吃醋。

“哪有，我就是逗逗她。”林泽赶紧哄她，把她举到眼前，亲了亲她的小脸，“你是我的小老婆，我最喜欢你，行了吧？”他晃了晃她，想让她笑。可苏瑶不买账，小手乱挥，嘴里嘀咕：“她……可爱……我不可爱……”

林泽乐了，他没想到她这么在意。他故意逗她，“嗯，她是挺可爱的，小胖手小胖脸，比你肉多。”他瞥了那女婴一眼，又捏了捏苏瑶的小胳膊，“你看你，瘦得跟小鸡腿似的。”

这话彻底惹毛了苏瑶。她瞪圆了眼睛，小脸涨得通红，嘴里喊：“林泽……坏蛋……”她用力拍他的胸口，小腿乱蹬，像要跳下去找那女婴算账。可她太小了，这点力气连挠痒都不够，反而显得更可爱。

那妈妈看不下去了，笑着说：“哎哟，你家宝宝吃醋了吧？真有意思。”她推着车走近了点，让那女婴跟苏瑶面对面。那女婴冲苏瑶挥了挥手，咧嘴笑得一脸天真。可苏瑶一点不领情，扭过头哼了一声，小手抓着林泽的衬衫，像在宣誓主权。

林泽哈哈大笑，抱着苏瑶站了起来，“行了行了，别生气了。我不逗她了，只逗你。”他把她举过头顶，转了个圈，逗得她咯咯直笑。那妈妈也乐了，挥手说：“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她推着车离开，那女婴还回头冲林泽挥了挥手。

等她们走远，林泽才低头看着怀里的苏瑶，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你呀，小醋坛子，连个小丫头都吃醋。”苏瑶哼了一声，小手拍他的脸，“你……不许……看别人……”她瞪着他，眼神里满是霸道。

林泽心下一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行，我只看你。你是我的小宝贝，谁也比不上。”他抱着她往喷泉边走，坐在石台上，让她靠着自己看水花。她终于消了气，小手抓着他的手指，嘴里哼哼唧唧，像在撒娇。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林泽抱着她，感受着她微弱的体温，心里满是柔软。她是他的妻子，哪怕变成了婴儿，也还是那个爱他爱到吃醋的苏瑶。而他，愿意宠着她，哄着她，一直到她长大。

夜色深沉，公寓里静得只剩空调低低的嗡鸣。林泽睡得正熟，梦里还隐约浮现苏瑶22岁时的模样——她穿着白色睡裙，笑着扑进他怀里。可梦境突然被一阵湿冷的触感打断。他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手下意识往身侧一摸，触到一片温热的湿意。

他猛地清醒过来，翻身坐起，低头一看，床单上赫然一片浅黄色的水渍，散发着淡淡的尿骚味。旁边的苏瑶正蜷成一团，光着小身子睡得香甜，小手抓着他的睡衣一角，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可她的小屁股下，那片湿渍的源头清晰可见——她又尿床了。

林泽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自从苏瑶不肯穿尿布后，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白天还能忍着，可一到晚上睡着了，就完全控制不住。他试过半夜叫她起来，可她睡得跟小猪似的，怎么都弄不醒，最后还是他抱着她去厕所。可昨晚他太累了，忘了设闹钟，结果就成了这样。

他低头看着她那张无辜的小脸，心里又气又无奈。她是他的妻子，哪怕变成了婴儿，也还是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苏瑶。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苏瑶，醒醒，你又尿床了。”可她只是哼了一声，小手挥了挥，翻了个身继续睡，小屁股翘得更高了，那片湿渍在她身下晕开，像在嘲笑他的纵容。

林泽的耐心终于到了极限。他深吸一口气，决定给她点“教训”。他掀开被子，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在床边的小毯子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小脸皱着，嘴里嘀咕：“林泽……干嘛……”她的声音带着睡意，可那双眼睛一睁开，立马露出熟悉的倔强。

“你还问干嘛？”林泽瞪着她，指了指床上的湿渍，“你看看这，又尿床了！我说了多少次，晚上得穿尿布，你偏不听。现在好了，我还得半夜起来洗床单。”他的语气里带着责备，可眼里却闪着一丝坏笑。

苏瑶低头一看，小脸瞬间红了。她扭了扭身子，小手抓着毯子，像要遮住什么。可她太小了，这点动作反而显得更滑稽。她抬头瞪着他，嘴里反驳：“我……不想穿……勒得慌……”说完，她还哼了一声，小屁股一扭，像在挑衅。

林泽被她这副模样气笑了。他蹲在她面前，捏了捏她的小脸，“不想穿？那就得受罚。你这小东西，太不听话了。”他顿了顿，眼里闪过一抹戏谑，“这次我不擦地板了，我要打你屁股，让你长长记性。”

苏瑶一愣，小眼睛瞪圆了，“林泽……你敢……”她挥着小手抗议，可还没说完，林泽已经一把抓住她的小腿，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毯子上。她光溜溜的小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小屁股翘着，白嫩得像刚蒸好的馒头，皮肤上还带着睡了一夜的温热。

“敢不敢，你试试看。”林泽笑着，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那一下没用力，只是试探，可触感却让他心跳漏了一拍。她的皮肤太软了，软得像棉花糖，手掌一碰上去就微微陷进去，泛起一圈淡淡的红晕。那光滑的触感，带着婴儿独有的柔嫩，让他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苏瑶扭过头，瞪着他，小脸涨得通红，“林泽……疼……”她喊得可怜，可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她知道他在逗她，可她不服输，嘴里哼哼唧唧，小腿乱蹬，像要爬走。

“疼？还没开始呢。”林泽坏笑着，手掌再次抬起，这次用了点力，啪的一声拍在她的小屁股上。声音清脆，回荡在安静的卧室里。她的小屁股颤了颤，立马泛起一片粉红，手掌印清晰可见。那柔软的肉感在他手下微微弹动，像果冻一样晃了晃，看得他眼热心跳。

“啊……林泽……”苏瑶叫了一声，小手抓着毯子，声音里带着点哭腔。可她没真的哭，只是扭着身子抗议，小屁股一缩一缩，像在躲他的手。林泽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火气早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兴奋。他低声说：“疼就对了，谁让你不听话。”

他又拍了一下，这次更重了些。啪的一声，她的屁股抖得更厉害，红晕从粉色变成了浅红色，皮肤上甚至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那光滑的曲线在他眼前晃动，小小的臀瓣被拍得微微分开，露出一抹粉嫩的缝隙。那画面色情得让人血脉贲张，林泽的手停在半空，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林泽……坏蛋……不打了……”苏瑶扭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小嘴撅着，像在撒娇。她的小手乱挥，试图抓住他的手，可那点力气根本不够。她光着身子趴在那儿，小屁股红彤彤的，配上她那委屈的表情，可爱又撩人。

林泽心软了，可手却没停。他俯身下去，手掌轻轻揉了揉她被打红的地方，低声哄道：“行了，不打了。你这小东西，太会装可怜。”他的手指在她臀瓣上滑动，感受着那温热的触感，皮肤下的柔软让他有些失神。他甚至忍不住捏了捏，逗得她哼了一声。

“林泽……你摸……干嘛……”苏瑶扭着身子抗议，可声音里却带着点羞涩。她的小脸埋进毯子里，耳朵红得像要滴血。林泽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一热，干脆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摸摸怎么了？你是我老婆，我还不能摸了？”

苏瑶哼了一声，小手拍他的胸口，“你……欺负我……”她瞪着他，可那眼神里分明闪着一丝得意。她知道他舍不得真打她，这点小惩罚不过是两人间的游戏。她扭了扭身子，小屁股在他腿上蹭了蹭，红肿的地方碰到他的裤子，疼得她皱了皱眉。

林泽低头一看，她的屁股还红着，手掌印清晰可见。他有点心疼，伸手轻轻揉了揉，低声说：“疼不疼？谁让你不听话。”他的手指在她臀瓣上打转，动作轻柔却带着点挑逗。那光滑的皮肤在他掌心滑动，温热而湿润，带着她刚才尿床留下的淡淡湿意。

“不疼……才怪……”她嘀咕着，小手抓着他的衣领，靠在他怀里撒娇。她的小身子软软的，贴着他的胸口，皮肤上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过来。林泽抱着她，手掌不自觉地滑到她的小腿，捏了捏那肉乎乎的小脚丫，笑着说：“不疼就好，下次再尿床，我还打。”

“哼……你试试……”她抬头瞪他，小嘴一撅，像在挑衅。林泽乐了，低头咬了咬她的小鼻子，“试试就试试，看你还敢不敢。”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口，手掌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这次没用力，只是逗她。

苏瑶咯咯笑了，小手拍他的脸，“林泽……坏……”她扭着身子，红肿的屁股在他腿上蹭来蹭去，像在报复。林泽被她逗得心痒痒的，干脆把她举起来，高高举过头顶，“坏？我还不够坏呢。”他晃着她，看着她笑得喘不过气。

玩了一会儿，林泽把她放回床上，拿来湿纸巾擦干净她身上的尿渍。她的小身子光溜溜的，皮肤上还带着被打后的红晕，看得他心动不已。他擦完后，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屁股，低声说：“下次再尿床，我可不轻饶你。”

苏瑶哼了一声，小手抓着他的手指，闭上眼装睡。可嘴角却微微上扬，显然没真生气。林泽看着她，叹了口气，起身去换了床单。等他回来时，她已经睡熟了，小屁股还翘着，红彤彤的，像个诱人的小桃子。

他躺回床上，把她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搭在她的臀瓣上，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夜色渐深，他闭上眼，心里却满是她的模样——那个爱闹、爱撒娇的小妻子，哪怕变成了婴儿，也还是让他欲罢不能。

午后的阳光洒进公寓，林泽正在厨房里忙碌，手里拿着一瓶奶粉，笨拙地往奶瓶里倒。他一边倒一边嘀咕：“苏瑶这小东西，喝奶还挑三拣四，非要温到38度。”他身后的婴儿椅上，苏瑶光着小身子坐着，小手拍着桌面，嘴里哼哼唧唧，像在催他快点。她已经习惯了婴儿的生活，撒娇的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林泽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林泽一愣，手里的奶瓶差点洒了。他皱着眉喊了一声：“谁啊？”没人回答，门铃却又响了两下，带着点急促。他擦了擦手，走过去开门，心里还纳闷：“这大白天的，谁不吭声就来敲门？”

门一打开，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站在门口的是个年轻女孩，拖着一个大行李箱，穿着牛仔外套和短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她摘下墨镜，冲林泽挥了挥手，“哥！ surprise！我回来了！”她的声音清脆，带着一股海外回来的洋气劲儿。

林泽愣住了，眼前的女孩正是他妹妹林雪。26岁的她，比他小一岁，从小跟他关系亲密得像双胞胎。三年前，她拿了奖学金去国外留学，专攻艺术设计，一走就是三年，平时只靠视频联系。他没想到，她会突然回来，连个招呼都没打。

“林雪？你怎么……”林泽还没说完，林雪已经扑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想你了呗！我在机场就想给你打电话，可手机没电了，干脆直接杀回来了！”她笑得一脸得意，松开他后拖着行李箱挤进屋，“快让我看看嫂子！我听你说过，她变成婴儿了？我得见识见识！”

林泽还没来得及拦她，林雪已经冲进客厅，看到婴儿椅上的苏瑶。她愣了一下，随即惊呼：“哇！这就是嫂子？太可爱了吧！”她凑过去，捏了捏苏瑶的小脸，语气里满是兴奋。苏瑶被她捏得皱了皱眉，小手挥了挥，嘴里哼了一声，像在抗议。

“林雪，你别乱碰她。”林泽走过来，把奶瓶递给苏瑶，顺手把她抱起来，“她现在是婴儿，可脑子还是22岁的，别惹她生气。”他瞪了林雪一眼，可眼里却藏不住笑意。他跟林雪从小感情好，她这突如其来的归来，让他心里暖暖的。

林雪吐了吐舌头，放下行李箱，在沙发上坐下，“哥，你也太夸张了。嫂子这么可爱，我还能把她怎么着？”她打量着苏瑶，眼里闪着光，“不过说真的，这返老还童药也太神奇了，把人变成婴儿还能保留记忆。我在国外听你说过，可亲眼看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林泽抱着苏瑶坐下，喂她喝奶，随口说：“神奇是神奇，可也麻烦。你不知道她多皮，尿床、不穿尿布，还爱撒娇。”他瞥了苏瑶一眼，见她正瞪着他，小嘴撅着，像在反驳。他笑了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对吧，小麻烦？”

苏瑶哼了一声，小手拍他的手背，“林泽……坏……”她扭过头不看他，却偷偷瞄了林雪一眼，像在打量这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林雪被她逗乐了，凑过来逗她：“嫂子，你别生气，我哥就爱欺负人。我帮你收拾他！”

林泽翻了个白眼，“你少来掺和。回来就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他一边说，一边把苏瑶放回婴儿椅，起身去厨房给她拿点吃的。林雪跟在他身后，笑嘻嘻地说：“说了就没惊喜了呗。我还给你带了礼物呢，在箱子里，回头你自己翻。”

两人聊着，林雪的目光却不经意扫到茶几上。那儿放着那个熟悉的小药瓶，里面还剩一粒紫色的胶囊。她好奇地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哥，这是什么？看着挺漂亮的，像糖豆。”她晃了晃瓶子，语气里满是玩味。

林泽正在切水果，头也没抬，“别动，那是返老还童药。你嫂子就是吃了这个变成这样的。”他随口一说，没多想。可他忘了，林雪从小就好奇心重，尤其喜欢尝试新鲜事物。他刚切好一块苹果，转身一看，林雪已经拧开瓶盖，把那粒胶囊倒在手里，举到眼前仔细瞧。

“林雪！别乱——”林泽喊了一声，可话还没说完，林雪已经咯咯一笑，把胶囊塞进嘴里，仰头吞了下去。她拍了拍手，冲他wink了一下，“哥，别紧张，我就是试试。你不是说这药挺牛的吗？我也想看看效果！”

林泽手里的刀“哐”一声掉在地上，整个人僵住了。他冲过去抓住她的肩膀，声音都变了调：“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药是永久的？你会变成婴儿，回不来的！”他的心跳得像擂鼓，满脑子都是苏瑶变成婴儿的那一幕。他不敢想象，林雪也变成那样，他该怎么办。

可林雪却一点不慌。她笑着拍了拍他的手，“哥，别急。我知道你说过这个。我在国外就想，要是能试试这药该多好。年轻多棒啊，我还想再活一次！”她说得轻松，像在聊天气，可林泽却急得满头冷汗。

没等他再说，药效已经开始发作。林雪的身体突然一软，靠在沙发上，眼神开始涣散。她低声嘀咕：“哎呀……有点晕……”接着，她的身形迅速缩小。衣服在她身上松垮垮地挂着，四肢变短，脸庞柔化，头发缩短。几分钟后，沙发上只剩一个光溜溜的女婴，大约六七个月大，皮肤白嫩，小手小脚蜷着，眼睛却亮得惊人。

林泽愣住了。他盯着那个婴儿，脑子里一片空白。那是林雪，他的妹妹，那个刚从国外回来的活泼女孩，现在变成了跟苏瑶一样的模样。他颤抖着手，把她从衣服堆里捞出来，抱在怀里，低声喊：“林雪？是你吗？”

女婴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眼神太熟悉了，带着林雪独有的灵气。她张开嘴，发出细弱的声音：“哥……是我……”她的语气里没有惊慌，反而带着一丝兴奋。她挥了挥小手，像在试探自己的新身体，然后咧嘴笑了，“哈哈……好玩……”

林泽的心狠狠一跳。他抱着她，感觉她的小身子软得像棉花，皮肤温热而柔嫩。他慌得手都在抖，可她却一点不怕，反而咯咯笑了起来，小手抓着他的衬衫，嘴里喊：“哥……抱我……高点……”她还蹬了蹬小腿，像在催他。

“你还笑？”林泽瞪着她，声音里带着怒气，“你知不知道这药没解药？你得从婴儿长到大，最少18年！你疯了吧？”他抱着她晃了晃，像要让她清醒。可林雪不以为意，小手拍他的脸，“哥……没事……我高兴……”

林泽愣住了。他低头看着她那张笑脸，突然明白了。她不是不怕，她是真的开心。从小到大，林雪就对他有种特别的依赖，甚至是恋慕。她留学前还半开玩笑地说过，要是他没结婚，她就赖着他一辈子。现在，她变成了婴儿，被他抱在怀里，那双眼里分明闪着满足的光。

“哥……你抱我……好舒服……”她含糊地说，小脸蹭了蹭他的胸口，笑得更欢了。她的小手抓着他的手指，小屁股在他手臂上扭了扭，像在找舒服的姿势。林泽看着她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可又拿她没办法。

苏瑶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拍着婴儿椅，哼了一声，“林泽……她谁……”她的声音里满是醋意，小脸皱着，像在质问。林泽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她是我妹妹，林雪。刚回来就吃了药，变成这样了。”

苏瑶瞪着林雪，小嘴撅得更高，“她……抢你……”她扭过头不看他，小手乱挥，像在生气。林雪却咯咯笑了，小手冲苏瑶挥了挥，“嫂子……别气……我喜欢哥……抱我……”她说得直白，语气里满是调皮。

林泽彻底无语了。他一手抱着林雪，一手把苏瑶捞过来，两个婴儿窝在他怀里，一个笑得得意，一个气得哼哼。他叹了口气，低声说：“你们俩，真是要我的命。”可看着她们的小模样，他心里却涌起一股奇异的温暖。

窗外的阳光洒进来，林泽抱着两个婴儿，头疼又无奈。可林雪的笑声和苏瑶的哼哼，却让这个家突然热闹了起来。

午后的公寓里，空气中弥漫着奶粉的淡淡香气。林泽站在客厅中央，怀里抱着两个光溜溜的小婴儿——一个是他的妻子苏瑶，一个是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妹妹林雪。茶几上，那个空了的药瓶静静躺着，像在无声地诉说这场意外的荒唐。

林泽低头看着怀里的林雪，她的小身子软得像一团棉花，小手抓着他的衬衫，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那双眼里，分明藏着22岁的灵魂，却又带着婴儿的纯真。她咧开嘴，露出没牙的笑容，嘴里含糊地喊：“哥……抱我……好开心……”她的声音细弱，可语气里的喜悦却藏不住。

林泽的心狠狠一跳。他盯着她，脑子里乱成一团。他还没从她误食返老还童药的震惊中缓过来，更别提她这副高兴得不得了的模样。他皱着眉，低声问：“林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药是永久的，你得从婴儿长到大！你不怕吗？”

林雪咯咯笑了，小手拍了拍他的胸口，“哥……不怕……我高兴……”她扭了扭身子，小脸蹭着他的衬衫，像在撒娇。她顿了顿，眼睛弯成月牙，费力地说：“哥……你抱我……我一直……想这样……”

林泽愣住了。他突然想起小时候，林雪总是黏着他。她比他小一岁，从懂事起就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嘴里喊着“哥哥最帅”“哥哥最好”。他上学时，她会在校门口等他放学，手里攥着自己攒钱买的糖果，非要塞给他吃。长大后，她半开玩笑地说过好几次：“哥，你别找女朋友了，我长大要嫁给你！”他当时只当她是孩子气，随口敷衍：“傻丫头，哥哥不能娶妹妹。”

可他没想到，她的感情不是玩笑。林雪18岁那年，他带苏瑶回家介绍给她认识。那天，林雪的眼神暗了暗，嘴上笑着说“嫂子真漂亮”，可背地里却偷偷哭了一场。后来，她申请了国外的奖学金，一走三年，几乎不怎么联系他。他以为她只是忙，可现在看她这副模样，他突然明白了——她从来没放下过。

“哥……我喜欢你……好久了……”林雪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趴在他怀里，小手抓着他的手指，眼神里满是爱慕，“小时候……我就想……嫁给你……可嫂子……抢先了……”她说到“抢先”时，语气里带了点酸，瞥了苏瑶一眼，又赶紧收回目光，像是怕被发现。

苏瑶听懂了。她本来窝在林泽另一只手臂里喝奶，可现在停了下来，小脸皱得像个包子。她瞪着林雪，小手拍了拍林泽的胸口，“林泽……她干嘛……说这个……”她的声音里满是醋意，小腿乱蹬，像要挤进林泽的视线里。

林泽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低声哄苏瑶：“别闹，她是我妹妹。”可这话刚出口，林雪就不高兴了。她哼了一声，小手用力抓他的衣领，“哥……我不是……妹妹……我想当你……老婆……”她说得直白，小脸涨得通红，眼里却闪着倔强的光。

林泽整个人僵住了。他低头看着她那张婴儿的脸，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是他的妹妹，从小一起长大的亲人，可她现在的眼神，分明是一个女人对心上人的渴望。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小身子在他怀里扭了扭，像在宣誓某种占有欲。

“林雪，你别胡说。”他皱着眉，声音低沉，“你是吃了药脑子不清楚了吧？我跟你不可能，你是我妹妹。”他试图让她清醒，可林雪不听。她咯咯笑了，小手拍他的脸，“哥……我清楚……我一直……爱你……现在这样……更好……”

她顿了顿，小脸凑近他的胸口，蹭了蹭，“哥……你抱我……我好满足……比嫂子……还近……”她的话里带着点挑衅，眼睛偷偷瞄了苏瑶一眼，像在炫耀。苏瑶气得哼了一声，小手乱挥，“林泽……她……抢你……”她扭着身子，像要爬到林泽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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