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哭笑不得。他一手抱着林雪，一手按住苏瑶，低声说：“你们俩别闹了。我抱你们还不够吗？”可这话没用，林雪笑得更欢了，小手抓着他的衬衫不放，“哥……我小时候……就想这样……你只抱我……不抱别人……”

林泽的心狠狠一颤。他突然想起，林雪小时候确实说过类似的话。那时她七八岁，他背着她去公园玩，她趴在他背上，咯咯笑着说：“哥，你以后只背我好不好？别背别的女孩子。”他当时笑着答应：“好，只背你。”可那只是兄妹间的玩笑，他从没当真。

可林雪当真了。她长大后，看到他和苏瑶在一起，那份爱慕变成了心结。她留学三年，表面上是追逐梦想，可背地里却是逃避。她不想看到他和苏瑶恩爱，可又放不下来这份感情。现在，她误食了返老还童药，变成了婴儿，反而觉得这是个机会——一个能重新靠近他的机会。

“哥……我现在……比嫂子……可爱吧……”林雪扭着小身子，仰头看着他，小屁股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像在撒娇。她的皮肤光滑而柔嫩，带着婴儿的温热，小手抓着他的手指不放。那模样确实可爱，可那眼神里的爱意，却让林泽有些招架不住。

苏瑶不干了。她哼了一声，小手拍林泽的胸口，“林泽……她……不要脸……”她瞪着林雪，小脸涨得通红，像要扑过去抢位置。林泽赶紧把她抱紧，低声哄：“行了，你是我老婆，她是我妹妹，别吃醋了。”

可林雪不依。她咯咯笑了，小手挥了挥，“哥……我也要……当你老婆……我比她……先喜欢你……”她说得理直气壮，小脸贴着他的胸口，笑得一脸得意。苏瑶气得小腿乱蹬，嘴里喊：“林泽……她……坏……”

林泽彻底头疼了。他抱着两个婴儿，一个满眼爱慕，一个满嘴醋意，感觉自己像被夹在中间的肉饼。他叹了口气，把林雪放回沙发上，试图理清思路，“林雪，你别胡说了。你现在是婴儿，得慢慢长大。等你长大了再说。”

林雪却不听。她趴在沙发上，小手撑着身子，冲他笑，“哥……我长大……还要嫁你……嫂子……等着吧……”她扭了扭小屁股，像在挑衅。苏瑶气得哼了一声，小手拍林泽的手背，“林泽……管她……”

林泽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起身去厨房拿了块湿毛巾，回来擦了擦林雪的小身子。她光溜溜地趴在那儿，小手抓着他的手腕，嘴里嘀咕：“哥……你对我……真好……我喜欢……”她的语气里满是满足，小脸蹭着他的手，像只黏人的小猫。

苏瑶看不下去了。她扭着身子爬到林泽腿上，小手抓着他的衣领，“林泽……我也要……擦……”她瞪着林雪，像在争宠。林泽苦笑着又拿了块毛巾，擦了擦她的小脸，低声说：“行了，你们俩都消停点。”

夜色渐深，林泽把两个婴儿安置在婴儿床上。她们并排躺着，林雪笑眯眯地看着他，小手挥了挥，“哥……晚安……我爱你……”苏瑶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理她，可小手却偷偷抓着林泽的手指，像在宣誓主权。

林泽看着她们，叹了口气。他知道，林雪的归来让这个家热闹了，也乱了。可他也明白，无论她怎么想，她都是他的妹妹。而苏瑶，是他的妻子。他关了灯，低声说：“晚安，你们俩都别闹了。”

窗外月光洒进来，林雪的笑声和苏瑶的哼哼交织在一起，林泽躺在沙发上，闭上眼，心里却满是复杂的情绪。

凌晨三点，公寓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林泽睡得正沉，梦里他还在跟苏瑶和林雪争辩，两个小婴儿吵得他头晕脑胀。可梦还没做完，一股湿冷的触感从身侧传来，紧接着又是一片温热的湿意。他皱了皱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手下意识往床上一摸，触到两片黏腻的水渍。

他猛地坐起来，睡意全无。借着床头灯昏黄的光，他低头一看，床单上赫然两滩浅黄色的湿痕，一左一右，像两朵绽开的“花”。左边是苏瑶，她光着小身子蜷成一团，小屁股翘着，睡得正香，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右边是林雪，刚变成婴儿的妹妹，同样光溜溜地趴着，小手抓着被子一角，嘴里哼哼唧唧，像在梦里撒娇。两滩尿渍的源头清晰可见，显然是她们俩的“杰作”。

林泽揉了揉太阳穴，苦笑了一声，“你们俩，真是要我的命。”他低头看着这两个小东西，心里又是气又是无奈。苏瑶尿床他已经习惯了，可林雪才刚变成婴儿，第一晚就跟他来了个“双人合奏”，这默契也太夸张了。他叹了口气，掀开被子，准备动手收拾。

苏瑶先醒了。她被林泽的动作吵到，小眼睛半睁开，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嘴里嘀咕：“林泽……干嘛……”她扭了扭身子，小手抓着他的睡衣，像要继续睡。可一低头看到床上的湿渍，她愣了一下，小脸瞬间红了。她哼了一声，小手拍了拍床单，“我……又尿了……”

“又？”林泽瞪着她，语气里带着点戏谑，“你还好意思说又？你看看旁边，林雪也尿了。你们俩这是商量好的吧？”他指了指林雪的方向，苦笑着摇头。苏瑶顺着他的目光一看，见林雪身下也湿了一片，立马撅起嘴，“她……跟我学……坏……”

林雪这时也醒了。她睁开眼，揉了揉小脸，冲林泽咧嘴一笑，“哥……早……”她的声音细弱却带着笑意，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她低头一看，小手摸了摸身下的湿渍，咯咯笑了，“哎呀……我尿了……哥……你擦……”她挥了挥小手，语气里满是撒娇，完全没有半点羞愧。

林泽被她这副模样气笑了。他站起身，双手叉腰，低头看着这两个小婴儿，“你们俩，真是双倍的麻烦。我是造了什么孽，要伺候两个尿床的小东西？”他摇摇头，转身去卫生间拿来一盆温水、一叠湿纸巾和两条干净毛巾，准备给她们清理。

他先把苏瑶抱起来，放在床边的小毯子上。她光着身子趴在那儿，小屁股翘着，皮肤上还带着尿渍留下的湿意。林泽拿起湿纸巾，轻轻擦她的小腿和臀部，那片温热的皮肤在他指尖滑动，柔软得像丝绸。他一边擦一边嘀咕：“你呀，天天尿床，还不穿尿布，看我哪天不收拾你。”

苏瑶哼了一声，小手拍他的手背，“林泽……别说……我不好意思……”她扭过头不看他，小脸红得像苹果，眼里却闪着狡黠的光。她知道他舍不得真生气，这点小尴尬反而成了她撒娇的资本。林泽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手掌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不好意思？那你下次忍着点。”

擦完苏瑶，他又转向林雪。她趴在床上，小手撑着身子，笑眯眯地看着他，“哥……我也要……你擦……”她的语气里满是期待，小屁股扭了扭，像在邀他动手。林泽瞪了她一眼，“你还得意？你才第一天就这样，以后还得了？”

林雪咯咯笑了，小手抓着他的手指，“哥……我喜欢……你管我……好开心……”她仰起小脸，眼睛弯成月牙，那眼神里分明带着对他的依赖和爱慕。林泽心下一软，可嘴上还是硬邦邦地说：“开心什么？尿床还开心，你这丫头真是没救了。”

他拿起另一块湿纸巾，擦林雪的小身子。她的皮肤比苏瑶还白嫩，带着刚变成婴儿的柔软和弹性。尿渍在她腿间留下一片湿黏的痕迹，他轻轻擦去，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小屁股，那温热的触感让他心跳漏了一拍。他皱了皱眉，低声嘀咕：“你跟苏瑶一样，都是麻烦精。”

林雪不服气。她扭着身子，小手拍他的手腕，“哥……我比嫂子……可爱……你多擦我……”她说得直白，语气里带着点挑衅。苏瑶听见了，立马哼了一声，小手拍毯子，“林泽……她……抢你……”她瞪着林雪，小脸皱得像包子。

林泽哭笑不得。他一手擦着林雪，一手拍了拍苏瑶的小脑袋，“行了，别争了。你们俩都尿床，还好意思抢？”他加快动作，把林雪擦干净，又用温水浸湿毛巾，给她俩分别擦了一遍。两个小婴儿趴在那儿，小屁股并排翘着，一个白里透红，一个粉嫩如桃，看得他既头疼又好笑。

清理完她们，林泽又开始收拾床单。他把湿透的那一块扯下来，扔进洗衣机，又找了块干净的垫子铺上。整个过程，他嘴里没停过嘀咕：“一个就够我受的了，现在两个，真是双倍的罪。”可看着她们笑眯眯的样子，他又气不起来。

收拾完，他把苏瑶和林雪抱回床上，用两条毛毯裹住她们。她们并排躺着，苏瑶靠着他的左手，林雪贴着他的右手。苏瑶哼了一声，小手抓着他的手指，“林泽……她……别抢……”她瞪了林雪一眼，像在宣誓主权。

林雪却不甘示弱。她扭了扭身子，小脸凑到林泽手边，笑嘻嘻地说：“哥……我也要……你抱我……我比嫂子……听话……”她挥了挥小手，眼睛里满是爱慕。林泽被她这直白的话弄得一愣，低声说：“听话？听话还尿床？”

林雪咯咯笑了，小手拍他的手背，“哥……我下次……不尿……你信我……”她说得信誓旦旦，可那语气里的撒娇，分明是在讨好他。苏瑶气得哼了一声，小腿蹬了蹬，“林泽……她骗你……”

林泽头疼地揉了揉额头，低声说：“你们俩都消停点吧。我累死了，还得半夜伺候你们。”他躺下来，把两个小婴儿搂进怀里，一个左边一个右边。苏瑶窝在他胸口，小手抓着他的睡衣，林雪贴着他手臂，小脸蹭了蹭，像在找舒服的姿势。

“哥……我爱你……”林雪突然低声说，小手抓着他的手指，眼里闪着光。林泽一愣，低头看着她那张笑脸，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她的心意，可他只能把她当妹妹。他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低声说：“行了，睡吧。别胡思乱想。”

苏瑶听见了，哼了一声，小手拍他的胸口，“林泽……我才是……你老婆……”她瞪着林雪，像在警告。林泽苦笑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知道你是老婆，睡吧。”

夜色渐深，两个小婴儿终于安静下来。林泽躺在她们中间，感受着她们微弱的呼吸，心里又是疲惫又是温暖。他知道，这日子会越来越热闹，也越来越乱。可看着她们的小模样，他只能苦笑一声，闭上眼，继续这场漫长的陪伴。

夕阳西下，橙色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公寓客厅，地板上映出一片温暖的光影。林泽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婴儿护理书，眉头紧锁。他翻到“如何同时照顾两个婴儿”那一页，嘴里念念有词，像在给自己打气。可还没等他记住一句，耳边就传来两声截然不同的吵闹。

“哥……给我洗澡……我脏了……”林雪的声音从左边传来，细弱却带着撒娇的腔调。她光着小身子趴在沙发旁的软垫上，小手拍着他的左臂，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她的小脸红扑扑的，身上还带着白天爬来爬去沾上的灰尘，小屁股扭了扭，像在催他快点。

“林泽……喂我……我饿……”苏瑶的声音紧跟着从右边响起，带着点不满的哼哼。她坐在婴儿椅上，小手抓着他的右臂，小嘴撅得老高。她光溜溜的小身子靠着椅背，小腿乱蹬，眼睛瞪着他，像在控诉他偏心。

林泽被这两声夹击弄得一愣，低头一看，两个小婴儿一左一右抱着他的手臂，像两只黏人的小猫。他苦笑了一声，放下书，双手叉腰，“你们俩这是商量好的吧？一个要洗澡，一个要喂奶，我只有两只手，忙不过来啊！”

林雪不依。她挥着小手，抓着他的手指往自己这边拉，“哥……我先……我脏……你看……”她扭了扭身子，小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腿，上面果然有几道灰痕。她仰起小脸，冲他咧嘴一笑，“哥……你给我洗……我喜欢你……洗我……”她的语气里满是爱慕，小眼睛弯成月牙，像在撒娇。

苏瑶听见了，立马不干了。她哼了一声，小手用力拍他的手臂，“林泽……我饿……你喂我……她等……”她瞪着林雪，小脸皱得像包子，小手抓着他的衣袖不放，“我才是……你老婆……她不算……”她说得理直气壮，带着满满的醋意。

林泽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说：“你们俩别吵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林雪，你刚洗了两天，不至于那么脏。苏瑶，你中午才喝了奶，忍忍行不行？”他试图讲道理，可这两个小东西根本不听。

林雪哼了一声，小手拍他的手背，“哥……不行……我脏……我要你洗……”她扭着小身子，小屁股翘得更高，冲他撒娇，“哥……你最好了……我爱你……给我洗嘛……”她说得直白，小脸凑到他手边，蹭了蹭，像只讨宠的小狗。

苏瑶气得小腿乱蹬，小手抓着他的手臂往自己这边拉，“林泽……她……不要脸……我饿……你喂我……”她瞪着林雪，小嘴撅得能挂油瓶，“我先……你老婆……最重要……”她扭了扭身子，小手拍他的胸口，像在宣誓主权。

林泽被她们拉来扯去，手臂都快被拽麻了。他苦笑着低头，看着这两个小婴儿，一个满眼爱慕，一个满嘴醋意，心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他叹了口气，“你们俩真是我的祖宗。行吧，我想想办法。”

他站起身，试图挣脱她们的小手，可林雪和苏瑶抓得更紧了。林雪的小手死死攥着他的手指，嘴里喊：“哥……别走……洗澡……”苏瑶也不甘示弱，小手抱住他的手臂，哼哼唧唧：“林泽……喂奶……别管她……”两个小东西一左一右，像两块粘糕黏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林泽哭笑不得。他低头看着她们，一个光着身子趴在软垫上，一个坐在婴儿椅上，小手小脚乱挥，眼神里满是对他的依赖。他突然觉得，这场面虽然乱，却也挺温馨。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先解决一个，再顾另一个。

“林雪，你先等会儿。我先喂苏瑶，她饿了容易哭。”他低声说，试图安抚林雪。可林雪不买账。她哼了一声，小手拍他的腿，“哥……偏心……我也要……你洗我……”她扭着小身子，小屁股一晃一晃，眼睛瞪着他，像在抗议。

苏瑶得意地笑了，小手拍他的手臂，“林泽……好……喂我……”她仰起小脸，冲他咧嘴一笑，小腿蹬了蹬，像在催他。林泽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把她从婴儿椅里抱出来，放在腿上。他拿起旁边的奶瓶，试了试温度，递到她嘴边，“行了，别闹了，喝吧。”

苏瑶吧唧吧唧地吸着奶，小手抓着他的手指，眼睛却偷偷瞄着林雪，像在炫耀。林雪看不下去了。她哼了一声，小手撑着软垫，试图爬过来，“哥……我也要……你抱我……”她爬得不快，小胳膊小腿颤颤巍巍，可那股倔劲儿让人忍俊不禁。

林泽被她逗笑了。他一手抱着苏瑶喂奶，一手伸过去把林雪捞起来，让她趴在自己另一条腿上，“你呀，真是闲不住。等我喂完她，就给你洗澡，行了吧？”他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语气里满是宠溺。

林雪却不满足。她扭着身子，小脸凑到他手边，蹭了蹭，“哥……现在洗……我脏……我爱你……你管我……”她说得直白，小手抓着他的手腕不放，眼睛里闪着期待。苏瑶听见了，立马停下喝奶，小嘴一撅，“林泽……她……抢你……我没喝完……”

林泽被她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低头看着这两个小婴儿，一个嘴里含着奶瓶瞪着他，一个光着身子趴在他腿上撒娇，心里一阵头大。他叹了口气，“你们俩能不能消停点？我只有一个人，分不开身啊！”

可这话没用。林雪哼了一声，小手拍他的腿，“哥……洗澡……我先……”她扭了扭小屁股，冲他笑得一脸甜腻。苏瑶也不甘示弱，小手抓着奶瓶往他怀里挤，“林泽……喂我……她等……”她瞪着林雪，小脸涨得通红。

林泽彻底服了。他苦笑着放下奶瓶，把苏瑶抱在左臂，林雪抱在右臂，站起身，“行吧，你们俩都别吵了。我带你们一起去浴室，一边喂奶一边洗澡，总行了吧？”他抱着她们往浴室走，脚步踉跄，像个被两个小祖宗绑架的苦力。

浴室里，林泽把水温调到38度，拿来一个小澡盆，又准备了一堆毛巾和湿纸巾。他把苏瑶放在澡盆旁的小垫子上，继续喂她喝奶，一手拿着奶瓶，一手开始给林雪洗澡。林雪光着身子坐在澡盆里，小手拍着水面，溅了他一脸水，咯咯笑个不停，“哥……好玩……你洗我……我爱你……”

林泽被她溅得满脸水，苦笑着擦了擦脸，“爱我？爱我还给我添乱。”他拿起毛巾，蘸了温水，轻轻擦她的小身子。她的皮肤白嫩得像豆腐，水珠在她身上滚来滚去，小屁股被擦得泛起淡淡的红晕。他一边擦一边嘀咕：“你这丫头，小时候就黏我，现在变成婴儿更黏了。”

林雪笑得更欢了。她扭着身子，小手抓着他的手指，“哥……我一直……黏你……你最好……”她仰起小脸，冲他笑得甜腻腻的，眼里满是爱慕。林泽心下一软，手上的动作更轻了些。

苏瑶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她喝完奶，小手拍他的手臂，“林泽……抱我……她够了……”她瞪着林雪，小嘴撅着，像在吃醋。林泽赶紧把奶瓶放下，把她抱起来，拍了拍她的小背，“行了，别生气。我抱你，她洗完了。”

林雪哼了一声，小手拍水面，“哥……我还没……洗完……再洗……”她扭着小身子，水花溅得满地都是。林泽被她弄得满身湿，苦笑着说：“你还洗？你这是给我洗澡吧！”他一把捞起她，用毛巾裹住，抱在怀里。

两个小婴儿一左一右窝在他怀里，苏瑶靠着他的左胸，林雪贴着他的右肩。他低头看着她们，一个哼哼唧唧，一个咯咯直笑，心里又是疲惫又是温暖。他叹了口气，“你们俩，真是我的小祖宗。以后再这样，我可不管了。”

可这话刚出口，林雪就笑了，小手拍他的脸，“哥……你舍不得……我爱你……”苏瑶也不甘示弱，小手抓着他的衣领，“林泽……我才是……你老婆……”她们一左一右撒着娇，林泽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苦笑一声，“行，你们赢了。”

夜色渐深，林泽抱着她们回到卧室，把她们放在婴儿床上。她们并排躺着，小手还抓着他的手指不放。林泽关了灯，低声说：“晚安，别再吵了。”可他知道，这两个小东西，明天还会继续折腾他。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公寓，林泽站在客厅中央，手里提着公文包，准备出门上班。他低头看着婴儿床上的两个小家伙——苏瑶和林雪，她们光着小身子并排躺着，小手抓着毛毯一角，睡得正香。苏瑶的小嘴微微张着，嘴角挂着口水，林雪的小屁股翘着，嘴里哼哼唧唧，像在梦里撒娇。

“你们俩老实点，我上班去了。”林泽低声说，拍了拍她们的小脑袋。他昨天特意请了半天假，把家里的婴儿用品备齐，还在客厅铺了厚厚的软垫，旁边放了奶瓶、水壶和一堆玩具，确保她们不会饿着或摔着。他甚至还录了段自己的声音存在播放器里，循环播放“林泽在这儿，别哭”，希望能安抚她们。

苏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小手挥了挥，“林泽……回来……早点……”她嘀咕着，又闭上眼睡了过去。林雪也哼了一声，小手抓着他的手指，“哥……我等你……”她仰起小脸，冲他笑了一下，又翻身睡了。林泽看着她们这副模样，心里一软，低声说：“行了，睡吧。我晚上回来给你们带好吃的。”

他锁好门，匆匆赶去公司。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他得加班到晚上才能回家。虽然放心不下两个小婴儿，但他已经尽量安排妥当，只能祈祷她们别闹出什么乱子。

公寓里，阳光渐渐升高，两个小婴儿先后醒来。苏瑶先睁开眼，她扭了扭身子，小手拍了拍软垫，嘴里哼哼唧唧：“林泽……在哪……”她没听到他的声音，小脸皱了皱，爬到播放器旁，按了一下按钮。林泽的声音传出来：“林泽在这儿，别哭。”她听了，咧嘴一笑，小手拍着软垫，像在回应。

林雪被她的动静吵醒。她揉了揉小脸，撑着身子坐起来，眼睛瞄了苏瑶一眼，“嫂子……吵……”她嘀咕着，爬到苏瑶身边，小手拍了拍她的背，“哥……不在……你别闹……”她的语气里带着点不满，小屁股扭了扭，像在抗议。

苏瑶哼了一声，小手推开她的手，“林泽……我老公……你别管……”她瞪着林雪，小脸皱得像包子。她爬到奶瓶旁，抓起来吸了两口，又扭头冲林雪得意地笑，“林泽……最疼我……我喝奶……你没有……”

林雪不服气。她哼了一声，小手撑着软垫，爬过去抢奶瓶，“哥……也疼我……我也要……”她抓着奶瓶往自己这边拉，小嘴撅着，“哥……喜欢我……比你早……”她说得直白，眼睛瞪着苏瑶，像在挑衅。

苏瑶气得小手乱挥，“林泽……我老婆……你妹妹……不许抢……”她用力一拽，奶瓶从林雪手里滑出来，洒了一地奶。两个小婴儿愣了一下，随即瞪着对方，小脸涨得通红。苏瑶哼了一声，小手拍林雪的胳膊，“你……坏……抢我……”

林雪也不甘示弱。她扭着身子，小手推苏瑶的肩膀，“嫂子……你坏……哥是我的……我先喜欢……”她说得理直气壮，小腿蹬了蹬，试图挤到苏瑶前面。苏瑶气得小嘴一撅，小手抓着林雪的胳膊用力拉，“林泽……我的……你走……”

争吵很快升级成扭打。两个光溜溜的小婴儿在软垫上滚来滚去，小手小脚乱挥，嘴里喊着含糊不清的话。苏瑶抓着林雪的小腿往外推，林雪扭着身子扑过去，小手拍苏瑶的小屁股。啪啪几声脆响，两个小屁股上都泛起红晕，她们却一点不退让。

“林泽……疼我……你抢……”苏瑶喊着，小手抓着林雪的头发乱扯。林雪哼了一声，小手拍苏瑶的脸，“哥……爱我……你让……”她扑过去，小身子压在苏瑶身上，两个小婴儿扭成一团，软垫上满是她们的奶渍和汗水。

她们力气都不大，可那股倔劲儿却不小。苏瑶的小腿蹬着林雪的小肚子，林雪的小手抓着苏瑶的胳膊，两人滚来滚去，嘴里喊着“林泽”“哥”，像在比谁的声音更大。软垫被她们弄得乱七八糟，奶瓶倒在一旁，玩具散落满地，整个客厅一片狼藉。

晚上八点，林泽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他拎着一袋刚买的婴儿食品，嘴里嘀咕：“今天加班累死了，得赶紧给她们弄点吃的。”他打开门，刚迈进客厅，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两个光溜溜的小婴儿在软垫上扭打在一起，苏瑶骑在林雪身上，小手抓着她的胳膊乱拍，林雪趴在下面，小腿乱蹬，嘴里喊着“哥……救我……”她们的小脸涨得通红，身上满是汗水和奶渍，小屁股上还有几道红印，显然是打斗留下的痕迹。奶瓶倒在一旁，软垫湿漉漉的，玩具散落满地，像刚经历了一场小型战争。

林泽愣了几秒，随即哭笑不得。他扔下袋子，走过去蹲在软垫旁，“你们俩这是干什么？打架了？”他伸手想把她们分开，可两个小家伙抓得太紧，他一时竟拽不动。

苏瑶先抬头，小眼睛瞪着他，眼泪汪汪，“林泽……她抢……你疼我……”她扭着身子，小手拍林雪的背，像在告状。林雪也不甘示弱，她扭过头，小脸皱着，“哥……她坏……我爱你……她推我……”她喊得可怜，小手抓着他的裤腿，像在求救。

林泽被她们吵得头晕。他苦笑着叹了口气，“行了，别打了。你们俩再这样，我谁都不疼了。”他一手抓住苏瑶的小胳膊，一手捞起林雪的小身子，用力把她们分开。两个小婴儿被他抱在怀里，小手小脚还在乱挥，嘴里哼哼唧唧，像还不服气。

“林泽……她抢……”苏瑶窝在他左臂，小手拍他的胸口，眼泪顺着小脸滑下来。林雪靠在他右臂，小手抓着他的衣袖，“哥……她打我……你疼我……”她瞪着苏瑶，小嘴撅着，带着满满的委屈。

林泽看着她们这副模样，既好笑又头疼。他把她们放在沙发上，拿来湿纸巾，先擦苏瑶的小脸，“你呀，天天跟我撒娇，还跟林雪打架。不是说好听话吗？”他一边擦一边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苏瑶哼了一声，小手抓着他的手腕，“林泽……我老婆……她妹妹……我赢……”她说得理直气壮，小脸凑到他手边蹭了蹭，像在邀功。林泽被她逗笑了，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赢什么赢？你看看这乱七八糟的，谁赢了？”

他又转向林雪，擦她满是汗水的小身子，“还有你，刚回来就给我添乱。打架好玩吗？”他擦着她的小腿，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红肿的小屁股，她疼得哼了一声，小手拍他的手背，“哥……她先……我爱你……你疼我……”

林泽苦笑着摇头，“你们俩都爱我，我知道了。别打了，行不行？”他擦完她们，又拿来两条毛巾，把她们裹住，抱在怀里。他一左一右搂着她们，低声说：“我上班一天累死了，回来还得哄你们。你们是我的小祖宗，我认了。”

苏瑶窝在他怀里，小手抓着他的衣领，“林泽……我听话……她不听……”她瞪了林雪一眼，小脸贴着他的胸口，像在宣誓主权。林雪哼了一声，小手抓着他的手指，“哥……我最听……她抢你……”她扭了扭身子，小脸凑到他手边蹭了蹭。

林泽被她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他叹了口气，低声哄：“行了，你们俩都听话。我疼你们俩，谁也不偏心。”他拿起奶瓶，喂苏瑶喝了几口，又拿来温水给林雪擦了擦嘴。两个小婴儿终于安静下来，小手抓着他的衣袖，眼睛瞪着对方，像在暗暗较劲。

他抱着她们坐了一会儿，等她们消了气，才把她们放回婴儿床。他收拾好客厅的狼藉，洗了软垫上的奶渍，把玩具归位。忙完这一切，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个小家伙，心里一阵疲惫又温暖。

“晚安，你们俩别再闹了。”他关了灯，低声说。可他知道，这两个小宝贝，明天还会继续争宠。而他，只能苦笑着陪她们玩下去。

夜幕降临，公寓里灯光柔和，林泽拖着疲惫的身子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一袋刚从超市买回来的婴儿用品。他今天下班晚了，路过一家新开的母婴店，顺手买了些东西——奶粉、尿布，还有两个包装精美的奶嘴。他没细看，只觉得那奶嘴颜色鲜艳，摸起来软乎乎的，适合苏瑶和林雪用，便匆匆结账带回家。

客厅里，苏瑶和林雪并排坐在婴儿椅上，光着小身子，小手拍着桌面，嘴里哼哼唧唧，显然等得不耐烦了。苏瑶一见他回来，小眼睛亮了亮，小手挥着喊：“林泽……饿……”林雪也不甘示弱，小脸凑过来，“哥……我也要……你快点……”她们一左一右，声音里满是撒娇。

林泽苦笑一声，放下袋子，揉了揉太阳穴，“行了，别催了。我这就给你们弄吃的。”他打开袋子，拿出两个奶嘴，撕开包装递给她们，“先含着这个，我去冲奶粉。”他随手把奶嘴塞进她们嘴里，转身走进厨房，没注意到包装角落那行小字：“成人情趣用品，含催情成分，仅限18岁以上使用”。

苏瑶和林雪接过奶嘴，立马含在嘴里吧唧吧唧地吸起来。奶嘴是粉色的，表面光滑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甜味。她们的小脸凑近奶嘴，小舌头舔了舔，眼睛眯成一条缝，像在享受什么美味。苏瑶的小手抓着奶嘴，嘴里哼哼：“林泽……好吃……”林雪也咯咯笑了，小手拍着桌面，“哥……这个……好棒……”

林泽在厨房里忙着冲奶粉，听到她们的声音，只当她们喜欢新玩具，随口回：“喜欢就好，别吵，我马上就好。”他没多想，专心调着水温，完全没察觉客厅里的气氛正在悄然变化。

几分钟后，药效开始发作。苏瑶先有了反应。她光着小身子坐在婴儿椅上，小手抓着奶嘴吸得更用力，小脸渐渐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她扭了扭身子，小腿无意识地蹭着椅背，嘴里发出低低的哼声：“林泽……热……”她的声音细弱，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娇媚，小屁股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像在寻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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