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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十七-二十一)(母子 纯爱 乡村 生活化),3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8020 ℃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定定心神,屁股挺动起来。

  鸡儿反客为主,在被母亲媚肉包夹的处境中,划破凝脂般在那条肉缝中走了个来回,鸡儿棒身摩擦着那里的软腻。第一下,母亲还没有什么反应。

  第二下,第三下……速度不快,有时候整根鸡儿都脱离了母亲腿心,但很快就可以重新嵌进去。这种事情,好像老马识途,走过一次,便有了路径记忆。

  我不需要扶着自己鸡儿就能做到,我反而要抓住母亲的屁股,以免它逃离;顺便也揩油,这个蜜臀,百摸不厌,一直能提供身心快感给我。母亲的娇躯开始有点不安的发抖了。

  就算没有深入母穴,也刺激得我双眼发热如同冒绿光,口舌愈发干燥,嗓子像要冒烟似的。母亲滑腻双腿、绵软肉丘、娇嫩穴口媚肉,仿佛都在按摩着我的鸡儿棒身,软绵绵,暖呼呼的触感不间断地通过神经传达到我大脑,刺激酸爽头皮发麻。同时有种深陷软肉的包裹感,已经如此销魂,席卷我全身每个细胞,几乎把持不住要加快速度加大力度耸动。这也不禁让我想起手指在母亲蜜穴中的体会,如果鸡儿也紧跟手指的步伐,那快感简直不敢想象。

  「嗯……」,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拳头紧握在胸前,嘴唇中开始不时泄出勾人心弦的娇吟。至少,她现在的反应,跟真的鸡儿钻进她蜜穴肆虐差不多了。

  只是,还差点什么。我的手甚至没抓她的乳房,我全副身心,都在鸡儿处境上。

  抽插行为就真的是无师自通了,没吃过猪肉还不见过猪跑吗,岛国片也不是白看的。

  一开始,我还能控制速度,不像是第一那样,狠狠地撞上母亲的美臀,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而是缓慢进出,因为速度一快,会偏离方向,而我一刻都不想离开母亲腿芯肥软的包裹揉压,我鸡儿向后拉的时候,甚至龟头都没有完全离开她的腿缝,缓慢「抽插」的别样快感一样令我沉沦,我浑身都在打颤,慢慢地又扶上母亲的腰骻,保持着正确的前进方向。

  没有啪啪声,母亲娇躯也没有前后摇晃,她紧握拳头,安然摆放于枕头,只有时不时的轻哼,证明着她的身体并非毫无反应。

  另一个无师自通的意识是,我的嘴巴非常难受,总想去舔舐眼前妇人的身体,无论哪里,我总算明白电影上那些情到浓时的人会投入亲嘴。

  我隔着母亲的纯棉T恤,像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一样嗅着她背脊上散发的妇人馨香,很想把她衣服撩上来,倒不是为了看她的乳房,而是想亲上记忆中那矫健顺滑的背脊沟,去舔舐她身体反应产生的气味来源,哪怕是汗水。如果母亲能看到我这副沉溺的模样,说不定会勃然大怒。谁能接受自己儿子这种堕落的模样呢。

  但想到刚刚她的「抗拒」,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心里暗暗祈求,说不定等会她自己就会脱掉上衣,因为彼此身体的气温都在上升,两人严丝合缝的,给空气酝酿了一波热浪。

  心里的另一种期盼是,母亲主动说些话,什么都行,在她身后被儿子用下体「侵犯」的时候,她每个音节音符都会给情欲氛围投下猛烈的炸弹。我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完全没这个心理准备,自动给自己上了道枷锁。

  这头心里各种想法,下面依旧闷头闷脑地耸动着屁股。坚硬的鸡儿不停进出在母亲的腿芯内,棒身与两片肥软的肉丘互相缠斗般,一时像是母亲胯下的媚肉在夹我、抚摸我的棒身,一时又像是我的龟头连同棒身狠狠地破开膏腴地,在肉缝之中,在潮热的娇嫩处剐蹭、摩擦、拉锯……

  眼下的具体情形被母亲后撅的圆臀挡住,我能看到臀瓣的优美弧线,看到臀沟的幽暗深邃,但看不到她腿芯的模样;很多次,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已经进入了我的出生地,母亲的蜜穴中。只是缺乏那种带有生命力、女性独特张力的挤压吸附压迫,我敢断然,我鸡儿没有回到故乡道。

  就这样,「抽插」了二十几下,我感觉到母亲双腿间越来越潮润,不知是我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还是……母亲因生理反应分泌的汁液。稚嫩的小男孩,只要能让自己经验丰富的严母发生一丁点情欲反应,都有有种搅动全身心的异样快感,心理上更是有满足感自豪感。

  想到这,我亢奋高了几度,鸡儿越来越硬,被母亲双腿「俘虏束缚」了,也在顽强地跳动。母亲腿芯和肥软肉丘形成的肉壶通道越来越湿黏,不知什么时候去,母亲口中也不再发出哼叫,紧握的拳头也放松了一般,是一种反常的平静。

  只是我鸡儿棒身被水分淋洒的感觉愈发真实清晰,加上肉丘周边一些细软毛发的轻刷,我竟然想到了自动洗车平台,我的鸡儿就像车子,经过自动化洗车过道,上面的水分自动喷洒下,细软的毛巾触手适时跟上,揉拭着。

  母亲口中、鼻息中虽然没有了诱人的声响,但下面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噗叽……寡叽」、「噗叽……寡叽」,伴随这种声音,我感觉到空气中那股不该出现在母子间的色情淫靡氛围渐渐浓厚。

  我不禁停了下来,声音随之消失,屁股耸动,声响又来,鸡儿就像在一片沼泽地穿行,也像是一个人穿着塑胶雨鞋,涉足松软的漫过水的泥瓣地,每提起脚步前进,带动泥浆和水,发出的声音,举步维艰但也阻止不了。鸡儿触感上则是潮热中,又带点清凉。

  我听这声响听得着迷,间中停止动作判断它来源,像是认真地反复确认。不知为什么,母亲能感觉到我这「认真」辨声,她的行为跟我出奇一致。我每抽动一下,带出「噗叽……寡叽」的声音,她的拳头随之攥得用力,娇躯也在跟着小抖,越是忍耐,越是放大了她身体上的反应,因为全身感观都在收取下体传来的信息并作出反馈。

  我刚盯着她耳背脸颊、实际注意力在辨认下面的动静,一时入神,她毫无征兆地回头了,与我目光正好对上,少许垂下的凌乱发丝遮掩不住她稍稍迷离的眼神,桃眼一汪春水,脸上却不带任何能让人察觉情绪的神色。

  这次我不怕她的注视,这反而看得我更加口干舌燥,嘴巴大张,连吞口水。一种「作恶」心态涌上大脑,我稍微加快了速度,连续抽动了几下深陷她腿芯的鸡儿,噗叽……寡叽」的声音接连响起。

  母亲明显也注意到,她无法保持淡定了,神色中有点羞怒,尤其是看我居然在体会这种「淫靡」细节,估计觉得我有点放肆了,是在捉弄「调戏」自己的母亲。

  于是母亲愠色潮红,眼神又带有点微弱的恨意,当然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不共戴天的仇恨,而是怨恨她儿子今夜让她母亲形象完全坍塌,对她道德感羞耻感的碾碎蹂躏。即使我没有这种「杀人诛心」的心态,我本意是自私地满足自己的畸恋和生理欲望,但于母亲而言,这种事情就是发生了。

  「噗叽……寡叽」,我又抽动几下,这下母亲忍不住了,「嗯……」,当着我面,泄出了腻人的媚音,她估计也觉得会「失态」,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只余紧蹙的眉头,忍耐着什么的表情。

  这幅发生在我视线中的真实熟母的动情反应,让我心神一颤,我忍不住摸向了我鸡儿正攻略的母亲腿芯周边,想要摸到一些水,汁液,我知道会有的。

  摸上母亲滑腻的腿间肌肤,确实有黏而不腻的水痕,而母亲总是能察觉我的不良意图,我手这一摸,她马上放开捂嘴的手,又瞪着我,「乱摸什么」,随后恼羞成怒地掐了一把我的大腿,痛得我摸回了自己大腿,缓解一下那痛感。

  其实母亲的这声「指控」有点语无伦次,或许我的罪过不是摸,毕竟今晚哪里都摸过了,她想不到训斥的话,更恼怒于作为她儿子的我在母亲下体制造了代表性爱的声响,也是愤恨自己在儿子面前暴露了显得放浪的姿态,只能「教训」我一下了。

  她转过了头不再看着我,两腿却分开了又看似无意地糯动了几下,我鸡儿感到了绵软的舒爽感正在消失,母亲这么一动,我鸡儿离开了那处销魂的腿芯肉壶。母亲这动作的含意,我隐约中能领悟到,并拢的双腿分开,禁地的肥软潮热处没有外力堵塞,就像是把一滩挤在泥丘的水疏通开,这样下次走动的时候,不会有那么明显的声响了。

  她这样做,完全不用跟我打招呼,比如说让我把鸡儿抽出来先。她是母亲,她当然可以我行我素。

  我的鸡儿确实像涂上了一层蛋清一样的汁液,反射出滢亮水光;而母亲部分臀肉,同样有滢滢水光,在窗外灯光透射下,显得十分淫靡色情。我鸡儿没了销魂触感,但看着自己母亲这不像中年妇女的滑腻水光圆臀,也是十分震撼。

  我鸡儿再度循着记忆贴近母亲腿芯,刚触碰到那绵软的时候,母亲嘟囔了一句,「啧……黎御卿」。好像很不满,我以为她不打算让我得逞了。

  十九、二十

           ***  ***  ***

  正当我迷惑之时,鸡儿上传来一阵温厚的包裹感,而且是干燥的,顿时让我有种被微电流游过全身的感觉。这是母亲的手?

  我看到她大腿稍微错开,她腰身都弯曲了点,手臂是往下的,正穿过她自己胯下,握着我的鸡儿,往她腿芯拉过去,压过去。

  这是个很怪异的姿势行为。我震惊得呆在原地,不敢动弹,任何她「操控」,用炽热又疑惑的目光看向她。我想确认她这份「主动」,想通过她神色中的变化感受她复杂纠结的的内心。

  看不到她真切的表情,脸颊上的红晕甚至都淡化开。她如同做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平常小事,身心都是古井无波,只是很认真的模样,引导着自己儿子的邪恶肉身。不禁让我有个不好的联想,是不是她跟父亲做那种事的时候,也是这么渴求般的娴熟。这么一想,不伦刺激强了好几倍,因为父亲这一角色越有存在感,母子禁忌感就越强烈立体。

  而「替换」父亲的感觉,让少年的我有种成长了的满足。

  这双抚养我长大的温厚双手,虽不是少女般的细皮嫩肉,甚至有些粗糙,饱经风霜,「金风玉露一相逢」,当它握着儿子的性器官走向深渊,也就无所谓触感了,那种将禁忌不伦完全撕开摆在面前品尝的超脱情欲,足以令少不经事的我疯狂。

  无须我施加意淫,鸡儿就自动活跃了几分,它回归在母体的手掌中,如鱼得水,与我自己打手枪的抚摸大相径庭。只是当下彼此下方都赤身裸体,彼此的私密部位都在为原始的生命繁衍活动做好充分准备,温馨没几分,多的是能吞噬人的淫靡之色。

  我的鸡儿被母亲几根手指托举一般带到了腿芯肉丘处,接着,她并拢了双腿,伸直了腰肢,还细微地调整一下双腿,湿腻舒爽的绵软挤压感传来,我几乎倒吸凉气。

  整个过程其实时间不长,显得母亲轻车熟路,当我鸡儿比先前更陷入穴缝中,我捏着她的臀肉力道加重了几分,缓解这突然而来的冲击。

  我用左手略微支起上身,尽可能观察到母亲的表情。她总能感受到我这种看起来不怀好意的审视凝视,她也回过头,凌厉地瞪了我一眼,即使是她主动地作出某些不可理解的行为,她也是要掌控一切,绝不允许让自己儿子有了凌驾的意识。我越看,她越羞怒,双腿绷直夹紧了几分,几乎让我插在里面的鸡儿动弹不得,「看什么!没见过阿妈咩」,随之手肘一顶,我胸口一痛,于是我萌生有限度的孩子气「报复」心理。快速抽动鸡儿,刺破她夹紧双腿带来的束缚,粗重地碾压式摩擦她的腿芯穴缝,小腹与她的臀肉产生肉与肉的啪啪碰撞声,我的鸡儿好像被潮热的气息烧得快融化,不过母亲的那片膏腴地也像是被我搅得要化作一滩水,越来越软乎湿滑。藏在衣服下的一对有分量的乳房,估计也在翻飞,带动着衣服皱褶凌乱。

  她也不自觉地放松了双腿,还把头一侧,耳根赤红,不再让我凝视她正面。

  「嗯……」,母亲紧咬牙根,不得已发出一声娇吟,她又回过头,只是瞪得我更尖锐了,「啊……发神经」,然后断续地怒斥一句。下面的碰撞声更是令她羞愤不已,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瞪着我再次挥臂甩了我一下,把我打回了原地。

  从她一些有选择性的毫无规律的抗拒行为,可以看出母亲自始至终不想与我有完全体的「互动交流」。别说是她,我自己偶尔都有种怯懦尴尬。

  不过看到母亲酥软地侧躺着不动,我试探性地继续耸动下体,鸡儿在她滑腻一片的肥软腿芯处再次抽送,专心感受着那份无与伦比的潮热丰腴。

  少年的我能不惊讶吗,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获得了十几年来最大的快乐,有时候觉得人类确实是个幸福幸运的生物,生理功能给了我们原始刺激,身份的加持又给了难以抗拒的心理快感。内心也感激着母亲,是她的纵容,给了早早尝试性快感的机会;更感激的是,她这么多年的言行,她身上的独特神韵,她身材的对味,恰好构成了我最渴求的那类成熟女人形象。

  并非是没见识,这些年,我日常观察到的女人不少,无一能给我犯罪的冲动。不可能事的发生了,想到此刻,我平时最害怕、畏惧的严母,正包容着她儿子的青春期邪念,又不可避免地流露女人的娇媚,我脑海源源不断地涌上禁忌快感,震得灵魂深颤抖。

  进行到这,舒服自不必多说,欲壑难填,总有种空缺的感觉。来自于母亲吝啬发出诱人的声色,来自于下面没有带动起水声,看不到波涛汹涌看不到她的表情就算了,连声音辅助都没有,我不乐意了。

  斗胆起来,「啪」,一声闷响,是我缓慢抽出鸡儿,小腹又重重撞击上她臀瓣发出的声音,棒身擦过肉丘,看着母亲臀肉的抖动,也让我心神摇晃。

  「嗯……」,母亲也是一声闷哼,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但没有说话,只有一个复杂的神色,然后又侧头回去。或许,她觉得我想先前那样的缓慢来回,太持久了,对身心是个巨大折磨,允许我循着生理欲望的支配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吧,期望早点结束这场荒谬的母子亲密互动。

  得寸进尺,我见她没反对,浑身燥热无比,便真的像电影上那样,小腹稍微用力连连撞击着她绵弹的蜜臀,溅起层层波纹肉浪,丝丝荡漾的肥而不腻的光滑软肉,发出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让我小腹好一阵火热。甚至于本末倒置,鸡儿没有插回腿芯,有时歪曲着倒在她大腿或臀沟,都毫不在乎,我暂时迷上了这蜜臀被我打击的声音。

  或许,在床上的人都有种变态的癖好。没经验的我是这样的,容易被其他新奇的体验吸引住。鸡儿在她腿间快速穿刺,鸡儿都快要磨出火星子一般,高昂的肉体碰撞声一浪接一浪,母亲腿芯肉壶的温热绵软包裹,酣畅痛快难以言喻。

  持续耕耘有了收成,「唔嗯……嗯……」,我看到母亲紧握拳头顶在自己嘴巴上,可还是发出了难以忍受的哼唧声,不时喷出粗重气息,似乎想要把身体那股奇怪的感觉排解出去,获得平静,只是我的动作不断,她的反应也循环不断。

  我全身飘飘欲仙,快感如升腾于云端。照这样下去我坚持不了多久,连忙按下了刹车键,放缓了速度。母亲也像解脱一般松开了拳头。

  我动作慢下来后,想起了什么,一只手钻进她衣服攀上了傲人的硕大双峰,摸上了「熟悉」的滑腻乳肉,乳肉在我手中如液体流通般,不断变换着形态,食指中指则夹住乳尖的蓓蕾,轻轻地抹捻。「嗯……」,母亲身子一躬一收,泄出甜腻哼叫,看来大部分时间,她乳尖的蓓蕾是个敏感点。

  「嗯……你还要这样弄到什么时候……唔」,像是在难耐的呻吟中挣扎,母亲好不容易说出一句。

  我一愣,当然下体动作没有完全停下,直接曲解母亲的本意,只想着,是哦,腿芯的美妙体验可以告一段落了,再磨蹭,父亲都差不多回来了,到时想再尝到母亲胯下的销魂就难于登天了。我内心神经质地对自己的鸡儿说,你走运了,你即将回到故土了。

  瘦小的我,在自己丰腴矫健的母亲身后,摸着她胸前的胸器,稚嫩又坚硬的小鸡儿,却在冒犯着她的最私密禁地,出没于她充满成熟韵味的蜜臀和大腿之间,这样一幅景象,光是想到都能让鸡儿跳动不已,而现在,我真实地经历着。

  鸡儿离开了母亲腿芯肉壶的软夹,开始用龟头探索着娇嫩的入口,能感受到从深处溢出的潮润,龟头划开肥软肉缝,我想,只要不是顺着腿缝的方向,而是往肉缝下面,就是正确位置了吧,可是当我全神贯注地想要戳入去,总是碰到一些结实的反弹。

  我很想趴下去看个真切,再来行动,但能看到的同时,鸡儿却离了十万八千里,也就作罢。

  还是低估了女人生理构造,我不禁有些郁闷,下面才多大面积啊,乱戳都该进去了,怎么这么难。我看向母亲,期望她能察觉到我的碰壁然后主动帮助我吧,但看她安静的态势,也不抱希望,还得靠自己,我绝不轻言放弃或者求助。

  好在,我下体在下面乱蹭乱戳,母亲不可能一直全无反应,她的娇躯渐渐开始有了没来由的轻颤;我龟头顶中的那些绵软肉丘,都好像要融化了一般,让我觉得那令人神往的蜜穴口也将显露了。

  这时我又看到,母亲蜜臀紧绷,以至于臀缝上由臀部肌肉形成的小沟壑变得明显,而我们双方都在这消耗体力,蜜臀的垄沟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如同在百合花上凝结的露珠。

  这本该是灵动又温润的美色,但在母亲身上,我却感到了一种不太真实的妖冶魅惑,就好像,这蜜臀不属于她本人,或者说,与她的应有身份形象反差过大。

  看得我嗓子眼冒火干燥,张嘴呼吸同时又做着吞咽动作,熟母体香氤氲,淫靡的氛围笼罩着我,挑动着我此刻敏感的身心。嘴巴蠢蠢欲动,很想亲吻掉这些臀上露珠,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压下那股我无法抵抗的妖冶。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趴下亲上去,下体传来了前有为有的触感。

  龟头好像碰到了更加娇软嫩滑的媚肉,隐隐约约有种凹陷的吸力,关键是,那里像是一直泡在水中,此刻也滋润着我的鸡儿。于是我加紧在那里蹭来蹭去,寻找一击即中的契机。「啊恩……」,母亲整个身子一紧,像极了小孩打针前,被棉签药水擦拭吓到时的反应。

  「嗯……哼……别」,哼唧从她口中溢出,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抵着我大腿,像是一种防范准备,可力道一点也不坚决。八九不离十了,我心中大为激动,甩了甩头,继续开荒,想起这说法不合适,母亲那里是肥美丰腴的,是一处对男根而言的绝对膏腴地。

  软软滑滑的触感,又有潮润滚烫,又激起母亲更强烈的反应,让我真想不管不顾地就这样乱戳,深入蜜穴的夙愿都可以暂时搁置。

  「嗯……哼」,母亲另一只手成拳头,重新抵住自己的嘴唇,丰乳带起衣服的晃动,好几回忍不住发出娇媚的颤音。

  见我食髓知味般「无耻挑逗」,偏偏自己又无法抑压住身上的反应,母亲稍稍回过身,扭头侧目瞪着我。明明是她的「主动」「默许」,又总是无法完全摆下母亲的身份,加上现实并非如她掌控,只好时不时地「制止」我,警告我。但在此刻而言,威严感弱了很多,透过眼睑映射的一丝迷离,又有春水弥漫,勾人心弦,就算咬牙切齿地瞪了我一眼,都有种妩媚嗔怒的味道,感觉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女人,这种想法让我感到很梦幻,浑身血液都要为之沸腾,胯下的鸡儿越来越硬。

  我鸡儿刻意碾磨一下那娇嫩的潮润源头,「嗯唔……」,其实我的动作很轻柔,但母亲还是像遭受重击一样,娇躯一颤。她的反应,推波助澜,我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戳下去。

  「嗯?」,是我的疑惑,鸡儿像是打滑一样,又像是被两处肉丘弹到一边,没有进入我渴求的出生通道,明明都触碰到了那处特别的娇嫩,为什么还是进不去。

  我这下有点急了,简直乱了心神一般,戳得更加无序,欲速则不达,不是打滑到臀缝,就是戳回到大腿缝。

  我这种生疏笨拙好像被母亲完全体会到,她也回过头,给了我一个狐疑的眼神, 好像也诧异怎么到这份上了,我还是不得要领;也好像怀疑我是故意的;更多的是惊讶于我的稚嫩。

  她眨了眨眼睛,脸上有些细微的弧度变化,似乎想通了一些东西,从疑惑到不足为奇。

  而我有些尴尬,选择不看她,只专心做自己的事,只是接连的碰壁估计我的脸色很难看了,不是瘪嘴就是哭丧着脸,在母亲的注视下,我甚至有种危险迫近的感觉,只有进入那处蜜穴,才能心安。

  看来第一次,没有配合,没那么容易,看片再多也是白搭。在急躁下,小腹那股欲火好像都下去不少,当然鸡儿还是硬邦邦。

  我这副执拗又没如愿的模样肯定也被母亲尽收眼底了,她会是什么感受呢,看着自己孩子吃瘪会不会也有种莫名的好玩,正常情况下不是这样,可她的儿子是要对她做有违人伦禁忌的事。

  我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转而望向母亲,露出殷切的求助神色,意思不明而喻。母亲却是斜倪我一眼,没打算有什么举动。我颤巍巍地几乎带着哭腔喊了句,「妈~」。她又以一种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但声音清冷,「怎么」,似乎潜台词就是,想我帮你,你死了这条心把。

  我怕母亲没理解我用意,鸡儿在她下面乱蹭乱戳了几下,就像是辅助说明:这个我不会、我找不到入口。

  看到我这么下流的动作,但没有什么杀伤,母亲的神色有点挑衅得意的意思,感觉这样才合她心意,终归是母亲占据着主导,眼前的毛头小子,还是嫩了点。

  她冷哼一声,转身背对我,接着她开口道,「你自己想办法,不行就滚下去睡觉」,「你爸也该回来了」。

  似乎在下逐客令的感觉,我一听她的狠绝,看来要母亲的「帮助」估计是很难了,心塞无比。万事开头难,我不得已收拾心情,强行振作起来,好,我要「成功」给你看!

  我深提一口气,准备行动。

  雨这时候好像又大了点,击打在瓦砾上滴滴哒哒。母亲好像受到触动一样,目光上提,脑袋上昂,看着窗外。

  见她有所动作,我随之亦安分下来。这很吊诡,好像她不在乎眼下发生的事,不需要向我知会什么,随心所欲率性而为,我们如同处在不同维度的空间。或许又有几分刻意,在躲避些什么掩饰些什么。对于她的大部分行径,我亦无权置緣或纠偏。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也瞥了一下我仍旧硬挺的比平时粗长的鸡儿,刚刚,它还在她身上的禁地行动,如今随着她身上的动静被甩离了。母亲那眼神让我有点恍惚,像个陌生人……就像月亮一样,既不会叫人感到冷,也不使人觉得热。

  她用小臂支起上身,很随意地看向窗外,窗户没有完全关闭,判断着这雨水会不会撇进房间,而她的身躯近乎是趴在床上了,相对完全遮掩上身的布料在腰髋处消失,肉色肌肤开始裸露,直至一道惊人的如平地起高峰的曲线隆起,延伸到并拢着的笔直双腿。上下对比过于强烈,上身是居家妇女的感觉,裸露的下半身却是无尽的女人风情。

  而配合她此刻好像依栏听雨的姿态,实在割裂,完全割碎我的定力,让我小腹升腾的欲火大有燎原之势。我心里突然想起什么,于是细碎地腾挪着身体。

  「这个黎XX,出去也不关灯」,母亲忽然慵懒地说道。听的看的是雨,嘴中说出的却是灯光。我内心则是十分感激父亲这次的疏忽,让我多了不可计数的美妙体验。而我又听出了母亲语气中的丝丝无奈,真是应了那句「丁香空结雨中愁」。

  在我印象中的母亲,从来没有表露过困厄,哪怕生活再烦闷现实再多龃龉,最多是短暂的埋怨甚至咒骂,但始终看不到精神上的疲惫和怯弱,可今晚,我见过她太多哀愁的情绪了。

  只是,精虫上脑的我并没有什么关怀的心思和行动,还必须承认,她这样,大大消除了我实现意图的阻力,心智不成熟的我自私的一面在巨大诱惑面前被无限放大了。不用批判我,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瞬间,只是你们当时对自己作恶不以为然也就没有留下深刻记忆。

  就在我以为母亲还在被窗外牵动思绪的时候,就在我打算「不宣而战」的时候,她又说话了,好像自言自语般,「赶紧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她彻底放下上身,归于平静,浑圆的蜜臀不再如最初的背对着我,而是朝上,看起来,她依旧没打算「扶我一把」,或者说,不打算干涉我接下来的行为。

  这符合我意,我刚才想到的是,我一直不得门而入,会不会是体位的问题,现在朝上的母亲臀部,是否会多点便利。

  因为我内心始终认定,纵使没有明显的直接的引导,母亲的动静还是有迹可循的,她没有直接给我答案,但答案提示是一路高挂的。至少现在,我能很好地看着来了,视线能派上用场了。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按住了那曾不属于我的熟母圆臀,腿缝与臀沟交接处,与周围肉色肌肤相比,一团黑色的阴影反而耀眼夺目,我再稍微扒拉开紧闭的臀缝,可以看到那里好像有些毛发,上面有些长长的,鲜亮的粘稠细丝,泛着光亮的暗红色让我头晕目眩。我真想把母亲摆转个方向,让那灯光直接照射到这上面,那么,什么都会一览无余了。这么大动作,想想也就罢了。

  收回手,我探起身子,直接趴在在这具丰腴的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成熟躯体上,只是上身没有完全压下,我得支起身子,好低头观察下面的境况。「嗯……」,感受到我的压迫,母亲响起一声,嘴上好像还支支吾吾的嘟囔,不过没有具体语句。

  母亲的耳根微红,但在我身下的肌肤却给我一种舒适的冰凉意,除了某处潮热。鸡儿整个棒身平行贴合在母亲的臀缝上,这股炽热的坚硬她不可能感受不到,果然,她似乎已经满脸通红,转过头来,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磁性声音说道,「就这一次,别太乱来」,也不管我回应,直接脑袋枕回交叠的手臂。

  这话我觉得是多此一举,都到这地步了,还在乎什么乱来不乱来呢。她身体现在这幅姿态,倒是让我有几分惊讶和悸动,就好像一个等待按摩的客人,将身后完全交付,等待着我的「服务」。

  在股沟的鸡儿上下挺动了一下,感受着臀肉的滑腻且软弹,在母亲身上始终存在的不自然,让她臀瓣收紧,恰恰夹着我的鸡儿棒身,她怔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在她身上的矛盾纠结从未停止萦绕。

  看着她的安之若素,我莫名地心生不满,于是停下鸡儿的挺动,循例装可怜地问道,「阿妈,真的不能帮一下我吗」。闻言她迅速回过头,白了我一眼,啐道,「黎御卿你这不要脸的,还要我怎么帮你」。

  我也只是问问,于是看向下面,没想到更让我犯愁了,这姿势也不对啊,并拢的双腿作用下,我除了能在臀缝线上摩擦,还能干什么,那团肥美的黑色阴影肉丘好像又被藏了起来。

  我有些心虚地从母亲身上下来,并侧躺面对她,一手搭着她肩膀,一手挽着她腰肢,没错,我想将她恢复我先前熟悉的背躺体位。我想了一下,她趴着时候,我鸡儿垂直往腿芯戳去,离谱点的话,好像只会戳到床板……还不如侧躺,当母亲圆臀微微后翘,我鸡儿插进腿芯,实打实能感到那媚肉软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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