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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十七-二十一)(母子 纯爱 乡村 生活化),4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9790 ℃

  「啧……」,感受到我的动作,母亲很不耐烦,但还是顺从这我的动作摆回了原来的姿势,并没好气地说道,「烦人,没完没了的」。这小举动让我内心挺煎熬的,因为怕搅扰母亲,磨灭了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准备。好在,无惊无险。

  美妙体位回归,我兴奋不已。这次,真正的「老马识途」了,猴急地挺着鸡儿插回那腿芯肉壶,在此之前,我还偷偷地将母亲的屁股往我这边提一提,让它更凸撅,她双腿也有点弯曲,与小腿几乎是个九十度角。熟悉的媚肉裹夹,软乎乎暖洋洋,甚至让我猝不及防,差点将欲火推向高潮。

  「嗯……唔」,母亲一声比以往更放开的哼唧,让我猜测着,经过前面的「开发」,如今她也在怀念这触感并很是受用?

  我赶紧用笨拙的方法缓了缓。现在,我的小腹到大腿的部位,如同顺着母亲屁股的曲线叠合在一起,我鸡儿抽插的方向,感觉变成了往上的方向。

  我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明白到,要调整龟头的方向了,不能再垂直地插进腿芯,那股温热气息,始终都是从我棒身上面喷洒而来,那么,应该斜向上,才能戳进母亲的蜜穴口。成功指日可待!

  我将整根鸡儿抽出,如同用意念,指挥着龟头,稍稍斜向上,轻轻戳去。嘿,没中,碰到一处相对有点硬的肉壁,感觉到母亲下面也更加绷紧了,外围的大腿肉都触碰到我的棒身。

  我毫不气馁,如法炮制,这次好像好了点,滑过了一处湿润的娇嫩,不过最终也是顶在结实的肉壁上。而母亲身子有点颤栗,她好像很紧张,因此握住了我扶着她腰肢的右手。

  心里想着继续微调龟头方向,再一次挺动,倒是偏离了腿芯,更像是挤进了臀沟底。「嗯……呀」,母亲好像带点惊慌的哼叫,同时重重打了一下我的手腕背,「看着点来啊你」,显然很是恼怒。我有点不明所以,至于吗,之前几乎戳到蜜穴口她都没那么恼怒呢,况且我动作也不粗鲁。看着点?这种姿势跟灯下黑没区别啊,能看到什么,全凭感觉。

  我感觉我的硬生生挤开两片挤在一起的臀肉,龟头触碰到了很久以前感受过的干燥且娇嫩的皱褶。

  传来的感受并不舒爽,但是母亲的反应令我心颤。当时还不知道,我戳到的竟然是母亲的菊穴。毕竟我缺乏实战经验,毛片又基本是骑兵,哪里懂得,而且我总有一种错误的先入为主认知,就是女人的下面跟我们是不一样的,菊穴的位置应该也不一样吧。

  先前对此摸索过许多次,纯属是好奇心与无知心支配。

  总之我对此很迷糊,而且精虫上脑的少年,哪里考虑到这种细节,谁能想到它们相隔的如此近。日后得以清晰观察之时,我还不太敢相信,也觉得十分奇妙。

  只当母亲的不满是常规反应了,毕竟我对她做这种事,哪能情绪稳定。我想唯有保持动作相对轻柔,就不会触及逆鳞。

  复制黏贴般,我又挥动鸡儿沿着原来的方位戳过去,动作缓慢,只是更加的坚决有力。

  「呀……」,母亲这下颤栗得更厉害。与刚才的蜻蜓点水不同,这下我龟头沉重地抵在那干燥的皱褶处,甚至跳动了几下,溢出的前列腺液好像呀涂抹在其上,让那里变得湿润了些,龟头跃动间,能感受到母亲这部位好像在收缩,让我清晰地感知这里与臀肉的不一样。

  这时我依旧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哪怕是母亲变本加厉地拍打好几下我的手腕,语气更加愤恨,「黎御卿!你在干什么!」,一手推着我小腹向后,她自身也在脱离,让我的鸡儿离开了那里。听着母亲的怒斥,不知为什么,我全身气血好像莫名地沸腾了起来,隐约中有种声音,我戳到了比蜜穴更了不得的地方?

  当然,我还是没能往菊穴那里想,这完全没来由。只是我好像捕捉到了一点恶趣味,算是首次占据主导地位一般,激出母亲这种强烈的抵触情绪,那么,我心脏跳动不已,内心有种在诱导我,来多几下……当然照这个态势,可能会彻底点燃母亲的怒火,坏尽好事。

  这种诱惑很难抵挡。我将记忆中的母亲种种形象构想起来,在我脑海划过,但那些严厉、骄横、甚至野性,和傲娇、对我父亲和奶奶的常态化淡漠、交织着在国企的优越、在那些我认为的不是什么好人的人面前的爽朗、和熙,却是挥之不去。尤其是有点不符合她这年龄她作为母亲的身份。

  这种思绪来临同时,我看着身下相对白皙的浑圆蜜臀,好像有种折射的光,飞旋着冲进我的身体,让我无法淡定。我必须做些什么,来碾碎这些东西给我内心蒙上的阴霾。眼下正是一个好时机,比深入母亲蜜穴更为有效,我觉得。

  于是我开始进入下一阶段的侵犯,但目标不是那终极归宿。我握她的腰身握得更紧,压陷绵软的腰间肉,这是个下意识的小动作。

  鸡儿滑过湿滑的小嘴般的媚肉,沿着之前的路线,挤进臀沟底,碾磨着那处已经有点湿润的皱褶,感觉到之前体会过的小孔洞再次呈现,仍旧是快速的收缩,如同大口呼吸一般。

  「嗯……」,母亲像憋气一样发出闷哼,娇躯也是颤动一下,她的反应告诉我,她好像比之前更惊愕了。她没拍打我,也没掐我,大概她惊愕变为错愕了,一时忘记了对我的即时惩戒。

  「黎御卿你是不是变态!」,她怒喝道。

  我能预见她的愤怒,我还是敢这样做,因为我有个无敌BUFF,那就是可以用没经验来掩饰我的恶趣味举动。都说了,我已经进入得意忘形的状态了,竟对母亲的极力抗拒充耳不闻。

  我手上用劲,固定她的身体,也是支撑我发力,感受着她臀沟底的小孔洞,龟头慢慢地钉进去,不是我不想快,是那里几乎紧闭,快不了。有洞就钻,这是男人的天性。

  「啊唔……你……」,我无法看见母亲的表情,但一定是惊怒,没想到在她怒斥之后,我还敢得寸进尺,全然没将她这个母亲放在眼内的意思。龟头感受到那小孔洞周边的皱褶在急速收缩,好像一个被惊扰到的含羞草,迅速的活过来而后闭合;像是抵触我的龟头进发,又像是放开门户,让我挤进去。还没挤进多少,就感到异常的逼仄,甚至逼退了我积聚的射精冲动。

  「嗯哼……别……别乱来」,母亲愈发惊慌了,要不是我先见之明地固定她腰身,估计她能惊跳起来,饶是如此,她的屁股也在极力逃避。好像看我毫无退却之意,她又紧张地叫喊,「快拿开,你疯了是不黎御卿!」「信不信我打死你」。说着由于她屁股的逃避,已然脱开了我的龟头,毕竟也没进到什么。

  听到这话,我有点怵了,好像确实过分了,把母亲弄成这种反应,对我心理的冲击让我有点抵受不住。主要是,那里实际上给我龟头的刺激不咋样,绝对比不上腿芯的滑腻肥软肉丘,跟多的是一种变态的心理刺激(不得不承认);况且进去如此艰难,强行下来可能会有不好的后果。

  有惊无险,母亲缓了一口气,迅速支着上身回头,直教人觉得她眼睛能喷射出火焰,面有煞白,怒气凝霜,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大腿。

  「嘶……好疼」,我痛得倒吸凉气,不用细看那里一定即时淤青了。母亲阴沉着脸,一副活该的口吻,「你也知道疼啊」。

  彼时我还不知道我捅了什么大篓子,被母亲教训的惊惧渐渐演化成好奇。从没见过她抗拒反应这么大,我动作并不粗鲁啊,但是她为什么不挑明呢。我在等待她释疑。

  她自然而然地抚摸上自己屁股,好像在安抚一个劫后余生的事物,也像是确认形势安全;同时斜瞪我一眼,那股怨恨还没消散。不过我暂时没余兴欣赏这动作体现的韵味。

  见我还一头雾水的样子,她终于还是开口,「说了不要乱来,不听」。我连忙为自己辩解,「我……我没……」,只是我还没完整说出口就被母亲的言行打断。

  她点起手指戳了一下我脑门,顺势说道,「刚你弄哪里?你怎么会小小年纪就学得那么变态呢」。我一听更迷惑了,态度不会变得那么快吧,毫无征兆的。

  我低下头,眼珠上顶像偷瞄着她,唯唯诺诺地呢喃,「不是你允许了的吗」。

  母亲的脸色忽然变成带着悲愤的羞红,欲言又止的,看得出她犯难着什么,最终还是开口,「谁让你插……呸……弄那里」,「那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

  还是语焉不详,很多时候我们对话就像打哑谜。也是,今晚母子这么突然地突入了这个荒谬的环节,至少她的内心仍有束缚的,一些粗鄙的、「骚」的话,断然是说不出口的。我也一样,只能靠领悟了,无法点破。

  说了等于没说,我仍没意识到做了什么事,甚至还面露难色地看向她,说道,「妈,我……刚刚是怎么啦」。

  母亲发觉我不是装的了,确实懵懂,她无法再凝聚怒火,只有无奈与埋怨,不管怎么说,我就是做了僭越坏孩子的事,她怎么可能慈眉善目春风化雨地劝慰我。

  母亲桃花目深凝看着我,深深呼吸一口,像是在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啐道,「你是用什么拉屎的,你就说脏不脏」,说得很急速,像是害怕紧张又不得不壮起胆子说完它那种感觉。

  说罢,她只剩下羞愤且到达了巅峰,赶紧背对着躺下,喘息着大气。

  当我理解了这话背后的意思,好像有道惊雷劈开我的脑袋一般,肆虐着最敏感的神经,用现时的话来说,就是太炸裂了。不会吧,我刚刚戳的竟然是作为排泄孔道的菊穴。连真正回归蜜穴到还没实现,我一上来就侵犯了自己母亲的菊穴?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脑海里嘭的一声,先前的体验回忆也不断敲打着我,早在宾馆之夜,我就搓弄过母亲那个神秘的干燥的皱褶孔道,我清楚记得它会生动地收缩,羸弱但坚定,像今晚一样;我忆起母亲那异常敏感的颤栗;今晚我更是手和鸡儿都使上了。难怪在我「捉弄」那里的时候,母亲是如此的不自在和抗拒。

  意识到这些,我呆呆地看着她裸露的蜜臀。整个人麻痹了,看着她,像是有电流在我体表一遍又一遍划过,破开我的脊椎柱,刺入我的脑海。这反应一点不夸张,作为一个一直以来的守规矩的儿子,这下竟然戳了自己母亲的菊穴。虽然还没真正肏进去,但这有什么差别呢,总之好比是越级打破禁忌,带来的心理震撼是几何倍数上升的。

  是的,我第一时间没有想到什么恶心啊脏啊这上面来,当然,我过去的经验也没告诉我这里也有可能发展成交媾点,对这里应当是无意识无兴趣的,天性中只有对出生的通道有回归情结。

  作为「正常」人,我和母亲都不会在这种部位产生想法吧。从人类的诞生来看,这应该是刻在我们基因中的最原始的生理禁制。等等,如果要这么说,其实我们木子经历的亲密互动不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吗,甚至在身份上社会伦理上加了更多枷锁。但偏偏我因为贪恋这种颠覆的刺激一定程度上逾越过来了。

  说人是犯贱也好好奇也好,心理那种对禁忌的挑战对冒险的向往不也是天性吗。越是不可能的事物,越想去体验一番。

  思索到这里,好像我心脏又一面邪恶人格被什么唤醒了一样,急促地跳不停,肾上腺激素在安安静静的时候竟也在飙升。我看着眼前的蜜臀,突然产生了一种我无法控制的歹意。

  对于年少的我来说,合理吗。天地不容的母子过度亲密互动都发生了,还讲求什么合乎常理呢。这出人生中的荒诞戏剧,核心宗旨就是离经叛道。那么一切都讲得过去了。

  孩子的自制力是没有保证的。在平直的生活轨迹上,偶尔也出放纵出格。当他还没有被世界运行的规则圈定,胆怯与暴戾可以并行不悖。

  莫名其妙,我想起四年级的那个暑假的某个午后,山野小径入口停着一辆罕见的汽车,从车窗往里看,有一些对小孩子而言是巨款的零钱。两个年纪大我几岁的小伙伴,打算破窗盗取,我没有出声符合但也没有阻止。我背对着他们,直到他们飞奔的身影从我身前掠过,我才惊惶地跟上他们;后来,赃款买来的零食我是一样不落享受了起来。

  「隔壁王二不曾偷」,连晚上过了九点不回家都怕母亲训斥的孩子,做了了一回偷盗共犯。我有时候也会挣脱约束,当利益前所未有。

  眼前,跳跃几级的禁忌刺激,像蚂蚁钻心般噬咬着我,逼着我将一切后果顾虑抛诸脑后。我想看看那样做了,母亲会是什么反应。虽然我依旧不认为那里能向我提供生理快感。

  「做事就正经点做,说你是小孩,其实也不小了」,母亲安静地躺在那里,用一种好像悠久的叹息语气说了一句话。

  正经,这个词用在这种情况合适么;也许所谓的正经就是回到该去的地方。

  我淡定从容地将身子贴过去,坚硬无比的鸡儿像利剑一样在她丰腴的下身前耀武扬威。母亲微微失神,抖了一下。有可能,她感受到了我此刻的某种变化,干脆、熟练,一改以往的稚气。

  我脑袋抵在她肩胛处,一手扶肩,一手扶母亲的腰髋骨,看也不看,挺动屁股,重重用力。「啪」,小腹击打在母亲丰腴紧致的臀肉上。「嗯哼……」,猝不及防,她发出一声毫无束缚的哼唧,伴带着腰身微弓。

  我的鸡儿准确无误插入由肥软肉丘构成的腿芯宝地,不过还没完全褪去的包皮因此拉扯得有点不舒服。好在那里的潮润软腻让我龟头的神经重新活跃,汲取着快感。

  或许这就是破窗效应?当经历过冒犯令人难堪的菊穴,现在粗鲁地回到腿芯,制造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母亲都没有再制止。

  确实是这里给我龟头的触感更舒爽,一股股酥麻在我小腹处炸开一样。

  我定了定心神,消化这「第一波」的突然刺激,免得不小心就泄了,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呢。也顾不上母亲的反馈了,我开始用同样的力度,加速挺动,只是有时候拉开距离不大,「啪啪」声相对不密集,但也算是接二连三了。

  「嗯……嗯……啊」,在我的一连串挺动下,母亲从最开始的压抑轻吟,间中也会发出好像很惬意放松的叫喊,「啊」的一声,颤巍的,动情的。如同她此刻不安分的娇躯,滚烫的肌肤,赤红的脸颊,还有带有情欲味道的妇人气息、热浪。

  虽然这一切是由我造成,虽然我像吸毒一样享受着母亲这副「配合」的媚劲,但我内心有一丝复杂,她怎么能自己撕碎母亲的形象呢。

  频率加快,好几次滑过娇嫩的蜜穴口,这时候母亲往往紧抓着我的手腕,哼唧声反而转为鼻息,再蹿出樱咛一般的「嗯……唔」,好像是忍耐了快感之后才不得不溢出的呻吟,不像电影那样夸张,却能让我感受到真实、动情。想起她和父亲行房的时候,大部分时候也是这种腻人的撩拨人心弦的声音。

  我很受用,鸡儿坚硬得如立地成柱,只有神经的跳动而棒身不跳动。为什么撩人,因为可以明确肯定,这种声音附着有享受、欲望、沉沦、对身后辛苦耕耘的男人的认可。多少个日思夜想,甚至幼稚地用寿命作誓,希望是自己让母亲发出这种声音。没想到实现得如此快,巨大幸福感让我有点想流浪。

  「嗯……轻……啊……慢」,母亲虽然这样哼叫着,但毫无抗拒意味,更像是一种常规的呻吟。我奋力戳着,渐渐地,她的一只手开始在我大腿胡乱地温柔拂走,像是一个意乱情迷的女人才有的反应。她不看我,半张脸埋进枕头,只是那只手永不安分,几乎要摸上我赤裸的屁股,好像在鼓励着我赞赏着我的抽插。我甚至想,要是方便的话,估计她都会摸上我坚硬的鸡儿了,她生育出来的事物,如今又回到了她的肥沃禁地。

  「噗叽噗叽」,在我抽插下,母亲肥软的腿芯处愈发潮润,清晰感觉到有水分从深处渗出,并在我鸡儿和棒身的带动下,涂抹得周围粘腻湿滑。

  在暑假临尾的雨夜,一个平日里并不起眼的普通的乡镇妇女,在床上反差地展露着她作为成熟女人的风韵娇媚,丰腴又媚到滴水的身躯在她稚嫩的儿子驾驭下,婉转承欢。这样的场景画面令我疯狂,几乎丧失理智,感到此刻死去都值了。

  她裸露的屁股和间中翻起的T恤露出的腰肢和背脊,不仅渗出细小汗珠,也产生了一些不规则的、凌乱的红色线痕,证明着这幅身躯或者说肌肤有一定的岁月沉淀,不像年轻时的细皮嫩肉。在我眼中,这样的肤色不均或者说没能快速恢复肉色,恰好印证着母亲的久经人事,反而是放大了熟妇的韵味。

  似乎这些伴随情欲浮现的红晕,也带出了馥郁的女人体香,让我如痴如醉。

  「啪……啪」,我身上像装了永动机,不知疲倦地摩擦是母亲腿芯的肉缝,「嗯……嗯」,母亲好像适应了一般,媚哼频率低了很多。

  当我不小心,龟头又擦过正吐露滑腻汁液的娇嫩蜜穴口,掠过臀沟底,那个绝对禁区的菊穴,母亲先是「嗯……」,紧接着慌乱紧张的泄出一声「呀……不行」,同时屁股条件反射地想脱离。敏感又羞耻的菊穴被戳碰到,她在浓烈的情欲中也会惊慌起来,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只是我又快速地将鸡儿从抽回来,不过蜻蜓点水,又重新陷入让彼此都酥麻不已的母之腿芯,俨然一种小失误,且很快纠正。

  看起来我志不在此,母亲也有点半信半疑的放下心,从她手推着我小腹的力度可知。

  好几次,我的龟头依旧吻上那菊穴,装作不小心,「呀……你看着点」,「啧……你再乱来」,有时她还甩几下屁股,表达着对我的不满。

  我渐渐发现,虽然那里对我而言没多大生理快感,但母亲好像反应不少,甚至比触碰到湿黏的蜜穴口更敏感。莫非这里也是性器官之一?

  不过大的趋势,母亲真的当我是不小心,那里毕竟相隔的近。

  「嗯哼……」,母亲的气息急促又紊乱,两条腿如果不是为了满足我的操作,早就骚媚地交叉糯动了,我看着她细碎的动静,感觉她是好几次按捺住了这种冲动。

  而我的小腹和阴毛好像也沾染上了母亲禁地渗出的汁液,凌乱又反光,为身心刺激源添砖加瓦。

  在我多次失误下,母亲臀沟、菊穴,好像都被涂遍了她自己下体渗出的汁液,让潮热的下身多了几分臀肉的清凉。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我偶尔失误,主旋律终究还是在腿芯奏响。温水煮青蛙,我的「循规蹈矩」麻痹着母亲。

  她怎么会想到,当我知道那里是她菊穴的时候,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邪恶的念头。在腿芯耕耘了那么久,内心的魔鬼要挣脱了,我准备豁出去,贪一把大的禁忌刺激。

  那里本不承担与性与欲望有关的功能,在我以往以母亲为幻想对象的意淫里,也从没将其纳入目标中。但今晚我意识到它的某种象征意义,谁让她离我的出生通道太近太近呢,总有一日它也无法独善其身。

  右手横跨母亲的小腹、肚子,我做好了近似于环抱着她的姿态,左手则是用力掰着她的肩胛一样,尽可能把她「锁」在原地。

  鸡儿平平无奇地在腿芯进进出出,浸透了从母亲禁地中溢出的滑腻汁液,低头一看,整根鸡儿油光发亮。这次,龟头抽离母亲的腿芯后,我没有马上插回去,而是偷偷地调整龟头引领的方向。

  斜向上,蓄力一戳,龟头平行着母亲臀沟缝线,从底部的臀沟入口,顺溜地挤进了两片冰凉的臀肉之间,重重地击在那皱褶肉纹上。

  过刚易折!「嘶……」,我倒吸一口凉气,疼的,冒出不少冷汗;因为龟头不是像预想中真正挤进了菊穴,反而像是被那紧闭的小孔洞和周边媚肉挡住,让我的整个棒身东倒西歪一般,我简直怀疑我的鸡儿伤到「骨头」了。

  与此同时,母亲更不好受。「啊……你干嘛……」,能感受到她的急剧恐慌,毕竟那里异常的敏感,身体防御机制开启得很快,屁股紧绷到不可交加,臀肉要死死夹住我的棒身一样,丰腴柔软的上身都僵直了一般。

  我一边用龟头抵住菊穴,感受到那里停不下来的猛烈收缩,一边手上使劲,像是禁锢着母亲,她的屁股在做着逃离的努力。欲望、邪念让我迸发了无穷的力气,始终将母亲的屁股靠在我小腹,让诱人的蜜臀无路可逃。

  「黎御卿!你疯了是不」,母亲自然是怒火中烧,一下掰开我的手,未果,又推着我大腿、小腹,想要摆脱我,又未果,整个的惊慌失措。

  我知道禁锢状态维持不了多久的,要不就是我无法抵御母亲的怒火太久,我也害怕她情绪崩盘。

  我缓缓抽出鸡儿,母亲以为我就此罢休了,以为她的挣扎让我有了顾虑,知难而退;她挣脱的力量都卸去不少,轻推我身体以示鼓励。没想到,我在将鸡儿完全抽离她臀沟后,又猛地向原路一冲,继续来个一插到底。

  母亲「嗯」的一声长哼,浑身抖动着,不知是害怕还是有点生理刺激。这下依旧没进到什么地步,只感到那里嫩嫩滑滑,那小孔洞消失了一般。好在鸡儿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也不差。而心理刺激和病态一样的成就感无比巅峰。未经性事的小男孩,在懵懂的状态下用鸡鸡捅了自己母亲的菊穴,这听起来看起来很恶俗粗鄙,但我渐渐能汲取到多重禁忌的乐趣。

  「你是畜生吗,你怎么能打那里的主意」,母亲徒劳挣扎,恶狠狠地说道,见推开不了,改为狠厉地掐我手臂、大腿。我强忍着这份剧痛,现在是痛并快乐着。

  「我数三声,你再不抽出来,我……啊嗯……」,母亲没能说完这句话,转而弓着腰身,连连娇哼,掐我的力气都变小了。

  因为我已经像之前抽插腿芯那样开始连连怼向她股沟底的菊穴。而且我似乎感应到什么,直让我的鸡儿都仿佛粗长了很多,那就是,她的闷哼好像没那么痛苦,甚至说没有。除了我没有实际插进去什么,只是在菊穴口不断冲撞;莫非,这里真的也有快感,还是说只是一种奇怪的又令人难受的感觉。莫非她和父亲……早已探索过这里?不可能啊 ,这么传统的两个人,加上我以前偷看到的,他们从来没表现过对这里的兴趣。

  说回现场,随后母亲整个人很错愕的感觉,没想到我会变本加厉,一条道走到黑。

  「快拿开」,母亲声音都在颤栗,又有几分隐忍,「不要弄哪里听到没,不卫生,我……我帮你弄别的」,后一句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唔……哼……停……停啊……听到没」。

  我抱得她更实,在她身后不断进出,「啊妈……妈」,我哼哼叫着,故意这样喊,以免她用愤怒的情绪走向崩溃。

  在我持续的进出中,虽然依旧没深入,但感觉那里有些变化了,一开始我就有种预感,如果强行捅过去,绝对是两败俱伤;而相对轻柔但持续不断的戳碰,反而会打开缺口。

  就像古时候打仗攻城,用攻城锤撞城门,反反复复,前面的好多下,看似都没成功,然而量变引起质变,破门是迟早的事。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嗯……哼……不要了……不要弄这里……」,母亲无力地娇吟,身体还在做着逃离的努力。我却能感受到,现在每次戳到菊穴,除了收缩,好像慢慢地,我的龟头陷进去了一点,在收缩间,那里的孔洞开始重新出现。加上经过长久的努力,那皱褶上也湿漉漉的了,有我的前列腺液,也有被我用棒身带去的母亲蜜穴口渗出的汁液。

  我加快了频率,不过依旧轻柔,我在等待那个临界点。我希望它快点到来,我快「禁锢」不住母亲了,毕竟她身形并不纤瘦,从做惯了农活,力气不会小的。

  「唔……呀…………等下你就知错……」,母亲无奈、怨恨、羞愤。因为还没造成肉体的痛苦,估计母亲开始意识到现在是多么的不堪了,人伦禁忌被碾碎,她很不自在却逃离不了。

  又叩关十几下,那个时刻要来了,顺着母亲菊穴一个收缩,皱褶像是凹陷下去一点,如同平静湖面浮现一个漩涡,我的龟头感觉都被她这下收缩带进去一点。就着彼此生殖器官分泌的汁液润滑下,我的龟头重重地钉进去。

  「嗯啊……天……黎御卿……」,母亲死死掐着我的手臂,全身都在抖动一般,臀瓣快要把我棒身夹断,但那不像是痛苦,而是极度的羞耻,或者说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了自己的不堪秘密,万分的不自在,明晃晃地接受着别人的耻笑、指责、审判,心理上是无地自容,天地不容!

  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历史性的突破历史性成就。我整个人如同坠入极乐的窟窿,身心舒爽到失去意识。

  此刻,一半龟头陷进母亲菊穴,只感到狭窄逼迫,滚烫无比,四周的媚肉死死地收紧我的龟头,好像要把它夹爆……遭受异物入侵,母亲那里开始剧烈的反抗,收缩又像吞吐,想要把我的龟头推出去。竟然让我开始有了射精的冲动。

  我死死抵抗着这股推力,没有进行抽插,很明显,一旦退出去,再进来就难了。做了个提肛,抑制住射意,趁着母亲菊穴向内缩退趋势,我挺着鸡儿,有力地再钉进去,整个龟头深陷其中。

  「啊……嗯……你……你还敢进去」,母亲倒抽凉气,屁股再度紧绷,随着我这一深入,她的抵抗反而全部停止了,浑身抖动着无力地松开了推挡我的手。

  「疯了……黎御卿……」,残酷的事实好像抽走了她精气神。我见状,倒是开始有点忧惧母亲这种状态。

  我连忙将脑袋抵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妈……为什么不可以……你……你不是批准了的吗」。是的,我开始装傻,装作不知道这里是菊穴,而一旦她再次挑明,我就以没经验走错路为借口!

  说话同时,我龟头还轻轻搅动一下,与那逼仄的菊穴嫩肉拉扯着,也只能这样了,抽插不了。「嗯…不要动了…」,母亲忍不住一阵低吟,说不上享受,但也不痛苦,是异样。可能因为母亲向来摄入大量蔬菜,那里甚至有点润滑的感觉,也可能是我的龟头并不粗大,那里终归能容纳,不算惨痛地。

  「快拔出来,那里很脏」,母亲居然带着一点哭腔,轻声的,也完全停止了身体的动静。

  母亲与父亲行房的时候,在极致的快感下,她也曾泄露过哭腔,那代表着一个女人彻底的沦陷于享受,生理快感已经在顶峰徘徊,我内心是很想亲自见识到母亲这种反应。

  这刻,出来了。但却没能令我激动亢奋,因为这很不一样,不像是沉沦于欲望和快感而发出的;反而有种绝望感。看到这样的母亲,我有点无所适从了,然后是莫名的忧惧。我完全放弃了再进一步的打算,况且这逼仄程度,不像是能再进了。

  这次我真的过火了?我挑战了母亲的底线?那根本没有赢家啊。

  我龟头按兵不动,琢磨着颠覆这种灰惘气氛的法子。

  我在她耳后,气喘吁吁,一幅销魂无比的猪哥样,呈现着一种少年吃到禁果的激动兴奋感动情绪,同时又被肉欲快感占据身心,不知所以,就这样我开口道,颤颤巍巍的音符,「妈……好紧好窄啊……我……我真的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

  没错,还是转傻,装作不知插错地方,以为顺利地回了故乡道。

  闻言,母亲抖动了一下,似乎表达着惊愕与狐疑,「你说什么?」,还伴有扭头的趋势,她估计想看着我,但是因为我脑袋抵着她后脑勺,所以没回得了头。

  她忽然胡乱摸着我大腿,好像经过一番思想挣扎,「黎御卿……你……唉」,她果然散去了那哭腔,开始有点无奈,悲愤。这样也好,我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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