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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十七-二十一)(母子 纯爱 乡村 生活化),5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9670 ℃

  「生你个屁股……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母亲羞怒地说着,还用手肘往后顶了我胸膛一把,痛得我哑口,像是给我个小小教训。

  我又开口道,「对不起阿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冲动」。滑稽,我们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母亲看我还是「浑然不知」,她罕见地毛躁了不淡定了,「你……畜生……弄错地方了」,我感觉她说完后脸又恢复了潮红,火辣辣的,悲愤得无地自容。

  我装作很震惊,「不……不会吧……那,那是……」,现在是下车的好时机,我扮作知错就改回头是岸,我支支吾吾没说完,就将龟头从母亲菊穴拔了出来。

  「嗯……呀」,这一下,也是狠狠拉扯菊穴的嫩肉,给母亲不小的刺激,她忍不住的媚哼了一声,然后慌张地闭上了嘴,神色忸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退出过程中,我也能清晰感受到龟头冠口这里被包裹剐蹭,一阵头皮发麻,差点泄于当场。这下,应该能将之前的行为「合理」化了,母亲没有发难由头了。

  见我退出了,也真的像是「走错路」了,掐了我一把,怨恨般地说,「死仔……就会胡来」,「今晚就不应该纵容你」。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内心想着,这下软着陆了吧。可发生了这么变态的事,还有下次的机会吗。我意思是体验回家的诱惑。

  我蹑手蹑脚躺好,不敢看向母亲那边,我们陷入熟悉的安静空间,但我那颗躁动的心依然活跃。

  这一整晚,我都在揣摩母亲的态度和「意向」,像是被踢一脚才会走一步。那么,是不是该发挥一下主观能动性了,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至少经过那么久的「互动」,禁忌围墙早已七零八落,我的脸皮和内心也厚实了不少,在欲望加持下。

  父亲出去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单纯吃宵夜的话,没多久就得回来了,始终是个不安定因素。而前面,我的各种「骚」操作又消耗了不少黄金时间,时不我待了,内心有了一种紧迫感,不能再踌躇了。

  我缓慢地翻动身体,正好侧躺的时候,没想到跟母亲的眼神对上了,看这样子,她刚才一直在打量着我?吓得我本想故技重施落在她腰臀的右手放到了床面。

  此时的母亲是趴着,面向我这边,其中一条大腿呈90度提到近腰的高度,她面无表情,我却感觉被看穿了一切。就我的小动作,被抓了个正着。

  我也把身子往下趴,好藏起还算勃起的鸡儿,双臂并拢挡在脸前,阻隔着母亲的审视目光,才有了点安全感。又或许,什么都挡不住吧,我紧张得连连吞咽口水。

  母亲绝不会是在发呆,她目光明亮锐利,就是看着我在思考着什么。她是觉得眼前的儿子是如此的陌生?还是在反思反省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开口,命令的口吻,「下去把门口的灯关了,以为用电不用钱啊」。听她正常说话,我总算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迟早的事,我们,应该说母亲,不可能让这盏灯一直亮着,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我知道,无论等下还能不能发生什么,没了这「光污染」,视觉的愉悦都会大打折扣。纵有千般不愿,也得执行「指令」。

  我摸到自己的球裤并穿上,内裤就不管了,下了床。

  「呵,那群赌鬼可能又换地方赌通宵了」,母亲又嫌弃地说道,居然她开腔了,我就没有挪动脚步,站在了床边,甚至人还在蚊帐之内。

  而就在我掀开蚊帐准备探身出去时,传来母亲幽幽的话语「别指望你爸今晚能回来了,不能浪费一晚的电」。

  我内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的蚊帐,鬼使神差地回过身回过头,看着趴在床上的母亲,赤裸着诱人臀部的成熟女人。

  「居高临下」,全景式地看着玲珑身段,是另一番感受。我看到她在提腿趴着的姿势下,股间敞开,但依旧看不真切,与光洁滑腻的屁股和大腿相比,股间的那抹黑色阴影神秘而深邃,窥不见真面貌,但感受得到似乎那里一直在释放着迷倒青少年的信号。

  可能是刚才的一翻折腾,母亲裸露的肉体有似有似无的好几小块滢滢水光,是渗出的汗珠,还是其他,不得而之。

  看着自己的母亲像个少妇一样,那身上不符合年纪、身份的柔媚,我得到了极大满足,胯下鸡儿又把球裤顶出夸张的帐篷了。

  仿佛心有灵犀,当我这样带着邪念看向母亲身子的时候,她微微抬头,几缕掉皮的头发虽然挡住了她忽然间红润的脸颊,却遮挡不了如水双眸。对于我这样的打量,她又似乎早有预料,毕竟,多过界的「交流」都有了;她轻轻瞥了我一眼,然后又轻飘飘地重新埋首趴在床上,全然当我不存在一样。

  也许是我站得「太久了」,也许受不了我带着歪心思的目光,母亲终于忍不住嗔怒道,「还愣着干嘛,下楼关灯去」。

  但我充耳不闻,能大方地清晰地看这美景美色的机会难得,怎么肯放弃。见我依旧不为所动,母亲簌的一下双臂后撑支起上半身,顺手将翻来被子遮住自己的下面,黑色芳草一闪而过,我来不及看清。

  她满脸潮红,神情羞愤,白了我一眼,但这一眼却有忻水春风,刻意提高了嗓门,「喂,听到没有,又痴呆了是不」。

  蜜臀没得欣赏,我将目光移到她胸部,依旧是那件平平无奇的纯棉T恤,只不过可能因为刚才的折腾,好像出过微汗,单薄布料像是黏糊糊的紧紧贴在母亲身上,介绍稍微挺胸的姿势,饱满丰硕的双峰轮廓格外显眼,让人无法忽视。

  我连连做出干咽口水的动作,燥热,不淡定的模样,被母亲看了个透。

  「死仔包,瞎看什么呢,连你妈的豆腐都敢吃?」,见我直勾勾盯着她的胸部,她没有躲避什么,还捋了捋贴身的布料,嗔骂道。

  「呃……」,随着她手上动作,似乎两坨里面两座丰腴乳峰都在微微晃动,见我看得更入神了,她忍不住羞恼地说道,「你还看什么呢,还不快去?」。我无比尴尬地挠了挠头,转过身子,走了出去。不知道最后母亲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内心亢奋得无以复加。母亲这种一码还一码的作风反而刺激我吸引我。明明有过很亲密的出格的互动了,这时又被我凝视得不自在;酝酿的怒气往往又成羞愤。自己的母亲是这种反应,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独特的情调呢。

  越是这样情绪、心思活跃丰富多变,越是令我觉得她的有血有肉,真实,还有未褪却的母亲身份带来的禁忌刺激,我内心腾起了不属我这个年纪的征服火焰。

  遥不可及的梦想,仿佛触手可及了,对心智还没成熟的青少年来说,那是能砸晕头的幸福感。从她刚才的话里有话,对我窥视的纵容,我知道今晚不会是妄想,机会一直都在。

  迫不及待,我关好了一楼的灯,回到了母亲的房间,当然房间也是没开灯的。

  冥冥中有种指引,我没有顺手关门,就好像一副,不打算有什么不轨之心的样子,只是大大方方地,正常地睡觉。

  母亲姿势不变,我忽然担心她睡着了,那就难办了。亦步亦趋,我走向床边,三米的路程,却觉得异常漫长。是因为太黑暗了吗,没了一切光源,能辨认物体,但都是灰暗的。

  「把门关了」,黑暗中响起了母亲淡漠又响亮的话语。我似乎早有预料,如今得到了验证,感觉全身血液莫名地开始沸腾。没有回话,遵照她的指示,我回头,坚决地关上了门,重重地按下了那反锁扣,比上一次,干脆得到,或者说,猴急吧。

  直到我也躺下,看着什么都看不到的天花方向,母亲没有再说什么。失去了光源,身体被迫变得更加敏锐,神识更加清明,好像能看到很多物质在晦暗空间里随着空气流动,气、味、水、情欲,分外鲜活,禁忌感也被迫加入属于我们的场域,一道坠未知的黑洞。

  心跳得飞快,我转过头偷偷瞄向母亲。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虽然不动如山,而胸前的山坡随着呼吸起伏明显。察觉到我的小动作,她脑袋也虚晃一下,但最终没有看过来,她知道我在看,我在期待些什么,还有我内心那团火,炽热得可以撕裂沉闷的晦暗。

  忽然,我注意到母亲拿起了一件什么东西,举在自己面前,观摩思考。我凝聚视线,极力望去。虽然世界失去了色彩,但轮廓还在,她居然手攥着那条内裤!这是何意呢。

  不一会,她手垂了下去,她是要穿上吗,如果穿上不就代表一切都没了。我几乎就要呐喊而出。好在,她瞥了我一眼,将内裤放到了自己左边。

  这让我也对这平平无奇的小内裤产生了极大兴趣,这确实是个相对变态的癖好,但在性上面,很普遍。于是我朝着母亲的方向翻动身躯,将手伸了过去,手臂横跨她身体上空,我也想把这内裤攥在手里。

  只是还没下手,我就被母亲重重打了一下,「啪」的一声。「多手!」,她嗔怒道。我悻悻地缩回了手。

  我们的举动都奇奇怪怪,但我觉得很合适,空气更加让人迷离了,本能的东西在缓缓流淌,总得有个序幕,已经拉开了。

  沉默一会,母亲转了个身,搭在下身的被子滑落一侧,蜜臀和双腿裸露着对我开放,看不到肤色了,但还是倔强地显出曲线。

  看到这一幕,我沸腾的血液,小腹升起的火焰,好像汇聚到脑海中,响起繁杂的噪音。我看着这屁股轮廓,龟头好像凭空迎来一阵推压感,我无法忘怀它小部分地钻进母亲最为禁脔的菊穴的感受。我的龟头其实不粗大,比不上小说描写的又鸡蛋又鹅蛋大,不过显得很长,当它挤进那逼仄孔道,总让我联想到注射器,顶端的橡胶体不就是像龟头一样吗,半径比针筒稍大,但它有弹性,它可以被压缩着挤进比它细的管口。

  就在体前意淫中,母亲突然又开口说话了,语气像拉家常一样,「过多十来天你就上高中了」。我强忍冲动,不得不回应,「呃……」。

  「虽然未有十八岁,也算是正式的大人了,多少人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母亲又说道,带有丝丝感慨。

  救命,我心思根本不在这,我不要母子谈心啊,不知道回啥。我就当母亲能看到我一眼,自己傻乎乎地点头,算是(无效)回应。

  「越往上读,就离家越远,也逐渐离开父母身边了」,母亲有些忧伤地说道。听罢,我认真一想,确实是这样,也不免有些伤怀。

  但这是人生必经,好在是循序渐进的过程,也不至于太过惆怅。况且少年人的没心没肺,很快会被新鲜的事物,新鲜的人儿,越来越繁重的学业稀释掉亲情羁绊的残酷。而中国父母,显然也早已有这种心理准备,子女成才必然要飞向更广阔的天地,此中慰藉可解沉重的牵挂。

  母亲忽而转变情绪,严肃了起来,「书要认认真真读,人要踏踏实实做」;「什么该做什么该想,自己心中有数」。

  坏了,母亲开始单方面说教了,这是意有所指,傻子都能听出。

  「以后生生性性吧」,母亲最后叹谓一句。

  不同于被父亲影响到后的无奈与哀怨,进而以一种复杂的情绪和心智纵容我;此刻的母亲像是恢复了全副母性,更多的是一种教育、牵挂、宠溺、担忧的框架氛围。

  说来你不信,此刻我有几分触动,那股邪念都下去了不少,不过鸡儿倒是半硬着。我赶紧凑了上去,从后面拥抱着母亲,真的只是单纯地与她如母子一样亲昵一下,不带歪心思。

  我脸贴着她脖颈下面,像个小孩子一样,满怀深情地喊了声「妈~」。母亲愣了一下,随之轻轻拍着我的手,是纯粹的亲子互动。

  中国亲子关系大多内敛,至少在孩子稍微长大之后,少有亲昵的接触了。享受着这久违的温馨,我仍嫌太少,脸庞不断紧贴着母亲,摩挲着,好像这样就能索取更多母爱。母亲任由我这样抱着她,作为母亲怎么会拒绝孩子的亲近呢。儿大避嫌不过是我们为基因中某种缺陷找的说辞。

  不妙的是,这样我的身体不免有晃动,亲密接触无意中越过边界了,毕竟我们下体都是没穿衣物的……

  鸡儿有它自己的想法,当它无意中摩擦到母亲滑腻的臀肉,它擅自完全硬挺起来了。并随着我的轻微腾挪,杵向了母亲臀沟与腿心之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母亲的身体渐渐有点紧张,时不时的小抖动,很不自在,很不安,应该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如此。

  而我浑然不知自己鸡儿正走向亲子禁区。「等……等一下」,母亲忽然有点慌乱地开口道。

               二十一章

  我一度还很奇怪,扬头看着她后脑勺,不过很快,我的脸就臊红了,我意识到下面的境况。但我没有脱离,鸡儿不受控制地跳动了几下,仿佛一个冲锋号角,欲望渐渐抢回主导地位;跟前的母亲馨香似乎又转化为成熟雌性的浓烈而魅惑的气息了。

  我呼吸粗重起来,母亲则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做了个艰难决定一样。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母亲冷不丁冒出一句。就在我也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

  「嘶……」,我咬紧牙关但还是忍耐不住泄出声,因为此刻我的龟儿被母亲用手指握住,虽然我什么都看不到,但不难体会。说不上娇嫩的手指,经年劳作留下的粗糙,形成独有纹路,夹带母性的温厚,就这么用指头握着,即使没撸动,我也受到了阵阵刺激。

  然后是巨大的惊愕,母亲这是在干什么。她一边用手指托举着我鸡儿往她的禁地牵引,臀部也在配合着细微的挪动,似乎在寻找契合点。

  最终,她还是「出手」相助了。我想,是怕我再次走错路吧。不对,这转变这么快,上一秒还是温情的母子亲密,怎么下一秒就到了母子不伦。莫非,从一开始,母亲就认为我的拥抱不怀好意?不管怎么说,现在再琢磨已经毫无意义了,这不是我一直期待的吗。

  幸福感、身心快感,形成一个重锤敲打着我的灵魂,让我有些忘乎所以,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我开口道,「阿妈~现在是?」

  「嘴巴给我闭上!我只帮你一次」,母亲强作威严地说道,分明又羞愤不已,如果此刻有个地洞,她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我想。而我真的要钻她的洞了。不过她这话可以有两层意思喔,是出手一次,还是只在今晚满足我的邪念。不管了,先吃到嘴再算。

  感觉得到她在调整臀部位置,而温厚手指继续牵动着我异常坚挺的鸡儿,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受到龟头轻微而快速地滑过那熟悉的肥软柔腻,直到龟儿触达一处湿润的、喷洒着热气的娇嫩媚肉,不用猜也知道,是我魂牵梦萦的母穴口。

  母亲身体急剧颤栗了一下,而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我感受到她身体也在升温,女性的味道更加馥郁了。

  我期待着下一步,也思索着会是她主导还是我主动。这次是母亲的带领,怎么也不会错了,虽然我之前也从这里划过,但从没像这次一样坚信。无论是体位方向,还是龟头感受到的似有似无的媚肉吸纳力。只要我鸡儿棒身顺着钉进去,我处男就毕业了。

  忽然间,母亲手指又动了起来,让我的龟头擦着蜜穴口向四周划动,有时能感受到两片轻柔的小肉片,似乎被我龟头触碰而东倒西歪、上下翻飞。我觉得有些陌生,好像母亲下面变了样一样,我联系不上我之前抽插腿芯时候勾勒的模样,看来要经过完完全全清晰地探索多几次,才能熟悉这里。不过一时间我有点奇怪母亲的行为,这样做用意何在呢。

  很快,我感到那里越来越湿,似有涓涓细流蹿出,浸透我的龟头和母亲臀沟下的肉体。她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呼吸气息粗重难耐,不过她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静静地将我龟头按在蜜穴口。

  我死死地扒拉着她的腰肢,我怕自己一激动过头下身乱摆,脱离好不容易触达的母穴口。

  按道理,这时候我会遵从本能不管不顾地往前挺动。可惜我是个深深地觊觎自己母亲的愣头青,当这样的机会就差临门一脚了,倒想多贪恋一刻永恒。就好比一个小孩撕开中意的零食包装,又不舍得马上大快朵颐,有时候,停留,也是一种享受。

  可能见我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又或者以为我还要等待她的正确指令,「可……可以了……」,母亲慌慌张张开口,短短几个字,却有清晰的音量递减趋势,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

  闻言我鸡动不已,好像真的不知不觉地往前了一步,黏湿的龟头抵在母亲的蜜穴口,那里温热而潮湿,轻轻的一碰,就好像有道下陷的大门左右分开,只要再一用力,就能长驱直入了。

  我胸腔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想在黑暗中看清母亲的脸颊,我总觉得,此刻她的耳根变得微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放开了手;同时,我强忍快意,用力一戳,「啊」,母亲叫出了声,好像早就做足了准备给出这一声,无论我戳没戳中。不好意思,由于没有她手指的固定,鸡儿还容易歪了方向,又或许那里太过滑腻,我确实又又又打滑了,龟头撞在紧实的臀沟肉壁,鸡儿像骨折一样,好生难受。

  母亲才意识到「虚惊一场」,就像是打篮球一样,被假动作骗到,她身体都提前配合着发出了娇哼。正因为如此,她感觉给我戏耍了一样,很是羞怒,「啧」的一声。

  她如此生动真实的反应,教我如何不想挺着鸡儿在她下面大开大合,但现实总是喜欢开玩笑。

  母亲好像带着情绪,再次用手指捻着我鸡儿一样,十分熟练,扶向她的禁地入口,销魂的潮热重新蔓延在我龟头神经。让我觉得她经常做这种行为,她确实是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妇女,我亢奋的心生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应该经常跟父亲做这种事吧。是啊,她应该扶的是她丈夫的阴茎,怎么今天会扶上自己儿子的鸡儿呢。

  她开始向我的鸡儿施加向下的力量了,缓慢地。我不禁想,如果是我发力,我应该是直挺挺地往前,为什么到了母亲手上,却是向下呢,就像将一颗玻璃球按进松软的泥沼中。母亲再次放开了手,但紧接着,是屁股开始动了起来,似乎要彻底「吞掉」我的龟头、棒身。

  「你到底还要弄到什么时候,等下你爸回来了」,就在我龟头陷进嫩肉的包裹中,甚至使得母亲那里漫出了更多水分,她忽然很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话。除此以外,好像有两瓣小肉片含住了前面的棒身,火热的感觉传遍我全身,一股尿意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紧绷着屁股忍住,龟头此刻陷入火热的泥潭里,软泥四面八方的包裹而来,让这股尿意太过强烈。

  随着母亲扭动着身躯,对,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就是这种感觉,龟头彻底陷进能吞噬我精气的泥沼,「啊唔……」,母亲细微的樱咛,却有今晚以来的最大媚意,能钻进我心田。此刻龟头不受我控制般,在这片软肉包裹中挣扎地跳动,母亲又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猛然绷紧身体昂起了头,同时抬起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左手也死死抓住我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刺穿我的肌肤。

  听到刚刚她又提起我爸,我心底那点复杂情绪迅速演变成风暴,让人惶恐又虚弱的风暴,忽然眼前的母亲变得很陌生,眼前的一切变得很虚幻。我死死抓着她一边肥厚臀肉,但龟头还有下陷的趋势。加上母亲的喘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十分的清晰,传入我的耳中,让我始终体验着下体的美妙感受。

  龟头还感受着蜜穴口的滚烫、潮润,挤压和吸力,挤压我的蜜穴媚肉是绵软的。但我始终无法不想起父亲,这个一直以来对我寄予厚望并满足我所有物质需求,为了我的学业付出一切的男人,我此刻在做什么啊,我就是这样报答父爱如山的吗,我内心产生了巨大的动荡,但生理本能也不落下风。

  「嗯……嗯……」,母亲的屁股还想继续往下沉,她颤抖地发出娇喘,这声娇喘还是十分诱人,如今因为我而让她发出这种迷人的娇喘时,让我动荡的身心感受到的快意异常的强烈。

  也因为如此,在我产生惊惶、愧疚的情绪时,我依然没有马上将龟头抽离,母亲蜜穴的水分这时候分泌得太多了,竟让我体会到她的滑腻和淫欲,这点又让我欲罢不能。

  复杂情绪下的快感会更迅猛地侵蚀控制射精的阀门,半分钟不到,我又感觉有些坚持不住,想喷射了。

  我连忙右手从她臀肉上移,死死按住母亲的腰髋骨,不让她的屁股再往下沉,她的娇喘也随之缓和下来,她甚至想要扭头,可能是疑惑我的淡定或者是我不胜女人媚力的稚嫩,但是被我手上用力阻止了。

  屁股没能往下沉,但是她身子晃动了一下。她根本想不到,她一整晚都淫邪的儿子这时候竟然打起了退堂鼓。对于我的淡定,她依旧认为是我的经验欠缺、生疏,成为男人这一步,还得她这个母亲继续「指导」。

  堪比「同床异梦」,我在「抗拒」,她在「主动」。

  随着她身子的晃动,龟头更清晰感受到蜜穴膣肉的糯动,险些又把持不住,温暖、柔软、嫩滑,舒服的束缚,我是口嫌体直,身体都在颤抖,一直处于临界的边缘。

  我自己也无法更准确的解释,我屁股往后微微一缩,龟头滑过水润的穴口媚肉,退了出来。我也不知母亲此刻是一种什么心理,什么感受,似乎处于短暂的意乱情迷中?她没有疑惑我的退出,只当是初哥的惯常失误,蜜臀仍旧在轻微扭动,在向后寻找我的下体。

  我喘着大气,鸡儿坚硬地杵在她的臀沟,随着母亲臀部动作,在她臀肉上沾上很多或许本就属于她自己的水渍。

  视线太晦暗了,偏偏像是给眼前我曾朝思暮想的熟母身躯镀上妖冶的底色,健美丰腴的蜜臀和双腿轮廓清晰,线条唯美。准高中生,初尝女人滋味,还是一个成熟到滴水的中年妇女,病态的构想化作现实,那么,此刻我的身心发生任何别人难以理解的异变,都不足为奇。

  「攻守转换」,短时间内,母亲还在用她的蜜臀迎我鸡儿回家,此刻她的「主动」,她扭动的诱人蜜臀,竟让我像是想起志怪小说的那些女妖精,她们以美色诱惑,吸男人精气。不该这样啊,眼前这个女人,是我在世界上最亲近的女人,也是能为我做出任何牺牲的女人,我怎么会想到这方面去。但我们「践踏」了人伦禁忌,看起来本就不像是一个真实,那我此刻的怪异想象,又有什么出奇呢。

  毕竟那肥沃的沼泽地,确实会让我像是被抽走力气一般,不就是摄人精魄么。而母亲此刻的扭动,一直在「努力」地想把我下面吞噬,很难不令我想起曾令我畏惧的女妖精,尤其像是一条美女蛇。

  灵魂深处的凉意又放大了,我又往后轻挪了一下,不让母亲「得逞」。她终于有点疑惑了,伸出右手,把量着我大腿和部分屁股,像是确认我的方位。

  「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她的蜜臀居然也跟着过来,嘴上啐骂了一声。她依旧觉得我孺子不可教也吧,还得她忍受巨大羞耻、强大的心理压力,来主动开启这场罪恶的母子互动,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一般,只能惊颤地喊出,「啊妈~我……等……等下」。我本意是抗拒她的「主动」,她下面即将对我的吞噬。只是没有力量清晰发出后面的「等……等下」了。或许又发出了,在她耳中,不过是毛头小子的激动、悸动、刺激得不能自己、淫邪心思得到满足的不真实感。

  「嗯……」,她悠长地娇吟一声,充满了一种历经磨难斩获成果的欢愉。

  她没有停下蜜臀的「狩猎」动作。我感受到龟头前段又被一个又湿又滑又暖的部位紧紧地包裹住了,很紧很窄,那里的嫩肉似乎在不断收缩着,像要把我龟头推出去,偏偏又吸得我很贴实。不得不说,这一瞬间,比以往长久的体外摩擦要舒服无数倍。

  惊慌未尽去的同时,避不掉强烈的生理快感,体内的氧气像是在瞬间就消耗殆尽,我的视线更加模糊了,听力也像是突然失灵,只留下下体敏锐的触觉。我像瞬间的爆发,力量感回来了,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母亲的蜜臀,目的不是之前的猥亵,而是想迟缓乃至阻止她的蜜臀继续带着我的龟头往泥泞深渊下沉。

  母亲以为我在玩欲擒故纵那一套吗,未免想得我太阴暗。「你动不动的呀」,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连带摇晃了一下身躯。给人的感觉,她在儿子面前「欲求不满」,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褪去的欲火压过我复杂的彷徨,我不由自主地,已经是最大努力了,执行命令一般,往前挺动了一下。

  「嗯……」,母亲又是悠长的低吟,好像长久忍耐终于得到一丝慰解的放松。我这一挺,让那蜜穴中的泥潭像是塌方了一样紧紧卡住了我的龟头,母亲紧致的臀肉也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阴囊。

  我只想就停留在这个阶段吧,足够销魂,又觉得算可怕的后果,内心能够接受;于是不再往前,但总算是正确的主动作为。

  忽然,母亲艰难地回过头来,在晦暗中,看着我,我能感受到她眼神的哀怨,她面无表情,却有淡淡的媚意,紧抿嘴唇,看着在她身后作出大逆不道举动的儿子。

  这个回望,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忽然间,我脑子里满是白光,龟头在母亲下面的蜜穴泥沼中强烈跳动,就算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里面那股滚烫潮热与包裹感,就让我快感攀升到令人眩晕的巅峰,前列腺活力高涨,手淫经验丰富的我当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

  这时我产生了一种自觉,不能射在里面,我隐约间觉得这样会造成可怕的后果,会玷污母亲神圣的禁地。

  千钧一发之际,我将龟头抽离了母亲下面,双手无意识一样将侧躺的母亲按趴向床面,臀沟朝上。

  我屁股也跟了过去,龟头歪打正着,抵在在母亲的菊穴口。我射了,喷涌而出连绵不断,第一次「通过」女人的身体泄出代表高潮的精液,射的过程比平时手淫时间长很多,那一瞬间我甚至害怕自己是不是会「精尽人亡」。

  「啊……啊……你……黎御卿!」,前一声是由于我粗鲁地把她推倒而发生,而后一声,显然是因为我的鸡儿,正抵在令她羞耻不自在的菊穴,喷出邪恶的液体。

  我还能感受到她菊穴的皱褶口在急速闭合收缩,臀瓣异常紧绷,几乎要夹断我鸡儿棒身。母亲抗拒这样,但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和力气。

  射完后,我无力地趴在母亲背上,大口大口喘气,所有精力被抽空,陷入短暂的迷茫。这是一种从感官到灵魂的快感,头皮发麻,但越是这样,过后越有种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身体反馈。我想起了动物世界里看到的章鱼,雄性在交配一次之后就会死亡,又想起了草原上为了交配而死斗的公牛,男女交媾,有时确实有一种哪怕你明知可能会万劫不复也要去追寻的快活。

  按理说射精经验不少我不应该有如此反应,但一来是今晚持久的刺激,积聚了所有精力,一次泄出,二来是在母亲身体上完成这件事,因此后劲前所未有。

  察觉到我喷涌结束,母亲用背脊顶了顶我,「完了?赶快给我起开」,示意我从她身上下来。就着她的搬动,带着不舍,我缓缓地正面躺回床上,心脏还在急跳,余韵还在我身体肆虐。

  母亲一言不发,她赶紧用身体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上居然已经有了一团纸巾,我一看,床头那边确实一直放着一包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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