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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床何忌骨肉亲】(十七-二十一)(母子 纯爱 乡村 生活化),2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8230 ℃

  这一幕杀人眼球,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让我感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冲撞着我的大脑,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快离开这里,有另一个声音则告诉我留下来,两个声音吵来吵去,但注定是没结果的;我已经忘记了思考这种事,下体那勃起到不能再勃起的鸡儿,已经完全说明了一切。

  我的痴汉模样和下体更夸张的反应自然是被母亲看到,她啐道,「看什么呢,你小心生针眼」,同时又屈伸了一下大腿,整个屁股向后立起来一点,刚好悄无声息地把那团肥美部位藏回腿心,又借助大腿挡住了胯下风光。

  眼见美妙的风光消失,不由自主地,我茫然地望向母亲。

  此刻的母亲偏转脑袋并用小臂支撑着,继续盯着看着行为古怪的我。我像是做坏事被逮住一样,一时失去了思考和行动能力,整个人有点呆滞了。

  母亲的脸上说不上羞怒,甚至还有点若隐若现的笑意,在自己儿子面前,她终于有了那种掌控一切拿捏一切,一切了然于胸的态势。她这时的姿势或许是无意的吧,结合她耐人寻味的表情,在我看来充满了魅惑,手掖搭在腰间的被子,不在意在儿子面前裸露的圆臀,只是上身还穿着那件T恤,浮现饱满。

  「你还想干什么?」,母亲歪了歪头,如丝云鬓堆在肩头,将脸修饰得小巧年轻几分,又多了几分居家小女人的韵味,她带着柔媚的淡淡笑意,看着呆呆的我。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还紧掖被子,并使上了劲,被子起了皱褶,这股力道将滑落下臀瓣的被子缓慢「拉」了上来,就像是,生怕我无法全部看到她丰腴的屁股。

  「什么……额……没没有」,我回过神,还是喃喃道。我不知道怎么接话,或者应该说,我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下意识的在装傻,内心却是翻起滔天巨浪。

  相比于她无时无刻不透露的身体上的迷人诱惑,更让我受不了的是她出奇的如常平静,那才是真正彻底乱我心智的东西。母亲为什么那么坦然平静,我们的下体都赤裸着,我那邪恶的小鸡儿甚至一直在耀母亲扬威朝天坚挺,这样的情景放在哪一对母子身上都会是冲击三观的违和,偏偏我的母亲是出奇的「沉稳」。

  这个时候,俗套一点,如果她是眼神勾人,满脸春水荡漾,附带腻人甚至淫荡的哼叫或呻吟,再配合手脚的小动作勾引,或许带给我的震撼刺激都没那么大。如果是这样的母亲,那才是真正的反常违和,我可能会恐惧,我会逃离,我终究是个准高中生,这是我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

  这样的对视出现过不止一次,还记得我最初的悸动时期,母亲趴在床上,我帮她按摩酸痛的大腿,在我双手渐渐深入时候,她抓住了我,支起上身,回眸望向我,当时的神态也跟这次差不多。

  眼神媚而不荡,盈盈笑意,如春雨般沁润到我心田,让人生出无穷力量,精力到达巅峰。换一种说法,而她越是这样,就越激发我想要肆虐一切的冲动。

  我没有暴起将母亲怎么样,而是胡乱地抓狂地摸向她屁股周边的床单,想起刚才手指感受到母亲那隐秘洞穴的销魂湿意,那真实的水分,应该会渗透到床上吧;我期待着能触摸到一片湿润,遗憾的是并没有,看来够湿并不代表水分很夸张。

  情欲狂躁,我照样能恪守有些矛盾、所剩无多的敬畏,我不可能像小说或电视那样真的完全由欲望支配,「霸王硬上弓」,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个力量,我还是个孩子啊,做这么大胆的事情,不得有多轮的复杂的心理建设。

  母亲看着我这翻动作,不明所以,有些狐疑了,她收起那乱我心神的表情眼神,并故作嫌弃道,「像个呆子一样」。

  此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在自己母亲面前。我内心却生出一股狠戾,这样反而帮我积蓄快感;那又怎样,再小丑我也很大机会能尝到多少人恨而不得的美熟妇,我能突破身份关系的禁忌,尝到最可口的禁果,禁果再毒,也毒不到身体。

  母亲用自己小手臂支撑脑袋好一会了,估计也累了,她不再理会我,舒展一下自己的身躯,连打几个哈欠才正面躺好,摆下的笔直双腿洋溢出一股温热的熟女香风,让我心神为之一震。

  腿心中一抹夺人心魄的黑色阴影在我视线中一闪而过,母亲把被子也放了下来,遮住了禁地。

  就这样结束了?我的好事没了?母亲好像一副不打算再「呼应」我的态势,这让我急得不知所以。我明白母亲今夜绝对有三番四次的明示或暗示,哪又如何,要真正的开始也得她牵头吧。

  我搁置了一亲芳泽的念想,也爬了上去,与母亲并排而躺。好事落空,我身体像是被一块石头堵住,能正常呼吸,却有憋屈的窒息的不甘。我试探性地轻声喊道,「啊妈」,简单的一句称呼,包含有询问有请求的意味。

  母亲侧过头瞥了我一眼,不作应答。

  我这时忽然想起,父亲不在家了啊,空旷的二楼,可以忽略年纪尚小睡得死沉的妹妹,便利的环境条件这不就来了吗。我们应当再无「顾忌」啊。想到这点,哪怕是母亲从没应允过什么,也让我燥热兴奋起来。

  于是我又壮胆说道,「妈,啊爸他出去了」。不是什么普通告知,我这话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听我说完,母亲又瞥过来,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没两秒,她枕着自己小臂,向我这边侧身扭过头,我与之简单对视,心跳得厉害,因为她脸上重现刚刚那副玩味的表情,看来还有戏!母亲似笑非笑,但眼睛眨巴,带点狡黠戏谑,她先是低头往我脚那边看了一眼,仿佛是寻找我那此时已经没入黑暗的小鸡儿,接着她幽幽地吐出一句,「你爸出去了,你又能怎样」。但这语气配上她的表情,根本不是打消我念头的宣言,更像某种指引。

  是啊,这种情况下我提示她父亲出去了,我内心想的啥心照不宣了,让我大受鼓舞的是,她的反馈似是顺着我的畸念。我多多少少能领悟她神色中的无形撩拨诱导。

  我豁出去了,再度开声,由于激动还是哆嗦不利索,「我……我们……继续……吗」。这已经尽我所能了,做不到直白,相信读者能理解,谁能对自己母亲说,啊,我想操/肏/你,都不能吧,无论母亲有过怎样的表现。血浓于水在,身份禁制永远都在。

  「嗯?」,母亲有些震惊,我居然这么「大胆」,她小小的眯眼,像是看透我一切又偏要故意逼我窘迫,「继续什么,你说」。

  我突然失声了一般,感觉自己说不出任何话,又像是发声系统被切断一样,脸涨得通红。看着我难受模样,母亲反而笑意更盛,她点起手指,轻戳我脑门,佯嗔道,「坏得你,还当我是你妈不」。

  面对她的挑明,我无法面对,干脆闭上了眼睛,当起了鸵鸟,顺便思考一下计策。我认为吃,是吃得着的,但怎么开始料理,得谨慎,一着不慎就鸡飞蛋打。

  我闭眼期间,感觉到母亲动了起来,大床发出一下轻微的咿呀声,然后听到母亲短叹,「唉,真是前世作孽」。我忍不住睁开眼,令我呼吸一滞,我看到母亲背对我侧躺,正好手攥被子掀走,抱在自己身前,那光洁滑腻的饱满圆臀暴露在我面前。意思不明而喻了,我差点就想大声呼吼出来。

  她似乎知道我已经看了过来,用我能听到的音量咕哝道,「我看你今晚是贼心不息了」,见我没下一步动静,她又略带不耐烦地说,「别给我磨磨蹭蹭的了,你不睡我还要睡」。

  这一句前所未有的震荡我心神,如听圣旨,如闻仙女音!终于,能够明刀明枪地「过招」了么,长期看片看乱文熏陶出的恋母思想,终于要开始硕果!

  我还没完全消化这份生命中的厚礼,就着颤动的身心,当然,还有坚硬无比的处男鸡儿,贴上了母亲的身躯,鸡儿碰上了熟悉的紧实臀肉。

  不知道母亲这回又会是什么表情,她很平静,看来也不打算给予我「帮助」。比如,她过于标准的侧躺,反而让我下半身无法与她的下半身契合,我也无法看着下面的情形来行动,如果她的蜜臀能再往上往我这边撅一点,抑或是我干脆把这蜜臀直接按趴在床上,然后我伏身上去……

  但我不会做多余的行为的,免得惊扰微妙的平衡,这种情况已经是母上开恩了,还能再奢求什么呢。

  于是我故技重施,整个手掌又快速偷摸了一把她腿心的肥软潮热肉丘肉缝,目的是加深记忆,好让我鸡儿「盲目」中也能找到目标。

  果然母亲又打了一下我使坏的右手,「你别给我用手乱摸了啊」。左手攀上母亲的肩头,刚偷袭过母穴的右手则是按在她的腰骻,闻着她的发香,闻着身上幽香的成熟女人气息,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我还是尝试就着粗重灼热的呼吸,挤出一句,「妈……我……我不会」。

  果不其然,母亲怔了一下,随口讥嘲道,「不会就老实睡觉去」。不过话说开来,母亲怎么断定自己还没读高中的儿子懂男女之道呢。我想,即使确信我毫无经验,但她也从我那些手淫往事,背后的不健康影视刊物,还有我长久以来的觊觎,拼凑出我对这种男女之事的大体了解。

  她大概觉得,即使有些磕碰,我也是能重新「回家」的;又或者,她不愿意配合帮助,为的是挽留身为人母的矜持。

  十八

           ***  ***  ***

  自讨没趣,那就自力更生吧。我低下头,熟母蜜臀过于浑圆饱满,母亲的侧躺兼曲腿使得它充满弹实张力,几乎抵在我小腹正前方,从她上衣下摆开始,光洁皮肤上一道弧线勾勒到大腿,臀缝将两处臀肉分明,臀缝自身又生出漂亮的沟壑,宛如黑色河流从洁白的两座雪地中穿过。

  视线开明,臀沟深邃,我不会盲目挤进去这里了,桃源不会在臀部弧线的中间,只会在底部,朝着腿心处,应该不会有偏差。我用右手扶着坚硬的鸡儿,看着它消失于臀弧中央下方,这种视觉变化,又或者是因为母亲的屁股过大或过翘?

  我一手把着坚挺变粗变长的鸡儿,在母亲臀沟和腿心交接处扫荡,剐蹭,先要捕捉到那处突出的肥软肉丘。只是这次没那么淡定了,我早已被欲火焚烧透,只有母亲的桃源湿地,才能浇灭。急躁,有点横冲直撞的意思,龟头不停的乱戳,好在肌肤的相碰,并不会有任何不适。不过当时心理也很奇怪,一时想着一击即中,彻底告别处男身,为母子关系钉下乱伦的钢印,从此少年的生理激情有了安心归途;一时又想着,这样乱戳也不错,获得的刺激不会少,更能逐寸侵蚀影响腐化母亲的认知意识,让她身份生出的防御也彻底崩塌。

  毕竟,儿子的生殖器官,本应只能出现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胯下,甚至这一辈子就一个异性;而作为母亲,她的秘地,除了丈夫以外,是其他男人的绝对禁地,无论这个男人何种身份,多么亲密。而今晚,一切都颠覆了,最不可能的结合出现了。就算还没正式融合,但儿子的鸡儿已经在自己母亲的股间腿心肆虐,身份禁制、伦理道德,不可避免地沦为空中楼阁了。

  想到这点,我意识到自己的恋母恋熟生涯将出现一条康庄大道,巨大的幸福感笼罩着我,竟使我动作上看似急躁,实则内心已经沉溺,哪怕我的鸡儿还没钉入我出生的通道。

  我甚至不再看下面的情形,重新看着母亲的后脑勺失神,我不想错过她口中的动静。看起来母亲完全放任我胯下的胡来,如果不是她略微不平静的呼吸,我都以为她睡着了。不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是什么感受。

  我突然有点不满她的完全「装死」,打算「挑逗」起她的情绪,让她注意力被迫放在这场不伦「互动」中。我胯下的乱戳一通动作慢了下来,我放开了鸡儿,完全由腰部发力带动,漫无目的地继续搜索母亲的膏腴禁地。

  双手抓住她T恤下摆两边,想要把她的衣服脱掉,我要那丰满的双峰也暴露于灯光下,暴露在我这个儿子眼前。衣服慢慢向上褪去,腰身、好看的背脊沟逐次显现,甚至能窥见一只乳房的下半坡了,白皙胀满,顶起并卡着卷起的T恤布料。

  就在我即将看到那樱桃核般的乳尖蓓蕾之时,母亲很干脆坚定地晃了晃上身,并拉下了自己的衣服,还有些生气地斥道,「干嘛呢,不准脱」。

  这让我意想不到,都这个地步了,那对曾经哺育过我的双峰,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也重新抚摸过「吃」过,居然这时候还留着一道名存实亡的防线。不过我在这事上并不会忤逆她的意思,虽然我经常有偷袭式行为,但她说出口的抗拒,我一时间是不会顶撞的。

  不过,你刚先脱胸罩又是何解,方便满足我的「有限度」的禽兽行为?好吧,我探明了一些意思,于是左手直接越过她肩膀,从上而下,钻进她的衣服,发觉不太方便,改为从衣服下沿探进,从她身下穿过,摸上一只绵软丰乳,这个姿势恰好也把我与母亲紧紧锁在一起。我这番小动作引发母亲不满,她摇动几下自己身躯,显得极为不爽,嘟囔着「啧,烦不烦啊你」。

  说实话,这个时候只要她动作上没拒绝,她口中吐出什么话,于我而言都是催动情欲的音符。

  于是右手重新扶上鸡儿,因为这时候,鸡儿上传来的湿润潮热越来越真切了,我也就不再善解人衣,专心于下面。似乎是意识到突破人伦的交接即将上演,母亲娇躯轻轻颤抖,幅度不大,却止不住,她双腿好几次伸直又屈回来,不断交叠糯动,一幅极不自然难耐的样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胯下长枪才迟迟没能锁住那熟母下身的秘境。

  我的「生疏」结合我其他表现,令母亲怀疑,估计她都怀疑我是不是扮猪吃老虎,抑或是有着自己那一套「调情」手段,窜访自己出生地已经是大逆不道了,现在还非要将自己母亲的颜面道德感碾碎才甘心吗。再大胆地想,她会不会将「玩女人」这个恶俗下流的词汇与自己的儿子联系起来,那对象还是他的母亲。

  她的语气迷离而飘忽,好像要用尽力气,才能说话「黎御卿,你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啊?…」。

  「我知道你初二开始就……」,到嘴的话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听到后我动作一滞,我回想过去,确实啊,无论是青春期的淫邪,还是误入歧路的淫母思想,她多少都察觉吧。只是我大部分时间能克制隐忍,没有让它绽放。

  加上生活的琐事羁绊,我大部分时间表现的懂事,也稀释了我不伦思想的能见度。母亲也就没挑明。当然,还是那句话,这是我的揣测判断,或许更大的可能是,即使她知道我多少有这种思想,也认为是青春期的昙花一现吧,谁能料想到,事情真的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呢。

  这些对我来说暂时不重要了,我要把握眼前,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看到母亲的耳根潮红,感染到脸颊,似乎浑身的温度都在上升,软香温玉在我怀中,她内心极不淡定了吧,这种细微变化何尝不是蛊惑着少不经事的我呢。

  「乍剌」声响,雨又下了起来,出来透气的牛蛙鸣叫,偶尔响起的犬吠,不会再有了。听着屋外的雨水,母亲想起了什么似的,轻声细语又无限哀愁般,「不知道你爸什么时候回来」。尽管风牛马不相及,我还是想到了「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背后的思怨形象。

  我一听,眩晕的感觉击向我后脑勺,母亲这话很大可能又是催我快点「干正事」了,令人悸动的不止是她的「今夜堕落」,还有背着父亲偷情的背德感。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自己母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当一个恋母少年看到她屈身于生理欲望的形象,哪怕是一丝丝,都会觉得她的诱惑力更加多元且难以抵挡了。

  这个时候我们躺着的这张床上,是艳丽旖旎充斥着原始的男女欲情的,可我分明品到了母亲徒生一股婉转哀怨,她好像认命般,这是我不愿意感受的氛围。她继续故作强势,端着母亲的架子,或口嫌体直、或反客为主掌控一切,都比这股哀愁好,不然我像是乘人之危一样。

  虽然我都照单全收,反正最终能满足生理欲望,只是这种想法也是我下意识的得陇望蜀,谁能拒绝身心快感更高亢一些呢。

  于是,我双管齐下,左手捏住她一边乳房乳尖的蓓蕾,用自认为的技巧摩挲搓动,右手扶着的鸡儿,配合腰骻发力,使劲地扫荡她的腿心,时不时戳中那股湿热的肥软处。我要用生理上的刺激,扭转母亲此时的情绪。

  这一下,母亲身躯像筛糠一样抖动了一下,整个身躯又像虾米般蜷缩,口中一声媚意十足的樱咛,「嗯……」,在夜晚的房间回转飘荡,最后击中我的灵魂,坚硬的鸡儿也为之渗出一点前列腺液。

  同时我纳闷,好像母亲股间不是想象中的水漫金山啊,明明刚才我用手指探索蜜穴的时候,应该是带出了很多水分的啊,这么快就干了?

  没关系,快了,只要我的鸡儿欺身上那个蜜穴,相信大水漫灌的景象会重现,甚至更「严重」,鸡儿总归本领比手指更大,带给女人的刺激感更强烈,我没经验,但也有这个共识。

  「嗯……哼……」,母亲长长呼气,那股哀怨氛围终于离开了这个房间,女人的欲情开始占领这具成熟的身躯。看她臀,腿,都还在无意识似的凌乱的挪动,我很自然地放开自己的鸡儿,抓住她半边臀瓣,以求让她别动了,影响我发挥。心有灵犀,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果然抑制住自己,保持了下身的安静。

  我马上挺动屁股,将鸡儿戳过去,循着记忆,还有那潮热气息。

  「呃啊……」,这下好像戳到了腿心的肥软肉丘,母亲突然发出一声短促清晰的哼叫声,确信无误,此刻我的鸡儿真实感应到那股温热,好像还破开了肉缝,贴在娇嫩水润的穴口。我心里跟着一颤,揉搓着母亲乳尖蓓蕾的手改为抓住她整个丰乳,并加重了力气,直到滑腻的乳肉从我指缝溢出。

  胯下的鸡儿也比以往更坚硬粗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欲望最高峰,它仿佛要喷洒热浪,沉重地在母亲腿心沼泽地跃动。母亲则是把手臂收起,像是一个双臂掩面的姿势,拳头紧握,不停抖动。

  我没有一鼓作气长驱直入,而是停下动作,一来,饶是欣赏这种情形下的母亲反应,也让我有美妙销魂的身心体验,甚至还有种小孩子做出了大成就的自得,情绪体验拉满;二来,想好好感受久一点下体传来的触感,诚然,长驱直入更令人疯狂,但在这过程中的体验同样让我惦记,我不想放过每一处细节。

  我借助抓住母亲丰乳的手,把她揽得更实,狂乱地嗅着她的脖颈,发香,要不是怕母亲嫌弃「脏」,我都要舔上乃至舌头钻进她的耳朵了,总而言之,我生怕到嘴的肥肉离我而去,离我鸡儿而去。

  此刻分明感受到,龟头正顶在溢出温软湿热的蜜穴口,就像一张软糯的小嘴,似有似无的吸力勾引着我的鸡儿,只需要稍微用下力,我就能陷入肥沃的腹地了,也能挖出夸张的美妇下体汁液。蜜穴小嘴的两片唇瓣粘着少许汁液,仿佛蜜穴深处正持续喷出让人心神迷醉的潮热气息,洒在我的龟头上,让我止不住的哆嗦,而且这蜜穴口好像还在不断蠕动着,它正产生自然反应,一直试图将我的龟头完全吸附进去。我明白,龟头顶着的,是母亲的蜜穴,是我来到这世上的通道口,是只有父亲才能造访的肥美秘地。

  女人穴,英雄冢;母之洞,儿之劫!之前的奇怪敬畏感这时候又涌上心头,我不禁从上而下扫视了背对着我的母亲,她下体的让人销魂蚀骨的魔力,愈发凸显成熟女性的坚韧力量。虽然这时候看起来是我侵犯着母亲,但我只觉得是自己沦陷于她的禁地中。

  这种几乎能抽走我全身力气的魔力,偏偏又来自于母亲身上最较弱柔软的部位,实在是「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这种奇怪情绪上来,叠加打破禁忌的刺激,我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头皮一阵发麻,稚嫩的鸡儿,终于准确无误地戳到了母亲的蜜穴口,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我感受到的那股吸力越来越强,一股股湿润浸透我的龟头,酥麻不已,我倒吸一口凉气,强行压下一股冲动,很丢人地说,我发现我几乎到了喷射的临界点,毕竟刺激了一整夜,还是小处男,现在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我一泄如注并非不可能。

  我不想这么快结束,如果我真的泄出来了,在生理刺激积蓄过久的情况下,估计再难快速起身;而且,母亲百分百不会让我「梅开二度」了;但最重要的是,小孩子在母亲面前的好胜倔强,就这么小刺激就受不了,简直奇耻大辱,日后都「抬不起头」。所以我极力提肛,顺带自己掐了一把大腿,将射精的冲动成功压了下去。

  但母亲的蜜穴似乎偏要与我作对一样,连两边两片绵软的肉丘都顿时有了意识一样,给我的龟头施加挤压力,深处的潮热,水润一浪高过一浪袭来,穴口紧紧咬着我的龟头,吮吸、摩擦……让我那股射精的冲动又涨潮般涌来。

  甚至母亲还在不由自主地扭动圆臀,似乎调整位置一样,似乎在生理欲望支配下打配合,好让我顺利钻进她的蜜穴深处。这几乎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相信不到五秒,我就败下阵来了。

  耗不过,暂且「忍痛割爱」!接着我大概用尽了平生的定力,屁股后撤,龟头略带依依不舍离开了那致命的母亲蜜穴口,龟头还跳动中打在她蜜穴上方的臀缝上,连紧握她乳房的手都放松力气。不好意思,我认怂了,我得缓一缓,战略性撤退,是为了将来的大反攻!

  我嘴巴大张,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剧烈的呼吸气息惊扰到母亲,她稍微偏头,似乎想要看过来,并发出一声疑问,「嗯?」

  她能感受到我鸡儿在她屁股上的有力跳动,还有蜜穴口周边的湿润,她可能又错误地认为自己胯下流出的汁液,是我的处男精液……结合起来,母亲觉得我泄出来了?

  她用平淡的语气开口道,「出来了」,带点漫不经心不以为意,大概这是她预想中的好结局了,是啊,我最终没有回归自己的出生地,她承受的人伦审判感也就没那么严重了。

  由于我还在平缓那股冲动,没有即时回答母亲,她也就坐实了她的判断。

  「嗬,还真是小孩子」。我听不真切,母亲这话怎么能一语双关,是说我鸡儿不粗壮,和能力不成熟来得快去得快?还有,她是不是带点嘲讽的冷哼?

  母亲这话把我心神绞杀一通,让我挫败之余又愤怒,男人的天然自尊化作熊熊欲火,要翻身,要证明。

  抓胸的手再度加大力气,想要让母亲体会到少年的莽撞与阳刚,下体离开母亲股沟,像拉开距离好助力般,又重重地戳过去……

  那一刻,好像也伴生了一种冲上云霄的快感,又仿佛是一个蹦极爱好者,在没有多少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一举跃下悬崖深渊,肾上腺激素飙升极致……

  「啪……」·「啊……」,后一声是母亲发出的短促又绵腻的闷哼,就好像这音符在喉咙在口腔中滑动了一圈才释出,声音不大,却能撩人心弦;只是很快又复归于平静,除了我未能观察到的复杂神色。那一刻,我又下意识地将握紧一边丰乳的五指松开,不然我会不自主地施加蛮力,但我右手则死死扒拉着母亲的半边因紧张紧绷而变得更为紧实的臀瓣。

  前面响起的一声,则是来自于我大腿、小腹,与母亲的屁股粗重的撞击,少年的鲁莽和活力,成熟女人身体的柔美而坚韧,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沉重相碰,却没有让双方感到痛苦。

  我这下撞击,使得母亲大腿和圆臀肉浪四起,尤其是蜜臀上的媚肉,一阵晃动,肉浪翻向四周后又恢复它的曲线,足见有绵弹一面,也有紧致一面,让我生出一种再继续撞击上百次的冲动。

  还好父亲不在家,我才敢不顾后果地制造出这样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动静。肉体相碰撞,那画面太过色情。

  缓过劲后,母亲娇怒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大腿,「好学不学,慢点会死啊」。回想成长岁月,母亲天生就看不惯孩子的鲁莽毛躁吧,加上这样的动静好像代表着要粉碎纲常伦理,一下难以接受。

  以上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是,我的鸡儿没有回到「熟悉又陌生的」故土。即便此刻鸡儿传来的感受是潮热、绵软、夹迫。迎接我的不是美妙体验万千的美人穴,鸡儿钻进了母亲并拢得更紧密的腿心,或者说,嵌进去了肥软松腻的肉唇之间。

  如同动物世界中,一条躯体比花苞要长的爬虫,被开荚的食人花困住,花唇看似娇弱没有绝对的力量,但它困住的东西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我鸡儿的肉身被母亲下面的媚肉包裹住,就好像,骑着我的鸡儿,正上方蜜穴深处喷洒的气息淋在我鸡儿上,种种体验,让我鸡儿在压迫中依旧倔强地跳动,似是要调转方向,钻进两片狭长肉丘之间的蜜穴中。

  母亲感受到的东西应该更刺激真实,毕竟一根滚烫的烧红的铁棒一样的东西,正杵在她敏感的部位中。我似是能看到她身上逐渐升腾起高温,口中是细不可闻的樱咛。忽然,她罕见地柔声说,「啊,原来还没好啊」,有点小吃惊,一刹那;很快又变得很稀松平常,让人觉得她的内心最终毫无波澜。

  听到母亲这话,此刻的我就像是打了小胜仗的新兵,不过我强忍得意之情,没有胡说什么,我的性格做不出骚话连篇,这东西也真的不能无师自通。

  但我忍不住看向母亲的侧脸,想欣赏多一点她的的反应。无独有偶,母亲感受到我的打量,她正好扭过头来,露出大半个脸庞,看向了她的儿子,也就是我。

  看着母亲,我鼓起勇气,尽量柔声说,「接着……怎……怎么来」,还是紧张得吞吞吐吐,同时开口就后悔了,我都这样了,还问怎么来不是故意的吗;我连忙改口,「妈……我……我可以动吗」,说着同时我右手还在她屁股上游走,抚摸。

  母亲表情倒是「从容」,不过已经绯红一片,嘴唇半开,俏皮的长睫毛眨了眨,然后神色变为羞愤,不止是我的无耻请求,更因为我的手越过她的腰骻,触摸上她小腹下方,肥美阴阜上浓密的、如柔软水草般的丰美毛发。

  她没回答,转过头去,「黎御卿,你可真是个坏种」。我窃笑,差点就想反驳,这不是也骂了您自己吗。

  但这样的回应意思很明显了,我又拿多了一道「圣旨」,满满的安心与欣悦。

  接着,她更是摇了摇上身,还用手肘轻轻顶了顶我胸膛,无声胜有声,那意思就像是,随便你、我不知道(实则应允)、好,如你愿。彻底妥协,放任。

  一会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带点警告的口吻,「你别再给我乱冲冲的」,同时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屁股不知是因为未知而不安,还是什么原因,紧绷感加重。

  我也不再磨蹭了,胯下的小鸡儿都得抗议了。

  按照我夙愿,这时候我应该调整鸡儿方位,找机会钻进跟前的蜜穴中去;正如前面所说,我不想粗过每一种体验、每种细节。就好比一场奇异冒险,精心策划的旅行,虽然有最终目的地,但沿途中的风光也是必要体验,是这次行程的很重要一环。

  直奔目的地,那该多无趣啊。

  美人穴固然美妙,不过此时母亲胯下的情形,圆润大腿的嫩肉内侧,与肥美的禁地肉丘,形成的可抽插肉壁肉壶,也令我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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