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孤儿院里静悄悄的，孩子们还在睡梦中。周翼却早就醒了，脑子里全是云云那瘦弱的小身板。他已经在孤儿院里祸害过几个女孩，秀晴已经被他拿捏得死死的，不敢吭声。现在，他盯上了云云。这丫头刚退烧，脸色苍白，像个瓷娃娃，更勾起了他心里的那团火。

周翼走到云云床边，见她睁着茫然的眼睛，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他蹲下来，咧嘴一笑，手摸上她的脸，“云云，叔叔带你去山上玩怎么样？那儿有好吃的，甜甜的果子，叔叔给你摘。”

云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听到“好吃的”，眼睛亮了一下。她小声说，“真的吗？”周翼点头，趁热打铁抱起她，轻声哄道，“真的，走吧，别让妈妈知道，省得她啰嗦。”

云云没多想，点了点头。周翼抱着她，飞快穿过孤儿院后门，顺着一条羊肠小道往山上走。山路坑坑洼洼，石头硌脚，周翼却走得稳当，怀里的云云又轻又软，像只小猫。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心里一阵痒痒，手不老实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

半山腰有间破木屋，周翼早就发现了这个地方。木头墙歪歪斜斜，屋顶漏风，里面只有一张脏兮兮的草席和几块破木板，没人会来。他推开门，把云云扔在草席上，门吱吱呀呀地关上，屋里光线暗得像坟墓。

云云缩在草席上，环顾四周，声音发抖，“叔叔，这里好黑，我怕。”周翼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糖，塞到她手里，“别怕，吃糖，甜着呢。”当时糖对于小孩来说可是得不到的宝贝，云云激动地接过糖，剥开纸，小口舔着，甜味让她放松了一点。可还没等她缓过神，周翼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

见云云吧还没看见他，周翼趁机坐到她旁边，手伸进她薄薄的衣服里，摸着她瘦得凸出来的肋骨。云云身子一僵，想往后缩，“叔叔，你不是要带我去摘果子嘛？这里没有果子啊……”可周翼哪管她，手劲大得像要把她捏碎，低声说，“别动，叔叔给你好吃的。”

他那根鸡巴露了出来，紫红紫红的，青筋凸得像蚯蚓，硬得像根铁棒，直挺挺地翘着。云云吓得尖叫一声，“叔叔，我要妈妈，妈妈！”她想跑，可腿软得站不起来。周翼一把抓住她头发，恶狠狠地吼，“喊个屁，再叫老子弄死你！”他手劲大得像钳子，死死捂住云云的嘴，另一只手撕开她的破棉袄。小女孩瘦得肋骨都一根根凸出来，皮肤白得发青，像个营养不良的病鬼。

云云一看，吓得尖叫，“叔叔，不要！我要回去回去！”周翼一把捂住她的嘴，声音低得像野兽，“闭嘴，再叫我掐死你。”云云呜咽着，眼泪淌了一脸，可她不敢再喊。

周翼把她压在草席上，分开她细得跟竹竿似的小腿。他喘着粗气，眼睛瞪得血红，手指粗暴地掰开云云的小逼。那地方还没长毛，粉嫩得像个没熟的桃子，又紧又小。他啐了口唾沫抹在鸡巴上，顶着那窄得要命的入口，咬着牙一捅。

“啊——”云云疼得像被刀捅了，整个人弓起来，嗓子喊得撕裂，声音尖得能刺破耳膜。周翼不管不顾，将鸡巴硬生生挤进去，紧得他直吸，“操，真他妈紧，老子爽死了。”血从云云腿间淌出来，鲜红鲜红的，顺着草席流了一片，她的小逼逼被撕开了口子，疼得她满脸是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云云哭着喊，“叔叔，疼……不要不要不要——”可周翼越听越兴奋，脸上挂着变态的笑，下身抽插得更狠。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穿，鸡巴顶得她肚子似乎都要鼓起来了。云云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抠进肉里，抓出一道道血印，可周翼跟头野兽似的，想起小时候摸秀晴的日子，看着眼前她所生的女儿，周翼兴奋到压着她更加死命干。云云疼得翻白眼，嗓子哑得只剩喘气，嘴里含糊喊着“妈妈”，可周翼根本不理，手还掐着她脖子，掐得她脸都紫了。

很快，血和汗混在一起流下来，草席上湿了一大片。云云的小逼肿得像个烂馒头，撕裂的口子往外渗血，周翼看着那跟着自己鸡巴进进出出的云云逼逼里涓涓地往外渗出来的血，鸡巴硬得更厉害。他低吼着，“小云云，爽不爽？”云云已经疼得没力气喊了，整个人像个破布娃娃瘫在那，任他折腾。

周翼干了足有一刻钟，喘得像头牛，终于射了。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进去，又混着血淌出来，把她腿根染得一片狼藉。他拔出来一看，云云的小逼肿得没法看，血还在淌，整个人像是死了似的。

周翼有点慌，怕真把人搞死了，伸手探了探她鼻子，还有气。他松了口气，胡乱提上裤子，用云云的破衣服擦了擦她腿上的血迹，然后把她裹起来抱在怀里。云云迷迷糊糊醒了点，眼神空洞，低声抽泣。周翼瞪着她，“听着，今天的事敢说出去，老子弄死你全家，你妈妈那婊子也救不了你。”云云吓得点头，眼泪淌得满脸都是。

周翼抱着云云下山，回到孤儿院时，秀晴正在院子里收晒完的被子。

她一眼看见云云那副惨样，扔下盆就扑过来，“云云，你怎么了？”云云有气无力地说，“妈妈，我摔了一跤……”秀晴低头一看她腿上的血，眼泪刷地下来，抱着她哭得喘不上气。周翼冷冷站在旁边，“山上路滑，摔的。我给她擦了点药，没事。”秀晴抬头瞪他，眼里全是恨，可她嘴唇哆嗦半天，没敢骂出来，只能低头哄云云。

周翼转身回屋，躺在床上点根烟，眯着眼回想云云的哭声和那紧得要命的感觉，笑得像个畜生。

几天后，云云的伤口发炎了，高烧烧得她迷迷糊糊，整天哼哼唧唧。云云的小逼逼肿得像个拳头，红得吓人，里面还渗着脓水和血丝。每次动一下，疼得她直抽气，额头上全是冷汗。她躺在床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脸白得像纸，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秀晴急得团团转，可孤儿院穷得连药都没有，她只能用凉水给她擦身。用破布蘸着凉水，小心翼翼地碰她，生怕弄疼她。可那伤口像是故意跟她作对，怎么也结不了痂。周翼看着云云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有点愧疚，可很快就被欲望压下去。他愧疚了一天之后就还是变成老样子，每天在孤儿院里转悠，眼睛贼溜溜地盯着云云。

每当秀晴晒被子或者做其他事情不在屋内的时候，他就溜进屋，掀开云云的被子，手指直接插进她烂乎乎的小逼里乱抠。云云疼得直抖，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声音哑得像破风箱，“叔叔……求你……别弄了……”周翼压根不理，手指头越插越深，抠得血水顺着床单淌。他咧着嘴笑，“小骚货，你这模样老子看着就硬。”说完，他还故意掐她一把，看着她疼得缩成一团，才满意地走开。

云云不敢喊，也不敢躲。她知道，周翼说到做到，要是她敢告状，妈妈肯定也跑不了。她只能咬着牙，把眼泪憋回去，

秀晴也慢慢察觉到不对劲，云云身上的伤口老不好不说，走路都一瘸一拐。她心里猜到几分，可她不敢问，也不敢信。她知道周翼是个畜生，可她没胆子反抗，只能夜里抱着云云哭，嘴里整天念叨着老天爷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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