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3个月，天气渐渐转凉。

周翼奉老太婆的命令又要下山拿物资，至于是什么物资，那当然是小屁孩们的衣服还有开裆裤喽。为什么总拿开裆裤呢，倒不是当地政府只给孤儿院生产开裆裤，而是老太婆当时建孤儿院之时强行要求的，这样就可以不用拿尿布了，在山上也没人来管，想尿就尿，还可以少洗，一年接着一年，省下来的尿布费用还能多做几套开裆衣裤、多拿一些食材呢。

不得不说，老太婆都一把年纪了，但打起算盘来谁也都比不过，可能就是所谓的‘姜还是老的辣’吧。

每个月都下来领粮食，周翼早已是轻车熟路，下山就径直到厂里，跟领导打声招呼后，很快领到了一大箱子的衣服，里面依旧是特制的开裆裤，看起来都一般大，但为了节省布料，裆部甚至开到了裤子最底部，一条裤子将近4成都是空的，穿了跟没穿几乎没什么区别，所幸衣服料子用的还是真实上等的。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还能穿上近乎免费棉质的裤子和衣服，周翼想想也知足了。一看，里面还包括了几套成人服装，当然，没有开裆，一摸，也是棉质的，足料！

数了数数量，似乎还多了几套。意外的是，箱子下面还垫着几根毯子。

回去的路上，这次周翼并没有看到之前的那对小姐妹。他想估计这些面粉还够吃吧。

就快要到孤儿院时，周翼突然看到有人影在前方。便赶紧加快脚步往旁边的山上走，自己也在孤儿院待了个把月了，躲在哪里不会被看到自己也是一清二楚。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可以俯瞰整个孤儿院除房子以外的地方，没多久，人影渐渐清晰，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年龄较大的一个女孩，用力推开了孤儿院的大门，周翼看到小女孩和女人衣着都非常的整洁，与孤儿院内邋里邋遢的小女孩子们完全不一样。

周翼远远看着女人的面庞，感觉有些熟悉。

在门口玩耍的小女孩们看见陌生人进来了，也开始叫喊着什么，应该是叫老太婆出来吧，如周翼所料，老太婆也闻声出来了。看见女人就招呼着进来，在老太婆的带领下，俩人进了房子里。周翼见视觉受阻，就准备回去。

周翼怀着忐忑的心情进了门，再进房子里，听见女人和老太婆在交谈着什么。

听着谈话内容，周翼听到女人操着本地口音，应该也是本地人。然后就快步走进了。

周翼突然走进，吓到了在餐桌旁坐着的女人。

老太婆看到连忙指着周翼对女人解释道，“他也是和你一样——唉～”周翼见此先是走到了小女孩面前，小女孩似乎也不怕生，但显得很虚弱，她还是主动靠近了周翼。

“叔——叔好～”小女孩的声音已经并不稚嫩，甚至略带沙哑。似乎是生病了？周翼摸了摸她的额头，正烧着，但仍然盖不住她的可爱。

老太婆对女人说，“秀晴，你先带孩子上去吧。“

秀？晴？周翼听到后愈发觉得熟悉，他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一直到女人抱起小女孩没了影，老太婆开始指着他。在老太婆大声叫了声“小翼”后，他才缓过神，顺着老太婆手指的方向，才发现自己还背着这一大箱子衣服。

他赶紧放下箱子，老太婆看见里面的衣服，满意地点了点头。

放完东西，周翼便好奇地问老太婆关于那女人的事情。老太婆这才将事情全盘托出，原来老太婆和女人早认识，甚至在创建孤儿院之前就认识了。因为女人当时也生了个女儿，但当时正是重儿轻女思想的高峰期，男方也准备和女人离婚，而老太婆这边向政府申请时，政府不给批地，老太婆只能自己过去和两家人谈。

“我好不容易把两家人都说服......唉——这小女娃当时才十三四岁啊，这么小就被糟蹋了——唉。”

老太婆看了看面前的男人，欲言又止。

“妈妈我头痛，妈妈，呜呜呜。“发着高烧的小女孩身体异常虚弱，旁边的妈妈看着女儿这难受的样子，心如刀绞，但女人自知家境贫困都还买不起药。

只能抱着小女孩安慰着。

但这家的男主人终于忍不了了，“带着你的女娃子给我滚！老子不要你们了，给老子生个女娃害天天哭，影响心情，真操蛋。”

这个场面女人已经经历无数次，但这次完全不一样，男人直接将正在哄女儿入睡的母女俩赶出了门。

发生这种事情，谁来了都不好使。毕竟是家庭矛盾，这个社会更是重男轻女。何况女人都没怎么上过学，她这次便吃了没有文化的亏。可这一吃便是终生......

周翼听到这，一种预感越来越强烈，看着老太婆继续讲着，而自己脑子则已经是嗡嗡作响。他瞬间回想起了在校时的点点滴滴，怪不得刚刚一看到女人就感觉这么熟悉。原来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至于老太婆为什么还收留女人，老太婆一个眼神，周翼心里就明白了。

老太婆在给周翼绘声绘色的讲述完后，就去了婴儿房。

这个女人将成为他行事时的绊脚石，周翼便想着该怎么去说服女人。

他先拿起箱子里的一套开裆裤衣服，上了楼。

楼上，周翼推开门，就看到女人和一群小孩。

有几个小孩也扑向周翼，首当其冲的就是妗妗和萱萱小姐妹了。

周翼看着发着烧导致不合群的小女孩和不知所措的女人，笑笑。

两人僵持了很久，还是女人率先说话，“我听阿妈都说了，你也......”

周翼连忙点点头。奇怪的是，女人并没有对周翼有任何的不满，估计也是怕被他赶出孤儿院吧。毕竟老太婆也老了，自己又那么弱小，周翼又这么强壮。

周翼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在女人心中的地位，他轻轻推开周围的小女孩子们，蹲下来胆大地将秀晴的女儿揽入怀中，轻声发问，”你几岁啦？”

“9岁。”小女孩回答声音略带沙哑且很轻，但周翼仍然能够听清楚。

“叫什么名字呀？”

听到这问题，小女孩先是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妈妈。秀晴没办法，只点头。

“我叫王云云”，小女孩被挽在周翼怀里，身体有点哆嗦。

“云云，那叔叔给你换衣服好不好呀？”

女人听到这，她赶紧把女儿拉回到自己旁边。

“别动我囡囡。”

周翼也自知理亏，悻悻地收回了手，心里想着，反正还有这么多机会的，也不缺这点时间。

周翼站起身，走到妗妗萱萱小姐妹身旁，周翼让她俩站好，将两脚分开后，双手分别摸着妗妗和萱萱的小逼逼，余光不停看着女人和她女儿，果然，女人捂住了她女儿的眼睛飞快地走出了这个房间。

妗妗和萱萱不理解，萱萱率先发问，“老师，为什么那个姐姐不让你换衣服啊？”

周翼心似明镜，他明白得很，但总不可能告诉孩子们实情吧，只好撒谎说，“萱萱，这个姐姐刚来到这里，不让老师换，过几天就会让老师换的。”

过了几天，孤儿院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往日的节奏。天还没亮，周翼就爬起来，帮老太婆烧水做饭，然后招呼孩子们起床吃饭。表面上看，一切平静如常，但他的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总惦记着那个叫秀晴的女人和她的女儿云云。自从她们来了之后，周翼总觉得自己的手脚被什么东西绑住了，那些过去肆无忌惮的事，现在做起来总有点不自在。

这天傍晚，孩子们吃完饭，吵吵嚷嚷地跑回房间玩去了。周翼坐在厨房门口的小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根柴火棍，随手在地上划拉着。他的目光时不时飘向二楼，那里是秀晴和云云住的地方。他知道，秀晴一直在防着他，尤其是那天他想给云云换衣服时，她那护犊子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刺过来，让他心里有点发毛。

不过，周翼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他眯着眼睛，回忆起老太婆那天说的那些话——秀晴小时候被送去做童养媳，十三四岁就给人糟蹋了，最后还被丈夫赶了出来。他越想越觉得，这女人其实跟他差不多，都是被这世道逼到绝路上的人。想到这儿，他心里忽然一动，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突破的路。

夜深了，孤儿院里安静下来，只有风吹过破窗户的呼呼声。周翼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慢慢走上二楼。他推开秀晴那间房的门，借着昏黄的煤油灯，看见秀晴坐在床边，正低头给云云擦脸。云云烧还没退，脸色苍白，眼睛半闭着，像个脆弱的小瓷娃娃。

周翼没敲门，直接走了进去，站在门口，清了清嗓子说，“秀晴，我有些话想跟你聊聊。”

秀晴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戒备。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把手里的湿布放下，轻轻拍了拍云云的背，让她继续睡。

周翼拉过一把破椅子，在她对面坐下，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才慢悠悠地开口，“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老婆婆都跟我说了，你也是十三四岁给人当童养媳的，对吧？”

秀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她低声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不想提。”

周翼冷笑了一声，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要钻进她耳朵里，“不想提？可你忘了吗？你那时候也是这么小，就被人操了。你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云云也快到那年纪了，你难道想让她跟你一样？”

这话像一把刀，直直插进秀晴的心窝。她猛地抬起头，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身子微微发抖。她咬着嘴唇，声音哽咽地说，“我……我当然不想。可我没得选，我……我护不了她。”

周翼盯着她那张满是痛苦的脸，心里暗暗得意。他知道，自己已经摸到了她的软肋。他站起身，走到她身边，低头俯视着她，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嘲讽，“护不了？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来护她？你也看见了，我对这些孩子都是真心的，不会害她们。”

秀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刷刷地往下掉。她用手捂住脸，低声抽泣着，“你……你什么意思？你……你到底想干啥？”

周翼蹲下来，跟她平视，脸上挂着一抹冷冷的笑，“我想干啥，你心里清楚。云云给我，我会照顾她，比你那混账丈夫对你好得多。你丈夫是怎么对你的？你忘了？他打你，骂你，最后还把你赶出去。而我，我会让云云在这儿吃饱穿暖，过得好好的。”

秀晴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抬起头，眼里满是愤怒和绝望，“不……不行，云云还这么小，她还病着，她……她不能……”

周翼打断她，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秀晴，你得明白，你没得选。你跟我一样，都是这世道不要的人。你男人不要你，你娘家也不要你。现在你能靠的，只有这个孤儿院，老太太也待不了几年了，所以说就只能靠我。”

这话像锤子一样砸在秀晴心上，她想反驳，可喉咙里却像堵了什么，怎么也说不出话。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苦，想起了丈夫的拳头，想起了那些无处可去的日子。她知道，周翼说的没错，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周翼看着她那副崩溃的样子，心里一阵满足。他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缓和了些，“秀晴，你得为云云想想。她跟着我，至少不会饿着冻着，比你在外头漂泊强。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勉强，可我不能保证你们还能在这儿待多久。”

秀晴猛地一颤，抬起头，眼里满是恐惧，“你……你要赶我们走？”

周翼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冷得像冰，“我不想这样，可你不配合，我也没办法。老太婆老了，管不了这么多。这儿是我说了算。”

秀晴的心彻底沉了下去，她低下头，眼泪一滴滴砸在床单上。她知道，自己斗不过周翼。她声音颤抖地说，“我……我明白了。你……你想咋样？”

周翼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坐回椅子上，语气变得轻柔了些，“我就是想让云云跟别的孩子一样，接受我的照顾。”

秀晴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哽咽着说，“可……可她还小，她不懂……她病还没好……”

周翼挥了挥手，打断她，“她会懂的，就像你当年一样。你不也熬过来了？云云也行的。”

秀晴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疼，她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她想反抗，可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还手的力气了。她低声说，“好……好吧，我……我答应你。可你……你得轻点，别伤她。”

周翼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点点头，“我会的，我会很轻。你别担心。”

秀晴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哭出声来。周翼站起身，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他心里清楚，这场仗，他赢了。

接下来的几天，周翼开始慢慢靠近云云。云云的烧还没完全退，总是蔫蔫地躺在床上。周翼先是给她换衣服，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他一边换，一边低声说，“云云，别怕，叔叔疼你。”云云没力气反抗，只是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他。

秀晴在一旁看着，心像被针扎一样疼，可她不敢上前阻止。她只能低头擦眼泪，假装忙着收拾东西。

几天后，周翼的动作大了些。他开始帮云云洗澡，用破毛巾蘸着温水，慢慢擦她的身子。云云虚弱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偶尔皱皱眉。秀晴站在门口，手紧紧攥着门框，指甲都掐进了木头里。

周翼心里却越来越兴奋。他知道，秀晴已经不敢吭声了。他一边擦，一边偷瞄秀晴的反应，见她低着头一声不吭，他胆子更大了。

终于，在一个深夜，所有人都睡下后，周翼悄悄溜进秀晴的房间。云云睡在床上，呼吸浅浅的，像随时会断掉。周翼掀开被子，看着那瘦小的身体，心里涌起一股热流。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云云的脸，然后慢慢向下移。

云云在睡梦中动了动，但没醒。周翼屏住呼吸，解开她的衣服，手指在她身上游走。他的动作很轻，像怕惊醒她，可眼神却透着一股贪婪。他低声喃喃，“叔叔会疼你的，别怕。”

整个过程，秀晴就坐在床尾，低着头，手死死抓着床单。她听到了动静，却不敢抬头看。她知道，自己已经阻止不了了。

周翼得逞后，轻轻给云云盖上被子，站起身，看了秀晴一眼。秀晴的眼泪滴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湿痕。周翼没说话，默默走出了房间。

周翼这几天心里像开了锅。他知道，秀晴是个硬骨头，可再硬的骨头也有裂缝。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那次在山上摸死婴的经历。那是他第一次感觉到那种冲动，后来在学校里摸小女孩，他才发现，这世道对女孩有多狠。他觉得自己跟她们一样，都是被抛弃的，所以他有权利“照顾”她们。

秀晴的出现，让他有点慌。他怕她坏了自己的事，可又觉得她跟自己是一路人。他故意拿她过去的事戳她，就是想让她明白，她没资格跟他对着干。他看着她哭，心里有点得意，又有点空虚。他知道，自己是在逼她，可他停不下来。

对云云，他是真的起了心思。那小丫头病恹恹的样子，反倒让他觉得更可爱。他每次摸她，心里都像烧了火，又热又痒。他告诉自己，这是“疼她”，可他也知道，这不过是给自己找个理由罢了。

在这孤儿院里，他觉得自己像个王。没人管他，老太婆老糊涂了，秀晴又被他捏住了。他想要什么，就能拿什么。这种感觉，让他上瘾。

从那天起，周翼对云云的“照顾”成了常态。他每天都会找机会靠近她，或是喂饭，或是换衣服，动作越来越自然。云云渐渐习惯了，虽然眼神里还是带着点茫然，可她没力气拒绝。

秀晴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可她只能咬着牙忍着。她祈祷周翼能守住承诺，至少别伤了云云。可她心里清楚，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周翼呢，则在这片无人管束的小天地里，越发肆无忌惮。他知道，自己已经握住了这里的一切，包括秀晴和云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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