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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克的奴隶生涯,2

小说: 2025-09-04 06:30 5hhhhh 9330 ℃

夜风吹过,沙粒打在它的毛发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塔尔克的耳朵微微转动,捕捉着胡狼们的呼吸与低语。它闻到篝火的烟味,听到远处传来微弱的沙蛇爬行的声音。

夜色深沉,沙丘在冷风中瑟缩,篝火的余烬发出微弱的红光,映照着胡狼们散乱的影子。塔尔克伏在沙地上,绳索拴着它的脖颈,铁桩深深埋进土中,动弹不得。手铐与脚镣冰冷地咬着它的四肢,龟甲缚的绳结勒进皮肉,皮革眼罩遮住视线,嘴笼压住它的咆哮。乳环挂在它敏感的大乳头上,金属的重量随着呼吸微微晃动,伤口尚未干涸,血迹混着沙粒凝成暗红色的硬块。每一次风吹过,乳环便轻轻摇摆,拉扯着刺穿的皮肉,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痛。下体抽动,却被笼子束缚。

胡狼们围着篝火,鼾声与低语交织,几个醉倒的家伙歪斜着身子,爪子还握着半空的酒袋。塔尔克的耳朵微微颤动,捕捉着每一个声响——风沙的呼啸、胡狼的呼吸、远处沙蛇爬行的细碎声。它嗅到空气中篝火的烟味,混杂着胡狼们汗水与皮革的气息。它知道,这是机会。它们的警惕在夜色与酒精中松懈,而它的意志却在屈辱中愈发坚韧。

塔尔克垂着头,佯装虚弱,身体几乎贴着沙地。它用爪子试探性地摸索,尖利的指甲在沙中划动,找到一块被风吹来的尖石。石片边缘粗糙,带着砂砾的颗粒感,它小心翼翼地将石片夹在爪间,挪动身体,慢慢靠近龟甲缚的绳索。左肩下的绳结在白天的挣扎中略有松动,它用石片轻轻刮擦,动作缓慢得像风掠过沙面,沙粒掩盖了细微的摩擦声。绳索一点点被割开,纤维断裂的触感传到爪尖,它的心跳加速,乳环随着动作晃动,金属摩擦着伤口,痛楚如针刺入骨,但它咬紧牙关,压住喉咙里的低鸣。

绳索断开的那一刻,塔尔克没有立刻动弹。它知道手铐与脚镣仍是枷锁,贸然行动只会暴露意图。它撕下眼罩,视野恢复,黄沙与星光映入眼帘。匍匐着身体贴地,朝篝火旁的胡狼挪去。一个醉倒的家伙腰间挂着一串钥匙,金属在火光中闪着微光。塔尔克屏住呼吸,伸出被手铐锁住的前爪,尖牙咬住嘴笼的边缘,试图撕开一角。皮革被拉扯,发出细微的断裂声,它终于能用牙齿钩住钥匙环,轻轻拉下。钥匙到手,它用爪尖挑开手铐和脚镣的锁孔,动作轻得几乎无声,铁链落地时被它用身体压住,没有惊动任何人。

四肢的束缚解开,塔尔克的血液沸腾。它放弃了寻找贞操锁的钥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血腥与沙尘的味道。它已经自由了一半。它匍匐着朝沙丘边缘爬去,乳环在胸前晃动,金属碰撞发出微弱的叮当声,痛楚与屈辱交织,却也点燃了它逃脱的渴望。

然而,夜风背叛了它。一阵突如其来的沙尘吹过,卷起地面的细沙,撞在篝火旁一个半醒的胡狼身上。那家伙揉了揉眼,爪子抓起长矛,迷迷糊糊地朝四周扫视。它的目光落在塔尔克身上,瞳孔猛地收缩:“这畜生要跑!”它一声吼叫,打破了夜的寂静,其它胡狼瞬间惊醒,抓起武器,动作迅捷如猎犬扑食。

塔尔克猛地跃起,试图冲向沙丘,但脚下的沙地松软,它的双腿还未完全恢复力量。领头的胡狼,身形高大的那个,已从篝火旁冲来,手里的皮鞭如蛇般甩出,狠狠抽在塔尔克的背上。皮开肉绽,血迹渗出,它踉跄着倒地,沙粒钻进伤口,痛楚翻倍。两个胡狼扑上前,一左一右按住它的肩膀,爪子深深嵌入皮毛,迫使它跪下。领头的胡狼冷笑一声,绕到它面前,爪子抓住它的嘴筒,逼它抬起头:“哼,想逃?”

塔尔克的胸膛剧烈起伏,愤怒在眼中燃烧,但身体被制得死死的。领头的胡狼松开它的脸,转而蹲下身,目光落在它胸前那对挂着乳环的大乳头上。火光映照下,乳环沾着血迹与沙尘,伤口周围的皮肤红肿不堪,微微渗着血丝。它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尖牙:“这对玩意儿挺耐折腾,那就再陪你玩玩。”

它从腰间掏出一把小钳子,钳口细长,边缘带着锈迹。它用爪子捏住左边的乳环,轻轻晃了晃,金属拉扯着伤口,血珠重新渗出,顺着环身滴落。塔尔克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挤出一声痛呼,肌肉绷紧,却无法挣脱。领头的胡狼眯起眼,手腕一用力,钳子夹紧乳环,缓缓扭动。金属摩擦着血肉,伤口被撕扯得更开,痛楚如刀割般钻入神经,塔尔克的爪子攥成拳,指甲刺破掌心,血滴落在沙中。

“瞧瞧,多敏感,”一个站在旁边的胡狼嗤笑,手里的长矛轻轻戳了一下塔尔克的侧腹,矛尖划出一道浅痕,“跑不了还敢折腾,真不长记性。”领头的胡狼没有理会同伴,手指继续用力,钳子夹着乳环转了半圈,伤口边缘的皮肤被拉得变形,血流得更多,染红了它胸前的毛发。塔尔克的呼吸急促,汗水从毛发间渗出,湿透了皮毛,痛楚让它的视野模糊,耳边只剩胡狼们的笑声与自己的心跳。

折磨没有停下。领头的胡狼松开左边的乳环,转向右边。这一次,它没有用钳子,而是直接用爪子抓住乳环,粗糙的指腹夹紧金属,用力一拉。乳环被扯得几乎脱出伤口,血肉被撕裂,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塔尔克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又被胡狼拉住。痛楚如潮水般涌来,右乳头的敏感让每一下拉扯都放大十倍,它的四肢颤抖,力量在折磨中一点点流失。

“还想跑吗?”领头的胡狼低声问,语气冰冷,它松开乳环,站起身,从篝火旁拿起一根烧得发红的木棒。木棒的尖端冒着微烟,它慢条斯理地靠近塔尔克,将热气对准它的胸膛。热浪扑面而来,毛发被烤得卷曲,散发出焦臭味。它将木棒轻轻压在左乳环上,金属迅速吸热,变得滚烫,灼烧着伤口周围的皮肤。塔尔克的身体猛地抽搐,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沙地被它的爪子抓出几道深痕。烧灼的痛楚混着撕裂的刺痛,它几乎失去意识,但愤怒却在胸膛中熊熊燃烧。

右乳环的惩罚接踵而至。领头的胡狼将木棒移到另一边,重复同样的动作。金属被加热,烫得皮肤起泡,血迹被烤干,凝成黑红色的硬块。塔尔克的头垂下,汗水与淫液滴落,混着血水在沙中形成一小滩暗色的泥泞。胡狼们围着它,嘲弄地弹着乳环,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每一下都让它的神经抽搐。它们笑着,骂着,直到塔尔克的身体不再挣扎,瘫软在沙地上。

领头的胡狼扔下木棒,拍了拍爪子,朝沙地吐了口唾沫:“下次再跑,就不只是玩玩这么简单。”它挥挥手,示意其它胡狼重新绑紧绳索。塔尔克被拖回铁桩旁,绳索加倍捆缚,乳环的伤口仍在渗血,痛楚如影随形。夜风吹过,沙粒打在它的毛发上,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清晨的荒原被初升的太阳染上一层淡金色,风沙在地面翻滚,卷起细小的尘雾。塔尔克被胡狼捕奴队从沙地上拽起,夜里的折磨让它的身体沉重如铅,肌肉酸痛不堪。它毛发粗硬,带着荒野的气息,此刻却被彻底制服。皮革眼罩蒙住它的双眼,世界化作一片窒息的黑暗,皮革边缘磨得它的眼眶隐隐作痛。嘴笼紧紧箍住它的下巴,尖牙被硬质皮革压回口腔,舌头挤得麻木,只能发出低沉的喘息。

它的双爪被手铐缚至身后,铁环冰冷而光滑,边缘平整,牢牢锁住腕骨,限制了它的动作。脚镣套在它的脚踝上,新换的链条沉重却崭新,金属表面闪着微光,每迈一步都传来清脆的碰撞声。最羞辱的是那根绳索——胡狼们将它系在塔尔克的乳环而非项圈上,绳子粗糙如麻,末端被领头的胡狼握在手中,像牵着一头牲口。乳环挂在它敏感的大乳头上,金属光洁而沉重,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屈辱。它的下身仅裹着一块破旧的遮羞布,布料粗糙,满是沙尘,随风微微摆动,布下的贞操锁闪闪发光。

队伍开始赶路,黄沙在胡狼们的脚下翻滚,它们步伐矫健,动作如同一群掠食者围猎。领头的胡狼,身形高大,肩上披着一块破旧的皮甲,走在最前,爪子随意地扯着绳索。每一下拉扯都让塔尔克的乳环晃动,金属拉拽着敏感的皮肤,刺痛如针扎入骨。它踉跄着跟上,脚步不稳,脚镣拖在地上,留下一串浅浅的痕迹。绳索的每一次抖动都带来新的折磨,乳环被拉得紧绷,塔尔克的胸膛不由自主地前倾,发出一声被嘴笼压抑的低哼。

“快点,懒货!”一个站在侧翼的胡狼吼道,手里的长矛轻轻敲了一下塔尔克的侧腹,矛棍带来一阵钝痛,“别拖慢了大家的腿。”领头的胡狼回头瞥了它一眼,嘴角挂着冷笑,它用力一拽绳索,乳环被猛地拉扯,塔尔克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声低鸣,沙地被它的爪子抓出几道浅痕。刺痛从胸膛扩散,它咬紧牙关,汗水从毛发间渗出,湿透了眼罩与嘴笼,又有淫液从贞操笼中滴下,留下一路淫靡。

胡狼们的队伍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两个持矛的在两侧监视,一个在后方用皮鞭轻轻驱赶,领头的掌控节奏。它们不需要多余的交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便能让队伍保持紧凑。塔尔克嗅到它们身上的气味——汗水、皮革,还有一股淡淡的油脂味,那是它们保养武器的气息。风沙吹过,沙粒打在它的毛发上,钻进乳环下的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痒,它却无法伸手擦拭,只能默默忍受。

太阳升得更高,热浪扑面而来,沙地被烤得滚烫,塔尔克的肉垫传来灼热感,脚镣的金属也被晒得温热,贴着皮肤微微发烫。它低着头,步伐机械,乳环的重量随着每一步摇晃,金属摩擦着皮肤,敏感处被乳环和笼子反复刺激,刺痛连绵不绝。绳索时松时紧,领头的胡狼似乎故意玩弄它,有时松开几步,让它以为能喘口气,随即猛地一拉,乳环被扯得更紧,塔尔克的呼吸急促,汗水和淫液滴落,混着沙尘在沙中留下暗色的痕迹。

“瞧这家伙,走得跟头死狗似的,”一个胡狼嗤笑,手里的皮鞭随意甩了一下,打在塔尔克的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乳环都挂成这样了,还挺能撑。”领头的胡狼哼了一声,停下脚步,转身蹲在塔尔克面前,爪子抓住绳索,轻轻晃了晃。乳环被拉动,金属碰撞发出细微的叮当声,塔尔克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肌肉绷紧,却无法反抗。

“能撑是好事,”领头的胡狼低声说,语气冰冷,它用爪子捏住左边的乳环,缓缓扭动,金属摩擦着皮肤,刺痛加剧,“能多卖点钱。”它松开左边,转向右边,手指夹紧乳环,用力一拉,塔尔克的爪子在手铐中攥成拳,指甲陷入掌心,痛楚如潮水般涌来。它的四肢颤抖,力量在折磨中一点点流失。

队伍继续前行,沙丘连绵不绝,风沙愈发猛烈。塔尔克被拖着走,绳索的拉扯让它的胸膛始终挺起,乳环暴露在风沙中,沙粒钻进皮肤,带来撕裂般的刺痒。它的耳朵微微颤动,捕捉着胡狼们的低语与脚步声,嗅到空气中混杂着汗液与沙尘的气息。它无法看见,只能凭感觉判断方向,凭本能忍受痛苦。

中午时分,太阳高悬,热浪炙烤着荒原。胡狼们停下休息,围着一块遮阳的帆布啃着干肉,塔尔克被扔在沙地上,绳索仍系在乳环上,另一端拴在一块大石上。它瘫倒在地,乳环和贞操锁压在沙中,皮肤被沙粒摩擦,刺痛钻心。领头的胡狼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烤肉,撕下一小块扔到脚边,隔着嘴笼嗅得到却吃不到:“饿了就闻闻味吧,下午还得赶路。”

太阳逐渐西沉,荒原的天空被染成一片暗橙色,风沙在沙丘间低鸣,卷起细小的尘雾。塔尔克被胡狼捕奴队拖着走了整整一天,脚步沉重,身体疲惫不堪。它的毛发粗硬,沾满了沙尘,散发着荒野的气息,此刻却被彻底制服。皮革眼罩蒙住它的双眼,世界依旧是一片粘稠的黑暗,皮革边缘磨得它的眼眶隐隐发麻,汗水渗进眼罩下,带来刺痒感。嘴笼紧紧箍住它的下巴,尖牙被硬质皮革压回口腔,舌头挤得僵硬,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

队伍终于停下,黄沙渐渐平息,前方传来低沉的喧嚣声。捕奴队的驻地到了——一座由粗糙木桩和破旧帆布搭建的临时营地,四周环绕着高大的沙丘,遮挡了外界的视线。营地中央燃着一堆巨大的篝火,火光映照出数十个身影,有的在搬运木箱,有的在低声交谈。空气中弥漫着烤肉、汗水和皮革的气味,混杂着远处传来的牲口叫声。木桩围成的围栏上挂着几盏油灯,昏黄的光晕在风中摇曳,照亮了营地的轮廓。

领头的胡狼用力拽了一下绳索,塔尔克踉跄着被拖进营地,乳环被拉扯,刺痛从胸膛扩散,它的身体微微一震,发出一声被嘴笼压抑的低哼。胡狼们围着它,脚步轻快,动作熟练,显然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一个瘦小的胡狼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根木棒,轻轻敲了敲塔尔克的屁股,发出沉闷的响声:“这头货色不错,挺结实。”领头的胡狼哼了一声,松开绳索,将末端扔给另一个同伴:“带过去,收拾干净,明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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