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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克的奴隶生涯,1

小说: 2025-09-04 06:30 5hhhhh 2960 ℃

塔尔克是一只鬣狗兽人,毛发如暗褐色的乱刺,带着风尘与野草的腥味。它是个独居者,习惯了荒原的孤独,爪子磨得锋利,眼神里藏着冷漠与警惕。这一天,它外出游历,追逐远处沙丘上一只受伤的沙兔的气味,鼻尖嗅着那股淡淡的血腥与恐惧,步伐轻快却带着掠食者的沉稳。它未曾察觉,身后悄然逼近的阴影已将它锁定。捕奴队,全部是雄性胡狼,身形瘦削却矫健,皮毛泛着灰黄的光泽,眼中透着职业化的冷酷。它们如风般行动,布下陷阱,撒开铁网,将塔尔克围困其中。

挣扎毫无意义。塔尔克的利爪撕裂了网线,尖牙咬断了几根绳索,但胡狼们早有准备。更多的铁索缠住它的四肢,长矛顶住它的肋骨,矛尖刺破皮毛,渗出几滴暗红的血。它的咆哮震耳欲聋,却被风沙吞没,力量在围攻下迅速耗尽。一个胡狼,领头的,嘴角挂着狞笑,用粗糙的绳索套住它的脖颈,狠狠一拉,迫使它双膝跪地:“这头货色不错,皮糙肉厚,能卖个好价。”它的胸膛剧烈起伏,沙粒粘在汗湿的毛发上,愤怒与不甘在它眼中燃烧,但身体已无法反抗。

捕获后,胡狼们没有片刻停顿。它们是专业者,手法熟练得像在宰杀猎物。手铐咔哒一声锁住塔尔克的双腕,铁环冰冷而结实,咬进它的皮肉,腕骨处传来一阵钝痛。脚镣紧跟而上,沉重的金属箍住它的脚踝,链条粗糙,每迈一步都传来刺耳的碰撞声,脚踝的皮毛被磨得隐隐渗血。龟甲缚的绳索被熟练地捆上,胡狼们的爪子灵活地在它身上打结,绳子粗粝如砂纸,勒进肌肉,勾勒出它健硕胸膛与腹部的轮廓,勒得它几乎喘不过气,而后的项圈更是每一次呼吸都让皮革更深地嵌入皮肉。皮革眼罩蒙住它的双眼,世界陷入一片粘稠的黑暗,皮革的味道钻进鼻腔,令人窒息。皮革嘴笼套上它的下巴,硬质的边缘压住它的舌根,尖牙被挤回口腔,喉咙里只能挤出窒息的低鸣。

领头的胡狼蹲在塔尔克面前,手中拿着的贞操锁在篝火的光芒下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这件器具由坚韧的金属打造,整体呈现出一种紧凑而精密的设计,既实用又带着某种刻意的羞辱意味。它的主体是一个弧形的金属笼,长度约有半掌,宽度刚好能包裹住塔尔克的下身,内侧弧度经过打磨,边缘圆润却不失坚硬,触感冰凉而光滑,像是刚从冷风中取出。笼身由数根细密的金属条组成,每根条约有拇指粗细,间隔均匀,彼此平行排列,形成一个牢不可破的囚笼,既限制了任何可能的膨胀,又暴露出一部分皮肤,让塔尔克的处境无处遁形。

贞操锁的前端略微收窄,顶端嵌着一块圆形的金属片,中心有一个小孔,边缘被精细地抛光,反射着火光,像一枚冰冷的徽章。金属片的表面刻着浅浅的花纹,像是某种古老的符号,虽然模糊,却增添了一丝诡异的美感。后端连接着一根粗壮的环,环身厚实,直径约有三指宽,内侧贴合着塔尔克的囊袋,紧贴皮肤,带来一种沉甸甸的压迫感。环的外侧延伸出三条细链,每条链子由数十个小环扣串成,链节细腻而坚韧,闪着微弱的光泽,仿佛在风中微微颤动。

这些细链的用途清晰而残酷。一条链子绕过塔尔克的腰部,长度刚好贴合它的身形,末端连接着一个小型锁扣,设计简洁,扣合时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另两条链子则从两侧垂下,绕过它的腿根,在身后交汇,与腰部的锁扣相连,形成一个三角形的束缚结构。链子的表面光滑,触感冰凉,每当塔尔克的身体稍有动作,链节便会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叮当声,像是一种无形的嘲弄。整个贞操锁的重量不算轻,挂在下身时,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始终压着,提醒着它的存在。

领头的胡狼将贞操锁拿在手中,爪子轻轻敲了敲笼身,金属发出低沉的嗡鸣,声音在夜风中散开。它眯起眼,手指掀开塔尔克的遮羞布,捏住塔尔克的阳具,将其拉直,对准贞操锁的入口。塔尔克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被嘴笼压抑的低鸣,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但手铐与脚镣限制了它的动作,只能被动承受。金属笼缓缓套上,冰冷的触感顺着皮肤滑入,内侧的弧度紧贴着疲软的阳具,每根金属条都像是冰冷的指尖,轻压着敏感的皮肤。塔尔克的呼吸急促起来,汗水从毛发间渗出,滴在沙地上。

领头的胡狼动作熟练,手腕一用力,将笼身推至根部,后端的金属环紧紧箍住囊袋,贴合得毫无缝隙。它拿起细链,一条条绕过塔尔克的腰部和腿根,链子在皮肤上滑动,冰凉而光滑,像是蛇身掠过的触感。腰部的锁扣被扣上,咔哒一声,清脆而决绝,随后是腿间的两条链子,在身后交汇,与锁扣相连。整个过程缓慢而精确,贞操锁的每一部分都在塔尔克的下身找到自己的位置,金属的重量逐渐压下,带来一种沉重而持久的压迫感。

“锁得挺严实,”领头的胡狼低声嘀咕,手指轻轻敲了敲贞操锁的笼身,金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塔尔克的身体微微颤抖,低哼声被嘴笼压得更沉。胡狼站起身,满意地点了点头,贞操锁已经完全固定,细链在塔尔克的腰间和腿根形成一个牢不可破的网络,金属笼将下身彻底禁锢,既冰冷又无情。塔尔克的耳朵微微颤动,捕捉着链子的碰撞声和胡狼们的低语,身体却只能承受这件器具带来的每一分触感。

然而,这一切只是开始。最羞辱的还在后面。胡狼们围成一圈,篝火在沙地上燃起,火光映照出它们尖利的牙齿与冷漠的眼神。领头的胡狼,身形最高,肩上披着一块破旧的皮甲,手里拿着一根粗针,针尖在火光中闪着寒芒。它蹲下身,爪子抓住塔尔克的胸膛,那对敏感的大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塔尔克的胸膛宽阔,毛发浓密,但乳头的皮肤却异常柔软,呈深褐色,边缘略带粉红,尺寸比寻常兽人更大,饱满而突出,仿佛是它身体中最脆弱的破绽。

“瞧瞧这对玩意儿,”领头的胡狼嗤笑一声,声音沙哑如砂砾摩擦,它的爪尖轻轻划过塔尔克的左乳头,粗糙的触感让那片皮肤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这么大,穿上环肯定好看。”塔尔克本能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但龟甲缚的绳索将它钉死在原地,手铐与脚镣限制了它的动作,身后两个胡狼死死将它按倒在地,爪子深深嵌入它的皮毛,迫使它挺起胸膛。

领头的胡狼从腰间掏出一块磨得发亮的石片,用火烤热,石片的边缘在火焰中泛起暗红。它将石片靠近塔尔克的胸膛,热气扑面而来,毛发被烤得卷曲,散发出焦臭味。它没有急着动手,而是慢条斯理地用石片边缘轻轻刮过乳头周围的皮肤,去除表层的毛发,露出那片光滑的深褐色皮肤。塔尔克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起伏加剧,绳索勒得更紧,粗大的乳头在热气的刺激下微微挺立,敏感的神经末梢被挑动,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痒。

“别动,畜生,”一个站在旁边的胡狼冷冷地说,手里的长矛轻轻戳了一下塔尔克的侧腹,矛尖刺破皮肤,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省点力气,待会儿有你受的。”领头的胡狼咧嘴一笑,露出一排尖牙,它放下石片,从火堆旁拿起一根粗针,针身足有半指长,针尖被火烧得微微发红,带着一丝焦黑。它用爪子捏住塔尔克的左乳头,粗糙的指腹夹紧那片柔软的皮肤,塔尔克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被嘴笼压抑的低吼,愤怒与痛楚交织。

塔尔克看不见胡狼的动作,只能任由针尖对准乳头的侧面,领头的胡狼没有犹豫,手腕一用力,针尖刺入皮肤。血珠立刻渗出,暗红色的液体顺着针尖滑下,滴在沙地上,发出微弱的滋滋声。塔尔克的肌肉绷紧,爪子在手铐中攥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痛楚如电流般炸开,从乳头扩散到整个胸膛。它试图挣扎,但身后的胡狼用力按住它的肩膀,另一个胡狼用矛柄狠狠敲了一下它的后脑,迫使它低下头。

针缓缓推进,穿透皮肉的速度慢得令人发狂。塔尔克能感觉到针尖一点点撕开皮肤,刺穿真皮层,触碰到深处的神经。那种痛不是单纯的锐利,而是带着灼热与撕裂的复合感,乳头的敏感让每一寸推进都放大十倍。它无法咆哮,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低沉的呜咽,嘴笼下的嘴角渗出唾液,混着沙尘滴落。领头的胡狼眯起眼,手指稳得像在缝制皮革,它低声嘀咕:“这皮真厚,得使点劲儿。”

针终于穿透,针尖从乳头的另一侧冒出,带出一滴鲜红的血。塔尔克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从毛发间渗出,湿透了龟甲缚的绳索。领头的胡狼没有停下,它从腰间取出一枚乳环,金属打造,边缘粗糙,环身约有拇指粗细,沉甸甸地挂在链条上。它用爪子掰开环的一端,将开口对准针孔,慢慢推入。粗糙的金属摩擦着刚被刺穿的伤口,血肉被挤压,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塔尔克的身体再次颤抖,乳环的冰冷与伤口的灼热形成强烈的对比,痛楚钻心。

乳环完全穿入,领头的胡狼用一把小钳子夹紧开口,将其合拢,金属咔哒一声锁死。环挂在塔尔克的左乳头上,微微下垂,重量拉扯着伤口,血迹顺着环身流下,在火光中泛着暗光。它拍了拍手,站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这下像样了,再来一个。”

右乳头的穿刺紧接着开始。这一次,塔尔克已经麻木,身体的挣扎变得微弱,但内心的愤怒却愈发炽热。领头的胡狼重复着同样的步骤,烤热的石片刮去毛发,粗针刺入,血珠渗出,乳环穿上。右乳头的皮肤仿佛比左边更敏感,针尖刺入时,塔尔克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绳索勒得咯吱作响。血流得更多,滴在沙地上,形成一小滩暗红色的泥泞。乳环挂上时,金属的重量让伤口撕裂得更开,痛楚如潮水般涌来,塔尔克的视野在眼罩下模糊,耳边只剩胡狼们的笑声与自己的心跳。

穿环的过程持续了整整一刻钟,每一秒都是折磨。胡狼们围着它,嘲弄地弹着乳环,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每一下都让塔尔克的神经抽搐,下体因敏感点被刺激而膨胀,被笼子缚得生疼。它无法咆哮,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低沉的呜咽,嘴笼下的嘴角渗出唾液,混着沙尘滴落。领头的胡狼蹲下身,用爪子托起它的下巴,隔着嘴笼盯着它的脸:“瞧这模样,挺威风的鬣狗,现在跟个牲口似的。”它松开手,站起身,朝沙地吐了口唾沫:“收拾好,准备上路。”

塔尔克被拖到队伍中央,绳索系在它的项圈上,另一端握在一个胡狼手中。捕奴队开始移动,黄沙在它们脚下翻滚,风声夹杂着胡狼们的低语与笑声。它的脚步踉跄,脚镣拖在地上,留下一串浅浅的痕迹。乳环随着步伐晃动,每一下都拉扯着伤口,血迹混着汗水顺着胸膛流下,染湿了龟甲缚的绳索。它的耳朵微微颤动,试图捕捉周围的动静,但眼罩遮住了视线,嘴笼封住了声音,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束缚得无处可逃。

胡狼们的专业让逃脱变得遥不可及。它们分工明确,两个在侧翼持矛监视,一个在后方收紧绳索,领头的则在前方掌控节奏。它们甚至不需要多说话,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让队伍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运转。塔尔克嗅到它们身上的气味——汗水、皮革,还有一种淡淡的油脂味,那是它们保养武器的气息。它知道,这些胡狼不是普通的掠夺者,它们是猎手,捕奴是它们的生存之道。

队伍停下时,天色已暗,沙丘在夜风中显得狰狞。胡狼们围着一堆篝火,火光映照出它们尖利的牙齿与冷漠的眼神。塔尔克被扔在沙地上,绳索拴在一根深埋的铁桩上,动弹不得。乳环和贞操锁压在沙中,伤口被沙粒摩擦,刺痛钻心,但它的内心却在燃烧。它不是轻易屈服的野兽。它的血液里流淌着荒原的狡黠,它的骨子里刻着生存的意志。它被捕,被羞辱,但它的意志未曾断裂。它在等待,等待胡狼们的疏漏,等待反击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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