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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克的奴隶生涯,3

小说: 2025-09-04 06:30 5hhhhh 3620 ℃

塔尔克被拖到营地一角,那里有一片用木桩围成的空地,地面铺着厚厚的沙土,旁边摆着几个铁笼,里面关着其它被捕获的兽人,有的蜷缩着,有的低声呜咽。它被推到一块木板旁,绳索仍系在乳环上,另一端被拴在一个高处的木桩上,迫使它的胸膛挺起,无法坐下。两个胡狼走过来,一个提着一桶水,另一个拿着一块粗糙的布。它们开始清理塔尔克身上的沙尘,水泼在它的毛发上,冰凉的水流顺着胸膛流下,浸湿了乳环周围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痒。

“脏得跟沙猪似的,”提水的胡狼嘀咕着,用布擦拭塔尔克的肩膀和背部,动作粗鲁,布料摩擦着它的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另一个胡狼抓起绳索晃了晃,乳环被拉动,金属碰撞发出叮当声,塔尔克的身体微微颤抖,低哼了一声。“这对环挂得挺好看,”它嗤笑,手指轻轻弹了一下乳环,刺痛让塔尔克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清理完毕,领头的胡狼走了过来,肩上的皮甲在火光中闪着暗光。它站在塔尔克面前,眯起眼打量了一会儿,然后伸出爪子,一把抓住它下身的遮羞布。那块破旧的布料早已磨得薄如纸片,它用力一扯,布料发出刺啦一声断裂,被撕成碎片,散落在沙地上。塔尔克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下体的贞操锁在火光中泛着明亮色的光泽。

“遮什么遮,”领头的胡狼冷笑,扔掉布片,转身朝一个同伴挥了挥爪子,“拿家伙过来,把这货收拾妥当。”一个胡狼应声跑向营地边缘,从一个木箱里取出一件金属器具,脚步匆匆地返回。它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尿道棒,尿道棒是一根细长的金属棒,末端略粗,前端光滑,长度约有一掌长,看上去冰冷而无情。

领头的胡狼满意地拍了拍爪子,目光转向那根细长的尿道棒。它静静地躺在它的掌中,金属表面在篝火的光芒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仿佛一条冰冷的银蛇,带着某种无声的威慑。这根尿道棒由坚硬的金属打造,长度约有一掌长,直径却细腻得惊人,最粗处不过小指粗细,整体呈现出流线型的优雅弧度,既实用又透着一丝残酷的精致。

尿道棒的主体光滑如镜,表面经过抛光,没有一丝瑕疵,反射着火光,像是一根细长的水晶柱。它的前端略微收尖,尖端圆润而平滑,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宝石,触感冰凉而柔和,仿佛能轻易滑入任何狭窄的空间。前端往后约半指长的地方微微膨起,形成一个微小的凸起,像是设计中的一个小巧节点,增加了一分异样的触感。棒身的中段保持均匀的粗细,表面平滑得几乎没有阻力,但在火光的映照下,能隐约看到几条极浅的螺旋纹路,像是手工雕琢的痕迹,既美观又实用,微微增加摩擦感。

尿道棒的末端略粗,设计成一个扁平的圆盘,直径约有两指宽,边缘微微下凹,像是为了盖住龟头而特意打造。圆盘的表面刻着一圈细密的纹路,触感粗糙,与棒身的顺滑形成鲜明对比,像是某种防滑的设计,确保它在安装时不会轻易滑落。圆盘中央嵌着一颗小小的金属珠,珠子光滑而圆润,与贞操锁前端的小孔完美契合,安装完成后能稳稳卡住,防止棒身移位。整根尿道棒的重量轻盈却不容忽视,拿在手中时,仿佛有一股冰冷的生命力在掌心流动。

领头的胡狼将尿道棒举到眼前,爪子轻轻摩挲着棒身,金属的冰凉顺着指腹传来,它眯起眼,低声嘀咕:“这玩意儿得小心点,别弄坏了货。”它蹲下身,手指捏住塔尔克的下身,将贞操锁前端的小孔对准,另一只爪子稳稳握住尿道棒的圆盘末端。塔尔克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被嘴笼压抑的低鸣,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但手铐与脚镣限制了它的动作,只能被动承受。

尿道棒的前端被对准贞操锁的小孔,领头的胡狼手腕一用力,棒身缓缓推进。冰冷的金属触感率先传来,尖端的圆润边缘轻柔地滑入,带来一种异样的刺痛与压迫感。塔尔克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乳环随着动作晃动,刺痛从胸前扩散到全身。棒身的中段紧随其后,光滑的表面顺着内部深入,螺旋纹路微微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每一圈纹路都像是一道微弱的波浪,激起细小的刺痒。塔尔克的爪子在手铐中攥紧,指甲陷入掌心,汗水从毛发间渗出,滴在沙地上,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呜咽。

推进的过程缓慢而精确,尿道棒的每一个部分都以不容置疑的节奏嵌入。那个微小的凸起节点滑入时,塔尔克的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低哼声被嘴笼压得更沉,刺痛与异物感交织,让它的耳朵不由自主地颤动。领头的胡狼眯起眼,手指稳得像在雕刻一件工艺品,它低声说:“别抖,省点力气。”棒身完全嵌入后,末端的圆盘贴合在贞操锁前端,金属珠精准地卡进小孔,发出细微的咔哒声,锁住位置,确保尿道棒无法移出。

领头的胡狼松开手,站起身,爪子轻轻敲了敲尿道棒的圆盘末端,金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塔尔克的身体再次颤抖了一下,刺痛从下身扩散到全身。它满意地点了点头,尿道棒的光滑棒身与贞操锁的金属笼形成一个完整的束缚体系,冰冷而无情。塔尔克的耳朵捕捉着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身体却只能承受这件器具带来的每一分触感——从尖端的冰凉刺入,到中段的螺旋摩擦,再到末端的沉重压迫,每一寸都清晰可感。

“收拾好了,”领头的胡狼拍了拍爪子,转身朝同伴挥手,“关起来。”尿道棒的细节已深深融入塔尔克的处境,它不再仅仅是一件工具,而是一个精密的象征,与贞操锁一起,将塔尔克的身体彻底禁锢。

“这样才像样,”领头的胡狼站起身,拍了拍爪子,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收拾好了,关起来。”绳索被解下,塔尔克被推到一个铁笼旁。笼门打开,发出吱吱的响声,它被推进去,脚镣和手铐限制了它的动作,只能蜷缩着挤在狭窄的空间里。笼门关上,锁链咔哒一声扣紧,胡狼们转身离开,低声讨论着明天的交易。笼子里的空气闷热,混杂着沙土和皮革的气味,塔尔克的耳朵微微颤动,捕捉着周围的动静——篝火的噼啪声、胡狼们的笑声、远处传来的风沙低鸣。

夜色渐深,营地的喧嚣慢慢平息。塔尔克被关在铁笼中,乳环的重量依然压在胸前,每一次呼吸都带来轻微的刺痛。贞操锁紧紧箍住下身,尿道棒的冰冷与压迫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它的处境。领头的胡狼走过来,站在笼外,手里拿着一块干肉,嚼了几口后隔着铁栏瞥了它一眼:“睡吧,明天有人来看货。”它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营地陷入寂静,只有风沙吹过帆布的沙沙声。塔尔克蜷缩在笼中,眼罩遮住视线,嘴笼压住声音,手铐与脚镣锁住四肢,乳环、贞操锁和尿道棒将它的身体彻底束缚。它将被贩卖,命运掌握在胡狼们手中。

接下来的时间,胡狼们忙碌于营地的日常事务,塔尔克被留在笼中,无人理会。夜风吹过,沙粒打在铁栏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它的身体逐渐适应了束缚带来的不适,乳环的刺痛变得麻木,贞操锁和尿道棒的重量也似乎融入皮肤。胡狼们偶尔经过,投来冷漠的目光,有的会用木棒敲敲笼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对它的存在表示确认。

天色渐暗,篝火燃得更旺,火光映照着营地的每一个角落。塔尔克的笼子被安置在空地边缘,周围是其它被捕获的兽人,各自蜷缩在自己的牢笼中。胡狼们的笑声与交谈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但塔尔克无法触及。它的耳朵捕捉着每一丝声音,身体却只能保持蜷缩的姿势,等待明天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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