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的主人变成了小女仆要怎么办

心纸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小梦白不对劲了。

"小梦白，你不记得我了？"她试探地问，机械尾巴警惕地竖起，尾尖微微颤抖着。

白色红瞳的小梦白环顾四周，公寓的一切对他来说都陌生。床头柜上的照片里，他与这个灰发少女亲密相依，可他毫无印象。

"我……不知道。"他的声音带着稚气，带着不安的颤抖，"我的名字是小梦白吗？这是哪里？你又是谁？"

心纸瞥见地上掉落的针剂，皱眉捡起，查看标签上的"记忆抑制"字样。她瞬间明白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微微发干的嘴唇。

"我是心纸，你的女朋友。"她柔声道，机械尾巴轻擦去他额头的冷汗，金属触感与他温热的肌肤相接触，引起一阵微小的战栗，"你因为意外失忆了，但没关系，我会照顾你。"

"女……女朋友？"小梦白脸颊泛红，声音竟比平时高了几度，透着少女般的羞涩。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困惑地问，"我是……男孩子吗？"

心纸强忍笑意，下腹却传来一阵奇异的热流。这个曾经强势的小梦白竟变得如此软弱可欺？那个掌控她的小少年哪儿去了？这药效未免太有趣了。

"当然是啊，"她眨眨眼，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小梦白身上游走，"你一直是个可爱的小男娘，每天穿着蕾丝裙子在家打扫、做饭给我吃。还会撒娇呢。"

"我……是这样的人吗？"小梦白低头看看自己的T恤和长裤，满脸疑惑，与心纸描述的形象完全不符。他的手无意识地拽着衣角，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肉。

"当然，你的衣柜里全是可爱的裙子。"心纸的机械尾巴指向衣柜，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芒，"你昨天还说要给我做草莓蛋糕呢，穿着围裙，屁股对着我扭来扭去的。"

小梦白茫然点头，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竟完全信了她的话。药物不仅抹去了他的记忆，还重塑了他的性格——那个冷静果断的小梦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敏感脆弱、易受摆布的少年。

心纸瞥见床头柜上的钱包，机械尾巴灵活打开，里面塞满了钞票。她想起小梦白曾提过的安全屋和资金储备，心中暗想：这下可以为所欲为了？一股湿热的感觉在下体蔓延开来。

"对了，我饿了。"她说，舔了舔嘴唇，"你以前总负责点外卖，点些吃的吧？"

"好……好的。"小梦白温顺地拿起电话，微微颤抖的手指划过屏幕，"我该点什么？"

"随便，你最喜欢甜食了。"心纸坏笑着，看他拨通电话，点了满满一堆甜点和蛋糕。她的机械尾巴在小梦白背后轻轻滑动，若有若无地触碰他的腰臀。

挂断后，小梦白茫然地问："心纸，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他的长睫毛忽闪着，嘴唇微微颤抖，看起来楚楚可怜。

心纸沉思片刻，决定编个更有趣的故事："你是在街上捡到我的，那时我刚失去四肢。你说我像个精致的人偶，非要把我带回家。之后，你每天给我穿各种可爱衣服，照顾我……"她顿了顿，"还会把我抱在怀里，用你的肉棒安慰我呢。"

小梦白的脸更红了，耳朵都染上了粉色，低头羞涩地说："我……是这样的人吗？"他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裤裆处鼓起了一个小包。

"对啊，"心纸的机械尾巴轻抚他的脸颊，慢慢滑向他的胸口，"不过现在轮到我照顾你了。我会好好'帮'你的，就像你以前对我那样。"

小梦白并未察觉她话中的深意，只是天真地点点头，但他的小肉棒却在不断胀大，顶起了裤子。

心纸看着这个全新的小梦白，心中升起奇妙的情绪——既有报复的快感，又有一丝淫靡的欲望。她不知药效能持续多久，但在此期间，她决定享受这场角色反转的游戏。

"来，我们找找你的'工作服'。"心纸坏笑着，机械尾巴已开始翻动衣柜，"你那套粉色女仆装呢？我最喜欢看你穿那个了，特别是裙子底下什么都不穿的时候。"

小梦白乖巧地点头，完全不知等待他的是怎样的生活，但他体内某处却在激动地颤抖。

公寓内，一场奇异的角色反转悄然上演。

心纸注视着眼前这个茫然无措的小少年，机械尾巴抑制不住地摇摆，像只发现了新玩具的猫。药剂的效果超乎想象——那个冷静自持、掌控一切的小梦白，如今像只受惊的小鹿，眼神慌乱，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白皙的大腿根部微微颤抖着。

“所以……我们真的是情侣？”小梦白的声音细若蚊鸣，脸颊红晕未退，透着羞怯。

心纸用断肢面撑着沙发坐直，语气轻快：“当然啦，你不记得了？你总叫我‘小人偶’，每天给我换衣服。现在该我给你挑了。”

机械尾巴灵活打开衣柜，里面是小梦白的衬衫和长裤。心纸眯起眼，思索如何物尽其用。

“我……穿裙子吗？”小梦白轻声问，疑惑中夹着一丝好奇。

心纸坏笑，从床底拖出一个行李箱——那是小梦白存放特殊装备的地方。“这里有你的‘工作服’呢。”她故意顿了顿，“你总说这些是为‘任务’准备的，其实是你自己喜欢穿吧？”

小梦白呆呆地看着她打开箱子，里面是各种伪装服装——女仆装、护士服、学生制服，甚至兔女郎装。这些本是为任务准备，但在心纸的话术下，他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穿过这些吗？”

“当然，每天都换着花样呢。”心纸的机械尾巴卷起一件粉色女仆装，“试试这个吧，你最喜欢这件。”

小梦白接过衣服，犹豫地站在原地。心纸挑眉：“怎么了？平时你不都当着我面换吗？”

"这...这样吗？"小梦白满脸通红，却听话地开始脱衣服。脱到只剩内裤时，他羞涩地低着头，不敢看心纸。

心纸的黑色血管悄然闪烁，一种奇异的冲动涌上心头。曾经那个强势占有她的小梦白，如今却羞怯地站在她面前，等待她的指令。这种权力的反转让她感到一丝兴奋，同时又带着些微妙的怜惜。

"内裤也脱掉。"心纸下令，声音里掺杂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小梦白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脱下了最后一层遮蔽。他修长白皙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泽，阳具却因羞耻而微微抬头。

"乖孩子。"心纸的机械尾巴轻轻抚过小梦白的脸颊，"现在试试这件女仆装，不过...不用穿内裤。"

小梦白红着脸穿上了粉色女仆装，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白嫩的臀部若隐若现。这种装扮让他看起来更像个精致的洋娃娃，而非曾经那个冷酷的收尾人。

心纸看着眼前这个羞怯的"小女仆"，断肢面传来一阵异样的酥麻。小梦白弱气的样子竟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满足。

"不行，太粉了。"心纸故意皱眉，机械尾巴从行李箱里缓缓卷出一件黑白相间的传统女仆装，金属尖端轻轻摩挲着布料，"试试这个，布料很薄哦，穿上身会很贴肉。"

接下来的一小时里，心纸指挥小梦白换了七八套不同的衣服。护士装被汗水浸湿后贴在胸前，兔女郎的丝袜勒进大腿肉里形成诱人凹痕，学生制服的短裙下露出白皙大腿…每一套都让小梦白羞得耳根泛红，但他都咬着下唇顺从照做，目光躲闪却不敢拒绝。最后，心纸选中了那件黑白相间的传统女仆装，金属尾巴在小梦白胸前晃了晃。

"内裤脱掉，里面什么都不准穿。"她命令道，眼睛直勾勾盯着小梦白的下身。

"真…真的要这样吗？"小梦白颤抖着穿上真空女仆装，裙底一丝不挂，微凉的空气不断拂过私密处，让他浑身发颤。每走一步，敏感的前端都会蹭到柔软的布料，带来异样的快感。

"当然，"心纸笑得狡黠，断肢面因兴奋微微颤动，"这样才能方便我随时'检查'你的工作。你的身体本来就是我的所有物。"

小梦白低着头，发丝遮住了他通红的脸颊，却不敢反驳。双腿不自然地并拢着，生怕走光。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是他们之前点的外卖到了。

"去开门吧，我的小女仆。"心纸命令道，金属尾巴顽皮地从小梦白裙底钻入，轻轻擦过他的大腿内侧。

小梦白惊恐地瞪大眼睛，私处传来的触感让他差点叫出声："求你…这样去开门会被看到的…"

"怕什么，以前你不也是这样让我含着跳蛋去接外卖的吗？"心纸撒了个谎，眼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尾巴尖端在小梦白敏感处轻轻刮蹭。

小梦白咬紧下唇，犹豫了一会，还是颤抖着走向了门口。他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女仆裙随着动作轻轻摇曳，后穴因紧张而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裙底完全暴露的状态让他心跳如雷，下体因羞耻和恐惧微微抬头。

心纸的机械尾巴轻轻拍打着沙发，断肢面因兴奋而泛红，黑色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享受着这种角色反转的快感，目光贪婪地追随着小梦白迈动的每一步。

小梦白来到门前时，身上的女仆装被汗水微微浸湿，在灯光下半透明地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和挺翘的臀部。他颤抖的手指触碰门把手，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

公寓门前，小梦白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女仆装的袖口滑落，露出他纤细白皙的手腕上隐约可见的青紫勒痕。门外是个年轻的快递员，二十出头的年纪，脸上还带着些青涩的痘印，穿着汗湿的制服。

快递员本打算例行公事地递出包裹，却在看到门内人影的瞬间愣住了——门内站着一位"女仆"，黑白相间的经典装扮包裹着纤细的身躯，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布料因汗水微微透明，隐约显露出内里肌肤的轮廓。精致的脸蛋上挂着羞涩的红晕延伸至锁骨，长睫毛不安地颤动着，唇瓣被咬得鲜红欲滴。

"您、您好…这是您的外卖…"快递员声音猛然拔高八度，目光不由自主地从"女仆"精致的锁骨滑向若隐若现的胸口，再到裙摆下光滑的大腿。那种隐约的违和感让他心跳加速——这分明是个男孩子，喉结的轻微凸起暴露了真相，却比他见过的任何女孩都要精致动人，散发着一种脆弱又诱人的气息。

小梦白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双手交叉在胸前，试图遮挡身体。乳头因紧张而挺立，顶在女仆装的薄布上显出两点凸起。他的双腿紧紧并拢，生怕一个不慎走光露出裙底的秘密。"谢、谢谢…"他接过外卖袋，声音细如蚊呐，却带着一丝无意识的嘤咛，在快递员耳中听来格外撩人。

快递员脸颊烧得通红，空调外机的风恰好吹过，掀起小梦白的裙角。他不受控制地从裙摆下方的空隙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风光——光洁无遮挡的下身，微微抬头的性器顶端沾着透明液体。那番春色让他喉咙发紧，裤裆瞬间紧绷。他猛地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慌乱中竟直接将快递袋塞进小梦白怀里，嗫嚅着"不用找了"就逃命似的跑开了，连签收单都忘了拿。

小梦白捧着外卖袋，僵在原地，羞耻感如烈火灼烧全身。他能感觉到自己下体因羞辱而半勃，顶在裙子上微微顶起一个小帐篷。背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心纸的机械尾巴悄然缠上他的腰，金属触感冰凉又火热，紧贴着他的肌肤缓缓滑动，将他拉回房间。

"我们的小女仆真受欢迎呢。"心纸坏笑着，断肢面支撑着身体，灵活地绕到小梦白面前。"那个小哥硬了，我都看见他裤子鼓起来了。"她的断肢面贴近小梦白的大腿，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紧张气息和隐约的情欲味道。

"为什么…我要这样做？"小梦白双眼泛起水光，声音里带着委屈，裙下的欲望却背叛了他的理智，完全勃起，前端渗出的液体沾湿了裙子。"我真的…平时都这样吗？"

心纸的断肢面蹭了蹭小梦白的大腿内侧，黑色血管在兴奋中微微闪烁，分泌出一种粘稠的液体。"当然了，你总说用身体来'道歉'是最诚恳的方式呢。"她撒着谎，语气却分外真诚，尾巴尖在小梦白裙底的敏感带划着圈。"毕竟你之前对我很坏的，把我当宠物一样拴着。"

小梦白咬着下唇，不知所措，呼吸因尾巴的触碰变得急促，双腿间湿润一片。"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把我关在屋子里，像畜生一样不许我出门…还在我体内植入能量印记控制我的高潮…"心纸编造着半真半假的往事，机械尾巴悄然缠绕小梦白的大腿根部，缓缓收紧，冰凉的金属紧贴着他敏感的肌肤，尖端直接抵上他勃起的肉棒，轻轻刮蹭着前端。

小梦白惊喘一声，外卖袋从手中滑落，各种甜点散落一地。他的腰不由自主地向前顶弄，性器蹭着金属尾巴，快感电流般窜上脊椎。心纸的机械尾巴趁势将他推倒在床上，灵活地爬上他的身体，掀起女仆装的上半身，断肢面直接贴上他裸露的胸口，粗糙的血管纹路摩擦着他挺立的乳首。

"不过现在…该轮到我好好'照顾'你了。"心纸俯下身，灰色发丝垂落，扫过小梦白通红的脸颊，断肢面的黑血管分泌的液体涂抹在他的胸口，带来一阵灼热的刺激感。机械尾巴缠绕着小梦白的大腿，慢慢向上攀爬，直至碰触到他勃起的阴茎根部。

小梦白闭上眼，发出难耐的呻吟，任由心纸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陌生却熟悉的温度和触感让他的下体越发坚硬，前液不断从顶端溢出，沾湿了裙子和床单。这是错的吗？如果他们真的是情侣，那么这些亲密接触应该是正常的，对吧？可为什么他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困惑，却又带着隐秘的渴望？

心纸注意到了裙下的变化，微微挑眉，金属尾巴灵巧地掀起裙摆，露出小梦白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顶端湿润发亮。"看来你的小兄弟还记得我嘛，它可比你诚实多了。"她轻声说，尾巴轻轻缠绕上茎身，金属表面随体温逐渐温热，开始缓慢套弄。

"不要…啊…求你…"小梦白羞耻地用手遮住眼睛，腰却不由自主地随着尾巴的动作挺动，前端不断渗出透明液体。他不敢反抗心纸的动作，却在快感中逐渐迷失。这就是他们平时的相处模式吗？他竟然会允许一个没有四肢的少女如此掌控自己的身体和欲望？

心纸看着小梦白脆弱无助又情动的样子，内心升起一种复杂的情感。往日那个冷酷强势、用金色纹路控制她高潮的小梦白去哪了？眼前这个在她尾巴下轻喘呻吟的男孩子真的是同一个人吗？她忽然有些怀念那个强势的小梦白，但现在支配他的感觉同样令她兴奋不已。

"别、别怕，"心纸的声音忽然变得柔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断肢面小心翼翼地蹭着小梦白的脸颊，"我不会伤害你的…真的…"

小梦白睁开眼，怯生生地看着心纸。"我们…真的是这种关系吗？"

心纸咬着下唇，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机械尾巴悄悄松开了对小梦白的束缚。"你会恢复记忆的，总有一天。"她小声说道，眼神飘忽不定，像是不敢直视小梦白。"在那之前…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谢谢…"小梦白轻声说，眼神中的信任让心纸忽然感到一阵心跳加速。

心纸小心地趴在小梦白身上，断肢面贴着他的胸口，感受着那颗心脏的跳动。她的睫毛微微颤动，灰色的发丝散落在小梦白身上。她知道这种角色反转不会永远持续下去，但现在，就让她偷偷享受这短暂的掌控感吧。

"我们的小女仆，今、今晚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心纸结结巴巴地说着，红着脸舔了舔嘴唇，机械尾巴像是有自己意识般轻轻拂过小梦白的阳具，惹得自己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游戏屏幕上的角色正在奋力挥剑，而屏幕的反光却映照出一幅截然不同的画面——心纸半倚在沙发上，灰色发丝凌乱地散落，机械尾巴小心翼翼地握着游戏手柄，而身着女仆装的小梦白则跪坐在她身旁，纤细的手指正轻柔地抚过心纸的断肢面。

"再、再往右一点点…啊，对…就是那里，"心纸小声命令道，眼睛不敢离开屏幕，生怕与小梦白对视，"你…你这笨蛋，轻、轻一点啦！我要被游戏里的怪物打死了…"

小梦白温顺地点头，柔软的手指调整了位置，更加轻柔地按摩着心纸断肢面上的敏感区域。自从那天意外失忆后，他完全接受了心纸灌输给他的"小男娘"人设，现在的他对心纸言听计从，仿佛这才是他们之间的正常关系。

"你以前总是这样命令我的，"心纸一边咬着嘴唇操控着游戏角色躲避攻击，一边小声嘟囔，机械尾巴突然轻颤了一下，差点按错按键，"呜…专、专心点嘛！都、都是你啦…"

小梦白的手指轻轻滑过心纸断肢面的褶皱，引得她全身像触电般颤抖。"对不起，"他轻声说，声音软糯得不像话，"我、我会更小心的。"

心纸咬着下唇，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机械尾巴握着手柄的力度忽轻忽重。小梦白的手指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断肢面传来阵阵酥麻，黑色血管在皮肤下羞涩地闪烁。这种角色反转带来的快感让她既害羞又兴奋——曾经那个冷酷掌控一切的小梦白，如今却乖乖地服务着她。

"往、往左一点点…"心纸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细碎，机械尾巴在操控手柄时不自觉地用力过猛，游戏中的角色做出了一个失误的跳跃。"啊！都、都怪你…害我死掉了啦…"

小梦白垂下头，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对不起…我、我可以补偿你吗？"

心纸的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又害羞地低下头，机械尾巴小心翼翼地抚过小梦白的脸颊。"那、那你可以…用嘴巴…但只能一小会儿哦…"

小梦白的脸颊瞬间染上绯红，却顺从地跪了下来，女仆裙的裙摆在地毯上散开，形成一朵黑白相间的花。他轻轻低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心纸的断肢面上。

心纸猛地倒吸一口气，机械尾巴无力地抓住沙发扶手。小梦白的唇舌在她的断肢面上温柔而细致地动作着，每一次轻舔都让她娇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黑色血管在兴奋中羞涩闪烁，她的机械尾巴不由自主地缠上了小梦白的腰。

"你…你真是…啊…笨、笨死了…"心纸带着哭腔挤出几个字，机械尾巴却违背她的话语，轻轻缠住小梦白，将他拉得更近。游戏手柄从她颤抖的尾巴中滑落，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心纸的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断肢面传来的刺激直冲大脑。她咬住自己的手指，试图压抑呻吟，但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细小的哀鸣。"呜…够、够了…不行…太多了…"

小梦白乖巧地抬起头，嘴唇湿润，眼神迷茫而困惑。"我弄疼你了吗？"

心纸喘着气，机械尾巴软软地垂落。断肢面湿漉漉的，敏感得不能再碰。她羞得几乎要钻进沙发缝里，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丢人地被挑起了情欲。

"我、我要洗澡啦，"心纸小声命令道，声音里满是羞意，"你…你可以帮我吗？"

小梦白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心纸抱起。他的动作轻柔却有力，女仆装下的身体比看起来要结实得多。心纸的机械尾巴不自觉地缠绕上他的手臂，仿佛害怕跌落，脸颊埋在他的肩膀上，不敢抬头。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浴缸。小梦白跪在浴缸旁，女仆装的裙摆浸湿了一角，变成深灰色。他小心地用海绵擦拭着心纸的身体，动作轻柔而细致。

"你以前…真的是这样照顾我的吗？"小梦白低声问，眼中闪烁着疑惑。

心纸缩了缩肩膀，眼神闪烁，声音比平时小了几分："嗯…你总是说我是你的'小人偶'，需要细心呵护。"她没能说出口的是，其实是小梦白教会了她如何生活，如何在没有四肢的情况下保持一丝尊严。

小梦白的手指滑过心纸的断肢面，引得她浑身一颤，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这里真的这么敏感吗？"

"呜…别、别碰那里…"心纸咬着下唇，声音带着哭腔，黑色血管在兴奋中不受控制地闪烁着。小梦白的手指无意间压到了一个特别敏感的区域，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瞬间贯穿全身，心纸娇小的身体猛地弓起，断肢面传来的刺激直冲大脑。

"啊啊——不要！"心纸身体剧烈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混入浴缸的水中。高潮来得猝不及防，而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她竟然在小梦白面前失禁了。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对不起！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小梦白慌乱地道歉，完全不理解发生了什么。

心纸的脸烧得通红，羞耻感席卷全身，眼泪止不住地流下。"不要看我…呜…好丢人…"她抽泣着，声音颤抖，没有了往日的强势，只剩下赤裸裸的脆弱。

小梦白手忙脚乱地擦干心纸的身体，将她抱出浴缸。他的动作虽然慌乱，却依然温柔，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这让心纸内心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或许这个温柔的小梦白，反而比之前那个冷酷控制欲强的小梦白更让她心跳加速？

房间里，小梦白小心地将心纸放在床上，犹豫地站在一旁。"需要我…离开吗？"

心纸侧过头，不敢直视小梦白的眼睛，哽咽道："不…不要走…"她停顿了一下，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睡地板就好…"

小梦白点点头，开始铺地铺，柔顺得令人心疼。心纸偷偷观察着他的动作，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

"那个…你可以…上来…"她断断续续地说，声音中带着难以察觉的渴望，"我、我有点冷…需要暖和一下…"

小梦白惊讶地抬起头，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了床。他小心翼翼地躺在心纸身边，不确定该不该靠近。

"抱…抱着我…"心纸轻声请求，背对着小梦白不让他看到自己通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眶。

小梦白温柔地将心纸搂入怀中，她的机械尾巴不由自主地缠绕上小梦白的腰，轻轻颤抖着。心纸在小梦白的怀抱中渐渐放松，断肢面偶尔传来的触感让她发出微弱的喘息。随着心纸安心地闭上眼睛，机械尾巴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收紧，仿佛在说：请你，永远别离开我。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公寓，在小梦白的脸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心纸的机械尾巴不知何时缠绕在他的腰间，像是生怕他逃跑一般。她睁开眼，发现小梦白还在熟睡，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呼吸均匀而安稳。

这样的小梦白，和之前那个强势又冷静的男人判若两人。

心纸忍不住用机械尾巴轻轻戳了戳小梦白的脸颊，随即因自己的大胆举动而脸颊发烫。小梦白咕哝一声，转过身来继续沉睡。心纸咬着下唇，好奇心越发强烈——这个药剂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让小梦白变成这样？它…会持续多久？

思绪一团乱麻，心纸的断肢面不自觉地凑近了小梦白的脸。她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皮肤，每一次轻微的接触都让她体内泛起一阵酥麻。鬼使神差般，她轻轻吻上了小梦白的嘴唇，随即因自己的行为而浑身发抖。

小梦白的眼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看到眼前灰发少女通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眸，他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温顺的微笑。

"主人早安。"小梦白眨了眨眼，声音软糯得不像话，"我是不是睡过头了？对不起，我这就起来给您准备早餐。"

"主人"这个称呼让心纸浑身发软，一股热流瞬间涌向下腹。这是昨晚她半开玩笑要求小梦白叫的，没想到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她的断肢面微微泛红，羞怯地移开视线。

"不…不用了，"心纸小声说道，"先帮我安装猫束带…"

小梦白乖巧地点点头，从床头柜取出那个复杂的装置。这是小梦白几个月前专门为心纸设计的辅助装置，能帮助她在没有四肢的情况下更好地移动。只是现在的小梦白对此毫无记忆，只是按照心纸的指示笨拙地操作着。

"轻…轻一点…嗯…不是那里…啊…往左一点…"心纸敏感地颤抖着，每一句指示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喘息。断肢面传来的触感既熟悉又陌生，小梦白的手指轻柔地贴在她的皮肤上，每一次接触都让她的黑色血管微微闪烁，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

束带终于安装完毕，心纸试着活动了一下，机械部件随着她的意念灵活运转。小梦白满脸惊叹地看着她，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主人真厉害，"他由衷赞叹道，"这么复杂的装置您都能自如控制。"

心纸羞涩地低下头，小声嘀咕："这…这还不是你设计的吗…"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可是失忆的小梦白显然已经忘记了这一切，只记得心纸灌输给他的那些"真相"。

突然间，心纸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这个温柔体贴、百依百顺的小梦白让她心跳加速，但同时也让她感到不安。她偶尔会怀念那个会用金色纹路控制她、让她又爱又恨的小梦白。至少那样的相处充满了刺激，而不是现在这样…让她不知所措。

"我…我想出门…"心纸犹豫地说，断肢面的表情充满不确定。

小梦白的眼睛瞪大了，满是担忧："可是主人，外面很危险。而且…您的情况…"

心纸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脆弱："你是在…嫌弃我吗？因为我…没有四肢…"

"不、不是的！"小梦白慌忙摆手，女仆装的袖口随着动作翻飞，"我只是担心有人会伤害您…"

心纸叹了口气，在床上无助地蠕动着。她知道小梦白的顾虑不无道理——即使有了猫束带的帮助，外面的世界对没有四肢的她来说依然充满挑战。那些异样的目光，窃窃私语，甚至是公然的嘲笑…

但是，难道就因为这样她就要永远躲在这个公寓里吗？任由小梦白保护，像个无助的人偶一样生活？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我…我必须出门，"心纸怯怯地说，黑色血管在她的断肢面上微微颤动，流露出不安的光芒，"我想证明…即使没有四肢，我也能…活得下去。"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自己也不太确信。

小梦白看着心纸脆弱的表情，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我会一直陪着您的，主人。"

心纸的机械尾巴轻轻蹭过小梦白的大腿，带着一丝依赖和隐秘的渴望。她小心翼翼地蹦下床，笨拙地活动着猫束带，试图适应这个辅助装置，却险些摔倒。

"如果有人歧视我…"心纸小声嗫嚅着，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我…我该怎么办？没有四肢的我，是不是真的就是废物？虽然从死亡边缘爬回来了，但是…"她没能说完，声音哽咽了。

阳光在卫星天线和破损招牌间穿梭，投下参差不齐的阴影。心纸战战兢兢地蹦跳着穿行在小梦白公寓附近的巷道中，猫束带的机械部件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嗫嚅声。这是她失去四肢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外出"，恐惧和兴奋同时在她胸口颤动。

"这里就是下城区吗？"心纸怯生生地环顾四周，灰色发丝随风轻扬，遮掩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她的声音柔软细弱，像只受惊的小猫。"好…好可怕，比我想象的还要乱。"

小梦白紧紧跟在她身后，女仆装的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摇晃。"主人，这附近真的不安全。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他的声音里满是担忧，左右张望着像只护主的忠犬。

"再、再走一会儿…"心纸的机械尾巴轻颤，不确定地推动她向前蹦去。"我好像有能力的…但不知道能不能用出来。"她怯怯地自语着，黑色血管在断肢面上微微闪烁，如同她不安的心跳。

巷道越来越窄，两侧墙壁上布满了裸露女性的涂鸦和撕裂的色情海报。心纸没有注意到远处巷角几道贪婪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他们——一个没有四肢、身材娇小的少女和一个打扮成女仆的美少年，在下城区与后巷的交界处，简直就是送上门的猎物。

"那、那边有什么？"心纸突然发现了一家破旧的游戏厅，机械尾巴微微颤动。"我们去看看好吗？"她怯生生地望向小梦白，等待他的认可。

就在这时，三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从侧巷走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哟，这是什么稀罕货色？"领头的男人咧嘴一笑，露出发黄的牙齿，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心纸残缺的身体上游走。"一个没手没脚的小母狗和一个漂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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