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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穿越!鬼灭之刃启动!,2

小说:四肢切断少女的日常冒险四肢切断少女的日常冒险 2025-09-04 06:29 5hhhhh 9670 ℃

炭治郎的眼睛亮了起来:"真的吗?谁能帮助祢豆子?"

"鬼杀队的培训教官——鱼泷先生。"富冈义勇说,"去见他,如果他认可你,或许有办法帮助你的妹妹。"

心纸松了口气,这与原著的发展大致相同。她看了看花子,又看了看炭治郎和祢豆子,然后对富冈义勇说:"我们应该马上离开这里,这不是告别亲人的地方。"

富冈义勇点点头:"我会安排人妥善安葬他们。现在,你们跟我走吧。"

就这样,在猎奇的月光下,一行人离开了满是悲伤的灶门家——富冈义勇走在最前方,炭治郎背着装有祢豆子的木箱紧随其后,心纸用猫束带移动,带着仍在低声啜泣的花子。他们走向未知的未来,走向新的命运。

心纸知道,原著的故事线已经被她悄然改变——花子的存活是最大的变数。但她希望,这个变数能为这个残酷的世界带来一丝温暖,哪怕只是微小的不同。

当他们穿过夜色中的山林,心纸的猫耳捕捉到远处的声音。那是风吹过树叶的声音,像是世界在低语。她微微抬头,看向星空,想起了远在另一个世界的梦白,不知何时才能重逢。

晨雾未散的山道上,露水浸湿了心纸的猫束带。她将花子裹在厚实的披风里,用念动力托着熟睡的小女孩,跟随富冈义勇穿过最后一片竹林。远处传来药杵捣击的清脆声响,混合着晨风送来淡淡紫藤花香。

蝴蝶屋的木质门廊下,两位身着蝶纹羽织的少女正在晾晒草药。年长的女子长发如瀑,发间别着振翅欲飞的银蝶发饰;年幼的紫发少女踮着脚尖整理药柜,袖口绣着精细的藤花纹路。

"义勇先生带回了有趣的客人呢。"长发女子转身微笑,羽织下摆翻飞如真正的蝶翼。心纸的猫耳立刻捕捉到她腰间日轮刀轻颤的嗡鸣——这位温柔似水的女子,正是现任花柱蝴蝶香奈惠。

紫发少女放下药碾,目光如手术刀般扫过心纸残缺的肢体:"四肢切断却存活,依靠奇怪装置移动,还带着人类幼崽——义勇先生现在连妖怪都往这里带了吗?"

"忍,"香奈惠轻声制止妹妹的毒舌,目光落在心纸紧攥的木牌上,"能让我看看那个吗?"

心纸递出木牌时,念动力不自觉地颤动。蝴蝶忍突然闪现在她面前,指尖夹着三根银针抵住她的咽喉:"别动,让我检查你的瞳孔。"冰凉的针尖刺破皮肤,心纸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压制鬼物的杀意。

"忍,她不是鬼。"香奈惠的手指轻轻搭上妹妹手腕,"你看她的影子。"

蝴蝶忍眯起眼睛,突然用针尖挑开心纸的衣领。裸露的锁骨下方,淡青血管清晰可见。"体温正常,无鬼化特征。"她收起银针退后两步,"但也不像普通人类。"

花子被这番动静惊醒,揉着眼睛从披风里探出头。看到陌生环境,她本能地抓住心纸的猫束带:"姐姐,这里是……"

"安全的地方。"心纸用念动力轻抚小女孩的头发,转向香奈惠,"我来自妖怪之山,因意外坠落此界。这位队员可以作证……"她突然顿住——那位赠予木牌的鬼杀队员,早已在无惨袭击中丧生。

富冈义勇沉默点头,炭治郎背着的木箱里传来祢豆子不安的抓挠声。蝴蝶忍的瞳孔骤然收缩:"你还带着鬼?"

"这是我妹妹!"炭治郎急忙护住木箱,"她不会吃人的!"

香奈惠抬手制止即将爆发的冲突,指尖抚过木牌上的蝶纹凹陷:"这是三年前我赠予雷先生的信物,他说会转交给值得托付之人。"她温柔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能告诉我你如何得到这个吗?"

心纸的猫尾僵直,她没料到木牌背后竟有这样的渊源。她叹了口气:"我在山林遇到重伤的剑士,他临终前托付此物,说蝴蝶屋会收留无辜者。"

谎言出口的瞬间,蝴蝶忍的日轮刀已架在她颈侧。刀刃上淬着的紫藤花毒滴落,在地面腐蚀出细小坑洞。"雷绝不会轻易托付信物,你究竟——"

"忍,看那孩子。"香奈惠突然指向花子。小女孩怀中掉出半块焦黑的麦饼,正是灶门夫人最后烤制的那批点心。饼块上的齿痕与炭治郎包袱里的一模一样。

蝴蝶忍收刀入鞘,转身时羽织扬起凛冽的弧度:"跟我来,给你们做全面检查。"她突然用针筒刺入心纸断肢截面,抽取少量组织液,"妖怪小姐应该不介意吧?"

医疗室里弥漫着苦涩的药香。心纸躺在诊疗台上,看着蝴蝶忍将她的血液滴入不同试剂。当第七支试管变成澄澈的蓝色时,忍终于露出惊讶的表情:"细胞活性是人类的二十倍,但没有鬼的暴戾成分。"

"这是妖怪的特殊之处!"心纸目光漂移,"能断肢再生,只是我还没完全掌握……"

窗外突然传来鎹鸦刺耳的啼叫。富冈义勇按住刀柄起身:"东南方出现下弦之鬼,我必须立刻出发。"他看向炭治郎,"你跟我来,这是成为鬼杀队员的第一课。"

当医疗室只剩蝴蝶姐妹时,香奈惠轻轻按住心纸颤抖的猫耳:"害怕的话,可以哭出来哦。"

心纸怔住,这个动作与梦白安慰她时如出一辙。断肢处的旧伤突然刺痛,她别过头假装整理花子的衣领:"请安排花子住下吧,她需要系统的教育。"

"那你呢?"蝴蝶忍擦拭着手术刀,"二十倍细胞活性,不用来杀鬼太可惜了。"

月光爬上窗棂时,心纸站在蝴蝶屋的后院。她操控着三十七片落叶组成复杂的阵型,每片叶子都精准地避开了晾晒的药材。蝴蝶忍靠在廊柱上观察,突然甩出三枚手里剑击碎叶阵。

"华而不实,"她丢来沉重的药碾,"用这个。"

心纸的念动力刚托起药碾,蝴蝶忍已闪现在她身后。冰凉的手指按在脊椎第三节:"集中力太差,呼吸紊乱,妖怪都是这样战斗的?"

"我……没学过呼吸法。而且我也没有战斗过…那里超级和平的呜"

"从明天开始,"蝴蝶忍的日轮刀在月光下划出紫藤花轨迹,"每天寅时三刻到训练场。"

晨光刺破纸窗时,蝴蝶屋后院的青石地面还凝着露珠。心纸的猫束带在石板上拖出蜿蜒水痕,念动力托起的三十七枚铜钱在空中组成环形阵列。蝴蝶忍倚在廊柱旁,指尖银针折射着冷光。

"呼吸乱了。"忍突然甩出三枚铜钱击碎阵列,"你的念动力像发情的猫一样躁动。"

心纸的猫耳瞬间充血变红,断肢处的金属关节发出细微摩擦声。她没敢告诉对方,从今早开始,每次调动念动力都会让断肢截面泛起酥麻。此刻操控铜钱时,小穴竟不受控制地渗出蜜水,浸湿了束带内侧的棉垫。

"继续。"忍的日轮刀鞘戳中心纸脊椎第三节,"用呼吸法压制杂念。"

铜钱重新升空组成更复杂的菱形阵。心纸感觉双腿间涌出热流,乳头在粗布衣料下硬挺发胀。她咬住下唇,试图用痛感转移注意力,却闻到忍身上飘来的紫藤花香——那味道让体内的躁动愈发强烈。

"啪!"

铜钱突然失控坠落。心纸踉跄着扶住木桩,双腿绞紧试图止住腿间的湿润。蝴蝶忍的银针不知何时已刺入她后颈,冰凉液体注入血管的瞬间,小穴猛地收缩喷出大量蜜水。

"果然如此。"忍抽出沾满透明液体的银针,在阳光下观察折射的虹光,"念动力消耗会催化性兴奋,真是有趣的生理机制。"

医疗室内弥漫着苦涩的药草蒸汽。心纸瘫在诊疗台上,蝴蝶香奈惠正用琉璃镜观察她泛红的断肢截面。"毛细血管异常扩张,"香奈惠的指尖抚过发烫的皮肤,"忍,把C-45血清的检测报告拿来。"

"不用看了。"忍将染血的棉球按在心纸锁骨下方,"血清改变了她的神经递质传导,念动力消耗会刺激多巴胺过量分泌。"她突然用镊子撑开心纸湿润的小穴,"看这里,阴蒂肿胀程度是常态的三倍。"

心纸的猫尾猛地拍打台面,却因念动力耗尽无法反抗。香奈惠轻轻按住妹妹的手腕:"忍,别这样。"

"我在做必要检查。"忍的窥镜冷光扫过粉嫩穴肉,"蜜水分泌量每分钟5毫升,远超人类女性高潮时的数据。"她突然将两根手指插入后穴,"括约肌收缩频率异常,看来快感会从多个部位同时爆发。"

"啊……住手……"心纸的抗议变成甜腻的喘息。香奈惠叹息着将镇静剂注入她手臂,却在针头拔出的瞬间被心纸突然爆发的念动力掀翻药盘。

数十支玻璃管悬浮在空中,心纸的瞳孔泛起淡金色。忍的日轮刀瞬间出鞘,却见那些试管精准地落回原位。"这种情况下还能操控念动力,"她收刀入鞘时羽织扬起凛冽的弧度,"值得记录下来。"

黄昏时分,心纸蜷缩在药浴桶里。花瓣遮掩着泛红的肌肤,水面下双腿仍在轻微痉挛。拉门外传来花子与蝴蝶少女们玩耍的笑声,更衬得她此刻的狼狈。

"要加点热水吗?"香奈惠的声音伴着木勺入水的声响。心纸的猫耳浸在水里,听见对方心跳平稳如常——与她自己狂乱的心跳形成鲜明对比。

"为什么……不觉得恶心?"心纸把下巴埋进水面,看着花瓣在呼吸间起伏。

香奈惠挽起衣袖,露出小臂狰狞的旧伤:"鬼杀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残缺。忍的毒刃会腐蚀自身血管。"她舀起热水浇在心纸肩头,"比起那些,你的症状不过是……"

"不过是发情的猫娘?"忍突然拉开纸门,将记录板扔在榻榻米上,"今日数据:念动力持续11分37秒达到临界点,性兴奋指数是常人的17倍。建议解决方案——"她故意停顿,看着心纸的猫耳竖起,"定期交配释放压力。"

心纸打翻木桶溅起大片水花,赤裸身躯在暮色中泛起珍珠般的光泽。香奈惠及时用羽织裹住她颤抖的身体,转头对妹妹摇头:"别说这种话。"

"我说真的。"忍用笔尖戳着记录板,"根据数据测算,每周需要至少三次高潮才能维持念动力稳定。要我帮你安排队员?富冈先生似乎对你很感兴趣。"

"不要!"心纸的尖叫惊飞檐下的鎹鸦。她挣开香奈惠的怀抱,猫束带撞开纸门冲进夜色,留下满地水渍和晃动的风铃。

月光透过和纸洒在长廊,心纸的猫束带在木地板上拖出细碎刮痕。机械关节因过度使用发出细微蜂鸣,断肢截面残留着忍注射的镇静剂凉意。她躲在转角处的药柜阴影里,尾巴尖卷着从晾衣绳偷来的素色浴衣——先前逃跑时弄湿的衣物还堆在浴场。

蝴蝶忍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需要帮忙穿吗?"她倒挂在房梁上,紫藤花发饰垂落至心纸鼻尖,"或者你更喜欢裸着?"

心纸的猫耳瞬间贴紧头皮,尾巴慌乱中打翻药篓。干燥的鱼腥草撒了满地,她试图用念动力拾取,却引发小穴一阵抽搐。忍轻盈落地,指尖捏着从她尾巴上顺走的系带:"呼吸法都教了三天,怎么连衣服都穿不好?"

"因、因为……"心纸的辩解被布料摩擦声打断。忍突然用浴衣裹住她,手指灵巧地穿过腋下系结。这个姿势让心纸的乳尖蹭过对方手背,尚未消退的敏感让她发出甜腻呜咽。

"这里。"忍的日轮刀鞘戳了戳心纸后腰,"以后你睡药房隔间。"刀尖转向走廊尽头散发着苦味的房间,"每天都要整理药材——就当住宿费。"

心纸跟着刀鞘指引望去,突然被按住后颈。忍的呼吸喷在耳畔:"顺便收集你的夜间数据。"她晃了晃琉璃瓶,里面盛着心纸先前高潮时的蜜水,"这种纯度的…哦"

纸门外忽然传来孩童嬉闹。花子抱着破旧的布娃娃跑过,发间别着香奈惠给的蝴蝶发卡。心纸的尾巴僵在半空——小女孩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蝴蝶屋的生活。

"当心哦。"忍的警告随着夜风飘来,"那孩子半夜常去厨房偷吃萩饼。"她羽织翻飞的身影消失在转角,留下心纸对着满室药香发呆。

月光爬上晒药架时,心纸蜷缩在新铺的床褥里。机械尾巴无意识拍打着量杯架,每次晃动都带起残留的酥麻。隔壁传来花子平稳的呼吸声,混合着炭治郎在远处庭院练剑的破空声。

某个瞬间,她似乎听见梦白在唤她名字。猛然坐起时,尾巴扫落了装着镇静剂的琉璃瓶。药液在地板蔓延成诡异的蝶形,映出她泛红的脸颊。

深夜,药房隔间充斥着干燥药草的气息。心纸蜷缩在草垫上,猫束带松散地卷在腰间。梦境来得猝不及防——梦白的金色瞳孔在黑暗中闪烁,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那双带着茧子的手指抚过她残缺的肢体,停留在断面处轻轻按压。

"疼吗?"梦境中的梦白轻声问,嘴唇擦过心纸的猫耳。

心纸摇头,断肢处却传来酥麻电流,蔓延至脊椎。梦白的手指向下移动,划过平坦的小腹,探入腿间。瞬间,小穴深处涌出一波热流,念动力不受控制地波动,隔间里的瓶瓶罐罐轻轻震颤。

"不要……"心纸呢喃着,却主动分开双腿。梦白的指尖刚刚触碰到湿润的入口,她的阴蒂便敏感地肿胀起来。短短几秒,蜜水便浸透了身下的布料。

"你好湿……"梦白的声音突然变得陌生。心纸惊醒时,发现自己正面对着蝴蝶忍的脸。

"!"心纸滚下床铺,猫束带胡乱甩动。她这才意识到——那不是梦白,是蝴蝶忍在她耳边说话。更糟的是,身下的褥子已经湿透了一大片。

"蜜水渗透率比昨天提高了12%。"蝴蝶忍面无表情地在记录板上写着,"梦中高潮次数增加,脉搏峰值167。"她用银针挑起被褥一角,"需要送去清洗吗?"

心纸的猫耳几乎要烧起来,断肢处还残留着梦中的酥麻。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持续泌出蜜水。她慌忙用猫束带抓过一件浴衣裹住自己:"我、我自己洗!"

"随你。"忍放下记录板,转身离开,"今天的训练提前到辰时。"纸门关闭前,她意味深长地补充,"梦见谁了?喊得很投入呢。"

心纸僵住了。她刚才究竟喊了什么?是梦白的名字吗?羞耻感像滚水浇遍全身,她几乎想用束带勒死自己。

拂晓的微光刚刚洒进窗棂,庭院里已经传来训练的声响。心纸用束带托着湿透的被褥,小心翼翼地溜向后院水井。她选择了最不引人注目的路线,生怕遇见蝴蝶屋的其他住客,尤其是炭治郎——那个嗅觉敏锐的少年绝对能闻出她身上的气味。

水井边,心纸手忙脚乱地清洗被褥。冰凉的井水浇在手上,却无法降低她体内的温度。束带笨拙地拧着布料,水珠溅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心纸姐姐在洗什么?"

花子稚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心纸的束带因紧张猛地绷直。小女孩抱着水桶站在不远处,困惑地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

"只是……"心纸支吾着,脑中搜索适合孩子的借口,"弄脏了,所以洗干净。"

花子走近了些,好奇地望着水盆里浸泡的布料。心纸慌忙用身体挡住,生怕小女孩闻到那股难以言喻的气味。就在这尴尬的沉默中,蝴蝶忍的声音突然从屋檐传来:

"花子,去帮哥哥取口罩。"她轻盈落地,紫藤花发饰在晨光中泛着微光,"心纸的……私人物品不方便你看。"

花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蹦蹦跳跳地离开了。蝴蝶忍走到水井边,从怀中取出一个琉璃瓶:"用这个,能去除气味。"

心纸的猫耳烧得通红,接过瓶子时手指微微发抖:"为什么……要帮我?"

"实验数据需要。"忍面无表情地继续记录,"你念动力的波动影响了整个药房的药材湿度。"她突然伸手捏住心纸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梦到了那个不在这个世界的妖怪?那个'梦白'?"

心纸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果然喊出了梦白的名字。羞耻感和思念交织成复杂的情绪,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束带松垮地垂在水盆里,无力地搅动着水面。

蝴蝶忍松开手,目光略显柔和:"清洗完去训练场。今天开始进阶——同时操控四十九枚铜钱。"她转身离开时,长发在晨风中划出弧度,"别担心,这种事情很正常。特别是对你这种特殊体质的小妖怪。"

心纸埋头继续清洗,思绪却飞回那个遥远的世界。梦白最后的面容,他的笑容,他的体温,都如此真实地留在梦境里。随着记忆的涌现,小穴又开始隐隐发热。她甩甩头,试图驱散这些念头。

当她终于清洗完毕,晾晒好被褥,匆匆赶往训练场时,发现炭治郎和花子已经在那里等候。少年正在练习呼吸法,而花子则认真地学着他的动作。看到心纸出现,花子兴奋地挥手:"心纸姐姐!忍大人说你今天要教我们使用念动力!"

心纸的猫束带僵在半空——蝴蝶忍竟然答应让她教授念动力?难道是为了逼她在众人面前出丑?记起早晨的窘境,她的脸又红了。

"心纸姐姐的脸好红!"花子天真地指出,"是生病了吗?"

"不是的,"蝴蝶忍不知何时出现在训练场边缘,手里握着那本记录着心纸"数据"的册子,"只是做了不该做的梦。"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心纸一眼,又转向花子,"小孩子要专心练习,不要学大人的坏习惯。"

花子似懂非懂地点头,心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的猫束带颤抖着拿起忍准备的铜钱,尝试凝聚念动力。然而,每当念头集中,梦中的画面就会闪回脑海——梦白的手指,他的气息,他在她耳边低喃的话语。

铜钱在空中颤抖着,心纸感到小穴逐渐湿润,乳尖在粗布衣料下挺立。蝴蝶忍的目光紧盯着她,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弧度。

"集中注意力。"忍的声音平静得令人恼火,"或者你更喜欢回去继续那个梦?"

"我没有!"心纸的尾巴愤怒地拍打地面,铜钱阵列却因情绪波动而散落一地。花子好奇地看着地上的铜钱,又望向通红的心纸,眼睛里闪烁着迷惑。

"心纸姐姐,"小女孩天真地问,"你梦到了什么让你这么不开心?"

训练场陷入短暂的沉默,心纸的束带紧紧缠绕在自己周围,仿佛这样就能遮掩她的窘迫。炭治郎停下练习,疑惑地看向这边,似乎也对这个问题感兴趣。

蝴蝶忍适时地咳嗽一声:"今天的训练重点是控制,不是讨论梦境。"她的目光锁定心纸,"尤其是某些含有成人情节的梦。"

花子眨眨眼,更加困惑了。心纸的猫尾尖几乎打结,她慌忙重新聚集念动力,将散落的铜钱重新抬起。这一次,她强迫自己想象铜钱是雪花,是落叶,是任何与梦白无关的事物。

铜钱在空中颤抖排列,心纸咬紧下唇,拼命集中精神。她告诉自己必须忘记那个梦,忘记梦白的触碰,忘记那股从体内深处涌出的酥麻。铜钱组成的菱形阵列逐渐稳定,悬浮在空中微微旋转。

"很好,"蝴蝶忍在记录本上快速记录,"现在尝试增加旋转速度。"

心纸深吸一口气,让念动力沿着不同方向推动铜钱。阵列开始加速旋转,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就在她感到一丝成就感时,小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抽动。

"不,不是现在……"心纸在心中哀求,猫束带紧紧缠绕在腰间,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即将到来的失控。然而,随着念动力的持续输出,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乳尖在粗布衣料下坚硬如石,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热流。

"心纸姐姐好厉害!"花子在一旁拍手赞叹,完全没注意到心纸紧绷的身体和泛红的脸颊。

炭治郎却停下了练习,疑惑地嗅了嗅空气。他的超常嗅觉捕捉到了某种异常的气味,但又说不出是什么。"心纸小姐,你还好吗?你的气味有些……"

"继续。"蝴蝶忍打断了炭治郎的话,目光锁定心纸微微发抖的双腿,"让铜钱组成双层结构。"

心纸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无视体内翻腾的欲望。铜钱在空中分成两组,形成了一内一外的双层结构。然而,这种更复杂的操控让她的念动力消耗加剧,体内的热流随之更加汹涌。小穴开始规律地收缩,阴蒂胀大到几乎疼痛的程度。

"我…我可以…"心纸的声音颤抖,猫尾尖不受控制地抽搐。她尝试用呼吸法压制欲望,却发现每一次深呼吸都让快感更加强烈。阴道内壁开始痉挛,蜜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地上形成小小的水洼。

蝴蝶忍在记录本上迅速记录着什么,眼中闪烁着研究者的光芒。"现在尝试让内外两层反向旋转。"

这个命令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心纸的念动力在体内爆发,铜钱阵列瞬间崩溃,在空中形成混乱的金属风暴。与此同时,一波强烈的高潮席卷全身,小穴喷出大量透明蜜液,浸透了她的裤子,在地上形成一片水渍。

"呜——!"心纸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猫束带瞬间松弛,无力地垂在地上。她的双腿剧烈颤抖,几乎无法站立。乳尖在衣服下硬得发痛,每一次心跳都带来一阵酥麻。

花子呆呆地看着突然倒下的心纸,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炭治郎则尴尬地转过身,脸红得像个熟透的番茄——他的嗅觉终于让他明白了那股奇怪气味的真相。

"练习结束。"蝴蝶忍合上记录本,走到心纸面前蹲下。她伸出手指挑起一滴蜜液,在阳光下观察其粘稠度。"数据收集完毕,比预期提前了12分钟达到临界点。"

心纸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她的猫束带瘫软在地,就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即使是蝴蝶忍检查她的状态,她也没有力气感到羞耻了。刚才那波高潮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刻崩塌又重组。

"忍大人,心纸姐姐怎么了?"花子担忧地靠近,却被蝴蝶忍拦住。

"心纸小姐…累了。"炭治郎支吾着解释,脸上的红晕还未退去,"我们应该…让她休息。"

"心纸必须增强对念动力的控制。"蝴蝶忍站起身,语气冷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否则下一次可能在战斗中发生这种状况。"

心纸想反驳,想说自己绝不会在战斗中分心,但她的嘴唇只能无力地颤抖。余韵仍在体内流窜,小穴深处依然在规律收缩,每一次都挤出一小股蜜液。

"我来帮心纸姐姐回房间!"花子热心地说。

"不用了。"蝴蝶忍轻盈地将心纸托起,"我需要做后续检查。"她转向炭治郎,"你带花子去厨房帮忙准备午饭。"

被带回医疗室的途中,心纸终于找回了一丝声音:"为什么…会这样…"

"念动力与你的神经系统直接相连。"蝴蝶忍的声音平静而专业,"性兴奋状态会强化念动力渠道,但同时也会加速耗尽。简单来说——"她俯身在心纸耳边低语,"你越兴奋,越容易失控。"

心纸无力地闭上眼睛。如果这是她能力的代价,那么她该如何在战斗中使用它?难道每次使用念动力都要冒着当众高潮的风险吗?

"别担心,"蝴蝶忍将她放在诊疗台上,"我会找到解决方案。"她取出一支注射器,里面装着淡紫色液体,"这是主公收集的一种清心药剂,可能会延长你的持续时间。"

针头刺入皮肤时,心纸甚至没有力气畏缩。液体流入血管的感觉像冰水浸透全身,却又在丹田处化作一团火。

"我会…变正常吗?"心纸无力地问。

蝴蝶忍摇摇头:"你可能永远无法像普通人那样使用念动力,但可以学会控制它,利用它。"她突然露出罕见的微笑,"说不定有一天,这种'缺陷'会成为你最大的优势。"

心纸怔住了,她从未想过这个角度。如果能控制这种特殊体质,是否意味着她可以在关键时刻爆发更强大的力量?

医疗室门外,炭治郎带着花子远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蝴蝶忍又取出一支银针,刺入心纸颈侧:"睡一会儿,醒来后会舒服些。"

药物很快生效,心纸感到意识逐渐模糊。在完全陷入黑暗前,她仿佛逐渐遗忘掉了梦白那双金色的瞳孔……

当医疗室只剩下心纸一人时,她躺在诊疗台上,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瞳孔中倒映着窗外飘落的樱花。

心纸眨了眨眼,手臂上传来异样的触感,她抬起手,瞳孔因惊讶而微微放大。三道金色线条如同古老的符文,延绵在她的前臂,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这是什么......"她喃喃自语,用猫束带轻轻抚摸那些纹路。它们并非刻在皮肤表面,而是仿佛从体内透出的光华。

蝴蝶忍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手中的记录本停在半空:"奇怪的反应。你体内的能量流出现了变异。"她迈步走近,银针在指尖翻飞。"感觉如何?"

"不同了......"心纸尝试集中精神,激活念动力。屋角的铜钱缓缓升起,在空中排列成整齐的阵列。然而,与往常不同的是,那股熟悉的欲望浪潮虽然依旧袭来,却仿佛隔了一层纱,强度减轻了一半。同时,她清晰地感觉到金色纹路在缓慢消退,似乎成为了缓冲的媒介。

蝴蝶忍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迅速在笔记上记录:"你的瞳孔收缩率下降了40%,荷尔蒙分泌明显减少。"她伸手抓住心纸的手腕,指尖按在脉搏上,"有趣......"

心纸感受着体内的变化,小穴依然湿润,阴蒂仍然充血敏感,但不再是那种无法抑制的狂潮。她增强念动力输出,控制室内所有的药瓶同时浮起。过去,这种程度的操控会让她立刻高潮失控,但现在——

"啊......"她仍然发出一声轻吟,双腿间涌出湿意,但她依然保持着站立姿势,药瓶在空中稳定排列,没有一个失控坠落。与此同时,左臂上的一道金纹完全消失了。

"能到什么程度?"蝴蝶忍的声音罕见地带着兴奋,"继续。"

心纸深吸一口气,将念动力扩展到整个房间。桌椅、药碾、晾晒的草药,甚至连蝴蝶忍挂在墙上的羽织,全都漂浮到了半空中。强烈的快感袭来,她的乳头在衣料下硬挺,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蜜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但意识仍然清晰,小穴的痉挛虽然强烈却没有完全击溃她。

第二道金纹也在逐渐消失。

"太不可思议了......"蝴蝶忍的记录笔几乎要刺穿纸张,"这种能量转化效率,远超我见过的任何案例。"

心纸的头脑前所未有地清醒,她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每一寸变化。过去那种被欲望淹没的无助感减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妙的平衡——快感依然存在,但不再是唯一的感受。

"再试一次。"她自言自语,猫束带伸出窗外,从院子里召唤来十几片落叶。当它们以复杂的螺旋形状环绕她旋转时,心纸惊讶地发现,自己甚至能在快感中思考,能在欲望的浪潮中保持部分理智。

最后一道金纹也消失了,心纸的念动力突然中断。所有漂浮的物品轻盈落地,精准回到原位,没有一件损坏。她大口喘息着,汗水和蜜液浸透了亵裤,但她没有跪倒,没有像之前那样完全失去控制。

"三道纹路,三次缓冲。"蝴蝶忍拿起一个小玉瓶,收集了几滴心纸的蜜液,"减轻性兴奋反应,延长使用时间,但能量总量不变。"她凑近观察心纸的瞳孔,"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心纸摇头。她只知道自己突然拥有了这种能力,而且完全不同于过去。难道是C-45血清在体内又发生了变异?

"你比我想象的更有价值。"蝴蝶忍的评价冷静而实际,"如果能控制这种状态,你在战斗中将不再是累赘。"

心纸的猫耳微微抖动,某种期待在心中升起。也许这就是她需要的——不再被自己的能力束缚,不再因为使用念动力而当众出丑。她伸出手,看着光洁的手臂,那里曾经璀璨的金纹已经消失无踪。

"它们会回来吗?"她低声问。

"我们需要实验来确定。"蝴蝶忍的目光扫过她湿透的裤子,"休息一晚,明天进行新的测试。"

第二天清晨,心纸惊讶地发现,三道金纹已经重新出现在她的手臂上。蝴蝶香奈惠为她准备了一套新的训练服——轻便的紫色布料,胸前绣着细小的蝴蝶纹样。

训练场上,炭治郎和花子已经在那里等候,似乎对昨天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心纸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走向他们。昨晚那种羞耻感已经被某种新的决心所取代——她将掌握这种能力,不再被它控制。

"今天我们练习什么?"花子兴奋地问,完全没注意到心纸手臂上的异状。

心纸看了看自己的金纹,嘴角微微上扬:"控制。"

蝴蝶忍站在远处的屋檐下,记录本在手,目光越过庭院落在心纸身上。这个奇怪的小妖怪,或许比她想象的更加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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