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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我的主人变成了小女仆要怎么办,2

小说:四肢切断少女的日常冒险四肢切断少女的日常冒险 2025-09-04 06:29 5hhhhh 2900 ℃

心纸惊恐地停下,身体微微发抖,小梦白立刻上前一步想要保护她。

"请…请让我们过去。"心纸的声音颤抖着,几乎要哭出来。

三个男人发出粗俗的笑声,慢慢围拢过来。"小妞,你是在求我们吗?没手没脚的残废还挺可爱嘛!"一个男人伸手摸向心纸的脸。

心纸的断肢面上黑色血管忽然闪烁起来,她闭上眼,拼命想唤起念动力。一阵微弱的波动扩散开来,最近的垃圾桶轻轻晃动,却没有翻倒。

"不、不要靠近我们…"她的声音既绝望又无力。

领头的混混眯起眼睛,伸手揉捏着心纸的脸颊:"装什么神秘?你的小洞洞会不会也和你的四肢一样奇怪?"他粗鲁地说着,另一只手已经往下探去。

更多的人影从巷道深处涌现——这是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心纸惊恐中再次尝试释放念动力,仅仅让几张纸片飘起。她的能力太弱了,完全不足以对抗。随着恐惧加深,断肢面传来阵阵刺痛,她呜咽出声。

"小梦白,救我…"她带着哭腔喊道,却发现小梦白已经被两个壮汉按住。一个混混揪着他的头发,另一个撕扯着他的女仆装,手伸进裙底猥亵着。

"主人,对不起!"小梦白挣扎着喊道,声音里满是屈辱和无助。

心纸瑟瑟发抖,机械尾巴虚弱地抽动,想要保护自己。但就在这时,一个沉重的网罩从上方落下,将她牢牢罩住。机械尾巴被缠住,猫束带的活动受限,心纸顿时动弹不得,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抓到你了,小怪物。"一个粗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个满脸疤痕的男人蹲下来,手指粗暴地拨开她的头发。"听说你们这种怪物很值钱…不过在卖掉你之前,我们要好好尝尝你的滋味。"

心纸绝望地啜泣着,网越收越紧。随着最后一丝力量耗尽,她的念动力彻底消失。黑色血管不再闪烁,只剩下微弱的脉动。

"求求你们…不要…"心纸声音里只剩下纯粹的恐惧和哀求。在这一刻,她只是一个陷入噩梦的12岁残疾女孩,所有的希望都被碾碎。

疤脸男阴测测地笑了,手指抚过她湿润的脸颊:"带他们去仓库。准备好特殊玩具,我要看这无肢小妞是怎么被开发的。"

昏暗的仓库里,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汗臭。心纸被固定在一张改装的椅子上,猫束带已被拆除,机械尾巴被禁锢。她小巧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断肢处的黑色血管似乎在恐惧中收缩着。小梦白跪在不远处,双手被绑在背后,嘴被塞住,女仆装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周围站着七八个嬉笑的混混,其中一些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子,粗大的阴茎弹出,指向两名囚徒。

"先玩哪一个呢?"疤脸男揉着下巴问道,目光在心纸小巧的身躯和小梦白被扯开的衣物间来回游移。"无手无脚的小母狗还是漂亮的'小姐'?"

"老大,这小姐下面有根大棒子。"一个混混已经掀开小梦白的裙子,粗暴地揉弄着他的私处。

疤脸男哈哈大笑:"男人更紧实!不过我对这个残缺小妞更感兴趣。听说残疾人的敏感度会提高很多…"

他走向心纸,粗糙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然后滑向她的断肢面。心纸颤抖着,泪水不断涌出,小脸因恐惧而苍白。

"不要碰我…求求你…"她微弱地啜泣着,身体被恐惧冻结,只能无助地承受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脾气不小嘛。"疤脸男冷笑,手指粗暴地捏住心纸胸前那两个小小的隆起,指甲恶意地掐入柔嫩的皮肤。"这么小的奶子,像个小学生一样,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心纸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当疤脸男的手指移向她的断肢面时,她全身剧烈颤抖起来——那里的神经末梢比普通皮肤敏感数倍,连微风拂过都能引起刺痛。

"听说你们这种没手没脚的怪物,断肢处格外敏感…"他恶意地用指甲刮擦着切口处的嫩肉,"是不是这样,小怪物?这里碰一碰就像女人的小穴一样敏感?"

"呜…求你…不要碰那里…"心纸忍不住小声啜泣,声音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她的黑色血管在皮肤下不受控制地闪烁着,随着每一次触碰而变得更加明亮。

疤脸男眼睛一亮:"看看这反应!伙计们,我们今天捡到宝了。"

他粗暴地撕开心纸的上衣,断肢面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心纸试图扭动身躯逃离,但没有四肢的她只能像条蠕虫般徒劳地扭动。疤脸男的手指时而轻柔地在断肢面游走,时而残忍地掐入敏感的嫩肉,引得黑色血管像圣诞彩灯般忽明忽暗。

"不要…好痛…呜呜…"心纸的抵抗已经变成了可怜的乞求,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

"听听,多可爱的声音。"疤脸男回头对其他混混笑道,"比那些婊子叫床好听多了。来,你们也试试这断肢怪物的特殊服务。"

更多的手伸向心纸裸露的身体。一个混混粗暴地扯下她的裤子,手指立刻插入她两腿间的小穴,引得她发出一声尖叫。另一个混混竟然伸出舌头舔舐她的断肢面,粗糙的舌面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来回摩擦。

"不…啊…不要舔那里…呜呜…"心纸双眼失神,泪水已经浸湿了她的脸颊。"求求你们…别这样…我好痛…"

"你们…你们会…"心纸想说些威胁的话,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啜泣,"求求你们…停下来…"

"哦?你想让我们停下?"疤脸男拍了拍她湿漉漉的脸蛋,"看看你的'小姐'朋友,他现在也自身难保。"

心纸转头,看到小梦白被两个混混按在地上,女仆装已被撕得破烂不堪。他们粗暴地揉捏着他白皙的身体,手指探入他的后穴。小梦白的眼中满是屈辱和恐惧,但更多的是对心纸的担忧。

"他很关心你呢。"疤脸男邪笑道,"不如让他好好欣赏接下来的表演?"

他示意手下将小梦白拖到心纸面前,强迫他跪着观看。然后,疤脸男解开裤子,粗大的肉棒弹了出来,抵在心纸娇嫩的小穴入口。

"不要!求求你!"心纸发出哭喊,身体本能地想逃,但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无助地扭动。"我…会坏掉的…"

"坏掉?那才有意思!"疤脸男残忍地大笑,"我要看看你这个小怪物被干坏的样子!"

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猛地将整根肉棒贯穿了心纸的小穴。撕裂般的剧痛让心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感到下体仿佛被烧红的铁棍贯穿,眼前一片空白。

"操!太紧了!"疤脸男兴奋地吼叫,"这就是处女怪物的感觉?真他妈爽!"

他开始狂暴地抽送,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撞入最深处,同时恶意地按压、揉捏着心纸的断肢面。双重的刺激让心纸全身痉挛,黑色血管在她苍白的皮肤下疯狂闪烁,仿佛要爆裂一般。

"呜…呜…不要…好痛…要坏了…"心纸的声音已经嘶哑,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求求你…轻一点…"

"主人!"小梦白终于挣脱了嘴里的布条,痛苦地喊道,"求你们放过她!她只是个孩子!"

"闭嘴,小娘炮!"一个混混狠狠踢了小梦白的腹部,"你的淫穴等会儿也会被我们轮流填满!"

疤脸男粗暴地抽插了数十下,终于伴随着一声满足的低吼,将滚烫的精液深深灌入心纸的子宫。心纸感到一股热流冲刷着她受伤的内壁,羞耻和痛苦让她全身瘫软,泪水和涎水混合着,从她微张的嘴角滑落。

"老大玩完了,该我们了。"其他混混迫不及待地围上来,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

接下来的时间里,混混们轮流侵犯着心纸的每一个洞穴。有人在她的小穴中肆意抽送,有人强行撬开她的嘴灌入腥臭的肉棒,还有人甚至粗暴地侵入她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每个人在发泄后都将精液留在她体内,很快,白浊的液体从她两腿间的穴口源源不断地溢出,在地面上形成一小滩污秽。

心纸的意识已经模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断肢面上的黑色血管几乎失去了光泽。她的嘴角挂着精液,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无力。随着最后一个混混的抽离,大量精液从她的下体和后穴同时涌出,她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

"主人…主人…"小梦白的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助,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被迫目睹了整个过程,却无能为力。

疤脸男满意地拍了拍心纸满是汗水和精液的脸蛋:"不愧是断肢怪物,比普通女孩耐操多了。现在,轮到你这个'小姐'朋友了。"

他转向小梦白,却发现后者的眼神变了。小梦白直直地盯着心纸破碎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金色的光芒。那不再是之前那个胆怯柔弱的"女仆",而是一种冰冷得令人毛骨悚然的专注。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小梦白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疤脸男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我们能对她做什么?不过是给了她一些男人的'关爱'罢了。"

"是吗?"小梦白低声道,"那么你们也应该得到相应的'回报'。"

一股奇异的金色光芒突然从小梦白身上爆发,瞬间挣断了绑缚他的绳索。混混们还没反应过来,小梦白已经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向最近的一人,一记手刀精准地击中他的喉咙。

"什么——"疤脸男大惊失色,"抓住他!"

但小梦白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他的体态优雅而精准,每一击都落在要害。一个,两个,三个...混混们接连倒下。尽管他的记忆仍然混沌,但身体似乎记得该如何战斗——那些肌肉记忆和条件反射不受记忆抑制的影响。

在小梦白的脑海中,破碎的记忆片段开始闪现:

他站在一片荒芜之地,手中握着武器...

他保护着某个人,抵御着许多敌人...

他用金色纹路控制着什么...

最重要的是,他看到自己曾经保护着心纸,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疤脸男惊恐地后退,摸索着腰间的刀具。

小梦白没有回答,他的眼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那不是念动力的表现,而是更深层的、来自灵魂的愤怒。他像幽灵一样穿过混乱的人群,闪避着乱舞的刀刃,每一击都精准致命。

最后,只剩下疤脸男一人,惊恐地贴在墙角。"别...别杀我...我可以给你钱..."

小梦白缓步向他逼近,女仆装的残破布料在他身上飘动,诡异而美丽。"你对她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他的声音异常平静,但每个字都像冰刃一样锋利。

疤脸男绝望地挥刀,却被小梦白轻松抓住手腕。随后,小梦白的膝盖如雷霆般顶向他的下体,骨头断裂的清脆声响回荡在仓库里。疤脸男的眼睛瞪大,喷出一口鲜血,缓缓滑倒在地,双手捂着已经碎裂的裆部,发出猪一般的哀嚎。

仓库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心纸微弱的呻吟声。小梦白转身,金色的光芒从他眼中褪去,恢复了那种柔和的困惑。他快步走到心纸身边,小心翼翼地解开束缚她的装置,修长的手指在她皮肤上轻轻划过,带着一种近乎崇拜的温柔。

"主人…"他轻声呼唤,声音里充满心疼,"对不起,我来晚了…"

心纸的眼神空洞,身体遍布齿印和吻痕,私密处混合着血迹和白浊。她的断肢面几乎失去了光泽,黑色血管只剩下微弱的闪烁。小梦白找来一件外套,轻轻裹住心纸赤裸的身体。当他将她抱起时,他的手不慎碰到了她的胸部,引得心纸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但小梦白只是更加小心地调整了姿势,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我带你回家..."小梦白轻声说,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

心纸没有回应,她似乎已经陷入一种半昏迷状态。小梦白咬着嘴唇,心中涌起一股他自己都不理解的保护欲。他抱着心纸,踏过倒下的混混们,走出仓库,回到阳光下。

小梦白公寓的浴室里,温水缓缓流淌。小梦白小心翼翼地清洗着心纸伤痕累累的身体,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最珍贵的瓷器。心纸仍然半昏迷,只有偶尔的抽泣表明她还有意识。

"没事了,主人...已经没事了..."小梦白轻声安慰,尽管他知道这并不能抹去刚才发生的一切。

清洗完毕后,小梦白用柔软的毛巾包裹住心纸,抱她回到卧室。他找来最干净的睡衣,小心地为心纸穿上,然后轻轻将她放在床上。

"为什么..."心纸终于开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为什么会这样..."

小梦白握住心纸的断肢面,金色的光芒微弱地闪现又消失。"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他内疚地说。

"你...你刚才..."心纸似乎想问些什么,但虚弱让她无法继续。

"我不知道..."小梦白摇摇头,眼中满是困惑,"看到他们那样对你,我就...我感觉有什么东西醒来了..."

心纸疲惫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在枕头上留下深色的痕迹。小梦白轻轻擦去她的泪水,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那些闪回的记忆片段让他意识到,他和心纸之间的联系比他想象的要深得多。

"我会保护你的,"小梦白低声承诺,"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心纸没有回应,她已经陷入了疲惫的睡眠。小梦白坐在床边,守护着她。随着时间流逝,那些短暂闪现的记忆片段逐渐模糊,但保护心纸的决心却越发坚定。

最终,疲惫终于击垮了小梦白。他甚至没有力气爬上床,只是缓缓滑落在地板上,背靠着床沿。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心纸的断肢面。

"安心睡吧…"他的声音如同微风般柔和,随即陷入了沉睡的深渊。

心纸在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了这一切。她浑身疼痛,双腿间的不适时刻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噩梦。但奇怪的是,她并不感到彻底的绝望。小梦白刚才展现出的力量与保护欲,那一瞬闪烁的金色光芒,都在她心中播下了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小梦白…"她轻声呼唤,断肢面轻柔地碰触着少年的发丝。那一刻,似乎有某种东西在她心灵深处悄然改变。

冰冷的水从淋浴头倾泻而下,但心纸依然觉得自己无法真正干净起来。

她蜷缩在浴室角落,机械尾巴紧紧环抱住自己,宛如一个脆弱的保护茧。混混们的手印仿佛还烙印在她的断肢面上,那些被强行侵入的地方持续传来阵阵疼痛。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每当稍微移动,体内便有异物感传来——那些男人们留在她体内的秽物,粘稠而恶心,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流出。

"好恶心…"心纸喃喃自语,声音几乎被哗哗水声吞没。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与淋浴的清水融为一体。她拼命擦洗着身体,但羞耻和恐惧如同刻进骨髓的印记,怎么也无法洗净。

小梦白站在浴室门外,隔门轻声询问:"主人…您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不要…叫我主人…"心纸咬牙,声音里充满了撕裂般的痛苦与愤怒。淋浴间骤然寂静,只剩下水滴敲击地面的声音和心纸压抑的啜泣。

小梦白在门外犹豫片刻,然后轻轻推开了门。他眼神中的顺从已经交织着一丝坚定。没有等待心纸的允许,他径直走到淋浴间,关闭水龙头,拿起一条柔软的大毛巾轻轻裹住心纸颤抖的身躯。

"会好的,"他轻声承诺,语气温柔却不容置疑,"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这简单的承诺彻底击溃了心纸的最后防线。她突然崩溃大哭,像个真正的十二岁孩子——不再是那个打游戏时张牙舞爪的小恶魔,也不是失忆后掌控小梦白的小主人,只是一个经历了巨大创伤的、脆弱不堪的孩子。

小梦白没有多言,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心纸抱出浴室,轻放在床上。他取来医药箱,轻声道:"我需要…处理一下伤口。"

心纸没有拒绝,只是闭上眼睛,任由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当小梦白小心地为她的伤处涂抹药膏时,她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欲望,而是源于愤怒和心痛。

"为什么…"心纸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为什么你要救我?"

小梦白的动作微微停顿,声音低沉如耳语:"我不知道……只是看到你被那样对待,我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苏醒了。"

"你记起什么了吗?"心纸的声音轻轻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期待。

"不完全是,"小梦白困惑地摇了摇头,眉间皱起细小的褶皱,"只有一些碎片,如同散落在脑海中的拼图。但我知道,我必须保护你——这种感觉比任何记忆都清晰,仿佛刻进了骨髓深处。"

心纸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失忆前的小梦白,是那个冷静自持、掌控一切的男人。他用金色纹路束缚她,研究她,即使在亲密时刻也始终占据主导地位。而现在,这个被她戏弄、被迫穿上女装的"软弱"少年,却在危急时刻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只为守护她。

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不仅是被侵犯的耻辱,更因为她意识到,自己这些天对这个失忆男孩的恶劣态度——那些命令,那些捉弄,不过是她报复的卑劣借口。

"我……对不起,"心纸突然开口,断肢面上的黑色血管微微闪烁,仿佛在诉说她内心的动摇,"我不该逼你穿女装,也不该那样对你……"

小梦白愣了愣,随即展露一个温柔的微笑,如同春日融化的冰雪:"没关系。虽然我记不得从前,但如果这能让你开心,穿成这样也没什么。"

这种无条件的包容让心纸的内疚感如潮水般翻涌。她哽咽道:"不……你不明白。我骗了你。你失忆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小梦白停下手中动作,认真注视着她,眼中满溢着好奇与信任。

心纸犹豫了。她可以告诉他真相——他曾是掌控她的人,金色纹路和念动力的秘密都源自他。但一种深层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如果小梦白恢复记忆,那个强势的他会重新归来,而她将再次成为被摆布的棋子。经历过今天的事件,那种失去控制的恐惧已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你……很强大,"她最终选择半真半假地回答,声音低若蚊鸣,"你保护我,照顾我,但也有些……专制。"

小梦白似乎在咀嚼这模糊的描述,片刻后微微点头:"所以现在,我照顾你,你也照顾我,这样不是更好吗?"

他的单纯让她意外,却也使她松了一口气。"是啊……这样更好。"心纸轻声回应,嘴角微微上扬。

小梦白继续小心地照料她时,心纸注意到,他的举止不再像几天前那般畏缩。动作依然温柔,却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自信。那短暂的记忆闪回,似乎唤醒了他体内沉睡的某种力量。

"我发现……呃,你的身体里还有……"小梦白尴尬地指了指她的下体,白浊的液体仍在缓缓流出,带着令人窒息的羞耻印记。

心纸的脸瞬间烧得通红。那些混混在她体内肆虐多次,即使简单清洗过,仍有残留。这个认知让她再次坠入羞耻与恶心的漩涡。

"我……我不知道怎么办……"她的声音颤抖不已,泪水再次涌出,如断线珍珠般滚落。

小梦白犹豫片刻,轻声建议:"也许……如果你蜷起身体,用力一些……"

心纸咬紧嘴唇,微微点头。在他的协助下,她侧躺在床上,努力蜷缩身体,然后用力收缩下腹。一股混浊的液体从双腿间流出,沾染了床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忍受的气味。

"对不起……太脏了……"心纸羞耻得想将自己藏起,声音微弱如风中烛火。

"不,不脏,"小梦白语气坚定如铁,用毛巾轻柔擦拭,"这不是你的过错。"

在他的安慰下,心纸继续尝试,每一次用力都排出更多污秽。随着身体逐渐清空,她感受到一种奇异的释放——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内心某种阴影被冲刷殆尽。

"我……感觉好多了,"她轻声承认,虽然身体仍隐隐作痛,但心头的重压似乎减轻了些许。

小梦白微笑着点头,为她换上干净的睡衣。收拾妥当后,他站在床边,犹豫地搓了搓手,宛如一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留下来,"心纸轻声请求,声音中带着罕见的脆弱,"我……不想一个人。"

"我会一直在这里,"小梦白承诺道,"只要你需要我。"

心纸抬头看着他,突然问道:"如果...如果你恢复记忆了,你还会这样照顾我吗?"

小梦白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背后的含义。最终,他认真地回答:"我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但我相信,任何版本的我都会想要保护你。"

"我们睡吧,"心纸轻声道,机械尾巴如同有生命般轻柔地缠绕上小梦白的腰际,仿佛担心他会在夜色中消失不见。

"好,"小梦白轻轻吻上她的额头,那触碰轻如羽毛,却携带着某种无言的承诺,"有我在,你安心睡吧。"

窗外,月亮悄然爬上夜空,洒下如水银般的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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