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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那样的敌人也会变成恋人吗?,1

小说: 2025-09-04 06:28 5hhhhh 4060 ℃

古埃及的夜晚,星光如银沙洒落在沙漠上,勾勒出一片神秘而古老的土地。远处的金字塔在月光下投下庞大的阴影,而隐藏在断崖下的阿努比斯兽人兵营则散发着微弱的火光。恩佐——一名身材灵活的少年刺客,正隐藏在营地外围的岩石后方,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恩佐的黑色皮毛在夜色中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只有身上几处金色的纹路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他耐心地观察着兵营的巡逻模式,尖长的耳朵不断转动,捕捉着每一丝声响。兵营内,年轻的阿努比斯胡狼少年兽人士兵们按照固定的路线巡逻,他们黑金相间的皮毛在火把照耀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恩佐注意到一名独自巡逻的阿努比斯少年士兵。这名士兵显然年纪不大,脸部轮廓还带着稚嫩,却已经拥有了相当健硕的身材。他上身赤裸,肩上戴着精致的黑金色肩甲,肩甲上连着一条轻薄的红色披风,胸前的肌肉线条分明而富有力量感。士兵的头部戴着传统的埃及风格头饰和胡狼面具,面具只遮住了上半部分脸庞,露出下巴和嘴部,显得既神秘又威严。士兵下身穿着一条装饰华丽的兜裆布,上面绣着金色的埃及符文,将下体完全包裹起来。他的双脚穿着紧身的黑金色裹足,已经被汗水浸湿,在沙地上留下了潮湿的足迹。

夜晚的沙漠温度骤降,但这名士兵的额头和胸口仍然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火把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年轻兽人的汗水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年轻胡狼特有的体味混合着军营的铁器和皮革的气息,形成了独特的气味组合。

恩佐观察到士兵似乎有些疲惫,巡逻路线开始出现细微的变化,步伐也不如开始时那么警觉。他在士兵转过一处偏僻的岩石转角时,从高处无声地滑下,如同一道黑影般落在士兵身后。年轻士兵刚感觉到背后的风声,转头的动作还未完成,恩佐的手掌已经牢牢捂住了他的口鼻,同时另一只手臂紧紧锁住了士兵的喉咙。

士兵剧烈挣扎,肌肉绷紧,尾巴疯狂摆动,但恩佐的技巧和力量明显高出一筹。恩佐将士兵拖进附近的一个小型帐篷内,帐篷原本是用来存放巡逻用具的,此时空无一人。在昏暗的油灯照明下,恩佐迅速用随身携带的绳索将士兵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用一块布塞住了对方的嘴巴,只留出鼻子让他呼吸。

"别出声,"恩佐在士兵的耳边低语,声音冰冷而带着威胁,"如果你配合,或许能保住性命。"

年轻的士兵双眼瞪大,金色的瞳孔中充满恐惧,但也带着一丝军人的坚毅。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更加大量地从皮毛间渗出,滑过肌肉的轮廓,最终滴落在地面上。

恩佐将士兵按在地上,跪压在对方背上,一只手扯下士兵口中的布条,另一只手却依然保持在随时可以掐住喉咙的位置。"告诉我你的名字,以及你们营地的驻军数量和布防情况。"恩佐命令道。

年轻士兵喘息了几下,声音因恐惧而略微颤抖:"我…我叫纳吉布,是第七巡逻队的新兵…"

"继续说。"恩佐的手指威胁性地按在纳吉布的喉咙上。

"我们营地有三十二名士兵,分四个班次轮流巡逻,每班八人。主帐在北面,那里有…"纳吉布断断续续地提供着信息,时不时停顿,似乎在权衡该说多少。

恩佐听完关键情报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的手开始沿着纳吉布的腰部向下移动,最终落在了对方被兜裆布包裹的下体上。纳吉布的身体立刻僵硬,呼吸变得急促。

"不…不要…"纳吉布低声乞求,脸上露出羞耻和恐惧交织的表情。

恩佐充耳不闻,手掌隔着兜裆布开始揉搓纳吉布的下体。兜裆布的材质既柔软又粗糙,摩擦着年轻兽人敏感的部位。纳吉布试图扭动身体逃离,但恩佐另一只手牢牢按住他的后颈,使他动弹不得。

"年轻的士兵总是这么敏感,"恩佐低语着,手掌感受着布料下逐渐变化的形状,"只是碰一碰就有反应了。"

纳吉布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汗水浸透了他的皮毛和兜裆布。恩佐能清晰地闻到年轻胡狼兽人特有的气味 - 一种带着青涩和野性的味道,混合着战士的汗水和紧张的荷尔蒙。随着恩佐持续的动作,兜裆布下的轮廓越来越明显,布料上甚至出现了一小块深色的湿痕。

纳吉布紧闭双眼,嘴唇颤抖,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呜咽声。他试图用意志力抵抗身体的反应,但年轻的身体背叛了他。恩佐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纳吉布的腰部开始不由自主地轻微抽动。

"多么忠诚的士兵啊,"恩佐讥讽道,"被敌人玩弄还能有反应。"

纳吉布的脸上写满了羞耻和屈辱,他想要反驳,想要反抗,但身体的快感和恐惧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恩佐的手指灵活地隔着兜裆布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纳吉布的呼吸变得极不规律,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就在纳吉布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恩佐突然停下了动作。年轻的士兵发出一声失望的呜咽,随即又因为这样的反应而感到更加羞耻。

"看来玩够了,"恩佐冷冷地说道,"现在该结束了。"

不等纳吉布反应过来,恩佐迅速将他翻了个身,然后跨坐在他的胸口上,双腿牢牢固定住年轻兽人的手臂。恩佐向前移动,直到自己的胯部正对着纳吉布的脸。

"不…求你…"纳吉布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开始拼命摇头,但恩佐已经用双手牢牢抓住了他的头部。

恩佐猛地向下压去,胯部紧紧贴在纳吉布的脸上,完全阻断了他的呼吸。年轻士兵的鼻子和嘴巴都被恩佐的下体压住,无法获取任何空气。纳吉布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但恩佐的双手和双腿形成了一个完美的禁锢,使他的所有努力都归于徒劳。

恩佐能感觉到纳吉布的鼻子和嘴唇透过布料摩擦着自己的敏感部位,这给他带来了一种病态的快感。他稍微调整了姿势,确保纳吉布真的无法呼吸,同时自己能获得更多的刺激。

纳吉布的反抗变得越来越激烈,但也越来越无力。他的胸口急剧起伏,肺部燃烧般的疼痛,大脑因缺氧而开始混沌。在恩佐的重压下,纳吉布的脸部深深埋入对方的胯下,只能闻到一种强烈的雄性气味,这让他感到极度的羞辱和无助。

"你会成为我征服这个营地的第一步,"恩佐低声说道,手掌用力按压着纳吉布的头部,"为你的弱小付出代价吧。"

纳吉布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出现黑点,身体的抵抗变成了无意识的痉挛。他的下体在濒死的恐惧和缺氧中不受控制地再次勃起,顶起了兜裆布。这一现象引起了恩佐的注意和嘲弄。

"看看你,即使在死亡边缘也能兴奋起来,"恩佐讥讽道,"真是个变态的小士兵。"

纳吉布的内心充满不甘和耻辱。他曾发誓保护营地和同袍,如今却要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死去,甚至在死亡过程中还出现了这种羞耻的反应。他的思绪越来越混乱,生命的火焰逐渐暗淡。

在最后的时刻,纳吉布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腰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兜裆布被完全顶起,随后一大片湿痕从布料中央迅速扩散开来。年轻的士兵在死亡的瞬间释放了自己,这一现象让恩佐感到极度的满足和兴奋。

纳吉布的身体最终完全放松,陷入永恒的沉默。恩佐又保持了几秒钟的姿势,确保士兵真的死亡,然后才从对方身上下来。他看着纳吉布那双失去光彩的金色眼睛和半开的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谢谢你的合作,纳吉布,"恩佐冷笑道,"你提供的情报非常有用。"

恩佐开始检查纳吉布的尸体,双手在冰冷的皮毛上游走。他特别关注了那双手爪,捏了捏肉垫的弹性,玩弄着每一根手指。然后他移向纳吉布的尾巴,抚摸着那蓬松而柔软的毛发,观察它是如何从尾椎骨延伸出来的。

"真是美丽的皮毛,"恩佐自言自语道,"可惜要被浪费了。"

恩佐将注意力转向了纳吉布的胯部,那里的兜裆布已经被各种体液染湿。他俯下身,将脸埋入纳吉布的胯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年轻兽人的气味混合着汗水、尿液和精液的气味,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强烈的组合。这种气味带着青涩和野性,还有死亡前恐惧释放的特殊气息。

"真是特别的味道,"恩佐自言自语道,"这就是年轻胡狼士兵的气味吗?"

恩佐开始解开纳吉布尸体上的装备。他首先摘下了那精美的黑金色肩甲和红色披风,然后是胡狼面具和头饰。每解下一件装备,他都会仔细观察和抚摸纳吉布的身体,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然而,他始终没有脱下纳吉布的兜裆布,仿佛那里蕴藏着某种他不想破坏的神秘感。

"现在,让我们做个交换吧,"恩佐说着,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

他将自己的刺客装备一件件脱下,然后开始给纳吉布的尸体穿上。这个过程中,他不断翻弄尸体,将僵硬的四肢塞入衣袖和裤管。每一次接触都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亲密感,恩佐的动作既粗暴又小心。

"你看起来不像个刺客,"恩佐对着穿戴完毕的尸体评论道,"但这足以迷惑那些发现你的同伴了。"

接着,恩佐开始穿上纳吉布的军装。肩甲完美地贴合在他的肩膀上,头饰和面具也恰到好处。唯一的区别是,他刻意保留了纳吉布原本的兜裆布,将其佩戴在了自己身上,尽管上面还有明显的湿痕和气味。

"味道真浓,"恩佐嗅了嗅身上的兜裆布,"希望不会引起怀疑。"

穿戴完毕后,恩佐又回到纳吉布的尸体旁。他将尸体摆成一个特定的姿势——仰卧着,双腿微微分开,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然后,恩佐再次跨坐在尸体的胸口上,俯视着那张已经变得平静的脸。

"我们还没完呢,小士兵,"恩佐低语道。

恩佐解开自己的兜裆布,释放出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他抓住纳吉布的下巴,强行撬开那已经开始僵硬的嘴巴,然后将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尽管纳吉布已经死亡,但他的口腔仍然保持着温度和湿润。

恩佐开始缓慢抽动,一边观察着纳吉布那张永远凝固在恐惧和屈辱中的脸。随着动作的加快,恩佐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一只手抓着纳吉布的耳朵,另一只手按在胸口,感受着那永远停止跳动的心脏。

"这就是入侵我们营地的下场,"恩佐模仿着士兵可能会说的话,仿佛在进行某种角色扮演,"背叛者将付出代价。"

几分钟后,恩佐从纳吉布的口中抽出,转而将尸体翻转过来,让纳吉布趴在地上。他俯身压在尸体上,阴茎抵在纳吉布的臀部。尽管恩佐穿着纳吉布的兜裆布,但他只是将其拨到一边,露出下体,同时保持布料仍然挂在身上。

恩佐毫不犹豫地进入了纳吉布的身体,动作粗暴而直接。尸体因为已经开始僵硬而提供了一种特殊的阻力和压迫感,这让恩佐发出满足的叹息。他紧紧抓住纳吉布的腰部,节奏逐渐加快。

"你是个好士兵,纳吉布,"恩佐在剧烈的动作中说道,"为营地牺牲到最后一刻。"

恩佐完全沉浸在这种亵渎的行为中,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处敌营的处境。就在他即将达到高潮时,帐篷外传来了脚步声和另一名士兵的声音。

"纳吉布?你在哪里?该换班了!"

恩佐立刻停下动作,竖起耳朵。他迅速从纳吉布的尸体上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装束,特别是确保兜裆布遮盖住了自己的下体。然后,他将纳吉布的尸体匆忙推到帐篷的一个角落,用一些布料简单地遮盖。

恩佐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声音的语调,尽量模仿纳吉布可能的声音:"我马上出来!"

外面的士兵停顿了一下:"怎么听起来不太一样?你还好吗?"

恩佐意识到这是个机会。他故意将声音变得略显慌张:"快进来!我发现了一些东西!"

帐篷的帘子被掀开,另一名阿努比斯胡狼少年兽人走了进来。这名士兵与纳吉布相似,同样年轻,同样穿着传统的埃及风格战士装束,只是皮毛的黑金图案略有不同。

"纳吉布,你在——"士兵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的不是熟悉的战友,而是一双陌生的、充满杀意的眼睛。

恩佐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前,一只手捂住士兵的口鼻,另一只手掐住他的喉咙,将他整个人撞在帐篷的支柱上。士兵的眼中闪过惊恐和困惑,他挣扎着想要反抗,但恩佐的动作太快,太准确,让他无法有效防御。

"别出声,"恩佐低语,声音冰冷如寒冬的风,"否则我立刻结束你的生命。"

士兵的眼睛瞪大,金色的瞳孔中充满了恐惧。恩佐稍微松开捂住口鼻的手,让对方能够呼吸和说话。

"你是谁?"士兵颤抖着问,视线不断在恩佐和角落里隐约可见的躯体之间移动,"纳吉布在哪里?"

"你很快就会和你的朋友团聚,"恩佐冷笑道,"不过在那之前,我有一个特别的任务给你。"

恩佐用力将士兵拖到纳吉布的尸体旁,一把扯下遮盖物,露出已经被玩弄过的尸体。新来的士兵发出一声被抑制的尖叫,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悲痛。

"不…纳吉布…"他低声呜咽,似乎忘记了自己也处于危险之中。

"他死得很有尊严,"恩佐讥讽道,"现在轮到你服务他了。"

士兵困惑地看着恩佐:"什么?"

恩佐一把抓住士兵的头部,强行将他的脸压向纳吉布尸体的胯部:"舔它,舔你朋友的兜裆布。"

"不!我不会做这种事!"士兵试图反抗,但恩佐的力量远超过他。

恩佐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抵在士兵的喉咙上:"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做我说的,要么立刻死亡。选吧。"

士兵的身体颤抖着,眼中的泪水无法抑制地流下。最终,在死亡的威胁下,他缓缓低下头,闭上眼睛,颤抖的舌头伸出,接触到了纳吉布兜裆布上的湿痕。

"好孩子,"恩佐称赞道,短刀仍然抵在士兵的脖子上,"继续,把它全部舔干净。"

士兵的舌尖颤抖着触碰到纳吉布兜裆布上那片深色的湿痕,咸涩的味道立刻在口腔中扩散。他的眼睛紧闭,眉头深深皱起,睫毛因泪水而黏在一起。每一次舔舐对他而言都是一种灵魂上的折磨,但恩佐手中的短刀让他别无选择。

"卡姆拉,对吗?"恩佐突然开口,似乎从纳吉布的情报中记起了这名士兵的身份,"纳吉布曾经提到过你,说你们是一起从尼罗河谷被招募来的。"

卡姆拉猛然抬头,惊讶和痛苦同时涌上脸庞。"你…你怎么知道…"

恩佐用刀尖轻轻划过卡姆拉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继续你的工作。我想看到你的舌头把每一寸布料都舔过。"

卡姆拉颤抖着低下头,继续这项屈辱的任务。他的舌头沿着兜裆布的边缘移动,尝到了汗水、尿液和精液混合的味道。那是他朋友最后时刻留下的痕迹,这个认知让他的胃部翻涌,但他不敢停下。

恩佐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玩弄着卡姆拉耳后的皮毛。"看看你,多么听话的小狗。你的舌头技巧真不错,想必在军营里没少练习吧?"

卡姆拉的身体因羞辱而颤抖,但他不敢反驳。他只能继续舔舐,舌头移向兜裆布中央那片最湿的区域。当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品尝同伴死前释放的液体时,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但刀刃的压力迫使他继续。

"把他的尸体翻过来,"恩佐命令道,"让他正面朝上。"

卡姆拉犹豫了一瞬,但在刀尖的威胁下,他颤抖着双手将纳吉布的尸体翻转过来。纳吉布的脸现在完全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双失去光彩的金色眼睛半开着,似乎在无声地控诉。

"现在,解开他的兜裆布。"恩佐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什么?不…我不能…"

恩佐的刀刃猛地刺入卡姆拉肩膀旁的地面,距离他的皮肤只有毫厘之遥。"我说,解开他的兜裆布。"

卡姆拉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无法完成这个动作,但在恐惧的驱使下,他最终解开了纳吉布兜裆布的系带。当布料被拉开,纳吉布的下体暴露出来,卡姆拉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纳吉布的阴茎上沾满了已经半干的精液,证实了他死前的反应。

"很好,"恩佐点了点头,"现在,用你的手指清理他。"

卡姆拉的眼中涌出新的泪水,但他的手已经机械地开始移动。他的手指轻轻触碰着纳吉布已经变冷的阴茎,小心地清理着上面干涸的液体。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内心更加破碎,那是他的战友,他的朋友,如今却成了他被迫亵渎的对象。

"我和你们真的不一样,"恩佐突然说道,声音中带着一种病态的好奇,"你们阿努比斯兽人的阴茎比我们人类的要…特别。"

卡姆拉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泪水默默滑落。恩佐的手离开卡姆拉的肩膀,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兜裆布。

"现在,轮到你服务活人了,"恩佐说着,露出已经勃起的阴茎,"用你的嘴。如果我感觉到牙齿,你的朋友就不是今晚唯一的牺牲者。"

卡姆拉看着眼前的人类阴茎,瞳孔因恐惧而收缩。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面临这种情况,但求生的本能压过了所有的尊严和抵抗。他缓缓低下头,张开嘴,将恩佐的阴茎含入口中。

恩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指插入卡姆拉的头发中,牢牢抓住。"就是这样,用你的舌头。"

卡姆拉的舌头笨拙地移动着,泪水混合着唾液滑下。他尝试着回忆那些在兵营里听到的下流笑话和秘密谈论,试图理解应该如何取悦口中的侵入者。他的喉咙因不适而收缩,但恩佐的手掌牢牢按住他的后脑,迫使他接纳更多。

"你的技巧需要提高,"恩佐评论道,腰部开始前后移动,"但这种恐惧和屈辱…真是令人兴奋。"

卡姆拉的呼吸变得急促,氧气被剥夺,视线因泪水而模糊。恩佐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几次顶到他的喉咙深处,引发一阵阵干呕。但他不敢反抗,不敢后退,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看着我,"恩佐命令道,"我想看到你屈服的眼神。"

卡姆拉艰难地抬起眼皮,泪水浸润的金色眼睛对上恩佐冰冷的目光。那一刻,他感到自己的灵魂被彻底击碎,所有的骄傲、尊严和勇气都化为乌有。他只是一个为了活命而屈服的可怜虫,一个在敌人胯下服务的玩物。

恩佐似乎从卡姆拉的眼中读出了这种屈服,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微笑。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卡姆拉的嘴唇被摩擦得通红,口角溢出唾液,沿着下巴滴落。

就在卡姆拉以为这种折磨永远不会结束时,恩佐突然将他的头向后拉开,阴茎从他口中滑出,留下一道银丝连接。

"转过身去,"恩佐命令道,"俯卧在地上。"

卡姆拉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求生的本能已经压倒了一切,他机械地转身,俯卧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尾巴不由自主地垂下。

恩佐俯身压上卡姆拉的背部,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粗暴地扯下他的兜裆布。卡姆拉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但没有反抗。他感到恩佐的阴茎抵在他的入口处,没有任何准备或温柔,只有冰冷的意图。

"求你…轻一点…"卡姆拉艰难地开口,声音破碎。

恩佐冷笑一声,然后猛地向前挺进。剧烈的疼痛如闪电般穿透卡姆拉的身体,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但很快被恩佐的手掌捂住。

"安静,"恩佐在他耳边低语,"除非你想引来更多人一起参与这场游戏。"

卡姆拉咬紧牙关,将尖叫化为喉咙深处的呜咽。恩佐的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新的痛楚,卡姆拉感到自己正在从内部被撕裂。他的前爪抓挠着地面,留下深深的抓痕,尾巴因痛苦而僵直。

"看看你的朋友,"恩佐突然说道,"他正看着你呢。"

卡姆拉被迫转头,看到纳吉布的尸体就躺在旁边,那双失去生气的眼睛似乎正凝视着他的屈辱。这个景象给他带来了新的心理打击,他的灵魂仿佛被彻底撕碎。

恩佐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卡姆拉的身体在地面上前后摇晃。疼痛逐渐变得麻木,或者说他的神经已经无法承受更多的刺激。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扭曲成一片混沌。

"你比你的朋友紧多了,"恩佐在他耳边低语,"或许我应该留你一命,让你成为我的专属玩物。"

卡姆拉已经无法思考这些话的含义,他的大脑被痛苦和羞辱填满,无法处理任何其他信息。他只是机械地承受着,身体随着恩佐的节奏摆动,偶尔发出一声无力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恩佐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和不规则,卡姆拉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注入自己体内。恩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慢慢从他身体里退出。

"你现在是我的了,"恩佐说着,抓住卡姆拉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明白吗?"

卡姆拉的眼神已经失去了焦点,但他机械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击败,不仅是身体上,更是精神上。他的灵魂已经死去,留下的只是一个空壳,一个为了活命而放弃一切的空壳。

"好孩子,"恩佐满意地点头,"现在,帮我把你朋友的尸体藏起来,然后你将带我去见你们的长官。记住,如果你有任何异动,你的死状会比纳吉布更加痛苦。"

卡姆拉再次点头,动作僵硬而机械。当他起身时,一阵剧痛从下体传来,但他已经学会了不发出声音。他的尊严、骄傲和意志都已经被摧毁,留下的只有恐惧和服从。

恩佐看着这个彻底崩溃的年轻士兵,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微笑。他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通过这个已经沦为他玩物的士兵,他将能够渗透整个营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而对于卡姆拉来说,这只是漫长噩梦的开始。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回到过去,无法再成为那个骄傲的阿努比斯战士。他已经成为了敌人的玩物,一个为了生存而放弃灵魂的空壳。当他弯腰开始收拾纳吉布的尸体时,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那是对失去的一切的最后哀悼。

卡姆拉的手指轻轻触碰着纳吉布冰冷的面颊,仿佛在向战友告别。然后,在恩佐的注视下,他开始执行新主人的命令,将自己的过去和尊严永远地埋葬在这个埃及的夜晚。

恩佐站起身,整理着从纳吉布那里获得的制服,准备着借助他的新"奴隶"卡姆拉,向营地深处推进。夜色依旧浓重,而他的征服才刚刚开始。

帐篷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恩佐紧绷的肌肉稍微放松。他转向已经完全臣服的卡姆拉,轻声说道:"我们现在离开这里。告诉我,每天晚上这个时候,长官们都在哪里?"

卡姆拉眼神空洞,声音如同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大多数军官会在北面的主帐篷集结,讨论明天的巡逻安排和作战计划。"

"完美,"恩佐轻轻捏了捏卡姆拉的脸颊,"那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整理好你自己,看起来要像个正常的士兵。"

卡姆拉机械地拉起自己的兜裆布,重新系好。每一个动作都带来下体的疼痛,但他的表情已经麻木。他的灵魂仿佛漂浮在自己的身体之外,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恩佐最后检查了一遍纳吉布的尸体是否藏好,然后整理好从纳吉布那里获得的制服。

"我们走吧,"恩佐命令道,"记住,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是临时调来的替补,刚到不久。如果你表现得让我不满意…"他没有说完,但威胁已经足够明显。

卡姆拉点头,眼神依然空洞。他率先离开帐篷,恩佐紧随其后。夜晚的凉风拂过他们的皮毛,带来短暂的清醒。远处,营地的篝火照亮了黑暗,勾勒出几个正在巡逻的士兵剪影。

"正常走路,"恩佐在卡姆拉耳边低语,"挺直腰背,像个真正的战士。"

卡姆拉尽力调整自己的步态,尽管下体的疼痛让这变得异常困难。他们沿着营地边缘走着,避开主要的巡逻路线。当他们经过一个小型哨塔时,上面的守卫高声喊道:"口令!"

恩佐的肌肉立刻紧绷,手指悄悄移向腰间隐藏的匕首。但卡姆拉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回应:"荒漠之鹰!"

"通过!"守卫回应道,随后继续警戒四周。

恩佐松了口气,在卡姆拉耳边轻声道:"表现不错。继续前进。"

他们穿过错综复杂的帐篷区域,偶尔遇到其他巡逻的士兵。每一次,卡姆拉都能以正常的军人礼节回应,让他们顺利通过。恩佐则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和姿态,模仿着他所观察到的阿努比斯士兵的行为模式。

"前面是武器库,"卡姆拉低声说道,"再往北就是主帐。"

恩佐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武器库…"他若有所思地重复道,"看守多少人?"

"通常有两名守卫,"卡姆拉回答,"轮换制,每四小时一班。"

恩佐突然改变了方向,轻轻拽了拽卡姆拉的胳膊。"我们先去武器库。"

卡姆拉的眉头微微皱起,这是他自被征服后第一次表现出疑惑。"但你不是要去主帐吗?"

"计划变了,"恩佐简短地回答,"现在带路。"

武器库是一个比其他帐篷稍大的石质建筑,位于营地的东北角。正如卡姆拉所说,两名全副武装的阿努比斯士兵站在入口处。他们身材高大,装备精良,警惕性明显高于普通巡逻士兵。

"怎么办?"卡姆拉低声问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惧。

恩佐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按我说的做。"

他靠近卡姆拉的耳朵,低声说了些什么。卡姆拉的眼中闪过一丝抗拒,但很快又恢复了空洞。他点点头,深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冲向武器库,同时高喊:"医疗官!快!塞赫特小队遇袭!有伤员!"

武器库守卫立刻警觉起来,其中一人快步迎上前:"在哪里?什么时候的事?"

卡姆拉气喘吁吁:"北面沙丘…刚才…有人从黑暗中袭击了他们…大约五个人…他们需要支援…"

守卫交换了一个严肃的眼神,其中一人立即转向另一人:"你去叫醒军医,我去向长官报告。"

就在两名守卫分开的瞬间,恩佐从阴影中闪出,迅速而致命地将一把细长的匕首刺入了准备离开的守卫颈部。守卫的眼睛睁大,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咕噜声,然后无声地倒下。另一名守卫听到动静转过头,但为时已晚——卡姆拉已经按照恩佐的指示,从背后将一根绳索缠绕在他的喉咙上。

守卫剧烈挣扎着,但卡姆拉出人意料地用力拉紧绳索。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恩佐迅速上前,用匕首结束了守卫的生命。

"做得好,"恩佐冷冷地评价道,"看来你还是有些用处的。"

卡姆拉松开绳索,双手微微颤抖。他刚才杀了自己的同袍,一个他可能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但他的眼中没有愧疚,只有空洞和对生存的渴望。

恩佐迅速拖动尸体,将它们隐藏在武器库旁边的阴影中。然后他检查了武器库的门锁,用从尸体上取下的钥匙打开了沉重的木门。

武器库内,整齐排列着各种武器——长矛、弓箭、短剑和盾牌。但恩佐的目光却落在了角落里的几个陶罐上。

"那是什么?"他问道,指着那些罐子。

卡姆拉的瞳孔收缩:"那是…那是神火。"

"神火?"

"一种特殊的混合物…祭司们制作的。点燃后无法熄灭,能烧毁任何东西。我们只在最特殊的战斗中使用它。"

恩佐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完美。"

他迅速将几个陶罐装入一个布袋中,然后从架子上取下两把短剑,递给卡姆拉一把。

"现在,我们去主帐。"

他们离开武器库,小心锁好门,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夜色依旧浓重,营地大部分区域都陷入沉睡。偶尔有巡逻的士兵经过,但恩佐和卡姆拉已经掌握了如何不引人注目地穿行。

随着他们接近营地中心,帐篷变得更大、更豪华。央火光照亮了一顶特别巨大的帐篷,周围站着几名守卫。从帐篷内传出低沉的谈话声和偶尔爆发的笑声。

"那就是主帐,"卡姆拉低声说,"所有高级军官都在里面。"

恩佐观察着帐篷周围的守卫和进出人员的模式。"有后门吗?"

卡姆拉点头:"有一个小入口,通常只有长官的侍从才使用。"

"带我去那里。"

他们绕过主要区域,沿着一条几乎被遗忘的小径前行。在帐篷后方,确实有一个不起眼的入口,只有一名守卫站在那里,看起来相当放松,甚至有些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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