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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那样的敌人也会变成恋人吗?,2

小说: 2025-09-04 06:28 5hhhhh 2560 ℃

恩佐向卡姆拉示意:"去分散他的注意力。"

卡姆拉咽了咽口水,慢慢走向那名守卫。"晚上好,兄弟。"

守卫抬起头,认出了卡姆拉:"卡姆拉?你不是应该在东区巡逻吗?"

"换班了,"卡姆拉强装镇定,"他们让我来送个口信。长官需要新的图纸。"

守卫皱眉:"什么图纸?我没听说有什么…"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恩佐已经从黑暗中无声地靠近,一把锋利的匕首切开了他的喉咙。守卫甚至来不及发出警报,就倒在了自己的血泊中。

"拖走他,"恩佐命令道,"然后跟我进去。"

卡姆拉默默地执行命令,将守卫的尸体拖入附近的灌木丛中。当他回来时,恩佐已经掀开了帐篷的入口。

里面是一个狭长的走廊,通向帐篷深处。他们能听到前方传来的谈话声变得更加清晰。恩佐从腰间取出一个陶罐,小心地打开了一点缝隙,一股刺鼻的气味立即弥漫开来。

"神火准备好了,"他低声道,"现在告诉我,帐篷里有几个出口?"

"三个,"卡姆拉回答,"正面入口、我们现在的后门,还有一个通向长官私人帐篷的侧门。"

恩佐思考了片刻,然后从袋子里拿出几个陶罐,分别放在走廊的不同位置。"我的真实目标从来不是刺杀,"他解释道,"而是混乱。"

卡姆拉终于明白了恩佐的计划,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你要…烧掉整个营地?"

"不仅仅是营地,"恩佐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我要烧毁你们的计划、你们的希望、你们的未来。这场战争必须结束,而要结束它,就必须先摧毁你们的指挥系统。"

恩佐从怀中取出一块燧石,准备点燃陶罐中的神火。就在这时,帐篷的布帘被掀开,一名侍从走了进来。

侍从看到他们,先是疑惑,然后是惊恐。他刚要喊出声,卡姆拉已经冲上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同时另一只手握着短剑刺入了侍从的腹部。鲜血喷涌而出,侍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恩佐惊讶地看着卡姆拉的行动,略微挑眉:"看来你学得很快。"

卡姆拉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辨识的情绪,但他只是轻声回应:"我只想活下去。"

恩佐点点头,继续他的工作。他用燧石点燃了一小块布料,然后将其丢入第一个陶罐。神火立即燃起,发出刺眼的蓝绿色火焰,热量之强烈让人不由自主地后退。

"快走,"恩佐命令道,"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他们迅速撤退到帐篷外,恩佐最后看了一眼逐渐被火焰吞噬的走廊,然后转身离开。不到一分钟,主帐内传来了第一声惊叫,紧接着是混乱的喊叫声和命令声。火焰以惊人的速度蔓延,很快,整个主帐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卡姆拉站在远处,看着自己曾经效忠的指挥部被烈火吞噬,高级军官们惊慌失措地冲出火场,有些人身上已经着火。营地警报响起,士兵们从四面八方赶来,但面对无法扑灭的神火,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灾难蔓延。

恩佐站在卡姆拉身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美丽,不是吗?"

卡姆拉没有回答。他的眼中倒映着跳动的火焰,表情复杂难辨。这是他生命中的转折点,从此之后,他不再是阿努比斯军团的忠诚士兵,而是一个背叛者,一个被征服的奴隶。

"我们走吧,"恩佐说道,"我的任务已经完成。"

他转身准备离开,但卡姆拉却没有立即跟上。他站在原地,眼神空洞地看着燃烧的营地。

恩佐回头看他:"怎么了?你在犹豫什么?"

卡姆拉缓缓摇头:"没什么。只是…这是我的家。"

"曾经是,"恩佐冷酷地纠正道,"现在你只有我了。"

卡姆拉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燃烧的营地,然后转身跟上恩佐。他们悄无声息地穿过混乱的人群,没有人注意到两个离开的身影。营地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所有人都忙于救火和抢救伤员,没有人会想到这场灾难是由内部人员引起的。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返回,穿过沙丘和岩石,远离火光和喧嚣。月光照耀着他们的身影,一个高大自信,一个低垂沉默。

"你会去哪里?"当他们走到足够远的地方时,卡姆拉突然问道。

恩佐瞥了他一眼:"我要回到我的人那里,向他们报告任务完成。"

"那我呢?"卡姆拉的声音细若蚊鸣。

恩佐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卡姆拉。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年轻兽人的脸颊:"你?"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我的玩物…我的奴隶。你将跟随我,服务我,直到我厌倦为止。"

卡姆拉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他没有反抗。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并接受了它。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方式。

"是的…主人,"卡姆拉低声回应,头低垂着。

恩佐满意地笑了,继续向前走去。卡姆拉跟在他身后,像一个影子,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壳。远处,营地的火光依然照亮了半边天空,而他们的身影则逐渐融入了沙漠的黑暗之中。

这场夜袭改变了战争的走向,也永远改变了一个年轻兽人的命运。当恩佐和卡姆拉消失在地平线尽头时,历史的车轮无情地向前碾过,碾碎了无数生命和梦想,只留下一片焦土和灰烬。

而对于卡姆拉来说,这不是结束,而是噩梦的开始。他的旧生活已经化为灰烬,新生活则充满未知的恐惧。但至少,他还活着。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有时候活着本身就是最大的胜利,即使代价是灵魂的沦陷。

几天后,恩佐带着卡姆拉抵达了人类军营。与阿努比斯兽人的营地不同,人类军营更加开放和庞大,由石墙围成的堡垒内,士兵们训练、生活、准备战争。

当恩佐走进大门时,不少士兵投来好奇的目光。一个人类刺客带着一个阿努比斯兽人奴隶,这样的组合在军营中并不常见。卡姆拉低着头,尽量避开那些充满敌意和好奇的目光。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简单的皮革项圈,标志着他的奴隶身份。

"恩佐!"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名身材高大的人类军官大步走来,脸上带着欣赏的笑容,"你回来了,而且看起来任务很成功!"

恩佐点头致意:"莱昂纳多将军,任务完成得比预期还要好。阿努比斯人的指挥系统已经瘫痪,他们至少需要数月时间才能重建。"

莱昂纳多满意地拍了拍恩佐的肩膀,然后好奇地看向卡姆拉:"这是谁?战俘?"

"算是吧,"恩佐淡淡地回答,"他帮了我不少忙。"

莱昂纳多审视着卡姆拉,后者仍然低着头,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阿努比斯的小崽子,嗯?他们通常都很固执。你是怎么让他帮你的?"

恩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我有我的方法。"

莱昂纳多大笑起来:"我相信你确实有!好了,跟我来吧,议会正等着听取你的报告。"

他们穿过繁忙的军营,向中央的指挥帐篷走去。一路上,卡姆拉保持着沉默,但他的眼睛却在悄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这是敌人的心脏地带,如果他还是那个忠诚的阿努比斯士兵,这些信息将是无价的情报。但现在,这些都与他无关了。他只是一个奴隶,一个战利品,一个活着的死人。

指挥帐篷内,十几名军官围坐在一张大桌前,桌上铺着详细的地图。当恩佐和莱昂纳多进入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这就是我们的英雄!"莱昂纳多宣布道,"单枪匹马摧毁了阿努比斯指挥部的男人!"

军官们鼓掌致敬,有些人甚至欢呼起来。恩佐保持着谦虚的姿态,但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卡姆拉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内心感到一阵空虚。这些人在庆祝他同胞的死亡,而他却无能为力,甚至是帮凶。

会议进行了两个小时,恩佐详细报告了任务的每一个环节,当然,略去了一些私人的"娱乐"部分。军官们不断提问,制定新的战略计划,讨论如何利用这个优势彻底击败阿努比斯军团。

整个过程中,卡姆拉都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他的眼睛盯着地面,但耳朵却竖得笔直,捕捉着每一个字,每一个计划。尽管他已经背叛了自己的种族,但军人的本能让他无法忽视这些战略信息。

当会议结束时,已经接近午夜。军官们一一离开,只剩下莱昂纳多、恩佐和卡姆拉。

"你需要休息,"莱昂纳多对恩佐说,"我已经安排了一个私人帐篷给你。至于你的…宠物,"他瞥了一眼卡姆拉,"我不确定你想怎么安置他。"

恩佐看了看卡姆拉,然后回答:"他跟我住在一起就好。他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莱昂纳多点点头,没有多问。"明天再详谈。晚安,恩佐。"

恩佐和卡姆拉被带到了一个位于营地边缘的帐篷。帐篷不大但舒适,有一张床、一个桌子和一些基本的生活用品。当士兵离开后,恩佐终于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

"累了吗?"他问卡姆拉,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卡姆拉轻轻点头,但没有说话。他站在门口,不确定自己应该做什么。在过去的几天里,恩佐几乎没有触碰他,两人之间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平静。但卡姆拉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

恩佐坐在床边,开始脱下自己的装备。"过来,"他命令道,"帮我脱衣服。"

卡姆拉顺从地走过去,跪在恩佐面前,开始解开他的靴子、腰带和上衣。他的动作熟练而精确,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你学得很快,"恩佐评价道,"看来你确实有做奴隶的天赋。"

卡姆拉的手指微微颤抖,但他没有停下。当恩佐赤裸上身时,卡姆拉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始解开恩佐的裤子。

恩佐抓住他的手腕:"不,今晚不是为了那个。我们都累了,需要休息。"他指了指床脚的地面,"你睡那里。"

卡姆拉有些惊讶,但没有表现出来。他默默地在地上找了个位置,蜷缩起来。没有毯子,没有垫子,只有冰冷的地面。但对于一个已经失去一切的人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恩佐在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帐篷内很快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黑暗中交织。

卡姆拉睁眼凝视着帐篷顶部。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他的思绪却异常清醒。他想起了那个燃烧的营地,想起了纳吉布的死亡,想起了自己的屈服。一切都发生得如此之快,如此之残酷。现在,他成了敌人的奴隶,一个背叛者,一个从阿努比斯军团的骄傲战士坠落成为任人摆布的玩物。

他悄悄转头,看向床上的恩佐。后者似乎已经睡着了,胸口平稳地起伏着。卡姆拉想象着自己的手指掐住那脆弱的喉咙,或者找一把匕首刺入那毫无防备的胸膛。这是他的机会,也许是唯一的机会。

但他没有动。不仅仅是因为恐惧,还因为某种更复杂的情感。恩佐给了他生命,尽管是以屈辱为代价。在这个残酷的战争世界里,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奢侈。此外,如果他杀了恩佐,他能去哪里?回到阿努比斯军团?他们会将他视为叛徒而处决。留在人类军营?他将立即被杀死或更糟。

卡姆拉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睡着。他已经做出了选择:苟且偷生,至少暂时如此。也许未来会有机会,也许不会。但现在,他只能接受自己的命运,作为恩佐的奴隶,作为一个失去了一切

黎明时分,皮革帐篷隔绝了大部分寒意,但丝丝冷风仍从缝隙中钻入。卡姆拉蜷缩在地板上,肌肉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酸痛不已。他已经醒了数小时,双眼盯着帐篷顶部的一个小洞,透过那里能看到天空从黑转蓝,然后变成淡紫色。

恩佐还在沉睡,呼吸平稳而深沉。卡姆拉侧头看着他的脸,这张脸在过去几天里成了他恐惧和依赖的源泉。昨晚那一刻,他本可以尝试杀死这个人类,但那样做的后果太过明显 - 他会被处决,或者更糟。他的种族在这里不受欢迎,只有恩佐的"保护"才让他免于其他人类士兵的虐待。

营地外传来晨号声,紧接着是士兵们起床和集合的喧嚣。恩佐的眼睛猛地睁开,他立刻完全清醒,像所有经过严格训练的刺客一样。他的目光落在地板上的卡姆拉身上,嘴角微微上扬。

"睡得好吗,小狗?"恩佐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卡姆拉低下头:"是的,主人。"这个称呼已经开始变得自然,这个认知让他的胃部扭曲成一个痛苦的结。

"今天我有个特别的任务给你,"恩佐说道,同时站起来伸展四肢,"我们的情报官想了解更多关于阿努比斯军团的事。既然你曾经是他们的一员,你将会提供很多有用的信息。"

卡姆拉的耳朵不安地抖动着。提供情报意味着进一步背叛他的同胞,但拒绝不是选项。他只是点点头,眼睛仍然盯着地面。

"起来,"恩佐命令道,"帮我穿衣服,然后我们去吃早餐。"

卡姆拉站起身,动作流畅而迅速。他已经学会预测恩佐的需求,这是生存的关键。他取来放在一旁的制服,帮助恩佐穿上军装。恩佐站着一动不动,让卡姆拉为他系上腰带、披上披风,就像一位贵族被自己的仆人侍奉。

当恩佐穿戴整齐后,他转向卡姆拉:"你需要看起来更像个奴隶。"

他从行李中取出一条更华丽的项圈,上面镶嵌着金属片,刻有古老的符文。卡姆拉认出那些符文代表着"归属"和"服从"。恩佐解下卡姆拉脖子上简单的皮革项圈,换上这个精致得多的版本。金属冰冷地贴在卡姆拉的皮肤上,重量提醒着他的处境。

"完美,"恩佐满意地说,"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属于谁了。"

他们离开帐篷,走入清晨的军营。四周活动已经开始,士兵们列队训练,军官们高声发出命令。许多人停下来盯着卡姆拉看,有些人窃窃私语,有些人公开嘲笑。卡姆拉感受到每一道目光和每一句话语如刀割般刺痛,但他保持着面无表情,跟随在恩佐身后两步远的位置。

食堂是一个宽敞的帐篷,里面排列着长桌和长凳。人类士兵们聚集在这里,吃着简单但丰盛的早餐。当恩佐进入时,几乎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昨天的事迹显然已经传遍了整个营地,他成了英雄,受到普遍的尊敬和钦佩。

"恩佐!"一个军官挥手示意,"过来和我们坐!"

恩佐点头致意,走向那张桌子。卡姆拉跟随着,直到恩佐在桌边坐下,然后他不确定地站在一旁。

"你的宠物可以去那边,"军官指着角落里的一块区域,那里有几个明显是奴隶的人正蹲在地上吃着剩饭。

恩佐看了卡姆拉一眼:"去吧,吃完后在门口等我。"

卡姆拉低头走向那个角落。那里的奴隶大多是人类,但也有两个兽人 - 一个是野猪族,身上满是伤痕;另一个则是同为阿努比斯族的成员,但比卡姆拉年长许多。当卡姆拉接近时,年长的阿努比斯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认知。

"又一个堕落者,"年长者用阿努比斯语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轻蔑。

卡姆拉没有回应,只是在他们中间找了个位置坐下。一名人类仆役不情愿地给他递了一碗粥和一片干硬的面包。食物气味平淡无奇,但卡姆拉已经一天多没有进食,立刻开始狼吞虎咽。

"慢点吃,年轻人,"年长的阿努比斯继续用他们的语言说道,"保存体力,因为你会需要它。他们喜欢玩弄我们,尤其是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

卡姆拉停下动作,看向对方。年长者的眼中满是疲惫和屈服,但也有一丝警告和关切。

"你在这里多久了?"卡姆拉低声问。

"三年,"年长者回答,"自从西南战役后。我的主人是个军需官,比你的那个好对付多了。至少他只把我当工具使用,而不是玩具。"

卡姆拉的手指紧握碗沿:"你…有没有想过逃跑?"

年长者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逃?去哪?回阿努比斯军团?他们会把我们当叛徒处决。留在人类领地?猜猜看逃奴的下场。"他摇摇头,"接受现实吧,年轻人。你的新生活就是服从、取悦和生存。"

这些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卡姆拉头上。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但听到另一个同族说出这样的话,让一切变得更加真实和可怕。他低头看着碗中剩余的粥,食欲突然消失殆尽。

"哈维,"年长者突然补充道,"这是我的名字。"

"卡姆拉,"他轻声回应。

"如果你需要建议,卡姆拉,就来找我。我住在西区物资帐篷旁。"哈维的声音软化了一些,"我们这些沦为奴隶的人,至少应该互相帮助。"

卡姆拉点点头,感到一丝微弱的温暖。在这个敌对的环境中,能有一个同族可以交谈,无论多么有限,都是一种安慰。

他强迫自己吃完剩下的食物,然后按照指示去门口等待恩佐。站在那里,他能听到恩佐和军官们的谈话。他们讨论着战略计划、资源调动和下一步行动。卡姆拉的耳朵无意识地抖动着,捕捉每一个词语,每一个细节。也许有一天,这些信息会有用。

过了一段时间,恩佐结束了谈话,向卡姆拉走来。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显然早餐和谈话都进行得很顺利。

"跟我来,"恩佐命令道,"情报官在等我们。"

他们穿过营地,来到一个与其他帐篷有些距离的小型石头建筑前。入口处有两名全副武装的守卫,他们向恩佐敬礼,但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卡姆拉。

"他和我一起,"恩佐解释道,"情报官特别要求见他。"

守卫们点头让开,恩佐和卡姆拉走入建筑内部。里面比外面看起来大得多,分成几个小隔间。他们被引导进入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那里一个穿着朴素但明显地位不低的中年人正在查看地图和文件。

"啊,恩佐,"中年人抬起头,露出一个精明的微笑,"这就是你的…战利品?"

"是的,马库斯大人,"恩佐微微鞠躬,"这是卡姆拉,阿努比斯军团第七巡逻队的成员。他已经同意为我们提供情报。"

马库斯走上前,仔细打量着卡姆拉,就像检查一件商品一样。他绕着卡姆拉转了一圈,指尖偶尔碰触他的肩膀或手臂,测试肌肉的紧实度。

"年轻,健康,看起来还保持着战士的警觉,"马库斯评价道,"你是怎么说服他背叛自己的种族的?"

恩佐的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我有我的方法。"

马库斯了然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好吧,让我们开始吧。"

他示意卡姆拉坐在房间中央的一把椅子上。当卡姆拉坐下后,马库斯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一张大地图,铺在卡姆拉面前的桌子上。

"这是我们目前所知的阿努比斯军团在沙漠中的据点位置,"马库斯解释道,"但我们怀疑还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作为巡逻队成员,你应该知道一些秘密路线和隐藏的补给站。"

卡姆拉看着地图,喉咙发紧。地图上已经标记了几个红点,代表人类已知的据点。他知道至少还有五个没有被标记出来的,包括一个主要的武器库和一个水源。提供这些信息可能会导致数百名同胞的死亡。

"我…不确定,"他犹豫着说,"我只是个普通士兵,不知道太多战略信息。"

马库斯的眼睛眯起来:"恩佐告诉我你已经同意合作。也许你需要一些…激励?"

卡姆拉感到恩佐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力道逐渐增加,直到变成痛苦的压力。他明白了暗示 - 要么配合,要么承受后果。

"这里,"卡姆拉颤抖的手指指向地图上的一个区域,"沙丘后面有一个隐藏的水井,通常有十到十五名士兵驻守。"

"很好,"马库斯迅速在地图上做了标记,"还有呢?"

一点一点地,在恩佐的无声威胁和马库斯的连续提问下,卡姆拉出卖了他知道的每一个秘密据点、每一条隐蔽路径、每一个补给站的位置。每说出一个细节,他的灵魂就碎裂一分。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 签署同胞的死亡令。但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继续说,继续背叛。

"这太有价值了,"马库斯最终说道,地图上已经新增了至少十二个标记,"有了这些信息,我们可以切断他们的补给线,迫使他们撤退或投降。"

他转向恩佐:"你做得很好,恩佐。将军会对此非常满意。至于你的…奴隶,"他冷冷地看了卡姆拉一眼,"也许他还有其他用途。我们捕获了几名阿努比斯军官,但他们拒绝开口。也许看到一个曾经的同胞现在如此…顺从,会改变他们的想法。"

恩佐考虑了一下,然后点头:"当然,如果这对战争有利,他就是你的。但我希望确保他最终会回到我这里。"

"那是自然,"马库斯同意道,"我只是暂时借用。"

两人像谈论一件物品一样谈论着卡姆拉,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或者说,完全无视他作为一个有思想、有感情的生物的存在。卡姆拉感到一阵强烈的耻辱和反感,但他的脸上没有显露任何情绪。

"我们现在就去囚牢,"马库斯提议,"让他见见他的老朋友们。"

他们离开情报室,穿过营地,前往位于北部的囚牢区。这是一个由石头砌成的低矮建筑,外围有重兵把守。卡姆拉的心跳加速 - 他即将面对被俘的同胞,而他将以叛徒的身份出现在他们面前。

囚牢内部阴暗潮湿,一排排牢房里关押着各种战俘。大多数是人类,来自敌对的人类部落,但最里面的几个牢房关押着阿努比斯战士。卡姆拉立刻认出其中一个 - 萨姆,一名他曾经尊敬的小队长。萨姆看起来已经在这里待了相当长的时间,原本健壮的身体变得消瘦,皮毛失去了光泽,但他的眼睛仍然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当萨姆看到卡姆拉时,他的表情从惊讶迅速转变为愤怒和鄙视。他盯着卡姆拉脖子上的项圈,然后是站在他身后的恩佐。

"叛徒,"萨姆用阿努比斯语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你怎么敢出现在这里?"

卡姆拉无法直视萨姆的眼睛,他的目光移向地面。马库斯注意到了这种交流,他推了卡姆拉一下。

"用通用语,"他命令道,"我想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萨姆转向马库斯,用通用语重复道:"我称他为叛徒,因为那就是他的身份。背叛自己的种族和荣誉的懦夫。"

"叛徒?还是明智者?"马库斯反问,"他选择了活下去,而你选择了固执和痛苦。告诉我们你知道的,萨姆队长,然后你也可以获得更舒适的生活。"

萨姆啐了一口,唾沫落在马库斯脚前的地面上:"我宁愿死,也不会像他一样出卖自己的同胞。"

马库斯叹了口气:"我猜到你会这么说。但也许看到卡姆拉如何…适应他的新生活,会让你改变主意。"

他转向恩佐,低声说了些什么。恩佐点点头,然后突然抓住卡姆拉的项圈,将他推向前方,让他面对着牢房。

"跪下,"恩佐命令道。

卡姆拉犹豫了,这个动作将在同胞面前彻底羞辱他。恩佐的手移向腰间的短刀,卡姆拉立刻屈服了,缓缓跪在坚硬的石地上。

"现在,告诉你的朋友你的新身份,"恩佐命令道。

卡姆拉的喉咙干涩,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我是…恩佐的奴隶。"

"大声点,"恩佐厉声道,"让所有人都听见。"

"我是恩佐的奴隶!"卡姆拉提高声音重复道,每个字都像刀割一般。

萨姆的脸因震惊和厌恶而扭曲:"你怎么能?我们是战士!我们宁死也不屈服!"

"他很聪明,"马库斯插话道,"接受现实比固执己见要好得多。看看他,身体健康,有食物,有住处。而你们在这里腐烂,为了什么?一个不存在的荣誉?"

他走到其他牢房前,那里关押着更多阿努比斯战士,每个人都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卡姆拉。

"想想吧,各位,"马库斯对他们说,"战争已经持续太久了。你们失去了指挥部,失去了补给线,很快就会失去一切。为什么不选择明智之路呢?"

没有人回应,只有沉默的蔑视。马库斯摇摇头,似乎对这种顽固感到失望。

"好吧,也许你们需要更直观的展示,"他说,"卡姆拉,向你的朋友们展示你有多么顺从。"

恩佐再次拽住卡姆拉的项圈,强迫他转向他:"取悦我,就像你昨晚那样。"

卡姆拉的血液似乎凝固了。在同胞面前表演这种行为将是终极的羞辱,是彻底抹杀他作为战士的尊严。但他别无选择。在恩佐和马库斯的注视下,在同胞的鄙视目光中,他颤抖的手指开始解开恩佐的腰带。

萨姆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砰地一声撞向牢门,但铁栏杆纹丝不动。其他战俘也开始喊叫,有些咒骂卡姆拉,有些咒骂人类,牢房区瞬间变得嘈杂不堪。

马库斯举起手,示意守卫:"让他们安静。"

守卫们手持鞭子走上前,通过牢门对着最吵闹的囚犯抽打。皮鞭落在皮肤上的声音和痛苦的嘶叫充斥着空间,但卡姆拉已经听不见了。他的整个世界缩小到眼前的任务,他机械地完成动作,灵魂似乎已经离开了身体,悬浮在空中冷眼旁观着这场羞辱。

"看清楚了,"马库斯对着逐渐安静下来的囚犯们说,"这就是明智的选择。顺从,然后活下去。固执,然后死去。选择权在你们手中。"

恩佐最终推开了卡姆拉,整理好自己的着装。他的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既是因为卡姆拉的顺从,也是因为囚犯们脸上的震惊和屈辱。

"我想他们已经理解了,"恩佐对马库斯说,"虽然我怀疑他们会立刻改变主意。阿努比斯战士的固执是出了名的。"

马库斯点点头:"没关系,种子已经种下。疑虑会在他们心中生根发芽。只是时间问题。"

他们离开囚牢,留下一片沉默的囚犯。卡姆拉走在最后,背影显得无比沉重。当他即将踏出囚牢的大门时,萨姆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你已经死了,卡姆拉,"萨姆用阿努比斯语说道,声音低沉而平静,"真正的你已经死了。你只是一具行走的躯壳。如果有来世,愿诸神不要与你相认。"

这些话如同利剑刺入卡姆拉的心脏。他知道萨姆是对的 -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骄傲的阿努比斯战士,不再是他自己。他只是一个为了生存而放弃一切的空壳。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恩佐的地位在军营中迅速上升。他提供的情报和卡姆拉的补充让人类军队能够精准打击阿努比斯军团的弱点。一个又一个补给站被捣毁,一条又一条秘密路线被截断。卡姆拉知道每一次行动都有他的功劳,或者说,他的背叛。

恩佐变得越发得意,也越发随意地展示他对卡姆拉的控制。在指挥会议上,在训练场边,在士兵们的休息区,他会命令卡姆拉执行各种任务,从简单的取物到羞辱性的表演。卡姆拉成了整个营地的谈资,一个鲜活的例子,展示着人类对阿努比斯的胜利。

一天傍晚,卡姆拉正在恩佐的帐篷中整理装备,哈维突然闯入。年长的阿努比斯看起来惊慌失措,眼中充满了急迫。

"你必须离开,"哈维急促地说,用阿努比斯语以确保没有人类能听懂,"现在,立刻!"

卡姆拉困惑地看着他:"什么?为什么?"

"阿努比斯军团的特种部队,"哈维压低声音解释,"他们已经潜入了营地。他们不是来解救战俘的,他们是来处决叛徒的。你的名字在名单上最前面!"

卡姆拉的心跳骤然加速:"你怎么知道这些?"

"我的主人是军需官,他听到了情报官的讨论。他们截获了一条消息。卡姆拉,他们把你视为最大的叛徒。因为你提供的情报,阿努比斯军团已经损失惨重。他们不会饶恕你。"

卡姆拉的手颤抖起来。他知道阿努比斯军团对待叛徒的方式 - 慢慢地剥去皮毛,一寸一寸地切开皮肉,最后将半死不活的身体钉在沙漠中,让秃鹫啄食内脏。那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结局。

"我该怎么办?"卡姆拉绝望地问,"我能去哪里?"

哈维摇摇头:"我不知道。但你不能留在这里。也许…也许恩佐会保护你?他似乎很看重你。"

卡姆拉苦笑:"作为一个工具,一个玩具。如果我的存在威胁到他,他会毫不犹豫地抛弃我。"

门帘被掀开,恩佐走了进来。看到哈维在他的帐篷里,他的眉头立刻皱起。

"这是谁?为什么他在这里?"恩佐质问道,一只手已经搭在了腰间的匕首上。

卡姆拉立刻站起来,挡在哈维和恩佐之间:"主人,这是哈维,另一个…和我一样的人。他有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我…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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