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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割收藏家(P11-15)

小说:阉割收藏家的爱好 2025-09-04 06:28 5hhhhh 2530 ℃

P11:

我是卡尔文,虎族的富豪,遣散了雷克斯和那些阉奴后,日子平静了不少。那场让我冷汗淋漓的噩梦再没出现过,我摸着胯下那话儿——喝了多年兽鞭酒变得更壮硕的家伙——总算能睡个安稳觉。可奇怪的是,那种平静没让我满足,反而像把火烧得更旺。遣散他们,帮雷克斯装假性器、结婚生子,我以为自己能放下那股癖好,可它就像埋在骨子里的东西,怎么也甩不掉。我还是想阉人,想看着那些雄性在我刀下变成收藏品,想再听到那手术刀划开皮肉的声音。

某天,我收到一封邀请函,来自一个男性富人集会,据说是专为我们这种有“特别爱好”的家伙开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集会在一处隐秘的庄园举行,来的都是些有钱有势的兽人,豹子、熊、甚至一头龙,个个气场不凡。我端着酒杯四处转悠,很快就锁定了一个目标——一头体型魁梧的犀牛兽人,叫巴伦。他站在角落,眼神冷冽,手里拿着一杯暗红色的酒,气质跟我有点像。

我走过去,开门见山:“你也喜欢那档子事?”他挑了挑眉,嘴角一勾:“你说的是阉人吧?我看得出,你跟我一样。”我笑了,这家伙果然是同道中人。我们聊开了,他告诉我,他玩得比我还疯,不光泡鞭酒,还把性器塑化,做成摆件展示。我眼睛一亮,问:“能去你那儿看看吗?”他点头,爽快地说:“随时欢迎。”

几天后,我去了他的庄园。那地方比我的公寓还豪华,地下室里有个专门的展示厅。我一进去就傻眼了——墙上挂满了塑化的性器摆件,熊的粗壮如柱,豹的纤长优雅,龙的更是夸张,带着鳞片的纹理,硕大得像个艺术品。每个都被处理得栩栩如生,涂了透明树脂,灯光下闪着诡异的光泽。旁边还有个酒柜,装满了鞭酒,瓶子里的性器漂浮着,个个都比我收藏的还要大。我端起一杯他递来的龙鞭酒,抿了一口,浓烈的腥味冲进喉咙,我忍不住赞叹:“你这手艺,比我高明多了。”

巴伦靠在墙上,懒散地说:“阉割是门艺术,得讲究方法。我不急着找人,先观察,挑最合适的,再下手。手术后塑化保存,比泡酒耐看。”我点头,若有所思,问:“怎么挑人?怎么处理?”他笑了笑,带我去手术室,展示了他的工具——更锋利的刀,更精密的缝合线,还有塑化用的化学药剂。他边讲边比划:“切的时候要稳,血别流太多,洗干净后立刻塑化,不然形状就废了。”

我听得心痒痒,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我遣散了雷克斯他们,可这癖好没散,巴伦的玩法让我开了眼界。我决定再行动,这次要更谨慎,更精致。我谢过他,离开庄园时,手里多了几瓶他送的鞭酒和一本塑化教程。回到公寓,我站在空荡荡的酒柜前,摸了摸下巴,嘴角上扬:“是时候找新猎物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手下:“去查查,附近有没有身强体壮的雄性,单身的,最好有点自卑的那种。”挂了电话,我倒了杯巴伦给的酒,盯着瓶子里那根硕大的龙鞭,心里燃起一股久违的兴奋。新一轮的游戏,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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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巴伦那头犀牛兽人混熟后,我的阉割癖被他点得更旺了。他的庄园里那些塑化性器和鞭酒让我眼馋,技术比我高明太多。可那天,我端着杯龙鞭酒跟他聊天时,还是忍不住吐露了心里的担忧。我靠在展示厅的墙边,低声说:“巴伦,我以前玩得太狠,阉了一堆家伙,后来老做噩梦,怕他们哪天联手报复我。你就不怕吗?”

巴伦晃了晃手里的酒杯,盯着瓶子里那根硕大的熊鞭,嘴角一勾,懒散地说:“怕什么?关键是玩得聪明点。你以前太直接,抓人就阉,树敌太多。我有个法子,既能满足癖好,又安全得很。”我眼睛一亮,忙问:“什么法子?”他放下杯子,走到展示厅中央,指着那些塑化摆件说:“别自己动手,让他们自愿献出来。”

我愣了一下,皱眉道:“自愿?谁会傻到主动让我阉?”巴伦笑了,露出尖利的牙:“你不懂,有些家伙心里有怪癖,跟你我一样扭曲。你只要找对人,给点诱惑,他们自己会上钩。我这儿一半的收藏,都是‘自愿捐献’的。”他顿了顿,接着说:“比如,找那些穷得要命又有点自卑的雄性,给他们钱,或者许个前途,再编个理由——比如‘仪式’或者‘净化’,他们就会心甘情愿躺上你的手术台。你不威胁,不强迫,谁能报复你?”

我听完,眼珠子转了转,心里豁然开朗。这法子听着邪乎,可仔细一想,确实比我以前的硬来安全多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笑道:“你这脑子,真毒。我试试。”他递给我一本小册子,说是他的“钓人秘籍”,里面全是挑人、诱导的技巧。我接过来,翻了几页,满意地点点头,带着几瓶鞭酒和满脑子的计划回了公寓。

回到家,我立刻照着巴伦的主意行动。先让手下物色目标——身强体壮,单身,最好是混得不好又有隐秘欲望的那种。没几天,他们找来一个候选人:一头灰熊兽人,叫塔克,三十出头,干体力活为生,家里穷得叮当响,听说还老被同伴嘲笑性子软。我让人约他到一家酒肆见面,我装成慈善家,端着杯酒跟他聊了起来。

“塔克,听说你日子不好过?”我语气温和,递给他一杯酒。他低头接过,闷声说:“是,活多钱少,混得不如人。”我笑了笑,慢慢引他上钩:“我有个法子,能让你过上好日子,还能洗掉你心里的憋屈。感兴趣吗?”他抬头,眼神里多了点好奇。我接着说:“我搞了个私人仪式,选几个特别的雄性,帮他们‘净化’身体,换来一笔钱和一份体面工作。你要是愿意,我保证你下半辈子吃喝不愁。”

他犹豫了一会儿,问:“净化啥?”我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就是把那话儿献出来,做成艺术品。你放心,不疼,我有最好的医生,之后还给你装个假的,没人看得出来。”他脸红了红,低头沉默半天,最后咬牙说:“行吧,我干。”我心里暗笑,这家伙果然上钩了。

手术安排在我的地下室,塔克躺上手术台时,我亲自操刀。刀锋划开他的阴囊,血流得不多,他咬着牙没吭声。我割下那根粗壮的熊鞭和两颗睾丸,清洗干净,泡进一瓶新酿的烈酒。塑化留给手下处理,我盯着瓶子里那话儿,硕大得占满半个容器,心里一阵满足。塔克醒来后,我给了他一笔钱和一份仓库管理员的工作,他摸着装上的假性器,嘀咕了句:“还真不赖。”就走了。

我靠在沙发上,端着那杯熊鞭酒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冲进喉咙。巴伦的法子真管用——没威胁,没强迫,全程自愿,谁能报复我?我看着酒柜上新添的瓶子,嘴角上扬,心想:这游戏,可以玩得更久了。

P13:

我最近靠着巴伦教的“自愿献出”法子,我的阉割癖玩得更顺手了。酒柜上又多了几瓶新货——熊鞭、豹鞭,每一瓶都是心甘情愿送上门的猎物泡成的。我正琢磨着下一个目标时,手下带来了个消息:雷克斯过得不好。那头狼,我帮他装了假性器,找了狼女结婚生子,本以为他能过上普通日子,可现实却给了他一巴掌。听说他幼子夭折,妻子受不了打击跟他分开,他花光了钱,走投无路,又想回来当我的奴。

我端着杯新泡的熊鞭酒,晃了晃,盯着瓶子里那根粗壮的家伙,心里有点复杂。雷克斯这家伙,固执得像块石头,我遣散他时他都不肯走,现在落魄了还想着回来。我犹豫了一下——毕竟他知道我太多秘密,放他在外面万一哪天嘴漏了怎么办?可转念一想,他以前伺候我那么到位,又忠心耿耿,还帮我物色过不少目标,有他在身边确实方便。我抿了口酒,点了点头,对手下说:“让他回来吧。”

雷克斯来的那天,天上下着小雨。他站在门口,毛皮湿漉漉的,尾巴垂得像根绳子,低头说:“少爷,我没地方去了,能不能再让我伺候您?”他声音沙哑,眼神里满是疲惫。我靠在沙发上,打量了他一眼,那身假性器还装着,身材倒是没怎么走样。我冷哼一声,说:“进来吧,别弄脏我的地板。”

他回来后,我没急着让他干活,先让他洗了个澡,换上以前的紧身制服。看着他站在客厅里,我突然觉得有点怀念——他低眉顺眼的样子,还是那么合我胃口。不过这次,我没打算再羞辱他。以前那样玩,多少是想看他崩溃的样子,可现在他这副落魄样,我也没了那心思。我拍了拍沙发,懒散地说:“过来,给我倒杯酒。”

他乖乖照做,端着新泡的豹鞭酒递给我。我喝了一口,盯着瓶子里那根纤长的家伙,突发奇想。我放下杯子,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跪下。”他愣了一下,但还是听话地跪在我腿边。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低声说:“张嘴。”他耳朵抖了抖,顺从地张开嘴,我解开裤子,让他给我口交。那感觉不赖,他的技巧比以前还熟练,我靠着沙发,喝着酒,享受了一会儿。

完事后,我瞥了眼他胯下那根假的,伸手玩了玩。那东西做得真挺像,粗壮,硬邦邦的,跟他原来那根有得一拼。我笑了笑,问:“这玩意儿用着怎么样?”他脸红了红,低声说:“还行,就是……没感觉。”我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头:“没感觉也比没了强。”

从那天起,雷克斯又成了我的家奴,帮我打理公寓,偶尔还出去物色目标。他还是那么好用,找来的雄性一个比一个合适,我按巴伦的法子诱导他们“自愿献出”,酒柜上的瓶子越来越多。我不再羞辱他,顶多让他给我口交,或者玩玩他的新鸡巴,算是给他的“福利”。有次,我端着杯新泡的马鞭酒,盯着瓶子里那根硕大的家伙,随口说:“雷克斯,你眼光还是那么毒。”他低头笑了笑,尾巴甩了甩,低声说:“能帮少爷,我高兴。”

我靠在沙发上,喝着酒,看着他在旁边忙活,心里挺满足。有他在,我这游戏还能玩得更久,也更稳。

P14:

雷克斯回来后,我的生活又上了正轨。他帮我物色目标,我用巴伦教的“自愿献出”法子搞定猎物,酒柜上的瓶子越来越多。可光泡酒总觉得差点意思,我想起巴伦庄园里那些塑化摆件——熊的粗壮,龙的霸气,每个都像艺术品,比我的鞭酒耐看。于是,我决定向他请教这门手艺。

我带着一瓶新泡的马鞭酒去了他庄园。巴伦正靠在展示厅的沙发上,端着杯龙鞭酒,见我来了,懒散地挥挥手:“又来蹭酒喝?”我哈哈一笑,把酒往桌上一放,说:“这次不光蹭酒,还想跟你学塑化。你那些摆件太带劲了,我也想搞几个。”他挑了挑眉,起身带我去了地下室的加工间,边走边说:“塑化不难,关键是药剂和时机。切下来后得立刻处理,不然形状就塌了。”

他给我演示了一遍,手法娴熟得像在雕刻。清洗后的性器浸在树脂里,再用化学药剂固化,最后抛光,成品硬邦邦的,带着光泽。我看得心痒,回去就让手下弄来设备和材料。没几天,雷克斯物色了个豹兽人,自愿上钩,我亲自操刀,割下那根纤长的家伙,照巴伦的法子塑化。成品挂在客厅墙上,灯光一打,闪着诡异的光,我端着杯酒欣赏了半天,满意得不行。之后,我又弄了几个——熊的、鹿的,摆满一排,看着比酒柜还带劲。

我和巴伦的关系也越来越铁。我们俩都好这口,聊起阉割和收藏总有说不完的话。某天,我在他庄园喝多了,晃着杯子开玩笑:“巴伦,要是哪天咱俩针锋相对了,我可得先下手,把你那话儿割了泡酒。”他哈哈大笑,拍着桌子回:“那我也不能让你抢先,你的虎鞭我早就惦记上了!”我们笑得前仰后合,像两个疯子,可心里都清楚,这玩笑半真半假,谁也不敢真试。

雷克斯跟着我去过几次巴伦的庄园,认识了他的两个家奴——一头豹子叫凯尔,一头熊叫莫顿,都是巴伦的“自愿献出”成果。凯尔瘦高,动作利落,喜欢跟雷克斯比谁擦桌子快;莫顿壮得像堵墙,话少,但力气大,搬东西时雷克斯都甘拜下风。有次,三人站在展示厅闲聊,雷克斯指着墙上的塑化摆件问:“你们不恨他?”凯尔耸耸肩:“给了我一辈子吃不完的钱,恨什么?”莫顿闷声说:“习惯了。”雷克斯笑了笑,没接话,可我看得出,他心里那点遗憾还在。

那天,我和巴伦又聚在一起,端着新泡的鞭酒聊收藏。我随口说:“雷克斯这家伙,认识了你的凯尔和莫顿,估计觉得自己还算幸运。”巴伦哼了一声,晃着杯子:“他那怪胎,忠诚得跟狗似的,你捡到宝了。”我点头,喝了口酒,看着雷克斯在旁边忙活,心里挺得意。有他在,我和巴伦这对铁哥们,还能把这游戏玩得更疯。

P15:

我是卡尔文,虎族的富豪,自从雷克斯回来,我的生活又多了点乐趣。他帮我物色目标,酒柜上的鞭酒瓶子越来越多,可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那天,我端着杯新泡的豹鞭酒,脑子里闪过巴伦庄园里那些塑化摆件——粗壮的熊鞭,霸气的龙鞭,个个硬邦邦地挂在墙上,比我的酒瓶子高级多了。我决定再去找他,学学这门手艺。

我带着一瓶马鞭酒登门,巴伦正靠在展示厅的沙发上,见我来了,懒洋洋地抬眼:“又来蹭酒?”我咧嘴一笑,把酒往桌上一放:“不光蹭酒,还想跟你学塑化。你那些摆件太勾人了,我也想弄几个摆着玩。”他哼了一声,起身带我去了加工间,边走边说:“塑化不复杂,药剂得配好,时间得卡准。切下来后立刻处理,不然就废了。”他给我看了一遍全过程——清洗、浸树脂、固化、抛光,手法熟练得像艺术家。我看得心动,回去就让手下弄来全套设备。

没几天,雷克斯找了个鹿兽人,自愿上钩。我亲自操刀,割下那根精致的家伙,照巴伦的法子塑化。成品挂在客厅墙上,鹿鞭小巧但线条流畅,树脂封得透亮,灯光一照,像个工艺品。我挺满意,又陆陆续续弄了几个——熊的粗壮,豹的纤长,摆了一排,看着比酒柜更有气势。每次端着杯酒欣赏,我都觉得这癖好又上了个台阶。

我和巴伦也越混越熟。这家伙跟我臭味相投,聊起阉割和收藏总能聊到半夜。有次,我在他庄园喝高了,晃着杯子开玩笑:“巴伦,要是哪天咱俩翻脸了,我得先下手,把你那犀牛鞭割了泡酒。”他哈哈大笑,拍着桌子回:“那我也不能吃亏,你的虎鞭我早看上了,泡出来肯定够劲!”我们笑得喘不过气,半真半假的话里藏着点火药味,可谁也没当真。毕竟,这么投脾气的哥们不好找。

雷克斯跟着我去过几次巴伦的庄园,认识了他的两个家奴——豹子凯尔和熊莫顿。凯尔瘦高,动作麻利,喜欢跟雷克斯比谁干活快,俩人擦桌子能擦出竞赛的架势;莫顿壮得像座山,话不多,但搬东西时雷克斯都得靠边站。有次,他们仨站在展示厅闲聊,雷克斯指着墙上的塑化摆件问:“你们不恨他?”凯尔耸肩:“给了我一辈子花不完的钱,恨啥?”莫顿闷声说:“干活就行。”雷克斯笑了笑,眼神有点复杂,我猜他还是有点怀念过去。

那天,我和巴伦又聚在一起,端着新泡的鞭酒聊得起劲。我随口说:“雷克斯认识了你的凯尔和莫顿,估计觉得自己还算走运。”巴伦晃着杯子,哼了一声:“那怪胎对你忠心得跟狗似的,你赚大了。”我点头,喝了口酒,看着雷克斯在旁边忙活,心里挺舒坦。有他在,我和巴伦这对铁哥们,还能把这游戏玩得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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