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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割收藏家(P16-20)

小说:阉割收藏家的爱好 2025-09-04 06:28 5hhhhh 76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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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卡尔文,虎族的富豪,最近靠着巴伦的指点,我的收藏癖玩得越来越顺手。墙上挂满了塑化摆件,酒柜塞满了鞭酒瓶子,雷克斯带着新节奏,日子过得舒坦。可那天,两个不速之客敲开了我的门,彻底点燃了我心底对贵族的那股怨念——一头白龙和一头狮子,都是被抛弃的贵族后嗣,带着他们那该死的血统傲慢来求我。

门铃响时,我正端着杯豹鞭酒欣赏墙上的鹿鞭摆件。雷克斯去开门,带进两个家伙。白龙叫艾萨克,鳞片闪着冰冷的光,身材高瘦,眼神里还残留着贵族的倨傲;狮子叫莱昂,金毛虽凌乱却掩不住那股天生的威严,肌肉结实,可肩膀塌着,像被命运压垮。我挑了挑眉,懒散地问:“你们谁啊?找我干嘛?”

艾萨克先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颤抖:“我是白龙族的末裔,艾萨克。家族没落,兄弟们把我赶了出来。可我这根龙鞭……”他低头瞥了眼胯下,语气里满是自豪,“是族里最粗壮的,鳞片密实,硬得像钢,我一直把它当命根子。”莱昂接过话,声音沙哑:“我叫莱昂,狮族的弃子。血统高贵,这根狮鞭是我最后的骄傲,金毛浓密,硬起来能震慑任何人。”我眯着眼打量他们,俩家伙胯下鼓鼓囊囊,隔着裤子都能看出那话儿的傲人尺寸,跟他们嘴里吹得一样天花乱坠。我冷哼一声:“说重点。”

他们对视一眼,齐齐跪下,艾萨克咬牙说:“血统论毁了我们,家族不要我,这骄傲留着也没用。我愿意献出来,做您的奴仆,彻底摆脱过去。”莱昂低头,语气悲愤:“与其被族人耻笑,不如交给您,至少还能有点意义。”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这俩贵族崽子,曾经把性器当命根子,现在却要送给我?我心底那股对贵族的恨意一下子窜了上来——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从小就瞧不起我这没血统的暴发户,现在他们的后代跪在我面前求我阉,我可得好好“伺候”他们。

我拍了拍手,让雷克斯准备手术室,嘴角挂着冷笑:“既然你们这么骄傲,那就让我帮你们彻底解放。”他们没犹豫,自己脱了衣服躺上金属桌。我故意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术刀,盯着艾萨克那根白龙鞭——长而粗壮,鳞片闪着寒光,龟头尖锐,像把武器。我低声说:“这么好的东西,可惜了。”刀锋划开他的阴囊时,我没用麻药,血溅了一地,他疼得闷哼,身体抖得像筛子。我割得特别慢,先把两颗睾丸一颗颗摘下来,捏在手里掂了掂,才丢进水盆,然后才割下那根龙鞭,刀口拖得长,让他多疼一会儿。接着是莱昂,他的狮鞭金光闪闪,毛边浓密,我故意多划了几刀,血流满桌,他咬牙忍着,喉咙里挤出低吼。我冷笑:“贵族的骄傲,也就这点能耐。”

手术后,我把他们的性器清洗干净。艾萨克的龙鞭一半泡进烈酒,鳞片在酒液里闪光,像条沉睡的蛇;另一半塑化,保留了那股冷傲。莱昂的狮鞭一半泡酒,金毛漂在瓶底,像尊雕塑;一半塑化,毛边栩栩如生,挂在墙上霸气依旧。我端着杯龙鞭酒,抿了一口,看着墙上的摆件,心里一阵快意——贵族的命根子,现在是我的了。

他们恢复后,我给了他们紧身制服,和雷克斯一样干活。俩家伙低贱得让我满意,可我没打算放过羞辱他们的机会。有次,他们端着水给我洗脚,我故意晃着杯子说:“艾萨克,你的龙鞭泡的酒真够味,比你这贵族命硬多了。”他耳朵抖了抖,低头没吭声。我又转向莱昂:“你的狮鞭挂墙上挺威风,可惜现在只能给我擦地板。”他肩膀一颤,仍旧沉默。我哈哈一笑,喝了口酒,看着他们忙活,心里的怨念总算出了点气。

雷克斯带他们熟悉规矩,仨人干活还算合拍。我靠在沙发上,端着新泡的狮鞭酒,看着墙上的塑化摆件,嘴角上扬。这俩贵族崽子,主动送上门让我宰,我可得好好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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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底下新添了两个贵族阉奴——白龙艾萨克和狮子莱昂,他们的性器成了我收藏里的宝贝。墙上的塑化摆件冷光闪闪,酒柜里的鞭酒琥珀诱人,我越看越觉得这俩家伙是我的得意之作。某天,我心血来潮,想找巴伦聚一聚,带上我的贵族藏品和阉奴跟他炫耀一番,顺便瞧瞧他有没有什么新玩意儿。

我带着艾萨克、莱昂和雷克斯去了巴伦的庄园,手里拎着两瓶新鲜出炉的鞭酒——龙鞭和狮鞭。巴伦在展示厅等着,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深红色的酒,见我进来,懒散地挥手:“哟,卡尔文,又来显摆了?”我咧嘴一笑,把两瓶酒往桌上一放,拍了拍艾萨克和莱昂的肩膀:“不光是酒,还有俩活货。白龙和狮子,贵族后裔,自己跪着求我阉的。”

巴伦眼睛一眯,放下杯子,走过来绕着俩家伙转了一圈。艾萨克低着头,鳞片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瘦高的身形还残留着一丝贵族气;莱昂塌着肩膀,金毛凌乱,可那双眼睛里藏着点倔强。我指着酒柜上的瓶子说:“这龙鞭,鳞片密实,粗得像根矛,泡出来的酒带股腥劲儿;这狮鞭,金毛浓密,硬挺得像王杖,挂墙上都镇得住场。”巴伦拿起龙鞭酒,晃了晃,抿了一口,点头道:“嗯,有点意思,比我那黑龙鞭还野。”他瞥了我一眼,戏谑地说:“你这家伙,连贵族都收了,胃口不小啊。”

我哈哈一笑,接过他递来的杯子:“那当然,这俩以前把那话儿当命根子捧着,现在还不是乖乖让我割了泡酒?”我转向艾萨克和莱昂,懒散地晃着杯子:“你们不是挺骄傲的吗?说说,当初那东西多威风,现在咋不吭声了?”艾萨克耳朵抖了抖,低声说:“少爷,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归您了。”莱昂闷声附和:“献给您了,没啥可说的。”我冷哼一声,拍了拍他们的头:“说得好,贵族的命根子,现在给我端茶递水正合适。”

巴伦听乐了,指着自己的展示厅说:“我这儿也有个贵族货,熊族的,来看看。”他带我走到墙边,指向一块塑化摆件——一根粗壮的熊鞭,深棕毛色,硬邦邦地挂在那儿,像根战锤。他晃着杯子说:“这家伙是熊族次子,家族内斗输了,跑来求我‘净化’,我顺手收了。”我凑近一看,那熊鞭确实霸道,毛边厚实,比我的狮鞭还粗壮几分。我啧啧两声:“你这手艺真牛,塑得跟活的一样。”

我们坐下喝酒,把艾萨克、莱昂和巴伦的家奴——豹子凯尔和熊莫顿——叫到旁边站着。我端着狮鞭酒,朝巴伦说:“你这熊鞭够粗,可我这龙鞭更稀罕,白龙贵族的,喝起来那鳞片的味道独一份。”巴伦哼了一声,回:“我这熊鞭咬下去像嚼肉,你那龙鞭也就看着吓人,喝着没劲。”我俩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吹嘘着藏品,顺手羞辱起旁边的阉奴。

我指着艾萨克说:“这白龙以前拿自己那话儿当宝,吹得跟龙神下凡似的,现在泡酒了都比他有用。”巴伦哈哈一笑,拍着莫顿的肩膀:“你这熊崽子也差不多,以前壮得能顶门,现在只能给我擦地板。”艾萨克和莱昂低着头,耳朵抖得厉害,莫顿面无表情,凯尔倒是耸了耸肩,像早就习惯了。我又转向莱昂,晃着杯子:“你的狮鞭挂墙上挺威风,可惜现在连只耗子都吓不跑。”巴伦接茬:“说得好,我这熊鞭至少还能镇宅,你那狮子也就摆着臭美。”

我们笑得前仰后合,酒杯叮当作响,阉奴们站在旁边一声不吭,雷克斯偶尔帮我捧个场。我端着杯龙鞭酒,喝了一口,盯着墙上的塑化摆件,心里一阵得意。和巴伦这样对贵族藏品品头论足,再顺手羞辱这些落魄的贵族后裔,这游戏真是越玩越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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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卡尔文,虎族的富豪,手底下已经有了雷克斯这个忠心耿耿的家奴,墙上挂着塑化摆件,酒柜里塞满鞭酒,日子过得挺滋润。那天,两个不速之客敲开了我的门,彻底勾起了我对贵族的那股怨念——一头白龙叫艾萨克,一头狮子叫莱昂,都是被抛弃的贵族后嗣。他们跪在我面前,求我收下他们的性器,做我的奴仆。我冷笑地看着他们,心想这些高高在上的贵族崽子也有今天,可还没动手,我决定先问问清楚。

那天,我靠在沙发上,端着杯新泡的豹鞭酒,盯着这两个家伙。艾萨克的鳞片闪着冷光,身材高瘦,眼神里还带着点贵族的倔强;莱昂的金毛凌乱,肌肉结实,可肩膀塌着,像被什么压垮了。我晃了晃杯子,懒散地开口:“你们俩,血统这么高贵,性器又那么骄傲,干嘛不找个地方当普通人,娶妻生子,过安稳日子?非要跑来求我阉?”

艾萨克先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苦涩:“少爷,您不懂。我是白龙族的末裔,家族没落,兄弟们把我赶出来。可这副模样——”他指了指自己的鳞片和尖利的爪子,“走到哪儿都被认出来,贵族的影子甩不掉。普通人瞧不起我,贵族圈更容不下我,还不如死了。”他顿了顿,咬牙说:“而且,我听说族里有人悬赏我的命,拿我的龙鞭回去邀功。与其被人暗算,不如献给您,至少还能活。”

莱昂接着说,语气里满是悲愤:“我也是,狮族的弃子。金毛、爪子、这张脸,走到哪儿都带着贵族的标记。娶妻生子?谁敢嫁给我这废物?族里早就放话,谁要是抓住我,赏金翻倍。我藏了几个月,活得像只老鼠,还不如把这骄傲交给您,换个活法。”他低头瞥了眼胯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这狮鞭是我最后的尊严,留着也没用。”

我眯着眼听完,手里的酒杯停在半空。俩家伙说得头头是道,可我心里却翻起了浪。对贵族的怨恨在我骨子里烧了半辈子——那些高高在上的混蛋,从小就瞧不起我这没血统的暴发户,踩着我往上爬。可看着艾萨克和莱昂这副模样,我突然觉得他们有点无辜。被家族抛弃,被社会排挤,还得提心吊胆地躲赏金猎人,他们的贵族血统反倒成了枷锁。我抿了口酒,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要不帮帮他们?

我瞥了眼旁边的雷克斯,他正低头站着,尾巴轻轻晃了晃。我放下杯子,低声说:“雷克斯,你觉得呢?这两个家伙,贵族出身,却混得比你还惨。要不咱俩帮他们一把,弄个新身份,让他们过普通日子?”雷克斯抬头看了我一眼,耳朵抖了抖,低声说:“少爷,您要是想帮,我没意见。可他们这模样,藏不住啊。”我皱了皱眉,他说得没错,鳞片和金毛不是随便能遮的。

我转向艾萨克和莱昂,沉声问:“你们真没想过别的路?比如我给你们钱,找个偏僻地方隐姓埋名?”艾萨克苦笑:“少爷,钱能买命,可买不掉这张脸。赏金猎人迟早找上门。”莱昂点头:“我试过躲,最后还是被认出来。与其等死,我们宁愿献给您,至少您这儿安全。”我冷哼一声,心里那股怨念和同情撞在一起,乱得像团麻。

我靠回沙发,盯着他们看了半天。帮他们逃跑,风险太大;放手不管,他们迟早是死。可要是阉了他们,我的癖好倒是能满足,心里那股对贵族的恨也能出一口恶气。我晃了晃杯子,最终冷笑:“行吧,既然你们自己求着,那就成全你们。”我拍了拍手,让雷克斯准备手术室,可心里却有点沉——这俩家伙,虽是贵族,却也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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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对跪在我面前的白龙艾萨克和狮子莱昂,我本想一刀下去,把他们的贵族命根子割了泡酒,再塑化挂墙上。可听着他们的话——家族抛弃、社会排挤、赏金猎人的追杀——我心里的怨念居然掺了点同情。这俩家伙虽是贵族,却被血统逼得走投无路,跟我当年被贵族踩在脚下的日子倒有几分相似。我晃了晃手里的豹鞭酒,最终冷哼一声,决定换个玩法。

我靠回沙发,懒散地说:“行了,你们这副惨样,我暂时不阉。留在我这儿当奴仆,先干活吧。”艾萨克和莱昂愣了一下,随即低头齐声道:“谢少爷。”我摆摆手,让雷克斯给他们拿两套制服——紧身的,跟他身上那套一样。我看着他们换上衣服,鳞片和金毛在灯光下闪着光,心想:留着他们,慢慢玩也不错,至少比直接阉了省点麻烦。

当天晚上,我给巴伦打了电话,把这事儿跟他说了。他在电话那头哼了一声:“你啥时候变菩萨了?贵族送上门不阉,留着过年啊?”我冷笑:“不是心软,是觉得直接阉太便宜他们了。我对贵族那股恨还在,想多折腾折腾再说。你觉得呢?”巴伦沉默了一会儿,说:“留着也行,但小心点儿,这俩家伙要是反水,你的收藏可就暴露了。我还是觉得割了保险。”我皱了皱眉,他的话有道理,可我不想这么快下手。我回了句:“再看看吧,我有分寸。”

挂了电话,我瞥了眼雷克斯。他正低头擦桌子,尾巴轻轻晃着。我突然冒出个念头——这家伙被我阉了那么久,忠心不减,要不给他点补偿?我暗中联系了个地下实验室,用雷克斯的皮肤细胞克隆出他原本的性器。那东西做得逼真,粗壮如前,血管凸显,连毛色都一模一样。我派了个手艺精湛的医生,趁他睡着时偷偷缝合上去。手术后,他醒来摸了摸胯下,愣了半天,抬头看我,眼里满是震惊。我懒散地说:“别谢我,干活利索点就行。”他耳朵抖了抖,低声说:“少爷,我……”我摆手打断:“行了,别废话。”几天后,他恢复正常,走路都挺直了点,我看着心里有点得意。

可巴伦那边的看法跟我越来越岔。他坚持阉了艾萨克和莱昂,说留着是隐患;我却觉得不急,想再观察观察,玩点新花样。争不出结果,我俩决定再开一次男性富人私会,找个跟我们一样有这癖好的家伙,听听第三方意见。我发了邀请函,定了时间,地点还是那座隐秘庄园。

私会那天,我带着艾萨克、莱昂和雷克斯,巴伦带着他的家奴凯尔和莫顿。我们围坐在展示厅,桌上摆满了鞭酒,墙上挂着塑化摆件。我指着艾萨克和莱昂说:“这俩贵族崽子,求我阉,我没下手,想留着玩玩。巴伦觉得不保险,你们怎么看?”巴伦冷哼:“割了干净,省得夜长梦多。”这时,一个新来的家伙开口了——一头黑豹,叫维克托,眼神阴冷,满屋子扫了一圈后说:“我倒觉得卡尔文有理。留着慢慢调教,比一刀下去有意思。我也收过贵族,没阉,养着当狗挺好玩。”

我跟巴伦对视一眼,各有想法。维克托端起杯子,晃了晃,懒散地说:“要不你们赌一把,谁先忍不住阉,谁就请顿酒?”我哈哈一笑,拍了桌子:“行,就这么办。”巴伦哼了一声,算是应了。雷克斯站在我身后,低头不吭声,艾萨克和莱昂垂着耳朵,像雕塑一样。我喝了口酒,心想:这游戏,又有新玩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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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白龙艾萨克和狮子莱昂收留后,我没急着阉他们,可心里那根弦一直绷着。巴伦说得对,这俩贵族崽子要是反水,我的收藏癖暴露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我干脆把他们软禁起来,搬到我的私人庄园——一处偏僻的大宅,四周高墙电网,信号屏蔽器全开,断了他们的通讯范围。我冷冷地警告他们:“老实干活,别想着跑。出去一步,就是赏金猎人的刀。”艾萨克和莱昂低头应了,耳朵抖得厉害,看得出他们怕。我让雷克斯盯着他们,庄园大门锁死,除了我的人,谁也进不来。

这事儿定了,我又给巴伦打了电话,聊起这档子事。我端着杯新泡的熊鞭酒,随口问:“巴伦,你那俩阉奴——凯尔和莫顿,整天没鸡巴晃着,你不觉得无聊吗?我给雷克斯弄了个假的,恢复了男儿身,感觉还挺好玩。你有没有兴趣也试试?”电话那头,巴伦哼了一声,懒散地说:“恢复?太麻烦了。割了就割了,干净省事。再说,没那话儿我照样能玩得开心,羞辱几天就腻?你是没找对法子。”我皱了皱眉,他这家伙看来是真懒得折腾。我耸耸肩,回:“随你吧,我是觉得没鸡巴的奴差点意思。”

挂了电话,我有点没劲。巴伦的玩法跟我越来越岔,他喜欢一刀下去彻底掌控,我却觉得留点东西能多玩几天。那次私会认识的黑豹维克托倒是让我有点兴趣,这家伙眼神阴冷,话里透着股狠劲。我决定跟他联系,问问他怎么玩这癖好。我拨通他的号码,开门见山:“维克托,你收贵族不阉,平时怎么玩?说说呗。”

维克托在电话那头笑了,声音低沉:“卡尔文,你那软禁的法子不赖,可惜太保守。我不阉,是觉得留着那话儿更好玩。”我挑了挑眉,问:“怎么个好玩法?”他顿了顿,慢条斯理地说:“虐阳,慢慢折腾,看着他们疼得叫唤,那感觉比割了爽多了。比如夹住,用针刺,或者烫一烫,调教好了,他们连硬起来都怕。”我听着,心跳有点快,这家伙的路子够野。他接着说:“还有烹饪,割下来不急着泡酒,烤一烤,煎一煎,自己尝尝味道,或者喂给他们吃,看着他们的表情,绝了。”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艾萨克和莱昂那两根贵族命根子,想象维克托说的画面,心里一阵怪痒。我咽了口唾沫,说:“你这玩法够狠,我得试试。”维克托哼了一声:“试试看,贵族的家伙尤其带劲,皮厚肉嫩,耐玩。”我挂了电话,靠在沙发上,手里的酒杯晃了晃。虐阳和烹饪?这路子比我的鞭酒和塑化刺激多了。

我走到庄园客厅,艾萨克和莱昂正低头擦地板,雷克斯在一旁监督。我盯着他们的背影,心想:留着不阉,果然还有新花样。我拍了拍手,叫住雷克斯:“去弄点工具,夹子、针,还有个小炉子。”他耳朵抖了抖,低声问:“少爷,要干啥?”我冷笑:“试试新玩法,别问了,去。”他点头走了。我看着艾萨克和莱昂,嘴角上扬,心想:贵族的命根子,暂时留着,慢慢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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