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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割收藏家(P6-10)

小说:阉割收藏家的爱好 2025-09-04 06:28 5hhhhh 7630 ℃

P6:

我是卡尔文,虎族的富豪,掌控一切的主人,我的酒柜上摆满了各式兽鞭酒——狼、熊、豹、鹿、狮、马,每一瓶都是我亲手打造的战利品。日子过得舒坦极了,羞辱那群阉奴成了我消遣的乐趣。可昨晚,我做了一个梦,一个让我冷汗淋漓的噩梦。

梦里,我躺在自己的手术台上,四肢被皮带绑得死死的。雷克斯站在我面前,手里拿着那把锋利的手术刀,眼神冷得像冰。其他阉奴围在旁边,熊、豹、狮,一个个盯着我,嘴角挂着诡异的笑。他们没说话,可我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刀锋划开我的阴囊时,我疼得想吼,可喉咙像被堵住,发不出声。血流了一地,我的性器被割下来,清洗干净,泡进一瓶琥珀色的烈酒。雷克斯晃着瓶子,朝我喊:“听见了吧,少爷?这就是你再也玩不了的游戏!”我看着自己的那话儿漂在酒里,龟头还挺着,像在嘲笑我。我想挣扎,却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端着酒杯,喝着我的“收藏”,笑声在房间里回荡。

我猛地惊醒,胸口喘得像拉风箱。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洒在地板上。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胯下,那话儿还好好地挂在那儿,甚至比以前更大更硬。这些年喝兽鞭酒,效果还真不赖——粗壮得像根柱子,血管凸显,连我自己看了都满意。我松了一口气,靠回枕头上,擦了把额头的冷汗。梦而已,我安慰自己,那些阉奴哪有胆子反过来对付我?他们连抬头看我的勇气都没有。

早上,我照例让雷克斯给我洗澡。他端着热水,低头站在浴缸旁,手法熟练地擦洗我的毛皮。我故意挺了挺下身,那话儿在水面上晃了晃,硕大得几乎遮住他的视线。我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说:“怎么样,比你那瓶里的还威风吧?”他耳朵抖了抖,低声说:“是,少爷,您的……很壮观。”我听得出他语气里的羡慕,哈哈一笑,靠回浴缸边缘:“羡慕也没用,你那家伙只能泡酒,我这可是活的。”

他没接话,只是继续擦洗,手指偶尔碰到我的性器,动作小心得像在伺候宝贝。我眯着眼,享受着他的服侍,心里却闪过昨晚的梦。那把刀,那瓶酒,还有他们的笑声,像根刺扎在脑子里。我甩了甩头,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我是卡尔文,他们的主人,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我犯不着自己吓自己。

洗完澡,我裹上丝绸长袍,走到酒柜前,随手拿下一瓶——豹子那瓶,纤长而优雅。我倒了一杯,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冲散了昨晚的阴影。我回头看了眼雷克斯,他正低头收拾浴室,尾巴垂着,一副听话的样子。我冷哼一声,心想:就凭你们,也配让我怕?可那杯酒喝到嘴里,总觉得多了点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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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从那晚的噩梦后,我心里总有点不对劲。梦里雷克斯他们合伙阉我的场景太真实,刀锋划过的触感仿佛还留在身上。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了。万一他们哪天真的联起手来报复我呢?那些低眉顺眼的家伙,平时不敢吭声,可谁知道他们心里藏着什么?我摸了摸胯下那话儿——壮硕得让我骄傲,可也让我意识到,要是没了它,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狮鞭酒,盯着酒柜上那排瓶子看了半天。终于,我下了个决定——遣散他们。或许是动了恻隐之心,或许是怕梦变成现实,反正我不想再冒险了。我叫来雷克斯和其他几个阉奴,让他们站成一排,低声说:“你们走吧,我给你们一笔钱,够你们下半辈子花了。”他们愣住了,彼此对视,像是不敢相信。我指了指酒柜,接着说:“每个人拿走自己的那瓶,留个念想,别说我没良心。”

他们的反应各不相同。熊兽人低吼了一声,抓起自己的瓶子,盯着那根粗壮的熊鞭,眼里满是愤怒,手抖得几乎要捏碎玻璃。豹子冷笑一声,拿走那瓶纤长的,临走时朝我吐了口唾沫,说:“你会有报应的。”鹿兽人默默接过自己的瓶子,眼角泛红,像是在缅怀什么。狮子和马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抱着瓶子转身就走。每个人的背影都带着一股悲愤,像是在无声地控诉我。

唯独雷克斯没动。他站在原地,低着头,尾巴垂得像根绳子。我皱了皱眉,催他:“你也走吧,别磨蹭。”他抬起头,眼神复杂,低声说:“少爷,我不想走。我想留下来,继续侍奉您。”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家伙会这么说。我冷笑:“别傻了,你拿了钱,去过自己的日子吧。”可他固执地摇头,抱着双臂,像个倔强的孩子:“您给了我想要的生活,我不后悔。”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心里五味杂陈。这头狼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也是最听话的奴才,可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不安。我不想再留隐患,于是硬下心肠,走到酒柜前,拿下他的那瓶,塞进他手里。“拿着这个,走,”我沉声说,“这是命令。”他喉咙动了动,终于接过瓶子,低头看了一眼。那根曾经属于他的阴茎漂在酒液里,龟头挺翘,像在跟他告别。他的耳朵抖了抖,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可还是点了点头。

我给了他一笔钱,比其他人都多。他抱紧瓶子和钱,朝我深深鞠了一躬,转身离开公寓。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到一声轻微的哽咽,可我没回头。我靠回沙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剩下的狮鞭酒,苦涩的味道冲进喉咙。我看着空荡荡的客厅,酒柜上只剩几瓶没人认领的酒,突然觉得有点冷清。

他们走了,我的噩梦应该不会再来。可我低头看了看胯下那话儿,心里却冒出一个念头:要是哪天我自己也成了瓶子里的东西,会是什么滋味?我摇了摇头,甩开这荒唐的想法,倒了杯酒,继续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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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散了那些阉奴后,公寓里安静得让人有些不适应。酒柜上只剩几瓶没人认领的兽鞭酒,像无声的纪念碑。我本以为把他们打发走就万事大吉,可那晚的噩梦还是时不时冒出来,像根刺扎在心里。我开始好奇,他们离开后过得怎么样?是恨我入骨,还是拿了钱就忘了过去?我决定暗中调查一下——不是出于愧疚,而是想确认,他们不会变成我梦里的威胁。

我派了几个信得过的手下,悄悄打听他们的下落。熊兽人开了家小酒馆,生意冷清,他把自己的那瓶酒砸了,据说砸的时候骂了我一整天。豹子回了老家,靠那笔钱买了块地,过得倒还安稳,可听说他把那瓶豹鞭酒埋在后院,像埋葬了自己的过去。鹿兽人最惨,染上了赌瘾,钱花光后流落街头,那瓶酒被他卖了换酒喝。狮子和马倒是低调,搬到偏远小镇,开了个修理铺,据说从不提过去的事,瓶子被锁在箱子里,像个秘密。

我听着这些消息,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们过得不好不坏,可我总觉得欠了点什么。于是,我让手下匿名给他们寄钱——不多不少,刚够改善生活的份儿。熊拿去还了酒馆的债,豹子修了房子,鹿被送去戒赌,狮子和马扩了铺子。我没露面,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帮的忙,可我心里那根刺稍微松了些。

唯独雷克斯,我没急着托人查。我给了他最多的钱,按理说他该过得不错,可我总忍不住想知道,这头固执的狼到底怎么样了。终于,我忍不住亲自去找他。我打听到他住在一座小城,租了个不起眼的小公寓。我没通知他,直接敲了门。

门开了,他站在那儿,穿着简单的衬衫,身材还是那么硬朗,尾巴轻轻晃了晃。他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低头说:“少爷,您怎么来了?”我没急着回答,打量了他一眼。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那瓶属于他的兽鞭酒摆在桌上,像个装饰品。我皱了皱眉,问:“你还留着这东西?”

他笑了笑,眼神平静:“留个念想吧。我不怨您,少爷。”我愣住了。这家伙被我阉了,羞辱了那么久,居然说不怨我?我冷笑一声,试探道:“别装了,谁会不恨把自己变成这样的家伙?”他摇摇头,低声说:“您给了我想要的生活。我自愿的,不后悔。”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心里翻江倒海。这头狼是真傻还是太忠诚?我本想再讽刺几句,可话到嘴边咽了回去。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塞给他:“拿着,别问是谁给的。”他接过来,看了眼数字,耳朵抖了抖,低声说:“谢谢您,少爷。”我没接话,转身就走,可走出几步,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抱着那瓶酒站在门口,朝我微微鞠躬,像从前伺候我时那样。

回到公寓,我倒了杯没人认领的酒,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冲进喉咙。我看着空荡荡的酒柜,突然觉得有点空虚。雷克斯的话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我不怨您”。我摇了摇头,低声自嘲:“这家伙,真是怪胎。”可不知怎么的,心里那根刺,好像彻底拔掉了。

P9:

我叫雷克斯,一头被阉的狼兽人,曾经的主人是卡尔文,那个掌控我命运的虎族富豪。自从他把我遣散,我的生活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荡荡,没了方向。公寓不大,收拾得干干净净,可每次坐下,目光总会落在桌上那瓶兽鞭酒上——那是我的过去,泡在琥珀色的酒液里,阴茎挺翘,睾丸沉底,像在嘲笑现在的我。我摸了摸胯下,那里空荡荡的,早就习惯了,可心里还是会泛起一丝遗憾。

我曾那么骄傲,健壮的身材,乌黑的毛皮,尤其是那话儿,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可现在,我无妻无子,连雄性的身份都没了。最让我难受的,是连卡尔文也把我抛弃了。那天他让我走,塞给我一瓶酒和一笔钱,我抱着东西离开时,心里空得像被掏了一块。我不怨他,真不怨。他给了我想要的生活——被掌控,被改造,可如今,他不需要我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天,他突然来找我。我开门看到他,心跳猛地加快,以为他又要带我回去。可他只是看了我一眼,问我为什么还留着这瓶酒。我笑了笑,说:“留个念想吧。我不怨您,少爷。”他冷笑,像是试探我,可我没撒谎。我自愿献出一切,享受过被他羞辱的日子,那种扭曲的满足是我自己选的。他塞给我一张支票就走了,我低头一看,数字不少,可我拿着它,心里却没多少喜悦。

他走后,我坐在桌前,盯着那瓶酒发了半天呆。遗憾越来越重——我这辈子就这样了,连个后代都没留下,连个完整的身体都没保住。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要不装个假的吧?遗体捐献的那种性器,听说有些地方能弄到,至少死的时候能看着像个完整的雄性。可货源在哪儿呢?我没门路,也没胆子随便找人问。想来想去,我脑子里只剩一个名字——卡尔文。

他以前有那么多渠道,手底下的人什么都能搞到。要是求求他,说不定他能帮我弄一个。我知道这想法有点疯,可我控制不住。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办法。他虽然遣散了我,可他来看我,还给了钱,或许他心里对我还有点情分。我咬了咬牙,决定再去找他一次。

我收拾好自己,抱着那瓶酒,走到他公寓楼下。门口的守卫认得我,放我进去。我敲了门,心跳得像擂鼓。他开了门,看到我,皱了皱眉:“你又来干嘛?”我低头,尾巴垂得像根绳子,低声说:“少爷,我……我想求您帮个忙。”他冷哼一声,靠在门框上:“说吧,什么事?”

我深吸一口气,把想法说了出来:“我想装个假的,遗体捐献的那种性器。我知道您有办法,能不能……帮我弄一个?”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荒唐的事。“你还真是怪胎,”他摇摇头,语气里带着戏谑,“想要个假家伙撑门面?”我没接话,只是低着头,心里忐忑得要命。

他盯着我看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进来吧,我想想办法。”我耳朵抖了抖,忙不迭地点头,抱着瓶子跟了进去。门关上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不管结果如何,能再站在他身边,我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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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卡尔文,虎族的富豪,曾经把雷克斯这样一头骄傲的狼兽人变成了我的阉奴。可那天,他又站在我公寓门口,抱着那瓶属于他的兽鞭酒,低头求我帮他弄个假性器时,我心里翻起一股怪味。这家伙真是怪胎,被我阉了,羞辱了那么久,还对我忠心耿耿,甚至跑回来求我。我靠在门框上,冷笑一声:“你还真是怪胎,想要个假家伙撑门面?”他没接话,只是低着头,尾巴垂得像根绳子,一副可怜样。

我盯着他看了半天,本想赶他走,可那双眼里透出的固执让我改了主意。或许是这些天调查其他阉奴的下落让我心软了,或许是那场噩梦还留着点阴影,我叹了口气,说:“进来吧,我想想办法。”他耳朵抖了抖,忙不迭地点头,抱着瓶子跟了进来,像只听话的狗。

他坐在沙发上,我倒了杯没人认领的酒,靠在对面打量他。他把想法又说了一遍——想要个遗体捐献的假性器,至少死的时候像个完整的雄性。我抿了口酒,脑子里转开了。这家伙的要求不难,我手底下还有些渠道,弄个假的不过是小事。可看着他抱着那瓶酒的样子,我突然冒出个更大的念头:光给他个假家伙有什么意思?不如彻底帮他一把,让他过上普通兽人的生活。

我放下杯子,懒洋洋地说:“光装个假的有什么用?你想要的不就是个完整的身份吗?我帮你弄一套性器,找个合适的狼女,结婚生子,过普通日子怎么样?”他愣住了,抬头看我,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我冷哼一声,接着说:“别误会,我不是可怜你。ただ觉得你这怪胎老缠着我,烦得很,不如一次解决干净。”

雷克斯喉咙动了动,低声说:“少爷,您……您真的愿意?”我摆摆手,不耐烦地说:“废话,我说了就办。你想要什么样子的,自己说清楚。”他脸红了红,小声嘀咕了几句——想要个像他原来那样的,粗壮,威风。我差点笑出声,这家伙还惦记着以前的骄傲。我点了点头,打了个电话给手下:“去弄一套狼族的假性器,要顶级的,再查查有没有合适的狼女,单身的,愿意结婚的。”

几天后,东西送来了。一套仿真的性器,工艺精湛,连血管和毛色都做得逼真,装上去几乎看不出破绽。我让雷克斯试了试,他站在镜子前,尾巴甩得像风扇,低声说:“谢谢您,少爷。”我懒得搭理他的感激,挥挥手:“别谢我,赶紧滚去过你的日子。”

至于狼女,我挑了个叫莉娜的,毛色银白,身材健美,性格温和。她家里穷,听说有笔丰厚的嫁妆,立刻就答应了。我安排他们见面,雷克斯那家伙紧张得耳朵都耷拉下来,可莉娜倒挺大方,拉着他的手聊了半天。婚礼简单,我没露面,只派人送了份礼。听说他们结了婚,搬到小城,开了个小店,日子过得平淡但踏实。后来听说莉娜怀了崽,我让人匿名送了点钱过去,算是了结。

我坐在公寓里,端着杯马鞭酒,盯着空荡荡的酒柜。那瓶属于雷克斯的酒被他带走了,客厅里再没他的影子。我喝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冲进喉咙,心里却有点空。帮他弄这一出,我也不知道是图什么——也许是想证明我还能掌控他的命运,也许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我摇了摇头,自嘲一笑:“怪胎总算走了,我也清静了。”可那杯酒喝到嘴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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