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夜晚喧嚣得让人窒息，高楼的霓虹灯如冷漠的监视者，刺眼的光芒映在佐藤美咲苍白的脸上。她站在涩谷地铁站出口，手机屏幕上的短信像一颗定时炸弹：“今晚十点，涩谷南街14号。别迟到。”

美咲29岁，是个普通的OL，平日里穿着整洁的套装裙，过着单调却安稳的生活。可三个月前，父亲因病去世，留下的债务像绳索勒住了她的脖子——两千万円，来自地下钱庄的血腥数字。她试过一切办法，加班、借钱、卖房，却像在沙滩上挖坑，越挖越深。最终，她拨通了那个号码，低沉的男声说：“听话，就能还清。”她知道这是一条绝路，可她已经无路可走。

涩谷南街14号是一栋破旧的小楼，外墙剥落，窗户黑洞洞的，像在吞噬光线。美咲推开铁门，走廊里潮湿的霉味钻进鼻腔，她的手心满是冷汗。尽头房门半开，低语声隐约传出。她敲门的手抖得像秋天的叶子。

“进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刺破寂静。

房间昏暗，灯光像蒙了层灰。三个男人窝在破旧沙发上，中间那个穿黑西装的中年人叼着烟，眼睛像蛇一样在她身上游走。他叫山田，是这群人的头。

“佐藤小姐，坐。”山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美咲僵硬地坐下，双腿并拢，手指攥紧裙角，像在抓住最后一丝尊严。

“两千万円，按你的工资，干一辈子也还不清。”山田吐出一口烟，嘴角歪成一个冷笑，“但我们有办法。”

美咲的喉咙发干，声音颤抖：“什么办法？”

山田没答，从手提箱里扔出一套叠好的OL制服——紧身黑外套、短裙，布料薄得像在嘲笑她的廉价。她愣住，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换上，从今天起替我们‘工作’。一次减免一部分债务。”山田顿了顿，语气阴冷，“别耍花样，你跑不掉。”

美咲想拒绝，可双腿像灌了铅。她接过衣服，躲到屏风后，手抖得几乎解不开衬衫扣子。新制服紧得让她喘不过气，裙子短到大腿根，整个人像被剥光了丢在他们面前。她走出来时，三个男人的目光像刀子割在她身上。

“挺合适。”山田起身，绕到她身旁，手指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按，带着一股烟草味的热气喷在她耳边，“放松点，别那么僵。”

美咲本能地缩了下肩，却被他用力捏住。她咬紧牙，恐惧像冰水灌进脊髓。另一个男人走过来，手里晃着一根粗绳，咧嘴一笑：“别怕，第一次都这样。”

绳子套上她手腕的那一刻，美咲惊叫一声，想挣开，可山田的手像铁爪按住她。绳子在她背后收紧，双臂被反绑，勒得肩膀发疼，她低声呜咽：“放开我……”

“安静。”山田拍了拍她的脸，力度不大，却让她脸颊发烫。接着，一块黑布蒙住她的眼睛，黑暗吞没一切，她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有人在她耳边低笑，一只手在她腰侧滑过，轻佻地捏了一下。她浑身一颤，胃里翻江倒海。山田的声音再次响起：“张嘴。”

她摇头，眼泪渗湿黑布，却被一只手粗暴捏住下巴。一颗口球塞进嘴里，皮带扣紧，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她连呜咽都被堵成模糊的低鸣。

“第一次就这样。”山田在她身旁蹲下，手指在她大腿上划了一下，带起一阵鸡皮疙瘩，“习惯就好。”

美咲的意识被恐惧撕扯，绳子勒进皮肤，口球让她喘息困难。黑暗中，有人拍了她臀部一下，低声道：“姿势不错。”她想尖叫，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突然，一阵冰凉的触感从背后传来——有人拿出一瓶不知名的液体，滴在她后颈上，顺着脊背滑下。她僵住，脑子里一片空白。山田低笑：“别紧张，只是点润滑剂，后面会用得上。”

绳子解开时，她瘫在地上，口球被取下，她咳嗽着喘气，黑布摘下时泪水模糊了视线。山田点燃一根烟，吐着烟圈说：“表现不错，减十万円。明天再来。”

美咲跌跌撞撞走出楼时，夜风吹得她发抖。她攥紧拳头，低声呢喃：“撑下去……”可她知道，那滴润滑剂的冰冷预示着更深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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