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得像泼了墨，佐藤美咲站在荒川区北町的废弃诊所前，手里攥着一条新短信：“九点，北町废弃诊所。穿好昨天的衣服。”她低头看了眼那套OL制服，短裙在冷风中瑟缩，勒得她大腿发麻。昨天的绳痕还像烙印刻在手腕上，喉咙里残留着口球的屈辱滋味，可债务的阴影像铁链拖着她，无法回头。

诊所藏在一条窄巷深处，外墙爬满枯藤，破窗像一只只瞎眼盯着她。美咲推开大门，铁门吱吱作响，像低声诅咒。里面阴冷潮湿，空气里混着消毒水和霉变的刺鼻味，大厅散落着泛黄的病历卡，一台翻倒的轮椅横在角落，像具扭曲的尸体。她攥紧拳头，强迫自己迈进走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佐藤小姐，又见面了。”山田的声音从尽头传来，低沉得像从地底钻出。美咲走进一间诊室，昏黄的灯光下，墙上挂着褪色的解剖图，中间是一张生锈的检查床，旁边堆着杂乱的医疗器械。山田靠在床边，手里夹着烟，两个男人站在他身后，一个在抖绳子，另一个在翻弄一团白布。

“今晚有新活儿。”山田吐出一口烟雾，朝她扔过去那团布料，“换上，别让我等。”

美咲抖着手展开，是一件紧身护士服，白得刺眼，胸口和腰部收得像要把她勒断，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她愣住，心跳快得像擂鼓，恐惧像冰水灌进骨髓。

“快点！”另一个男人走过来，手里甩着一根皮带，语气里透着不耐烦。美咲咬紧牙，躲到角落的屏风后，手抖得连扣子都解不开。护士服贴在她身上，像第二层皮，勒得她喘不过气，胸口被挤得鼓起，裙摆短得让她每动一下都觉得暴露。她拉了拉裙边，想遮住更多，可那布料像在嘲笑她的徒劳。

走出屏风时，三个男人的目光像针扎在她身上。山田吹了声口哨，手指在她肩膀上敲了两下：“真像回事，护士小姐。”他靠得更近，烟草味混着汗臭钻进她鼻腔，美咲胃里一阵翻涌，想退，可腿像灌了铅。

“躺上去。”山田拍了拍检查床，金属发出刺耳的回响。美咲僵在原地，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旁边那个拿皮带的男人不耐烦地走过来，一把抓住她手臂，粗暴地往床上一推。她惊叫一声，手撑在冰冷的床面上，想挣扎，却被那人用力按住肩膀。

“今晚是‘检查’，别乱动。”山田低笑，从桌上拿起一捆粗绳。美咲的瞳孔猛缩，想喊，可喉咙像被堵住。她低声呜咽：“放开我……求你们……”

“求什么？”山田在她耳边低语，手指在她脸颊上滑了一下，带着粗糙的触感。绳子套上她手腕，她本能地一挣，可山田的手像铁爪按住她。绳子在她背后收紧，双臂被反绑，勒得肩膀发疼，护士服被拉扯得更紧，胸口几乎要裂开。她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眼睛闭上也没用。”另一个男人拿出一块黑布，蒙住她的视线。黑暗吞没一切，美咲的呼吸变得破碎，恐惧像无数只手撕扯她的神智。她听见脚步声在周围游走，有人低笑，有人抖开绳子的声音。

“放松点，护士小姐。”山田的声音贴着她耳边响起，手掌在她腰侧拍了一下，力度不大，却让她一颤。接着，一只手在她大腿根捏了下，低声道：“皮肤真滑，像病人等着开刀。”

美咲咬紧下唇，想缩起身子，可绳子死死锁住她。她听见金属碰撞声，像是什么工具被拿起，心跳声在她耳边轰鸣。她拼命摇头，眼泪浸湿黑布，低声呢喃：“我还是我吗……”

“张嘴。”山田的语气冷硬。美咲惊恐地摇头，喉咙挤出一声呜咽：“不要……”可一只手粗暴捏住她下巴，另一只手抓住她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她挣扎着扭动，却听见山田低笑：“不听话可不行。”

一个温热的硬物抵住她嘴唇，她本能地想合拢嘴，可那东西强硬地挤进来——不是橡胶棒，而是带着体温的真实触感。她干呕了一下，眼泪顺着黑布淌下，喉咙被堵得发疼。山田在她耳边低声命令：“深点，别咬。”

那东西推得更深，美咲的喉咙痉挛，呼吸被彻底掐断，呜咽声被堵成模糊的低鸣。与此同时，一只手突然伸到她身后，隔着护士服揉搓她的臀部，力道粗暴，像在揉面团。她浑身一僵，意识像被撕裂，羞耻和恐惧交织成一张网，把她困死。

“姿势不错。”另一个男人在她身后低笑，手掌在她臀部拍了一下，声音清脆得让她头皮发麻。那只手没停，继续揉捏，甚至掀起裙摆，指尖在她皮肤上划过。美咲抖得更厉害，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不是我……我怎么会在这……”

山田在她头顶哼了一声，手指在她下巴上用力一按：“专心点，别分心。”深喉的动作没停，她感觉喉咙被撑到极限，口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湿了护士服的前襟。身后那只手却变本加厉，揉搓的同时还轻轻掐了一下，她疼得一缩，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

“检查差不多了。”山田终于开口，那东西从她嘴里抽出，她咳嗽着喘气，喉咙火辣辣地疼。身后那只手却拍了拍她，低笑：“臀部挺翘，下次再好好检查。”

她被翻了个身，脸贴在检查床上，冰冷的金属激得她一颤。护士服的裙摆被掀到腰间，露出大半个臀部。有人在她背上拍了一下，低声道：“姿势再调整下。”美咲抖得像筛子，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我还是原来的我吗？还是只是他们的玩具……”

绳子解开，黑布摘下时，她瘫在床上，大口喘气，泪水模糊了视线。山田点燃一根烟，吐着烟圈说：“表现不错，减二十万円。明天再来。”

那两个男人收拾东西时，其中一个在她身旁蹲下，手指在她大腿上捏了一下，低笑：“护士小姐，下次多配合点，别抖成这样。”

美咲跌跌撞撞走出诊所，夜风吹过湿透的护士服，冷得她牙关打颤。她靠在墙边，双手抱住自己，低声呢喃：“我迷路了……回不去了……”喉咙的刺痛和臀部的麻感像烙印，提醒她深渊的门已经彻底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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