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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与城堡的烛火不是同一种光芒,3

小说:性、情感与打屁股 2025-09-03 15:50 5hhhhh 7900 ℃

“嘶~快…快松开手!”佩塔菈毫不留情的手劲掐得席娅冷汗都冒了出来。

“小席娅,你是这儿唯一一个见过那位索菲琳娜小姐的人,你说说,她比得上我佩塔菈吗?回答得让我开心就暂时先饶过你~”

“她…她对你构不成威胁。”席娅在忍受着痛苦之余,脑袋里闪过了蓝眸少女面对生命威胁时那渴望解脱的淡然。“要是她真的被带回王国,会自杀也说不定……”

佩塔菈因为席娅的言语而愣住了片刻,摧残少女的手也不知不觉中松开。“那她…可真是个无趣的丫头。”

皮靴踩踏地板的啪嗒声由远及近,于卧室门外戛然而止。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位身穿皮甲、腰侧佩戴着单手剑的英俊男人走进卧室。

满眼爱心的佩塔菈蹦跳着朝男人的方向飞奔了过去,把礼仪、矜持之类的束缚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眨眼间,佩塔菈就到了男人身前,她张开双臂搂抱住男人的脖颈,与此同时佩塔菈的臀部也被男人默契地稳稳托住。

四目相对,两人十分默契地贴近了对方的嘴唇。激情的热吻开始,佩塔菈踢掉脚上的碍事便鞋,驱使自己赤裸的双足奋力地在男人强壮的身躯上蹭着。粗喘与呻吟在卧室内此起彼伏地回荡,在场的女仆们虽不至于惊叫出声,但仍然羞红了脸蛋,纷纷歪过脑袋让自己的视线躲避开纠缠中的两人。

“够了佩佩。”男人俯身放下缠在自己身上佩塔菈,之后撑开了对方交叉在自己脖子后的双臂。“让你的女仆们都出去。”

“是~”佩塔菈耷拉在身侧的胳膊摆了摆,众女仆立刻心灵神会地离开卧室,当然,在临走时她们还不忘将绑着席娅的床铺收拾干净。卧室门被最后离开的女仆轻轻关严。

“洛萨大人,您现在知道了您的小未婚妻被教廷当成难民带走了吧,您打算怎么做?派人潜入教皇国把她带回来?”佩塔菈讥讽的话里满是嫉妒的醋味。

“我不会因为一个陌生的女人把自己的士兵置于无意义的危险环境里。”洛萨轻拂佩塔菈过肩的长发。“更何况我已经有佩佩你了。”

“哼!”佩塔菈扒拉开洛萨的手后扭捏地背过身体,欲盖祢彰般地掩饰起自己的娇羞。“那维奥莱特家怎么办?您搞定他们啦?”

“维奥莱特的那位贸易主管已经带着我亲自签署的合作文书离开了。”

“他们就不管他们家的大小姐了?”

“索菲琳娜小姐路途中染了重病,不幸去世,我会把她葬进家族墓园里。”

“您在这儿弄了一个衣冠冢?!”佩塔菈对洛萨的安排有些吃惊,尽管后者并非循规蹈矩的人,但把一个素未谋面的外人葬进自己家族的墓园还是太过挑战佩塔菈的道德观。“这…这不会…给您带来困扰么?”

“允许维奥莱特家的人进入地牢审讯是因为我不想掺和他们的家事。”洛萨越过佩塔菈来到床边打量着面露惧色的席娅。“可以说,他们无论怎么处置这个丫头,最终都会得到我的默许。”

“您这是…这是生我的气了?”佩塔菈揪着自己的女仆裙,情绪似乎变得有些低沉。“我是不是不该…不该任性地插手您……”

洛萨回身朝向佩塔菈,接着将自己手指竖在了嘴唇前。“佩佩,我们晚点再讨论这个问题。”

佩塔菈乖巧地听从了洛萨的指令,安静地等待在对方的身后。

“说起来你还没见过我吧,我是洛萨•提修斯,提修斯特城的现任城主。”洛萨的右手按在腰部侧边位置的剑柄上,脸上的严肃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介绍一下你自己。”

“席娅…王国人……”席娅明白面前的男人肯定对自己的一切了如指掌,对方的询问行为在少女看来更多地是一种针对自己的服从测试,但凡自己有半点抵抗的情绪表露出来,席娅相信自己不会活着从这个房间走出去。“是…是孤儿……”

“你想活下去么?”脸上的神情丝毫未变,但洛萨却攥紧了腰侧的剑柄。

“想!”席娅用力点了点头,她丝毫不怀对方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抽出利剑割开自己的喉咙。“我不想死!我想活下去!”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自由民。作为提修斯家族的财产,我身后的佩塔菈小姐以后就是你的女主人。”

“那洛萨大人就是这个小丫头的主人喽~”

佩塔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洛萨回身,狠抽了佩塔菈翘臀一巴掌。

“哎呦~”佩塔菈眼见对方的巴掌再次扬了起来,连忙后撤了几步远离了洛萨。“还没到晚上呢!”

“即使是被驯服的野猫,也不会忘记自己利爪的用处,佩佩,你小心别被自己的宠物抓伤了。”

“我会把这丫头教育好的,平时把城堡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女仆们难道还不够证明这点吗?”

“哼。”洛萨没有反驳,不屑地哼了一声后转身离开了卧室。

“洛萨大人慢走~”

佩塔菈踮起脚尖,讪讪地笑着为洛萨打开了卧室门,等到望见对方消失在走廊拐角,她才一点点把门推上。

“你现在可以放心了,过了洛萨大人这关,这里不会再有人会威胁到你的性命。”

“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救我?”

“要称呼我为佩塔菈小姐,没规矩的话可是要遭受惩罚的。”

这是席娅第一次见佩塔菈认真起来的样子,少女本以为对方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掏出鞭子狠狠地鞭打自己一顿来建立威严,就像过去流浪在大街上时自己对企图争抢食物的其他流浪儿行使暴力一样,但佩塔菈却并无这样的打算,反而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卧室。

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几位女仆进入卧室强行掰开席娅的嘴巴喂她喝水,少女尝试着要求一些可以充饥的食物,可那些女仆就像是被下了封口令了一样,连交流的机会也不给她。

“佩塔菈!我要尿尿,快放开我!”小腹越来越明显的肿胀感让席娅没办法继续冷静下去。席娅的四肢胡乱地挣扎着,绳子因此被抻拉得紧绷到了极限,但这一系列动作除了快速消耗掉了体力以及让床铺产生嘈杂的噪音外丝毫没有让身体脱困的可能。

挣扎的幅度愈来愈小,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捆绑双脚的绳子长度让席娅连双腿合拢去压制尿意都做不到。

没过多久脸蛋憋得通红的席娅就瘫在了床上不再动弹,她的眼睛同双腿间的床铺一样,大片的潮湿。

临近黄昏,女仆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份香气扑鼻的美味佳肴来到卧室门前,有准备地用布条缠住鼻子后才推门进入了卧室。肚子不知咕咕叫了多久的席娅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散发着无穷诱惑力的食物,直到女仆将其摆到了她无法触及到的梳妆台上。

“这儿!在这儿!求你了…求求你了……”

女仆鄙夷地瞧了席娅一眼,跟今天佩塔菈离开后所有进入这间卧室的其他女仆一样,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房间。

腹部正在痛苦地悲鸣,杀伤力巨大的香气疯狂地混入席娅的鼻子,但是,被牢牢束缚在床上的少女却根本无法触碰到近在咫尺的食物。泪水如泉涌,席娅绝望地大声呼喊着佩塔菈,但世界仍保持着原先那般寂静,仿佛少女早已被城堡里的人遗忘……

佩塔菈孤零零地跪坐在豪华大床的正中央,她的一双媚眼紧盯着卧室门,身体不时调整一番姿势,似乎很是期待什么人的到来。精心描抹的华贵妆容将佩塔菈身上本就可怜到稀少的女仆气质抹灭得丝毫不剩,任谁都不会认为穿在这样一位绝色佳人身上的长裙不是礼服而是一套扮演女仆之用的昂贵戏服。

卧室的锁具发出声响,下意识地,佩塔菈绷紧起了身体,直到麻痹感从被长时间压硌的小腿处蔓延到脑袋里,那紧张到好似停跳了的心脏才被迫逐渐恢复正常。

“我都等您好长时间了,怎么拖延了这么久!”

卧室门被洛萨反锁,他一边向床的方向走一边解着固定在腰带上的剑鞘。佩塔菈眼见洛萨即将与自己擦肩而过,于是便扭动起腰肢从床铺的中央蹭着靠近了上去,拉住了洛萨的手臂。

“放手。”洛萨板起脸来,语气里带了些训斥。

佩塔菈固执地抓住洛萨手里的剑柄,可无论那双玉藕般的双臂如何使劲,那柄佩剑仍牢牢地洛萨攥在手里,丝毫未动。

“我累了。”洛萨对与佩塔菈较劲这事没什么兴趣,索性松开了手。猝不及防之下,佩塔菈抱着佩剑人仰马翻在床铺上。“另外,我没生你的气。”

佩塔菈起身将裙摆重新抚平,在撩开额前的头发后将手中的佩剑朝洛萨抛了回去。洛萨稳稳地接住了自己的佩剑,但几乎是同时,一份妙影也在余光之外向自己扑来。

佩剑被夹在两人之间,它的上方是佩塔菈紧贴在洛萨胸膛处的双乳,而它的下方是洛萨环抱住佩塔菈腰肢的双臂。

“我就知道您会接住我~”

“别那么幼稚。”

“对不起…我的任性给您添麻烦了……”

佩塔菈回忆起席娅被审讯那天的记忆,自己只是因为对一个陌生的小姑娘心生了“怜悯”就纠缠着正批改公文的洛萨大人,非要让自己掺和进这件事里去不可。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真的关心一个野丫头的性命么,有没有可能是自己长时间被洛萨大人宠着,已经开始恃宠而娇了,就像领地内那些缠着父母买木剑、买娃娃的小孩子一样,自己也堕落成了有着成人面貌的顽皮孩子?

“我们要这么站上一整晚么?”洛萨轻拍了拍佩塔菈的臀部,异样的肉体刺激令佩塔菈从自己的思索中脱离出来。

“您明明可以轻易地挣脱开的……”

洛萨察觉到佩塔菈抱得更紧了一些,无奈地笑了笑。“那样我的小佩佩会伤心的,不是么。”

佩塔菈无言地轻推洛萨的胸膛借此从对方的怀抱里解脱出来,之后她端起佩剑,背对着洛萨将其挂在床头侧边。

“之前我一直在担心您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可现在…我反倒希望您能对我生气……”

洛萨一边脱着外套,一边等待着佩塔菈的解释。“继续说。”

“就是,就是您以后可以…可以对我严厉一些!”佩塔菈的脸红彤彤的,将这份话说出口显然消耗掉了她的不少勇气。

“你不想我再像之前那样宠着你?”

“当然不是!我…我是说…您…您可以在宠着人家之余…对…对任性的行为…严厉一些……”

“严厉?”

“啊!您为什么一直问个不停啊!”佩塔菈猛地转过身来,羞红已经浸染到了她的耳畔。“包括席娅那件事在内,我以前还做过让您反感的任性之事吧!”

佩塔菈推攘着洛萨让其坐了下来,自己则撩开女仆裙趴在了对方的双腿上。“这就是我说的“严厉”,请您狠狠地惩罚我一顿。”

“佩塔菈,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之所以一直以来宠着你、惯着你,是因为我喜欢这样,我为什么要反过来做自己不喜欢的事?”

“那…那您就把我刚刚的举动当成撒娇好了!我想向您撒娇来恳求得到一次惩罚,这样还不行吗!”

“我揍你一顿就能让你心安?”

“是!就是您说的这样!”

“啪!”“哎呦~”洛萨扬起巴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蓄积的部分力量经由手心释放在佩塔菈仅有内裤包裹着的翘臀上。

“啪!”“呃~”

“还需要我再继续?”

除了疼痛与麻痹感外,佩塔菈感觉自己被巴掌抽的两瓣屁股变得比身体其他地方更温热了一些。“哼,您…您可以再用些力气,我可没那么娇弱!”

“如你所愿。”洛萨在空中悬着的手掌猛地抽打下来,呼啸声的尽头是极为清脆的声响。

“啪!”“啊!”

“啪!”“啊!好痛!您您您请停下来!”

佩塔菈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被抽得近乎要裂开,灼烫的感觉与丝丝拉拉的撕扯痛感相得益彰在皮肉的表面。

“啪!”“啊!”

“啪!”“啊…呜呜呜…真的好痛!”

听闻膝上之人的啜泣,洛萨没再舍得继续将惩罚执行下去。

“在您…在您眼里……”佩塔菈停顿了一下,在此期间揉了揉自己的泪眼。“是不是…觉得我的行为很矛盾、很愚蠢…既希望您严厉地惩罚我,又傲娇地讽刺您揍起我来毫不留情…呜呜呜……”

“无法心安理得地接受我对你的宠爱是吗?”

“您说的没错…没错…您赐予给我的太多太多,而我却没什么值得奉献给您的……”

“啪!”“哎呦!呜呜呜……”

“你简直错的离谱!”洛萨的脸上浮现出了怒色,在狠抽了一下佩塔菈的臀部后他又再次抬起了胳膊。

“啪!”“啊!”

“我对你佩塔菈做出的一切都是基于我对你的爱,而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你也同样深爱着我洛萨,这是等价的!是公平的!你有什么不心安理得的资格!”

“您…您会一直爱着我的是吗?我好怕、好怕会有一天自己没能好好保护住这份爱!”

“如果我洛萨对你变心,我允许你佩塔菈亲手杀了我!”

“混蛋,我哪里舍得啊!”在洛萨主动向自己表达了心意后,佩塔菈的心里美滋滋的,眼泪也在不经意间停止流淌。“不过到时候我会吊死在您面前,一定会让您抱憾终生!”

“啪!”“哎呦~”

洛萨的巴掌让沉溺在温柔乡中的佩塔菈回想起了自己在现实中的处境。

“可…可以停下来了吧,我知道错了……”

“啪!”“嗯哼~”

洛萨没理会佩塔菈的请求,他抓起后者的内裤后用力向下一扯,佩塔菈染上殷红的翘臀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数罪并罚。”洛萨抡起胳膊,一巴掌抽打在佩塔菈的翘臀上,臀浪翻涌,又是一层嫣红被粉刷了上去。

“嗯哼!您可真不懂怜香惜玉呢~”

“我刚知道你没那么娇弱,不是么?”

“我……”“啪!”“哎呦!我错了嘛~”

洛萨轻蔑地冷哼一声没再继续惩罚佩塔菈,他伸手将挂在后者双腿上的内裤彻底从对方的身上扯了下去,紧接着将佩塔菈抱回了床上。

佩塔菈在床上翻过身来,看见站在自己腿边的洛萨已经脱下了裤子,她嫣然一笑,起身逐一解开自己女仆连衣裙的腰部系带

当脱衣的步骤只剩下了解开胸前的纽扣时,佩塔菈的手连同着指间的衣襟都一同被趴卧上来的洛萨给用力抓握在了手中。佩塔菈任由洛萨将自己的十指掰开,自己已经渗出细汗的手心被对方那双宽大粗糙但却饱含力量的手掌给覆盖得紧实。温度在互相贴合的掌心间流动,除了温暖外,佩塔菈还感受到了逐渐压迫上来的威严,那是泛红的臀部正述说着的往事。此时此刻,与洛萨十指相握的佩塔菈,没有什么是她不能献给对方的。

两人的嘴唇相互触碰到了一起,激吻的烈度足以堪称为没有牙齿参与的相互啃咬,身体被牢牢压在下面的佩塔菈很快就在这场攻伐之战中败下阵来。赌上了自己的矜持,一直被玩弄在洛萨巧舌之下的佩塔菈决定作弊,于是,她开始不安分翘起了自己的小腿,被袜子紧裹住的脚丫开始往复地摩擦起洛萨的裆部,在那身宽松的内衬长裤内,某个逐渐硬挺的男性象征正不加掩饰地挺立了起来,一副要冲破牢笼的势头。

两份急喘交相呼应,在莫名的默契下二人贴合在一起的嘴唇逐渐分开。佩塔菈仰着脖子微张着小嘴,粉舌暴露在空气中,借着烛火,上面牵连的道道银丝闪烁着足以点燃情欲的闪光。

洛萨赤裸的身躯遮挡住了烛火的光芒,他的胯下是瘫在床上、衣裙凌乱的佩塔菈。

“直…直接开始么?”

“夜还很长。”洛萨伸手将佩塔菈拉了起来。“慢慢来。”

佩塔菈点了点头,她伸出双手缓慢地将面前洛萨那像是个小帐篷的内裤脱了下去,坚挺粗壮的肉矛因此脱离了囚牢。

当湿润的粉舌开始舔舐时,佩塔菈抓握上去的手也开始往复地撸动起来,配合起来的节奏好似与洛萨胸膛的起伏频率如出一辙。

“佩佩,可以吗?”

“我早就是您的人了啦,嘛,真是的~”佩塔菈停下动作,擦拭着沾嘴唇上的口水。“随时…都可以……”

随着佩塔菈身上的最后一枚纽扣被洛萨解开,那身华丽的女仆裙便在其主人的配合下被脱了下去。

赤裸的佩塔菈趴回了床上,她用枕头垫起了小腹,磕在被褥里的双膝也向两侧张开了一些距离。多番操作后,佩塔菈的私处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了洛萨的肉矛之下。

“啊…哼~”

紧致的阴道逐渐被塞挤进来的阴茎撑开、填满,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随着臀浪的连番迭起而冲撞着佩塔菈的精神。

洛萨抓握住佩塔菈微肿的翘臀,他摆动起腰肢用力撞上逐渐适应了性爱节奏的佩塔菈,后者的两瓣臀肉就像是面团一样被揉来揉去,久违的肿痛再次被重新唤醒。

凉意借机窜进佩塔菈不时被掰开臀肉而暴露出的臀缝间,被粉红包围的稚嫩花蕊正配合着主人的娇喘而一张一合。

“嗯哼…嗯!”

繁多的淫液在阴茎的往复抽插下被挤出了出来,因此而沾上水渍的粉红外阴变得更加诱人。富有节奏的冲撞臀部的声响隐藏在洛萨的粗喘与佩塔菈的娇喊里,在激情的抽插运动中,那根势不可挡的肉矛正逐渐将两人的情欲推向高潮……

骤然加速的心跳是某种无法控制之事发生的前兆,洛萨凭借自己的意志力强行将阴茎从瘫在床上的佩塔菈身体里抽离出来。

两只赤裸的脚丫主动翘了起来夹住了洛萨那坚挺到了极限的男性象征,在佩塔菈的服侍下,很快,一抹粘稠的白色浆液喷射了出来,粘在了两只仍然在前后撸动着的脚丫上。

“为什么还要这样?您明明知道我一直想怀上您的孩子……”

“现在还不是时候,听话。”

佩塔菈暗自不满地撅了噘嘴,她拿起身边的袜子随便把自己脚上的液体擦了擦后就撑开了被褥并钻了进去。

由于跨中之物正逐渐瘫软回原状,因此而失去了兴致的洛萨也无心再继续折腾。洛萨吹灭蜡烛后撩开被子,在佩塔菈的身旁躺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精神迷离之际,席娅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强行撬开自己的嘴巴。

「又要强迫自己补充水分?为了维持自己的生命以施加更多的折磨,你们可真是煞费苦心。」绝望念头占满了席娅的脑子,但出于生存的本能她不得不用力地吮吸灌入口腔的液体。

当醇厚的奶香在席娅的口腔内炸开时,少女贪婪地抓住了自己嘴边端着容器的双手,乳白色的奶液倾倒而来,大部分都浪费在了床铺上。

“活过来了?”佩塔菈的声音在席娅的耳畔响起。

“绳…绳…子?”

“我解开的,我想这段时间里有些事情你应该想明白了。”佩塔菈用毛巾擦了擦索菲琳娜下半张脸上的奶液。

“我该…怎…怎么…做?”席娅此刻的身体状态连说句完整的话都十分吃力。

“首先,席娅小姐你需要像其他女仆一样尊敬我。”

席娅闭上双眼,几滴眼泪吝啬地被挤出眼角。

“佩塔菈小姐……”

佩塔菈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去吩咐其他女仆准备热水清理一身骚臭味的席娅前,她将一份崭新的女仆裙放在了同间屋子的书台上。

“养好伤后,我可会好好管教你,让我失望的话可不会有好下场哦~”

……

第四幕

管辖范围囊括了濒崖修道院的教廷裁判所地方法庭坐落在教皇国第三大教区内最繁华的省会城市里。在通往法庭的石砖路上,一队裁判所骑士护送着几辆囚车顺利地通过安检,进入区域的内部。没过多久,一辆马车穿过街道,朝着这边的大理石拱门行驶过来。

负责安保的教廷骑士走进马车,还没等他敲车厢门,遮挡阳光的帘子就被里面的人拉开。靠近门窗的是位样貌精致的青葱少女,一对湛蓝色的眼睛正怯懦地注视着自己双手递出的书信。

“大人,我是濒崖修道院的修女芮澜,里面这位是修道院的瑟蕾司教”,芮澜侧了侧身让骑士能看清楚车厢内的模样,“我们按照裁判所的要求来这儿参加一场涉及濒崖修道院的戒律法庭。”

骑士仔细地检查了一番手中的信件,文字与印章均印证了芮澜一行人进入裁判所的合法性,“放行!”骑士将信递了回去后站回了岗位上……

拘押室内,芮澜与瑟蕾两人终于见到了导致她们舟车劳顿的罪魁祸首--因触犯戒律而被裁判所逮捕的濒崖修道院修女茱蒂丝。

“瑟蕾大人,他们刚把我锁在这儿。”茱蒂丝微微晃动了下手腕,铁链碰撞的声响十分清晰地落入瑟蕾、芮澜两人的耳朵里。

“薇雯雅呢,她把你塞进修道院后就不管你的死活了?”

“您…您原来一直都知道啊……”

“哼!薇雯娅是派你来是给我添乱的,这我倒是才知道!”

茱蒂丝红着脸扭过脑袋,两只手搓着锁链,显得很不自在。“他们…他们…会把我…怎么样?”

“在你大摇大摆地穿着修女服出现在黑市,买那些龌龊的东西前,你就应该好好弄清楚自己身为神的侍者,作为一位修女,胆敢触犯戒律的下场!”

“性需求不是人之常情嘛,您何必说得那么难听。”茱蒂丝在瑟蕾强势的气场下,连说话都不由自主地变得小声了一些。“教廷高层玩的比我花多了,再说…再说谁知道那个摊子是裁判所在钓鱼执法啊…明明那些阳具雕刻得那么逼真……”

“哼,希望你挨过鞭子后还能有精神去意淫!”

“瑟蕾大人,您就别教训我了行嘛,我…我知道错了……”茱蒂丝双手抵住小腹,脸上满是对自己未来命运的担忧。

“芮澜,把让你抄写的那张纸递给她。”

“是,瑟蕾大人。”芮澜翻开捧在怀里一路了的教经,少女从中间的某两页里抽出了一张写满了文字的莎草纸。

“这是什么?”

“把上面写的东西都记住,法庭上把你平常的机灵劲儿都用出来。”

“这样能让我不挨这顿鞭子嘛?”

“不能,以后要是还想在修道院里呆着就照我说的做!”

茱蒂丝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她端起纸张,开始努力地记下上面所写的内容……

时间跳转到黄昏,裁判所针对修女茱蒂丝所开设的戒律法庭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茱蒂丝修女,你陈诉自己一直以来都在压抑自身的战争创伤以避免不受控制的应激行为伤害到修道院的其他修女,对吗?”

“是的,主教大人。”

“身为神的仆从,却触犯戒律…茱蒂丝,释放精神压力的手段可不一定只能通过性的方式吧!”负责裁决罪行的主教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下面被拷住四肢的茱蒂丝,天气并不炎热,可后者的额头上却挤满了汗珠。

“是……”

“曾经在骑士团中服役……”主教翻开茱蒂丝的教籍档案,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濒崖修道院的其他人有什么补充吗?瑟蕾司教?”

“主…主教大人……”从没见识过这样场合的芮澜怯懦地站起身来。

“她是修道院的见习修女,茱蒂丝负责教授她们基础神学理论。”瑟蕾扶稳了身边的芮澜,在说话间她仍保持着原先的坐姿,显然在裁判所内瑟蕾拥有着不底的地位。

“你有什么要补充的?”

“主教大人,在和姐妹们上茱蒂丝姐姐教授的课程时,我们总是担心会遭到姐姐她的批评…但,但茱蒂丝姐姐只会因为我们没有达到要求而斥责我们,从未对我们有过无理的发泄……”芮澜回忆纸张上的内容,尽量让情绪被浸入进自己的言语中。“茱蒂丝姐姐自以为把情绪隐藏得很好,但我们总是能在她眼里见到那种时有时无的不安与迷茫,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时时刻刻地在伤害着她……”芮澜发言结束,拘谨着坐了回原位。

主教耐心地等待审判记录员的羽毛笔不再摆动后拿起了自己的木锤,“宣判,修女茱蒂丝亵渎罪成立,鞭笞三十,刑罚后强制苦修一年!”

“主教大人。”

“瑟蕾司教有异议?”

“没管理好修道院的修女是我的失职,我希望可以作为茱蒂丝的行刑人。”

“即使是司教你亲手处罚她,也必须有裁判所的监督人在场。”

“关于这点我没什么异议。”瑟蕾罕见地向主教鞠了一躬。

“准许!休庭!”

第二天上午,在裁判所内住了一夜的瑟蕾、芮澜二人在昨天那位女性记录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对茱蒂丝行刑的地点。

无窗的行刑室内仅有几盏蜡烛在角落里燃烧着用来照明,赤裸着下体的茱蒂丝以类似分娩的姿态被拷在刑床上,靠墙的桌面上摆放着用来行刑的牛皮鞭与一盆清水。

“瑟蕾大人…我…我还是在外面等着……”芮澜站在门口,灰暗的行刑室让她想起了小时候被父亲关禁闭的黑屋子。每每回忆起自己的童年,芮澜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窒息感。

“不准!”

瑟蕾的呵斥打消了芮澜想逃离这里的念头,少女迫于无奈只好忍着心理不适倚靠在门旁边的墙壁上,尽量远离刑罚区域。

尽管瑟蕾要求芮澜在场的行为并不合规,但不想多事的记录员并未阻止,在按照流程将行刑室的门关严后她就安静地站到了刑床侧边。皮鞭被拿了起来,鞭体由数根牛皮条捆扎而成,瑟蕾用手舀了些清水浇在了上面。

花束般的鞭子尾端划出一道弧线,呼啸着朝茱蒂丝的双腿间抽去。

“啪、啪、啪!”

一鞭接着一鞭,水花被甩得四溅,拷住茱蒂丝脚踝的金属链哗啦啦地作响,可她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夹紧双腿让自己好受一些。

“啪!”自下而上,鞭体的数根分叉掠过茱蒂丝的肛门抽打到两瓣重叠在一起的阴唇上。此时,深红已经完全侵蚀掉了茱蒂丝私处原本的粉嫩。

茱蒂丝疼得几乎不能自已,但除了死死地攥着手铐上连接的锁链外,她几乎什么也做不了。

“啊!”鞭子一次又一次扫过茱蒂丝的肛门,如同被灼烧的痛感疼得她挺起了腰肢,翘臀也紧绷了起来向中间臀缝挤去。

瑟蕾没继续鞭笞茱蒂丝,只是安静地攥着鞭子等待茱蒂丝忍过疼痛,身体落回刑床上。

一旁监督刑罚过程的记录员茱蒂丝捏了一把汗,一般遇到犯人这种姿势都会被行刑者视为消极承受刑罚,此时他们都会不耐烦地重击犯人的小腹来加罚犯人,绝不会宽容地等待对方自己躺回去。

“太…太疼了……”茱蒂丝的嗓音十分沙哑,甚至能从中听出一些哭腔。

瑟蕾沉默不语,甩动鞭子再次抽打向茱蒂丝双腿间已经破损渗血的外阴。

“啪!”

“啊!”

瑟蕾短暂地停了下来,她走到桌面上再次舀了些清水抹去了沾在鞭子上的皮肤碎屑与血液。“芮澜,给我把手从脸上拿开,睁大眼睛好好看着!”

严厉的斥责让芮澜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慌张地放下遮挡住视线的双手,少女攥着修女裙的裙摆,低垂着脑袋,让人看不见表情。

“瑟蕾大人,刑罚刚刚过半,请继续施刑。”

记录员的提醒适时地缓解了芮澜尴尬的处境,不再步步紧逼芮澜的瑟蕾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回刑床上的茱蒂丝身上。

“没…没想到…会这么痛……”费力地甩开沾在眼睛周围的头发,茱蒂丝眨了眨布满血丝的眼睛,心存畏惧地盯着正往下滴水的牛皮鞭。

“啪!”“啊!”

鞭子甩出一道弧线,避开茱蒂丝双腿间的一片血红转而纵向抽打到了紧贴在刑床上的臀部上。响亮的鞭笞声逐渐消散,一道深红在在颤抖的皮肉上显现出来,似是蓬松的小麦面包被抹上了薄薄一层殷红的番茄酱。

“啪、啪、啪!”抽打声此起彼伏地响彻在了封闭灰暗的行刑室中……

裹挟着风声,鞭子狠狠摔进茱蒂丝的双腿间,那些牛皮条分叉如同刮刀一般割开了凝固在伤口外的血块,细密的血珠凝聚成几股后沿着阴唇流淌了下来,它们最终聚集于臀缝间被鞭打得肿红的肛门处。

“瑟…蕾…大…人…谢谢您……”精神开始涣散的茱蒂丝咧开了破损的嘴唇,断断续续的语言被从中挤了出来。由于瑟蕾的手下留情,三十余下鞭刑没给茱蒂丝带来任何无法挽回的严重伤害。

鞭子被扔进了水盆中溅起了一朵淡红色的水花,瑟蕾一言不发地走到了芮澜身边,将抱头蹲地、陷入记忆梦魇的少女扶了起来。

“监督茱蒂丝苦修的职责应该由濒崖修道院担负吧。”

“您说的没错,主教也是这个意思。更何况濒崖修道院临近边境,如今这个时期,您那里还是不要产生太大的人事变动才好。”

瑟蕾点了点头,拉着刚刚回过神儿的芮澜离开了处刑室……

瑟蕾与芮澜两人第二天清晨就坐上了回修道院的马车,被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的茱蒂丝只能趴在后面那辆紧跟着的、新租用的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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