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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与城堡的烛火不是同一种光芒,4

小说:性、情感与打屁股 2025-09-03 15:50 5hhhhh 8300 ℃

“昨天无视您…不是…不是我的本意,对不起。”被瑟蕾冷落了整整一天的芮澜终于鼓起了勇气敢于向对方提起自己昨天的反常行为。

“芮澜小姐,你的过去是你自己的问题。”

“您…您说的对……”

“回了修道院,你来负责照顾茱蒂丝直至她恢复自理能力。记住她现在的惨状,我不希望有一天你会被绑在行刑椅上任人宰割。”

芮澜低垂的脑袋略微前倾了些,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做声,车厢也因此恢复了寂静……

被罚苦修的茱蒂丝被禁足在了修道院内一间很久都未被打扫过的小屋子里,她原来的单人房间则被分配给了在恢复期间负责照顾她的见习修女芮澜。

由于芮澜在戒律法庭上的作证一定程度上避免了茱蒂丝被开除教籍,再加上芮澜是同辈中各方面都是最为优秀的见习修女,所以修道院无论是正式修女还是见习修女都无人对分配房间给芮澜公开表达过反对意见。

茱蒂丝所受的鞭伤几乎都是私密部位,所以每次给对方换药对于芮澜来说都不亚于一场尴尬至极的社交折磨。尤其是刚回修道院那几天,茱蒂丝连自己完成排尿都做不到,芮澜只能红着脸小心翼翼地用手撑开对方的私处,事后还得清理尿液溅射后的一片狼藉。

“啊~啊~啊!”

“茱蒂丝姐姐,您可不可以不要发出那种奇怪的叫声,我应该没有很用力吧……”

“对不起芮澜,可要是疼我还能忍忍,但这真是太痒了!啊~”

“唉,好吧,您请便。”芮澜叹了叹气,不知为何,茱蒂丝那撅屁股跪在床上让自己换药的不雅姿势再配合上对方那足以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诱惑呻吟竟让芮澜自己都有些浮想联翩起来。

狠下心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用接踵而来的痛苦换回理智,芮澜聚精会神沉浸到了对茱蒂丝的换药工作之中。

“您的自愈能力已经不需要药物来介入了,所以我明天不会再过来了。”

“芮澜,别那么无情嘛,有时间也可以过来和我聊聊天~”托着自己的伤臀,茱蒂丝勉强下床站直了身体。“我还得被禁足在这吗?”

“茱蒂丝姐姐,如果您实在想出去透气,我可以转述给瑟蕾大人,帮您询问一下她老人家的意思。”

“算了算了!在她消气之前我可不敢多提要求。”茱蒂丝步伐蹒跚地来到芮澜身前,牵起了对方交叉在胸前的双手。“谢谢你不计前嫌地照顾我,从你来这儿开始我好像就没给过你好脸色看。”

“您知道的…这是瑟蕾大人吩咐的,所以我……”

“谢谢。”茱蒂丝的脑袋凑了上去,借住自己的身高优势,嘴唇轻缓地贴上了芮澜的额头。“给修道院添麻烦了…我…我不会再作践自己了。”

羞耻的红潮涌上了精致的面容,芮澜轻轻地推开茱蒂丝,随后,略微慌乱地收拾好工具离开了囚禁对方的屋子……

跨入已经独属于自己一人的房间,芮澜一眼便瞅到了反向跨坐椅子上、背对着自己的女人,芮澜现在所失去的一切、所有拥有的一切皆是由她缔造、拜她所赐。

椅子上的薇雯雅赤裸着下体,借由芮澜的视角,薇雯雅的右手正猛烈地在她自己的双腿间搓动。薇雯娅的左右脚踝分别勾住椅子的两条后腿,她脖颈上仰,双手用力地扒住了椅子靠背,连绵的呻吟不断地刺激着呆立在门前的芮澜。

终于,变本加厉的动作达到了频率顶峰后逐渐趋于停止,抑制不住身体颤抖的薇雯雅瘫在了椅背上,淫水尿液顺着椅面边沿流淌了下来。

“您就不担心闯进来的是别人吗?”

“那样不是会更有趣吗?”薇雯雅将潮湿的指头在自己赤裸的大腿上蹭了蹭,处变不惊的语气像是早就觉察到了芮澜的存在。

“我…我能请您离开吗?”不抱希望的芮澜靠在门框旁,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找个借口离开房间。

“芮澜小姐觉得呢?”

芮澜的心脏猛颤了一下,深思熟虑后前进磨蹭了半步,向后翘起小腿将屋门踢紧。“您对我的称呼?”

“你身上的王国贵族烙印已经单薄到几乎无法被我察觉的地步了,我很高兴你能融入修道院的生活,至少这为我省去了不少麻烦。”薇雯雅提上裤子,拍了拍离自己不远的床铺。“请坐到这儿来。”

“既然如此…我可以请求您提供给我…与您平等相待的权利吗?”靠近过来的芮澜小心翼翼地坐了上了床铺的边沿,虽然这里是自己的卧室,但芮澜却一直紧绷着神经,没法放松下来。

薇雯雅的眼睛微眯了起来,表情虽然带着诧异与些许的玩味,但却没有及时出言终结掉芮澜的期盼。

“对不起!”实在承受不了薇雯娅投射过来的如此具有侵略性的目光,意识到自己托大了的芮澜慌张地低下脑袋,不再言语。

“我从你眼中看到了恐惧…你是在害怕我吗?”

“薇雯雅大人,对不起,我逾越了……”

“芮澜小姐,请将脑袋抬起来。”

不敢去赌薇雯雅的意图,更不敢无视对方的命令,骑虎难下的芮澜只好乖乖听话,扬起了自己脖颈,可怜巴巴的模样活像只意识到招惹了主人生气的乖猫咪。

薇雯雅起身将芮澜推倒在了床上,当两者的嘴唇相碰时有了些心理准备的芮澜非但没有太多的惊慌失措,甚至主动地抬起牙齿不再为自己的领地设限。

芮澜的舌尖不躲闪地配合起薇雯雅的攻势,后者的主动挑逗正一点一点地剥夺芮澜口腔内所剩不多的迂回空间,也因此,体液在两人之间逐渐交融。

“芮澜你可真是……熟能生巧~”张开嘴唇的薇雯雅将手划过芮澜的脸颊,进攻中意外地遇到了些许挑战令野性的薇雯雅燃起了更多的兴致。

“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被压住身体的芮澜抹去嘴角的液体,直视薇雯雅的眼神里带着恳求与畏惧。“您问我害怕什么……我害怕有一天自己会以不洁的罪名被绑到教廷的审判席上…落得跟茱蒂丝姐姐她一样的下场!”

“芮澜小姐,别太小看我在教廷中的能量,只要你不做傻事,那种事情就不会发生在你身上。”身体压住芮澜的薇雯雅直起腰,一枚接着一枚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

“如果真如您所说,为什么茱蒂丝老师还被打成那个样子……您…您甚至都不能够保护好您自己!”芮澜揪着自己的衣角,她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勇气才敢于将质疑薇雯雅的话说出口。

薇雯雅手上的动作因为芮澜的话语而停滞,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敛去。“你在说这话之前应该做好了触怒我的心理准备了吧。”

芮澜咬着下唇,心情忐忑地盯着薇雯雅抱住了自己。此时的芮澜不敢做出任何抵抗的动作,她任由薇雯雅将自己抱起了起来,结果就是被头朝下压在了床铺上,连双手也被钳制住。

“所以这就是您的保护吗,得不到的就要去占、去抢?”小腹压在凸起的床铺末端使得芮澜的臀部被迫撅得很高,此时涨红了脸的她满脑子都是过去记忆里的那些从情爱小说里脑补来的画面。

“别太高看了自己的价值。”薇雯雅单手撩开了芮澜的修女服,遮羞的内裤也被扯下。

像挥剑那样调动起肩膀与手臂,巴掌卷着空气猛烈地扇在了芮澜裸露出来的臀部上,身体的颤动与肉浪蔓延开来,犹如被落石惊扰的湖面。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照射而下,使得刚刚泛起的红晕在细微颤抖着的臀部上清晰可见。

“啪!”另一瓣臀肉也被施以同样的惩罚,身体被薇雯雅牢牢地压制在床铺上而被迫侧过脑袋的芮澜牙齿微张,临在疼痛袭来之前咬住了一块凸起来的床单褶皱。

“你真以为你一个小修女的真情流露就能影响到那群裁判所的老狐狸?”薇雯雅挥起巴掌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芮澜的裸臀上。“审判一位修女需要地区主教亲自主持?如果不是为了向我薇雯娅、向瑟蕾示好,茱蒂丝这个蠢货已经被开除教籍,滚出修道院了!”

“啪!”巴掌似是发泄一般再次用力地被甩到了芮澜翘起的臀部上,少女轻微地痛哼了一声,鬓角的汗水不知是因为臀部的烧热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由。

芮澜本以为薇雯雅的泄愤才刚刚开始,但仅仅只是揍了自己的双臀寥寥几下便不再动手,然而,就在少女考虑着是否要主动道歉以缓解两人间紧张的气氛时,薇雯雅再次将手搭在了她的臀部上。

手心捂在温热的臀部上使得热量没法逸散出去,薇雯雅的手腕使了些力气将五指埋入了芮澜挺翘红润的臀肉之中。

被柔软的温度包围住手掌的薇雯雅想起了战事未起前,在冬天的军营里自己保暖用的需要灌热水的暖手瓷瓶,只不过芮澜的臀部要柔软且有弹性太多,手感远超自己之前所接触到的任何事物。

“对不起……”芮澜搭在地上的两只脚丫互相纠缠着,她既想挽回薇雯雅对自己的亲昵,又不想在对方面前一直卑躬屈膝。

“枢密院的私刑。”

“嗯?薇雯雅大人?”

“我双腿之间的伤痕…就在封圣仪式的前一个月,我故意在枢密院的教堂里自慰还撒尿弄灭了圣烛。”

薇澜趴在床铺上安静地聆听着,不忍任何声响打扰到薇雯雅的陈述。

“我昏了两次,本以为会死在枢密院的鞭子下,结果一个月后我还是被强迫着完成了仪式,这辈子都得当教廷的看门狗。”

芮澜突然冒出了想起身主动抱住薇雯雅的念头,但还未等有所动作,后背传来的力量便狠狠地将她按回了床铺上。

“啪!”“嗯哼!”巴掌狠抽芮澜的臀部,火辣辣的痛感再一次被带了回来。

“我理解芮澜小姐你试图从我身上索取安全感的念头,但故意触怒我可真不理智!”

“啪!”巴掌又一次掠过芮澜那对发烫的臀肉,被戳穿了心思的小修女,脸蛋就像她那被挨打的臀部一样红润。

继续解开胸前所剩无几还扣着的衣扣,紧实的上肢肌肉逐渐裸露出来将薇雯雅身上的女性柔美驱散得近乎无影无踪,但作为补偿,一种铿锵且极具潇洒的气质显现出来,“想要我的信任?承诺?芮澜小姐,你总得付出些什么吧!”

芮澜的心脏怦怦乱跳,身体僵硬得就连薇雯雅踢开靴子躺到了自己面前,仍赤裸着下体的少女都没做出任何反应。

薇雯雅的脚趾撬开了芮澜两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脚丫,被紧身裤勾勒出曲线的大腿逐渐嵌入了对方的双腿之间。紧身裤的编织纹理摩擦起芮澜的私处,如此的挑逗让少女那被禁欲规则一直压抑着的生理本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芮澜腰肢的细微扭动被薇雯雅察觉,浅显的试探便被更进一步地推进了下去。薇雯雅并拢起的双指紧贴在了被自己大腿与芮澜私处之间,微翘起的指尖开始拨动起两瓣阴唇间的粉嫩部位。

异物感伴随着酥痒让芮澜不由得加快了喘息的频率,被推攘到胸口处的修女袍下摆正一上一下地律动着。

“啊~”情不自禁的一声娇喘点燃了积攒起来的情欲柴火,薇雯雅如同一条锁定了猎物的蟒蛇,四肢纷纷攀上了芮澜的身体。

“啊~我…我…啊…我不想…不想…啊…挨鞭子…啊~”薇雯雅的双指稍稍探入了芮澜双腿间的深邃领域,伴随着双指的搅动,从没真正感受过的性快感正势如破竹地冲撞上了后者的心灵。

“挨鞭子?是要抽打这里吗?”带着浅笑,薇雯雅牵出双指,裹满指尖的淫水被均匀地涂抹到了芮澜的私处附近。

四目相对,趁着薇雯雅的膝盖不再摩擦自己的私处,芮澜连忙揪下裙子捂住了双腿间的缝隙。尽管表现出来的是抗拒的动作,但刚刚那种难以忘怀的快感还是深深影响到了芮澜自己,揪住衣摆的手指正微小地颤动着试图通过衣物摩擦来重新被寻找回那种身处天堂的感官刺激。

芮澜的手腕毫无悬念地被薇雯雅抓住,她的一切自欺欺人的小动作都被后者看在了眼里。“你已经犯了不洁之罪了,芮澜小姐,要我带代为施罚吗?”

“您把我掳到这里来,对我做出那种事,现在又想要来折磨我么?”

“我的大小姐,路是你自己选的,我当初没给过你选择吗?”

此话入耳,面红耳赤的芮澜不再做声,愣神的表情下正情不自禁地回忆着第一次与面前这位女骑士见面时的场景。

“怎么不说话了?”兴致颇高的薇雯雅把脸凑近过去,两人的鼻尖相触,芮澜如同触电了一般惊醒了过来。

“如果…如果命运要求我必须…必须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什么人,我…我很庆幸那个人是…是薇雯雅大人您……”芮澜磕磕巴巴地将羞耻无比的话挤出嘴唇,诧异之中的薇雯雅没能从对方那真挚的眼神中发现任何演绎的成分,仿佛刚刚的惊人一语真是发自少女肺腑。

未见回应,泪水只是刹那间便从情绪摔入低谷的芮澜眼角流淌下来。

“你赢了。”擦拭干芮澜的脸颊,兴致全无的薇雯雅朝对方的额头亲吻了下去。

很快薇雯娅便整理好了自己的穿着,她将打算送别自己的芮澜推回床上后朝着少女轻哼了一声,随即离开了房间。

跪坐在床铺上的芮澜目送薇雯雅离开,少女那已经被修女服遮盖住的双腿之间,颤抖的手指正缓缓地扣弄着被潮湿布料勾勒出形状的花蕊……

薇雯娅推开囚禁茱蒂丝房间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芮澜,有什么事情忘…啊!薇雯娅大人!”无聊摆动着修女服的茱蒂丝在看见来人的模样后吓得顾不上伤口的疼痛连忙从床上爬了下来,拘谨地赤脚站在了地上。

“这样对伤口的恢复不好,滚回床上趴着去。”

“是!”茱蒂丝老老实实地照做,忍痛趴回了床上。

薇雯娅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她撩开裹在茱蒂丝下半身上的毛毯,暗色的痂皮覆盖在对方大腿间的鞭痕上,偶尔有脱落之处被新生的肉芽填充起来。

“老师还是手下留情了的。”

“大人…我…我明白……”

“你可真让我失望。”薇雯娅轻缓地抚摸着茱蒂丝赤裸的臀部,在她的手指触摸到对方的伤处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茱蒂丝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我送你来这儿是让你替我照顾老师,可不是让你在这儿找乐子的。”

“我失职了,总之…总之请您罚我吧!”茱蒂丝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即将降临在她身上似的。

“行了,冷静点,我没想把你怎么样。”

“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

薇雯娅抓起毛毯,重新给茱蒂丝盖了回去。“照顾你的那个小丫头芮澜,你不许打她的主意,明白么!”

“啊?啊!没…没有……”茱蒂丝暗自抿了抿嘴唇,她想起自己不久前还强吻过对方。“是……”

薇雯娅见茱蒂丝一脸心虚的表情就知道对方肯定跟对自己的小宠物芮澜有过非分之想,但威胁的话临到嘴边也没能说出口来。“老师有什么情况及时写信给我。”

“明白……”

“不用送了。”把茱蒂丝按回床上后,薇雯娅起身离开了房间。

听到门关紧的那一刻,紧张到冷汗淋漓的茱蒂丝才放松下来,她无力地瘫在床上,用力地喘着气。

……

第五幕

当席娅通过引导完成了双人交际舞中属于她自己的收尾动作后,作为观众的佩塔菈也不再继续敲击她面前茶几上的节拍器了。“玛丽,你现在能想象到之前我教你舞蹈时,脚频繁被你踩到的我有多么崩溃了吧~”

“是…玛丽愚钝,让佩塔菈小姐您多费心了。”女仆玛丽双手交合于身前,颔首低眉,十分恭敬地等待着佩塔菈的下一步吩咐。

“玛丽,席娅她踩到了你多少下?”

“十……”干燥柔软的棉布擦过玛丽刘海儿下被汗液浸湿的额头,她在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中默默地将对方的宠溺行为承受了下来。“被踩了十六、七下…小,小姐,我记不太清了……”

“这样啊~”佩塔菈将擦汗布塞进玛丽手里后坐回了凳子上。“席娅,你可真是半点长进都没有呢!”

“我已经很努力地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可能像我这样的下等人就是学不会那些高雅玩意儿……”学舞学到烦躁的席娅宁愿被命令去倒马粪,也不想再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在佩塔菈审视的目光下被人牵着转来转去。“教会一个奴隶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玛丽,你有好好按照我的吩咐教好这丫头基本礼仪么,这样回答一位贵族的问题可真是太无礼了~”佩塔菈捂着胸口,矫揉造作地装出了一幅失望的样子。

“小姐…额……”玛丽用手中的棉布擦了擦自己的额头,脸上的表情不太自然。“是我没教好这丫头才会让她冒犯了您,是我失职了…我任您处置……”

“既然这样,那我……”

“喂!”被无视在一旁的席娅贸然打断了佩塔菈的话。“是我的无礼冒犯了…您,请…请佩塔菈小姐不要迁怒到无关的人!”

席娅垂下的双手暗自揪拽着自己身上的女仆裙,几个呼吸后她默不作声地向佩塔菈跪了下去。

“玛丽,这丫头在为你求情呢~”佩塔菈放慢脚步,逐渐接近脸蛋正变得越来越红润的玛丽。“明明是我救了这丫头欸,可是她却比较亲近你,可真是不公平!”

“小姐,您别说了!”玛丽双手遮住自己的脸颊,裙摆因为双腿的颤抖而微微飘动。“我都说自己任凭您处置了啊!”

“啪!”

“哎呦!”臀部遭受了突如其来抽打使得玛丽下意识地踮起了双脚,她胸前的丰盈双乳即使是在女仆服的紧裹下也免不了开始上下颤动起来。“小姐!”

“席娅,问题不会自己主动去解决。”佩塔菈在玛丽哀怨的眼神下轻轻地掐了掐后者的腰肢,随后转身回到了一直背对着她们两人的席娅身前。“跪到我身后的凳子上去,席娅。”

“是……”

趁着起身的功夫,席娅偷偷望了玛丽几眼。不知怎么的,从小在城市里流浪长大的席娅第一次对人产生了依赖感,仿佛就像佩塔菈吐槽的那样,相比于救了自己一命的贵族小姐,自己更愿意亲近这位与自己同为女仆的前辈玛丽,是她教会自己书写自己的名字,是她让自己了解了身为女仆的生存法则。

“愣什么呢,把鞋子脱了。”

佩塔菈的呵斥让席娅回过神来,她昂起脖颈,一言不发地瞪着面前这位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贵族小姐,少女丝毫没有理会对方的命令。

“呦,耍起小性子了?”佩塔菈弯下腰捏住了席娅的下巴。“之前被绑在床上饿的受不了,哀求着向我祈求食物时怎么不是这个倔强的态度呢?”

这一席话灌入席娅的脑子里,原本恶狠狠的眼神开始变得退让,少女甚至主动侧头避开了佩塔菈的视线。

“说话啊,小席娅。”佩塔菈扭正席娅的脸强迫对方看向自己。“怎么,这样就退缩服软了?保下你这丫头的小命儿可是让我付出了不少代价呢,别让主人我早早地就对你失去兴趣嘛~”

“你为什么救我?”

“嗯?”

“就是为了找乐子是么!”

“你看,你这不是很清楚嘛小席娅~”佩塔菈直起腰,居高临下轻蔑地注视着跪在凳子上的席娅。“要不然,我为什么要救一个不知好歹的臭小鬼呢!”

“你们这些贵族果然都一个德行!”怒火中烧的席娅猛地朝佩塔菈扑了上去,失去理智的她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身为一名奴隶去反抗自己贵族主人的下场。

“小姐!”

虽然脑袋嗡得一声呆楞了片刻,但玛丽很快便缓过了神来,由于担心佩塔菈安危,玛丽慌不择路地提起裙子朝纠缠中的两人冲了过去。被绊倒的凳子砸在了地板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再加上玛丽的惊叫,毫不意外地吸引到了室外正执勤的卫兵,他们迅速地冲进了屋内……

席娅被佩塔菈制服,身体牢牢地给按在了墙上,而完全占了上风的贵族小姐只是头发与衣服变得杂乱了些,除此之外没受到任何伤害。

“小姐,您没事吧?”

卫兵在玛丽询问后也向佩塔菈投去了关切的目光,他们闯进来后就见到了这幅场景,此后就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等待着佩塔菈的命令。

“洛萨大人还在城堡里吗?”

“回小姐的话,洛萨大人率领卫队在今早离开了城堡。”

“嗯,这里没什么事,你们两个继续执勤吧,出去时将门关上。”面对城堡的卫兵,佩塔菈难得露出正经的表情。

“是!”“是!”

拘谨地鞠躬致意后,卫兵离开房间,临走时关上了房间门。

“小姐,您哪里有感到痛吗?”

“玛丽,你真的很烦内。”佩塔菈朝啰嗦的玛丽翻了个白眼,挥了挥手后打发了对方。“我的身手不至于连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吧。”

“小姐,我真没用,不能及时保护您……”

佩塔菈没理会玛丽的自怨自艾,她似乎笃定了席娅不会再对自己做出危险举动似的,轻易地就放开了对方。

席娅低下脑袋,额头顶着墙壁,少女的眼睛里蓄满了眼泪。

“席娅,这么冲动可不乖哦,向我动手前你根本没思考过自己的下场是怎样的吧?”白藕般的小臂轻轻跃起,微拢的手掌裹挟着空气在清脆的一声中扇打在席娅的屁股上。

“啪!”

“被绑在鞭刑柱上求饶哭喊,这种鲜血淋漓的结局一定不令人期待吧?”佩塔菈的食指划过席娅的脊背,像是在为后者勾绘即将成为现实的、鞭刑杖飞舞的轨迹与开裂的伤口。

“求饶的话都挤在了嗓子眼儿,可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不是么?”佩塔菈瞥了一眼席娅颤抖个不停的身体,扬起巴掌再次狠抽了一下后者的屁股。

“啪!”

“说起来,我在某些方面的小性子跟席娅你意外地有些相像呢…昨天晚上在与洛萨大人亲热时,大人的粗鲁的动作明明搞得人家很痛,但人家就是没办法把‘请温柔一些’说出……”

“喂,小姐!您在说什么胡话啊!”听得越来越感到不对劲的女仆玛丽红着脸打断了自家小姐的失言,但这种试图挽救自家淑女小姐形象的举动很难说取得了什么成效。

“咳咳!嗯…席娅,你一直沉默是打算跟我对抗到底喽?被弄坏的玩具可是会被我无情抛弃的。”

“别…别那么对我…呜呜呜”席娅似乎联想到了自己临到提修斯特城的惨痛回忆,被佩塔菈一阵恐吓后便毫无尊严地大哭了起来。“求你了…求求你了……”

“乖,别怕,我本来也没打算真的把你绑在鞭刑柱上,太残忍了我不喜欢。”席娅被佩塔菈拽到了倾倒的椅子旁,玛丽见状快步走上前来扶起了椅子。“但不给席娅你个教训,那以后我在城堡里还有什么威严在…估摸着女仆里资历最深的玛丽一定会带头领着你们欺负我。”

“小姐!您知道我绝不会那样的,求您别在说胡话了好吗!”玛丽握起粉拳开始在身体两侧上下摆动着小臂,神情激动的样子似乎对佩塔菈的话很是不满。

“席娅,趴在我的腿上。”坐上椅子的佩塔菈拍了拍自己并拢的双腿。“玛丽,去把我的指挥棒拿来。”

“指挥棒?”

“就是刚刚我用来敲出舞蹈节奏的细金属棍啊,笨蛋!”

递给佩塔菈需要的东西后,挨了骂的玛丽有些委屈地搓了搓衣角。

掀开席娅的女仆裙后,佩塔菈便挥舞起金属细棍朝少女的屁股抽去。沉闷的声响连接着席娅的哭叫,佩塔菈扒开少女的内裤,一道显眼的肿痕印刻在淡红的臀部皮肤上。

“玛丽,如果你想为小席娅求情的话就赶快说出口,我一定会好好考虑的。”

“不,我不会为她求情的小姐,这丫头不但言语冒犯了您,甚至…甚至还企图伤害您,真是的,您想怎么惩罚她都不为过!”

一直不曾放松下神经的席娅身体抖了抖,但很快就没了动静。

“啪!”“哼嗯~”金属细棍被丰满的臀肉弹起,而后又有一道红肿的痕迹浮现出来。

“啪!”“嗯啊~”

佩塔菈竖起食指,指肚下压,粉白的指甲刮过席娅臀部上的几道红肿的棍痕。“好嫉妒年轻人啊玛丽,皮肤紧致、身体结实,要是我被这样子揍一顿,估摸着早就哭唧唧地丢尽了贵族的脸面了。”

“小姐!您才刚过二十欸,在奔三的我面前这样说真的好过分!”

佩塔菈不知怎么的扭头注视起了满脸无奈神情的玛丽,她脸上的戏谑逐渐收敛到了几乎看不见的程度,与此同时佩塔菈的双手开始下意识地捏揉起席娅的臀肉,似乎思维已经陷入了某种思考中。

“有喜欢的人吗?”

“不管小姐您正在想什么请立刻掐断它啊!在您收留父母双亡的我作为您的玩伴时,我已经决定要伺候您一辈子了。”玛丽的语速出入意料的快,似乎这番对话已经在她心里演练了无数次似的。

“你这样子回答太犯规了啊玛丽……”佩塔菈飞快的扭过脑袋,她抬起胳膊,手指不知在眼睛处摩挲着什么。“哼,可别后悔,本来我还想做媒把一位很英俊的卫队长介绍给你的。”

“小姐,求求您安了这份心吧,本来我每天应付刁蛮任性的您就已经够身心疲惫的了,实在没有精力再面对另外一位麻烦的追求者。”熟悉自家小姐的玛丽很快就察觉到了佩塔菈情绪低落,她的言语画风一转,徒增了不少调戏、玩笑的意味。

“哼,你别怪我耽误你了就好~”

趴在佩塔菈双腿上的席娅感到不断地有水珠摔散在自己烧热的臀肉上,少女没有不合时宜地打断贵族小姐的话语,而是安静地聆听到了两人对话的终末。此刻,曾经的流浪少女席娅似乎离她如今的主人佩塔菈小姐与女仆前辈玛丽更近了一些。

“啪!”“嗯啊!”

金属细棍的抽打之下,疼痛钻入红肿的臀峰,在深处炸开。

“直到晚饭前,罚你一直跪在这里,懂了么小席娅?”

“小席娅?”

“啪!啪!”“啊!”

白皙的小臂微微抬起,在佩塔菈的手心下,席娅臀部上的掌印犹如雪中绽放的红梅,嫣红灿烂。

“礼仪可是你的第一课哦,小席娅,不要轻易试探我的底线。”

“啪!啪!”

“呃呃呃…谢…谢谢您…佩塔菈…小姐。”

“嗯。”

话说完,佩塔菈便放开了席娅,与玛丽一同离开了房间。

舞蹈课风波在佩塔菈的刻意控制下戛然而止,本该是犯了很大罪过的席娅仅仅只是被揍了一顿屁股、罚跪了一个下午……

操弄着久跪后的双腿行走对席娅来说就如同拖着一块沉重干枯的树桩,少女咬牙忍痛,在小腹处传出的阵阵饥鸣下前往餐堂。

因为用餐的时间已经结束,餐堂里几乎不见几个人影,席娅一脸望去就只见到有位女仆正四处打扫着卫生。此外,在长条形的餐桌中央还留有一份餐食,似乎在等待着谁。

“别望来望去的了,这份就是给你留的。”女仆指了指那份预留下的餐食。

“就是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根本没有教育的价值……”女仆望着呆坐在餐食前的席娅,撇了撇嘴,小声地自言自语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姐和玛丽姐对她那么上心。”

“喂,拜托你快点吃好不好,我还得收拾呢,尽会给人添麻烦!”

“为什么汤里会有会有…口水?”

浮在汤汁表面的一滩唾沫与席娅过去的记忆逐渐重合,那团名为侮辱的幻影正悄然附着在正回忆过去的少女身上。记忆里,被人泼出的恶臭脏水之下,是颤抖着保持乞讨姿势的娇小席娅。

“谁知道呢,既然嫌弃的话就不要喝了,饿肚子去吧。”女仆拄着扫帚讥笑起来,显然是知道唾沫的内情。

席娅捧起碗,将冰凉的汤汁一饮而尽。

“噗嗤,哈哈哈,你个小丫头还真不嫌脏,你就不担心她们有没有加点别的恶心玩意儿进去?哈哈哈哈……”

“好笑么?”

席娅一步一步逼近女仆,少女浑身上下散发的危险气场强行让后者停止了耻笑。

“你想干…干…什么,我好歹…好歹也是你的前辈…你……”

“啪!”“啊!”

打断女仆言语是席娅扬起的巴掌与侧脸火辣的疼痛。

“你敢打我!”女仆捂着被扇打的那侧脸蛋,同时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面前这位个头还没有自己高的少女。“你个臭丫头,我非得替小姐管教管教你不可!”

以扫帚摔地的巨响为号,两人扭打在一起……

被强行拉开的两人如出一辙地乖乖站在餐堂长桌前,她们两人正被肃立在门旁的卫兵紧盯着。

没过多久,餐堂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位卫兵走了进来站到了门内的另一边。

席娅与女仆几乎同时抬起脑袋向门外瞧去,是一位身穿盔甲、身材高大的男性。女仆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是负责城堡警备的男爵大人,洛萨大人麾下的高级军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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