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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与城堡的烛火不是同一种光芒,2

小说:性、情感与打屁股 2025-09-03 15:50 5hhhhh 2970 ℃

“索菲琳娜小姐还有偷看自己家女仆做爱的癖好?”

芮澜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内心的羞涩随着气流从朱唇皓齿间溜出身体,等再次睁眼时少女已经彻底地平静了下来。

“她们因为这些事儿没少挨鞭子,可就算我每次都拦在母亲面前,也只会是受罚的人多一个罢了。”

“我真讨厌你这副样子,搞得我兴致都快败光了~”

“谢谢您的衣服。”芮澜将还有些潮湿的修道服穿戴整齐,而被薇雯雅披上的女士斗篷则被芮澜从里面用力拽得严实,使其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来保持体温。

“别这幅意兴阑珊的样子啊索菲琳娜小姐,我还没玩儿得尽兴呢,你得补偿我!”

“您还想要我怎么样?”

坐在长椅上的薇雯雅微微岔开双腿,“索菲琳娜小姐,请跪在我的面前。”薇雯娅指了指她岔开双腿后间空余出的地面。

芮澜似是明白了什么,犹豫了片刻后起身站到了薇雯娅面前,斗篷被撩起的同时,少女的膝盖也压在了冰冷的砖石上。

薇雯雅撩开芮澜额前的碎发,烛火将少女容颜雕琢完整。

“真是乖巧~”薇雯娅爱不释手地揉弄着芮澜的脸蛋,就算单手解开腰带绳结的动作陷入了僵局,她也不舍得就此放过对方。

失去支撑的长裤在拉扯中轻易地脱离了薇雯娅的臀部,而暴露出来的亚麻内裤却仍尽职地在他人的视线下遮挡着其主人的私密部位。

“这最后一件我要你给我脱。”

“再…再脱下去…就…就……”

“如果你再磨蹭下去,我不保证自己是否会对你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薇雯雅捏起芮澜的下巴,凌厉的眼神中是赤裸裸的威胁。

芮澜面露顺从地眨动起了双眼,待到薇雯娅放开了自己,少女便小心翼翼地将手探向对方的双腿间。纤细的手指搭在了内裤的边沿,薇雯雅配合地支撑起身体好让自己的臀部抬高一些。没了阻碍,芮澜很快就将薇雯娅的内裤脱到了后者膝盖的位置,紧挨着被搓得皱皱巴巴的长裤。

数十道触目惊心的鞭痕纵横交错地覆盖在薇雯娅的大腿内侧乃至白净的私处上,在两瓣合拢着的阴唇间,晶莹剔透的淫液正伴随着蜜泬的收缩而逐渐向外溢出、蔓延。

“这…这……”吃了一惊的芮澜下意识地伸手去触摸薇雯雅双腿间的那些早已愈合的鞭痕,但很快少女就意识到了自己行为十分不妥,悬着得手也慌张地缩了回去。

“皮肉之苦而已,比起战场上的刀剑拼杀来说这些小伤算不了什么。”

“您…您是遭受过什么刑…啊!”

芮澜还未完整地表露出自己的疑惑,薇雯雅就突然暴起捏住了少女的脸颊。在薇雯娅势不可挡的压迫下,任何话语离开芮澜嘴唇都异变成了难以让人理解的呓语。

“索菲琳娜小姐,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允许你触碰我的私事的地步吧?”薇雯雅将跪姿的芮澜推倒在地上,还不在意自己披给对方的女士斗篷沾染上了灰尘。“记住,别再有下次!”

“咳咳…对不起,我明白了……”

“感到有愧于我的话,就用你的舌头把我下面舔干净。”薇雯雅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双腿稍微岔开了些空间。

“可以换…换个方式服侍您吗?”芮澜抿着嘴唇,口腔内莫名生出了不少苦涩的味道。“我可…可以用…用手…手指……”

“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族小姐说不定有着洁癖呢~”薇雯雅凑近上来,再次撩开了芮澜垂到额前的头发。

薇雯娅的手掌覆盖在芮澜的侧脸上,肌肉紧绷的小臂像是搭上利箭的绷紧弓弦。“嫌弃我脏也是可以理解的。”

泪水从那抹深蓝中划落而出,摔落在薇雯娅的手上,最终,被逼无奈的芮澜凑近了身体,将自己的脸蛋埋入了对方的双腿间。

温热湿润的粉舌填满了薇雯娅身上的某道贯穿过阴唇的鞭痕,跪地趴伏在对方身上的芮澜努力地在记忆里搜刮着品尝汤汁菜肴的经历,以此来欺骗、麻痹自己不堪重负的精神。

“嗯哼…嗯哼……”频频袭来的性快感刺激得薇雯雅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潮红眨眼间就从脖颈爬满了她的脸颊。

薇雯娅的大腿内侧紧紧贴敷着芮澜的脸蛋,湿热逼仄的环境焖得少女实在难受,但她却不敢在薇雯雅攀登高潮的进程中停下动作。此时的芮澜就如同一直正在饮水的饥渴猫咪一样,不停地挑动舌头舔舐着薇雯娅潮湿的私处。

毫不收敛的娇喘、急促的喘息与丝丝缕缕的蘸水声……诸多香艳色情的元素在被烛光映照得忽明忽暗的神像的注视下,相得益彰。

这样的场景一直持续到教堂的门被人愤怒地从外面推开,巨响之下,薇雯娅与芮澜二人亵渎神明的罪行被迫停止。

最先认出来人是瑟蕾司教的是面朝大门方向跪着的芮澜,少女慌慌张张从薇雯娅的双腿中挣脱出来,然后就像个犯错的小孩子似的,低垂着脑袋,拘谨地站在一旁等待发落。

看见了衣衫不整的两个人与地面上一片狼藉的白蜡后,气极了的瑟蕾将手中捧着的什么东西扔到了附近的长椅,接着揪起了自身修女服的下摆,加快脚步向二人走了过来。

“老师,您回来得可真不是时……”

“啪!”

瑟蕾扬起手臂毫不留情地狠抽了薇雯雅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教堂里久久不肯消散。肉眼可见地,薇雯娅挨打的那半张脸肿了起来,鲜红的巴掌印篆刻其上,连她的嘴角都渗出了鲜血。

薇雯娅的惨态在芮澜的心里泛起的波涛还未平息,少女就见瑟蕾修女转身向自己走来,然而颤抖着的小腿还未能后退半步,对方便已经近在咫尺。

咬紧牙关的芮澜微微侧过脑袋,颤抖着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待着惩罚的降临。

预想之中的剧痛并未重现在芮澜身上,瑟蕾修女只是伸手从她身上扯下了那件女士斗篷并转身扔还给了它的主人薇雯娅。

“滚出我的修道院!”

“咳咳,好痛啊老师~”薇雯雅将嘴边的血擦拭干净后毫无惧色地站在了瑟蕾修女的面前。“这么多年了,您还是这么严格呢。”

“再这么无法无天下去,惩戒所的鞭子早晚会再一次落到你身上!”

“呵呵,那又怎么样!”整理衣服的薇雯雅笑着咧开嘴,本来洁白无瑕的牙齿此时大多都染上了一层血红。

“滚!”

“芮澜小姐,我们还会见面的。”薇雯雅踮起脚尖朝瑟蕾后面沉默着的芮澜挥了挥胳膊。

在烛光的映照下,芮澜清晰地看见了薇雯娅侧脸上的肿起的巴掌印。

“老师,保重好身体哦~”披上斗篷后,薇雯雅便转身离开了教堂。

“扫帚和簸箕都在侧室。”瑟蕾修女指了指讲经台侧后方的一扇小门。“去把地上这些污秽之物整理干净。”

“是……”

在过去锦衣玉食的日子里芮澜从未亲自打扫过卫生,尽管女仆们熟练操弄扫帚的画面在她的脑子里不断重映,但现实中少女的清扫动作仍十分笨拙,甚至不少次都将已经聚拢成堆的垃圾不小心踢得再次分散开从而做了无用功。

笨手笨脚地将地面清理得还算干净后,芮澜将清扫工具放回了原位,接着安静地站到了正在神像前祈祷的瑟蕾身后。

“都收拾好了?”

“是…是的……”

“去后面把你的衣服换好。”

“嗯?”芮澜环顾教堂,发现瑟蕾所说的衣服就在门附近的长椅上摆放着。“这是给我的吗?”

“见习修女服,把你那身湿透了的衣服换掉。”

“是。”

“上面有毛巾,穿上衣服前先把身子擦干。”

“是……”窸窸窣窣的换衣声十分突兀地在寂静的教堂内响了起来。

被蜡液灼烫过的双乳仍对疼痛十分敏感,只是稍微被摩擦到就产生了很不适的痛楚,好在瑟蕾一直保持着向神明祈祷的姿势使得赤身裸体的芮澜少了许多顾虑。

更换好内衣后,芮澜撑开了瑟蕾带来的修女服,这件服装与不久前在庭院时看到的那些正式修女穿的一模一样,黑色主色调中略带了些白边进行点缀,但整套衣物中并没有包含头巾,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现在还没有正式皈依的原因。

芮澜穿衣服的动作很麻利,很快就更换上了干燥的修女服。潮湿的衣服被叠好摆放在长椅上、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后,芮澜规规矩矩地站回瑟蕾的身后。

“瑟蕾大人?”

“换好衣服了?”

“是。”

“站到我身边来,面朝我主。”瑟蕾侧迈一步为芮澜让开空间。

芮澜心情忐忑地盯着神像那被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平和面容,她隐约能感觉到瑟蕾司教正在身后打量着自己。

“撩开你的裙子。”

“瑟蕾大人?”

“给我把脑袋转回去!”凌厉的呵斥在空旷的教堂中反复地回响,受惊的芮澜瞬间面如土色,原来瑟蕾对她的惩罚较薇雯娅来说只是稍微延迟一会。

心跳加速的芮澜颤抖着把修女裙撩到与腰部齐高的位置,片刻后,少女仿佛听见了瑟蕾司教衣袖之间摩擦的声响。

一双略微粗糙的手抓住了芮澜内裤的边沿,下体一凉,内裤便被瑟蕾拽了下来耷拉在少女紧挨着的双膝间。

“把你的双腿岔开!”

芮澜委屈地咬着下唇,她的双脚磨磨蹭蹭地向两边挪动了一些,内裤被抻得笔直,与双腿呈现出一个类似三角的形状。

一盏蜡烛被摆放到了靠近芮澜身体的位置,少女感觉到一双褶皱的手拨开了自己私处合拢着的阴唇,小泬处源自烛火的温热感觉似乎正逐渐清晰起来。

“嗯哼~”

娇喘刚从嗓子里窜出来,芮澜就吓得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这一连串的动作直接让修女服失去支撑落到了正检查自己身体的瑟蕾脑袋上。慌张的芮澜补救似地拖住裙摆,可当瑟蕾重新站起身来时,少女还是从身后感受到了形如实质的怒气。

“芮澜小姐,你应该庆幸自己还是处女。”

“瑟蕾大人……”

“啪!”“啊!”瑟蕾的手腕一甩,狠狠地抽了芮澜白嫩翘挺的裸臀一巴掌。

“啪!”“啊!”芮澜圆润的双臀被抽得一颤一颤的,冰冷的臀肉很快就变得温热,同时也染上了淡淡的绯红。

“对不起,对不起瑟蕾大人!”

“啪!”“啊!”

“第一天就敢这样放肆?”瑟蕾扬起胳膊重重地抽打在芮澜颤抖着的臀部上,手心撂过臀肉的同时也把巴掌的轮廓刻印在其上。“不懂得敬畏的蠢丫头,你以为这里是可以任由你这个大小姐胡作非为的地方吗!”

“啪!”掌风撩动着悬在上访的裙摆,将火辣般的疼痛再次带给少女的臀部。

“呃嗯…我跟其他女孩明明都一样……”芮澜颤颤巍巍地端着裙摆,忍耐羞耻与痛苦的同时,十指也将周围的布料抓了个皱皱巴巴。“我不是…不是什么大小姐……”

“是么芮澜小姐?”

“啪!啪!”巴掌接连拍打在少女芮澜的左右臀上,附近的烛火都被震颤的空气给吹得忽明忽暗起来。

“啊!”

“你是把周围人都当做蠢货还是真觉得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

“啪!”“嗯啊!”

“您凭什么这么说……”从王国至教皇国的流亡经历涌上芮澜心头,倔强逐渐从精致的容貌上褪去,作为替代的是一股既具有爆发力的、对不公命运的悲鸣。“您觉得我有的选吗!我没得选…没得选…呜呜呜呜……”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瑟蕾抓起自身碍事的裙摆,快步绕到了哭泣中的芮澜面前。

“教廷在中立国设立的教会每天都会收治大量王国来的难民,他们几乎把自己除来生命外的一切都奉献了出去来供养包括芮澜小姐你在内的王国贵族们。他们换来了什么?战争?饥饿?死亡?”瑟蕾捧起芮澜的脸,满眼认真地盯着少女泪眼婆娑的面容。“我不清楚你是因为政治迫害还是什么可笑的理由沦落到如今的下场,但你在这里可没有装可怜的资格!”

瑟蕾说完就越过芮澜向远处走去,独留端着衣服的少女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内裤穿上,裙子放下来。”去而复返的瑟蕾,话语中多了几分严厉。

“是。”

轻微红肿的臀肉一点点被面带痛苦之意的芮澜挤进自己的内裤,深呼吸了一口气后少女麻木的双手松开了被捏得满是褶皱的修女服裙摆。

“把双手放在讲经台上。”

瑟蕾拿回了学生薇雯娅送给她的手杖,她轻抚着杖体,步伐稳健地绕到了讲经台附近。“别以为我会轻易饶过你今晚所做出的罪孽之事。”

实木手杖被扬了起来,呼啸般的破空声中,杖体末端重重地抽打在芮澜被修女裙覆盖的臀部上。

“砰!”

“啊!”比挨巴掌要难以忍受许多的钝痛深入芮澜臀部的肌肤,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少女还是被揍得踉跄了一下,差点磕倒在讲经台上。

“砰!”

“嗯啊!”肉浪颤动,裙摆泛起波澜。

芮澜裙下的双足蜷缩了起来将鞋面高高拱起,颤抖得如同筛糠般的双臂艰难地抓着被汗渍浸湿讲经台边沿。

“砰!”“啊!”

“砰!”“啊!”

呼啸声一波接着一波,手杖接连不断地抽打在芮澜已经肿胀到顶起裙摆的臀部上,少女几近失去血色的十指死死地抓着讲经台的边沿,双膝的每一次弯曲都仿佛是身体倾倒的前兆。

“砰!”

未有痛哼再迎合着响起,有的只是被空旷教堂放大了的抽泣声。心智再怎么高于同龄,芮澜都只是个刚刚度过成人礼的少女,肉体疼痛与自尊被反复践踏所形成的绝望感正在逐渐溶解她的心理防线。

“我想听听你对自己行为的辩解?”瑟蕾拄着手杖,没再继续抽打芮澜的臀部。

“我…我不知道……”

“是么?”瑟蕾撩起了芮澜的裙子,少女那被肿胀臀肉挤得鼓鼓囊囊的内裤也被扒了下来,紫肿的臀部上横七竖八地交错着数道杖痕。

见芮澜毫无反应,瑟蕾毫不留情地甩了一巴掌上去。

“啪!”

芮澜的身体剧烈地哆嗦着,皮肉撕裂般的疼痛正在臀部受力点处向四周蔓延。“没有政治迫害也没有什么不可抗力的缘故,我是主动逃走的,咳咳,主动从您口中锦衣玉食的贵族生活中逃走的,并且我从未因此后悔…咳咳咳…从未!”

“啪!”“嗯啊!”

瑟蕾愣了片刻,心底里的怒气因为芮澜的话而削减了不少。“向我保证,今天发生过的事今后不会再出现。”

“您比我要了解薇雯雅大人,您知道我没能力反抗她。”

“你这是在推脱责任?!”

芮澜的嘴唇动了动,但从中却没有反驳出任何话语。

“啪!”手杖狠抽在芮澜的裸臀上,少女压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疼得喊出声来。

“啪!”

“嗯!瑟蕾大人,我我绝不是不是个放荡的女孩!”

“啪!”“嗯……”

芮澜濒临崩溃的精神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重量,重棍抽打之后,不可避免地摔倒在了讲经台前。

“我允许你明早离开修道院,我保证薇雯雅不会再有机会胁迫到你。”

“我…咳咳…我不离开,咳!咳咳!”芮澜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并开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我不离开……”

瑟蕾终是没忍心再继续惩罚如此惨状的芮澜,她放下手杖后俯身开始查看少女的身体状况。

一段时间的摸索后瑟蕾发现芮澜的身体以及涨红了的俏脸都热得发烫。

“你发烧了?”瑟蕾的手背离开了芮澜的额头,此时的少女已经陷入了意识模糊的状态无法自拔。

“薇雯雅,现在的你可真让我失望!”

瑟蕾抱起芮澜离开的同时也没忘记捎带上那根作为礼物的手杖,片刻后,教堂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

……

第三幕

王国边境行省,提修斯特城,领主堡地下监牢。

火把的亮光本可以把监牢走廊照个亮堂,但巡逻着的卫兵的影子却总是把整个地下环境弄得忽明忽暗的,徒增了几分阴森。

在七拐八扭后才能到达的某间牢房前,两位身着礼服的男人被一位全副武装的监牢卫兵给拔剑阻拦了下来。

“立即表明身份!”

“我是维奥莱特家族的贸易主管。”其中稍矮的那位礼服男人向卫兵展示了自己手指上的纹章戒,没一会儿,卫兵便确认了对方的身份,随后将剑插回了鞘里。“这位是维奥莱特家族车队的护卫长,我们都是洛萨大人的客人。”

“这下面可不是客人应该来的地方。”

“我们得到了洛萨大人的首肯,来这里审问…哦不,是想从洛萨大人的俘虏这里获取一些关于自家大小姐安危的消息,毕竟我家大小姐也是洛萨大人的未婚妻不是。”

“凭证呢?”

“别急,当然有。”贸易主管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张只写了寥寥几笔的便条递给卫兵。

仔细地审查过后,卫兵转身将牢门打开。“就算要动用私刑也尽量不要把犯人弄死了,毕竟这小丫头是王国的子民……”

收敛了表情的贸易主管没做任何回答,他越过多管闲事的监牢卫兵,径直走进了牢房。

等到护卫长也跟着进入牢房后,卫兵边叹息一声,随即将铁制牢门哐当一声重新关严……

一碗清水被护卫长泼洒在熟睡中的少女犯人脸上,她悠悠转醒,发现牢房里除了自己之外多出了两个男人。

“你们是谁?”

少女尝试远离面前的两个男人,可其中一人猛地抓住了在地面上滑动着的锁链,锁链的一端连接的是束缚少女双手的金属手铐。

“你们想干什么?我是王国人,你们应该把我放了!”

护卫长轻车熟路地将锁链穿进牢房天花板上的滑轮后开始用力向下拖拽锁链,少女根本拗不过手铐上传来的成年男人程度的力量,于是她便被护卫长轻而易举地吊在了天花板上。

“开始吧。”贸易主管嫌弃似地将石床上潮湿的破被子扔到一边,同时为自己打扫出一块还算干净的空间,随后他抬起屁股坐了上去。

“你叫什么名字?”

“席娅,王国的无数个流浪儿之一。”少女尝试着抓牢头顶笔直垂下的锁链,以便自己身体的重量不至于全部被踮起来的双脚来承受。“我发誓我不是那群教廷狗的间谍,我只是不小心被他们抓住了而已!”

“这枚戒指……”护卫长解开自身礼服上袍的纽扣,从内侧的衣兜内取出了一枚镶嵌着昂贵宝石的银戒。“是在你身上发现的,你有什么头绪吗?”

“我没见过,说不定是那群教廷狗故意套在我手上的。”

“呵,既然她不配合,你也就别继续来这哄小孩的一套了。”贸易主管干涉了两人的对答。“别浪费时间了,索菲琳娜小姐还下落不明呢。”

护卫长点了点头,他抽出了缠在腰带上的鞭子。鞭尾由数条各自系着两三个暗红扣结的粗麻鞭绳构成,它们的另一端互相捆扎成了鞭柄,被护卫长攥在手里。

“这枚戒指是怎么落到你手中的?”

“我说了我没见过!”

“啪!”鞭绳上的扣结如同老鹰利爪一般凶猛地撕开了席娅身上的单薄囚服,并在之后裸露出来的少女那消瘦的小腹上留下了数道深红泛紫的痕迹。

“啊!你们这群混蛋!”

“啪!”鞭尾猛地上挑将粘连在席娅胸部上的布料撕得粉碎。

“呃啊啊!我没见过就是没见过!”

“啪!”“啊!”

“啪!”“啊!混蛋、混蛋!”仅仅只挨了四下鞭子,席娅身前的囚衣就已经破损得剩不下多少幸存布料,深红渗血的鞭痕上至双乳下至肚脐,交错排列在少女的肉体上。

“现在可以回答了么?”

“……是我捡的,呃…在…在奴隶贩子关押我们的地方……”

席娅紧张地盯着护卫长,直到对方紧握鞭子的手放松了一些,少女才敢将憋住的一口气吐了出去。

“你说是你捡的,那你见过这个跟你同龄的少女没有?”贸易主管起身走了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展示给席娅,芮澜的模样被栩栩如生地描绘在上面。

看见画像的同时,席娅的瞳孔骤然放大,失神了一瞬间,画像上的人正是之前被自己频繁霸凌过的蓝眼睛少女。

“她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她是谁,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见没见过她。”贸易主管把画像拿近了一些。

“从没见过。”

“啪!”贸易主管狠狠地甩了席娅一耳光。

席娅的世界一瞬间变得无比模糊、无比安静,若不是半张脸上难以忍受的肿痛,她甚至以为自己已经被打死了。

“噗!”一团鲜血被席娅呕出了喉咙。

贸易主管捏起席娅的下巴,大拇指毫无顾忌地用力抠着少女肿痛的侧脸。“你不光见过她,还跟她发生过什么,对吗?”

满脸痛苦的席娅艰难地前后摇晃了下脑袋。

“交给你了,把她知道的都挖出来。”贸易主管把被血弄脏的手在少女的另半张脸上蹭干净后,为护卫长让出了位置。

“你是在哪见到的她?”

“奴…奴隶贩子的监牢……”席娅忍受着脸上撕裂般的疼痛的同时,艰难地将回答从苍白的嘴唇里挤了出去。“我是…在那…遇见的她……”

护卫长绕到席娅身后扬起了鞭子。“啪!”鞭体呼啸着抽打在席娅的臀背上,囚衣从中央裂开,露出了少女圆润的臀部。

“啊!我没说谎…呜呜呜…我真的没说谎!”即使性格再糟糕,席娅也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少女,肉体的剧痛无限地放大了她的恐惧,此时,眼泪已经再也无法被崩溃的狂妄自负抵挡住了。“呜呜呜呜……”

“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哪?是什么时候?”

“我们…我们被奴隶贩子带到了一个交易点,在那里…那里突然出现的教廷骑士…单独把我关进了马车……”

“啪!”张牙舞爪的鞭绳抽打倒少女的双臀上,刮出了数道血痕。

“哇啊啊啊!!!”席娅痛苦地昂起脖颈哀嚎着,手铐上的锁链被她扯得笔直。“你问得我都回答你了啊!”

“什么时候最后一次见到的她?”

“我…我一直被关来关去…呜呜呜…根本不记得什么时间!”席娅没了挣扎的力气,身体的重担完完全全地落在了被粗糙地面磨破了皮肤的赤裸双足上,即使不挨鞭子,以这样的姿势被吊着对少女来说也完全是处在煎熬之中。

“教廷骑士把你单独带走了?你个贱民有什么特殊的?”贸易主管再次打断了护卫长的审讯。“莫非当时你就戴着戒指,他们把你错认成了她?”

“看来小姐是被教廷的人当成王国难民给带走了。”

“嗯。”贸易主管听到护卫长的话后皱起了眉头。“就算现在是特殊时期,教廷也会善待伪装成难民的小姐。”

“但在冲突结束前,我们基本没可能把她找回来,洛萨也不会让他的士兵白白为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未婚妻去送死……”

随着贸易主管陷入沉思,牢房内也寂静了下来。

“我…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是吗?”被打断了思绪的贸易主管一瞬间露出了危险的气息,但很快就被他迅速地隐藏了起来。“你还没解释你是怎么得到的这枚戒指的呢?”

“那…那重要么…你们…你们不是已经得到…那个蓝眼睛的行踪了么……”

“这小丫头还有事情瞒着我们,撬开她的嘴。”

在席娅惊恐的目光下,站在侧边的护卫长点了点头,扬起了他手中令人胆寒的鞭子。

“啪!”“呃啊啊啊!”鞭绳呼啸着攀附上席娅的臀部,哀嚎之中,细密的血珠逐渐填满了触目惊心的鞭痕。剧痛让席娅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剧烈颤抖,血液顺着她的双腿流淌下来在破损的脚趾前积累成血潭。

护卫长将沾血的鞭子搭在了自己肩上,一副随时准备再次挥鞭抽打的样子。“戒指是怎么到你手中的?”

“是…咳咳…是我抢的…从蓝眼睛那儿…抢的……”

“抢的?你他妈的!”贸易主管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抓起了席娅的头发,强迫少女仰起脑袋看着自己。

“你个贱民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气极了的贸易主管握紧拳头,猛地搥打席娅的鞭痕交错的腹部。

少女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无比苍白,在呕出一大口鲜血后,无力地低垂下了脑袋。如若不是因为腹部痉挛产生的绞痛让席娅不时痛哼几声,那此时少女的这副样子跟一具尸体没什么区别。

“用你的鞭子把她勒死。”

“有必要么,即使杀了她教廷也不会把小姐送回来,更何况我们还搞不清洛萨的好恶,贸然在对方的地盘上杀人……即使身后是家族,我们也得罪不起手上握有重兵的洛萨。”

“就算侯爵大人和伯爵大人把家族利益看得比他们的亲孙女、亲女儿还重,也不代表我们弄丢了小姐就可以随便糊弄过去,况且现在和洛萨合作的前景还不明朗!”贸易主管停顿了一下,他看向遍体鳞伤的席娅,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现在可不是考虑家族利益的时候,我们该考虑考虑自己了。”

“咳咳…我…我不想死…咳咳……”

贸易主管从犹豫中的护卫长手里抢过鞭子,缠绕在没法反抗的席娅脖颈上。

「“戴着那东西…会给你带来厄运的……”」席娅在被勒晕之前,脑袋里闪过了之前蓝眸少女对自己的忠告。

咣当巨响,牢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心虚的贸易部长连忙地松开了勒在席娅脖颈上的鞭绳。

少女的鼻息虽然微弱,但好歹是幸存了下来。

闯进来的是位肤白貌美的年轻女性,全身上下的女仆妆容华丽得就像是某位喜好扮演游戏的贵族为自己置办的戏服。

“唔~幸好还有呼吸!”

“佩塔菈小姐,您这是?”贸易主管十分恭敬地向年轻女人行着礼节,那把沾血的鞭子则被他小心翼翼地藏在了背后。

“两位客人从这个丫头那儿获悉了索菲琳娜小姐的消息了吗?”

“小姐她……”

“洛萨大人正在宴会厅等待二位,这里就交给小女子我吧。”佩塔菈打断了欲言又止的贸易主管,她双手相互轻拍,两位女仆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其中一位的手里还端着毛毯。

“这么晚了,洛萨大人还……”

“是关于军用纺织品贸易合作的事项,最好不要让洛萨大人等太久。”

贸易主管平淡的眼神好似一瞬间焕发出了色彩,他连忙向薇雯娅鞠躬道谢,顺便将沾血的鞭子塞进了礼服内。

守卫让开道路,贸易主管与护卫长两人加快脚步离开了地牢。

“薇雯娅大人,需要我把这丫头放下来吗?”守卫走进牢房,来到薇雯娅身边。

“你说呢!”薇雯娅向守卫翻了个白眼。“我那两个娇滴滴的女仆姐妹哪里能拉得动这么粗的铁链子!”

守卫不好意思地向两位女仆低头致歉,可滑稽的动作反倒惹得两位女仆捂嘴轻笑。守卫尴尬地扶正了自己的头盔,接着抓紧锁链,一点点将席娅从被吊着的状态下解放出来,两位女仆也同时上前用毛毯裹住了奄奄一息的少女……

疼痛与瘙痒让蠢蠢欲动的意识破开了噩梦的茧壳,当席娅睁开双眼时,看到的不是上段记忆里飞舞在视线中的鞭影,而是被明媚阳光照得很是亮堂的豪华卧室。

躺在床上被迫保持着分娩姿势的席娅发觉自己身上的伤痕都被白净的绷带缠绕得紧实,在少女视线所不能触及的角度,某个人正在拿什么工具断断续续地刮蹭着她的私处,这就是瘙痒的来源。

“你们…你们是谁?这又是什么地方?”席娅试图起身,但四肢稍有动作,捆绑住她双手双脚的绳子就绷紧到了极限,难以忍受的撕裂感也从伤处袭来。“为什么还绑着我,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啊!”

“邋遢小姐,如果不想被剃毛刀割伤的话最好不要乱动哦!”佩塔菈戏虐意味十足的妩媚嗓音在席娅床铺的另一侧响起。

“我好像在昨晚听到过你的声音,是你救了我吗?”

“是前天晚上才对吧,你可是昏迷了整整一天呢,傻丫头~”

席娅环视周围,发现房间内自己能看见的女仆们都在捂嘴憋笑,少女的心里莫名生出许多烦躁来。“为什么救我,你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佩塔菈放下工具起身走到床边,脸肿得难受的席娅勉强看清了救命恩人的容貌,青春靓丽的外表下隐藏着十足的戏谑,身上的女仆裙华丽得就像是某位喜好扮演游戏的贵族小姐为自己置办的戏服。

“你的小命是我救下来的,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主人。”

“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会逃跑的!”

“那你逃跑时最好别让我抓住。”佩塔菈将手搭在了席娅赤裸着的大腿内侧。“说起来,我还得好好感谢你这个蠢丫头呢。”

“别碰我!”承受着疼痛的席娅开始摆动大腿以试图甩开佩塔菈摸上来的手。“快放开我,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你感谢的!”

“真是野性十足呢~”佩塔菈掐住席娅的大腿内侧,双指随着手腕的扭转而逐渐加强了捏、掐的力量。“要不是你,说不定维奥莱特家的那个小丫头片子现在已经骑在本小姐头上耀武扬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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