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的狗

没过多久，我上了中学。海水蓝的水手服撑起匀称的半球形乳房盈盈摇荡，领子是札幌襟，细格纹裙伴随着海潮翩翩飞舞，被蕾丝内裤勒住的屁股肉若隐若现。时常挂在肩上的香奈儿包包上吊着酷洛米玩偶，脚上穿着泡泡袜。

初中没多久我就学着美发、美甲，翻开了《VIVI》杂志，将自己打扮的不像是小地方女孩。在学校里果然非常受欢迎，与在小学时一样，我很快成了全班的焦点，同学们窃窃私语的讨论我，我全然不放在心上。

连出了名对学生凶巴巴的国语老师，也唯独对我的态度很柔和。有一次读了我的作文大为夸赞，不仅在所有同学面前念了出来，读完又堂而皇之地说“同学们，都要和古川学习啊！不要因为她家爸爸有钱就动了坏心思哦！”

我觉得掌控他人比想象中简单有趣，出于好玩和一点好奇心，我让一个男生当众脱下裤子，挑开了他的内裤，将他私处暴露了出来。

这个男生睫毛长长的，头发的长度超过了耳朵，乌黑如墨浇灌，不甚整齐的盖住了他双眼。身材纤瘦得像是耸立的竹竿，脸长得也像个女生，说话声若蚊蝇，看着他那副令我想起腐烂橘子的样子，我没由来的恼火。

这个人就是未来和我相处时间很长的学长了。学长虽是学长，在我面前就什么也不是了。自从欺负他过后，便总是看到我就低着脑袋、吞吞吐吐的，实在是弱不禁风，在我之前似乎也被别人欺负过。

我把他带到我的班级，当着他学弟学妹的面，在他鸡巴上打了个花结。

“我给你钱，用我的鞋子表演一发怎么样？”

我这么说着，提起右脚的鞋子。那是一只黑色漆皮的乐福鞋，穿上去软软的很舒适。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接过鞋子，右手托着鞋底，指甲缝里粘着美术课遗留的丙烯颜料，哆哆嗦嗦地放到大腿间，接着沉默不言而不言而喻的扭摆起臀腰。

穿上鞋子时需要脚尖先进入鞋口，良好契合脚型的鞋子以鞋帮至两侧夹裹，将穿戴白袜的少女双脚闷腌入味。此时那个空间正被学长的鸡巴侵犯。

“不是吧！这家伙真的做了欸！”我旁边的同伙人捧腹爆笑。

“看啊，古川，这家伙拿你的鞋子发情，真恶~我们要不要告诉老师，让他别再来学校了？”

学长过长的刘海下闪现出飘渺的神情，脸颊上羞红晕染开，连脖子都整个通红了。他的鸡巴比我两根食指加起来长，周身爆出浅浅青筋色泽，仿佛真的是一条亢奋犬类般，激烈地摇摆促使耳边的黑发绕着耳朵轮廓游走。

“哈……嗯哈……哈……”

学长的喘息令我恶心。我不想继续观看便一脚踢到他肚子上，力道不重却使他踉跄地丢下了鞋子，吃痛摔在地上。随后丝滑的棉质底面摩擦过去，红红的鸡巴龟头剪开着一条细缝，表面湿润泌出透明液体，拉成了长长的细线连接着我的鞋口边沿。

当我穿回鞋子才发现脚底滑溜溜的，渗入了袜子瘙痒我的脚心。我又去了一趟厕所，将鞋子脱下来。看周围没人，偷偷把鞋口往鼻子靠，除了些微脚味，有一股浓郁的刺鼻气味钻入鼻中。

我要将学长改造成我的狗。于是丢光了他的羞耻心，使他无法靠自己站立，只能依靠我的抚慰。

我靠近他，他便蹲下来，睫毛轻颤，用那双说不上是清澈还是忧郁晦暗的眸子看我。我绕着他细伶伶的脖颈环住手臂，在他耳边呵气，将他搂入怀中——或是搭上项圈的扣子。我让学长伸出舌头，他就要伸出滴满口水的舌头。让他脱光衣服，他就脱得一丝不挂，被我牵到河畔草丛里，敞开双腿套弄鸡巴，在湿热的夜里咕啾咕啾地发出冒着泡的声音。

我戳弄他的阴囊，在上面用淡蓝色的指甲划着圈。学长他，总是一幅很享受的表情，像是受雌性魅惑的发情动物。

突然，我对他的性器轻轻一拧，想将那表情破坏掉。

学长发出令人不悦的轻哼，液体飞溅在我脸上，黏糊的弄脏了我的头发，顺着脖子流入锁骨的凹陷处。

“学长，去死吧！”

这条命令一下，学长便歪着头，不知所措。即使我能控制他的行为，当我说出这种话来，想必也是无法接受的。

我捧住那张被月光磨得苍白的脸，那张脸像是刚被潮水冲上岸。

“学长是我的狗。”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因为我说去死而死。

我把手中的石子扔到了河对岸便回家了。

学长四肢着地，只穿了件白 T 恤，在桥下一路奔跑到河对岸。

学长成了大家的笑柄，是我造成的。

有时远远观望到他坐在长椅孑然一身对着天空发呆的背影，我想，我给学长戴上了项圈是救了他。

我给了学长这种人从未有过的爱，仅仅是那若有似无、独有一人的幻想，便足以使学长拜倒在我裙下。如果没有我，哪一天，学长会从教学楼天台，在水泥边缘摆好整齐的白球鞋，

接着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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