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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用做爱当作拷问手段有何不可!,3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9-03 15:48 5hhhhh 8410 ℃

  

  我逐渐加到四指,再塞进整只爪子,把玩着整根鸡巴。他的生殖腔紧密地吸住我的爪掌,腔肉温柔又蛮横地挤压着我的爪子,如同分娩胎儿那样,将内里残余的淫水涂抹在我的指间。热乎的体液在我的指尖黏腻地往下掉,在手指拔出以后牵拉成膜,在饱含性奋的腥臭味之间,还夹带了一股沼泽特有的潮湿的味道。

  我趴在他的两腿间,将他粗壮的两条大肉腿分得更开,专心致志舔舐他的穴肉。那块紧致的缝隙让我想起被藤蔓遮蔽的峡谷,肉红色的腔壁在我指间被迫暴露出来,淫水混杂着精液从内蜿蜒而下,内里的肉棒露出了完整的龟头,显得那样别致可爱。

  我的舌尖扫过嫩红的生殖腔外沿,额头几近与他的小腹贴在一起,就像贴住了一块沼泽红木的树皮。无论是壁肉还是肌肉纹理我都非常欣赏,当然我也会将那些夹杂其中的处男精水吃下去。一股令人几近头晕的咸,伴随着浓腥,我一阵脸热,感觉肾上腺素都冲到了头顶,这种强烈的冲击让我感到更加兴奋。

  舌头随之向内伸入,宛如长驱直入的一条肉鞭,我贪婪地挤弄着他山岳般坚硬的肌肉下娇嫩的生殖腔,粗厚的舌头与腔肉贴合,像是一场紧密相连的双人舞。紧接着主角入场,我不再满足于舌头这点隐约的触碰,我伸出手攥住他的肉棒,轻易地将它拉出了战士的生殖腔外。

  啵。

  伴随着热乎的肉棒被我扯出腔外,埋藏在腔内的大量汁水被连带喷泻而出,千条万缕地从爬满青筋的肉棒上滴落在地,腥咸的骚味顿时浓厚了不少,甚至还散发着些许闷热的湿气。我的鼻头蹭上了那根年轻气盛的雄根,战士黏腻的汁水糊到了我的脸上,我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任由汁水落在我的脸上。

  舌头从肉棒的根部开始舔舐,囫囵向雄性肉棒的龟头处,贪婪地吮吸着所有信息素的味道,浓厚的气味侵占着我的口腔,逐渐被腥甜的汁水淹没,雄性的麝香味伴随着垂落的淫水丝变得更加浓郁,我也有些分不清楚里面是否掺杂了我的口水,但此时我也不想在意。

  

  我草草调整了一下他爪子被绑住的位置,这得以让他保持着躺下的姿势。

  我抬高托纳斯的一条肉腿,扛在了我的肩上。比起生殖腔,我现在对他的屁穴更加感兴趣。方才对他胯下那个处男地我也仔细做了润滑,啊,当然不是用体液,我现在会将润滑液随身携带了。

  扩张进行得很顺利,毕竟停止状态下大家的肌肉也不会额外用力了,我在这几次对别人的调查中也是贴心地发现了这一点。我熟练地将三根指头合拢,并入鳄鱼窄小的屁穴中,浓滑的黏液已经事先在他的肠道内留下了痕迹,仅仅是一点微不足道的抵抗,我的指头就将他的穴口撑开,轻易地塞了进去。

  哈,虽然是巨根,但后穴也是名器呢。

  我又再次扶住他吊在我肩上的大腿,让我们之间的距离贴得更紧密。实话说,可能转过来更好,毕竟扶着尾巴操他这个选项我也很中意。我掏出胯下早已硬得不行的肉棒,轻轻在他的胯间磨蹭了两下,也许这会让他觉得会阴处有些瘙痒。接着我用力一挺胯,将粗大的鸡巴蛮横地操进了这战士的处男地。

  

  伴随着润滑,让进入的过程变得美妙。鸡巴上的青筋像是被温柔地吸附了,尽管我知道静止中的家伙并不会夹住他们的屁股,但这更加方便我对他攻城略地。

  我略微将肉棒拔出,再向内插入,肉棒牵拉着淫水丝推入肠肉中,直到腰部狠狠地撞在屁股上,将他的裈布都撞起一截。

  我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位战士呆滞的表情,他额头皱起的眉毛还没有消下去,但他的屁股已经高高地撅了起来。

  又是一次粗暴的抽插,屁股与下胯发出了黏腻的啪滋声,明明是野蛮的战士屁股却意外的柔软。我能感到每次顶撞时他的肉壁都保持着同样的柔韧度,被我涂抹着润滑的肉刃轻易劈开,将屁穴拓宽成我下体的形状。

  我快速地操干着他的处男地,他健硕的胸大肌也随着我的动作摇晃,在项链不断摔打在他的胸脯上时,他的奶子不断地抖出淫荡的弧线,上下摇晃、反复回弹,坚硬的紫黑色肉粒也牢牢抓住我的视线,再随之转移到他摇晃不停的肉棒上。

  啪滋,啪滋。

  每次碰撞都像是一种对生殖的渴求,肢体之间的侵略发出阵阵闷响。我伸出爪子粗鲁地撸动着他的肉棒,流下的汗水将交合处濡湿。不需要他用呻吟来回应我,只是我一人的世界便让我心满意足。我按住他的大腿,尺寸可观的肉棒捣开他柔软的屁穴,粗鲁地碾过肠肉,撞出咕叽的下流声音。肉棒的青筋从他肠壁每一处可能的敏感点上反复磨合。撅起尻尾时,这讨好的姿势让战士体现出别样的屈辱感,我又不禁舔了舔嘴唇,就好像他此刻唯我是从。

  我将肉棒顶向最深处,像要摧毁他的五感和语言系统,直到我大汗淋漓之后,灼热的白浆如喷泉迸发,肉棒也在快速的抽插中冒出白浆,打湿我的耻毛。

  我喘着气,再从濡湿的后穴处退开,我将这条勇猛的鳄鱼战士挪放成了适当的位置,鳄鱼双腿大开的同时,精液顿时从他敞开的屁穴处流出来,在地上缓缓铺开,现在他这身淫荡的模样已经完全脱离了处男之身,我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脑子里过了几句放荡话,我捏了几下他硬挺的肉棒,真期待结束暂停后他能喷溅出多少精种。

  

  我退开几步,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感觉有些缓了过来。

  随后我从旁边的衣服里拿出一瓶淡粉色的药剂,这是酒吹声研制出来的……呃,精力魔法,特制版。

  貌似是拿淫羊藿和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熬制的,酒吹声还往里面画了个符。

  “喝下去以后就不会疲惫了哦。”酒吹声的原话是这么说的。

  我握住瓶子,咕嘟咕嘟地往嘴里灌。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个粉色的液体喝下去竟然没有一点味道,就像是普通的水一样。

  但是喝下去时又让我感到一阵躁动,血液在我体内的流动加剧,心跳也更加激烈,像是这水在我的身体里升温了,我感觉浑身发烫,尤其是胯间的兴奋感更加剧烈,转眼间就将射精的疲惫与不适感一扫而空。喘了口气,我又握了握拳,感到交配的欲望从心底咕嘟咕嘟地冒出来,如同沼泽中浮出的泡泡,无法遏制地冲上我的脑袋。

  ……吹声的话果然不能全信啊,连队友也坑!

  

  我不自觉又舔了一下舌头,这时我才注意到,离我最近的家伙是那个狮子阿瑞斯。

  阿瑞斯还是那个要哭不哭的样子,我蹲下来,伸手揩了两滴他的眼泪,又伸出舌头尝了一下味道,只有一点点淡如毫末的咸味,比没有要好。

  我倒是对他印象蛮深的,穿得这样凉快,满头飒爽的辫子,弯弓搭箭时真有一种游牧民族的神秘感。

  ……除了爱哭让我稍微有些惊讶。

  

  这次绑与不绑对我来说倒没有那么重要了,倒不如说我只是享受掌控别人的过程。

  我将他的绳子解开,把狮子扶正,顺手为他整理了辫子。这样的恻隐之心并没有持续多久,或许我只是在为菜品做应有的摆盘?

  我一把拽开他的亵裤,熟门熟路地将爪子探进去,轻易摸到了下面那一根戴着锁精环的鸡巴。

  柔软的肉棒在我的爪子里被拨来拨去,阿瑞斯的形状并没有很夸张,尺寸或许只是居家水准,却让我很欣赏。褪下他轻若无物的碍事长裤,我弯下腰,用手托住他那两颗柔软的子孙袋,任意把玩,感受到他那温暖的褶皱在我的掌心滑动的弧度,又不敢太过用力,怕他哭得更加厉害。于是我半蹲下身,将这一堆狮子玉含住并缓慢地吮吸。舌用于抚慰,而齿则是爱怜,冰冷的金属环与我的牙齿磕碰在一起,被唾液的温度所亵渎,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囊袋上,大力舔舐时连垂下的睾丸的弧度都随之改变。

  待我玩得尽兴了,我便顺着根部向上舔去,疲软的白色茎身轻易便含入嘴中,舌头剥开包皮,往内将将一滑,便尝到一股淡淡的骚味。我猜测这可能是一点尿渍,兴奋的感觉使我的舌下又分泌出口水,也许我此时真是被冲昏了头脑。我一遍又一遍地用舌头刷着这根疲软的茎身,用舌尖挑逗着流泪的铃口,再用力吮吸,像是含了一条口感肥美的肉肠,雄性的香气在其表面散发,而我甘之如饴。

  

  我将阿瑞斯翻了个身,这时我才意识到吹声对他如此在意的原因。即使吹声已经放映过了,但仍然不如亲眼所见来得震撼。

  在垂落的辫子下是一片结实而性感的裸背,一道深蓝色的花纹蜿蜒在他的背上,中间像是一条拉长的蛇,两侧的涂鸦乍一看像一对翅膀,实际它们全部由字母组成。

  宛如古国神秘的图腾那样刻印在他的背上,我轻轻抚摸他背上的纹路,一股凉飕飕的感觉顺着他的背部贴住我的爪子。像是一种源自灵魂的欣快感一路爬至我的脊椎,我不禁有些哆嗦地叹了口气……这感觉真是古怪,却又有些让人上瘾。

  但我并未计较那么多,在欲望当头时,管你是诸神还是平民百姓,不也会沦为性的奴仆么?我将狮子放在两张椅子上,让他的爪子能稍微抓住椅背,随后我欣赏着他浑圆的屁股,用手轻轻捏了捏,再扇了一巴掌,脆响伴随着一阵摇晃,饱满的触感让人有些欲罢不能。

  我将润滑的液体从他的股间倾倒下去,透明清亮的液体宛如溪流,汇入他的幽峡之中。我用指头轻轻在他的屁穴处划拉,黏腻的触感带着一点淡淡的皂角香气,随后我将中指伸入穴口,整个手掌往里面推入了一点,抵住了他的屁股。

  说到底,这些特征也只会被我视为性欲的一部分。

  

  狮子看似握住了椅子,但实际上并没有力气。他像是一位想要金主多结些小费的舞男,极为经意地翘起屁股,露出了自己的性器和那张合的穴口。

  咕啾。

  指头挤压着屁股中的空气,化为黏腻的水声。

  我增加着指头,看他那两边的辫子无力地滑在脑袋两侧,我顺势贴了上去,将肉棒贴在了他湿润的兽穴上,爪子捂住他微挺的胸部。他那破了几道口子的衣物随着重力往下掉,让我的手背感知到了一些衣料摩挲的触感,他肉穴的沟也是夹得恰到好处,每当肉棒的前端扫过他逐渐被撑开的狮穴时,就像是舞男的翘臀贴上了金主的肉屌上下蹭弄般诱人。我蹂躏过胸肉后,又握住他的腰肢,掐握住时竟让人觉得分外上瘾,嫩葡萄一样的乳粒也被我不知轻重地糟蹋。

  我看着被他的股间紧密夹住而露出的龟头,这个姿势真让我有些心猿意马。

  我握住肉棒,缓慢而用力地挤入了狮子的后穴中。这次的阻力更强一些,那张嫩红的穴口仿佛抗拒着我的进入,光是没入了整个龟头后就不再前进,我呼出一口气,握着他的腰身,先是退出了一些,随之又比前次更加深入。屁穴的边沿也艰难地鼓起了一道弧。我像是淋上枫糖般,对着肉棒浇灌上更多的润滑,带着皂角味道的液体嘀嗒嘀嗒地摔在地上,我握住阿瑞斯的胯间,朝里用力一挺,这才完整地将肉棒插进了狮子的屁股里。

  呼……我不自觉轻喘了一声,即使精力恢复以后,我的龟头还是很敏感。更何况狮子的后穴更紧更窄一些,像是要命的吸盘那样将我的肉棒紧紧地箍住,我深吸一口气退了出来,再用力推回腔肉深处,热而滑的肠肉并不服从我的侵犯,又抗拒于我胯下那根鸡巴的离去,宛如一个有些小号的飞机杯那样牢牢地吸吮着我,层层嵌套式的吸附,连带血管与阴茎的皮褶都仔细爱抚,这要命的极致快感差点让我泄了出来。

  

  既然这贪婪的穴不舍我这个入侵者的离开,那我也只好全力迎合他的挽留,我握住阿瑞斯的腰,开始快速有力地打桩。

  噗滋,噗滋!

  液体顺着我们二人的腿部肆意横流,又在碰撞的一瞬间飞溅开,我伏在他的身上,撞得身下的椅子乱晃,让他的身躯也颓然地歪倒下来。但此时我并不在乎那么多,我双手握住他的胸肌,身上的热汗都黏在了他的背上,我玩命地操干着他的屁股,鼻子间时不时闻到阿瑞斯发间那股松香油的甜味,分散我的注意力。

  我又抄起他的腋下,将我的爪子按在其中一把椅子上,至少我们终于有了一个简易的固定桩。我舔了舔舌头,凑近着咬了一口他的肩膀,面部和眼睛都被长长的辫子所遮住,一股淡淡的血味从我的齿缝中传来。我只惦记这份配种时的上头感,似乎我此时只是一个臣服于性欲的野人,连思想都飞到了云端,无暇他顾。

  第二次高潮来得很快,快感宛如浪潮拍打,将我猛地推向岸边。溃堤的巨浪滔天而起,再次猛烈袭来,把我这副肉身击打得粉碎。

  我有些疲惫地抱住阿瑞斯,精液从我一抽一抽的肉棒中流出,再由交合处淌落在地。我忽然想到,只让我高潮也太不够义气了,于是我拔出热乎的肉棒,蹲下身。在琢磨一番之后,我终于取下了白狮子胯下的锁精环。

  等会儿他想必也哭不出来吧,嗯……我把玩着手中的金属环,放在了桌面上。

  

  我的怀里还有两瓶药剂,听说有一瓶加入了一点龙族的唾液。这个威力我已经领教过了,我有些犹豫不决地看着这两瓶几乎一样的浅紫色药水。

  “如果喝错了就会发情得相当厉害呢。”

  酒吹声戏谑的声音又浮现在我脑中,妈的,为什么不能在药剂上标一个名字和副作用详情呢?

  干脆不喝了吧……我的余光瞄到床上被捆得严实的黑豹,思量再三,闭着眼挑了一瓶药喝了下去。

  有爱不做后悔一辈子!

  

  我恶狠狠地扑到床上,伸手去拽黑豹身上的绳子。在缠绕魔法结束后,这就是普通的绳索罢了。我胡乱地拽拉着,根本不管绳结,将黑豹身上的绳子扯得乱七八糟,最后通通丢到了床脚去。

  黑豹穿着的袍子像是一种欲盖弥彰的遮掩,我扒开他身上多余的衣物,豹子的身材矫健又充满力量感,肌肉线条如此深刻,让他看起来和“牧师”两个字简直没什么关联。我扯了两下他的脸,体表那些红色的纹路勾勒出他性感的肢体,如同潜伏在乌云中的闪电。

  我捏住他的爪子,想看看是否在他的肉体间存有玄妙,但他的掌心只有猫科柔软的肉垫。我又看向他的腰间,有些分不清这些纹路究竟是装饰还是一种祭祀图案。困惑感如影随形,在这关键时刻,一股烈火般灼人的欲望忽然将我的意识吞噬殆尽。

  

  我几乎难以抗拒地俯下身吻住了黑豹,双手用力捧住他的脑袋,两具身体如此迅速而紧密地贴合,舌头卷起残虐的风暴,从口腔一路荡至牙间,杀死唾液,妄图摧毁这具不知情爱的木偶。

  我伸手握住他的腰,双手抚上那块有些分量的胸肌,像是想用力攥住两把沙子,紧紧地捏握,留下两个暗红的指印。手势又变换为推,搓揉着这两块顽固不化的面团,这下作的肉色乳晕也随着奶子的颤抖甩动起来。

  我呼出一口气,肉棒硬得又喷出了不少先走汁,这让我的动作更加粗鲁,我近乎碾压着他的乳首,挤压这两粒硬挺的嫩肉,仿佛要从里面榨取一些美味的汁水出来。

  我另一只爪子握住他胯下的肉棒,没想到谬塞斯没有勃起时尺寸也不输那个战士,软而长的黑色鸡巴像是一条伏着的蟒,握上去手感厚实而温暖,即使我合握时也比我的虎口长出一截。或许是药剂的效果让思维变得太过发散,我几乎可以联想到他一边骂脏话一边配种的暴躁样子。

  我又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姿态更近似于痉挛,鸡巴在胯下狠狠跳动,感觉和要射出来也没差了。

  草草草草!!我捂住脸部深呼吸,用力地吸入着掌心的空气,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些。随后我又发现自己的脸真是烫得吓人……哈,我可不想做一个只会做爱的野兽,得赶紧泻火才行。

  我在谬塞斯的脑袋下垫了两个枕头,这才得以顺利地将胯下的肉棒怼进了他的口腔。肉棒胡乱地戳刺着,磕磕碰碰地撞到了他的牙齿,再是猫科带着轻微倒刺的舌苔。

  我调整着角度,加快了抽插口腔的频率,他的表情还是那样睁大着眼,嘴巴随着我肉棒捅入而撑开,再缓慢地闭合。豹子温暖潮湿的口腔将肉棒很好地接纳,柔软的舌苔成了最好的配种场地,我面向他的胯下,调整好角度,再次将肉棒抽入黑豹的口中,猫舌上的倒刺刮擦着我肉棒上的敏感带,我咬着牙缓慢挺动着腰身,任由他的牙齿与倒刺带给我过分激烈的享受。

  我趴在谬塞斯的身上,舔舐着他兼具力与美的腹部线条,与另外两人相比,黑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草味,甚至沾染到了他的耻毛上,我伸出舌尖,轻轻含住黑豹那根沉睡的黑蟒,下身则止不住力道,宛如野兽一般挺动着下胯,将肉棒顶进更深的地方。肉棒像是一根带着腥味的棍棒撬开他的口腔,将他这狭小的空间内也囫囵进一股精液的味道。

  我坐起身,开始专注地抽送着他的嘴巴,谬塞斯湿润的鼻头贴在我的卵蛋上,显得有些冰凉。好在现在的时间不会流动,我可以粗暴地对待黑豹的嘴巴,不用顾虑他干呕或是窒息的抗拒,我深深挺进他的喉间,看着隐约隆起的屌形凸显在他的喉间。

  此刻的我又想到当解除暂停后,黑豹会在我的口爆下,被我的精液呛到咳嗽,泛红着脸,胯下无法控制地起反应,痛苦又无力咒骂着我的模样,啊——

  伴随着一声低吼,我掐住黑豹的吻部,看着他喉间的隆起随着我射精的冲动一下一下地搏动,精液尽数交代进了他的喉咙中,这次白浆的产量比之前两次还要多,我连忙离开他的口腔,借着高潮的余韵不停撸动着自己的肉棒,精液随之抛溅在谬塞斯的脸颊,还有他的腹部,弄得床上也有些乱糟糟的。

  ……

  等我缓过神来,谬塞斯的屁穴甚至看起来已经不能自然合拢了,精液射得到处都是,我不知道我做了多久,但看起来其他两个家伙也并没有好过,身上的那些痕迹像是未开化的野兽才会留下来的,齿痕、咬痕……我略微羞愧地扶了一下额头。

  方才我到底做了什么,可能只有天知道了吧。

  

  我穿上衣服,勉强擦掉身上黏腻的残精,接着按下怀表,在他们眼里,这里简直是发生了一场加强连版的群体淫行,连我的两位好队友都忍不住缩了一下瞳孔。

  “……操啊,呃呃呜…我的肚子好胀……”

  “屁股好痛…呼,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

  “咳…咳咳!!”

  叠加而来的高潮变作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狂欢,三位兽人难受地捂住腹部,但下体却在一瞬间就完成了勃起到射精的过程。撕裂的疼痛感和快感同时叠加在他们的身上,他们紧皱着眉,舌头却控制不住地垂落下来,露出了近乎扭曲的表情。其中谬塞斯咳得最为厉害,他光是吞咽就艰难得要流眼泪了。

  

  “……”白泽只是默默地凝望着一地的精液瀑布,顺便缩了一下脚。

  “我想这个教训还不够深刻。”

  “?”

  还没等我松一口气,酒吹声的话就让我大跌眼镜。他挥起法杖,颇有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架势,在他的前方迅速凝聚出一个符号,正是他之前刻在药瓶里的那款。泛着白光的符号摇身一变,裂成了三个,颜色也变得深邃发紫。

  随后酒吹声将法杖往地上一戳,这符号立刻疾射在那三个家伙身上,完全地消失了。

  

  “哇哦,这次又有什么新花样?”

  “恢复术稍微加了点料?反正也只是低劣的1+1那样的把戏而已。”酒吹声耸了耸肩,房间内的三人纷纷站了起来,但他们的表情却如此统一,对酒吹声露出了倾慕又陶醉的神色,显然是中了魅惑。

  “他们都可以受到蛊惑的话,你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说出问题的答案呢?还要大费周折这么半天。”我略有些疑惑地发问,果不其然酒吹声又露出了那种“我的队友怎么这么没常识”的嫌弃表情。

  我觉得我很委屈。

  解释的工作又交给白泽了:“不,魅惑是精神系法师中非常普遍的一种审问手段,所以很多宝地的看守者为了避免信息泄露,这些话必须让他们的灵魂出于自愿,完全发自内心地自愿说出来才行……如果刚好触碰到了什么禁制,那就不妙了。”

  酒吹声耸了耸肩:“我可不想看到面前的家伙们变成人肉炸弹什么的。”

  

  “嗯哼,孩子们,你们现在可以责托纳斯的龟头了。”黑龙模仿着婚礼司仪的语气,戏谑的微笑让三人堕入新的地狱之中。

  他眼中紫光一闪,托纳斯立刻难耐地哼了一声,他胯下的肉棒流出了不少先走汁,像是瀑布一样不停地流淌。随后,黑龙见差不多了,又朝着他的下体虚虚一握,战士的表情立刻僵住了。他的眉毛紧紧皱着,发出痛苦的呻吟,脚下一歪,狼狈地栽倒在地。

  “我正好也想看看,兽人的极限会在哪里呢?”

  魔法毕竟只能让身体充盈,却不能解决灵魂上的疲惫。

  “喔……你该不会用目光就能让他射出来?”我咋舌了一下,看到酒吹声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当然,快进一下过程而已,怎么,你想试试看?”

  “那还是算了,我只是觉得很震撼。”

  “…唉,乡巴佬。我从打娘胎出来以后就在看魔法书了,会这个不是很正常吗?”

  ……你看过的魔法书还真挺多不正常的。

  

  黑豹与狮子二人一左一右地靠在鳄鱼旁边,他们的爪子搭在龟头上,另一人又按住了乳头。

  阿瑞斯低头嘬吮着乳头,宛如一位虔诚的渴望母乳的婴儿。而黑豹谬塞斯伸出手,开始搓揉起托纳斯的龟头来。

  “呜…啊啊,呜呃…!!”战士难受地呻吟出声,谬塞斯并未因此手软,他灵活的爪子划过冠状沟,柔软的肉垫蹭弄着对方敏感的龟头,任由溢出的汁水沾在爪子上。

  粗大的龟头被这一双爪子搓揉得油光发亮,随后黑豹握住茎身,另一只手开始在龟头上快速摩擦,我很快就听到了战士发出的高亢呻吟。

  “啊啊…操…啊啊啊呃呃!!呜噫——”

  他难受地咬紧了牙关,但好像这尚在他的可控范围内。

  “哇呜……不行…为什么射不出来,好…难受,呜!”

  

  黑豹的爪子逐渐上移,他的爪子变作虚握状,更快速且频繁地磨蹭起战士的龟头。不用猜我都知道,这肯定会相当刺激。

  “噫啊啊啊啊啊啊!!”

  托纳斯发出嚎叫,他的腹部猛地挺起,四指开始奋力挣扎,却被狮子一脸平静地按住。阿瑞斯坐在战士的胸脯上,他将龟头挤入对方的乳沟里,用对方伟岸的胸肌开始了乳交。

  期间黑豹不断变换着手势,他一会儿放松对鳄鱼的掌控,一会儿又冷酷地掌控对方的肉棒,撸得对方连连叫唤。我的确见识到了狮子那恐怖的泄精量,战士那对胸脯被他糟蹋得一团乱,几乎全是他流出的先走汁和精液,怪不得要用锁精环箍起来……

  这下流的凌迟持续了二十多分钟,说实话看得我有些腿软。

  

  “……啊,说起来龟头责的话,是要用纱布吧?”我木了半天,终于憋出来一句话。

  “喔,这个东西,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呢,现在拿倒也不晚。”酒吹声从袖口掏了掏,从中摸出了一卷纱布。

  “我记得我们的行李里可没有这个东西。”我虚了下眼睛,见他又要鄙视我,只好举起双手投降,“好吧我知道,是魔法,魔法啦。”

  “嗯,准确来说叫袖里乾坤,是对东玄一派的一种化用。”白泽充当着忠实的布告板,在我们这邪恶的三人组里白泽哥简直正直到有些格格不入……今天让他看这么刺激的东西真是辛苦他了。

  

  “用这个吧。”酒吹声摊开手,纱布自动扯开一节合适的距离,随后分离开来,飞入谬塞斯的手里。

  谬塞斯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后他将纱布试探性地贴在战士的龟头上,大量的润滑和先走液立刻将纱布浸湿,仅仅是第一次刮擦,战士的身体就差点失去控制。

  “嗷啊啊啊啊嗯——呃呃恩!!”

  鳄鱼用力抬起胯部,试图让龟头脱离对方的掌控,没想到这却称了谬塞斯的心意,他两手各抓住纱布的一边,包裹住那光滑油亮的龟头,开始了第二轮狠狠的摩擦。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托纳斯的惨叫声更大,但更多的先走液却从马眼处喷了出来。他的腹部猛地抬起再放下,随着对方的动作疯狂地挣扎着,四肢的青筋全都鼓了起来。

  

  “这样可不行,主角不能离场呢。”酒吹声摇了摇头,他张开五指,从他的掌心里立刻飞射出几团又黑又黏的胶质,固定住了托纳斯的手腕和脚踝。

  “差不多该射了吧?”白泽竟然少见地替对方求情,他的目光一直盯着别处,但我发现他的胯下已经顶了起来。嗯,该不会在想什么变态的play……

  “嘛,既然白泽哥也这么说了,那就该到下个阶段了吧。”

  酒吹声轻轻一拍掌,像是什么枷锁被瞬间崩断了,托纳斯的声线一瞬间抖到了几乎失声,他的精液从柔软的纱网中穿过,不少的浓精又被拦了下来,回流到他的小腹上。

  

  “不呜呜呜不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呃呃呃!!”

  鳄鱼的声音都喊得有些哑了,高潮时他的龟头敏感到快爆炸了,没想到那张恶魔般的纱网仍然没有放过他,仍然在他龟头上高速摩擦。

  射精过后的龟头和射之前的冠状沟的敏感度完全是两码事,战士每一句话都带着明显的求饶,眼泪从他的面颊流下,他不停地摆动着两腿,奋力鼓起的胸肌和腹部像是摇摆的波浪一样,证明他此时遭遇了极大的刺激。

  鳄鱼不断地求饶着,他的口水飞得到处都是,甚至已经自动脱离了魅惑状态。

  “谬塞斯!!你不要再——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呜呜呜!!”

  他的哀求完全没有任何作用,他只能不停地弓着背,在拼命地祈祷中绷紧浑身的肌肉,祈祷自己的队友能够回心转意。

  “呃啊啊啊啊啊……要…尿……呃噫咦咦嗯…不能…尿!!呜——”

  随着他咬着牙的最后一声气音,透明的尿液从他的马眼处喷射出来,宛如一座清澈的喷泉,这阵要命的尿液淋在他的腹部,又悉数浇灌在狮子的背后,再狼狈地从泛红的马眼处流下来。

  “呼…呼……呼啊…啊啊……”

  托纳斯拼命地喘着气,天可怜见,他可能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唉,谁让他惹到了这个小心眼黑龙呢?

  

  “我…我说。”托纳斯带着哭腔,从嘴里抖抖索索地蹦出两个字。

  “还不够。”酒吹声冷冷地打断了他,又是照葫芦画瓢的恢复印记,托纳斯的眼睛在强大到令人绝望的魔法下挣扎不能,再次陷入了迷蒙。

  “现在你们交配。”

  

  话音落下,三个人顿时靠近了对方。阿瑞斯乖顺地扒开自己的穴口,而谬塞斯竟然抱住了自己的大腿,两人就这样等待着托纳斯的临幸。托纳斯显然蠢蠢欲动,他胯下的肉棒仍然挂着一点浓精,悬而未落。

  可能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酒吹声的表情有点不爽,我便问他怎么会露出这个表情。

  “……总觉得遂了他们的意有点不爽啊。”

  真的很小心眼,我抹了把额头的冷汗,看到酒吹声打了个喷嚏,他立刻眼神不善地盯了过来。

  “你刚才是不是在背地里骂我?龙族对于这个很敏感的。”

  “没有没有,哈哈,我怎么敢呢。”我连忙摆手,看着托纳斯笨拙地扩张的样子,我忽然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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