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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用做爱当作拷问手段有何不可!,2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9-03 15:48 5hhhhh 6050 ℃

  

  咔嗒。

  时间回流,扇子摇动时飞出美丽的光谱,七彩的奇幻颜色带着花瓣和蝴蝶,还带着让人心醉的香味。

  “我去,托纳斯!?你怎么了!”我听到远处传来豹子的声音,“怎么这次你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不禁轻咳一声,往酒吹声那边凑过去了一点。

  “你什么时候到这来的?”酒吹声和狐狸看着我,异口同声地说了同一句话。

  咦……好奇怪。

  在狐狸张嘴时我几乎要被这阵香味迷倒了,越看那个狐狸的形象越觉得温柔。

  “呃,你们不用在意我……”

  “呵呵,但是没关系,面前这位强大的黑龙已经中了我的魅惑术法。”狐狸轻笑一声,摇扇掩住狐吻,或许是她嫌弃我了,又或是她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控制我,我竟然很快就从魅惑里缓了过来。

  “这位小弟,我劝你还是放弃抵抗吧,龙族的魔力天赋是你这种蝼蚁难以想象的!”

  她难掩得意地发出大笑,瞳孔都变成了桃花一样的淡粉色。

  “去,黑龙,将他们赶下擂台!”

  我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

  

  “……”

  酒吹声眯着眼盯了对方半天,半晌后他动了。他只是龙爪虚握,变化出一把紫光闪烁的虚幻扇子,他舞动着指节,完美地将对方快到难以分辨的指法复刻了下来。

  狐狸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动作也不复方才的优雅。

  “什么?!你怎么会这套迷魂扇!”

  既然知道是龙族还想去魅惑对方,该说是不是太天真了……

  酒吹声并未理睬她,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喃喃自语道:“这样不对……不,这个运转的速率用在器具上完全是大材小用,或许……可以加在手上,试试看。”

  

  黑龙爪子中的紫色扇子瞬息化为粉末掉落在地,狐狸见他并未设防,将扇子展开,扇面外围便突出不少幽绿色的尖刺,宛如一把快刀那样朝酒吹声劈了过来。

  尖锐的利器在距离酒吹声一寸的位置便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住,狐狸咬紧牙关,无论怎样挥砍,刀扇仍是刺不进来。

  “怎么……可能!!法师还会这么强的护身咒!”

  酒吹声不耐烦地摆了摆爪子,像是在驱赶一只讨厌的蚊虫。

  “……教材就回到你该在的位置上去。”

  话音一落,狐狸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飞出,裙子蓬开,落回了刚才她站立的点位上。

  “不可能!我不相信!”

  此时她再也没有淑女的样子,我心里为狐狸小姐点蜡,却发现酒吹声的爪子开始散发出粉色的光芒,就像是一双恰到好处的手套。他身体上的紫色龙鳞被镀上了一层粉色的勾边,旖旎的粉色宛如一支纤细的毛笔,从足趾一路画进面颊的两只眼睛之中。

  如同粉色的墨汁滴入了紫色的水里,酒吹声的瞳孔也晕染成了粉紫色。

  “哇哦。”我实诚地赞叹了一声,好实在的色情狂啊。

  他眨了眨眼睛,观察着自己的身体,果不其然地臊了个大红脸。他怪叫一声,忙不迭地捂住了我的眼睛。

  “你不准看。”

  “……”该看的都看完了。

  我心里腹诽了一下,看到白泽不紧不慢地走到我们旁边,路上的魔法都被他举着盾装作费力地挡下。

  ……莫名感觉像是来接小孩放学的大家长那样。

  

  “喂,你知不知道我父亲可是狐家的第……”

  酒吹声完全无视那边大喊大叫的狐狸小姐,他低头叫了我一声。

  “你把手给我。”

  “嗯?哦。”

  酒吹声简单地和我击了个掌,我的爪子也随之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黑龙示意我和他一样平举双手,接着他朝着面前的狐狸勾了勾手指。

  一根粉色的线在他勾手时就链接在两人之间,细到几乎无法看见,没有蝴蝶,也没有花瓣,这施法在一瞬间就完成了。或许这就是一力破万法吧?

  “啊……少爷,能看到您的脸真是此生最大的荣幸……我何能及您的一根毫毛…”

  狐狸一秒沦陷,侧歪着倚靠在地,满脸潮红地看着酒吹声的脸……简直比遇到史莱姆的勇者战败的速度还要快。

  

  “你试试。”

  我点了点头,感觉压力有些大,只好硬着头皮随便挑了一个人。我看向那只白色的狮子,他爪子一揉,又分出了两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分身,三只狮子纷纷朝外,将鳄鱼和黑豹牢牢地保护了起来。他们的眼睛紧盯着其他虎视眈眈的兽人,手中握的长弓蓄势待发。

  那个黑豹看起来似乎正在给鳄鱼治疗,表情不太好看。

  “……你选了那个狮子?天可怜见,你的智商应该没有如此堪忧才对。”酒吹声说,“他现在非常专心致志,防备心也很重,这样会极大地降低媚术的成功率,所以你得换一个人。”

  “那我选鳄鱼。”

  “…嗯,鳄鱼倒是……哈?”

  不等酒吹声说完,我伸出整只右手,像逗小狗那样对托纳斯勾了勾。

  下一刻,我的五根指头都有一种奇妙的牵拉感,宛如操纵木偶的线连在了对面身上。对面的托纳斯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我露出了无比眷恋的痴态。

  “托纳斯?!”

  “你在干什么?快坐下!”

  “……”托纳斯沉默不语,这样毫不设防的表情真是让人心动,从他胸口摇曳的乳钉,趔趄的步态,还有胯下那可疑的濡湿的一大包来看,都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我不禁握住右手手腕,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的两位队友也反应过来,顿时脸色不善地看着我,似乎想要把我射死。

  

  这种飘飘然的感觉并未持续太久,我忽然觉得吃力了不少,五指的牵拉力道变得更强,那透明的丝线也逐渐凝为实质,绷紧成五根丝线,几乎要把我的手指勒断。我感觉到脑中一片空虚,手指也力不从心地剧烈颤抖,那些丝线便“啪”的一声断开。

  “……咦,居然是魔力崩断?”酒吹声沉吟一声,他略有些不满地咂了咂嘴,“你的魔力余量也太少了,还没坚持五秒钟就让对方脱离了控制。”

  “这么弱真是对不起了呢。”

  轰轰轰!

  魔法还在场上乱飞,在防护罩上发出爆炸声。激烈的战斗让地面变得一片焦煳。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实力的确是一种罪孽。”酒吹声不置可否,法杖轻敲,非常随便地在我身上施加了一个恢复术。

  一时间绿光大放,把对面的黑豹都看呆了。完全没有技巧、没有吟唱什么咒语,单纯只是魔力过剩,如此浩瀚的能量用在低级的恢复术上对牧师来说几乎是一种羞辱……好比用一根千年人参炼制了一颗普通的十全大补丸。

  

  我颇为无言地看了看自己完美痊愈的双手,又看了眼对面持续冒着绿色荧光的鳄鱼。

  唉,这个差距未免太大了一点。

  “你记住,精神系魔法都有一个很明显的象征。它们对魔力的精细程度要求极高,也就是说他们会为此消耗大量的精力。而当魔力不足时,他们便没有多余的能量去维持隐藏的术法,就像你刚才那样,这时候的丝线已经可以用普通的剑去砍断——虽然你弱到甚至不需要破坏魔法就会自行解除。”

  面对酒吹声的阴阳怪气,本该生气的我却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联想到刚刚托纳斯诡异的举动,我不得不更加慎重。

  “……嗯,你说得对,我会努力练习的。”

  “哟,你这家伙转性了?”酒吹声惊讶地挑眉,接着语气兴奋地说,“那正好,来帮我试一下其他的魔法能不能——哎哟!白泽哥你干什么呢!”

  

  白泽刚刚用尾巴抽了他一下,闻言,白虎无奈地回头。他爪子上拿着一个盾,魔力丝毫不敢外泄,一直装作苦苦支撑的样子。而他的骑士剑还牢牢插在剑鞘里,并没有拔出来。

  “虽然我们计划要藏拙,但情况和我们想的不太一样……执行B计划吧。”

  我们点了点头,我们现在这样岁月静好,自然是因为白泽在负重前行。

  他举起盾牌,消去那把斧头的力道,再用力把对方推了出去。

  “……之后换个地方玩,赶紧把这些人解决掉。”白泽转过头,在他面前是一位手拿火焰巨斧的牛兽人。

  

  酒吹声摸了摸下巴,环视一圈。如今只剩十几个人了,按理来说,有10枚春扣要发放,那么自然是会均匀发配给十个人。

  贪婪的龙族可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黑龙对我眨了眨眼,矮下身来对我说悄悄话:“你想不想玩把大的?”

  “玩什么?”

  我的视线被他胸前那块不检点的布条吸引,那两块饱满的胸肉形状真是该死的下流,还有那紫葡萄一样的乳头,喔,甚至还有一圈粉色的勾边……

  

  酒吹声嘴角抽了抽,他攥住我的两只手,接着将我的双手夹在他的两只龙爪之中。

  黑色的龙爪握住我的爪子,一股庞大的魔力朝我的掌心灌注过来,我手上的粉色光团一下晶化,迅速蔓延至整只爪子。我惊讶地打量着自己的两只手,像是无数花瓣组成了一双鳞片制的手套,它们闪烁着梦幻的光泽,宛如两块美丽的大号摩根石。

  “好了吗?我等会儿可就装不下去了。”白泽轻描淡写地说,一个巨大的火球飞射而来,他假意不敌地往后退了两步,实际上握盾的爪子都不带抖的。

  “计划有变嘛。”酒吹声笑吟吟地把法杖收了起来,“我已经认真地放水了一整场了……接下来就交给我们的队长吧。”

  “现在用力拍两次手!”

  

  啪!

  我用力击掌,爪子上的粉色晶石在第一次击掌的时候飞射而出,朝着四面八方疾速飞去。

  啪啪!

  第二次击掌,所有的晶石同时爆开,掠过吹声的深紫色保护罩,在场内掀起了巨大的圆形彩色气浪,迅速覆盖了擂台内在场的所有人。

  参赛人员的动作停止了,他们用力甩了甩头,但口鼻中还是不经意吸入了大量的粉色气体。随后他们松开手,武器和盾牌叮叮咣咣地掉了一地。

  

  他们的目光看向我挥起的双手,随着我的指节而移动。

  我意识到现在不是玩的时候,于是我立刻命令道:“现在,走下擂台。”

  挑战者们纷纷跳下场外,短短一会儿,场上就只剩下了我们三个人。

  一时全场寂静,随后观众爆发出激烈的喝彩声。虽然他们可能看得有些云里雾里的,但是,至少很过瘾吧!

  “……这样让我出风头没问题吗?”我下意识地搓了搓爪子,上面的粉色晶体已经消散干净了。

  “嗯哼,这样方便我们在城内打听一些情报,你表露一些淫秽的手段也没关系。”

  白泽拍了拍我的肩膀。

  “况且你这小家伙生性也爱玩男人,我们也没有诬陷你嘛。”

  “……”虽然说话糙理不糙,但这话也太糙了吧!

  

  “比赛结束!胜利者是……升平小队!”

  随着宣读官的声音落下,这个很土的名字暂时还是让我无法释怀,唉,连取名的家伙也是我呢。我叹了口气,从走上前的“舍果”手上接过了一个锦囊。解开绳索,里面好好地躺着三枚莹白色的玉佩。

  比赛结束了,贪吃鬼黑龙先生立刻要求去吃饭,我们拗不过他,只好走到酒楼里坐下。点了几样菜后,我把佩环简单地分配了一下。今天我们总共也只拿到10个春扣罢了,虽然连作用都不知道,但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好吧,我知道它很贵。

  

  白泽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茶,并对我摇指:“你不能喝酒。”

  我立刻抗议:“……可我又不是未成年!”

  “至少今天不行,我们还有事要做呢。”白泽笑了笑,他托起一边脸,用筷子准确地夹起碟子里的一颗盐焗花生米,丢入嘴中咀嚼,“我托你办的事情如何了?”

  “什么?”我诧异地看着白泽的表情,又转头过去看酒吹声。

  “嗯,已经搞定了。”

  连酒吹声的回答也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不由得悲鸣起来:“你们到底完成了什么计划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唉。”酒吹声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我,他动了动食指,碟子上的花生米便有一颗飞入了他的嘴中,整个过程什么也没说。

  “你问白泽哥吧,他会告诉你的。”黑龙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我的脑中,我震惊地抬头看着酒吹声,他甚至没有张嘴。

  “哈?”

  他耸了耸肩,随后又瞥了我一眼。可恶,为什么有人光是用眼神就能让人感觉到不争气是一种罪过啊!

  

  “他刚刚不用嘴就能说话?”

  白泽叹了口气,将菜肴接过摆在桌上,顺便对小二说了声谢谢。

  “我和吹声从战斗结束后就在用高密度的魔力进行传声。具体来说,就是将声音传播的那段空气用魔力包裹,逐渐收拢魔力,直到成一条极细的线为止,确保只有对方才能听见……就像是这样。”

  白泽将一根筷子捻在爪子里,两只手各捏住头和尾的一端。

  “今天的你也很努力哦。”白泽也同样没有张嘴,他低沉温柔的声音顺畅地钻进了我的脑中,就如同他面对面地贴着我的耳朵温声耳语那样。

  “……”

  “………………好哦。”

  大老虎见我的反应眨了眨眼,轻笑一声。我宕机了一会儿,甚至忘记和吹声抢着夹菜。

  “噢…下次别这么突然,呃,我是说……我们现在要讲正事吧!”

  我略有些羞恼地拍了拍桌子,试图缓解我的尴尬。随后我轻咳一声,又转头看向吃得真香的黑龙,他的注意力现在全在饭菜身上,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是个尊贵的龙族,连嘴上都沾了些酱汁……看来是真饿了。

  “好吧,那吹声你去做什么了?”

  “啊,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啦。”

  

  酒吹声捻了捻下巴,做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但我知道他的余光正在瞄盘子里香喷喷的松鼠鱼。

  “当然是好好招待了一下三个那很有秘密的小家伙,顺便好心提醒他们不要出房间呢。”

  三个家伙……是说鳄鱼他们那一队吗?

  “哎呀哎呀,现在像我这样讲礼貌的人可不多见呢,可惜你们俩都不懂欣赏。”

  ……好可疑啊,你是把他们绑起来了吧。

  

  我虚着眼,发现旁边走过来一个熟悉的兽人:黑龙的样貌、熟悉的轻浮的服饰、欠扁的笑容。

  “?”我差点被杯子里的水呛到。

  “下午好哟,想我了吗?”

  “……咦,你是吹声?那你……你也是吹声?”我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他们两人,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两只黑龙对视一眼,他们两人各自说起了话,一人话音刚落,另一个人便开始发声,如一场左右声道交替的诗歌朗诵会。

  “被你看到我们两个了呢。”

  “真是遗憾啊。”

  “看来只能消灭你了吧。”

  “为了让这个世界上少一个只会发情的种马雄性。”

  “为了处男的贞洁不会遭到破坏。”

  他们忽然同时闭上嘴,接着一个坏笑,一个则弯成了眯眯眼。两人异口同声地说话,声音在此刻完成了完美的重叠:

  “我们得给你做结扎手术。”

  “…………?”

  

  我扶着桌子,陷入了长久的寂静中。

  这是开玩笑的吗?但是酒吹声的话,又好像是真的。但这毕竟是酒吹声啊,一定是假的吧……不对,我觉得像真的……

  “好了好了,瞧你这堪忧的智商,我逗你玩的。”酒吹声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他大剌剌地往自己身上一坐,两个身体就完成了合二为一,他又夹起一片烤鱼,就像刚才那个黑龙是我的幻觉。

  “这是二重身,和分身不太一样,原理要讲三本书那么厚…唔!好辣……反正说了你也不懂。”

  “总之,我把他们请到了房间里,吃完饭以后就去看看吧。”

  “嗯,我没有意见。”白泽还是那样风淡云轻的样子,我只能看到他搓了搓食指,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再一饮而尽。

  我有些茫然,但还是强自镇定地冷静下来,附和着点了点头。

  

  

  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果然是……完全符合我对绑架想象的场面。

  鳄鱼托纳斯,狮子阿瑞斯,黑豹谬塞斯。

  三个人被绑在桌子脚那里,手被粗实的麻绳缚住,腿部又严严实实地捆了起来。他们的嘴里还被草草地塞了几条布,嗯……看起来这个封口的布料是小狮子的衣服,我甚至可以看到他的乳头从衣服撕开的缺口处露出来。

  “呜呜呜呜!!”

  三个人此起彼伏地发出难以辨认的声音,不断用腿胡乱砸着地板。酒吹声只是抱着手,笑吟吟地看着他们。不同于白泽他们两个老油条,我闭嘴是因为我完全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才好。见到我们如此镇定,三人的叫声也小了些。

  

  “绑架犯最先考虑的肯定是隔音啦,你们不会以为我没有布置隔音屏障吧?”

  “……嗯,还有那位小豹子,其实我知道你已经解开绳索了,所以请把你的刀收起来吧,我不是很喜欢哦。”

  布料与绳子一同落下,见黑豹持着匕首冲上来,酒吹声不闪不避,他摆动着爪子,顿时一股大力膨胀至了整个房间,将黑豹击飞到了墙上,更准确地说是挤压。

  “……什么?!”

  “你的能力是预兆吧?可以感知到下一次攻击的落点,这我当然也知道啦。不过,最好不要在我面前炫技呢,不然我会生气的。”

  酒吹声将左手合握,地上解开的绳子顿时紫光缠绕,宛如活物一样将黑豹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上,连手的每个关节都绕得结结实实。

  “哦,不要误会,以免你还会什么拇指脱臼这样的奇招,让我花上更多不必要的时间,我只好出此下策呢,这对我们俩都好。”

  做完这些,豹子就这样被随意地丢在了床榻上。

  

  “好了好了,还是不要太吓到他们。”白泽叹了口气。

  “嗯哼,我当然没有那个意思。咱们谁先来?”酒吹声挑了挑眉,他的架势就像要去参加春游一样轻松,很难让人把他和刚刚那个粗暴的绑架犯联想到一起。

  “我来吧。”白泽向前一步,他揭开了鳄鱼嘴上被口水打湿的布料,接着他什么也不说,两人就这样沉默地对视着。

  ……干什么,玩谁先说话谁就输的游戏吗?

  

  “不管你们要问什么,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鳄鱼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但白泽只是抱着双手,继续充哑巴。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你们这群变态,杀人狂!恶魔!!”

  话越说越难听了呢小鳄鱼,算了,看在你奶子这么大的份上,还是叫你大鳄鱼吧。

  “我想你还是没有搞懂现在的处境。”白泽说,他低眸看着鳄鱼的脸,表情没有一点变化。

  “你施展的真龙九式,在龙族已经早早失传了。”

  “那又怎样?”托纳斯扬起脸,怒瞪着白泽。

  “啊,这可是连尊贵的、自命不凡的当今龙族族长,穷尽一生都没有学到的招式。”开口的是酒吹声,他庞大的身体蹲了下来,宛如懵懂少年一般,两手托住脸。

  “传说只有真龙九式才能打开龙族的地下密藏,里面是什么东西,只能让我祖父的祖父来回答了。”

  “哎呀,被我爹知道的话,他一定会把你抓起来,再搜魂,永生永世地折磨你,直到你的灵魂力量干瘪为止。接着他可能会杀死你的族亲,把你封印进各种残废的肉体里,再让你每天像虫子一样在地上用下巴蠕动爬行吧。”

  “……”我默默离酒吹声远了一些。

  “哈哈,小鳄鱼,表情别这么严肃嘛,我开玩笑的。”

  “…………我无可奉告。”鳄鱼沉默了一会儿,他冷哼一声,摆出了极为抗拒,也不配合的姿态。

  

  “如果你不坦白的话,很遗憾,我帮不了你。”在地宫之后,我就很少见到白泽情绪起伏过大的样子了。也许他就是这样的人,既不过分快乐,也不会为一些事感到伤感。

  “……我说完了。”白泽又站在了我侧后方,倚靠着墙,闭着眼假寐。

  

  

  “切,好吧,接下来到我啦~”酒吹声轻哼着小调,取下狮子嘴上的布料。他的爪子立刻被狮子的口水打湿了一点,但他好像一点也不介意。

  “我想问问,你背后那个深蓝色符号,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酒吹声一边说话一边把爪子上的水擦在我裤子上。

  “……”我瞪了酒吹声一眼,不好发作。

  “…呃,我不知道。”

  酒吹声将一道影像随手放了出来,狮子背部矫健的身躯纤毫毕现,连同背后那个神秘的符号一起,在众人的面前一览无遗。

  “唔,防止你嘴硬,我用魔力把你背后的纹路拓印下来了呢,这个拓印实在很好用,连你在鸡巴上戴的锁精……”

  “啊啊啊啊啊!!”

  “……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狮子的脸像极了一颗熟透了的枣,他拼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发出绝望的叫声。就像看到自己心爱的小玩具被妈妈翻出来洗了以后,硬硬地挺立在阳台上才会发出的声音。

  “我是想说,你的锁……”

  “我只是不想天天都手淫所以戴了锁精环在鸡巴上而已性瘾太强了如果走路都会射精的话一定会被队友耻笑的吧所以我戴锁真的不是因为性癖求你放过我吧!!”

  “………………” 

  整个房间沉默了长达整整五秒钟。

  “那为什么不戴贞操锁?这样不是只会硬得难受吗?”

  “?”

  我诧异地回头,这句话竟然是从白泽的嘴里说出来的。

  “嗯,最近…小有研究。”白泽耸了耸肩。

  “这个……我父亲,施过法…给它。”狮子恨不得脸埋到脖子下面,声音宛如蚊子在叫一样,“……还要说吗?”

  “够了够了。”酒吹声连忙把布条塞了回去,狮子将那块布咬得紧紧的,一句话都不肯再说。

  

  “唉,那轮到我了。”

  我摘掉了黑豹嘴里的布料,他紧紧地盯着我,也许他也认为我会来审问他了。而我顿了一下,在众目睽睽下快步走到鳄鱼面前。我半跪下来,诚恳地问他:

  “你当时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或者说,你为什么能在我静止时间的时候移动呢?这句话我没说。

  真是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黑豹的表情却立刻变得紧张起来,他几乎下意识就否定了我。

  “不可能!”

  “…你完全不可能看到他。”

  “嗯哼,但这就是事实,亲爱的。”和酒吹声混久了连语气都和他有些欠揍的相像,我叹了口气,“我明白了,所以问题确实在你,不在他。”

  

  “你的技能和时间有关系,我说得没错吧?”

  用些模棱两可的套话来骗取对方的情报也是一门技术活,显然我正在上手中。

  黑豹低着头,一句话不说。我看到他出了些冷汗,于是我摇了摇头,看向酒吹声。

  “算了,这些家伙真是个硬茬子,吹声,对他们用搜魂吧。”

  “诶?真的要吗?但是被我用过搜魂的人不是疯掉,就是变成智障了。这个东西对于精神的伤害还是很大的哦。”

  “这样啊,听起来好痛,如果是我的话,我是绝对不想吃这个苦的。”

  “听说是在一瞬间灵魂被翻阅过上千遍的撕裂感,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酒吹声嘴上说着恐怖,手里的法杖却开始发出令人绝望的紫光来。我们俩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把三个家伙吓得抖索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法杖指向狮子,他不禁颤抖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你怎么了?”我善解人意地揭开他的布条。

  “……我、我不想死了以后还是处男,总感觉听上去好难过。”

  狮子的耳朵耷拉下来,身体的颤抖不禁让他脖子上那堆白色辫子抖来抖去。

  

  “啊,我真为你感到心痛。”酒吹声越过我,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像是一个黑色的幽灵。

  “说出来就好了哦。”

  “一切都会没事的。”

  “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吧,阿瑞斯。”

  唉,又来了,这个蛊惑小朋友一样的语气。

  “…呜!”

  “我可以让你不再是处男身……不过这要请示我们的队长。”

  “……不行,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

  

  “行,你们三个都要这样吗?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很欣赏。”酒吹声站起来,他的语气逐渐转冷,“既然这样,那就全杀了。”

  “哼,你要杀就杀吧!何必假惺惺做那么多样子呢!”托纳斯梗着脖子和他对呛。

  “……嗯,你这个反应真是让我高兴。”

  酒吹声挑了挑眉,幅度之大,让我知道他确实是生气了。

  “我不管了,他们三个就交给你处置。”

  

  “怎么玩都可以吗?”我问。

  “随便你,天塌下来有我们撑着。”

  我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白泽,他抱着双手,无奈地点了点头。

  

  咔嗒。

  紧张的喘息、面红耳赤的争执,客房外喧闹的杂音都消失了。

  在一片令人安心的静默中,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嗯…我实在没有在别人的注视下调情的习惯,总有一种被监工的毛骨悚然感。

  

  托纳斯仍然被绑在地上,思量再三,我决定不改变他倚靠着桌角的姿势,只是解开了他脚上的麻绳。毕竟,保持一定的原汁原味,也是情趣的一部分。

  我掰开他的两腿,顺势坐在他的身上,这让我和他的身体得以紧密贴合。我的腿自然地垫在他的披风上,脖子上的那串狼牙项链让人感觉他就像一头桀骜难驯的狗。我伸出两手,抚摸他强健有力的胸肌。用力捏握时,掌心与他下流的胸型相贴合,触感厚实而有些弹滑,就像是抓住了两块硬质橡胶。

  雄性的胸啊……强壮的胸、不检点的胸…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瑰宝吧。

  我又看向他右胸上的乳钉,一个圆环从乳头中穿过,再以此缀上了一颗美丽的多棱宝石。我伸出手握住那根漂亮的青色水晶,它呈现出令人爱不释手的六棱柱形状,在我手指拨弄间,轻微的光线洒在托纳斯的胸口,投射出一点淡青色的光线。

  我又忍不住凑近了些,伸手抚摸他背后的鳞片,指节和鳞片剐擦,发出阵阵“嚓嚓”声。鳞片凸出的部分不停地蹭着我爪子的每个部位,层次分明的触感不管何时都让我感到新奇。

  

  小菜过后该品尝的是正餐。

  我看向他围得并不严实的胯下,这种姿势下毫不遮掩的动作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邀请。我瞄了一眼兜裆布边沿隐约漏出的一点人鱼线。

  况且我还知道他除了这块布以外什么都没穿。

  鳄鱼胯下的那块裈布仍然有一些深浅不一的精渍,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迅速散发出来,我拨开布料,托纳斯小腹强健的肌肉顿时遍览无遗,生殖腔紧紧闭着,几滴精液的残痕挂在上面,像是白瓦墙上多余的油漆。

  我伸出两指,拨开那处略微向内凹陷的缝肉,再顺势挤进去搅和起来。指头拨弄着柔软的腔肉,混合着残精,像在搅动一块咸而腥的果冻,我很快伸出了第三根手指,里面那根粗大的鳄鱼肉棒尺寸惊人,显然已经勃起了。

  听说鳄鱼这个种族的肉棒会一直保持勃起,只是在交配结束后会收回生殖腔而已。

  真是让人艳羡的能力,不过如今也只是玩物罢了。我抚摸着他硬挺的鸡巴,手指熟练地来回套弄,仿佛我做过这个动作千百次那样(或许也快了),指尖旋转着挑逗龟头,抚弄着他的冠状沟。

  乳头当然也不能放过,我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舌头绕着那小石子一般坚硬的乳头打转,再用牙齿轻轻咬磨,宛如挤奶一样吮吸。

  在战士趾高气扬的表情下,我正伸手不断套弄着他的下体,幅度之大,甚至会让他的身躯随着我的动作一起抖动。我一向非常喜欢这个环节,当事人并不知情,但是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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