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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用做爱当作拷问手段有何不可!,4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9-03 15:48 5hhhhh 4540 ℃

  “诶,既然你不想让他们过得这么爽,那让他们俩双龙鳄鱼不就好了。”

  酒吹声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很快采纳了我的意见。

  

  三个人保持着一个非常下流的姿势,黑豹躺在客房的桌子边沿,而战士托纳斯坐在他的肉棒上,不住地呻吟着,他的身体被迫跟着胯下的肉屌律动。在他的面前则是阿瑞斯,狮子保持着站姿,这让他的肉棒得以顺畅地插进鳄鱼的生殖腔内。

  黑豹的表情似乎一直是那种皱着眉的样子,他两手握住战士的公狗腰,黑而粗长的肉棒正塞在战士的屁眼里,缓慢地一进一出。托纳斯的瞳孔已经失去控制般上翻,他的舌头垂在外面,随着淫秽的肉体碰撞发出喘气声,而狮子却不肯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他保持着抽插的频率,发出快乐的喘息,那双漂亮的斑白的瞳孔快乐地眨巴着,他笨拙地亲吻着战士的嘴,带着倒刺的猫舌不断地刷过对方的鼻翼和舌头,连流出的口水也不遗漏,统统吞咽了下去。

  此时的托纳斯完全成了一个摆件,他宛如一个强壮而合适的性偶,他哆嗦着,连小腹都被狮子操出一个明显的隆起。这宣示着主权般的凸起,将他自己的肉棒也抵在了体内,连射精也只能作为被配种的那方来完成。在此刻他的意识并不重要,但他的前后都诚实地为别人的欲望服务着,这是一次多么高尚,多么无私的牺牲啊!

  

  ……

  没想到我都一口气睡到了大中午,我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酒吹声这家伙还睡得歪歪斜斜的,脚搭在我腰上,还以为是要踹我。

  …咦,我睡错房间了?

  

  “醒醒,今天还有正事要做。”我推搡了一下黑龙。

  “唉知道了知道了。”酒吹声虽然嘴巴上抱怨,但还是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如今对他的裸体我已经能做到坐怀不乱了,恩,不是因为不想,是不敢……

  

  衣服上还是有一点精液的味道,我把衣服拢在一起,勒令酒吹声给我放清洁术。酒吹声一边困得打呵欠,一边晃了一下法杖。

  “你昨天玩得还是太过火了。”我腹诽了一下酒吹声,将脚胡乱套进干净的裤子里。

  “……谁知道他们会昏过去啊,我只是过分了一点点而已。”

  “一点点?”我拔高了声音,酒吹声的表情立刻变得有点窘迫。

  “……好吧,是有点过分。”

  昨晚酒吹声嫌弃施放法术太过麻烦,一口气给他们补充了十倍,完全是容光焕发,要把死人操成活人。这下好了,这三个家伙可能要不吃不喝地做个三天三夜才会停下来。

  “唉,等我们出来以后再找他们要情报吧,我相信他们一定得到了非常非常深刻的教训……”

  

  ……

  深红色的城门向内推开,云雾宛如浪潮涌来,视线一片浑浊,云海翻搅,卷起千堆雪花。

  原来这东西是从惑宫中逸散出来的。

  待视线清晰起来,一座浩大的不夜城便映入我眼中。

  街道穿插,行人纵走,云雾包围着整座城市,宛如幻梦一般,放眼望去,仍不能看到街道的尽头。耳边是莺声燕语,足下是平滑石面,街头的楼宇修得古色古香,楼阁之间又以浅色的厚重绸缎相连。飞檐上安置着轻盈的鸟雀摆件,下悬一件风铃,随风轻晃。

  无数匾额或竖或横,浩浩荡荡悬立于空中,上下摇荡。上写“香室”“浴身”又或是“福临酒家”“食龙欲茎”“抱门斋”这样的名字。它们宛如带着魅色的招牌,散发出千万种颜色的光芒,字体万种旖旎,各色风骨,让人一时忘记了言语。

  洒落在地的美酒,伴随着珍馐的香气。每个街上站着的人们物种各不相同,他们都露出了涂画了油彩的脸,双颊飞红,衣衫并不仔细整理,粗黑的阳物不时甩落出来。兽人在其中最为吸睛,他们体魄强健,步履如飞,宽肩窄臀的雄性比比皆是,又体现出谈吐大方。又见雌性娇颜幼质,极尽窈窕,步态娉娉中吐露万种风情。

  “看那里。”白泽示意我极目远眺,我努力眯了眯眼,试图拨开远处那更浓重的云雾。

  在惑宫的最中心相当空旷,那里摆放着一座灰色的石雕莲台,再细看,竟是由无数的石刻手掌所组成,掌与掌之间手势不同,种族亦不一样,指尖并拢又或散开,成为了巨大莲座的其中一瓣。

  在莲台的中心漂浮着三个嵌套且不断旋转的蓝金色圆环,它们环环相扣,缓慢地转动,互不干扰,形成了一种完美的和谐。

  

  “……像是在做梦一样。”我走在街面上,看着店家所摆饰在外的香甜糕点,搓捻成花瓣的样子,又或是一些种族的足趾……甚至有生殖器的样子,我一时间有些张口结舌。

  思量再三,我又折返回去,还是没忍住好奇买了一块虎脚玉糕,幸好惑宫的衣食住行并不花钱。我低头观察它的脚趾缝隙,连粉嫩的肉垫也还原得惟妙惟肖,除了淋下的蜂蜜以外,在其表面还撒上了白色的糖霜。

  我舔了一口足底,一股桂花的香气配着甜味纳入舌尖,原来是做得极为软糯的蛋糕,内里又夹了些奶油,以求口感蓬松时又丰富它的层次。

  

  “这名字也挺稀奇……诶,吹声,你不吃吗?”

  “……”

  馋嘴黑龙并未搭理我,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那座莲台,抚摸着下巴,保持着一语不发的样子。

  白泽的眉毛却一反常态地皱着,他看着周围的环境,面露不喜。见我看过来,他立刻收起了表情,转为微笑。

  “你怎么不问我吃不吃呢?我可是会吃醋的。”

  “……呃,我觉得你可能不喜欢这个。”

  “我倒是没吃过这种点心,不过,如果你对虎掌有兴趣的话,我的也很乐意让你——”让他再继续说下去感觉很不妙,于是我握住了他的嘴,他也乖乖被我捏住。半晌后,在我示意下,白虎张开嘴,将我舀起蛋糕的叉子抿了进去。

  “嗯……太甜了。”白泽有点严肃地回答我,随后我们都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从店里忽然趔趄地扑出一个黑狼大叔,酒瓶子也从他的爪子里骨碌碌地滚落出来。他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身上只穿了一件袍子。

  “真……真好啊,呃……嗝。”

  在我愣神之际,他手里的玉佩忽然由浅蓝转为了白色。下一刻,他身上散发出白光,竟然就从原地消失了。

  “嗯?”

  我诧异地看着这样一个大活人消失在我面前,但大家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还没等我缓过来,旁边又传来一个雄性的哀求声。他跪在一家琳琅满目的珠宝店前,里面连墙纸都铺了镶金的正红色。白狼坐在柜台后,慢条斯理地转动着他食指上的蛇形扳指,连目光都懒得施舍给面前声泪俱下的那条佩了大刀的鲨鱼。

  “你们这里可以典当吧?拜托你了,这把刀你开多少钱都可以,只要你能给我春扣,三枚,不不,两枚就好!!我一定会有办法的!”

  “时间要到了,求求你了,求求你!!”

  “什么时间要到了?”我问。

  

  轻微的嗡鸣声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穿透性,荡过在场所有人的脑袋。我们纷纷转头看去,此刻正是太阳最烈的时候,那座石头莲台上的圆环吐纳着灿烂的阳光,完全变为了金色。

  所有人腰间的玉佩不约而同地飞出了一抹绿色的虚影,多到令人眼花缭乱的绿意宛如萤火虫那样扑进圆环之中,就像是雨点滴进湖面。

  “不…不要!”

  下一刻,刚才仍在跪地哀求着的鲨鱼便散发着白光消失在了原地。

  

  我更加困惑了,却发现酒吹声不知道什么时候捧着一盒淋了酱汁的丸子吃了起来。

  “……”

  我只好转头可怜巴巴地看向白泽。

  “唉,每次都要我解释,你啊……”白泽揉了揉我的脑袋,脸上却是一种纵容的笑意。

  “我猜你当时又走神了,这是惑宫的一种检测机制。每天正午,莲台都会从佩环中抽取一枚春扣。”他将腰间的玉环拿起来,和他的爪子一样,都是玉一般的颜色。

  “如果你的佩环里空空如也,那么便会触发惑宫的检测机制,将你传送到惑宫外围。”

  “……原来呼吸也要收费是这个意思?”

  我点了点头,在白泽摇头间不由分说地塞了一盒玉子烧给他,低头端详着其他的小吃。

  唉,感觉真是旅游来了……

  

  拐角的红柳巷里又传来了一阵说话声,我本来并不在意,有一个词却让我忽然心神巨震:

  “招龙,你听我说,赎珠姑娘说她只需要一百枚春扣,就可以赎身跟我走了。”

  ……谁?

  “哈哈,你只是色迷心窍了,队长。”

  光是一句话,就让人感到魂牵梦萦,包含万千火焰,扑杀一切思考能力。

  “但是这是目前性价比最高的做法!”声音带着一些气急败坏的意思。

  “我不同意。”

  我装作正在品尝甜食的客人,余光朝着那边看过去。

  “其他的队员已经因为你的轻率举动被惑宫列入了黑名单,还有两位甚至被执法队关进了地牢。”酒招龙在此时已经脱下了铁甲,胡茬从他的下巴冒了出来,看得出来他有些疲惫。他捂住额头,叹了口气。

  他的对面站着一个黑色的老虎,装备精良,同样出类拔萃的气质,让他看起来非常傲慢。

  酒招龙挑了挑眉毛:“嗯哼,朋友,表情不要这样难看,难道我说得不对?”

  

  “……酒招龙!我他妈知道这一路上你对我心存怨气,我们毕竟是职业的冒险小队了,怎么会不懂得这些道理!!”

  “…当然,你永远最懂,深明大义。”酒招龙不咸不淡地回敬。

  “你怎么就不会以大局为重呢?”

  

  “啊,糟了。”黑龙的声音出现在我旁边,他弓着背扶住膝盖,眼睛专注地看着下边的枣糕,或许他真在认真挑选自己的饭后甜品?我不知道。

  “看来有人要谈崩了。”酒吹声耸了耸肩,“我哥最讨厌别人说这句话。”

  “之前是谁这么对他说的?”我问。

  “……我的父亲。”酒吹声的嘴里撕咬着枣糕,像是要把里面的果肉一起用牙齿切碎。

  “一个麻烦的老头。”

  

  “……先别说话,往我这里站一点,快。”酒吹声低声说了一句,他握住了我的爪子,紧接着我们俩的形象飞快变换,变作了阿瑞斯和谬塞斯的样子。

  酒招龙并没有说话,他转头朝我们这边走过来,看来是已经结束了对话。那头黑虎却哼笑一声,语气冷得像掉在地上的冰碴子。

  “行,你要这样一意孤行,那我们走着瞧吧。”

  

  酒招龙不理会他,径直与我们擦肩而过。正当我松了口气时,他居然又后退两步,噔噔地走回来,差点把我吓了个半死。

  他狐疑地看了我们一眼,露出微笑:“抱歉……我想我们在哪见过?”

  “喂,少套近乎,我们俩应该是第一次见吧。”酒吹声瞪了回去,连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我更加坚定了不能和这家伙为敌的想法。

  “不不,是气质上……或许是我想岔了?哈哈,真抱歉吓到你们了。”

  酒招龙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露出有些尴尬的笑容。

  “搭讪完了没,完了就快走。”酒吹声不客气地冲招龙扬了扬下巴,脾气的确火爆。

  “是我失礼了,下次有机会一起喝酒哈。”

  ……不愧是超直感直男选手,服从于第六感的猛兽莫过于此,连彬彬有礼的时候都这么吓人。

  “这也就在惑宫才这样,不能动武。要是在外面,一个照面他就直接动手了。”黑龙逼音成线,冷静地表演着两副面孔。

  “……”

  

  我很快又和白泽聚到了一起,吹声则去打探情报。虽然我的确很想和招龙叙旧,但白泽却摇了摇头,说现在显然不是最好的时候。

  “他们现在是一个队伍,即使谈崩了,仍然也是一个小队。”

  “我们需要一场开诚布公的谈判。”

  这倒是没错,只有你和他站得一样高时,他才会正眼看你。

  “委托的内容还记得吗?”白泽问。

  “是说……要找一个叫,赎珠的姑娘?”我回忆了一下内容。

  “嗯,要求把她‘带回去’,你觉得这个带回去是以什么形式?”

  “不论死活?”

  白泽点了点头,神情带上了明显的称赞:“继续说。”

  “……那说明这个赎珠身上戴着一个非常具有价值的东西,但如果是物品的话也不用这样大费周章。委托里提到的是‘带’而不是‘取回’,那就说明,这个宝物很可能和赎珠姑娘是一体的,拆开或将二者分开,都会导致赎珠姑娘的死亡。”

  “你的假设太理想化了,不如说是会让宝物失效。”白泽的补充更实际一些,虽然少了些人情味。

  我察觉到白泽在诱导我,就像是在培养我这方面的特长一样,我对他的这种隐晦的希冀也欣然接受。

  

  酒吹声和别人彬彬有礼地搭完话,他的脸色还有些尴尬,看来是顺便拒绝了别人的约炮邀请:

  “嗯,看来事情麻烦了。”

  麻烦程度显然以他的能力来做比对,没想到带回来的第一句还是很重量级,我和白泽都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

  “这位赎珠姑娘是惑宫的当红花魁。”

  “风姿万代,绫绢绮丽之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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