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梁武帝太清二年，侯景叛梁投了东魏，又反戈南下，率军围困建康已有数月。城外烽火连天，浓烟滚滚，似要将天都烧穿，城内却早已陷入绝望，街巷间尸骨堆积，饿殍哀嚎。武帝萧衍晚年沉迷佛教，大建佛寺，日夜敲钟念经，祈求佛祖庇佑，可那钟声低沉如丧，传到城南隅的芙蓉巷时，只剩一片空洞的回音。芙蓉巷，昔日青楼妓肆汇聚之地，歌舞升平，丝竹不绝，如今却成了最残忍血腥的角落，活像个血肉模糊的屠场。狭窄的巷道两旁，挤满了歪斜破旧的木楼，墙皮剥落殆尽，露出黑红色的霉斑，仿佛被无数次泼洒的血水浸蚀而成，墙缝里渗出黏腻的脓液，顺着木板缓缓淌下，凝成暗红色的污迹，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令人闻之欲呕。

每座木楼门前都挂着半烂的红灯笼，灯芯在微风中烧得吱吱作响，油脂滴落在泥泞的地面上，凝固成一团团黑黄色的蜡块，散发出浓烈的焦臭气息。昏黄的光晕笼罩着整条巷子，夹杂着油腻的烟气，映得这个地方阴森森的，像是活死人的巢穴，冷风从秦淮河边吹来，裹挟着湿气与腐尸的恶臭，刺得人鼻腔生疼。

巷子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恶臭，那是血水、尿骚和腐烂肉味混合的气息，从巷尾的水沟里涌出，令人喘不过气。水沟里漂浮着碎肉和骨渣，有些骨头上还残留着撕裂的筋膜，血肉模糊，野狗低声咆哮着扑上去撕咬，牙齿啃在骨头上发出清脆的“咯咯”声响。偶尔有一根骨头被咬断，骨髓喷溅出来，溅落在沟边的血泥上，引来更多野狗争抢，它们的爪子踩在泥泞中，发出黏腻的“咕叽”声，空气里混杂着腐臭和湿冷的恶息，直钻鼻腔让人头晕欲呕。

芙蓉巷曾是建康城里最腌臜不堪的地方，往日巷子里的歌妓舞姬身披薄纱，胸裹锦绣肚兜，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肤，倚在灯笼下低声招客，笑声清脆如银铃，丝竹声与酒香交织，彻夜不息。可自侯景围城，粮尽援绝，青楼变成了屠宰场，歌妓被拖出去轮辱，操得下身稀烂后剖腹取肉，骨头扔进水沟，皮剥下制成军鼓。如今巷中的男人不再是风流客，而是屠夫、流寇和残兵，带着刀剑与欲望，闯进来寻活人发泄，脚步踩在血泥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痕迹。

屠肆成了芙蓉巷的新主宰，这座破木楼原是醉春楼的后院，如今被改成了卖人肉的铺子。楼内挂满了熏制的肉条，油脂滴落在火堆上，发出“嗤嗤”的爆响声，肉香混杂着血腥味刺鼻地钻进人的脑子里。门外堆着几只破旧的竹筐，里面塞满了人骨，有些还带着干涸的血肉，散发着一股腐臭，苍蝇嗡嗡盘旋，偶尔落在骨头上吸吮残留的血迹。墙角摆着一只破旧的铜鼎，里面煮着人骨熬成的汤，汤面上漂着一层油腻的浮沫，散发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屠肆中人常以此汤下酒，喝得满嘴油光，嘴角挂着油渍，贪婪地舔舐着每一滴残留的味道。

今夜，巷口站着一个新来的姑娘，名叫红芙，年方十七，生得一张鹅蛋脸，眉眼如丝，眉毛细腻弯曲像是春天的柳芽，眼睛水汪汪的仿佛含着一汪泪水，嘴唇薄而红润像是刚剥开的樱桃，微微张开时露出两颗细白的门牙。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细腻得能看见皮下浅浅的青筋，手腕纤细得像是轻轻一折就会断开，身子柔软如柳，腰肢细得一只手就能掐住。

她穿着一件薄薄的红裙，裙摆短得遮不住大腿根，露出一片雪白的大腿内侧，皮肤嫩得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隐隐透着粉红的光泽。腰间系着一块破布，裹住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布料薄得像是一层雾，能清楚地看见乳晕的深红轮廓和乳头硬起的凸点，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像是两团刚出锅的豆腐。她不是来卖笑的，而是被卖来送命的。

红芙原是城西周员外家的庶女，父亲周朗曾是南梁朝中掌管盐铁的小吏，家境殷实，母亲红莺是个从建康青楼赎身的小妾，生她时难产而死。给她取名“红芙”，盼她如芙蓉般娇艳动人。嫡母崔氏恨她模样太俊，怕她长大勾引丈夫的魂。周朗也嫌她晦气，从不正眼看她。周府曾是城西显赫人家，宅院占半条街，院中芙蓉花开如锦，周朗常醉后叹道：“你娘若活着，定会抱着你坐在树下看花开。”红芙幼时常握着母亲留下的红纱帕，独自坐在芙蓉树下，想象母亲温柔的面容。那纱帕上残留着一丝淡淡的香气，是她童年唯一的慰藉，每次抚摸时，她都能感受到一丝温暖，仿佛母亲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可自打侯景叛乱后，周朗因贪墨被革去官职，家道迅速中落，又逢战乱，府邸被流寇洗劫一空。周朗试图抵抗，却被乱刀砍死，头颅挂在了府门前，腐烂的眼珠被乌鸦啄食，血水淌了一地。崔氏带着金银逃跑，却在城外被流寇截住，操得下身稀烂后被开膛破肚，肠子拖出来喂了狗，鲜血染红了一片泥地，野狗的咀嚼声在夜空中回荡。

红芙藏在了柴房里，靠啃干草和墙角的霉米活了三日，饿得头晕眼花，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身体虚弱得几乎爬不起来。

她蜷缩在柴堆后，身上裹着一块破布，瑟瑟发抖，耳边是城中传来的哭喊与刀剑声。她低声祈求道：“娘，救救我吧……我还想再摸摸你留下的纱帕，闻闻芙蓉花的香，别让我死在这臭巷里”声音微弱得像是风中的残烛，却无人应答。她本以为能躲过一劫，却被嫡母的贴身丫鬟翠儿出卖。翠儿是个瘦弱的丫头，模样普通，满脸雀斑，平日里对红芙点头哈腰，笑容谄媚得让人不舒服，可在乱世中露出了真面目。

战乱爆发后，翠儿亲眼见到周府上下被屠杀一空，恐惧让她发了狂，为了活命，她决定拿红芙换一条生路。她趁着夜色偷偷溜出了柴房，找到了巷外一群流寇，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我家有个小姐，长得俊俏，皮肤白得像是羊脂，你们放我一条命，我带你们去抓她！”流寇头子是个满脸横肉的家伙，闻言狞笑了一声，掐住了翠儿的脖子，低吼道：“敢耍老子？老子先干烂你的骚洞再剁碎了喂狗！”

翠儿吓得尿了裤子，连连磕头，带着他们摸进了柴房。她指着角落里瑟缩的红芙，低声道：“就是她，值半袋米！”流寇头子看了红芙一眼，眼里泛起了贪婪的光芒，扔下了半袋霉米给翠儿，翠儿抓起米袋，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夜色。她知道流寇得了红芙这块嫩肉，不会再追她，至于红芙的死活，她早已抛诸脑后。

红芙被拖了出来，手脚被麻绳捆得青紫，嘴里塞着一块破布，泪水混着鼻涕糊满了脸。她被拖行时裙摆掀起，大腿根在泥地上磨得皮开肉绽，血迹斑斑地渗进了泥土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流寇嫌她太嫩，不愿自己动手，直接将她卖给了芙蓉巷的屠肆，换了几块干肉，打算留着路上果腹。

屠肆的老板是个独眼汉子，名叫屠三，满脸刀疤纵横交错，像是被剁烂的猪皮，左眼瞎了，眼窝塌陷成了一个黑洞，淌着黄绿色的脓液，顺着脸颊流下，散发着一股酸腐的恶臭，右眼浑浊如狼，泛着幽绿的光，像是暗夜里的野兽。他原是城东的屠夫，专门宰杀猪羊，侯景围城后，他投靠了流寇，靠卖人肉发了财。

屠肆每日都有女人被拖进来，剥皮开膛，肉挂在梁上熏制，血水淌满地面，骨头堆在角落，被苍蝇围得嗡嗡作响。墙角摆着一只破旧的铜鼎，里面煮着人骨熬成的汤，汤面上漂着一层油腻的浮沫，散发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屠三常拿这汤下酒，喝得满嘴油光。他一看见红芙，咧嘴露出了一口烂牙，牙缝里卡着暗红色的血丝和肉屑，嘴里喷出了一股酸臭的酒气，像是喝了十天的劣酒。

他一把抓住了她细白的手腕，手指粗得像是铁钳，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捏得她手腕骨头发出了“咔咔”的脆响，皮肤破开，渗出了鲜红的血珠，顺着腕子滴落在了泥地上，溅起了一圈细小的血点。他将她拖进了后院，狠狠扔在了一张满是血迹的木桌上，桌子晃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沉闷的“砰”响，桌上的血水溅到了他裤腿上，黏糊糊地挂着，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直钻进了鼻腔。

这张木桌坑坑洼洼，表面黏腻不堪，沾满了干涸的血痂和油腻的肉渣，显然被血水浸泡了无数次。桌角躺着一具半截女尸，肚子被剖开，皮肉翻卷，边缘凝着暗红色的血浆，腹腔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几根断裂的血管挂在肉壁上，滴着黏稠的血水。肠子拖在地上，粗大的肥肠胀得鼓鼓的，表面裹着一层黏液，夹杂着黄绿色的粪渣，散发着刺鼻的屎臭，细小的肠管纠缠成一团，末端还在微微蠕动，似乎还未死透。

血水和屎水交融在一起，流淌在地面上，黏成一片，散发出腥甜的恶臭，令人窒息。女尸的胸口塌陷，两只乳房被割得只剩下两个血窟窿，边缘参差不齐，乳腺组织翻了出来，白花花的脂肪混着血丝，乳头被连根剜下，扔在桌角，皱缩成一团软肉，被苍蝇围得嗡嗡作响。下身光着，腿间一片血污，阴户被撕得稀烂，肉瓣翻卷，露出了红白相间的内膜，混着干涸的精液和脓水，散发着一股腥臭，像是腐烂的鱼内脏，显然死前被轮得血肉模糊。

红芙吓得尖叫出声，声音尖利得刺痛耳膜，腿一软想要逃跑，却被屠三一巴掌扇倒在地。她的脸颊肿起了一块青紫，嘴角裂开，血丝顺着下巴淌下，滴在了桌上，溅起了一圈细小的血点，血珠滚进了桌上的血痂里，混成了一团黏腻的暗红。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双手被麻绳捆得动弹不得，只能用脚蹬着地面，试图挪动身子，脚底被地上的碎骨刺破，鲜血渗了出来，疼得她低声呜咽，喊道：“爷，求您饶了我吧，我真的怕疼啊……我还这么年轻，不想死在这腥臭巷子里，求您发发慈悲！”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泪水模糊了视线。

屠三啐一口酒臭唾沫在她脸上，黏糊糊挂在眼角，低吼：“当年你们娇小姐踩着老子头，如今老子操得你浪叫连天！”随即狞笑着撕开了她的红裙，布料发出了“刺啦”一声脆响，露出了她雪白的胴体，裙子被扯到了腰间，挂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她的皮肤嫩得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隐隐透着粉红的光泽，腰窝深得能陷进一根手指，只剩腰间那块破布裹着胸口，薄得能看见乳头硬起的形状。

他的粗糙大手伸进破布，指甲刮过她柔嫩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渗出细小血丝，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烫得她身子一颤。他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狠狠捏下去，五指深深陷进乳肉，乳晕被挤得发紫，边缘渗出鲜红血珠，乳头被拇指一拧，疼得她呜咽出声，眼泪滚进嘴里，咸腥味让她胃中翻腾。

乳头硬得像是红枣，被他拇指用力一拧，疼得红芙呜咽出声，眼泪扑簌簌淌下，顺着脸颊滚进了嘴里，咸腥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腾，喉咙里挤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她低声哀求道：“爷，求您开恩啊……贱婢给您磕头舔鞋，扫地端茶，天天伺候，只求别让我死得这么惨！”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只换来了屠三的冷笑。

他又啐了一口唾沫低吼道：“哭什么？一会让你叫得更浪！”一脚踩在了她小腹上，踩得她肚皮猛地一缩，疼得她发出了一声闷哼，骨头发出了“咯咯”的脆响。

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想要摆脱他的脚，麻绳勒得她的手腕渗出了血，滴在了地上，与桌上的血水混在了一起，散发出浓烈的腥味。屠三冷笑了一声，低吼道：“还敢动？这回老子让你动不了！”他抓起了一根粗糙的铁钩，钩尖锈迹斑斑，带着干涸的血痂，狠狠刺进了她的大腿肉里。

钩子穿透了肌肉，发出“噗嗤”的闷响，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他一脸。他用力一拉，肉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筋膜断裂，血肉翻卷，露出了白森森的骨头，疼得红芙尖叫出声：“杀了我，求你们杀了我！爷，疼死我啦，求您杀了我吧！这身子撕烂了，血都流干了，我宁愿咽气也不想熬这活罪！”

她的声音撕裂而绝望但却阻止不了屠三的动作，他将钩子挂在了房梁上，把她吊了起来，麻绳勒紧了她的手腕，血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像是下了一场血雨。她的身体悬在了半空，双腿无力地垂着，鲜血顺着腿根淌下，滴在了木桌上，发出“嗒嗒”的单调声响，混杂着她嘶哑的哭喊，刺得人耳膜发疼。

屠三看着她吊在半空的身体，低吼道：“嫩皮嫩肉，老子先玩够再杀！”他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钝刀，刀刃缺口累累，沾满了干涸的血迹，慢慢划开了她另一条大腿的皮肤。刀锋切进了肉里，发出“刺啦”的轻响，皮肉被撕开，鲜血喷溅出来，淌在了她的腿上，顺着脚踝滴下，黏糊糊地挂在了空中，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

红芙疼得身子剧烈抽搐，尖叫声几乎撕裂了喉咙：“啊——啊——爷，杀了我吧，我受不了这剐肉的疼，求个痛快！”她的眼泪混着血糊满了脸，滴落在了地上，与血水混成了一片。屠三冷冷一笑，刀锋继续向下切，割开了她腿根的嫩肉，血肉翻卷，露出一片红白相间的内膜，鲜血涌了出来，散发出腥臭的气息。

他扔下了钝刀，抓住了她的奶子，用力一捏，乳头被拧得滴出血来，又拿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签子，顶端滋滋冒着烟，狠狠捅进了她的一只奶子里，乳肉被烫得发出了“滋滋”的烧焦声，脂肪融化，滴下了黄色的油脂，像是融化的猪油，散发着浓烈的焦臭。

乳头被烧得焦黑，皱缩成了一团烂肉，疼得红芙尖叫出声，眼珠子凸出，喉咙里挤出了血泡声，血沫子喷在了桌上，混着血水淌了一地。她疼得身子剧烈抽搐，意识模糊间只觉得胸口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嘶哑地喊道：“疼，疼得要死啦——娘”

屠三见状将铁签子拔了出来，鲜血混着焦肉的碎片喷溅出来，烫得他的手微微一颤，他低吼道：“叫吧，老子操烂你才爽！”他将铁签子再次捅进了她另一只奶子里，乳肉被烫得裂开，脂液滴在了地上，散发出刺鼻的焦臭，她疼得再次晕了过去。

红芙醒来时，胸口全是血，焦黑的奶子挂在了胸前，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臭味。她低声呻吟着，脑海中闪过了母亲红莺的脸，那张她从未见过的温柔面容，随后又转为只剩下了对翠儿的恨意，她嘶哑地喊道：“翠儿，你害我好惨”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随即被痛苦淹没。

屠三站在红芙身旁，眯着那只浑浊的右眼，嘴角微微上扬，低声哼笑了一声，喉咙里挤出一句粗哑的话语：“小娘子命硬得像是块石头，居然还能喘气，那就多陪爷们儿乐一乐吧！”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砾碾过铁板，带着一丝狰狞的戏谑意味，回荡在屠肆的阴暗空间里。他咧开嘴，露出一排烂牙，牙缝里卡着暗红色的血丝和肉屑，腥味从他嘴里喷出，与酒臭混在一起，伸出粗糙的大手，拍了拍红芙悬在半空的大腿，掌心满是黑泥和血污，拍下去时发出“啪啪”的声响，像是试探一块肉的韧性和弹性，血迹在他掌下被拍得四溅。

试探结束后他转身走到墙角的铁架旁，从上面取下一根粗大的铁棒，棒身布满红褐色的锈斑，像是从某个死人身上拔下的凶器，顶端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铁腥味。他掂了掂铁棒，满意地咧嘴一笑，露出一丝残忍的神色，然后猛地捅进红芙的嘴里。铁棒撞在她细白的门牙上，发出一声“咔嚓”的脆响，两颗牙齿应声断裂，碎成白色的渣子混着鲜血喷了出来，溅在他满是油污的裤腿上，留下点点血斑。铁棒继续深入，刺穿了她的喉咙，血水混着脓液从喉管里涌了出来。他用力一捅，又猛地一拽，带出一团血肉模糊的黏液，滴在桌上，发出一声“啪嗒”的闷响。他低吼道：“嫩嘴操得稀烂才带劲！”红芙疼得身子剧烈抽搐，像是被电击的鱼在水面上挣扎，眼泪混着血水糊满了脸颊，顺着下巴淌下来，滴在地上汇聚成小滩。她的喉咙被撕裂，发出一阵“咕咕”的气泡声，像是被水淹没的喘息，微弱而绝望。

他缓缓拔出铁棒，红芙的嘴里喷出一股血浆，混着碎牙和唾液淌在桌上，散发出浓烈的腥味。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对这血腥的气味颇为享受，然后抓住她的一只手臂，用力一扭，手腕的骨头发出一声“咔嚓”的断裂声，像是折断了一根枯枝，骨头断裂处刺破了皮肤，露出一截白森森的骨茬，鲜血从伤口涌出，染红了他的手掌。他拿出一把短刀，刀锋上满是缺口，像是砍过无数骨头的屠刀，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他将刀刃按在她的手指上，缓缓切下去，刀锋陷入骨头，发出一阵“咯吱”的磨砺声，鲜血迸溅而出，指头掉在地上，他一脚踩上去，脚底传来“啪”的脆响，骨头混着血肉被踩成一团烂泥，黏在他的鞋底上散发出一股腥甜。她疼得眼珠子凸出，像是两颗要炸开的血球，喉咙里挤出一团血沫，喷在桌上，与血水混在一起淌了一地。她嘶哑地喊道：“爷，求您给我个痛快吧！杀了我吧，我疼得嗓子都裂开了……”她的声音不再像是人声，而是被撕裂的野兽在哀嚎，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回荡在屠肆的每一个角落。

屠三嘴角抽动清哼了一声，讪笑道：“嫩娘们儿还没死透，那就多玩一会！”从角落抓起一把锈迹斑斑的钩子，钩尖带着干涸的血迹，将钩子对准她的背部，狠狠刺下去，钩尖穿透皮肤，刺进肌肉，发出一声“噗嗤”的闷响，血浆喷溅而出，溅在他的脸上，热乎乎的血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混着脓液淌进他的衣领。他用力一拉，背上的皮肉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血肉翻卷，露出红白相间的肌肉，鲜血顺着她的腰肢流到桌上，像是泼了一层红漆，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她疼得尖叫出声，声音几乎撕裂了喉咙：“啊——救命啊——！”她的身子剧烈抽搐，像是被吊起的鱼在挣扎，双腿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鲜血顺着腿根淌下来，滴在地上，敲出一串急促的声响，地面被染成一片暗红。

他拔出钩子，血浆喷了一地，溅得他的裤腿湿漉漉一片，又抓起一把长刀砍向了她的另一条手臂，刀锋切进了骨头，发出“咔嚓”的脆响，手臂被砍断，鲜血喷涌而出，断臂掉在了地上，滚了几圈，沾满了血泥。

红芙疼得眼珠子凸出，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的呜咽：“呜——娘……”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

屠三依旧觉得不过瘾又从火堆旁抓起拿出一根粗糙的木杖，杖身带着尖锐的木刺，狠狠捅进了她的下腹，木刺刺穿了皮肤，扎进了内脏，发出“噗嗤”的闷响，鲜血喷涌而出，混着内脏的碎片淌在了地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臭。他用力一扭，木杖搅动了她的内脏，肠子被刺破，粪水混着血水喷了出来，臭气熏得人头晕。

红芙疼得抽搐着身子，尖叫声变成了低低的呜咽，她的眼珠子凸出，嘴角吐出了血沫子，意识模糊间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她低声喊道：“娘，救我……”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随即被痛苦淹没。

没过多久，他射了满满一肚子，射得她小腹鼓起像是塞了个拳头，他拔了出来，带出了一股腥臭的精液，混着血水淌在了桌上，黏糊糊地流成了一滩，散发出浓烈的腥味，像是腐烂的鱼内脏，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圈圈细小的水花。

他意犹未尽，用脏手抹了把她的脸，手指在她脸上划出了几道血痕，抹得她满脸血污，黏腻的触感让她恶心得想要呕吐，胃里翻腾得像是涌起了胆汁。他低吼道：“今儿先饶你，明天爷们儿再来掏你的肠子！”他提上了裤子，伸手抓起了桌角那颗烂女尸的乳头，塞进了嘴里嚼着，乳脂混着血水从嘴角滴下，发出“吧唧吧唧”的咀嚼声，血水喷在了他下巴上，黏糊糊地挂着。

他喊来了两个伙计，一个瘦得像是竹竿，名叫瘦猴，一个矮胖得像是猪，名叫肥六，低吼道：“把这小娘子绑起来，别让她跑了，今夜还有客要玩她！”说完，他嚼着乳头走了，嘴里喷出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像是刚啃食过生肉。

瘦猴和肥六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狞笑，瘦猴瘦得皮包骨，手臂细得像是柴火棍，脸上满是麻子，眼珠子凸出像是两颗黑豆，盯着红芙光溜溜的身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了一口黄牙。肥六矮胖得像是个肉球，肚子鼓得像是怀了崽，脸上油光发亮，嘴角挂着涎水，走路时肥肉颤巍巍地抖动，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

他们拿出了另一根粗糙的麻绳，绳子像是砂纸般磨人，带着一股霉味，狠狠勒进了红芙的脚踝，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皮肤破开，血丝渗了出来。他们将绳子绑在了木桌的腿上，把她的双腿固定住，疼得她低声呜咽，嘶哑地喊道：“放了我，我求你们……”声音已经几乎听不见，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气息。

瘦猴冷冷地看着她，手指伸进了她湿漉漉的阴户，抠了进去，指甲刮过了撕裂的内壁，挖出了一团血肉模糊的黏液，血水混着精液滴在了指尖上，他舔了一口，咂嘴道：“真骚，屠爷刚操完还有这么多水，甜得像是蜜。”血腥味混着淫液的味道钻进了鼻子里，刺得他眯起了眼睛。

肥六伸出手，抓住了她仅剩的半截奶子，五指深深陷进了乳肉里，捏得青紫一片，乳头被他拧得滴出血来，血珠滴在了桌上，溅起了细小的水花，像是下了一场血雨。他舔了舔手指上的血，低吼道：“嫩得能掐出水来，今夜得操烂你！”

他拿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签子，顶端滋滋冒着烟，狠狠捅进了她仅剩的奶子里，乳肉被烫得发出了“滋滋”的烧焦声，脂肪融化，滴下了黄色的油脂，像是融化的猪油，散发着浓烈的焦臭，乳头被烧得焦黑，皱缩成了一团烂肉，疼得红芙尖叫出声，眼珠子凸出，喉咙里挤出了血泡声，血沫子喷在了桌上，混着血水淌了一地。

她疼得身子剧烈抽搐，眼泪混着血糊满了脸，嘶哑地喊道：“杀了我，求你们杀了我！”声音沙哑得像是破风箱，带着无尽的绝望，可没人理会她。瘦猴冷笑了一声，拿出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刀，刀刃带着干涸的血迹，狠狠刺进了她的肩膀，刀锋穿透了皮肤，刺进了肌肉，发出“噗嗤”的闷响，鲜血喷涌而出，溅在了他的脸上。

他用力一扭，刀锋撕开了她的肩胛骨，骨头发出了“咔嚓”的断裂声，鲜血淌了下来，顺着她的手臂流到了桌上，散发出浓烈的腥甜味。红芙疼得尖叫出声，声音几乎撕裂了喉咙：“疼死我了，求你们杀了我！”她的身子剧烈抽搐，吊在半空的腿无助地晃动，鲜血顺着腿根淌下，滴在了地上，像是下了一场血雨。

肥六走了过来，拿出一根粗糙的木棒，棒身上带着尖锐的木刺，他在她的背上狠狠敲了一下，木刺刺穿了皮肤，扎进了肌肉，发出“噗嗤”的闷响，鲜血喷了出来，混着皮肉的碎片淌在了桌上，散发出浓烈的腥臭。他用力一敲，木棒打断了她的几根肋骨，骨头发出了“咔嚓”的断裂声，疼得她尖叫出声，声音嘶哑得像是野兽的哀嚎。

天刚黑了下来，屠肆里来了七八个男人，有满脸横肉的泼皮，胡子上沾着油腻的肉渣，散发着一股汗臭；有穿着破甲的逃兵，甲片上挂着血痂，散发着铁锈味；还有一个瘸腿的乞丐，满身脓疮，走路时脓水滴在了地上，黏糊糊地挂着，散发出腐臭。

他们掏出了几个铜板，围在了红芙身边，像是饿狗盯着块肥肉，眼里泛着绿光，嘴里喷出了酒气和腥臭。瘦猴收了钱，拍着手道：“爷们儿随便玩，别弄死了，明儿还得卖肉呢！”声音沙哑得像是锯木头。

一个泼皮扑了上来，撕掉了她胸前仅剩的破布，布料发出了“刺啦”的裂响，露出了焦黑的奶子，他抓着又捏又咬，牙齿咬进了乳肉里，撕下了一块皮，血水喷在了他脸上，烫得他脸皮一颤。他舔着血迹低吼道：“甜，真他娘的甜！”

他脱下了裤子，掏出了一根臭烘烘的家伙，硬得像是烧火棍，顶端滴着腥臭的黏液，狠狠捅进了她撕裂的阴户，操得木桌吱吱乱响，阴道壁被撕得更烂，血水喷了一地，溅到了他腿上，黏糊糊地挂着，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红芙疼得嗓子都裂开了，喊道：“杀了我，求你们杀了我！”声音沙哑得像是破风箱，可没人理会她。

泼皮操完了拔了出来，精液混着血淌了一腿，散发着腥臭，换了一个逃兵上来。逃兵更加残忍，把她翻了过来，屁股翘起，他一脚踩在了她后腰上，踩得脊椎发出了“咔嚓”一声裂响，疼得她满地打滚。

他拿出一根烧得通红的铁签子，顶端滋滋冒着烟，狠狠捅进了她紧窄的菊花，铁签子刺穿了皮肤，发出“滋滋”的烧焦声，肠壁被烫得破开，粪水混着血喷了出来，臭气熏得人头晕。她疼得晕了过去，醒来时下身全是血，肠子被烫得外翻，挂在了腿间，像是一团烂肉，散发着焦臭和屎味。

逃兵抓着她的头发，把她脸按进了桌上的血污里，血水灌进了她嘴里，咸腥的味道让她呕出了血沫子。他掏出了鸡巴捅进了她后门，捅得直肠撕裂，血肉模糊，内脏被挤得移位，他一边操一边低吼：“这屁眼真紧，操烂了才过瘾！”

红芙被操得肠子拖了出来，粗大的肥肠耷拉在了桌上，带着黏液和粪渣，疼得她眼珠子凸出，喉咙里挤出了血泡声，血沫子喷在了桌上，混着血水淌了一地。接着是瘸腿乞丐，满身脓疮，鸡巴烂得滴着脓，他捅进了她嘴里，脓水混着血灌进了她喉咙，腥臭得像是死鱼内脏，操得她呕出了血沫子，牙齿被撞断了两颗，碎牙混着血吐在了地上，黏糊糊地挂着。

他抓着她的头发，猛地一拽，头皮撕开了一块，血水喷在了他脸上，烫得他脸皮一颤，他舔了舔，低吼道：“骚娘们儿，嘴比屄还嫩！”他操得她喉咙破裂，血水混着脓水喷了出来，喷在了桌上，散发出刺鼻的腥臭。

一夜过去，红芙被七八个男人轮得不成人形，身上青紫一片，奶子被咬得血肉模糊，乳头被撕下来，扔在地上被苍蝇吸吮，散发出焦臭；阴户肿得像是烂桃子，肉瓣翻卷，血水混着精液淌了一地；菊花撕开了一道大口子，肠子挂在了腿间，散发着焦臭和屎味。

她瘫在桌上，眼神空洞，耳边传来了瘦猴的冷笑：“小娘子命硬，七八个爷们儿都没弄死你，今儿可没这好运了。”只见他提着一把剔骨刀走了过来，刀刃上锈迹斑斑，沾满了干涸的血痂，散发着一股阴冷的铁腥味。他站在红芙身旁，眯着那双凸出的黑豆眼，嘴角微微上扬，低声说道：“小娘子命硬得很，今天就送你上路。”他的声音沙哑得刺耳，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回荡在屠肆的阴暗角落。他将刀尖轻轻在她小腹上划了一下，皮肤破开，渗出鲜红的血珠，那些血珠在雪白的皮肤上缓缓淌下，染出一片猩红。她疼得身子剧烈颤抖，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哀求：“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泪水混着血水从脸颊淌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瘦猴冷冷地盯着她，眼神里透着阴冷的笑意，刀尖猛地捅进她的小腹，发出一声沉闷的“噗嗤”声，刀锋刺穿脂肪层，血浆喷溅而出，溅在他脸上，热乎乎的血水顺着脸颊流下。他将刀往上一挑，划开一道尺长的口子，皮肉翻卷，露出黄白色的脂肪层，散发出腥甜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她疼得身子猛地弓起，眼珠子瞪得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喉咙里发出一声撕裂的惨叫：“啊——疼啊——救我——！”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双手被绳子捆住，只能无助地挣扎着抽搐。

瘦猴舔了舔刀刃上的血，嘴角微微抽动，低声说道：“小娘子叫得真好听，再多叫两声。”他伸出手探进她的腹腔，手指刮过内脏，抓出一截热腾腾的小肠，肠壁薄得几乎透明，里面残留着饭渣，黏糊糊地缠在手上。他拿刀割下那截肠子，刀锋切进肠管，发出一阵“嗤嗤”的闷响，血水喷溅在他脸上，染红了他的麻子脸。他塞进嘴里嚼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血水混着屎味喷了一嘴，低吼道：“嫩得很，真好吃！”嘴角挂着黏稠的血沫，眼神里透着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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