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六蹲下身，手里拿着一把钝刀，刀刃满是缺口，带着干涸的血迹。他对准她仅剩的半截乳房，将刀锋从乳根处切进去，划开皮肤，乳脂混着血水从伤口淌出来，滴在桌上，发出一阵“嗒嗒”的轻响。他咬了一口，嚼得满嘴油腻，血水顺着下巴滴下来，低吼道：“甜，比猪油还香！”他的嘴角挂着油渍，舔了舔嘴唇，眼神里满是贪婪。红芙疼得身子剧烈抽搐，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哀嚎：“疼啊——疼啊——”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流淌在脸上。

屠三走了回来，手里拎着一个血淋淋的麻袋，里面装着几块人肉，血水从破口淌下来，落在地上留下斑斑血迹。他皱着眉头，看了红芙一眼，低吼道：“还没开干净？快点，巷子外头的狗都饿疯了！”他的声音粗哑刺耳，带着不耐烦。瘦猴应了一声，将刀往下一拉，刀锋刺穿腹膜，发出一声“刺啦”的脆响，肠子哗啦流出，大肠粗壮胀满，表面裹着黏液，散发着浓烈的粪臭，小肠缠在一起堆在桌上，血水混着屎水淌了一地，恶臭刺鼻。

屠三走上前，伸出手抓起一截肥肠，手指用力捏进去，粪水从破口喷出，溅了他一脸。他割下一块，塞进嘴里嚼了起来，牙齿咬得“吧唧”作响，血水混着屎味喷了一嘴，低吼道：“嫩，比昨天的货好吃！”嘴角挂着血沫，舔了舔嘴唇。肥六站在一旁，手里的刀对准她的阴户，刀尖刺进大腿根，划开皮肤，挖出一块血淋淋的嫩肉，连着阴唇割下，血水混着淫液喷了出来。他塞进嘴里嚼得咯吱作响，低吼道：“滑，真好吃！”舌头舔了舔嘴角，满脸油腻。

红芙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珠子凸出，嘴角吐出血沫子，最后一口气吊在喉咙里，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块块割开。她脑海中闪过母亲红莺温柔的笑脸，可那笑脸很快被翠儿狞笑的雀斑脸取代，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翠儿，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随即断了气，头颅无力垂下。

屠三冷哼一声，低吼道：“终于死了？剁干净点！”他提刀砍下她最后一条大腿，刀锋切进骨头，发出一声“咔嚓”的脆响，筋膜被撕裂，血水淌下。他将大腿扔进火堆烤了起来，皮肉被火烤得滋滋作响，油脂滴进火里，发出一阵“嗤嗤”的爆响，香气混着血腥味弥漫。他又提刀砍下她的人头，颈椎被砍断时发出一声“咔嚓”的声响，刀刃卡在骨头上，他用力一扭，头颅飞出，滚到水沟边，眼珠子瞪着，血水从断口喷出，溅了一地。

野狗扑上来，撕咬她的头颅，牙齿啃在骨头上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脆响，血水混着脑浆被舔得一干二净。屠肆里只剩血泥和肉腥，红芙的残躯散落在每个角落，头颅挂在门前，风吹过时，眼眶空洞地凝视巷口，带着无言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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