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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冬——雪地翻身谁是主,玉钗抛弃落烟花。,3

小说:桃花影落春水痕桃花影落春水痕 2025-09-03 15:47 5hhhhh 9730 ℃

郭靖叹息一声,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蓉儿最是善良,怎会怪你?”

“但府里若真有这样的人,也该早些让她另谋出路。”

“放荡”……?

窗外的她屏住了呼吸,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窗沿。

二人又耳鬓厮磨的说了些什么,可窗外的她,却已经听不清了。

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双腿一软,跌坐在泥泞的地面上,浑身湿透的她不知是冷还是热,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羞耻、是绝望,还是……隐隐地期待着什么。

她认可黄蓉的决断,不自觉地点头,甚至在心里生出一丝赞赏。

她曾经是作决策的那个人,她最懂黄蓉的思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种情况下,黄蓉会如何处理她。

如今的她,已提不出任何可以改进的建议,因为如果换作是她自己,她怕是也会如此决断。

一个侍女出身不明

一个曾受宠的丫鬟

一个平日里就淫态毕露、毫无规矩的女子

一个被夫人默许偷窥、自慰、沉沦在欲望中的女人

一个最终彻底放荡,与野男人苟合、在府外丑态毕露的荡妇。

这不是可以容忍的错误,也不是可以开脱的失足。

她甚至能想象黄蓉的眼神,平静却冷酷地落在她身上,说出那句她早已猜到的话——

“她不适合留在郭府了。”

如果是她,她也会这么做。

她能理解,她无法反驳,甚至……她愿意认可这一决定。

可是——

若她作为被决断的那个人,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她已经不是“黄蓉”了。

郭府的大门已经对她关上,靖哥哥的怀抱已不再属于她,她甚至连自己的床都回不去了。

可她还能去哪?

她是“小翠”吗?可真正的小翠早已取代她,成为那个端庄温婉的郭夫人

她还能去哪?她还能做什么?

她已经一无所有。

如果她不是黄蓉,又无法留在这里成为丫鬟小翠,那么她还能成为谁?

她站在风雨中,脸色苍白,双腿发软,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她想了一千种可能的出路,可最终却发现,自己哪儿也去不了。

——她不是黄蓉,不能回到郭府,不能再做靖哥哥的妻子。

——她也不是小翠,无法以一个侍女的身份留下来,因为小翠已经取代了她,比她更像真正的“夫人”。

那么,她还能是谁?

她曾以为,自己可以做任何人。

可如今,她才发现,她其实谁也不是。

她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大字不识,连最基本的生活技能都没有。

她过去的一切聪慧、才学、机变,都属于“黄蓉”——可现在,“黄蓉”已经是别人了。

她曾是郭夫人,坐拥一切荣耀,可那是“黄蓉”的身份带给她的,失去了这个身份,她什么都不是。

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她不会刺绣,不会做饭,不会洗衣,她甚至连普通侍女的活计都做不好,她根本不适合做一个真正的下人。

她曾是桃花岛的掌上明珠,是丐帮的帮主夫人,可当她失去这些头衔时,才发现自己连最基本的谋生能力都没有。

她习武吗?她曾经会,可现在连最简单的壁虎游墙功都用不出来。

她识字吗?她曾经熟读诗书,可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写不出来了。

她还能去哪里?还能做什么?还能成为谁?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如果她连普通的丫鬟都做不来,如果她既不能回到郭府,也无法独立生存,那么,她还能做的,便只有一件事……

她可以成为“艳奴儿”。

她可以回到那个世界,回到红馆,回到那些熟悉的床榻之上。

那里不需要才学,不需要谋略,不需要武功,不需要勤劳,只需要……她的身体。

她不需要会识字,不需要会持家,不需要会做饭,她只需要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迎接那些男人的宠爱,迎接一个又一个恩客,把自己彻底沉沦在情欲之中,像她曾经偷窥“夫人”时那样,让自己的身体去取悦那些渴求她的男人们。

她还能成为的,只剩下“艳奴儿”了。

可她愿意吗?

她的心在疯狂地跳动,理智在尖叫着拒绝,可她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仿佛期待着什么。

她还能成为谁?

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她浑浑噩噩地走着,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在泥泞的道路上缓慢地挪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郭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过那些黑暗的小巷,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了这漫长的雨夜。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上和心里已然狼狈不堪。

被狗洞刮破的衣襟早已无法遮掩什么,半边衣袖不知何时脱落,一颗雪白的乳球裸露在冰冷的空气里,被雨水冲刷得透亮;下身的破布条早已湿透,露出两瓣被肏得红肿的大白屁股,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淫靡的痕迹,被雨水冲刷后,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混进泥水之中。

她曾以为,只要回到靖哥哥的怀里,她就能知道自己是谁。

可如今,她被赶出了郭府,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已经分不清了。

她是黄蓉吗?不,她已经不是了。

她是小翠吗?不,小翠已经取代了她,比她更像黄蓉。

她是郭靖的妻子吗?不,那张床上已经有一个“夫人”了。

她是郭府的丫鬟吗?不,她甚至连最基本的侍女活计都做不来。

她还能是谁?

雨水无情地拍打在她的身上,她早已分不清是冷是热,分不清身上的湿润是雨水,还是身体深处流出的淫液。

她失去了“黄蓉”的一切,可她真正害怕的,不是失去,而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拥有什么。

她还能成为谁?

这一夜,雨水无声地洗刷着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的过往彻底冲散。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也不知道,当雨停之后,她还能往哪里去。

可当天色微亮,寒意透骨时,她终于意识到——她没有地方可去了。

她站在破败的街角,浑身湿透,衣衫不整,半裸着身子,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女人。

她不敢回头看郭府,因为她知道,那里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

可她还能去哪?

她一无所有,没有银钱,没有住处,甚至连一套完整的衣裳都没有。

她想过逃离,想过去别的地方,想过换个身份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最基本的生活技能都不会。

她终于意识到,她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她的身体。

她唯一擅长的,也只是承欢取乐,取悦男人。

她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花街柳巷。

——她的脚步,仿佛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朝着那条熟悉的路走去。

她重新回到了那个世界。

妓院的红灯笼在晨曦中依旧昏暗,可那股浓艳脂粉的味道,那些此时应该正趴在床上被客人搂着呼呼大睡的窑姐们……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她站在门口,踟蹰了一瞬,可当早上倒夜壶的老鸨子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她便知道——她根本没有退路了。

“呦,这不是……当年名冠东京城的艳奴儿姑娘吗?”

她愣住了。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她是如何被认出来的,也不知道这间青楼的老鸨为何会一口喊出她曾经的娼名。

可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她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因为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还是不是黄蓉。

她站在原地,脚步沉重,却又像是被一股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换上轻薄的纱衣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老鸨的安排下,重新站上那座曾属于她的台子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众多男人的起哄声中,缓缓揭开面纱,露出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

她听见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议论着她的美貌,赞叹着她的风情,震惊于她的身份……

老鸨笑吟吟地开口宣布时,她的心脏猛地一颤。

“诸位客官——金国名妓艳奴儿姑娘,今日起,在我大宋重新接客!”

她的耳朵嗡嗡作响,脑海一片空白。

“重新接客”……

她终于明白了,她曾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任何人,可最终,她还是回到了原点。

她,终究还是艳奴儿。

她站在青楼的花台上,纱衣半掩,胭脂艳丽,灯火辉煌的红馆将她笼罩其中,四周是那些贪婪的目光,赞叹的低语,跃跃欲试的客人们……

她熟悉这一切。

她本该是惶恐的,本该是羞耻的,本该是抗拒的……可此刻,她的心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没有欣慰,也没有不甘,甚至连最初的挣扎与痛苦,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她只是……接受了。

她已经不是黄蓉,不能再回到郭府。

她也不是小翠,无法再做一个单纯的丫鬟。

她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除了这具身体,除了承欢取乐的本能,除了“艳奴儿”这个名字。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指尖轻轻捏起的薄纱,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不知是自嘲还是释然的笑意。

“遗憾吗?”

或许吧,曾经的她也是黄蓉,是桃花岛的掌上明珠,是靖哥哥的妻子,是襄阳的主母……

可如今,她已经忘了黄蓉这两个字怎么写,忘了靖哥哥的怀抱是什么感觉,忘了曾经那个聪慧狡黠的自己。

“欣慰吗?”

不,她并不觉得这是一条光明之路,可至少……这是一条她能走的路。

她不用再思考该何去何从,不用再苦苦寻找自己的身份,不用再在墙外偷窥别人的幸福,不用再挣扎着证明自己是谁……

她只要站在这里,微微勾起嘴角,扭动腰肢,媚眼含情,就能被男人们渴望,就能被他们需要,就能填补她内心那种挥之不去的空虚。

“无怨无悔吗?”

她轻轻地笑了,眼角似有泪光,却又转瞬即逝。

她不想再去想“悔”或“不悔”。

她已经回头无岸,既然如此,她就要做一个最称职的艳奴儿。

她缓缓抬起手,揭开最后的遮掩,露出那张倾城的脸,那副曾属于黄蓉,如今却属于艳奴儿的笑颜。

红馆内,掌声雷动,叫好声此起彼伏,男人们争相竞价,渴望成为第一个品尝她风情的恩客。

她轻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这一刻,她终于彻底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接受了这条路,接受了她的命运。

艳奴儿,回来了。

是的。

当男人们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她身上,她缓缓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脂粉的香气,混杂着酒气、汗味,还有男人们胯下特有的腥臭气息——那是她熟悉的味道,熟悉得让她几乎要落泪。

是家的味道。

她嫣然一笑,眉眼弯弯,仿佛终于找回了自己真正的归宿。

这里不需要她机敏聪慧,不需要她算计人心,不需要她懂得江湖庙堂的权谋之道,不需要她是黄蓉、是郭夫人、是侠义中人的偶像……

这里只需要她是“艳奴儿”。

只需要她解开衣衫,袒露雪白的肌肤。

只需要她扭动腰肢,让男人们为她争夺破体的资格。

只需要她笑着迎接他们的抚弄,敞开双腿,承受一根根炽热的肉棒。

只需要她放弃所有羞耻,娇吟承欢,让男人们知道,她生来就是属于他们的玩物。

这里,才是她的家。

她缓缓睁开眼,唇角染着一抹妩媚的笑意,轻轻地,轻轻地,吐出一句——

“各位爷……艳奴儿,侍候得还满意吗?”

她在郭府时,只是一个小小的仆从,伺候“黄蓉”,照顾“夫人”,打理府务,低眉顺眼,谨守本分。

可在这里,在这灯红酒绿、脂粉盈香的风月场所,她却成了艳名远播的淫妓。她的名字,比她自己更早就传遍这条街上,如今甚至比从前更响亮。成了男人趋之若鹜的尤物,成了老鸨手中最值钱的一座金山。

在风月场所,她是天生的尤物,是男人们趋之若鹜的梦中情人,是能让王孙公子挥金如土、让贩夫走卒倾家荡产的绝世淫娃。

老鸨看着她的胸脯,目光贪婪,像是在欣赏一座巍峨丰腴的宝藏,仿佛那对雪白柔软的大肥奶,不是肉体,而是一座座堆满金银珠宝的宝库。

老鸨看着她的蜜穴,眼神炽热,像是在盯着一座无底的销金淫窟,仿佛只要掏烂这副柔软的皮囊,就能挖出无尽的财富、成为榨干无数男人的温柔陷阱。

“艳奴儿回来了。”

这六个字,意味着多少金银流转,意味着多少男人心甘情愿地掏空钱袋,只为一亲芳泽?

从她重新踏入这座青楼开始,她的身份便已彻底改变。

她的衣食住行之奢华,甚至连过去的黄蓉都未曾享受过。

那锦被,是最柔软的云锦绣缎,细腻丝滑,比郭府的寝榻还要舒适。

那香粉,是最名贵的宫廷秘制,轻轻一点,便能让人销魂蚀骨。

那首饰,是最耀眼的珠宝珍翠,镶金嵌玉,让她举手投足都光彩照人。

锦绣华裳、香粉胭脂、绫罗绸缎、玉钗步摇,日日换新,夜夜争宠。

她不再需要亲自侍候谁,不再需要迎合主母的心意,不再需要委屈自己去偷听、去窥视、去苦苦挣扎地寻找自己的位置。

她只需要躺在雕花大床上,只需要张开双腿,迎接男人们的狂热追逐,只需要一声娇吟,便能换来金山银海,一笑一颦,便能让整个风月场所为她倾倒。

她应该已经不是黄蓉了。

她是艳奴儿,名副其实的艳奴儿。

而这一回,她不再抗拒,不再逃避。

因为她兜兜转转,终于又回家了。

她缓缓伸出玉手,指尖轻颤,想要施展“打狗棒法”,可动作才刚刚做出,纤细的手腕却不自觉地翻转,变成了绕指柔,轻柔地摩挲着一根滚烫的肉棒。

她瞪大双眼,心脏狂跳,想要抽回手,可是——

这是她自己的动作,是她的本能!

她怔怔地望着自己白皙的指尖,在陌生男人的胯间游走,熟练地绕圈,缓慢地揉弄、揉捏、搓转,让一根根滚烫的阳具在她的掌心中颤动、喷涌、臣服。

这……什么时候,成了她的本能?

她深吸一口气,想要催动内力,施展“兰花拂穴手”,那是黄药师的独门绝技,招式飘逸凌厉,能瞬间点倒敌人。

可她的手指才刚刚微微一勾,手腕竟主动朝着自己腿间探去,沿着大腿根缓缓抚摸,最终落在自己的花瓣之上……

手指熟练地拨弄着自己大肉唇上敏感的嫩肉,微微娇喘,一举一动都散发着勾魂夺魄的媚态。

在众目睽睽之下,撩拨、进出、翻搅、揉弄,任由客人们围观她如何淫态毕露地取悦自己,听着她娇喘吁吁、呻吟婉转,让他们情欲高涨,竞相出价,只为能亲手替她继续下去。

她咬紧牙关,想要运转“泥鳅功”,瑛姑所授的绝技本该让她在战斗时能够灵活闪躲,贴身缠斗,令人难以摆脱。

可当她催动身法,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主动贴向身旁的男人,柔软的胸脯紧紧挤压在他的胸膛上,如水蛇般缠绕着他的身体,主动送上自己的香吻。

她的肌肤紧贴着男人的身躯,如同真正的泥鳅一般滑腻缠人,咬着耳垂低语,搂着脖颈撒娇,在情欲交欢中,将男人们彻底榨干,让他们魂牵梦萦、流连忘返。

她没有再去回忆过去,也没有去思考未来。

她只是放下了一切,沉浸在自己如今的身份里,尽情地展现自己的媚态,尽情地让自己成为男人们眼中最销魂蚀骨的艳奴儿。

她的淫名,传遍了大街小巷,传遍了贩夫走卒,也传遍了三姑六婆。

从风月场所的烟花之地,到市井之间的茶余饭后,“艳奴儿”三字,已成了男人们口中最销魂的名字,成了女人们暗自咬牙却又不得不承认的骚货。

她的名声,甚至传回了郭府。

那些曾经在府里对她颐指气使的婆子,背地里骂她“狐狸精”的嬷嬷们,如今却会偷偷在市集中打听她的花魁夜价而瞠目结舌。

那些曾在后院窃窃私语嘲笑她出身不清白的婢女们,如今却酸溜溜地议论着她接客的传闻,骂她“下贱”,可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得津津有味。

那些当初一口一个“骚蹄子”骂她的小厮,如今却带着兴奋、贪婪、炽热的眼神,成了她的恩客。

她躺在雕花大床上,白嫩的胴体上覆盖着半透明的轻纱,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勾魂的媚眼在纱幕后轻轻眨动,红唇微启,宛如邀人共赴销魂梦境。

就在这时,门帘被掀开,一群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走了进来。

郭府的下人们。

他们终于来了。

他们领了薪水,成群结队地前来品尝她。

那些曾经在郭府中对她呼来喝去、背后嘲笑她的下人们,如今个个脸上带着兴奋与淫笑,摩拳擦掌地涌了进来。

他们曾在郭府中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说她狐媚,说她浪荡,甚至……暗中陷害她,让她一步步跌落深渊,最终被扫地出门。

而如今,他们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拿着自己的工钱,正大光明地想要买她的肉体,品尝她的媚态,征服她的躯壳!

她看着这些曾经陷害过她、嘲笑过她的前同事们,脸上只是微微一笑。

没有愤怒,也没有屈辱,甚至没有半点讽刺的意思。

她只是轻轻地撅起雪白的屁股,那对曾被他们偷窥、意淫、在深夜梦里浮现无数次的大白臀,如今近在咫尺,甚至只要银票足够,他们就能真正地进入。

曾经他们只能偷看、只能幻想,如今她却大大方方地让他们玩弄,甚至,还要让他们掏光银钱,心甘情愿地跪舔她的脚尖。

她听见他们大声的议论着……

“当年咱们在府里还以为她只是个勾人的贱婢,没想到她竟是天生的淫娃……”

“她的屁股这么白、这么翘,怪不得那晚在胡同里让野男人干得浪叫不止……”

“现在好了,咱们也能试试她那骚浪的滋味了……”

她看着他们兴奋得脸红脖子粗,看着他们迫不及待地掏出辛苦赚来的薪钱,一点点地砸在老鸨面前,只为能买到一个可以真正使用她的机会。

她轻轻地笑了,眉眼如丝,声音甜腻如蜜:

“各位爷,府里干活辛苦了……艳奴儿这就好好伺候你们,让你们知道,比起当丫鬟,我更擅长的是什么……”

她已经不再是郭府的婢女了。

她是艳奴儿,彻彻底底的艳奴儿。

她当然记得。

她记得曾经训斥她穿着风骚的马夫刘叔,一边骂她“骚蹄子”,一边假装不知情地用马鞭在她翘挺的大屁股上来回摩挲,眼神贪婪得恨不得当场扒光她的裤子,如今正对着她的大腚爱不释手,双手狠狠地揉捏着,爱不释手地拍打着,让那肥嫩的肉团在掌心下颤抖,嘴里啧啧称赞:“当年就看出来你这屁股天生就是个浪货的命,果然被玩成这副模样了……”

她记得那个曾经指责她搬东西磨蹭,却紧盯着她领口目不转睛的管家阿旺,如今他的双手终于得偿所愿,正把肆无忌惮地把玩她的双乳,把那雪白的大肥奶捏成不同的形状,嘴里不停赞叹着:“当年就想摸一摸,你这骚逼的奶子天生就该是给男人这样玩的!”

她记得曾经屡次偷窥她更衣洗澡的张龙、赵虎,那些年他们总是装作路过,在屏风后、窗外偷看她解衣,甚至趁她不注意时偷偷从门缝里窥视,如今早已不满足于偷看,而是亲自用他们的舌头舔遍了她全身上下,连脚趾缝都不放过,舔得又湿又滑,舔得她忍不住笑着用脚趾勾住他们的下巴,戏弄道:“怎么,才舔到现在就腿软了?当年趴在窗外偷看时,可没这么没用呢……”

她甚至记得那些曾经把她从头到脚数落得一无是处的甲乙丙丁,总说她做事不利索、手脚笨拙、胸大无脑、姿态轻浮,可如今——他们每个人都在她的胴体上流连忘返,在她身下挺动得气喘吁吁,一边卖力地操着她,一边不停地赞美她的每一寸肌肤。

“艳奴儿姑娘,你真是天生的婊子啊,肏起来真是太爽啦……”

“你的肉穴比临安城的头牌都紧,都滑,不愧是金人都肏烂的淫穴,嫖你的钱真他妈值!”

“你说当年府里咋就没看出来你这么浪,这么会玩!”

“你真傻,当什么丫鬟,你早该接着这一行的,你看看,现在咱们谁不喜欢你?”

似乎,曾经诋毁她的那些人,如今每一个都是好人。

每一个人都那么喜欢她,每一个人都那么宠爱她。

他们再也不会训斥她、数落她、看不起她,他们只会在她胯下臣服,在她的浪穴里沉沦,在她的淫笑中掏空银袋,在她的呻吟里被榨干身上的最后一滴精液。

她笑了,笑得媚态横生,笑得前胸后背的白肉都跟着颤抖,笑得淫靡入骨。

她曾经颐指气使的指挥这些人,如今却可以骑在她的身上,随意指挥她摆出想要的姿势。

她曾经戏弄训斥这些人,如今却能让自己在的胯下哀求,让他们再多肏她一次。

她终于明白,过去的她从未得到真正的“尊重”。

而现在,她被珍视,被渴望,被男人们争相膜拜。

原来她早就选错了路,原来她该走的……一直是这条道。

她坐在铜镜前,手指沾着胭脂,一点一点地描绘着自己的脸。

艳红的唇,勾魂的眉,媚态十足的眼角,每一笔,每一画,都是她最熟练不过的动作。

铜镜中的女子风情万种,妩媚入骨,可她却微微怔了一下,似乎觉得这张脸有些陌生。

她忽然回想起,曾经在郭府的院子里,自己催眠“黄蓉”时,自己好像总是好奇地跟在她身后,像个懵懂的丫头一样问着各种问题。

“夫人,郭靖郭老爷最喜欢吃什么?”

“夫人,他小时候的师父是谁?”

“夫人,洪七公最喜欢吃的是什么?”

“夫人,你入夏穿的真丝肚兜收在了什么地方?”

“夫人,你的软猬甲是贴身穿的,还是里面有内衬?”

她曾经像个好学的婢女一般,一点一点地记住这些答案,一点一点地学习“夫人”的生活,一点一点地让自己变得更像她。

可现在呢?

她试着再问自己一次——

“郭靖最喜欢吃什么?”

脑海中一片荒芜。

“他的师父是谁?”

依旧没有答案。

“洪七公最喜欢吃什么?”

她的脑海中闪过许多食物,可没有一个与洪七公有关。

她微微皱起眉,突然有些不安,心里那股空荡荡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记得从小生活在金国妓院的每一个细节,记得青楼里弥漫的脂粉香,记得第一次破处时的兴奋和紧张,记得那些男人如何在她身上肆意驰骋,记得如何浓妆艳抹,如何保养私处,如何用最娇媚的声音勾引恩客……

可她,竟然不记得自己身为“黄蓉”的点点滴滴!

她记不起桃花岛的风景,记不起师父的教诲,记不起曾经的豪情壮志,记不起自己是如何与靖哥哥相识相知,记不起那个曾经灵动聪慧、天真狡黠的自己……

她怔怔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仿佛这张脸已经不再属于她。

当然,她仍旧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小翠时的事情。

记得如何在郭府忙前忙后,记得如何伺候“夫人”,记得如何在房门外偷听,记得如何在窗边自慰,记得如何替“夫人”收拾凌乱的床铺,记得如何舔掉她床单上的精液……

毕竟,这些事情才刚刚过去几个月而已。

她忽然笑了,红艳的嘴唇轻轻翘起,笑意却有些凉。

原来,她从未真正变成黄蓉过。

原来,她只是在小翠的身份上,活得更久了一些。

她缓缓起身,扭动腰肢,轻轻拍了拍自己雪白的双乳,笑着对镜子中的自己说道——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反正,记住了也没用。”

她如今只需要知道一件事——今晚,她要伺候的客人是谁。

时光不会因她的疑惑而停下脚步。

春去秋来,世事更迭,而她也早已不再思考那些无用的问题。

她的世界,如今只剩下脂粉、酒香、男人的喘息和欲望的沉浮。

当她醉心于把头埋在男人的胯下、灵巧地吞吐着时,她也会从客人的交谈中,陆陆续续听到“黄蓉”的故事。

“艳奴儿,你听说了吗?郭府的大女儿出生了,郭老爷给她取名叫郭芙!”

刘叔一边挺动着粗大的腰胯,一边兴奋地谈论着郭府的喜事,仿佛自己仍旧是郭府的一员,仿佛这件事与他息息相关。

她知道那天襄阳全城欢庆,郭黄夫妇大摆宴席,丐帮弟子、襄阳豪杰纷纷前来道贺,黄蓉抱着婴儿,笑容温婉,郭靖满脸喜色,甚至当场向丐帮宣布,这个孩子未来要继承母亲的身份,成为下一代丐帮帮主。

她正跨坐在刘叔身上,被粗壮的阳具撑满,听着这些话,她只是身子一歪,肉棒险些滑了出来,她轻轻地笑了笑,坐直身子,顺势夹紧了下体,浪声道:“刘叔,郭府的薪水涨了没有?今日是不是多包了几两银子?”

“听说神游江湖的黄老邪来了襄阳,特意去了郭府。”

“他给黄女侠出了三道难题,原本大家都担心黄女侠会出丑,毕竟黄岛主的考验可不是一般人能应对的……”

“可谁曾想,黄女侠竟然毫无破绽地一一破解,机智得很,果然是黄岛主的亲女儿啊!”

“啧啧,郭大侠可真是好福气,娶了这样一个聪慧绝顶的妻子……”

她正跪伏在地上,被两个恩客从前后贯穿,满脸潮红,双眼迷离地舔舐着前方的肉棒,听着这些话,她却毫无波澜,只是嘤咛一声,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后面的男人快感高涨,忍不住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的后背,她嘴里吞吐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眼角泛起了薄薄的水雾,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黄女侠……

聪慧绝顶……

毫无破绽……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听说……”

她听了很多。

听说黄蓉已经是襄阳百姓口中交口称赞的“黄女侠”,是郭靖的贤妻,是英雄的母亲,是丐帮的精神领袖,是黄药师最骄傲的女儿,是襄阳的巾帼楷模。

听说她带着丐帮弟子,智退蒙古奸细。

听说她辅佐郭靖,整顿城防,让襄阳城坚不可摧。

听说她在江湖上愈发受人敬仰,如今的“黄蓉”之名如日中天,早已无人质疑。

可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她早已不是黄蓉。

她只是艳奴儿。

她如今的身份,便是风月场所最顶级的淫娃,便是男人们甘愿倾家荡产、争相品尝的尤物,便是那个在床榻上浪叫不断、被千人骑万人肏的肉穴。

她的未来,只剩下每一夜在男人身下承欢,每一天在胭脂水粉间醒来,每一次在肉棒间迷失自我,每一滴白浊被吞咽、被注入、被填满。

她知道,这才是她最终的归宿。

至于“黄蓉”的故事,就让它成为另一个人的传奇吧。

“艳奴儿,还是你最乖,最会伺候爷……”

她抬起头,媚眼如丝,娇滴滴地笑着,任由男人用手指抹去她嘴角流出的津液,甚至乖巧地张开嘴,吐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

是啊,艳奴儿最乖了。

比起思考自己是谁,比起回忆那些已经不属于她的过往,比起试图找回那个早已死去的自己……

“乖乖地张开嘴,迎接男人的疼爱,不是更简单吗?”

她笑得越发娇媚,眼底的迷离更浓,毫不犹豫地再次含住眼前那根滚烫的肉棒,放任自己彻底沉沦。

随着时光流转,一幅幅熟悉的画面浮现在眼前,将她的记忆碎片连成了线。

曾经的疑惑、破碎的片段、那些不知真假的梦境,如今看来就像一个可笑的笑话。

她终于肯定,自己就是艳奴儿。

她不是黄蓉,她从来都不是黄蓉。

什么桃花岛、什么靖哥哥、什么襄阳城、什么夫人主母……

那不过是她被千人肏万人骑之后,被干得神志迷乱、淫心颠倒时,所做的一场荒唐白日梦罢了。

她甚至还问过来妓院看病的郎中,将自己那些“荒唐的幻想”说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子,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边任由郎中为她把脉,一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

“郎中,你说,我以前真的是郭靖的夫人吗?”

那郎中摸着山羊胡子,眼中带着戏谑的笑意,根本不当回事。

“哈哈,艳奴儿姑娘,你怕是被男人肏得傻了,才会做出这等白日梦吧?”

“癔症罢了,贱婊子爱金,骚妞爱俏,你贪恋郭大侠的名声地位,久而久之便在脑子里生出了这等荒唐妄想。”

“可你自己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摸摸你的淫乳、你的肥臀、你的骚屄、还有你塞着羊脂玉鸡巴的大腚眼子,这哪里是夫人主母的身子?这分明是个生来就该被男人压在胯下、日日承欢的淫妓婊子。”

“要不,姑娘再让老夫把把脉,看你今晚该接几个客?或许还能医一医你这爱做梦的病。”

妓院里的窑姐们听了,顿时哄堂大笑,纷纷起哄着调侃她。

“就是啊,艳奴儿,你要是郭夫人,那咱们岂不是都是将军府里的千金小姐?”

“可别忘了,你的淫名可比郭夫人响亮多了!”

“哪有夫人主母会像你这样,被男人压在地上干得屁眼一缩一缩的?”

“要不今晚让咱们这些‘千金小姐’也尝尝夫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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