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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粉色危机

小说:白色的牢笼日记 2025-09-03 15:47 5hhhhh 1730 ℃

闹钟在七点响,我睁开眼,盯着天花板,昨晚那虚弱的高潮像影子黏在身上。我,佐仓美咲,17岁,被这套白色的移动监狱系统锁了十三天。昨晚用跳蛋的尝试虽下贱,却让我睡了一觉,可那点微弱的解脱像隔靴搔痒,根本不够。

系统“滴”了一声,检测到我起床,颈部的定位装置绿灯闪烁,像个冷漠的看守。我挣扎着坐起来,低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白色胶衣紧贴皮肤,束腰勒得腰身纤细得夸张,贞操带的金属壳冰冷地抵着下体。那股燥热昨晚没散干净,今天早上又窜上来,像火苗在烧。

“美咲,快点,要迟到了。”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小声应了句:“嗯,马上。”拖着受限的步伐走出房间。厨房里,爸爸正在系领带,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脸色还是不好,多休息。”我“嗯”了一声,低头吃煎蛋,可心思全在那个粉色的跳蛋上。

白天在学校,我低头应付着课业,脑子里却想着今晚。昨晚用肛门太粗糙,太下贱,那感觉像偷来的残羹,根本不够。我咬着笔头,心里跳出一个念头——或许能换个方法,不塞进去,试试别的地方。贞操带虽锁得死,可下面有缝隙,会阴那儿是空的,也许能滑到前面一点。

深夜的探索:新的发现

放学后,我拖着步子回家,惠酱照例陪我到路口,低声说:“明天见,美咲。”我点点头,挤出一个笑,可心跳得像擂鼓。回到家,吃了晚饭,我回房间,低声说:“我去做作业。”妈妈“嗯”了一声,没多问。

十点半,家里安静下来。妈妈关了电视,爸爸的鼾声隐约传来。我锁上门,打开台灯,坐在床边,从抽屉里拿出那个粉色的跳蛋。灯光下,它小巧得像个玩具,我按下开关,它“嗡”地轻震起来。我脸红到耳根,手抖着掀起校服裙摆,低头看着贞操带。

昨晚塞进肛门太羞耻,今晚我想试试别的。我跪在床上,深吸一口气,把跳蛋凑到肛门开口那儿,可没往里推,而是顺着会阴往下滑。贞操带下面有条窄缝,胶衣和金属壳之间有个微小的空隙,刚好够跳蛋挤进去。我小心翼翼地滑动,那震动碰到皮肤,像电流窜上来。

我喘了一声,手抖了一下。跳蛋滑到会阴和阴唇交界处,震动直接传到前面,比昨晚深,比昨晚真。我咬紧嘴唇,膝盖抖着,那感觉像以前用手指时一样,像春天的风吹过全身。我试着调整角度,让它贴着阴唇边缘,那震动像针,刺得我低声哼出来。

系统“滴”了一声,我吓得停下,可没电击,只是警告。我喘着气,低声呢喃:“别管我……”继续滑动跳蛋。那快感不再是昨晚的暗流,而是清晰的波浪,一下下拍上来。我闭上眼睛,手指攥紧床单,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

高潮的到来:久违的释放

我低声喘着,跪在床上,跳蛋的震动像潮水,一波波涌上来。这比昨晚强太多了,像以前偷偷自慰时的感觉,却又带着点陌生的刺激。我咬紧牙关,尽量压低声音,可喘息还是漏出来,像细细的哼鸣。

以前的高潮是花开,痛快而清晰,可这套系统锁了我十几天,那股欲望憋得太久,像堵塞的河。这次的感觉像河水冲破堤坝,急促又汹涌。我试着加快节奏,跳蛋在缝隙里震着,贴着阴唇边缘,那快感堆得越来越高,像爬一座陡坡。

“快点……拜托……”我低声乞求,手指攥着床单,指甲掐进肉里。那股感觉终于到了顶点,我猛地缩了一下,身体抖了几下,一阵痉挛从下体传上来,像久违的浪潮拍在我身上。我喘着气,瘫在床上,汗水湿了头发,那高潮虽不如以前痛快,却比昨晚的枯草强太多。

我闭着眼睛,喘息渐渐平缓,心里涌起一丝满足——终于,终于找到一点出口了。我低声呢喃:“这样就行了……”可那满足感像泡沫,刚成型就破了。我睁开眼,手伸下去,想把跳蛋拔出来。

失控的恐慌:卡住的危机

我摸到跳蛋的细线,轻轻一拉,可它没动。我愣了一下,手指用力拽,还是没动。我坐起来,低头检查,脸上的红晕瞬间褪成苍白。跳蛋卡在贞操带和胶衣的缝隙里,震动停了,可它像被吸住,怎么也弄不出来。

“怎么回事……”我小声嘀咕,手抖着去抠那缝隙。可手指太粗,塞不进去,跳蛋卡得太深,像被胶衣夹住了。我试着夹紧腿,想挤出来,可那东西纹丝不动。我喘着气,心跳得像擂鼓,汗水又冒出来,这次是冷的。

系统“滴滴”响了两声,像在警告我心率过快。我吓得停下,可脑子里炸开一个念头——周末要例行检查。警察会来家里,用仪器扫我的胶衣,检查系统有没有异常。如果他们发现这个跳蛋卡在这儿……

我猛地捂住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画面太清晰了——警察皱着眉,拿出工具,撬开贞操带,看到那个粉色的东西,然后冷冷地说:“佐仓美咲,你违反了规则。”接着是加倍的惩罚,也许是更重的电击,也许是升级系统。我咬紧牙关,身体抖得像筛子。

“怎么办……怎么办……”我低声呢喃,手指拼命抠那缝隙,指甲都掰疼了,可跳蛋还是卡在那儿。我试着站起来,走两步,想震松它,可步幅受限,脚环“咔嗒”响着,像在嘲笑我。我瘫回床上,眼泪终于掉下来,无声地滑过脸颊。

无眠的余波:慌乱的深渊

我躺在床上,手指攥着床单,盯着天花板。跳蛋卡在那儿,像个定时炸弹,每秒都在炸我的心。那股高潮后的满足早没了,只剩恐慌像潮水淹没我。我闭上眼睛,可脑子里全是周末检查的画面,像噩梦循环播放。

“必须弄出来……”我咬紧牙关,低声呢喃,可怎么弄?我不敢用硬东西撬,怕触发电极;不敢告诉任何人,妈妈会崩溃,惠酱会吓傻。我蜷缩成一团,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湿了枕头。

窗外的月光冷得像冰,照在我的胶衣上。我喘着气,疲惫和慌乱像两只手掐着我。系统没再响,可那沉默更吓人——它知道我在挣扎,却懒得管我这点可怜的后果。我闭上眼睛,心跳渐渐平缓,可睡意却离我远远的。

五年还长,可这跳蛋卡住的危机,却让我觉得明天都过不去。今晚的探索从希望跌进深渊,我只能在慌乱里等着周末的审判。

闹钟在七点响,我猛地睁开眼,心跳得像擂鼓。昨晚那场噩梦还没散,跳蛋卡在贞操带和胶衣缝隙里的恐惧,像影子黏在我身上。我被这套白色的移动监狱系统锁了十四天,可现在,这粉色的“小玩具”成了我的死穴。

系统“滴”了一声,检测到我起床,颈部的定位装置绿灯闪烁,像在嘲笑我的无能。我挣扎着坐起来,低头掀起睡裙,试着摸了摸下体。跳蛋还在那儿,卡得死死的,像个定时炸弹。我咬紧嘴唇,手指抖着抠了几下,可指甲太短,缝隙太窄,根本够不着。

“美咲,快点,要迟到了。”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吓得缩回手,小声应了句:“嗯,马上。”拖着受限的步伐走出房间,厨房里,爸爸正在系领带,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

“没、没事。”我挤出一个笑,坐到餐桌旁。妈妈端来煎蛋和吐司,我低头啃着,可心思全在那个跳蛋上。明天是周末检查,警察会用仪器扫我的胶衣,如果发现这个……我咽了口唾沫,手指攥紧筷子,冷汗顺着背脊流下来。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我小声呢喃,颈部电极“滴”了一声,像在警告我心率过快。我吓得闭嘴,可脑子里乱成一团。我得弄出来,无论如何,今天得弄出来,不然就完了。

拖着40厘米的步幅走向学校,我低头盯着脚下的路,脚环“咔嗒”作响,像在敲我的心。我试着夹紧腿,走几步就停下来,假装系鞋带,然后用力挤压下体,想把跳蛋震松。可那东西卡得太死,像被胶衣吸住,挤了半天只有胀痛感,像针扎在会阴。

“动啊,拜托……”我低声嘀咕,蹲在路边,手假装整理书包,实则偷偷抠了抠。可手指太粗,缝隙太小,根本没用。系统“滴滴”响了两声,我吓得站起来,冷汗湿了额头。一个路过的老太太看了我一眼,皱眉嘀咕:“这丫头蹲在那儿干嘛?”

我脸红得像火,低头快步走开。在她眼里,我可能只是个奇怪的学生,可我却像个偷东西被抓的小偷,心虚得要命。我咬紧牙关,心里的慌乱像潮水,越涨越高。

教室里,我低声说了句“早上好”,拖着步子坐到最后一排。田中玲在前排嘀咕了句“罪人小姐今天更蔫了”,我假装没听见,低头翻开课本。可心思根本不在课上,全在那个跳蛋上。

第一节语文课,我试着调整坐姿,把腿夹紧,臀部贴着椅子边缘,偷偷前后摩擦,想让跳蛋松动。那震感早就没了,可卡住的位置像个硬块,摩擦时有点疼,却没动。我咬紧牙关,动作很小,可椅子“吱”地响了一声,前排的惠酱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说:“美咲,你没事吧?”

“啊,没事,就是坐得不舒服。”我挤出一个笑,手指攥紧笔,心跳得像擂鼓。她点点头,转回去,可我脸烫得像火。在她眼里,我可能只是坐姿奇怪,可我却觉得自己像个变态,在教室里偷偷干这种事。

我试了几分钟,腿都酸了,可跳蛋还是纹丝不动。系统“滋”地响了一声,颈部传来轻微电流,像在惩罚我“异常动作”。我猛地坐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差点掉下来。老师冷冷地说:“佐仓同学,专心点。”我低声说:“是。”可心里的慌乱更重了。

午休时,我和彩花、惠酱坐在食堂角落。彩花聊着周末的事,惠酱递给我一个饭团,低声说:“美咲,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我低头咬着饭团,含糊地说:“没事,就是有点累。”可手指攥着筷子,冷汗湿了手心。

吃了几口,我低声说:“我去趟厕所。”起身拖着步子走进女厕所,锁上隔间的门。我掀起裙子,低头看着贞操带,试着用手指抠那缝隙。可指甲太短,根本够不着。我咬紧牙关,从书包里掏出一支圆珠笔,想用笔尖挑出来。

我小心翼翼地伸进去,笔尖碰到跳蛋,轻轻一拨,可它滑了一下,反而卡得更深。我吓得停下手,心跳停了一拍。“不、不行……”我低声嘀咕,手抖着收回来。门外传来几个女生的笑声,我吓得捂住嘴,屏住呼吸。

她们聊着天洗手,有人说:“刚才那隔间好像有人在弄什么,声音怪怪的。”另一个笑说:“不会是掉东西了吧?”她们走远了,我才敢喘气,可脸红得像火。在她们眼里,我可能只是个笨拙的倒霉蛋,可我却觉得自己像个罪犯,心虚得要命。

放学后,我拖着步子回家,脑子里全是失败的尝试。惠酱陪我到路口,低声说:“明天见,美咲,别太累。”我点点头,挤出一个笑,可心像被石头压着。回到家,妈妈在做饭,我低声说了句“回来了”,就钻进房间。

我锁上门,脱下校服,站在镜子前,低头看着贞操带。跳蛋卡在那儿,像个嘲讽的笑脸。我咬紧牙关,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把水调到最强,蹲下来,让水流冲下体,想把跳蛋冲出来。水流“哗哗”打在金属壳上,冷得我打颤,可跳蛋还是没动。

我试着夹紧腿,用力挤,可水流太弱,缝隙太窄,根本没用。系统“滴滴”响了两声,像在警告我心率过快。我吓得关掉水,瘫坐在浴室地板上,水珠顺着胶衣滴下来,眼泪混在里面,无声地滑过脸颊。

妈妈敲门说:“美咲,你洗好了吗?”我慌忙擦掉泪,低声说:“快了!”站起来时,我低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得像鬼。在妈妈眼里,我可能只是洗澡太久,可我却觉得自己像个走投无路的囚犯。

晚饭后,我回房间,低声说:“我去做作业。”坐在书桌前,我翻开课本,可眼睛盯着公式,手却抖得写不下去。那股慌乱像潮水,淹没了我一天的挣扎。我试了走路挤压、课桌摩擦、笔尖挑拨、水流冲刷,全都没用,跳蛋还是卡在那儿,像个死结。

“明天就检查了……”我小声呢喃,眼泪掉在课本上,晕开墨迹。系统“滋”地响了一声,颈部传来轻微电流,我疼得缩成一团,低声喘着。五年还长,可这跳蛋卡住的危机,却让我觉得明天就是末日。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检查的画面——警察冷冷的眼神,仪器的红光,跳蛋被发现时的羞耻。我咬紧牙关,手指攥紧床单,冷汗湿了枕头。在别人眼里,我的挣扎是奇怪的举动——蹲在路边,扭在椅子上,躲在厕所,洗澡太久。可在我心里,这是无谓的徒劳,像在深渊里抓空气。

我喘着气,疲惫压垮了我,可睡意却离我远远的。明天会怎么样?我不知道。可这慌乱的一天,像刀子刻在我心上,留下深深的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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