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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冬——雪地翻身谁是主,玉钗抛弃落烟花。,2

小说:桃花影落春水痕桃花影落春水痕 2025-09-03 15:47 5hhhhh 3240 ℃

她疯了一般地搓揉着男人的头发,指尖嵌入他的头皮,像是在逼迫他继续念下去,继续揭露她的过去,继续剥开她那早已岌岌可危的自我,继续告诉她——她不是黄蓉,她只是个淫奴!

她的指甲在男人的背上狠狠划过,一道道血痕渗出,她却毫无察觉,甚至在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她已经不再需要隐藏了,不再需要维持那摇摇欲坠的假象了,她终于可以任由自己的身体主宰一切,任由本能吞噬理智,任由自己彻底沉沦在这场无可挽回的狂欢之中。

可就在这时,她忽然僵住了。

在胡同的尽头,两道目光狠狠地钉住了她,让她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让她从那沸腾的情欲狂潮中骤然跌入冰冷的深渊。

她的身体仍在迎合,仍在喘息,可她的眼睛却被那两道目光牢牢锁住。

——靖哥哥。

——“黄蓉”。

他们站在那里,震惊、鄙夷,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厌恶,死死地盯着她。

他们……早已看见了多时。

他们听见了她的浪叫,听见了她的娇吟,听见了她如何主动索求,如何沉沦其中,如何自己承认自己是个淫奴。

她的身体仍然在微微颤动,可她的灵魂,却仿佛被这一眼彻底抽离,狠狠地摔在地上,粉碎成无数残片。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她能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

这一刻,所有的掩饰、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抗拒,全都化作了笑话。

她终于被看破了,终于被揭穿了,终于……无处可逃了。

若是平时的她自是妙语连珠、逻辑清晰,三言两语便能解释问题,甚至高声求助,助其脱困。

可如今的她,在胡同之中,衣衫凌乱,肌肤潮红,媚眼如丝,喘息未定,腿间仍留着淫靡的余韵。

她狼狈至极,却仍旧本能地想要开口解释,想要用言语去挽回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她却发现自己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看着郭靖——那个曾经对她敬爱有加、视她为人生伴侣的男人,他此刻的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可他却死死地忍住,只是死死地盯着她,像是看着一个陌生而又令他不齿的女人。

她又看向“夫人”——那个曾经是她,可现在比她更像“黄蓉”的女人。

“黄蓉”的表情没有愤怒,只有震惊、失望、怜悯,甚至是淡淡的轻蔑。

那种眼神让她心底一阵抽痛,比鞭笞更甚。

她终于张开嘴,试图说点什么来挽回这一切,可她的声音,仍旧是娇媚入骨、荡气回肠的娇吟——

“夫人,老爷……你听我解释……”

可这声音,却像是她刚才在男人身下承欢时的叫春声,酥软、娇媚、淫靡至极!

她一愣,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不!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是要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的!

可她的喉咙已经习惯了这种娇媚,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份沉沦,她已经……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用“黄蓉”的语气说话了。

她看到“夫人”缓缓收回目光,眼中浮现出一丝厌倦,随即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叹息里没有怒火,只有彻底的失望与放弃。

然后,她看着他们转身离去。

她想要追上去,可蜜穴里的酥麻让她根本站不起来。

她想要挽留,可她连解释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人远去,她曾拥有的一切,也随之远去。

她终于……被抛弃了。

天空下起了雨,冰冷的雨点打在她的肌肤上,顺着她凌乱的发丝流下,掺杂着泥水,浸透了她的衣衫——不,早已不能称之为衣衫,那身象征着郭府侍女身份的粗布衣襟,早已被撕碎成破布条,零散地挂在她的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

男人的动作从未停止,甚至他根本没有察觉到背后曾有二人出现,又悄然离去。

他只是贪婪地索取、发泄、占有,像是在她的身体上印下属于他的痕迹,又像是将她彻底碾碎,碾入泥土之中,连灵魂都无法逃脱。

她已经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她什么时候被压入泥地?

她是什么时候放弃挣扎,彻底瘫软?

她是什么时候意识到,那两个曾经最亲近的人,早已离她而去,再也不会回头?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当一切结束后,她就那么躺在泥泞之中,浑身遍布青紫,像是被燃尽的炭火,失去了温度,也失去了光亮。

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也不知道。

她甚至没有力气去看一眼,甚至连恨意都生不出来。

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可她的污秽,并不会被冲走。

她想笑,可嘴角连牵动的力气都没有。

她缓缓坐起倚在墙上,她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沿着那些淤青、那些还残留着男人气息的地方轻轻滑动。她是在回味,还是在确认?

她是谁?她曾是黄蓉,不是吗?

可黄蓉怎会躺在污泥中,如同一个被玩弄过后被丢弃的娼妓?

黄蓉怎会在情欲未褪之时,不自觉地在自己身上寻找快感?

黄蓉怎会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时,心底竟隐隐有一丝认同?

不对,不对!她是黄蓉!她一定是黄蓉!

那她该如何确认自己的身份?

对了,回郭府!回到靖哥哥的怀抱!

——只有房事,她没有让“黄蓉”代劳!

——只有在那张床上,只有在靖哥哥温暖的怀抱里,她还是自己!

——只要回去,只要回到那个属于她的地方,只要靖哥哥的手掌覆上她的肌肤,她就能知道——她还是那个黄蓉!

对!回家!回到床上!

她要在靖哥哥的热吻下诉说自己一天的“操劳”,告诉他她有多么疲惫,有多么委屈,让他温柔地拥抱她,亲吻她,安慰她……

只有这样,她才能知道,她还在,她还是黄蓉!

她撑起身体,踉跄着站起,拖着湿透的衣物,跌跌撞撞地向郭府走去。

她要回去,她要确认自己是谁,她要回到那个熟悉的怀抱里……

哪怕,此刻的她,早已不再干净。

深夜已至,城中早已宵禁,郭府的大门紧闭,漆黑一片,像是一座拒绝她归来的孤城。

她站在门外,浑身湿透,衣衫破碎,狼狈至极。雨水顺着发丝滴落,打在地上的泥水里,溅起一圈圈微弱的涟漪。

她颤抖着抬手,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

她又敲了敲,“开门……让我进去……”

依旧无人理会。

她不甘心地加重力道,湿漉漉的手掌拍打在厚重的木门上,发出低沉的闷响,甚至带着一丝近乎哭泣的沙哑。

“靖哥哥……开门啊……”

雨夜里,她的声音显得无助而脆弱,可府中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偌大的郭府沉寂如死,仿佛她的声音根本无法穿透这道门,也无法穿透门后那些人的心。

她终于意识到——没有人会来给她开门。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高耸的院墙,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翻进去!

对,她还有壁虎游墙功,她还能施展逍遥游,灵鳖步、燕双飞,她精通十几种轻功,这样的院墙对她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障碍。

只要她进去,只要回到房中,钻进靖哥哥的怀里,把自己蜷缩在他的胸膛上,温暖的被褥便能驱散这彻骨的寒意,一切都会恢复如常……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脑海里努力回忆着壁虎游墙的诀窍,逍遥游的轻灵身法。

可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她记得自己曾经会,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该如何施展这些武功?

她站在雨里,怔怔地望着那面墙壁,试图让自己的身体记起那些曾经得心应手的技巧,可是当她抬脚踏步,想要借力跃起时,身子却如同普通女子一般,踉跄着跌回地面!

她茫然地伸出手,撑住湿漉漉的墙面,指尖发颤。

她蜷缩在雨夜里,蜷缩在家门之外瑟瑟发抖,望着那道她本该能轻易翻越的高墙,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回家的能力。

她不是黄蓉吗?她曾经轻盈如燕,壁虎游墙、逍遥游都是信手拈来,可现在……

她只能像个废人一样,连院墙都翻不过去。

她的牙齿咬紧,脑海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狗洞!

她的眼神猛地一亮,记忆里浮现出郭府后墙那处废弃的狗洞。

她记得,郭府虽然没有养狗,但那个狗洞一直没有封死,只是长满了荒草,府里的人也从未关注过。

她还能回去……她还能进去……就算是钻狗洞,她也一定要回家!

她踉踉跄跄地绕到后墙,雨水打湿了她的眼睫,模糊了视线,可她依旧在荒草丛中疯狂地扒拉着,手指在泥泞中刨动,湿冷的泥土沾满了她的手掌,渗入指甲缝里,仿佛她此刻整个人都已被污秽吞没。

终于,她摸到了那个破旧的洞口——比她记忆中更小,也更狭窄,但仍旧足够让她钻过去。

她没有犹豫,跪伏在地,俯下身子,不顾形象地摇着大肥屁股向前拱去。

她的裸足被泥水浸泡,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一寸寸往前爬,臀部弓起,在狭小的空间里蠕动着。

墙洞并不宽敞,湿透的肌肤与冰冷的泥土紧密贴合,她的双腿蹬着地面,艰难地一点一点向前挪动,再次发育的胸口被洞口卡住,她不得不侧过身子,艰难地扭动着,让自己缓缓钻入。

腹部被挤压,背脊擦着冰冷的砖石,而她那光溜溜的屁股,毫无遮掩地裸露在雨夜里,像一只真正的流浪母狗一样,缓慢地、艰难地、卑微地爬进了郭府。

她的脸被泥土蹭脏,发丝凌乱地垂在额前,破碎的衣襟挂在洞口,被硬生生扯下几片,她狼狈至极,卑微至极,可她只顾着向前,像一条饥饿的流浪母狗,在暴雨中钻回她曾以为属于自己的家。

当她终于爬进宅邸,浑身泥污地伏在地上喘息时,她忽然意识到,她以为自己在回家,可此刻的她,已经与这座宅邸格格不入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黄蓉?是小翠?是艳奴儿?还是一条趴在泥里钻狗洞的……贱狗?

可是,这个想法却让她无比怀念。

她趴在地上,喘息未定,冰冷的雨水顺着泥泞的地面渗入她的肌肤,可她的脑海却被一股奇异的熟悉感所填满。

她不知道自己扮过多少次母狗了。

她是何时开始这样做的?

她记不清了,可这一刻,无数片段从脑海深处翻涌而出,如同她曾在移魂大法中窥探过的那些记忆,如今却变成了她自己的回忆。

她曾在红馆里被恩客强迫学狗爬,用雪白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在地上摇着腰肢,乖顺地含住男人的脚趾。

她曾被窑姐们围着取笑,说她天生就是条淫狗,最适合在地上摇尾乞怜,她不服气,偏要逗弄着她们,扭着身子自己叫得更骚、更浪。

她曾被绑在红馆的柱子上,像真正的母狗一样被人欣赏,被恩客挑选,被一根根肉棒玩弄至极……

这些记忆,在她成为“小翠”后,明明应该已经被抹去,被封存,被遗忘。

可现在,她才发现,它们从未真正消失。

那些被移魂大法掩盖过的本能,在这一刻,如同滴在干燥泥土上的雨水,被迅速吸收,渗透进她的骨髓,唤醒了她身体深处最熟悉的姿态。

她,还是那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她的呼吸急促了一瞬,胸口起伏,身体的燥热悄然升腾,她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不!不能这样!

她猛地惊醒,狠狠地掐住自己被狗洞刮破衣襟、露出的乳球,指甲深深嵌入雪白的嫩肉,疼痛让她狠狠一颤。

她要清醒!她不能在这里发情!

可她却无法阻止脑海里那些不断闪现的画面,那些过去的自己,那些在地上爬行、扭动、呻吟的自己……

她的手指收得更紧,掐得乳肉变形,死死地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将那些可怕的冲动压下去。

她必须找到靖哥哥,必须让他抱住她,让他温柔地亲吻她,让他告诉她——她不是母狗,她是黄蓉。

可……她真的是黄蓉吗?

雨夜无声,冰冷的雨水顺着她湿透的肌肤滑落,泥水混合着雨珠,沿着她赤裸的脚踝滴落在青石板上。

她像一个被遗忘的幽魂,在郭府的夜色中游荡,寻找着自己的归宿。

她想要回家,想要回到温暖的屋檐下,想要钻进熟悉的被褥里,想要靖哥哥的怀抱让她知道,她仍旧是黄蓉,仍旧是那个聪慧狡黠、备受宠爱的郭夫人。

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已脱光衣裳,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与靖哥哥低语呢喃,笑着咬住他的耳垂,娇滴滴地抱怨着他今日太过用力,或者撒娇似的索要更多的吻。

她的床,她的丈夫,她的夜晚,都是属于她的。

她撑着摇晃的身体,站在房门前,手指颤抖着抬起,准备推门。

靖哥哥应该在屋里等我吧?

可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门扉的刹那,房间里响起了一道女人愉悦的欢叫声。

她猛地怔住,整个人如遭雷击。

那声音,是她的声音!

是黄蓉的欢叫声!

她猛地停下了动作,瞪大了双眼,身子瞬间僵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

屋内的欢叫声,娇媚而甜腻,断断续续,带着情欲高涨的喘息,带着极致欢愉的颤音。

“啊……靖哥哥……嗯……轻些……啊哈……”

“靖哥哥……啊……你今天好凶……”

“嗯啊……好舒服……嗯……”

那声音,那语调,那撒娇般的呻吟……

分明就是她自己的声音!

娇软的呻吟夹杂着床榻轻微的吱呀声,房内的烛光摇曳,隐约透过窗纸投下交叠的身影。

可她此刻明明站在门外,满身狼狈地被雨水淋湿,浑身污泥,瑟瑟发抖。

那屋内的人……是谁?!

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喉咙像是被人狠狠扼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她想推开门,可她的手指,竟然……不敢动了。

她的心脏狂跳,血液沸腾,可那不是羞涩的悸动,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恐惧。

如果……如果门里的人真的是“她”呢?

如果……她推开门,看到的却是另一个“黄蓉”呢?

那么,她自己,又是谁?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意识在崩塌的边缘挣扎,而屋内的娇喘与喘息,仍旧在继续,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放荡……

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裂开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

她的手指颤抖着,缓缓捣开窗纸,指尖在潮湿的纸面上划破了一个小小的洞口。

倾盆的雨水拍打着屋檐,沉闷的雷声滚滚而过,将她拙劣的动作掩盖在黑夜之中。她屏住呼吸,睁大双眼,透过那狭小的孔洞,窥视着屋内的景象,像一只窥探她命运的眼睛。

那是靖哥哥,那是她的丈夫!

他那精壮的身躯在微光中显得棱角分明,肌肉绷紧,汗水顺着宽阔的背脊滑落,而他正在努力地、专注地律动着,怀里紧紧抱着那柔软的娇躯,与她交缠在一起。

她看着那个女人,纤细的手臂环绕在靖哥哥的肩膀上,雪白的双腿勾缠着他的腰肢,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脸上带着温柔而满足的笑意,一边喘息,一边轻声细数着一天的劳累和琐碎,如同往常无数个夜晚一样。

对,那靖哥哥身下压着的女人……分明就是她自己!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仿佛被瞬间抽走了。

可她呢?她在哪里?

她不就在这里吗?她不是刚刚才冒着风雨、不顾一切地钻进郭府、跋涉至此,就为了回到靖哥哥的怀里吗?

可房里的“她”,却已经在那里了。

她静静地看着——

她看到那个“自己”眉眼温柔,声音娇媚,带着淡淡的喘息诉说着家中的琐事。

她看到靖哥哥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嘴里虽然还是笨拙的话语,可眼神却满是宠溺。

她看到他们紧紧相拥,身心交缠,沉浸在属于他们的夜晚之中,沉浸在那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温暖之中。

那么,她呢?

她站在雨里,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滴落,打在她的肩膀、打在她破烂的衣衫、打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她的身体还是热的,残存着白日宣淫的余韵,可她的心,却冷得像是掉进了冰窟。

她回来了,可她回不去了。

记忆像潮水般汹涌地涌来,疯狂地冲刷着她的意识。

她分明记得,自己曾亲手教导过“黄蓉”。

教她衣食住行,如何在府中行走自如,如何端庄得体。

教她文采武功,如何执笔练字,如何运用打狗棒法。

教她往事故旧,如何与人交谈,如何用言语周旋。

教她细枝末节,郭府的一切,丐帮的事务,襄阳的大小事宜,她一点一点地交给了她。

她甚至教她如何在靖哥哥面前撒娇,如何在街上挽着靖哥哥的手臂,如何陪着靖哥哥闲逛、吃饭、听戏、饮茶……

可唯独,有一样东西,她从未教过她。

——她从未教过“黄蓉”如何与靖哥哥上床!

那是她的领地,是她最后的防线,是她在“黄蓉”面前唯一没有交出的东西!

可现在呢?

什么时候起,连自己的床榻也成了“黄蓉”和靖哥哥征伐的乐园?

她看着房间里交缠的身影,听着那娇媚熟悉的呻吟,心底涌起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彻底的失落和荒谬感。

她本以为,不管她如何在白日里放荡、堕落、沉沦,可只要夜晚归来,只要钻进靖哥哥的怀里,只要他温柔地亲吻她,她就仍旧是黄蓉,仍旧是郭靖的妻子,仍旧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可现在,连那张床上,也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

她想不通!

她站在雨里,浑身湿透,冰冷的雨水不断冲刷着她的皮肤,可她的内心却比这夜雨更加混乱。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底是哪一夜,她彻底失去了靖哥哥,失去了那张床,失去了“黄蓉”这个身份?

是她第一次彻夜不归的那天吗?

——那晚她玩得尽兴,彻夜未归,第二天回来时,却发现“黄蓉”已经在靖哥哥身边端坐着,温柔地替他盛了一碗汤,仿佛一切再自然不过。

还是那晚,她陪同郭靖与“黄蓉”在房顶观赏流星雨的夜晚?

——那晚,靖哥哥坐在她们之间,她故意调笑着推了“黄蓉”一把,让她靠进靖哥哥怀里,靖哥哥有些尴尬,可“黄蓉”只是娇嗔地笑了笑,顺势依偎了过去。她当时觉得无所谓,反正那个位置,迟早还是她的。

是那晚,她沉浸在翠儿的房中,回味着“艳奴儿”被三十人围战的疯狂夜晚,而“黄蓉”睡在了她的床上吗?

——那晚,她被那场淫靡的记忆侵蚀得浑身燥热,紧闭双腿,沉溺在小翠的世界里,躺在她的丫鬟房里不愿醒来。她根本没有回房,也没有在意那一夜靖哥哥怀里抱着的人是谁。

还是那一晚,她贪玩得太过分,把应酬完拖着疲惫身躯、喝醉了的靖哥哥推进“黄蓉”的怀里,然后自己飞也似地跑出去的暧昧夜晚?

——她当时笑着,调皮地推了一把靖哥哥,看着醉醺醺的他跌进“黄蓉”的怀抱里,然后戏谑道:“那就交给你了,夫人可要好好伺候他。”,而她自己则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她并未深思,只觉得好玩,觉得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可现在呢?

她终于明白了,她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那张床,那个怀抱,那个身份……已经不属于她了。

而可笑的是,她自己,才是那个亲手把一切拱手相让的人。

她发现自己的记忆就像一块被雨水浸透的海绵,随便一挤,就会迸发出新的片段。

那些被她有意无意忽略的过去,那些她曾经觉得无关紧要、甚至好笑的瞬间,如今却一幕幕浮现,让她忽然意识到,她早已不知不觉地,将自己从“夫人”变成了一个旁观者,一个侍奉者,一个自甘沦落的局外人。

她记得,她曾经趴在房外偷听,听着那熟悉的娇喘呻吟,忍不住掩嘴轻笑,嘲讽着第二天早起的“夫人”叫床太大声,惹得郭府的下人们面面相觑,偷笑不已。

她那时还觉得有趣,觉得这不过是她游戏的一部分,她甚至故意在第二天端着早膳走进屋里,看着“夫人”一脸羞红,靖哥哥故作镇定的模样,心里充满恶作剧得逞的快意。

可现在……她的笑意渐渐凝固了。

她记得自己曾经亲手替“夫人”铺床叠被,看到湿漉漉的床单,闻到上面残留的淫靡气息,甚至还能看到郭老爷浓稠的精液洒在被褥上。她当时心生好奇,竟然忍不住用指尖沾起,放入唇间尝了一尝。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当时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去做的?

为什么她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那样的自己……竟是那么理所当然?

她记得“夫人”有一次嫌老爷在床上太单调,竟然主动向她请教。

是她,亲口教导了“夫人”新的体位,新的技巧,新的诀窍,甚至毫无保留地分享了青楼中的秘技,让她能更好地取悦靖哥哥。

她记得那一次,“夫人”听得很认真,眼里甚至带着一丝羞涩的期待,而她这个“床技老师”当时倍感骄傲,觉得自己真是调教出了一位完美的“夫人”。

她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为什么会那样理所当然地交出自己的最后一丝主导权?

她为什么会在那一刻,甘愿站在一个“丫鬟”的位置上,去教授“夫人”如何在床上侍奉她的丈夫?

她自己,是不是早就已经默认了——“夫人”才是真正的黄蓉,而她,只是一个影子,一个侍奉她的影子?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膝盖发软,险些跪倒在地。

她终于明白了。

她不是突然被取代的,不是某个意外让她失去了这一切,而是……是她自己,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位置,亲手让了出去。

她分明记得——

那天,是她觉得靖哥哥单调,不懂风月,才拉着小翠来请教。

可为什么,如今她的记忆里,那个低声教导夫人的人,竟然变成了自己?

她分明记得——

夜夜在床上与靖哥哥你侬我侬,承欢取悦的,是她自己。

可为什么,如今她的记忆里,那个夜夜在墙外偷听、换洗他们夫妻床铺的人,也是自己?

她站在冰冷的夜雨里,浑身湿透,剧烈地喘息着,脑海里的记忆像是被两只无形的手撕扯成两半,一半属于“黄蓉”,一半属于“小翠”,可她却无法分辨——哪一半,才是真实的?

就连此时,她才注意到,那捣破的纸窗上的破洞……竟然早已存在。

她愣住了。

她以为,是自己刚刚为了偷窥才捣破了窗纸。可实际上,那洞口的边缘早已发黄破损,早已磨得光滑,边缘不再是新戳破的凌乱。显然已经存在了许久,甚至……被人反复使用过,如同一扇她习惯性推开的窗。

她的指尖颤抖地触摸着那窟窿,冷汗从脊背滑落,她猛然意识到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

如今的她,到底是第几次透过这个洞口,去偷窥“老爷”和“夫人”敦伦?

她曾经在墙外贴着耳朵,听着房内的娇喘低吟,听着木床摇晃的吱呀声,听着靖哥哥笨拙却深情的情话,听着“夫人”娇媚的喘息,一次次攀上高潮。

她曾经在这个洞口,一边窥视着房内的交合,一边在墙的另一边悄悄地释放自己的欲望,任由手指在腿间进出,双腿无力地颤抖,直到高潮后瘫倒在院墙下。

她曾经在清晨时分,被精明的“夫人”发现,羞耻地耷拉着脑袋,任由她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自己,耻笑她偷窥后的地上竟然留了一滩淫液,甚至多到连她自己都无法否认。

她以为,这是第一次。

可她终于意识到——

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她甚至不敢去数。

她以为自己还是房里的“夫人”,可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墙外的“丫鬟”位置。

她以为自己是靖哥哥枕边的妻子,可她的记忆却告诉她,她更像是墙外那个偷听、偷看、偷尝、偷渴望的淫婢。

她一直在骗自己。

可现在,她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她记得“夫人”不知道多少次用纤细的指头轻敲她的额头,嘴里嗔怪道:“一个大姑娘家,怎地一点儿也不知害羞?”

她当时只是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可心里却在暗暗偷笑——“夫人”终究是个单纯的良家妇人,竟会因为这种事羞红了脸颊。

她当时并不在意。甚至,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她还记得,这是她在郭府时一天中最喜欢的时刻。她津津有味地趴在窗外,偷窥着房内的景象,偷窥着郭老爷与“夫人”缠绵悱恻的交合。

他们的动作虽然单调、幼稚,但却充满了健康与美感,他们彼此珍视,彼此呵护,缓慢而深情地交融,如同世间最纯粹的男女之爱。

而她呢?她在窗外,尽情地自慰,尽情地释放,她的手指在腿间进出,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汗水和淫液交织,快感像潮水般涌上来,让她仿佛回到了当初那个风花雪月的日子,那个被千人宠爱、万人纵情的世界。

最初,只有“夫人”发现了她。

“夫人”在清晨时分,看着地上那一滩湿漉漉的淫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用那双狡黠的杏眼瞟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她记得那一刻自己的羞耻与快感交织,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夫人”的眼睛,心跳如擂鼓,可身体却忍不住地战栗,她的脸颊发烫,双腿发软,甚至隐隐地……期待着“夫人”更多的轻蔑与取笑。

后来,估计连老爷也发现她了。又或者,他们两位武林高手,从第一次她趴在窗外时就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可是……他们没有揭破。他们只是任由她躲在窗外,继续偷窥,继续沉沦,继续自慰到高潮。

她不在乎!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发现了,不在乎自己是郭府的丫鬟,还是墙外的贱狗,她不在乎自己究竟是偷窥者,还是被他们默认的角落里的淫娃……

她只想释放,她只想在这窥视的夜晚里,找回那双腿发软、骨子里都融化的极致快感。

或许……自己的淫贱本性,早已被他们二人看在眼里。

郭靖是个老实人,可他不是傻子,“夫人”更是冰雪聪明,心思缜密,怎会看不出她的放荡?

他们早已知道,她夜夜趴在窗外,偷听、偷窥、自慰……

他们早已知道,她在白日里如何媚态横生,在夜晚如何用手指填补那永远无法满足的空虚。

他们知道她每次在窗外的喘息,知道她每次自慰后腿软得几乎跪倒在地,甚至知道她第二天面对“夫人”时,那羞耻又隐隐带着期待的眼神……

可他们从未说破。

因为,他们从不认为她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她只是个丫鬟,一个再淫荡也只是偷听偷看的贱婢。

她是“小翠”,是被“夫人”掌控着的“小翠”,是个在墙外泄欲的可怜虫。

她再怎么淫荡,也不会真正踏出那一步。

直到今天,直到他们亲眼看到,她在府外与野男人苟合,像个真正的娼妓一样,摇着大屁股承欢,浪叫不止,直至被玩弄得瘫倒在泥地里。

直到今天,她终于不是那个偷偷偷窥、自渎的小翠,而是彻彻底底的荡妇,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们的眼前。

……

屋内,情欲的余韵尚未散去,烛光映照着交叠的身影。郭靖低喘着,强健的胸膛贴着柔软的躯体,他刚刚在巅峰时刻释放,仍旧沉浸在那份温存之中。“蓉儿”依偎在他怀里,脸颊潮红,发丝微微凌乱,眼波盈盈,指尖轻柔地划过他的胸膛。他们静静地抱着彼此,享受着欢爱后的片刻宁静。

郭靖轻轻地抚摸着“黄蓉”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丝沉思:“蓉儿,下午在外面遇见的那件事……你怎么看?”

“黄蓉”柔顺地靠在他胸膛上,轻轻叹息:“小翠……唉,我一直待她如亲近之人,没想到她竟是那样的人……”

“靖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她一开始就是个喜欢骗人的女子?”

屋内的他们却仿佛已经认定了什么,声音低柔而亲密,却每一个字都如利刃般扎入她的心口。

郭靖沉默了一瞬,缓缓说道:“她毕竟陪在你身边那么久,若真就这一次,干脆饶了她吧。”

“黄蓉”抬眸看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温婉的愤怒:“可她在外面……那副模样,实在太不像话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然后缓缓道:“靖哥哥,你说她会不会……一直都在外面到处勾引男人? 不要忘记她那夜夜都在窗外偷窥的癖好。”

郭靖的眉头微微皱起。“你是说,她本性如此?”

“黄蓉”幽幽一叹:“一个女子,若不是骨子里便如此放荡,又怎会被男人那般……那般对待?”

“蓉儿,你可怜她?” 郭靖低声问道。

“黄蓉”抬起眼眸,温柔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不,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女子,终究不适合留在府里。”

她轻轻依偎在郭靖怀里,柔声道:“靖哥哥,你不怪我心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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