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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篇·身陷铁馆,3

小说:散篇 2025-09-03 15:47 5hhhhh 4990 ℃

早上起床,岳峰站在家里的镜子前,赤裸着检查自己的身体。贞操锁光彩依旧,忠实地看守着岳峰的阴茎,肌肉线条在晨曦的阳光下十分硬朗,好似在发着微光,他满意地点点头。穿上衬衫和西裤准备上班时,麻烦来了。布料贴着皮肤,像无数只手在拉扯,他皱着眉,肩膀不自觉耸动,试图缓解那股不适,只是这衬衫越穿越变扭。坐进地铁,衣服摩擦着胸膛和手臂,他满脸烦躁,汗水渗出,手指攥紧裤缝,像在忍耐某种酷刑。

走在公司附近的路上,阳光炙热,西装裹得他喘不过气。他脑海里反复闪现铁馆里的画面——赤裸着举铁,汗水自由流淌,肌肉毫无遮挡。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撑到办公室,可一坐下,衬衫黏在背上的感觉让他几乎想撕掉它。同事问他脸色怎么这么差,他随口搪塞:“热得慌。”没人知道,他恨不得当场脱光,只剩那冰冷的贞操锁。

白天的工作成了煎熬。敲键盘时,袖口勒着手腕;开会时,领带像绳索般箍着脖子。他几次偷偷解开一颗扣子,试图透气,可那点缓解远远不够。他开始幻想赤裸着站在会议室,展示肌肉的场景,心里竟生出一丝渴望。午休时,他躲进卫生间,脱下衬衫,站在镜子前喘了口气,看着自己的身体,才觉得片刻安宁。

下班回到家,岳峰第一件事就是剥光衣服。鞋子一踢,裤子一脱,衬衫扔在地上,他赤裸着走进客厅,贞操锁晃动无声。他站在窗前,感受空气拂过皮肤,终于松了口气。只有在家,他才能彻底放松,裸体成了他的避风港。晚上睡觉,他连被子都不盖,锁的凉意贴着皮肤,反倒让他安心入眠。

周末去铁馆,岳峰更是如鱼得水。一进门就脱得精光,只剩贞操锁挂在胯间。他赤裸着举杠铃、做深蹲,汗水顺着肌肉滑落,镜子里的身影硬朗而自由。银带拍着他的背,“兄弟,裸着欣赏自己的身材这朵有劲!”阿龙和老张也点头,岳峰咧嘴一笑,心里认同得不行。只有在健身房,他才能全然摆脱衣服的桎梏,安心做自己。

裸体的渴望已渗透了岳峰的生活。上班和出门成了不得不忍受的妥协,而在家和铁馆的全裸,才是他真正的归宿。他不知道,这一切源于催眠,他只觉得衣服是敌人,裸体是真理。而那贞操锁,像个忠诚的伙伴,见证着他越陷越深的执念。

衣服带来的焦虑在岳峰身上越积越深,像一团火在他胸口烧得越来越旺。工作成了他每天的噩梦,西装和衬衫像枷锁,勒得他喘不过气。办公室里,他坐立不安,动不动就解开领口,汗水浸湿衣领,同事的眼神从疑惑变成厌烦。他开始控制不住脾气,开会时有人多问一句,他就皱眉低吼:“烦不烦?”同事见岳峰一身的肌肉也不敢还嘴,只能躲着他。敲键盘时袖口摩擦手腕,他会猛地摔鼠标,嘴里骂骂咧咧。

这天,经理把他叫进办公室,先是给岳峰看座,然后给他甄了一杯茶,小心翼翼地说到:“岳峰,你看你最近状态有点差,要不你回去休息休息,这样,N+1公司还是给得起的,我私人再掏腰包给你补上两个月的工资。。”岳峰瞪看着经理递过来的裁员合同,看都没看就签下自己的名字,外套没拿就离开了公司。被解雇的岳峰反而松了口气——终于不用穿那该死的衣服了。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把领带扯下来扔进垃圾桶,衬衫扣子全解开,露出肌肉鼓胀的胸膛,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他却毫不在乎。

回到家,岳峰赤裸着站在客厅,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贞操锁闪着冷光,肌肉线条硬朗,他深吸一口气,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既然自己无法忍受衣服的束缚,那就住在铁馆算了。想做就做,他开始清算身家——房子、存款、车子,能卖的都卖了。他联系中介,把公寓挂出去,几天后签了合同,银行卡里多了一笔钱。他把家具低价处理,连衣服都打包扔了,只留下一套出门用的旧运动服。

最后,他提着一个装满现金的袋子,赤裸着走进「肌友铁馆」。银带正在擦杠铃,见他这模样,挑眉问:“咋了,兄弟?”岳峰把袋子往地上一放,声音沙哑:“我觉得这里挺好的,房子卖了,这些钱算是我入股了,这里还有几个空房间,我住这里得了。”银带愣了愣,老张和阿龙走过来,三人交换了个眼神。阿龙拍拍他的肩,“好样的,那铁馆今后就是你的家了。”

岳峰彻底住进铁馆。储物间收拾出一块空地,铺了张旧床垫,成了他的窝。他再也不用穿衣服,赤裸着在健身房里走动,贞操锁晃荡着,肌肉在灯光下闪耀。白天,他训练到筋疲力尽,杠铃举得震天响;晚上,他睡在床垫上,锁的凉意贴着皮肤,像个无声的伴侣。

铁馆成了他的全世界。银带收下钱,给他安排活儿——擦器械、搬杠铃片,算是“房租”毕竟岳峰也不能坐吃山空。而岳峰乐在其中,赤裸着干活,汗水滴在地上,肌肉的展示成了他生活的全部意义。他不再暴躁,反而平静下来,衣服的焦虑烟消云散。催眠的种子在他心里开花结果,他已完全属于这块满是汗味和铁锈的地方。

“兄弟,这才是生活。”阿龙递给他一瓶水,岳峰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接过阿龙递过来的水,咧嘴一笑,“嗯,锁着,裸着,挺好。”他不知道,这一步,是他彻底放弃外界的最后挣扎,铁馆接纳了他,也吞噬了他。

住进「肌友铁馆」后,岳峰的生活彻底围绕着健身展开。他赤裸着在器械区挥汗如雨,每天从早练到晚,杠铃的重量一加再加,训练计划被他自己改得越来越苛刻。贞操锁禁锢着下体,催眠强化着他的执念,裸体和肌肉成了他存在的全部意义。银带、阿龙和老张看着他一天天变强,拍着他的背说:“兄弟,你这身板儿硬得跟铁似的!”

几个月下来,岳峰的肌肉增长到了惊人的地步。体重维持在82-85公斤,体脂率降至4%-6%,胸肌厚度达5-6厘米,硬如钢板,乳沟深陷如裂缝,肩膀宽度达52-55厘米,背阔肌撑满背部如翅膀,手臂围度增至42-45厘米,肱三头肌与二头肌间沟壑分明,青筋暴突,腹肌如雕刻般棱角分明,腰围缩至76-78厘米,腿部大腿围达60-62厘米,股四头肌鼓胀如岩石,小腿粗壮如柱,皮肤紧贴肌肉呈病态青灰,脸颊凹陷至颧骨凸出,眼窝深陷如骷髅。镜子里的他,赤裸着站立,贞操锁闪着冷光,皮肤下几乎看不到一丝脂肪,血管像绳索般凸起。他举起双臂展示肌肉,咧嘴一笑,心里满是满足。可没人注意到,他的身体像被榨干了水分,骨骼轮廓尖锐可见。

这天上午,岳峰照常训练,赤裸着做完一组深蹲,汗水滴在地上,肌肉鼓胀得发烫。他喘着粗气,走向杠铃架准备加重量,突然一阵眩晕袭来,眼前的器械开始模糊。他晃了晃头,想稳住身子,可腿一软,整个人像被抽离了全身的力气,重重倒在橡胶垫上。杠铃片哐当一声落地,银带和阿龙闻声跑过来,老张喊道:“岳峰!咋了?”

岳峰躺在那儿,喘着粗气,意识有些涣散。银带蹲下来拍他的脸,“醒醒,兄弟!”阿龙摸了摸他的脉搏,低声说:“心跳有点快,咋回事?”老张皱眉,盯着他瘦得像皮包骨的脸,“这小子……是不是练过头了?”他们把他抬到床垫上,拿了瓶水兑了点白糖让他喝了几口,岳峰才缓过来,声音虚弱:“我……没事,就是头晕。”

银带找了个认识的医生过来检查。那医生是个粗犷的中年汉子,常给铁馆的人看些小伤。他量了岳峰的体脂率,仪器显示只有4%,低得吓人。医生皱眉道:“你这体脂率跟职业健美选手似的,太低了!脂肪不够,身体没能量扛不住,内脏都受影响了。”他拍拍岳峰的肩,“再这么练,命都要搭进去。”

岳峰躺在床垫上,赤裸的身体泛着不自然的白,肌肉虽硬朗,却少了点生气。他喘着气,低声说:“我还想再壮点……”银带蹲下来,叹了口气,“兄弟,肌肉是长了,可你把自己练成骷髅了,缓一缓吧。”阿龙和老张也点头,可岳峰眼里却闪着倔强,他摸了摸贞操锁,喃喃道:“锁着就得强……”

这次倒下像是个是个警告。铁馆的生活给了他肌肉,却也把他推向了极限。他不知道,催眠和执念让他忘了身体的底线,而那闪着冷光的贞操锁,既是他的信仰,也是他的枷锁。

自从那天倒下之后岳峰的意志就消沉了好多,眼睛失去了高光。每天都训练都像行尸走肉,只维持最基本的强度。

岳峰喘气,眼神迷离,身体的动作非常僵硬。银带从外面进来,拿出一张崭新却满是折痕的传单,递给给他。传单上印着“兽兵科技”的LOGO,写着:“极限健身者改造方案——全套生命支持装备。”银带指着传单,“这公司专门弄了一套东西,给你这种玩命练的家伙用。全身上下都包住,能管你血糖、营养,还让你接着冲。乳胶衣、贞操带、头盔,全套一起上,不用吃喝也能活,现在处于实验阶段正在找志愿者,我托人才找到的这玩意。”

岳峰接过传单,手抖着展开,低头盯着那冷冰冰的字眼。图片上是个被半透明材质包裹的人形,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头盔粗犷,贞操带厚重,像个肌肉怪物。他喉咙发干,“这……啥玩意儿?”银带咧嘴,“维持你继续练下去的装备,锁得更死,练得更狠。听说得先洗干净身子,毛全剃了,肠子膀胱也得清一遍,然才能穿戴,一旦穿上就脱不下来,你考虑考虑。”

岳峰喘着粗气,脑子里闪过倒下的那一刻,眩晕和无力感像阴影向他压来。他摸了摸胯间的贞操锁,肌肉虽在,可身体却像是失去了动力的老爷车。他沉默片刻,像是下了某种决定,脱不下来就脱不下来,这世界上还有比不能训练更痛苦的事情吗?于是岳峰沙哑地说:“试试。”银带轻拍他的肩,“好嘞,兄弟,我帮你联系他们。”他转身走出储物间,留下岳峰紧紧拽着宣传单,手臂轻微颤抖。

夜里,岳峰躺在床垫上,赤裸的身体泛着不自然的白。他想象自己如同那宣传单中被乳胶裹住,头盔压头,贞操带封死,肌肉继续膨胀的模样。恐惧和期待交织充满他的心头,他闭上眼,低声自语:“为了壮,没啥舍不得。”铁馆的灯光昏暗,传单被他攥得发皱。

银带的动作很快,他联系上了兽兵科技的人,对方只是要求视频通话查看岳峰的状态。在对方通过视频电话并要了岳峰的一些身体数据之后对方表示东西很快就能到。毕竟这套装备的目标受众过于狭窄,想找一个体脂率在4%的人当志愿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只是兽兵科技的动作快得超乎岳峰的想象,要来岳峰身体数据的第二天就收到了兽兵科技的包裹。是通过顺丰加急走空运过来的。岳峰现在赤身裸体不好出现在快递员面前,他让银带帮拿的包裹。银带还没有出去多久就抱着一个箱子进来了,他把箱子往地面上一放说道:“兄弟,你准备好把自己交出去了没有?”

银带叫来老张和阿龙,岳峰拆开包裹,入眼的就是一个小册子,黑色的封皮上用金色印着“兽兵监护套装”几个字,岳峰翻开册子粗略阅读了一下,眼睛定在“……本套装包含一个贞操带……”上,手指无意识地摸了摸胯间的贞操锁,眉头皱了起来,然后他从箱子里翻出一个带有独立包装的贞操带,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贞操锁要拆下来。

银带站在他旁边,看着岳峰的动作,拍拍他的肩,“兄弟,虽然这锁陪你这么久,我也知道你舍不得,可为了你今后能够练下去,得拆了。这不是有了一个更好的吗?穿上之后你还能继续练!”岳峰赤裸着坐会床垫上,低头看着那内外双层的金属壳,尿道棒和Pa杆依然死死禁锢着下体。他咬了咬牙,声音低沉:“行吧,兄弟搭把手我把把这玩意拆下来。”

拆除过程并不简单。贞操锁的内层卡扣是特殊设计,设计之初就没想解开,钥匙只能拆外壳,内层得靠暴力破坏。银带找来一把钳子和手持电转,阿龙和老张也凑过来帮忙。岳峰躺在床垫上,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锁闪着冷光,像个忠诚的老伙计。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低声说:“动手吧。”

银带先用钥匙拧开外壳,金属壳“咔哒”一声脱落,露出内层的镂空笼子。阿龙拿钳子夹住Pa杆,猛一用力,杆子断开,岳峰闷哼一声,愈合的Pa孔被扯得发红,细微血丝渗出,刺痛如针扎。他咬紧牙关,鼻息急促,汗水顺着额头滴下。阿龙皱眉,低声道:“这孔儿有点惨,得消消毒。”他从包裹里翻出一瓶酒精,拿棉球擦拭Pa孔,冰冷的液体渗进红肿的伤口,岳峰身体一颤,低吼出声。接着,银带启动石膏切割机,火花四溅,金属的刺耳摩擦声响彻储物间。

终于,根部环被剪断,整个贞操锁散成一堆碎片,掉在地上叮当作响。岳峰的下体重见天日,阴茎和阴囊暴露在空气中,皮肤苍白,带着长时间压迫的褶痕。他低头一看,那东西软塌塌地垂着,像个失去了灵魂的空壳。他试着深呼吸,想唤起一点冲动,可阴茎毫无反应——几个月被锁住,配合头盔日夜灌输的催眠指令,他的性欲已被彻底压制,自主勃起的能力在禁锢和低语的双重侵蚀下荡然无存,仅剩遗精的被动残留。银带扔下工具,拍拍他的肩,“好了,兄弟,自由了。”岳峰苦笑一声,摸了摸那软绵绵的下体,“自由?这玩意儿废了,连硬都硬不下了。”阿龙哈哈一笑,“废啥废,练肌肉又不用它。”老张也点头,“装上设备,你还能接着练。”

岳峰赤裸着站起身,阴茎晃荡着毫无生气,心里却有点空——锁没了,那股禁锢的踏实感也随之消失。不过他知道,这种“脱困”只是暂时的。

贞操锁拆除后,岳峰的下体重新暴露在空气中,软塌塌地挂着,像个被遗忘的旧物。兽兵科技的装备箱子放在床垫旁,银带拿起说明书又扫了一眼,皱眉道:“兄弟,这玩意儿装之前还有要求,得把你全身弄干净——洗净、永久脱毛、灌肠、清洗膀胱,说是为了设备贴合和数据精准。”岳峰愣了愣,赤裸着坐在储物间的床垫上,低头看看自己满是汗味的身体,苦笑:“这么麻烦?”

银带拍拍他的肩,“麻烦点值,反正这里把东西都配齐了,为了你这身肌肉,忍忍吧。”阿龙和老张也点头,把工具一个个从箱子里拿出来:剃刀、脱毛膏、灌肠器,还体了个装满清水的桶过来。岳峰叹了口气,知道这一步躲不过,站起身说:“行,来吧。”

第一步是洗净全身。银带拖来一根水管,接上储物间的水龙头,冷水哗哗喷出。岳峰站在地上,赤裸的身体被淋得透湿,水流冲刷着肌肉间的汗渍和灰尘。他闭着眼,双手搓着皮肤,几个月没正经洗澡的污垢被一点点冲走。阿龙递过一块肥皂,他抹遍全身,连下体那片刚脱离锁的苍白皮肤也搓得发红。水流停下时,他像个刚出厂的雕塑,肌肉闪着湿润的光。

接着是永久脱毛。老张拿起脱毛膏,抹在岳峰的胸膛、手臂和腿上,浓烈的化学味呛得他皱眉。十分钟后,阿龙用刮刀刮去软化的毛发,胸毛、腿毛,甚至腋下的毛全被清理干净。岳峰低头一看,皮肤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连阴囊周围的毛也被刮得一干二净。他摸了摸手臂,光溜溜的触感让他有点不习惯,却也觉得肌肉线条更显眼。

第三步是灌肠。银带递给他一个灌肠器,灌满温水,咧嘴道:“自己来,还是我帮你?”岳峰红着脸接过来,蹲下身,把管子插进直肠。水流涌入时,他咬紧牙关,肚子胀得像怀了几个月似的。几分钟后,他冲到卫生间排空,污物混着水流冲进便池,反复几次,直到排出的水清澈为止。他擦了把汗,感觉肠子像被掏空,轻得有点虚。

最后是清洗膀胱。阿龙拿来一根细软管,接上清水,低声说:“插尿道,把里面洗干净。”岳峰皱眉,接过软管,对准刚拔了尿道棒的尿道口,缓缓推进。水流冲刷着膀胱,他闷哼一声,忍着刺痛,几分钟后排出一股清澈的液体,膀胱的异味也被冲得无影无踪。

一切结束后,岳峰赤裸着站在储物间,光滑的身体泛着水光,肌肉硬朗却少了点野性。银带拍拍他的背,“兄弟,干净得跟新生儿似的,这下可以把装备船上了。”岳峰点点头,低头看看没了毛的下体和废了的阴茎,心里空落落的,却也隐约期待这新装备能撑起他的极限之路。

银带从包裹里掏出一袋黑色的物件,抖开来递到他面前,展开后黑色的东西变成了半透明的,那是一件半透明的乳胶衣,材质柔韧,像一层薄薄的皮肤,在灯光下透着幽光。岳峰皱眉接过,入手冰凉,说明书上写着:这是设备的第一套件,也是这套装备的核心部件,用于全身监测,给其他装备供电以及资源回收,只能永久穿戴。

三人将衣服完全展开,衣服的设计极为简约,除了脖子、肛门和尿道处有预留开口,其他部位完全密封,连手指和脚趾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说明书称,这材质是特制的聚合物,轻薄却坚韧无比,不会撕裂或老化,通过过穿戴者的运动实现微电流发电,还能够回收穿戴者的皮肤代谢物。不仅如此,他还能实时监测穿戴者的身体数据——心率、血氧、体温,甚至肌肉疲劳度,将这些数据传递给其他装备。因此要想穿上这件衣服就需要使用特殊的润滑液润滑,然后拉开领口,穿戴者从领口进入。一旦穿好,使用紫外灯照射,乳胶衣就会在润滑液的作用下与皮肤永久融合,代价就是穿戴者将会无法脱下。

银带递过一瓶润滑液,咧嘴道:“兄弟,这玩意儿高科技,穿上就脱不下了,你确定?”岳峰盯着那半透明的衣服,低头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肌肉线条硬朗却少了点生气,回想这几天难熬得度日如年。他咬咬牙,“确定,为了练下去,没啥舍不得。”阿龙和老张站在一旁,点头表示支持。

岳峰打开润滑液,倒在手上,黏滑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他先涂满全身,从胸膛到手臂,再到腿部,连没了毛的下体也抹得湿漉漉的。接着,在乳胶衣的内部也细细涂抹上了润滑液。让银带和老张帮自己拉开乳胶衣的领口后放低。小小的领口在两人的拉扯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洞口,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众人也不会相信这个脖子大的领口可以拉这么大!岳峰找到正面后就迈进领口形成的口子,从领口钻进去。领口虽然拉大了但是其他部位的衣服依旧紧得像第二层皮,他费力地拉扯,银带帮他捋顺其他部位的衣服,然后双腿挤进狭窄的裤管,手指塞进预留的指套,润滑液让过程稍微顺畅了些。乳胶贴着皮肤,凉得他一颤,因为是量身定制,肛门的开口对得非常准确,将阴茎和阴囊挤入专门的套子里后岳峰就只有头部露在外面,老张和阿龙也松开了领口的拉扯,收缩的领口像个紧箍的项圈紧紧贴合在岳峰的脖子上。

穿好后,他站在那儿,半透明的材质让肌肉若隐若现,像被一层薄膜包裹的雕塑。阿龙和老张帮岳峰把胶衣从下到上一点点捋顺,把气泡全部从领口挤压出来。银带经过仔细检查确认没有气泡之后从包裹里掏出一盏小型紫外灯,对准岳峰的全身来回摇荡。紫光扫过的地方,乳胶衣下的润滑液发出轻微的“嗞嗞”声,岳峰只觉得被照射到的地方先是变得暖洋洋的,然后乳胶材质的衣服好像进行了细微的收缩,然后与皮肤无缝贴合。岳峰感觉身体被勒得更紧,像被真空封住,连呼吸都微微受限。照射结束,衣服固定成型,他试着拉了拉领口,像是在拉扯自己的皮肤,乳胶衣纹丝不动——永久穿戴成了现实,他多了一层额外的皮肤。

“怎么样?”阿龙问。岳峰动了动胳膊,乳胶紧贴着肌肉,随动作拉伸却不松弛,触感怪异却不难受。他低声说:“紧……但挺轻,几乎没有什么感觉。”银带拍拍他的背,“这下你真成铁人了,数据全监控,血糖不会再崩,以后想怎么练就怎么练。”岳峰低头看看,阴茎软塌塌地缩在乳胶里,开口处露出一点,肛门和尿道只有预留的排泄孔。他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像个被真空包装的实验品,却也隐约安心——这身乳胶衣,或许真能撑起他的极限健身的需求。

确定乳胶衣永久固定在岳峰身上后银带再次从兽兵科技的包裹里掏出两个未拆封的物件递到岳峰面前。第二个套件:特制软体肠道倒模和特制软体食道倒模。说明书上写着这是为了保护肠道和食道持续蠕动,确保极限健身者的消化系统在没有实物可消化的状态下不崩溃,以及为佩戴者泵送必须的营养物质。

拆开外包装,这两个倒模材质柔软却坚韧,像半透明的硅胶,分成两节。按照说明书的描述食道倒模从嘴巴插入,长而细腻,末端略粗,设计为封住整个口腔和食道,说明书注明,一旦安装,岳峰会失去说话能力,唾液会被肠道倒模回收,不影响鼻腔的呼吸。肠道倒模从肛门进入,分为三段,分别对应大肠、小肠和直肠,直肠部分是个巨大中空结构,为了能够顺利安装所有的装备这个中空结构内部用一块硬质塑料临时支撑起来,安装后会将直肠和肛门撑开。两节倒模在体内胃部汇合,两个倒模的尾部会自动连接,形成一个完整的整体,使用的材质不会被消化,柔软的材质也不会损伤肠道,作用是维持肠道蠕动并分泌营养物质给肠道进行消化。

银带拿着倒模晃了晃,“兄弟,这东西看着怪,但说明书说装了就能撑住你的肠子,不用担心垮掉。”岳峰赤裸着站在储物间,乳胶衣紧贴皮肤,低头看看那两个软体物件,喉咙发干。他知道这一步更极端,可为了能够继续健身,他已经走到这地步,没理由回头。他沙哑地说:“装吧。”

先装食道倒模,阿龙拿来润滑液,涂满那长长的软胶。岳峰张开嘴,阿龙握住倒模,缓缓推进。软胶滑过舌头,塞满口腔,挤进喉咙,岳峰喉头一紧,发出一声闷哼,眼泪不受控地流下来。倒模继续深入直到整个末端进入了口腔。软胶封住了岳峰的整个食道,那种有东西卡住嗓子眼都感觉让他非常难受。他试着发声,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舌头。牙齿都有属于自己的凹槽,卡在凹槽里面动弹不得。鼻腔成了唯一的呼吸通道,他喘着粗气,适应了一会儿,这种含着一个巨物吞不下去吐不出来的感觉真的非常难受。

接着是肠道倒模。银带让他趴在垫子上把屁股往上撅,乳胶衣的肛门开口暴露在外。阿龙涂好润滑液,握住那三段式的软胶,对准岳峰的肛门一点点送进去。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比较细的小肠段非常轻易地滑了进去。然后是粗一点的大肠段,因为之前早过阿龙“疏通”的关系大肠段的软胶虽然比较粗但是给岳峰的感觉更像是一根只进不出的阿龙阴茎倒模。软胶在进入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摩擦到岳峰的G点,让趴在垫子上撅着屁股的岳峰都开始闷哼起来,软塌塌的阴茎好像有了一丝勃起的迹象,然后像是条件反射一般迅速软了下去。只有软管像是腹中之蛇一样在岳峰成板成块的肌肉上时不时顶起一个隆起。

最后一段是最粗的直肠部分,巨大的软胶撑开肌肉,岳峰咬紧牙关,青劲爆起,鼻孔疯狂吸气呼气,下意识攥拳,痛感和胀感让他满头大汗,他感觉自己的肛门和直肠都快裂开了。阿龙放缓了推进的速度,打上了更多的润滑液,让岳峰的肛门一点点吞下这个巨大的东西。等到最后一点软胶被卡在肛门上,直肠被临时支撑将肛门被撑成一个拳头大小无法闭合的胶洞。

两节倒模全部进入体内后,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岳峰只觉得肚子里暖洋洋的,像是刚刚喝下温热的牛奶一样,这应该是食道倒模的尾部和肠道倒模的末端在胃部连接到了一起,等到腹中的暖意退去岳峰缓慢站起来,因为肛门和直肠被撑到了极限大小,任何一点轻微的扰动都给岳峰带来巨大的痛楚以及快感?食道倒模和肠道倒模在体内形成一个贯穿全身的软胶。岳峰双腿岔开站在地上,嘴巴无法使用,鼻孔在奋力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起伏的胸膛微微颤抖的躯体都表明这是个巨大的挑战。岳峰就这样站在一动不动,直肠的开孔一直被支撑着,持续带来持续的异物感让他双腿微软,能够站着似乎已经花费了他全身的力气。因为岳峰说话的能力没了,他只能用眼神看向银带,鼻息急促。

银带走过来试图将岳峰口腔内的软胶抽出,试了一下发现只有岳峰的腹部微动,软胶却不能抽出分毫来,他拍了拍岳峰的肩,“成了,兄弟,这下你的肠子和喉咙都保住了。”阿龙咧嘴道:“看着怪吓人,但说明书说没事。”岳峰无法回应,刚刚银带那一下刺激到了直肠,他好悬没差点跪下,只能点头,感受着体内那条软管的状态,努力适应这个新的伙伴。

肠道倒模和食道倒模安装后,岳峰的身体已逐渐被兽兵科技改造成一个精密的健身机器。他赤裸着站在储物间,半透明的乳胶衣紧贴肌肉,直肠的巨大开孔和被软胶封住的嘴巴让他看起来既强壮又怪异。银带从包裹里取出第三个包装袋:一个特制的贞操带。递到岳峰面前,咧嘴道:“兄弟,你的老伙计虽然没有了,但是这里有一个更得劲的,比以前的还狠。”

银带手上的这款贞操带与阿龙的全封闭贞操带款式相似,但更厚实更沉重,像一件金属盔甲,能完全包裹下体,连一丝缝隙都不留。材质是深灰色的合金,表面光滑坚硬,摸上去冰冷刺骨。肛门处往内延伸出一节粗大的金属管子,设计为嵌入直肠倒模的开口,能与直肠倒模无缝对接,并一直维持括约肌保持打开状态。尿道处有个金属管,比之前的尿道棒更粗,除了能完全填满尿道之外还分出了两根较细的金属软管。岳峰看见这玩意不禁倒吸了口凉气,这不仅管排泄,连射精也管!包装袋内还有一个额外的套件——一个冠沟环,环上连着一根Pa杆,带上冠沟环后Pa杆会穿入Pa孔,这时候再戴上尿道棒Pa杆就会自动卡入尿道棒的凹槽。说明书还上写着,安装时需在内部涂抹特殊胶水,确保贞操带与乳胶衣和倒模永久连接。

银带晃了晃那沉甸甸的贞操带,“这玩意儿装上,你就真成铁人了。”岳峰无法说话,只能点点头表示意同意。阿龙拿来一罐特殊胶水,老张准备好工具,三人围着他上下其手开始安装这个新的伙伴。

阿龙拿起冠沟套件,将冠沟环套在岳峰的冠沟上,Pa杆对准刚刚解放不久的Pa孔。红肿的伤口还未完全平复,他强忍刺痛,鼻息粗重,低吼:“慢点……”阿龙瞥了他一眼,从旁拿过碘伏棉球再次擦拭Pa孔,消毒的刺痛让岳峰腿一抖,血丝被抹去,伤口稍显干净。他咬紧牙关,阿龙趁势将Pa杆插入,金属穿过嫩肉,胀痛如针刺,他闷哼一声,汗水淌下。接着是尿道管。银带涂好润滑液,将粗大的金属管对准尿道口,缓缓插入。那管子比之前要粗一些,原本他已经适应了老款尿道棒的存在,没想到今天这种极度扩张的感觉又回来了,岳峰眼角渗出泪水,鼻息急促得像在喘。管子越穿越深,他明显能够感觉到有两根管子插入了此前从未到过的区域,他明白那是进入精管的管子。整个管子将要完全没入岳峰的阴茎时传来了轻微的“卡达”声,那是Pa杆自动扣上的声音。听见这个声音阿龙又调整了一下尿道管,使之更加板正。然后用一根细长的线从管口穿入,岳峰只觉得一股温热弥漫了整个尿道和精管,这种熟悉的感觉和刚刚乳胶衣固定在身上的感觉完全一模一样。阿龙让细线走了几个来回之后问岳峰:“你还能感觉到里面有温热感吗?”岳峰无法说话只能摇了摇头。阿龙又拽了拽尿道棒,岳峰只觉得他在拔自己的阴茎,于是连忙“呜呜”叫了起来,见状阿龙知道这个东西算是安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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