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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篇·身陷铁馆,2

小说:散篇 2025-09-03 15:47 5hhhhh 1930 ℃

第一步,他小心翼翼地拆除原来的Pa道具。那枚银色小环挂在愈合的Pa孔上,他用手指轻轻捏住,拧开固定扣,小环滑落,龟头上留下一个微红圆孔。他低头看了看,赤裸的下体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脆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接着,他拿起根部环。这是内层的基础部分,一个金属圈,内侧有软垫,专门卡在阴茎根部和阴囊。他找到正面调整好角度,小心将阴囊套进去,金属的凉意让他一缩,阴囊过去后才把阴茎从剩下的空隙里面挤过去。虽然阴茎是靠挤过来的,实际上圈的大小刚好贴合阴茎根部,紧而不勒。他拉了拉,确保稳固,深呼吸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情绪。

第三步是安装尿道棒。他拿起那根粗长带有弧度的硅胶包裹的金属棒,手微微发抖。说明书上写着要涂润滑剂避免受伤,他从盒子里翻出一小管,挤了一些在棒尖上,然后对准尿道口。管子非常大,硅胶占据了尿道的每一寸空间,插入的过程缓慢而刺痛,他咬紧牙关一手握紧阴茎一手慢慢将尿道棒送入,额头渗出冷汗。岳峰能够明显感受到棒子一路滑进阴茎、会阴然后朝着体内更深处突破。尿道棒进去约二十厘米后感受到了些许阻力,他按住导尿棒的头部略微用力往下按,在臂力的强压下体内好像有什么关口被尿道棒顶开了,一股奇异的排泄感从小腹内部传来。将尿道棒完全按压进阴茎之后岳峰立马拿过一个桶接在下方。一股温热的液体就这样从尿道棒的圆孔流出。岳峰觉得有些新奇,这个是他第一次被导尿。等到尿液流光那股尿意始终没有退下,岳峰知道那是因为尿道棒卡在了膀胱口造成的。排外尿后他把一个蘑菇钉拧进尿道棒的孔中,毕竟现在他已经丧失了主动排尿的能力。

安装完尿道棒后岳峰开始安装内层镂空部分。他将紧咬着尿道棒的阴茎阴茎塞进其中,镂空的金属完全紧贴着包皮,尿道棒的末端卡入内层前端的圆环内,两者都有一个小孔,岳峰把孔对齐,拿起一节米粒大小的特制卡扣按入其中,卡扣完全没入孔内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然后将内层底部与根部环的凹槽对齐,他用力按下,找到几个同样的圆孔将卡扣按压进去。几声“咔哒”过后内层锁体就被锁死在了根部环上。他试着拉了拉,完全拆不下来,又试着把卡扣弄出来结果发现根本没有下手的空间。想到后续还有其他部件加入这个恐怖的刑具岳峰心跳不由得加速。

接下来是Pa杆。他拿起那根短粗的金属棒,通过笼体预留的金属孔后穿过阴茎的Pa孔,把Pa杆用内六角拧在尿道棒的螺口上。然后同样对准内层笼体和Pa杆的小孔按压一个卡扣进去。棒子穿过岳峰的Pa孔时,愈合的皮肤被轻微拉扯,他闷哼一声,然后迅速拧紧螺丝。Pa杆和内层笼体的卡扣一锁,内层笼体就被彻底固定,阴茎被笼体和导尿棒双重禁锢,连微微勃起的可能都被扼杀。安装完镂空笼体后岳峰如法炮制将镂空阴囊笼用卡扣锁死在根部环和阴茎笼上。

安装完内层后他拿起外层——那个光滑的全密封金属壳。他将它罩在内层上,对内层的锁孔,用钥匙一个个锁上,外壳严丝合缝地扣住。整个下体被包裹得密不透风。他试着动了动,除了金属的重量感,尿道棒在体内也是搅风搅雨。

岳峰站在镜子前,低头看去。贞操锁反射着冰冷的灯光,阴茎和阴囊被完全覆盖在厚重的金属里面,外层像个坚硬的茧,内层的笼子和棒子则像是囚笼。他深呼吸几口冰冷的空气。翻开手机相册看了一个曾经用来手冲的视频,却发现任何的性冲动都被压制得死死的,连一点充血涌动的空间都没有。金属锁的重量坠在胯间,冰冷而沉重,却又有种奇异的厚重感。

他攥紧拳头,深吸几口空气平复胯下的性冲动。贞操锁的目的达到了——限制阴茎勃起,彻底掌控。他拿起钥匙放进抽屉,脑子里浮现出自己到达铁馆的场景,嘴角不自觉上扬。这东西锁住了他的下体,但是另外一扇大门的门缝似乎开了一点。

次日清晨,岳峰在半梦半醒中感到下体一阵异样紧绷。每天雷打不动的晨勃今天遭遇阻碍,他迷迷糊糊睁眼,意识未清醒,本能冲动已起。内层笼子箍住阴茎,Pa杆如铁钉钉死一切可能,外层金属壳无情封锁。他低哼一声,痛感和压迫感交织,几天前的遗精残留被尿道棒挤出,混着尿液滴进锁内。他翻身坐起,喘着粗气,低头一看,锁纹丝不动,闪着冷光,像在嘲笑他的徒劳。往常这个时候,阴茎会自然充血膨胀,可今天,那股冲动刚起就被狠狠压制。贞操锁的内层笼子死死箍住阴茎, Pa杆如同铁钉般钉住任何顶开的可能,外层的金属壳更是无情地封住一切空间。痛感和压迫感交织,下意识伸手去摸,却只触到冰冷的锁身。

岳峰坐起后睡意全无,喘着粗气,低头一看,贞操锁依旧纹丝不动,闪着冷光,像在嘲笑他的白费力气。阴茎被挤压在狭小的笼子里,试图勃起却只能微微鼓起一点,却拉扯到了尿道棒,刺痛和憋闷让他额头冒汗。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深呼吸,过了好几分钟,那股冲动才慢慢消退。他揉了揉脸,心想:这玩意儿真不是开玩笑的。

洗漱完,岳峰开始准备上班。他挑了条宽松的裤子,小心穿上,锁的重量坠在胯间,走动时微微晃动,金属边缘偶尔摩擦大腿内侧,带来一阵凉意。他试着走了几步,感觉还算自然,只是坐下来时得调整姿势,避免锁压到不该压的地方。镜子里,他还是那个普通的上班族,可裤子下多了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

到了公司,岳峰端坐在办公桌前,打开电脑,开始一天的工作。贞操锁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键盘敲击声中,他能感觉到贞操锁在与凳子较劲;起身拿水时,金属的轻微晃动宣誓着他的存在;甚至上厕所时,他只能使用蹲坑,然后拧开尿道棒的蘑菇钉进行排泄,动作慢得像个新手。同事照旧跟他打招呼,没人看出岳峰的异样,可他总是坐立不安,注意力时不时飘向下半身。

中午休息时,他偷偷靠在椅背上,闭眼感受了一下。贞操锁限制了勃起,却没限制住脑海里的画面——杠铃、肌肉、铁馆的汗味,还有银带他们咧嘴的笑。他发现,这压抑感反而让健身的渴望更浓,像一股被堵住的洪流,随时要冲出来。下午工作时,他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快点下班然后去健身的想法。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岳峰适应了带着贞操锁上班的节奏,适应了尿道棒时不时挑动他体内的神经。锁的冰冷和禁锢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既是束缚,也是某种奇怪的动力。走出公司时,他步子比早晨更稳,嘴角微微上扬,迫不及待想让银带他们看看他锁上的模样。

下午,岳峰准时推开「肌友铁馆」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裤子下藏着他刚佩戴一天的贞操锁。锁的重量随着步伐微微晃动,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渗进皮肤,让他每迈一步都带着点异样的变扭。他走进器械区,银带第一个迎上来,瞥了他一眼,然后目光下移,咧嘴问:“锁上了?”

岳峰点点头,拍了拍裤裆,低声说:“昨晚弄的,今天带了一天。”银带吹了声口哨,老张和阿龙闻声凑过来,三人围着他,像在检阅什么新玩具。老张眯眼道:“掏出来看看长啥样?”岳峰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裤腰,露出那内外双层的贞操锁。外层金属壳依旧冰冷光亮,锁体严丝合缝,内层笼子隐约可见,拧上吗,蘑菇头的尿道棒透出几分禁锢的冷酷。

“不错啊,兄弟,这货结实!”阿龙拍了拍他的肩,满脸欣赏。银带则摸了摸下巴,“锁得这么死,练起来肯定有劲。”岳峰红着脸拉上裤子,心里却涌起一丝得意。他走向杠铃架,准备开始今天的训练。

举杠铃时,贞操锁的存在感异常明显。每次用力,腹肌收紧,锁的重量就坠得更沉,尿道棒跟随运动的逐渐剧烈开始搅动起来,给岳峰带来一丝刺痛。他咬紧牙关,汗水顺着额头滴下,肌肉发力时却感到一股奇妙的专注——下体被完全压制,力量似乎全涌向了手臂和胸膛。银带站在一旁指导,“对,就这样,劲往上顶,别往下泄!”岳峰点点头,杠铃一次次举起,重量比以往更顺手。

做深蹲时,锁的外壳硌在大腿间,他得调整姿势,腿部发力更集中。每蹲一次,金属的凉意就渗透肌肉,像在提醒他保持节奏。阿龙在一旁喊:“屁股夹紧,别晃!”岳峰喘着粗气,感觉腿部的酸胀前所未有地清晰,连带着锁的禁锢都成了某种激励。

训练结束,他满身大汗坐在橡胶垫上,肌肉鼓胀得发烫。银带扔给他一瓶水,笑问:“怎么样,锁着练爽不爽?”岳峰喘着气,抹了把汗,“累是累,但……真挺带劲……就是……太刺激……想射精!”他低头瞥了眼裤裆,那锁依然纹丝不动,限制着一切性冲动,却让他的身体像是上了发条,活力十足。

老张走过来,拍拍他的背,“锁住了,精气会助长肌肉,再练几个月,你就跟我们一样了。”岳峰咧嘴一笑,没说话,心里却认同这话。带着贞操锁健身,像是把所有欲望都压进杠铃里,每一滴汗都成了证明。他站起身,步子沉稳,锁的重量不再是负担,反而成了他的一部分。

岳峰带着贞操锁在「肌友铁馆」度过了一天艰苦的训练,汗水浸透了衣服,肌肉酸胀得像要炸开。训练结束后,他照例被银带拉到软垫上放松肌肉。老张和阿龙也凑了过来,三人围着他,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和金属的冷意。银带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熏香,点燃后插在陶罐里,熟悉的木质香气缓缓散开,岳峰的眼皮渐渐沉重。

银带蹲下,稳稳抓住岳峰小腿往上抬,手劲有力却不失分寸,低沉的声音响起:“放松……深呼吸……” 阿龙粗壮的手掌按住他的肩膀,指尖嵌入肌肉,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老张慢条斯理地揉着他的手臂,拇指沿肌肉纹理推开酸胀,三人动作如流水般默契。就在他半睡半醒的边缘,催眠的低语再度渗入。

健身是你的信仰……肌肉越大越纯净……”银带的声音低沉如潮,“射精是弱者的污点……禁锢它,力量归于你身……” 阿龙接过话头,粗声道:“欲望是火,烧尽它……每一丝冲动都化为铁的重量……” 老张的声音像砂纸般刮过,“禁欲是你的根基……锁着它,力量永不散……你会沉迷这股纯粹……”这些话像潮水,一波波拍进岳峰的潜意识。

熏香燃得正旺,香气浓得化不开,岳峰的呼吸变得缓慢而均匀。银带继续低语:“每次想泄,你就举铁……用欲望淬炼你的肌肉……”三人的声音窸窸窣窣交织成一张网,将“禁止射精”的念头深深植入他的脑海。熏香燃尽,岳峰彻底睡了过去,意识沉入黑暗。醒来时,健身房昏灯摇曳,他缓缓睁眼,身体松弛得像散了架。下体传来一阵沉闷的压迫感,他低头瞥了眼贞操锁,脑子里冒出奇怪的念头——禁锢……力量至上!银带走过来,扔过一瓶水,低声道:“醒了?感觉咋样?”岳峰点头,喉咙发紧,没多说,起身收拾东西离开。

从那天起,岳峰的思维在悄然改变。每次下体被贞操锁压得发胀,他不再觉得烦躁,反而会立刻想到杠铃和哑铃。欲望被堵住时,他会下意识攥紧拳头,想象肌肉膨胀的模样。就这样铁馆的训练成了他宣泄性欲的出口,禁欲的念头在他心里阴暗的滋生,他却浑然不知这是催眠的结果。贞操锁的冰冷和禁锢成了他的信仰,而岳峰,正一步步沉入更深的执念。

几周时间一晃而过,贞操锁彻底融入了岳峰的生活。那款内外双层的金属装置不再是个冰冷无情的外来物,而是像身上的一个器官,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无论是上班、健身还是日常琐事,他都习惯了它的沉重,它的冰冷,甚至它的禁锢,这些都给岳峰带来了隐秘的满足。

早上醒来,晨勃的冲动早已被压制成一种熟悉的钝感。贞操锁的外层封得严实,内层的笼子和尿道棒死死卡住任何膨胀的苗头,Pa杆则像根锚,稳稳固定一切。他翻身下床,锁在胯间微微晃动,金属的凉意透过睡裤渗进皮肤,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洗漱时,他熟练地用湿毛巾擦拭外壳,拧开钥匙拆下清洗,再装回去,整个过程流畅得像刷牙一样自然。

上班时,岳峰坐在办公桌前,锁的重量坠在大腿间,他早已学会调整坐姿,让尿道棒不再兴风作浪。宽松的裤子掩盖了一切,同事们照旧跟他闲聊,没人察觉正和他吹牛打屁的人裤子下的秘密。他敲键盘、开会、拿咖啡,动作从容,锁的微凉成了背景音,反倒让他更专注。偶尔上厕所,他蹲着通过拧开蘑菇头解决后再装回去,小心翼翼却毫不慌乱,像个老手。

下午到了「肌友铁馆」,贞操锁的存在感在训练中放大。他举杠铃时,锁的重量随节奏晃动,尿道棒搅动风云带来一丝刺痛,却让他肌肉发力更猛。深蹲时,外壳硌着大腿,他调整姿势,腿部的力量反而更集中。银带在一旁喊:“用力,别泄!”岳峰咬紧牙关,汗水滴在橡胶垫上,锁的禁锢仿佛把所有欲望都压进肌肉里,每块纤维都在膨胀。他喘着粗气,看着镜子里鼓胀的肩膀和手臂,心里满是踏实。

晚上回家,他躺在床上,锁依然裹着下体,冰冷而沉重。他不再觉得它碍事,反而觉得缺了它会不完整。有时手指会无意识地摸摸外壳,金属的触感像某种安慰。他甚至忘了自己多久没想过射精——那些念头被催眠之后形成的习惯抹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对健身的狂热和对贞操锁的依赖。

这天夜里,岳峰梦见自己站在铁馆,肌肉如铁般坚硬,贞操锁闪着光,像勋章一样挂在他身上。他醒来时咧嘴一笑,翻身睡去。锁不仅是身体的一部分,更是他的骄傲——一个证明他意志和力量的符号。生活、上班、健身,一切都在贞操锁的禁锢下井然有序,他已完全沉浸其中。

这天傍晚,岳峰在「肌友铁馆」完成了一组高强度的训练,汗水顺着脊背淌下,肌肉酸胀得像是灌了铅。他喘着粗气,放下杠铃,感觉膀胱有些胀,便走向角落的卫生间。解开裤子贞操锁依然裹着他的下体,金属壳在倒映则天花板的灯,走动时虽然会微微晃动,但这早已是他习以为常的节奏。

卫生间是个简陋的小隔间,墙上斑驳,地上铺着脏兮兮的瓷砖。岳峰站在便池前,拉开裤腰后,熟练地调整姿势,让尿道棒对准蹲位后拧开蘑菇头。他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尿液顺着尿道棒流出,划过一条弧线落入瓷盆之中。就在这时,他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被内插外箍的阴茎好像在慢慢蠕动,然后一点黏稠的东西,缓缓从尿道棒的缝隙中挤出来。

他低头一看,脸色一变。那不是其他的东西,而是一团果冻状的白色液体,粘稠而半透明,像凝固的胶体,从尿道棒和阴茎间的缝隙中挤出、滑落,挂在贞操锁的阴囊外壳上,又慢慢滴到地上。岳峰愣住了,脑子嗡的一声——这是精液,他遗精了!

他站在原地,手还扶着贞操锁排尿,他盯着那团黏液,呼吸变得急促。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多久没射精了。贞操锁和催眠把他对射精的欲望抹得一干二净,几个月来,他从没想过释放,甚至忘了那是种什么感觉。可现在,这突如其来的遗精像个不速之客,打破了他的平静。他试着回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却只能摸到一片空白。

岳峰皱起眉,低头检查贞操锁。外壳依然封得严实,内层的笼子和棒子依旧纹丝不动,显然不是锁坏了,而是身体在生理反应背叛了他。他用纸擦掉外壳上的液体,拉上裤子,心跳却乱了节奏。他不知道是该觉得羞耻还是松了口气——遗精证明他还是个正常男人,可同时也让他隐约不安,贞操锁似乎没彻底掌控一切。

走出卫生间,岳峰步子有些沉。银带瞥见他,问:“咋了,脸这么臭?”岳峰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刚才……尿的时候流了点东西出来。”银带挑眉,老张和阿龙凑过来,听他描述完,三人哈哈大笑。老张拍着他的肩,“正常,兄弟,锁久了都这样,身体自己清库存。”阿龙则咧嘴道:“没事,流了更好,毕竟精液太老也不是什么好事。”

岳峰从卫生间出来没多久就继续锻炼了,但他脸上还挂着几分茫然,那团果冻状的精液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银带靠在器械架旁,见他神色不对,皱眉问:“还在想那事儿?”岳峰点点头,低声说:“有点怪,锁了这么久,突然流出来……”银带拍了拍他的肩,咧嘴一笑,“别慌,这种事正常,去找阿龙吧,他最会处理。”

岳峰一愣,转头看向角落。阿龙正坐在长椅上擦汗,壮硕的身影在灯光下像座小山。铁馆里的人都知道,阿龙不只是个健身狂魔,还是个“万事通”,尤其是这类锁住下体的“副作用”,找他应该没错。岳峰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嘿,阿龙,”岳峰站在他面前,挠了挠头,“刚才尿尿时流了点东西,像是……遗精。”阿龙抬头瞥了他一眼,嘿嘿一笑,放下毛巾,“果冻状的,对吧?锁久了都这样。”他站起身,拍拍胸脯,“走,咱俩聊聊,这事儿我熟。”

两人走到健身房一角,远离器械区的喧嚣。阿龙靠着墙,低声说:“你锁了几个月了吧?禁射精是能让肌肉长得快,精气都往上走,可睾丸不能守着那些精液。憋太久,身体自己清库存,不然堵着对卵蛋反而不好。”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贞操带隐约可见,“我这玩意儿也流过,隔几个月就来一次。”

岳峰皱眉问:“那怎么办?锁着不就白费了?”阿龙摆摆手,“不白费,遗精跟主动射不一样,流出来的是老货,留下的还是精华。关键得疏通,别让它堵死,不然你卵蛋废了岂不是更亏?”他顿了顿,压低声音,“我有个法子,铁馆里不少人都试过。要不你今晚留下,我帮你弄弄?”

岳峰心跳加速,“弄弄”是啥意思他没细问,但阿龙那笃定的语气让他有点信服。他点点头,“行吧,你说咋弄就咋弄。”阿龙咧嘴一笑,“好嘞,晚上训练完别走,咱俩去后面。我有工具,保证你舒坦还不坏规矩。”

岳峰没追问“工具”是什么,只觉得心里那团不安稍稍松了些。阿龙拍拍他的背,“别想太多,锁着是好事,偶尔流点没啥大不了。回去练你的,晚上交给我。”岳峰点点头,转身走向杠铃架,脑子里却多了几分期待和疑惑。

训练继续,岳峰举铁时多了股狠劲,像要把遗精的意外发泄出去。银带远远看着,冲阿龙使了个眼色,两人会心一笑。

训练结束后,岳峰像往常一样被拉到软垫上放松肌肉。银带点燃熏香,熟悉的木质香气弥漫开来,老张和阿龙帮他拉伸,催眠的低语再度钻进耳中。“你喜欢健身……禁射精让你更强……”银带的声音平稳,阿龙则低沉地补充:“偶尔疏通没关系……你会舒服……”岳峰意识模糊,身体松弛,很快就沉沉睡去。

醒来时,健身房灯光昏暗,其他人已经散去,只剩阿龙坐在旁边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瓶水,见他睁眼,咧嘴一笑,“睡得挺香啊,兄弟。”岳峰揉着眼睛坐起,脑子还有点蒙,问:“几点了?”阿龙递过水,“快九点了,我就等你醒来把事情办了。”

岳峰喝了口水,想起白天的事,问:“你说的疏通?”阿龙点点头,从身旁拿起一个黑色小袋子,掏出一个假阴茎在他面前晃了晃。那东西尺寸粗大,表面光滑,底部有个卡扣,像是能接在什么上面。岳峰皱眉,“这是啥?”阿龙嘿嘿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贞操带,“我的倒模,锁住前做的。你锁久了憋着对睾丸不好,戴着贞操锁不好撸,被干一发就行了。”

岳峰瞪大了眼,“你的倒模?干一发?我?”阿龙摆摆手,“别误会,不是真家伙,这玩意儿卡我锁上,插你后面给你疏通一下,保准舒服还不破规矩。”岳峰喉咙发干,还没反应过来,阿龙已经拉下自己的裤腰,露出那全封闭的贞操带。他把假阴茎的卡扣对准贞操带前端的细缝,“咔哒”一声固定住,假阴茎稳稳立在阿龙的下体,像个延伸的武器。

阿龙转身拍拍墙,“靠这儿,拉下裤子。”岳峰迟疑了一下,喉咙发干,低声说:“直肠?怎么弄?”阿龙从袋子里拿出一小瓶润滑剂,挤在假阴茎上,黏滑的液体滴了几滴在混凝土地面上。他咧嘴,“脱了裤子,腿分开,我插进去,刺激G点,你就知道了。”

岳峰咽了口唾沫,心跳快得像擂鼓。他第一次面对这种事,羞耻和好奇交织,脑子里乱成一团。可阿龙那笃定的眼神不容拒绝,他咬咬牙,拉下裤子,贞操锁闪着冷光暴露出来。他背靠墙,双手撑着粗糙的墙面,双腿微微分开,屁股不自觉地绷紧。阿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臀部,“放松,别夹那么紧,不然疼的是你。”

岳峰深吸一口气,试图松弛肌肉,可身体还是僵硬得像块木头。阿龙握着涂满润滑剂的假阴茎,对准他的肛门,轻推了一下。冰凉的触感让岳峰猛地一缩,肌肉本能收紧,阿龙低声说:“别抗,吸气。”岳峰照做,吸气时假阴茎趁势挤进去一点,撑开紧闭的入口。他咬紧牙关,嘴里溢出一声低哼,痛感像针刺般窜上来,眼角不自觉渗出泪水。

那粗大的倒模比他想象中更硬更重,滑腻的润滑剂让它一点点深入,撑开肌肉的胀感强烈得像要把他撕裂。他双手抓着墙,指甲抠进腻子,低吼:“慢点……疼……”阿龙停了一下,揉了揉他的臀部,“第一次都这样,忍忍。”他调整角度,假阴茎再推进几厘米,顶到一个隐秘的点——前列腺,G点的位置。

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突然炸开,岳峰腿一软,差点滑下去,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啊——”声音沙哑,带着点颤抖。他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像被点燃的火苗从下腹窜到脊椎,大脑一片空白。阿龙却咧嘴一笑:“找到了。”他开始缓慢抽动,假阴茎精准地碾压那一点,每一下抽动都像锤子一样敲在岳峰的神经上。岳峰的腿抖得像筛子,汗水顺着额头淌下,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屁股却下意识迎合着节奏。

起初的痛感渐渐被快感盖过,胀痛变成了麻痒,他喘着粗气,鼻息急促,嘴里断续地漏出低吟,“嗯……嗯……”他想抗拒,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每一次顶弄都让他头皮发麻。贞操锁依然锁得死死的,阴茎想勃起却被冰冷的贞操锁无情的镇压变得毫无动静,可直肠里的快感却像潮水,汹涌得他几乎失去控制。他低吼:“停……停一下……”阿龙没理,手稳稳地推了几下,力度更大。

阿龙没有理会岳峰的言语,只是一味的使劲、加速,岳峰感觉自己的屁眼被反反复复地出出入入已经彻底松开了。而G点传来的快感如同连绵不绝的潮水一般一波波的冲刷着他的理智。在阿龙的不懈努力下岳峰只感觉被贞操锁咬得死死的下体一阵持续许久的抽搐才把如同胶状物一般的精液通过尿道棒和尿道之间的缝隙挤出来。他整个人像是被掏空然后重新填满。黏稠的白色液体从尿道棒外挤出,滴在储物间的地上,跟那天遗精时一模一样。他喘粗重得像拉风箱,腿软得靠墙才站稳,脑子里混着被另外一个男人干的羞耻和满足。阿龙拔出假阴茎,拍拍他的背,“看,疏通了吧,至少一段时间内你连遗精都省了。”假阴茎上还沾着润滑剂,闪着湿光,岳峰低头看见刚刚那在自己屁眼进进出出的玩意,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拆掉假阴茎阿龙把它擦拭干净,咧嘴道:“怎么样,兄弟,爽不爽?以后憋得慌就来找我。”岳峰拉上裤子,腿还抖着,声音沙哑:“舒……挺怪的。”他步子虚浮地走出储物间,贞操锁冰冷依旧,可身体却像被熄灭后又短暂点燃。他试着感受下体的冲动,却发现那股快感仅止于直肠,阴茎被锁得死死的,连一丝充血的迹象都没——催眠的低语早已将射精的渴望压进肌肉深处,只剩这种被动的泄出。他晃晃头,隐约觉得不对,却无法抗拒那根植心底的禁欲执念。岳峰原本以为彻底锁住后自己就彻底脱离性欲成为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没想到这次阿龙帮他“疏通”的经历那扇新世界的大门终究还是向他打开了。刚刚阿龙问他舒不舒服时他含糊了过去,不好意思讲“舒服”二字说出口。

又是一天傍晚,岳峰在「肌友铁馆」完成了一轮高强度训练,汗水顺着肌肉的纹理淌下,衬衫湿得贴在身上。他照例被银带拉到软垫上放松肌肉,老张和阿龙也围了过来。银带点燃了一根熏香,熟悉的木质香气弥漫开来,岳峰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在他们的按压下松弛下来,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催眠开始了。银带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健身是你的命脉……禁欲铸就纯钢……”银带低语,“衣服是枷锁……脱下它,肌肉释放光芒……”阿龙接过话头,“被疏通的感觉很爽……你爱上它了……”老张的声音加入,带着一丝粗粝,“裸体更好……脱了衣服才能展示肌肉……这些念头会一直跟着你……”三人的低语交织,熏香浓得化不开,岳峰的眉头微微皱起,依旧无力抗拒,指令如种子深埋,等待生根。接着,老张的声音加入,带着一丝粗粝,“裸体是自由……每块肌肉都该暴露于世……你渴望被看见,渴望震撼……”,三人的低语交织,熏香浓得化不开,岳峰的眉头微微皱起,依旧无力抗拒,甚至对这种局面开始习惯起来。

“衣服是累赘……裸体让你自由……肌肉得让人看见……”银带继续强化着指令,声音像钉子般扎进他的潜意识。阿龙补充道:“训练时剥光一切……释放你的成果……””熏香燃尽时,岳峰彻底睡了过去,意识沉入黑暗,那些关于裸体的念头悄然发芽。

醒来时,健身房灯光昏暗,他揉着眼睛坐起,看到银带站在一旁收拾器械。岳峰下意识拉了拉湿透的衣服,突然觉得它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他嘀咕了一句:“这玩意儿真碍事。”银带瞥了他一眼,咧嘴道:“肌肉大了衣服确实碍事,不舒服的话那就脱了呗,兄弟,这里又没外人。”

岳峰愣了愣,竟觉得这建议非常合理。他脱下T恤,扔在一旁,光着上身站到镜子前。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清晰可见,胸膛宽阔,手臂鼓胀,他转了转身子,心里涌起一股满足感。银带走过来,拍拍他的背,“看,多硬朗,衣服盖着这么好的身材多浪费。”岳峰点点头,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释放!肌肉至美!

从那天起,岳峰在铁馆训练时越来越倾向于脱光衣服。起初只是上身,后来连短裤也嫌麻烦,反正这里也没有女人,直接剥得只剩贞操锁。他站在杠铃前,赤裸着举铁,汗水顺着皮肤滑落,肌肉随着动作起伏,镜子里的自己像座雕塑。他喜欢这种状态——没有布料的遮挡,每块肌肉都暴露无遗和空气直接接触,展示给银带、阿龙和老张看时,他们的赞叹让他更起劲。

“裸着练才对味儿,”阿龙咧嘴说,手里还拿着那根假阴茎倒模,明显是刚刚给其他人“疏通”过。岳峰笑着点头表示赞同,他赤身站在器械区,贞操锁闪着冷光,成了唯一的“装饰”。他不知道,这份对裸体的热爱来自催眠,来自于他人的意志,而岳峰只觉得脱光后更自由,肌肉的成果也更耀眼。健身房的空气里弥漫着岳峰的荷尔蒙,他赤裸的身影成了常态,而他,已完全沉浸在这新的执念中无法自拔。

随着催眠的深入,岳峰对裸体的偏好开始从「肌友铁馆」蔓延到生活的每个角落。最初只是训练时脱光衣服的习惯,可渐渐地,他发现穿着衣服成了一种折磨。那股被催眠植入的念头——“裸体才能展示肌肉”“衣服是累赘”——像藤蔓般缠绕他的思维,让他无法忍受布料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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