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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篇·身陷铁馆,4

小说:散篇 2025-09-03 15:47 5hhhhh 9390 ℃

阿龙用刷子将特制的胶水均匀涂薄薄一层在贞操带内侧,尤其是肛门处那节延伸进直肠的管子。胶水涂抹完毕后阿龙让岳峰岳峰蹲下身,将乳胶衣的开口暴露出来,银带将支撑肛门的塑料件缓慢抽出,岳峰只感觉一股舒爽的排泄感直冲天灵盖。整个支撑物被完全抽出后岳峰的肛门留下来了一个暂时无法闭合的小洞。阿龙没有给小洞闭合的机会,握住贞操带,对准下体洞口推进。肛门管率先嵌入直肠倒模的巨大开孔,还没有放松多久的括约肌又被马上撑开,岳峰闷哼一声,强烈扩张带来的挤胀感得让他腿一软,要不是银带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岳峰真的要直接跪地上了。

最后,阿龙把贞操带的前盖扣上,岳峰的整个下体被厚重的金属完全包裹。胶水与乳胶衣发生反应,没分钟胶水就干透,贞操带与乳胶衣融为一体,而乳胶衣又和岳峰的皮肤彻底融合。从此这个贞操带就是岳峰永久的牢笼了。

岳峰重新站起身,金属的重量坠在胯间,肛门管和尿道管的压迫感无时不在,阴茎被封得死死的,连动一下的余地都没有,更别说摸了,从此一个名为“贞操带”的器官替代了岳峰的阴茎和睾丸。

银带敲了敲岳峰的贞操带,贞操带发出清脆的金属音,“成了,兄弟,你看看这锁比以前结实多了。”阿龙调侃道:“下体全包,这次你想碰都碰不到,而且那么厚实完全可以当成及其坚固的护裆,看着怪但非常实用。”岳峰无法说话,鼻息沉重地点头。他低头看看,贞操带闪着冷光,厚实的金属像座堡垒,把他彻底禁锢。他动了动腿,锁的重量让他步子更沉,可心里却有种奇怪的踏实——老伙计不在了,但是来了新的伙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牢不可破。

特制贞操带安装后,岳峰的身体已被乳胶衣、肠道食道倒模和厚重的金属锁彻底改造,逐渐不再像个人类,更像是一头被囚禁的野兽。银带从兽兵科技的包裹里取出最后一个套件——无名者头盔,递到他面前。这是个沉重的金属制品,外壳厚实如盔甲,五官由粗犷的线条勾画而成,却看不出任何细节。鼻子上延伸出一根长长的呼吸管,看起来压抑而诡异。银带晃了晃头盔,“兄弟,最后一件了,装上你就全套齐了。”

阿龙看着说明书说道:“上写着,无名者头盔能读取佩戴者的脑电波,通过内置合成器发出声音,但只有粗犷低沉的男性声线,弥补他失去说话能力的缺陷。”然后抬头看向岳峰继续到:“这意味着你可以继续说话了,但是不是你自己的声音,不过总变成一个哑巴强。”然后他又继续读起说明书:“头盔内置空气内循环和过滤系统,可提供无尘空气,并能在无氧运动时切换模式。内侧覆盖乳胶材质,与乳胶衣的穿戴方式相似,需用特制润滑液涂抹内部,然后前后两半头盔拼合,最终头盔会与乳胶衣和食道倒模连接。耳朵处有倒模嵌入耳道,不影响听力;眼睛处则开了两个小孔,保留视线。”阿龙沉思了一会说到:“其实这里最重要的功能是空气过滤和内循环,前者可以保证你呼吸到的空气是干净的,后者则是提供了你无氧运动的功能。所以你现在要把这东西安装上吗?”

岳峰无法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那么多无法卸下的装备他都戴上了也不差这一个头盔了。阿龙拿来一瓶特制润滑液,老张搬来一张椅子让他坐下。岳峰小心翼翼地坐下生怕刺激到直肠内的东西,银带先给头盔涂抹润滑液,把黏滑的液体抹满头盔内侧和他的头部,岳峰光秃秃的皮肤泛着油光。接着,阿龙握住耳道倒模,对准岳峰的耳朵推进,软管滑入耳道深处,他皱眉一颤,虽然耳道被堵死了,但听力依然清晰。

银带拿起前半年面头盔,将鼻管插入鼻孔,鼻管冰冷而粗大,岳峰鼻息一滞,喉咙发出模糊的呜咽。然后将眼睛对准开孔,把头盔按岳峰脸上,岳峰能够透过开孔能看到外界。阿龙拿起后半面头盔按在岳峰的后脑勺上,两半头盔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接缝。两半头盔拼合后那股熟悉的温热感包包裹住了岳峰的整个头部。在看不到的头盔内部头盔的乳胶材质、深入气管的呼吸管在和岳峰的皮肤发生反应,食管倒模、领口的胶衣在和岳峰的头盔进行融合。待到这一股温热退去岳峰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封在兽兵科技的装备之下。

安装完毕,银带让岳峰站起身,头盔的重量压得他脖子一沉。食道倒模封住喉咙,舌头被卡在凹槽里动弹不得。他试着“说话”,脑子里想着“测试”,头盔的催眠声如潮水涌入,低吼:“装备与你融合……无尽的力量在体内生长……”侵蚀着语言中枢,合成器随之发出低沉的男声:“测试。” 声音粗犷而机械,像从深渊传来,他自己都愣了一下。银带高兴地说到:“成了,兄弟,你能说话了,虽然听着像怪兽,但至少不是个哑巴了。阿龙咧嘴笑道:“你现在这副模样,够狠!甚至有点不像人了!”

岳峰动了动头,金属头盔跟着他的脑袋转动却分毫不晃,鼻管吸入过滤后的空气,清凉而无尘,汗臭与锈味却如幽灵般渗入。说明书称其内置系统能挡住空气中的大分子尘埃,却对气味小分子无能为力,铁馆的腥味钻进鼻息,他低吼:“怪……”嗅觉的刺痛让他皱眉,却也隐约安心——这装备虽冷酷,至少保住了呼吸。他低头看看自己全身:乳胶衣、贞操带、金属头盔,从上到下每一寸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肌肉虽在,却像被封进了包装袋一样。他试着走几步,被撑开的肛门让他的步调有些奇怪,脑电波传出意念:“感觉……怪。”合成器低吼般重复:“感觉……怪。”

老张点头,“一点都不怪,全套齐了,你现在是真·铁人,可以放心地练,大胆地练,套装会及时给你补充营养物质,不会因为低体脂率而倒下了!”

岳峰停在器械区的镜子前,这里灯光昏暗,他的身影映在斑驳的玻璃上。他低头凝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自己让他愣住:乳胶衣下肌肉块块隆起,那是他持之以恒健身的成果,如今却像被真空封密封的雕塑;贞操带厚重如盔甲,闪着冷光;头盔的粗犷线条抹去了他的五官,只剩两个眼孔透出的目光。他试着“说话”,脑电波驱动合成器,低吼:“怪。”声音粗得像野兽,他自己都一颤。镜中的人却如此陌生,他想伸手触碰一下镜中之人,没想到年久失修的镜子在这轻微的触碰之下碎裂了一地,镜中的倒影也跟随着镜片的破裂而消失在岳峰眼前。

银带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圆头的金属圆筒,没理会满地的镜子碎片,先蹲下身,握住肠道倒模末端,低声道:“先抽出来,不然圆筒装不稳。”他用力一拉,硬质塑料支撑物从直肠滑出,岳峰闷哼一声,括约肌短暂松弛,带来一股奇异的空虚感。银带随即道:“这玩意儿得插上,不然你还是撑不住。”他涂上润滑剂,对准贞操带的肛门管推进。边说他边给圆筒涂上润滑剂,对准岳峰贞操带的肛门管缓慢推进去。虽然括约肌被贞操带一直撑开,但是圆筒的圆头撑开岳峰的直肠时还是让他非常难受,那种直肠随时可能裂开的感觉又回来了。圆筒缓慢没入岳峰的直肠,筒底与贞操带齐平时发出“咔哒”一声,证明圆筒卡在了贞操带上。银带对岳峰叮嘱到:“里面是营养凝胶,胶衣会搜集你的汗水、排泄物,贞操锁会搜集你的尿液、精液。然后这些东西在贞操锁内过滤后有用的水分会被用来稀释凝胶然后肠道倒模会抽取稀释液根据你的能量需求泵送到肠道给肠道吸收,没用的东西会存入圆筒的另外一个舱。有了它,你不用吃饭喝水,血糖和能量设备会帮你稳住,营养物质里面不会有残渣剩余,所以你只会有排尿不会有排便。”

岳峰这才注意到他的贞操带根本没有尿道出口,感情是把废物全部收集起来了。随着圆筒的插入设备开始工作,感觉膀胱被排空,然后就没有什么感觉了。没过多久岳峰感觉那股健身的冲劲又回来了,身体像是注满燃料汽车,这那些虚弱感一扫而空!

圆筒的凝胶每24小时耗尽一次。银带递给他一个新圆筒,“用完了自己换,跟换电池似的。抽出来,装新的,肠道倒模自动泵。” 岳峰接过,盯着光滑的金属壳,脑子里想象它如何填满直肠,低吼:“好……”冰冷液体泵入,他感到一阵刺痛。银带拿起耗尽的旧圆筒,丢进角落的铁桶,低声道:“这些废物留着,兽兵的人会收去处理。”岳峰没在意,只顾适应凝胶的冰冷。镜子里的影子晃了晃,鼻管吸气,他不再需要外界供给,营养凝胶让他自给自足。银带咧嘴,“这下你是真机器了,24小时不停工。”

岳峰站在镜前,沉默良久。那个曾因身材焦虑走进铁馆的男人已无迹可寻,取而代之的是这具被装备掌控的躯体。他摸了摸头盔,指尖滑过乳胶衣,冰冷而踏实。合成器低吼:“我。”镜中的怪物回应了他,他知道,自己已彻底交付。

岳峰站在「肌友铁馆」的器械区,赤裸的身体已被兽兵科技的装备彻底包裹。他不再是那个站在街角茫然的中年男人,而是被乳胶衣、贞操带、倒模和头盔改造的健身机器。乳胶衣与皮肤永久融合,半透明的乳胶衣下的肌肉鼓胀得惊人,体重增至88-90公斤,体脂率降至3.5%,胸肌厚度达7厘米,宽逾60厘米,肩膀宽度逼近60厘米,背肌隆起如山脊,手臂围度达46-48厘米,肌肉纤维如钢丝缠绕,腹肌八块分明,腰围缩至74厘米,腿部大腿围达65厘米,肌腱凸显如钢缆,皮肤被乳胶衣封死呈苍白无血色,汗水被微孔吸走,肠道倒模和食道倒模封住他的内脏与喉咙,贞操带的肛门管和尿道管嵌进身体,头盔的粗犷线条勾画出非人的轮廓。银带拍拍他的肩,“兄弟,全套齐了,接下来就看你怎么练了。”岳峰试着点头,头盔沉重地压着脖子,合成器发出低沉的吼声:“练。”声音粗犷而陌生,食道倒模封住嘴巴,他无法用自己的声音回应。

健身开始了,这场训练注定是一场痛苦的折磨。岳峰走到杠铃架前,弯腰抓起杠铃,准备做硬拉。乳胶衣与皮肤融合,每块肌肉拉伸时都被勒得发疼,像无数细针刺入。他用力一提,杠铃离地,贞操带的肛门管和圆筒深深嵌入直肠,挤压内壁,胀痛感如刀切割。他咬紧牙关,鼻息从头盔的呼吸管喷出,粗重的喘息被过滤成机械的嘶鸣。合成器低吼:“疼。”头盔的催眠声随即响起,低沉而重复:“练……强……”他无法停下,汗水被乳胶衣吸走,与圆筒中的凝胶稀释,冰冷的液体通过肠道倒模泵入体内,刺痛从腹部扩散。

银带站在一旁喊:“核心收紧,别晃!”岳峰试图照做,可肠道倒模在体内蠕动,像活蛇翻滚,每一次用力都摩擦前列腺,带来麻痹的快感夹杂撕裂的痛楚。贞操带的尿道管压迫膀胱,酸胀感窜上脊椎,他的腿开始颤抖,杠铃砸在地上,震耳欲聋。他蹲下身,双手撑地,头盔的眼孔视线模糊,汗水流进眼中刺痛。合成器断续吼道:“撑……不住。”阿龙走过来,拍拍他的背,“慢慢来,兄弟,这装备太狠了,适应得时间长点。”

可岳峰停不下来。头盔的催眠声低吼:“无尽……融合……”合成器低吼,像钉子扎进脑海,驱使他站起身,走向深蹲架,把杠铃扛上肩膀。乳胶衣勒着肩胛骨,融合的皮肤被拉扯,肛门管随每一次下蹲顶得更深,直肠被撑得几乎炸开,痛感强烈得眼前发黑。尿道管的挤压让下腹刺痛,他咬牙坚持,鼻息急促,头盔的呼吸管发出尖锐嘶鸣。合成器低吼:“裂……开。”银带皱眉,走过来按住杠铃,“够了,岳峰,别逞强!”可岳峰甩开他的手,催眠声回荡:“融合……极限无我……”他硬是完成最后一组,瘫坐在橡胶垫上,身体像被抽干。

训练的每一天都是酷刑。举哑铃时,乳胶衣勒着手臂,汗水被吸走循环体内,黏腻的冰冷感让他发抖。做平板支撑时,贞操带的重量压在地上,肛门管挤压腹部,肠道倒模蠕动带来异样感,他咬牙撑满一分钟,鼻息如野兽咆哮。合成器吼道:“受……不了。”可催眠声再次响起:“强……”他瘫倒在地,喘息回荡。

营养供给是另一场折磨。圆筒里的凝胶被肠道倒模抽取,稀释后泵入,冰冷的液体顺肠壁渗入,带来绞痛。他的胃早已空虚,肠道倒模却强行撑开内脏,每一次泵送都让腹部抽搐。合成器低吼:“肚子……疼。”银带检查装备,“正常,说明书说是适应期,忍忍。”可岳峰知道,这不是“忍忍”能解决的痛,而是身体在抗议这非人的改造。

睡眠成了奢望。躺在储物间的床垫上,乳胶衣紧裹全身,热量散不出去,他像被蒸煮般发烫。贞操带的金属冰冷刺骨,肛门管和尿道管的压迫无时不在,直肠被撑开的痛感让他无法翻身。头盔的催眠声低鸣:“练……强……”脑子里满是肌肉膨胀的画面,身体却像被钉住,动弹不得。合成器偶尔发出:“疼……累……”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几周下来,岳峰的肌肉仍在增长,胸膛更厚如装甲,手臂更粗如铁球,镜子里那个被装备包裹的身影像座铁塔。可代价惨重,体脂率稳在3.5%,皮肤下血管如浮雕,脸颊完全塌陷,眼窝深如黑洞,眼孔里的目光浑浊。他举杠铃时动作僵硬,每一次发力都像撕裂自己。银带皱眉:“兄弟,你这样练下去,真要废了。”岳峰喘着气,合成器吼道:“不……停。”催眠声回荡:“强……”他已分不清这是自己的意志,还是头盔的指令。

一天傍晚,岳峰做卧推时崩溃了。杠铃推到一半,双手一软,砸在胸口,乳胶衣缓冲冲击,可肛门管震得更深,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血丝混着凝胶从管子渗出。他闷吼一声,从长椅滚落,蜷缩在地,鼻息如风箱。合成器吼道:“裂了……疼……”银带和阿龙冲过来,抬他到床垫上,老张拿来水,可食道倒模封住嘴巴,他喝不下去,只能靠凝胶泵送。医生被叫来,检查他的腹部和装备反馈,皱眉道:“看这血丝和腹痛,可能是肠道受损,装备太极端,他撑不了多久。”

可岳峰不甘心。他喘着气,脑子里被催眠声填满:“练……强……”第二天,他拖着受伤的身体爬起,走向器械区。银带拦住他:“岳峰,别练了,你会死的!”岳峰推开他,合成器吼道:“练……下去。”他抓起哑铃,手抖得握不住,每抬一次,乳胶衣勒着皮肤,贞操带挤压下腹,汗水被吸走循环,痛感如潮水淹没。合成器吼道:“疼……不……停。”

训练成了自虐。他站在镜子前,乳胶衣下的肌肉硬如石头,身体却像被掏空,只剩支撑装备的骨架。每次举铁,肛门管的摩擦让血丝混着凝胶流出,尿道管压迫膀胱,肠道倒模绞碎内脏。他喘着气,合成器吼道:“值……吗?”他已无法回答,只机械地重复动作,像一台坏掉的机器,执着于极限。

银带、阿龙和老张看着他崩溃,却劝不下来。他们知道,岳峰已被装备和催眠绑架,健身不再是追求,而是折磨的深渊。他赤裸的身影在铁馆晃动,头盔的呼吸管嘶鸣,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在痛苦中咆哮着走向毁灭。

岳峰从卧推长椅滚落后,身体和意志被装备的折磨推向崩溃边缘。他瘫在「肌友铁馆」的橡胶垫上,乳胶衣与皮肤永久融合,紧裹着疲惫的肌肉,汗水被微孔吸走,与圆筒中的凝胶稀释后通过肠道倒模泵入体内,冰冷的刺痛如针扎。贞操带的肛门管和尿道管嵌进身体,血丝混着凝胶渗出,头盔的粗犷线条遮住面容,催眠声低吼:“练……强……”他的眼神浑浊,合成器断续吼道:“裂了……疼……”银带和阿龙将他抬到床垫上,老张拿来水,可食道倒模封住嘴巴,他只能靠凝胶泵送,喘息如风箱。

第二天,岳峰拖着受伤的身体爬起,走向器械区。银带拦住他:“岳峰,别练了,你会死的!”可催眠声回荡:“练……”他推开银带,合成器吼道:“练……下去。”他抓起哑铃,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每抬一次,乳胶衣勒着皮肤,贞操带挤压下腹,痛感如潮水淹没。他咬紧牙关,动作僵硬,血丝渗出的剧痛让他几乎放弃。可头盔的催眠声像钉子扎进脑海:“强……”他无法停下,只能继续重复。

最初几天,他与装备的对抗仍在持续。举杠铃时,肛门管挤压直肠,胀痛如刀割,尿道管压迫膀胱,酸胀窜上脊椎。乳胶衣吸走汗水,凝胶泵入的冰冷让腹部痉挛,他蹲在地上喘息,合成器低吼:“受……不了。”可催眠声一遍遍重复:“练……强……”驱使他站起。他试着调整节奏,放慢动作,减轻压迫,深蹲时收紧核心,避免肛门管顶得太深,哑铃举起时控制幅度,让肌肉适应乳胶衣的勒感。每一次痛苦,他都咬牙撑过,催眠声成了唯一的支柱。

几周过去,岳峰的身体开始屈服于装备。他学会了与乳胶衣的融合共存,汗水被吸走循环体内,冰冷感从刺痛转为麻木。肠道倒模的蠕动不再是折磨,而是成了肌肉的燃料,凝胶泵入的绞痛被他习惯成节奏的一部分。贞操带的肛门管和尿道管嵌进身体,压迫感从剧痛变成钝痛,他举杠铃时不再颤抖,动作变得流畅。合成器低吼:“好……点。”他站在镜子前,乳胶衣下的肌肉鼓胀得惊人,胸膛厚实,手臂粗壮,体脂率稳在4%,脸颊凹陷,眼孔里的目光空洞。

心理也在悄然改变。头盔的催眠声日夜灌输:“练……强……”他的意志被侵蚀,崩溃时的挣扎渐渐消退,取而代之是对装备的依赖。他不再抗拒乳胶衣的勒感,而是将其视为第二层皮肤;不再畏惧凝胶的冰冷,而是将其当作力量源泉。每次举铁,催眠声填满脑海,他已分不清是自己在驱动身体,还是装备在操控他。合成器低吼:“练……”他拖着沉重的步伐,继续重复,眼神空洞如机器。

最终,岳峰与装备融为一体。他站在深蹲架前,扛起杠铃,动作流畅如本能。乳胶衣下的肌肉硬如铁,汗水被吸走,凝胶泵入,他毫无波澜。催眠声低吼:“练……强……”他已习惯这非人的状态,镜子里的人影不再陌生,而是他的新自我。银带叹气:“兄弟,你跟这套东西融一块儿了,太吓人了。”岳峰没回头,合成器吼道:“强……”他举起杠铃,动作精准而无情,血丝渗出的痕迹消失,身体与装备的界限彻底模糊。他不再是那个痛苦挣扎的岳峰,而是与乳胶衣、贞操带、倒模和头盔融为一体的存在,健身成了他的全部意义。

岳峰站在「肌友铁馆」的深蹲架前,扛起杠铃,动作流畅如本能。他已与兽兵科技的装备彻底融为一体,乳胶衣与皮肤永久融合,汗水被微孔吸走,与圆筒中的凝胶稀释后通过肠道倒模泵入体内,冰冷的液体成了他的力量源泉。贞操带的肛门管和尿道管嵌进身体,压迫感早已麻木,头盔的粗犷线条遮住面容,催眠声低吼:“练……强……”他举起杠铃,肌肉鼓胀得惊人,乳胶衣下的身影像座铁塔,体脂率稳在4%,脸颊凹陷,眼孔里的目光空洞。合成器低吼:“强……”他不再抗拒装备,而是将其视为身体的一部分,健身成了他的全部意义。

适应了兽兵科技装备的日子,岳峰的生活被健身与禁锢彻底填满。几周过去,他却察觉到一股异样的躁动。每次站起,胯间的贞操带传来沉重的坠感,睾丸像两颗被金属禁锢的火球,胀得隐隐作痛,乳胶衣如第二层皮肤般紧贴着肌肉,随着每一次呼吸微微拉伸,连一丝舒展的余地都没有。合成器低吼:“胀…疼…”他站在镜前,凝视那厚实的金属壳,试图感知下体的状态,可手指触到的只有冰冷的合金,乳胶衣下的肌肉线条鼓胀得吓人,阴茎和睾丸被封得严严实实,触不可及。直肠内的圆筒早已成为常态,可那胀感却挥之不去,像一股被压抑的洪流,烧得他心神不宁。他皱起眉,脑子里闪过阿龙那粗犷的笑声——或许,又该找他“疏通”一次。

这天傍晚,岳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器械区角落,阿龙正擦着汗,宽厚的背肌在灯光下隆起如山,见他过来,挑眉问:“咋了,兄弟,又憋得慌?”岳峰喘着粗气,合成器低吼:“胀…难受…”他指了指胯间的贞操带,金属壳在灯光下闪着冷光。阿龙咧嘴一笑,从长椅下掏出那个熟悉的黑色小袋子,取出假阴茎倒模,“好嘞,咱试试,看还能不能给你松松。”他蹲下身,粗壮的手臂肌肉绷紧,敲了敲贞操带的肛门管,发出清脆的金属音,“先把这圆筒拔了,不然没地方下手。”

阿龙涂上润滑剂,粗大的手掌握住圆筒边缘,用力一拉,肌肉鼓胀的手臂青筋暴突。圆筒从贞操带的金属管滑出,湿滑的表面沾着凝胶残液,岳峰闷哼一声,合成器低吼:“空…”金属管嵌在括约肌处,强制撑开那圈肌肉,拔出圆筒后,管口敞着,露出倒模的中空深处。阿龙低头一看,咧嘴低声道:“啧,这洞撑得够大,里面湿漉漉的,像个红肉窟窿。”他凑近些,灯光映进管内,照出倒模内壁的粉红褶皱,润滑剂和凝胶混着汗水,黏腻地挂在松弛的表面,深处隐约透着扩张后的暗红,像是被撑开的肌肉洞穴,散发着一股腥热的气息。岳峰喘着气,鼻息从呼吸管喷出,乳胶衣紧裹着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括约肌因金属管长期撑开已无法收合,倒模覆盖的直肠内部松软而麻木。合成器低吼:“胀…松…”

阿龙站起身,粗壮的双臂肌肉隆起,将假阴茎卡在自己的贞操带上,涂满润滑剂,黏滑的液体滴在混凝土地上,泛起微光。他握住倒模,对准贞操带的金属管口,缓缓推进,宽大的肩膀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倒模挤入管内,填满倒模的中空部分,金属管限制了它的活动范围,未能直接触及直肠内壁。岳峰皱起眉,合成器低吼:“没…感觉…”阿龙低哼一声,手臂发力一顶,倒模在管内滑动,压迫倒模的中空结构,带来一阵间接的胀感,可那熟悉的前列腺快感却无影无踪。他低声道:“松得太狠,隔着这管子啥都传不下去,得加把劲。”阿龙粗大的手掌扣住岳峰坚硬如铁的臀肌,用力挤按,肌肉间的碰撞发出低沉的闷响,抽插的力度加大,润滑剂的湿滑声混着金属管的轻微碰撞,回荡在储物间。

阿龙抽插得更深,粗壮的背肌随着每一次推进绷紧,汗水顺着刺青淌下,滴在岳峰的腿侧。岳峰的臀部被挤得微微变形,乳胶衣紧贴着肌肉随动作拉伸,汗水被吸走的同时带来一阵冰冷的刺感。他感到下腹一阵隐隐的抽动,宽阔的胸肌起伏加剧,鼻息粗重,低吼:“胀…疼…”合成器重复着,头盔的眼孔视线模糊。金属管和倒模的包裹让每一下都像是隔靴搔痒,力道被层层削弱,胀痛在体内翻滚,快感却微乎其微。阿龙喘着气,肌肉紧绷的臂膀发力拔出倒模,拍拍岳峰的背,掌心撞在硬实的背阔肌上,低声道:“啧,这装备把你整得太死了,连这都挤不出来。”岳峰靠着墙,腿软得几乎站不稳,乳胶衣下的腿部肌肉抖动着,合成器低吼:“没…射…”他凝视贞操带,金属壳纹丝不动,阴茎被锁得死死的,连一丝湿润都没渗出。他回想起安装时,那两根深入精管的细小金属软管,冰冷而无情,像阀门卡死了出口。合成器低吼:“管…堵…”

顶着胀大的睾丸,岳峰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杠铃架前,乳胶衣紧裹着肌肉,随着步伐微微拉伸,汗水被吸走的冰冷感如影随形。阿龙递过圆筒,“插回去吧,别空着。”他接过,缓慢插入,圆筒滑入金属管,填满倒模的中空部分,胀痛稍减,可睾丸的鼓胀依旧如故。每举一次杠铃,贞操带的重量拉扯下腹,粗壮的大腿肌肉绷紧发力,睾丸的胀感如两团被禁锢的火,烧得他鼻息粗重。合成器低吼:“胀…强…”催眠声回荡:“练…”他咬牙坚持,乳胶衣下的肌肉纤维如钢丝般鼓动,冰冷的凝胶泵入体内,稍稍压下那股燥热。他已习惯这禁锢的折磨,只要还能举铁,一切都得忍。

几天后,岳峰更换圆筒时,偶然发现异样。他蹲下身,拔下耗尽的圆筒,一股腥臭扑鼻,指尖触到筒内残留的液体,黏稠而半透明,竟夹杂着几缕凝胶状的精液。他愣住,合成器低吼:“啥…精?”他盯着那白浊,脑子里闪过那两根金属软管——原来,贞操带不仅锁住了射精,还通过尿道管的细管强行维持睾丸的高蓄精量。装备像一台精密机器,刺激睾丸持续产生精子,却又定时排放多余部分到圆筒中,与汗水和尿液混为废液,既避免堵塞,又保持活性。直肠的松弛和金属管的阻隔让疏通失效,可装备却自有一套办法。他低吼:“胀…排…”明白了胀感的真相——那两根软管如无形的阀门,既禁锢他的欲望,又强迫睾丸运转,定时排出多余精液,确保持续生产。

从那天起,岳峰接受了胀感的常态。他拖着圆筒举铁,金属管撑开括约肌,倒模覆盖直肠,乳胶衣紧贴着肌肉随每一次发力拉伸,睾丸的鼓胀成了训练的伴奏。合成器低吼:“胀…强…”催眠声回荡:“练…”他已无暇在意,身体被装备掌控,精液的去向只是健身循环的一部分。只要杠铃还能举起,胀也好,排也罢,一切都值。

这天,岳峰正机械地举着哑铃,汗水被吸走,凝胶泵入,催眠声回荡:“练……”铁馆的门被推开,两个穿黑色制服的人走了进来,手持金属项圈,目光冷漠。他们穿过器械区,直奔岳峰,脚步声在铁馆的回音中沉重而清晰。银带放下杠铃,目光复杂地扫过岳峰,低声道:“来了,兄弟,你达标了,该交给他们了。”他拍拍岳峰的肩,手劲略重,像在掩饰一丝不舍。阿龙走过来,瞥了岳峰一眼,低声嘀咕:“数据没问题,4%体脂,够硬了。”老张拿着记录板,从角落踱来,语气沉沉:“走好,兄弟,下一步靠你自己了。”他们的语气冷淡,像在评估一件实验品。

岳峰停下动作,头盔的眼孔望向来人,合成器低吼:“啥?”催眠声仍在脑海回荡:“练……强……”他的反应迟钝,已被装备和催眠深度操控。制服人走近,将金属项圈扣上他的脖子,与头盔连接,“咔哒”一声锁死。项圈冰冷而沉重,像一条锁链拴住了他。合成器再次吼道:“啥?”那人冷声道:“定位装置,走。” 银带点头,收回手,目光停留片刻才移开。他的声音平淡,带着职业化的冷漠,没有一丝留恋。

岳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催眠声驱使他服从,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跟随制服人走向门外。阿龙记录下最后一组数据,低声道:“改造完成,移交没问题。”老张站在器械旁,擦着杠铃,头也没抬:“走好,下一步看你的了。”他们目送岳峰离开,没有阻拦,没有情感,只有任务完成的默契。岳峰走出铁馆,锈迹和汗味被隔绝在外,催眠声低吼:“练……”他的身影渐行渐远。

车内一片黑暗,只有项圈的微光闪烁。岳峰坐在硬邦邦的座位上,乳胶衣紧裹身体,凝胶泵入的冰冷让他微微颤抖。头盔的催眠声低吼:“练……强……”他试着回忆铁馆的场景,回忆银带的笑声,可这些影像模糊不清,像被催眠声吞噬。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肌肉硬如铁,却陌生得像别人的。合成器低吼:“我……谁?”催眠声回荡:“练……”他已与装备融为一体,自我意识在催眠的侵蚀下摇摇欲坠。

车行驶几小时后停下,岳峰被带出车外,面前是一座没有标识的建筑,只有一扇巨大的铁门,锈迹斑斑,透着冷冰冰的压迫感。制服人推开铁门,刺眼的白光从门缝涌出,晃得他眼孔刺痛。他被推入门内,铁门在他身后轰然关闭,锁死的回音在空旷的空间回荡。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封闭世界,头顶的白炽灯光无休止地照亮一切,没有窗户,没有阴影,冰冷的混凝土地面上堆满了数不尽的健身器材——杠铃、哑铃、深蹲架、拉力器,密密麻麻如一座机械森林。空气中弥漫着金属锈味和汗液的腥臭,器械撞击的轰鸣声、呼吸管的嘶鸣声交织成一片刺耳的喧嚣。数十个肌肉怪物散布其间,他们的头盔与岳峰相同,粗犷线条勾画出无差别轮廓,乳胶衣下的肌肉鼓胀得吓人,箱子拖在身后,管子蠕动,动作机械而杂乱。他们的合成器偶尔低吼,发出单音:“练……”“强……”“疼……”声音粗哑如野兽,与岳峰的头盔如出一辙,催眠抹去了言语,只剩执念的碎片。他们的脸颊凹陷,眼窝深陷,体脂率低得像活骷髅,却在白光下不知疲倦地举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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